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走,那是高考后的暑假,一副沉重的担子终于卸掉了,突然觉得无所适从起来,于是青春急不可耐的展现出了他的野性。
我们家在农村的一个小镇,一天突然发现有个陌生的女孩老是在附近玩,搭讪后了解到,她原来是邻居老婆的妹妹,刚刚也是高考结束,到姐姐家来过暑假的。一来二去,经过我并不老成的泡妞技术,加上风趣的谈吐和优雅的举止,我已经明显感觉到妹妹对我有很强的好感。半个月的时间里,我带着她到别的村镇里看过电影(农村人家办喜事,晚上有时会放电影),看过草台班子戏,到县城我们学校旁边的旅游景点玩耍过,然而,羞涩的我总也难以开口说出那句突破性的语言,更难以伸出现在由于伸得太多而不太想伸出的魔抓。
事实证明,到一定时刻,女人总是比男人更着急!一天晚上,珍(邻居妹妹)对我说:“月光这么亮,我们到田野里走走吧。”我说:“好。”在旷无人迹的田野里漫无边际的走了一阵,看见我老是对着月亮看,珍突然停下来面对着我说:“你说,是月亮漂亮还是我漂亮?”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慌,我眼睛四处漂移着说:“当然是你漂亮咯。”
没想到珍仍然不罢休,她拉住我说:“你要看着我说,不许躲!”我只好看着她,她的眼睛似乎有一团火炙烤着我,我们相互盯着有几十秒钟,这几十秒就像过了半个世纪,我猛地把珍抱过来,我们激烈地拥抱,亲吻,但仅限如此而已。看得出珍也是初出茅庐,经过后续的五六个夜晚的接吻之后,我们才逐渐摸索着学会了舌吻,才会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
后来我们天天都会到田野里幽会,那时也没有钟点房的可能,镇里到处都是人。但是我们每次都是接吻。转眼暑假过半了,珍因为有事要走了,前一天晚上我们照例相约田野中,走了一阵,珍在一个草垛边坐了下来,我们仍然是激烈的接吻。傻瓜的我似乎认为接吻已经是人世间最美妙的事情了。吻了一阵,珍把我的手拉向自己的胸部,对我说:“摸。”我下面的小弟弟已经激昂的不行,但我不敢让珍感觉到,我侧着身不让小弟弟顶到珍身上,一边轻轻抚摸着珍的乳房,奶头,就在我如此循环不知道如何进行下一步的时候,珍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迷幻的对我说:“快上来。”
我知道珍所说的快上来意味着什么,我尽管总是很被动,但也不能被认为是呆子,于是我也脱掉了裤子,轻轻的趴在珍的身上,试图用那个涨的发疼的小弟弟寻找珍的神秘之源,然而无论我怎么努力,我始终无法找到那个洞,珍只是一边有点迷糊的使劲抱着我发疯的吻,一边使劲地往上抬屁股,却也不知道帮我一下,就这么折腾了五六分钟,我还是没有进到珍的身体里,但是我小弟弟的阀门却已经控制不住了,在珍的阴唇边上磨蹭了几下之后,我一身惊叫,精液像子弹一样射向了珍的裆部,一部分留在了她的阴部,一部分射到了她的裤子上。
好一阵珍才回过神来,她摸了摸裤子说:“糟了,我穿的是我姐姐的裤子。”我哭笑不得,但也没办法,说,你回去赶紧洗了。
但是珍回去后却忘掉了洗裤子的事。第二天她走了。我的心缺失了一半。
第二天送珍走之前,在她姐姐家里,她姐拿着衣服到院子里晒,晒到昨天珍穿的裤子的时候,朝我狠狠的瞄了一眼。后来的日子里她姐告诉我,她摸到了那块超大的精斑。
珍走了之后,我又百无聊赖,但却经常往她姐姐家跑,因为珍在的时候跑习惯了。她姐夫在镇上的厂子里干活,她姐在家。自从珍走了之后,她姐对我越来越热情,并且开始给我讲一些昏的笑话。我已经渐渐适应了 这种感觉。并且有时候也和她姐开些荤的玩笑。有一次,她姐突然很严肃的对我说:“你是不是和珍上床过?”我说:“没有。”她不相信,伸手在我的裆部一捏,说:“不可能,你这个会耐得住?”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就说:“不信,你试试。”没想到她姐真的把我拉到房间的角落里,把我的鸡鸡掏了出来,我又是一阵心跳,但已经镇定多了,从前珍从来没摸过我的鸡鸡,她姐掏出我的鸡鸡,一阵把玩,然后说;“我看你能顶多久。”然后使劲的帮我套弄,很快,我有点要射精的感觉,嘴里情不自禁的哼哼了几下,她姐一看,马上用嘴含住了我的鸡鸡,使劲的含了起来,那种感觉是我无法抵御的,于是一阵抖动之后,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了她姐的嘴里。她朝我妩媚的笑了一下,毫不犹豫的都吞了进去。
此后,她姐家就是我依恋的战场。她姐家位置靠边,在客厅的一角,可以从窗户里看到外面有没有人要来,而且还有一段较长的路,于是客厅成了我们性爱的战场。有时我站着,眼睛盯着窗户,她跪在地上用嘴给我口交,有时她屁股对着我,我站着从后面插进她的引道,在珍的姐姐的阴道里,我完成了成人的第一次转变。
上大学后,每年暑假、寒假回家,她姐姐都会在那个客厅吃下我无数次的精液,让我在她的阴道里往复抽插,我们乐此不疲。
大学毕业后,回家的次数少了,但回来总有那个熟悉的身体等着我,这也使我每每回想感到无比温暖的。
后来她姐家搬到了新居,我也成家立室,不方便再到处串门了。但我知道她姐姐的心里总会盼着我出现在她面前。
遗憾的是,我再也没见到过珍。我没有完成在珍的阴道里成熟一次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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