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妳们知道男人的眼光吧?是了,没错,就是那种!男人看女人的时候,总喜欢瞇起眼,企图将淫猥的目光,像根针一样挤进女人最隐密、狭窄的缝隙中。
从小,我就常听说长“针眼”的传说,一直不太明白这个含意,如今,当我四顾周遭,所逢都是一道道如针般尖锐的目光,一个劲的想往我可能裸露于他们目光下的身体拼命钻时,我终于明白了!
我拥有一副傲人的身材,青春亮丽的脸庞,这已经是足够吸引人了;而我也乐于以我的诱人体段迎接那些充满各种复杂情欲的目光,所以经常刻意穿着一些令人难免想入非非的衣服。迷妳裙、镂空丝袜、不扣上面两钮扣的衬衣,甚至,我喜欢故意不穿内裤,以便我在蹲坐的场合中,可以不经意式的流泄几丝春光,让一些男人意马心猿。
没错,我喜欢被人窥视,每当我刻意引诱男人的淫猥目光时,我的身体总是不由自主的颤动着,那是一种充满喜悦与刺激的颤动,从男人的目光中一直延伸过来的视线,好像一根巨棒,狠狠捣入我的花蕊深处,让我一阵阵涌入快感与高潮。
我通常将它名为“视奸”,我可以想像有千百个男人一起奸我的情境,而且每个男人都会以为是单独地在奸我!
不过,“视奸”通常满足不了男人,也满足不了我,因此,“视奸”是个起点,我通常让他们先感觉在奸我,然后再让他们真正地奸插!
在我看来,男人简直是情欲的动物,每一个男人,包含了自己最亲的家人,都不会放过任何可以“视奸”我的机会,我也乐于让他们“视奸”,毕竟,乱伦的罪恶感,是真的非常刺激的。
我今年36岁,18岁奉儿女之命结婚,目前已经有两个18岁的双胞胎儿子,一个17岁出落得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儿;可是,我不但没有老态,反而因年纪的关系,艳丽大方,更凸显出我的魅力——我之所以会发现这点,不仅是因为外面一堆趋之若鹜的男人,更是由于我发现我那两个儿子,他们也开始视奸他们的老妈了。
起初我很愤怒,觉得他们亵渎了世间应该是最伟大的母爱。的确,当一个母亲从子宫中挤生出她的婴儿,并饱含着慈爱,将丰满的乳房及乳头塞进那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时,岂会想到日后他们的目光如此贪婪,富含着情欲,意图挤压、揉弄、吸吮这对乳房,并用像征着他们已经成长的利器,回归他们原来的地方?
继而,我感到惊讶,这倒不是由于他们胆敢如此肆无忌惮地窥视他们的老妈(我),而是我发觉到,从他们的目光延伸而来的利剑,居然有如电流一般,立刻流窜在我体内,激荡起阵阵不歇的热潮,我下体似乎真的受到磨擦、挑弄,甚至插入!
这感觉是如此的陌生而又熟稔,陌生的是它的新鲜与刺激,是它的来源为自己的子宫所孕育出来的;而熟稔……熟稔嘛,……说到这,我脸上不禁微微泛起红潮了,因为这来自血族的奇妙感受,竟是我所曾经验过的,从20年前伊始,直到如今……
最后,我感到释然了,毕竟,这似乎是家族血液中遗传下的魔性,我又何须介意于怀呢?
那时的我,不禁笑意盈盈地望着我那两个儿子,而且故意放低身子,微叉双腿……我不晓得他们看清楚我那低胸的睡衣下似将脱颖而出的双乳,或是腿缝间隐隐约约暗藏的妙穴没有?
然后,我看见老大小晋掩著裤裆,说要上厕所;老二小钧将手伸进了裤袋,嚷着要进房间作功课……
那晚,是我毕生中最觉得燠热的夜晚,房间的冷气尽管仍呼呼作响,我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本文来源于(xiarixsw.com)】老公子文偏生在最需要他的时候不在家,我拿起临时替代品——你们知道吗?这可是我那虽然年近60,却依然龙马精神的父亲,从瑞典买来送我的“礼物”呢!而我是以一丝不挂的身体、婉转动人的娇呼,以及一夜激荡的热情,迎接这“礼物”的“非礼”的——想像老公的存在,以最大的速度,最深的探索,进入我饥渴的下体。
我从来没想到它居然可以让我如此狂热,我狠狠地将它吞噬进去,让它笔直而有力地进出,我一直在迷醉中,想像里,也分不清它究竟是按摩器、是老公的短枪、是父亲的长棍、还是小晋或小钧那无以名之的利器……
那一晚,我居然一连三次获得高潮!
当我疲累而满足地抱着枕头而睡时,我嘴角里噙著一抹笑意,因为我知道,想像是有可能化为现实的。以前如此,未来亦复如此。
当夜,我沉沉睡去,一连串的绮思梦想,引领我回到以前的日子……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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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经困难,挤出了第二集,颇有后继无力之感。哪位网友有兴趣,来个接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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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正上高二的日子,17岁的年龄,说寂寞也寂寞,但也未必真的寂寞到哪去,我艳如桃李的脸孔,丰盈而流丽的身材,再加上我略显风骚的举止,使得我身旁总是围绕着一群想一亲芳泽的男生。
其实,我真是有点早熟的,或者是因为偷看了父亲密藏的录影带缘故,我早已懂得什么叫做作爱,更晓得以手指或硬物插入下体时是多么的快慰。
不瞒你们,我曾经一个人对著录影带自慰长达三小时,想像著有如影片中如此粗长的巨棒轮番插入,在狂泄了七、八次之后,才意犹未尽的收拾残局。
我也懂得如何挑起男生的欲望,高中制服尽管制式而古板,但我却有办法让我自己也引以为傲的身材,吸引许多贪婪的目光,我故意只穿薄薄的内衣,让奶头顶着衬衫,以优美而媚惑的浑圆,让男生眼底冒火;裙子只能到膝上三公分,可是我会刻意站在高处,让楼下的男生仰首而望,里面鲜艳的红光,足以让他们流出鼻血。
我知道,他们都恨不得来强奸我,恨不得狠狠地将我压在地上,扯烂我的衣服,撕下我的内裤,然后……
我心里常想:“来吧,来吧,做你们想做的事吧!”可是,他们不敢,真的不敢!那时代的男生真的是腆腼惯的了,心里想着,可要他们实际行动,却又万分为难,只会在背后议论纷纷,望着我那娇艳欲滴的身体,意淫一番而已。
我常不自觉地嘲笑他们,用我冷冷的,代有点挑衅意味的目光,盯着他们已微微鼓胀起来的下体直瞧,瞧到他们忍受不了,躲到不知什么地方去“消肿”为止。
当然,那时候也有一些小太保似的自以为风流潇洒的男生,这倒比较能够引起我的兴趣。但通常,他们的成绩都很差,想做我的男朋友,以我才学兼优的素质,当然是不可能的事,不过,我却乐于让他们尝一些甜头。
在一些舞会中,我是常客,我喜欢让他们双手抚摸着我的臀部,我则环钩着他们的颈项,将我丰满的胸乳极力贴近,顶着他们宽阔的胸膛,然后,体验腿间那逐渐受到硬物磨擦的快感。我依稀可以看见他们慢慢勃起的样子,甚至,有时候发现到自己的腿上微微湿了一小片。
碰到我所喜欢的对象,我会暗示他们,先走进厕所,等着他们进来后迫不及待地将我顶在墙上,掀开我的衬衣,拉下我的内裤,发狂似的将唇口印在我的丰乳上,用早已烫热的硬物充实我的下体。
不过,我通常不怎么主动,只是冷冷然微抬我的脸庞,盯着天花板上的某个定点,等待一切的结束。我不是不喜欢性爱,只是,当他们刚刚插进来时,我就已开始叹气,知道回家后还得靠我的方式自行解决。
我绝不跟同一人做两次,因为没有一个值得,但也因为这样,我如穿花蝴蝶般周旋在这些人之间,受尽公主般优沃的待遇。我不跟他们接吻,更不跟他们口交,这使他们恨得牙痒痒的,但却因为犹抱一丝再亲芳泽的希望,他们也都守口如瓶。
高一开始,我就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是我在学校里,依然是尊贵的公主,为众人所仰望,谁也不敢想像我曾经跟十数个男生发生过关系。
不过,这些男生从来没有人让我满足过,即使是一些田径、篮、足球的校队也是一样,他们在性爱上所能给我的,只是让我更发现到自己而已——我想,我是那种性欲超强的女子,这些小萝卜头,无论如何是无法满足我的,尤其是我每次在他们得尝欲望后,又需回家自力救济时,感受特别强烈。
升上高二后,我已经不太愿意玩这种游戏了,没的让自己多难过而已。事实上,我反而觉得,就让他们用意淫的方式来奸我、插我、入我、干我,我真的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尤其是众目睽睽下,一天之内,我仿佛被轮奸过上百回一样,你们能想像几百根阳具一起挤进我那窄小的妙穴中的滋味吗?
我在录影带上看过七男一女的性交,那女的双手各把玩一根,口中轮流舔著一根,臀后一根,但是,最多也同时有两根进入妙穴而已!
当然,两根齐入的滋味也是挺刺激的,可是,同时几百根插入,却也别有一番滋味。每当想到这里,我整个身体都难免一阵颤抖……
于是,我开始懂得享受这种乐趣。在我周遭的人,从八十岁以下,只要稍懂人事的,大概没有不幻想过与我交媾的了。我仿佛全身赤裸裸地躺在众人面前,沉酣著承受着他们目光的凌虐、鞭笞与肢解。真的,我喜欢这种感觉!通常,我将这叫为“视奸”。
我想,大约全校男性的师生都在视奸着我;这绝不是夸张,也不稀奇。事实上,我发现,连我的父亲——那时,他正将满四十岁,修颀而壮硕的成熟男子,嘴上留了一抹髭须,风度翩翩,自从母亲过世后,虽未续絃,但身边总少不了女人——居然也会对我,他亲生的女儿,感兴趣起来。
我在家里是自由惯的了,一袭轻便的睡衣,连内衣裤也懒得穿,就在家中晃荡自如。我喜欢斜躺在沙发上,自由地舒伸我修长而浑圆的美腿,随意架在茶几上,欣赏我喜欢的电视节目,有时候忘形到裙角下透露出一些春光也没察觉。
最初我很讶异,为何父亲——还有我那小我一岁的弟弟,总喜欢坐在另一张离电视较远的短沙发上,而从不肯坐到这一边来;而且,看电视时也总是显得那么不专心。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间在同一位置,看见父亲依我的模式躺着,而我赫然发现他下腹累累然垂下的长条物时,才恍然“惊觉”。说“惊觉”是有道理的,因为一来我发现了那张短沙发的“地利秘密”;二来我真的惊讶,父亲的那根东西实在是巍然可观,连疲软时都还粗长如芭蕉,不知道坚挺起来后是啥个模样呢?我看过的也不算少,连录影带中天赋异禀的算上,也应该排在前几名!
我脸微微红起来了,因为我眼角微瞥,居然想到了难怪他会受女性的欢迎。当然,我也觉得有些怪异,原来父亲和其他男人一样,也在视奸我,我可是他的女儿呀!
不过,这种怪异的感觉似乎更能让我感到刺激,我的下体突然间淫水如潮,居然顺着我的腿流泻了一片。
从此,我故意摆弄自己,无论有任何裸露我身体的机会,我都不会吝于敞开门户,期待他们(父亲和弟弟)视线的逼凌。
说真的,我觉得我是在挑逗他们、诱惑他们,甚至在洗澡的时候,明知浴室外极可能有不同的眼睛在偷窥——门是我刻意留下缝隙的,却偏偏卖弄风情,抚摸自己的奶子、抠挖自己的小穴、饥渴地自慰给他们看。
我有时会想,他们看了之后会如何呢?是跑回房间,想像我骚荡的胴体打手枪?还是赶紧找别的女人煞火?他们在跟别的女人做爱的时候,想的是谁?会不会叫错名字?还有,他们会不会忍不住冲进来?假如他们真的冲进来了,我会怎样呢?
老实说,录影带中乱伦的剧情我可看多了,其实都是角色扮演而已,几曾见过真的家族成员亲身拍摄的?如今,假如他们闯了进来,这可就是真的了,我会不会像影片中的人一样?……
我曾经假设过很多种情况,从开口嘲骂到抵死不从都有,可是,却还数默然承受强暴、欲拒又迎,甚至热情接纳的情况居多,而且,每一想到这情景,我整个人就突然亢奋起来,我想到父亲那根累然下垂的巨物,如果它真的进入它所生的女儿的阴户中,会是怎样的滋味呢?
不瞒你们,我真的是淫荡的女人,因为我知道我是很渴望它们闯进来,然后用他们那粗长而有勇猛的阳具,狠狠捣入我的浪穴中的。当然,我一定也会骚浪地加以回应,而且充分感受到其中的情趣与刺激。
试想,一个女人居然会渴盼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人来干她、肏她、奸她,她该有多淫、多荡、多浪!可我就是喜欢!
我开始幻想着与父亲或弟弟交媾的场面,从他们如何抚摸、挑逗我那敏感的身体开始,直到想像他们在我身体内如何的冲击捣撞,我经常一面手淫自慰,一面叫出爸爸、弟弟的称谓,然后让自己陷溺在情欲的想像世界中,一任它泛滥而不可收拾。
我曾经想过很多种他们如何来奸弄我的可能情况,包括了所有我知道的色情小说和电影中的情节,但是……真的,你们万万想不到,我的第一次的乱伦经验居然是这样展开的。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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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网上的朋友,大家好,这是延续以前的1和2而来的。写色情文学看起来容易,真的动起笔来,还真的是甘苦自知。前些时日,在网上看多了一些漫骂与叫嚣,觉得很无谓。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些隐密的私欲,难以宣泄,在元元上,我们能够加以纾解,这就够了,不是吗?我建议大家将作者与作品分开来看,批评的时候,只针对作品,别作人身攻击。含笑看世情吧……下文请多指教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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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社会中,乱伦都是一项禁忌,但是,这一禁忌的来源究竟如何?恐怕还不容易说清楚。有人从优生学的角度出发,认为乱伦禁忌事实上保障了人类继续生存的命脉,这挺有道理的。不过,无论其本义为何,在目前的社会中,它是以道德形态出现的。道德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呢?
我记得有一个叫康德的哲学家说道德是先天而有的“无上命令”,任何人在本能上都无法违反,除非他陷溺于人欲过久过深。也许这就和孟子性善的说法一样吧?我搞不清楚。
不过,很多道德不是普遍性的。我却知道,就好像乱伦,有些地方,有些时代,兄弟姐妹之间的关系是被认为合理的,我也曾听说过美国有一个孙子娶了祖母的事件。所以,我一直相信所谓的道德律都是属于后天的。
情欲,似乎才真正属于先天的层次,佛洛伊德不是说过了恋母、恋父的情节吗?我觉得我好像就是。
乱伦是违反道德的,但是却和我天性中某种魔性的血液隐隐合拍,在罪恶感中,却往往能获得更强烈的刺激和满足。
假如他们真的冲进来,我会肯的,而且,越到后来,我越能发现到我实际上是在盼望着的。
可他们始终未曾进来——道德的关卡,无论如何是很难突破的,他们如此,我如此,想必你们也是一样吧?
事情的发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我搞不清楚怎么会去参加那场化装舞会的。美其名为舞会,实际上却是一场杂交大会。我到了那里,隔了一阵子才知道是受骗了。
那时,我正扮演着猫女,浑身黑色的紧身衣,背后还拖着一道长长的尾巴。我知道我的身材极其惹火,所以身边一直围绕着形形色色的人,他们争着与我共舞,使劲地将身体往我胸腹前靠过来;不跳舞时,也有一堆人拼命向我敬酒搭讪——音乐声很嘈杂,说话都失去了平常的腔调。一群大鬼、小鬼、魔术师、罗宾汉轮转去来,搅得我晕头转向的,想来我喝了不少酒。
不过我一直发现有个蝙蝠侠始终不离我左右。蝙蝠侠与猫女,嗯,本来就是一对的吧!而且这人高大而英挺,虽然看不见面容,却也颇让我有好感。
人很多,其实我们也没聊几句,都是一些无谓的搭讪和笑话。我也无意去认识他,反正我是来跳舞的嘛,我想。
不过,就在我酒意已浓,神智有些恍惚时,却见一个巫婆拿起了麦克风,宣布“狂欢节目正式开始!”说著,竟开始脱下自己的全身衣物,只留下了面罩。
我正讶异著,转身询问那个带我来的朋友——他居然化装成谜人。
呵!原来我一直被蒙在鼓里!我如今才知道这是杂交的派对!这个朋友是有预谋的。
我虽然没试过杂交,但是我知道我不会排斥,可是,我气不过他不事先跟我说明。因此,我也有点迷糊地随众将衣服脱光时,他首先就想来与我交欢,我决心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就在他搂住我时,我用力挣脱,转眼看见了那个蝙蝠侠,我就拉了他,亲暱地与他往预备单独做爱的房间走去。我晓得那朋友一定非常错愕,可是我就是偏不让他得逞。本姑娘要给人干,也轮不到你!
我得意地回望他一眼,目光所及,尽是男人一根根赤条条的肉棒和女人的乌黑黑的肉洞,我这才有机会看这个蝙蝠侠的下体。
这一看,我倒有点吃惊,他还没硬起来,却已经不会输给在场那些家伙了。它累累然垂在那里,像木棒似的,让我有点熟悉的感觉,一边走,我不禁一边去抚摸它。
他侧过身子,将我拥进了怀里,然后开始玩弄我的胸乳和小穴,并低头去吻我。
天哪!他真是个调情圣手,就这么短短的一小截路,我整个人都快瘫了。你知道吗?我们根本就是身体黏着身体进入房间的。
进入房间,锁上门,隔离了外面的喧哗后,开始彼此感受到对方沉重的呼吸声,我们根本无需言语,很有默契地就躺成了69的姿势,他的舌头开始向我的肉穴舔弄,而我也第一次跟男人口交,爱怜地把玩那逐渐膨胀起来的阳具,张口吸吮、吞吐,塞得我小嘴满满的。
他的舌头像条灵活的小蛇,在我那美妙的洞口中进出钻游,弄得我全身骚痒难遏,纤腰宛转扭动起来,不自觉地发出了嗯嗯哼哼的享受之声,口中自也加紧地含弄著那长逾八吋、粗如杯口的大玩意儿。我觉得我下身已经一片潮湿了,口脸上也一片黏糊糊的,是口水、也是它那玩意渗出来的黏液。
然后,他起身跨向我,那根阳具紧紧地抵住我的洞口,正跃跃欲试地在磨擦著。
我已经是淫兴难遏了,双手猛然抓紧他的肩头,下身向前挺,双腿缠住了他的腰身,我摆出的是任君恣意怜的姿态,等待着他那根粗壮的阳具捣进我那饥渴的肉穴中。
我觉得洞口一阵酥麻,仿佛久盼的空虚心灵,刹那间获得了填补。是它进来了,如此勇猛而无畏的侵入!
然后,然后,然后我居然在预备承受最猛烈而刺激的攻击时,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宝贝,妳想我怎么疼妳?”
这声音,熟悉得就像是家里平时亲切的呼唤,十几年来,我几乎听惯的了,尤其是那“宝贝”二字,每当我听到这个字眼,我就非常明白,紧跟着这字眼而来的,通常是能让我心满意足的!他,附在我耳边,轻声地向我说,温柔体贴,恍如是父亲向撒娇的女儿作承诺。
我一度还疑心是否自己耳朵听错了,可是,当我再度、三度,听到宝贝的时候,我已无可置疑了。是他,是他,没错,就是他。噢!真的,他又再度让我满足了,向来疼我的父亲,此刻正用着他粗壮而坚长的肉棒来“疼”我——他的女儿!
你们能想像这样的情景吗?不知情的父亲,在某种因缘际会的场合中,以他浑身充满男性魅力的阳刚之器,猛烈地插刺进他女儿的浪穴,如此这般地“疼”她,而且还“疼”得她浑身舒畅,恨不得他再多“疼”几次;知情的女儿,应该如何表现才算是正常合理的呢?
说真的,我不知道应该如何才是对的,从下体传来的刺激和兴奋,在我的心里呐喊著:“干我吧!爸爸,干妳的女儿吧!女儿真的好想被你干的。”可是,突来的惊吓,让我无法沉默不语,很自然地喊出了娇媚而略带惊讶的“爸爸”二字。
他先是笑了笑,说:“不必叫爸爸吧,我哪有这么好命”,一边说,一边仍未忘记继续猛插猛捣,几乎让我无暇再说出什么话语。
可是,我还是再叫了一声。
只见他突然间一愣,整个动作在刹那间静止了下来。然后,以不可置信的口吻,问了一句:“妳,妳,妳是小媚?”
说来滑稽得很,这时候的他,双肩正扛着我的双腿,巨大的肉棍还插在我的小穴中。
我忍住笑意,轻声的“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低得像是蚊子的飞绕,我原也未必希望他会听清楚的。
可是,他却犹如受了极大的震撼一般,迅速放下了我的腿,抽出了意犹未尽的阳具,伸手去揭我的脸罩。室内虽然黑暗,但是久经惯于黑暗的眼睛,想来也是能看得非常清楚的。没错,就是小媚,他的亲生女儿!
他一个人静静靠在墙角,我则仍然踡屈著诱人的胴体,横躺在一旁,他有时候抬头望向天花板,有时则瞄向我。
我不晓得他在想什么,尤其是当他看见我——他刚刚正奸干得不亦乐乎的女儿诱人的身体时,有什么盘算?
我注意到,他的阳具始终未曾疲软,应该是还没满足吧!在黑暗中,我依稀可以看见它仍然秃眼怒瞪着,笔直地挺立在外,龟头上还莹然有光,交织着他的黏液与我穴内的淫水。
他还想干我吗?“来吧!爸爸,我的小穴还骚痒著,非常需要你的大鸡巴来通一通呢!”我心里在狂呼著,可却不敢说出口,只能扭动我的身体,作无言的诱惑。
我知道你想的,你早就想了,说不定你干别的女人的时候,心里想的、口中叫的,都是我小媚的名字呢!
他再度盯着我的身体瞧了,我心里有几分雀跃,不禁下体微张,蓬门洞开。
他没有过来,却站起了身子,径自出了房间。
我有点失望,灰心地愣了一阵子。等我也起身出去的时候,外面仍然一片喧嚷,一群人男女间隔着,围成圈子,正进行着杂交。
我无心再逗留,猫女猫眼逡巡,已经找不到她的蝙蝠侠了。我很快地穿上衣着,丢下我那位正沉迷于杂交的朋友,步出了这间淫猥的豪宅。
夜风吹袭著,我突然有点凉意,心里也一片惘然。
一辆黑色的朋驰轿车驶来,在我身边停下。原来他在等我。我上了车,坐在他旁边。车子启动,一路上,我们没有说半句话。
(四)
回到家中的一切情形,想来你们一定可以想像得出来吧。很多事就是这样,第一次的关卡最难突破,一旦突破了之后——无论是在何种情形下突破的,第二次、第三次,甚至以后的无数次,都将随之自然而然地衍生。我们的情形也是如此。
那天晚上,回到了家,我先进了房间,他随后也跟了进来。我们仍然是蝙蝠侠与猫女的装扮,只除了解下脸罩。
我们一起坐在床边,他似乎有话想说,也有动作想做,但一时仍迟疑未决。
我知道父亲的意思,也明白我自身的渴望,其实我们早就有默契了,只看谁先打破僵局。
行动是破局最有效的方法,在淫窟未满足的情欲已经让我无法再迟延了,而且,我不是早就想让父亲奸干的吗?
想到这里,我嘤咛一声,整个身体倒向了父亲怀里。我火热的身体紧贴著父亲的身体扭动着,仿佛欲钻进他身子里一样;鲜润欲滴的红唇,印上了他的唇,舌头厮寻着另一只舌头;一双手在他下体游移著,很快就掏摸出他那根曾经一度进入过我体内的熟悉玩意儿。
父亲迎接着我,如情人般热情地吻着我,开始摸索著去解开我那身猫女的衣服。我们相互纠结著,很快就回复到刚刚在黑暗房间中的情景,两条白晰的躯体翻滚在床上,在灯光掩映下彼此寻求欲望的满足。
“宝贝,妳想爸爸怎样疼妳?”他又说这句话了,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但这次我并没有惊讶,也没有沉默,反而以妩媚浪荡的嗲声说:“疼我,爸爸,像你刚刚那样子疼我!”
“刚刚”二字缩减了时空的差距,使我们完全回到了淫窟中的激情,只是,那时候是父女在不知情中放纵情欲,此时却是一对亟欲享受情欲的父女罔顾乱伦的罪恶感,并陶醉在此莫大的刺激中。
我看见父亲暧昧地笑着,手指伸入了我屈起来的腿缝,轻轻捻弄着我又开始湿润的阴穴。
他真的是玩穴的高手,就这么轻轻的几下,我整个穴里就春潮泛滥了起来,不禁扭动着腰肢,口里咿咿嗯嗯地叫着。
这时,他附在我耳朵,轻轻说道:“小媚,妳好浪,是不是早就想给爸爸干了呢?”
我听了,羞红著一张脸,是没错,我心里早就想让父亲那根大鸡巴来干我的骚穴了,可是,这话总不能说出口吧?
我无言地望着他抛著媚眼,伸手去拉他那根已经膨胀得像棒锤的阳具,往我的穴口靠过来。
我的意思很明显了,而他也明白,他就像“刚刚”一样,举起我的双腿架在肩上,准备作一番猛烈的攻击。
可是,他没有,没有如我预期般的即刻将他的大鸡巴插进来。他很促狭,居然就这样地,在灯火通明下,瞇着眼看我的阴户,甚至用手分开我的阴唇,在我阴核上又捏又摸的。
我窘极了,当然也痒急了,我的穴早已湿淋淋了,而我的阴穴可没有被人如此窥视过,尤其,他是我的父亲耶!
我忍不住说了:“爸,别看嘛!羞死人了!”
不过,我知道,我的浪穴一定开得更大了,因为我实在无法不扭动腰腿,以期待他的进入。当然,他也就看得更起劲了。
后来他跟我说,他早就想好好看看我的骚穴了,因为以前几次偷看我洗澡或手淫时,总是隔了一层距离,于是,窥看我的穴和玩弄我的穴一样,就变成了他梦寐以求的希冀了。
在以后的无数次做爱中,我也让他看了个够,这是视奸,然后,他也才开始奸了我个够。这也使得我喜爱视奸,一如真正的被奸插。
不怕你们知道,我父亲真的是插穴的能手,在往后的十几年间,我一直充分享受着被他奸插的喜乐。近几年来,尽管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但依然可以让我欲仙欲死。
一方面,这是他会利用一些亢奋的药物,以补其不足;一方面则是他的确是床笫高手,光是语言挑逗,就足以让我淫情大发,湿成一片。他喜欢逗我叫床,而我也乐于藉叫床抒发我的情欲——我喜欢他逗我的方式,从第一次起我就喜欢上了。
我很讶异,为何那次在淫窟中他没逗我?后来才知道一来那时场合不对,二来,他不晓得我就是他的亲生女儿。
也许诸位会奇怪,叫床与我和他的父女身份有何关联?
原来,他喜欢我叫他,就叫他爸爸——在我们做爱的时候。他似乎特别喜欢乱伦的罪恶感。
而不瞒妳们,当我口中自称女儿,而叫他爸爸时,我居然也能获得更大的快感。
显然,他热衷于奸插我——他的女儿,而我,也沉醉于被亲生父亲奸淫的亢奋。
就是这一次,他让我尝到了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