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淫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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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没听说?”

“听说什么?”

“7号那幢楼,半夜有女人裸奔。”

“裸奔?不会吧,哪家的女人这么不要脸,神经病吧。”

“我觉得不是神经病,要是神经病,家人早把她送进神经病院了,还让她出来裸奔?”

“嘿嘿,这就不知道咯。”

我们小区一共7幢楼,一栋楼6层高,一层楼4家住户,一个小区,百来户居民,我家就住在这个小区里,和我老婆2个人。

上午买菜回来,家里由老婆做饭,我闲著没事,在大门口,和几个保安闲聊著,他们说我们小区出了个骚货,半夜在楼道里裸奔,还在楼旁的花丛里撒尿。

我:“有这么玄乎吗?”

保安老唐正色道:“多少人见过我不知道,但我有一次差点和那个女人遇上,可惜那时候我穿着拖鞋,走不快,被那女人给跑了。”

旁边一个比老唐年轻许多的保安叫郑敏,郑敏黑黑瘦瘦,个子不高,人看起来很机灵,郑敏道:“说说,怎么给跑了?”

老唐朝郑敏笑道:“你小子,都听我说了这么多遍,还要听。”

郑敏朝我望了一眼,道:“这不,王哥没听过嘛,快点说细节。”

老唐回忆著当日的情景,道:“那天我拿着手电在小区里巡逻,天已经很黑了,我估么著时间大概晚上11点、12点的样子,我一面提着手电筒,一面朝前面走,忽然我看见一个人影,在我面前一闪而过,跑进了7楼,我以为是小偷,就立即跟了上去,可没想到进了楼以后,就看见一个光溜溜的屁股,摇晃着在往2楼上爬,我那时在楼下,那女人差不多快爬到2楼的样子,她那只光溜溜、又大又白又圆的屁股,就正对着我,她的屁股沟里,还插著一根像狗尾巴一样的东西,那根东西我没怎么看清,当时我还以为她长了根尾巴,吓了一跳,现在想起来,她肯定不是长了尾巴,那根东西是插在她屁眼里的。”

我:“你怎么知道?”

郑敏笑道:“老唐啊,去研究过咧。”

老唐:“滚,我做什么研究了?我不就是问你小子嘛。”

我:“是什么东西?”

郑敏解释道:“是连着假阳具的狗尾巴,假阳具插在女人的屁眼里,女人戴着它,就好像长了根尾巴,那些日本、欧美的婊子啊,就喜欢玩这个。”

老唐:“够变态的。”

郑敏:“这叫刺激,现在人都喜欢这玩意,要是给我遇到那个骚贱人,嘿嘿……非把她玩个顶朝天。”

老唐道:“你小子,就别白日做梦了,给你遇到了怎么样了?你还强奸人家啊?平时少看点那些黄色的东西。”

“是是是,以后每天晚上,我替你巡逻。”

“滚。”

我:“老唐,那后来你见到那个女人的模样没?”【本文来源于(xiarixsw.com)】

老唐摇著头道:“那女人被我手电筒的光一照,迅速的爬起身,跑上了楼,我再跟上去,她就不见了,我猜她是进了哪间屋子,所以我想,那个裸奔的女人,一定是7楼的住户。”

回到家里,老婆小惠煮好了一桌的菜,她正把碗一个个放上桌。

小惠:“去哪了?这么久。”

“在门口和老唐聊天。”

“听说老唐的儿子,这次高考考的不错。”

“我们不是在聊这个。”

“那你们说什么了?”

“他们说,我们7楼出了一个半夜裸奔的骚货。”

妻子的人一顿,擡起头看着我道:“裸奔……女人?”

我笑道:“嗯,那女人光着屁股,屁眼里插著狗尾,在楼道里爬。”

“啊呀!都给人看见了!”妻子一惊,手里的碗差一点掉到地上,跟着奔到我的身边,小拳头用力的在我身上乱捶,“都怪你!都怪你!以后要我怎么见人!”

我看着妻子又羞又急的娇嗔模样,“哈哈”大笑。

“笑,你还笑的出来,他们看清了没?有没有认出我来?你叫我以后怎么走出这个家门?他们会怎么看我?他们一定会觉得我是个荡妇,都怪你!都怪你!”妻子看见我笑个不停,心里似来了气,一把揪住我的耳朵,使劲的提了起来。

“哎哟!哎哟!”我吃痛的叫着,忍住了笑,道:“好了,好了,他没看见你的样子,认不出你来的。”

“那他们怎么知道我是个女人?怎么知道我在楼道里爬?”

“老唐看见了你的屁股,不过只看见你的屁股,没看见你的脸。”

妻子俏脸绯红,双手摀住了发烫的脸颊,脸上的表情又似尴尬,又似庆幸,她顿了一下,道:“他们真的没有看清?”

“真的没有看清,老婆,你放心啦。”

妻子似松出一口气,但脸上红晕兀自没有退去,她对我道:“以后再不和你玩那种游戏了。”

我调笑道:“玩哪种了?”

小惠见我嬉皮笑脸,“哼”的一声,道:“乱七八糟的游戏。”她接着一屁股坐到椅上,端起碗筷,自顾自的吃起饭来,她人背对着我,似不想理我。

老唐、郑敏嘴里说的骚货,就是我老婆,那晚老唐看见的女人,也正是我的娇妻,那晚是我和妻子在玩露出游戏。

我和小惠的性生活,滋润而又充实,我们在网上购买各种道具,在网上看各种a片,学习片子里的情景,构建我们美好的春梦。

那天,我在网上看到一部女子裸出的视频,半夜兴起,便说服小惠,玩野外露出,我让她脱光衣服,光着玉体,跑到楼下,在楼下的草丛里撒尿,之后再像小狗一样,爬回楼道。

我在楼上的窗口,看着妻子又焦急,又害怕的神情,看着她又害羞,又兴奋的浪态,想像着她被人发现时候的窘状,想像着她被一群人围在中间,被人视奸,被人骂作贱妇的情景,我心里刺激到了极点,我情不自禁的掏出阳具,在窗口边撸著鸡巴。

如果不是今天在门口和老唐聊天,我还不知道妻子曾被老唐看见过,小惠从楼下逃上来的时候,只当是一楼有人回来了,老唐手电筒的光,被老婆当做了一楼的感应灯,所以妻子不知道,她光溜溜的屁股,已经被老唐看光了,还被老唐形容的又白、又圆、又大,嫩的好像一只成熟的桃子。

回想老唐形容我老婆屁股时的表情,回想郑敏仔细听老唐说话时的饥渴模样,我知道他们的心里一定在意淫我的娇妻,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意淫,我会想把老婆水蜜桃一样的屁股按在胯下,狠狠的肏干。

最近,我发觉郑敏巡逻比往常勤快了不少,以前没注意,自从在门口听老唐和我说了那事以后,我明显发觉他是比以前勤快了,尤其是到了后半夜,我在窗口抽烟的时候,总能看见他在楼下,提着手电筒,晃来晃去,有时还把手电关了,人躲在草丛堆里,像是在守株待兔,让我看着不禁好笑。

我:“老婆,你来看呀,郑敏这小子又来了,他是想你的大屁股,想的发疯了。”

妻子在客厅里看电视,她瞟了我一眼,又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我向老婆招手,道:“来呀,老婆,来看看,这小子有劲很。”

“神经病,别烦我。”

我走到老婆身边,将她拉到窗户边。

妻子抱怨道:“哎哟,你干嘛呀!电视正演到一半,我要看的呀!”

我指著楼下的郑敏,道:“你看这小子又躲进草堆里了,夏天蚊子多,咬死他了,你看他又抓手臂了,哈哈,肯定痒死了。”

妻子似也觉得郑敏的样子好笑,“扑哧”一声笑出了声,说道:“保安好像搞得像做贼一样。”

我道:“愁死他了。”

妻子道:“看好了没,我要回去看电视了。”说著,妻子便即转身。

我一把将妻子抱住,嘴吻上了她的香唇,小惠一惊,用手推我,挣扎着道:“你干嘛呀?”

“干你!”

我撕开老婆的睡衣,将她一对沈甸甸的乳房捧在手里,将两只又白又圆的奶子,使劲的挤扁搓圆,手指揪住两粒小巧鲜嫩的乳头,向外拉长,再含进嘴里,拚命的吸吮,舌头在红红的乳晕上打转,口水沾湿了奶头,在灯光下,闪著晶莹的亮光。

我和妻子站在窗边纠缠着,妻子又羞又急,将我的身子往屋子里推,我不让她动,强压着她,将她的身子压在窗台上,将她的一对大奶,搁在窗台的外面,让她的两只乳房,晃在窗外,让窗外的凉风,肆意抚摸着她的乳房,抚摸她沾湿了口水的奶头,两只又圆又白的大奶在漆黑的夜里,在窗内灯光的反射下,闪着白花花的肉影。

妻子急道:“要被人看见了!要被人看见了呀!”郑敏就蹲在楼下,此时只要他一擡头,就能看见妻子的一对大奶,甚至可以饱览妻子羞怨无助的美妙神情。

“你别叫,一叫,就真的被人看见了!”

妻子被我的话一吓,登时没了声音,我从后撩起她的睡裙,扒下她的内裤,将手指抠入她的私处,撩拨著两片阴唇,慢慢伸入又软又湿又烫的巢穴。

妻子“嗯”的一声,人跟着软了下来,她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屄里的淫水越流越密,她的身子与窗口的护栏越贴越近,渐渐的将整个身子都靠了上去,她的一对大奶似晾衣服般的,垂在窗户的外面,随着身体的轻颤,摇晃着抖动。

“老婆,你看郑敏,他在看你了!”

妻子“啊”的一声惊呼,身子拚命往屋里缩,可是被我抱着,动不了身,她刚刚闭起的眼睛,重新睁开,才知道我是在骗她,跟着双腿不听使唤的颤抖,似被我吓软了一般。

我踮起脚,将她的屁股摆到我的胯间,将怒涨的龟头捅入老婆的湿穴,发出“咕唧”一声,她的肉屄紧紧包裹住我的棒身,腔道蠕动着吸吮著,我挺起屁股,在里面肆意的开垦,将老婆的身子干的往前一耸一耸,妻子双手牢牢的抓着窗台,面容紧张的不敢直视窗外,她的一对大奶在窗外上下抛颤,好像两只皮球在半空中蹦跳。

我每下狠力的抽送,都能带出老婆许多的淫水,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在腿上流下一条长长的痕迹,好像湿尿一般,

老婆的呻吟,渐渐由闷哼变得亢奋,她似也来了情欲,在窗口肆无忌惮的被我奸淫,她似也有了感觉,她的身子渐渐变得滚烫,好像一锅开水煮烧着我的情欲,她的一只手伸到了窗外,玩起了自己被挂在窗外的大奶,她的手指将自己的乳头旋转着揪了起来,在拉长一段距离后,松开手指,让乳头回弹,乳头在弹回胸部的瞬间,在大奶的中央颤抖不已。

“嗯嗯……老公……用力……”她口里呻吟著,似忘记了自己还在窗口,她玩弄自己的动作,就像个淫荡的妓女,在台上表演下流的自慰。

我将一根手指伸进妻子的小嘴,就仿佛另一根阳具插入她的小口,老婆立刻用舌头饶过了我的手指,将我的手指卷在她香舌的中间,让我感受着她温柔的吸吮。

我将她身上的睡衣全脱了下来,让她全身赤裸的暴露在窗口,让所有能看见的生物,尽情饱览她淫荡的美肉,而我心里清楚,现在没有人在看我和妻子做爱,夜已经深了,窗外只有郑敏一个人蹲在草丛里,这个可怜的色男忍受着蚊虫的叮咬,却不知道擡头,看一看我赤裸的娇妻。

“老公!老公!我要……我要到了!”

妻子迎合著我的抽送,将她成熟的蜜桃,一次次用力的撞上我的胯部,让我的阳具深深的灌入她的腔道,她全身酥麻般的抖了起来,浑身一颤颤的越抖越激烈,窗台被老婆手抓的“吱吱”作响,妻子背对着我,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看见她散乱的秀发,在身旁飞舞,她牙齿咬住了我的手指,嘴里发著“嘶嘶”的抽气声,好像在做最后的挣扎。

“老婆!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忍不住妻子腔道的夹击,而闭住了眼睛。

“不行……不行……还不能射,再过一会……马上……马上……”

忽然,妻子的屁股往后重重的一坐,潮湿滚烫的肉腔将我的肉棒整根的包了进去,阴道疯狂的挤压着我的棒身,我把持不住的和妻子一起颤抖起来,老婆的脚尖几乎踮起成了直线,我跟着也把脚尖踮高,双手抱着老婆的屁股,手指陷进了肉里,我们两人除了颤抖,身子仿佛在窗台边禁止了一般,耳里传来妻子粗重的喘息,之后只听见妻子“呜啊”的一声,高亢的浪叫似奔流的洪水,倾泻而出,抽紧的阴道将我的精液搾得一滴不剩,跟着我和妻子一起软倒在了窗台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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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台边喘息了好一阵,我才双脚发软的站起身,望见楼下郑敏正擡著头,张望着什么,我急忙缩回了头,猜想是刚才妻子的大叫,引起了他的注意,我让妻子不要起身,免得被郑敏看见,让她似小狗般爬回客厅,老婆撅著丰满的屁股,两瓣红唇被淫水、精水,滋润的晶莹透亮,让我看得不禁又想干上一炮。

隔了几周,我一天下班回家,郑敏忽然拉住了我,他寻找裸女的事情,好像有了新的进展,急着要和我分享。

郑敏:“7号楼,肯定住着一个骚货。”

我:“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

“嗯!”他煞有其事的向我点了点头。

我心中微微一虚,心说这小子别真看到了我老婆,嘴里试探道:“你看到什么了?”

“不是我看到。”

“怎么又不是你看到,你到底在说什么?”

“是有人看到了。”

“哪个人?”

“住7号楼的王庚。”

“王庚?”

“就是他。”

王庚是与我同一幢房子的一个外来打工人员,我们家有一辆自行车,老婆买菜的时候,喜欢骑它,平时就放在楼下,王庚住在一楼,我们的自行车就放在他家门旁边,他人不错,对于我们占用他的地方,一点也不介意。

郑敏说:“那天王庚晚上喝酒回来,醉醺醺的,他尿急,就在花丛里撒尿,撒完尿抖了抖,在抖的时候,正好擡起了头,就看见一个女人趴在窗台上,在给人干穴,那女人的两只奶,还晃在窗户的外面,上下一颠一颠的。”

我心中一凛,自从和妻子在窗台前做过爱以后,妻子表面上好似不情不愿,但其实心里和我一样,都觉得暴露做爱很刺激,之后又和我在窗口干了好几回,不过每次我都有仔细勘察过楼外的动静,看见没人,才开干,而且一般我们都挑很晚的时候,楼下都不会有人经过的时候,然而这次被王庚看见,估计是我们当时干的太投入,忘了神,我急问:“那他看见是哪家的女人没?”

郑敏叹了一口气,道:“没有,那天他喝醉了,没看清,而且那个女人好像就趴了几秒钟,等他想看清楚一点的时候,人就没了,灯也关了,不知道是哪家。”

我心里吁了一口气,脸上不露声色的道:“可惜,可惜。”

郑敏朝我“呵呵”一笑,道:“不过,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这次准能让我逮住那个骚货。”

我好奇道:“什么方法?”

郑敏一脸奸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摄像头,道:“我买了个秘密武器,准备放在7楼的下面,要是那个骚货半夜再出来放风,准能被我拍下来。”

我心中大骇,心说这小子够损的,又想今天真是好运气,如果他不对我说出这些,那我老婆的淫态,保准给他摄录了下来,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郑敏:“王哥,你觉得我这个主意怎么样?”

我心里暗骂着郑敏,嘴上却道:“很好,很好。”

“走,位置老唐和一帮兄弟和我参考过了,你再陪我去看看。”

夜里,我和妻子躺在床上,与她说起了郑敏暗设摄像头的事情。

妻子道:“他怎么能这么干,这是犯法的吧。”

我道:“色急的狼,比饿狼凶啊。”

妻子道:“那也好,放了摄像头,你以后就不敢逼我在窗口干了吧。”

“咳……真没意思。”

“你就是个大变态,老想着欺负我才有意思。”

“不欺负你,我欺负谁呢?”

“老婆是用来疼的。”

我顺手摸上妻子的乳房,揪了下她的奶头,道:“是不是这样疼?”

妻子娇嗔一声,甩开我的手,道:“去你的。”

没有游戏的性爱是枯燥的,就好像做的梦,少了一个春字,不能看见妻子在窗台前,又羞又急的表情,让我提不起性欲。

一日周末,我陪妻子逛街,她买了很多东西,大包小包,拎了一袋又一袋,她不要我帮她拿东西,说她自己拎着,才有购物的快感。

我们在街边的一家咖啡店歇脚,咖啡店装修的很别致,墙上挂著一幅幅精致的面具,面具神态各异,有哭有笑,有美有丑,还有一些精致的眼罩,和一些女人将眼罩戴在脸上的照片,戴了这些眼罩的女人,看起来都非常的妖艳,并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气氛。

我看着墙上的面具、眼罩,脑中登时想到了什么,心中的迷雾,忽然烟消云散,一片开明!

我拉起妻子的手,在她的惊诧声中跑出了咖啡店。

回到家里,我从包里拿出买回的面具,面具上印着一副美人的脸蛋,只是少了活人的生动,我将面具戴在妻子的脸上,只露出她一双迷人的眼睛。

我对着面具傻傻的痴笑起来,妻子道:“发什么神经,快帮我脱下来。”

“脱下来干嘛,戴着挺好。”

这一天的时间,似过得特别的漫长,我从回家后一直等待,等待深夜的降临,终于月亮高高的挂在了空中,时钟敲过了12点钟。

妻子和我一样没有入睡,她坎坷不安的乱按着手里的遥控器,电视节目在电视机里不停的翻跳着。

当我站起身的时候,妻子的目光立刻落到了我的身上,她的俏脸泛起一阵紧张的潮红,我朝她微笑了一下,道:“出发了老婆。”

妻子抿了抿嘴唇,跟着站起身子,自觉的脱去睡袍,露出一身火红色的情趣内衣,惹火的情趣内衣烧烤着我的眼球,只有半个罩杯的乳罩,似托盘般的托起妻子的一对丰满的巨乳,将她的奶头、乳晕完美的呈现在我的眼前,老婆纤细的腰身上,除了外面一层轻盈的半遮的丝巾外,只有一条缠在腰上的内裤绑绳,内裤的裆部是一条比绑绳略粗的丝带,丝带跨过妻子的耻丘,跨过凸起的阴蒂,嵌在她诱人的密缝中间,两片阴唇似蝴蝶的翅膀,展开在嫩屄的两旁。

我特意让老婆,在腿上加了一双黑色的透明丝袜,让她的双腿更修长匀称,紧实诱人。

我打开房门,小心的看了下四周,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我小声的对妻子说:“还要带什么吗?”

妻子站在门口,她戴好了面具,脚上穿着12厘米的高跟,她朝我摇头的时候,目光始终注视的门外,脸上的表情又是羞耻,又是害怕,双手交叉抱在自己的胸前,似担心有人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安慰了下妻子,将老婆送出了大门,然后跑到窗边,看着楼下,等著老婆出现。

我告诉了老婆郑敏安放摄像头的地方,今天的计划是,我要让老婆对着那只,摄像头跳艳舞,让郑敏那小子看得跌破眼镜。

老婆战战兢兢的走出楼下的大门,她先探出了头,确定四周没有人后,才小心翼翼的走出来,她一只手扶著门,似不敢让大门合上,似怕忽然有人过来,她来不及开门,逃回楼里。

老婆在门边等了一会,才蹑手蹑脚的走上了小区的小路,她走在路上,眼睛不著的朝四周望着,生怕有行人路过,她来到草丛边,按照我给她说好方位,找寻摄像头,摄像头的位置并不难找,它被夹在两根树枝的中间,那摄像头在夜里闪著忽明忽暗的一点点绿光,如果你不注意的话很难发现,但如果你留心的话,非常容易找到。

我把家里的灯关了,用望眼镜关注著娇妻,她在草丛里摸索了一阵,不一会便找到了摄像头,她的小手动了下摄像头,然后回过头,朝楼上看来,我伸出手臂,朝她竖起大拇指,然后示意她马上行动。

妻子望了眼四周,将身子往草丛里又钻了一点,便见她对着摄像头,轻轻的扭起了腰身,她柔滑的纤腰,像水蛇一般在镜头前舞动起来。

妻子的一只小手滑上自己的酥胸,在自己的胸前慢慢的游移著,接着慢慢的滑下柳腰,来到肉屄处轻轻的打转。

她的另一只小手持续挑逗著自己的一只乳头,手指将乳头轻轻的压下去,接着放开,让乳头自然的挺立起来,妻子动作放的很慢,似有些僵硬,我想是因为紧张的缘故,但随着时间推移,她似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她小手拿捏著乳头,动作不再是单纯的按压,小手开始将自己的乳头拉扯变长,将自己一只白皙丰满的奶子,揉搓变形,妻子似厨师般,烹调著自己胸前两只酥软的面团。

小惠动作的幅度在慢慢加大,一对奶子在她自己的手掌间上下蹦跳,我看着妻子时而仰起的头,想像着她在面具下呻吟的俏脸。

我掏出肉棒,跟着她舞动的节奏,搓弄棒身。

镜头记录着它看到的一切,这一切在第二天,将会印入另一个男人的眼里,之后我相信还会有更多人看到这段视频,看到我老婆在视频前放荡的裸舞,谈论她淫荡的舞姿,猜想她面具下淫贱的俏脸,像荡妇一样的表情,将我老婆当成意淫的对象,在梦里肏遍她身上每一个肉洞。

微风扶起树叶轻轻的颤动,妻子在镜头前,舞得愈来愈烈,她的两只奶头,被她自己旋转着拉长变形,她挺起腰身,拨开内裤的细线,双手捏住两瓣肥嫩的阴唇,向着两边左右分开,无耻的让大开的肉洞抵在镜头的前面,好像要把镜头吞进肉屄。

老婆拉起内裤的绑绳,裆部的丝带深深的嵌进了她的屄洞,卡在两片阴唇的中间,老婆用丝带摩擦著自己的阴蒂,让那粒肉芽在丝带的压迫下,充血变硬,越来越红。

树叶不时被妻子的身体碰到,向旁边摇晃着,老婆的2根手指伸在阴道里搅弄著,月光下,老婆的肉屄闪著莹莹的水光,淫液沾湿了她的肉唇,接着浸湿手指,在她的手指抽离阴户的时候,牵出一条长长的银线。

老婆对肉穴的刺激好像越来越不满足,她将内裤脱了下来,她的欲火似在燃烧,让她的理智变得模糊,妻子将内裤拿在手上,然后一点点的往屄里塞去,等全部塞入湿穴以后,她把手指扣进阴道,拉住内裤绑绳的一端,将内裤向屄外拉出,内裤摩擦着她的腔道,将她腔道里的嫩肉,刮得向外翻出,刺激的老婆浑身颤抖,使她用内裤自慰的动作越来越快,内裤在妻子的肉屄里,被她用手指塞进抽出,淫水将内裤浸得湿透,我甚至看见晶莹的水珠,从老婆翻开的穴口,滴落下来。

忽然有一束白光从一边晃了过来,我心中大骇,心说这个时候怎么还会有人?将望远镜凑过去一看,是郑敏,这小子,半夜快1点了还不睡,我又恨,又恼,又是无奈,急忙朝老婆挥手,嘴里却不敢喊叫。

妻子还在忘我的手淫,直到郑敏离他不过20步的距离时,老婆才猛的反应过来,她来不及思考,拔腿便跑。

“谁啊!”郑敏发现了老婆,叫了一声。

老婆不敢回头,朝楼里拚命的跑来,我紧跟着跑到楼下接应,将穿着情趣内衣的妻子,扶进屋里,老婆在跑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她进屋以后,大喘着气,一脸的惊魂未定,她的面上、身上全是汗水,汗水浸湿了她的内衣,内衣贴在她赤裸的肌肤上,好似变成了透明一般。

我回到窗口,探出半个脑袋朝楼下望去,只见郑敏站在楼下,手里提着一样东西,用手电筒照着打量著。

我将望远镜凑到眼前,向郑敏的手上望去,郑敏的手正拿着一只女人的高跟皮鞋,是老婆的高跟皮鞋,是老婆刚才跑回来时,不慎掉落的高跟皮鞋。

“老公……老公,我的鞋子掉了。”妻子在客厅里喊了起来。

“我知道了。”

第二天,我们的小区里似炸开了锅,不过这个锅,只在男人堆里炸了开来,只在一些游手好闲,爱管闲事,喜欢捕风捉影的男人堆里,炸了开来。

保安室里,一群男人围着昨晚摄像头录下的视频,仔细的看着,他们有的是已经50多岁的老阿伯,有的是抽著烟的中年男人,有的是在这片打工的外来青年,一些放了学的孩子也想凑热闹看看,被大人赶了出去。

这些人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老婆的视频,似生怕错过哪个精彩的镜头,烟灰在手上积起老长一节,那人却似忘了般的不知道弹一下。

“你们猜这是哪家的女人?”

“骚,真他妈的比妓女还骚,比日本女人还贱。”

“妈逼的,这么饥渴,一定要把她找出来,让爷几个轮著干几炮。”

“哈哈”周围人笑了起来,笑的又奸又淫,仿佛已经将老婆扒光了衣服,绑在了自己的面前。

郑敏将昨晚收获的高跟鞋摆到桌上,对各人道:“这鞋子,就是那骚娘们留下的”

“哟哟,脚这么小。”一个男人拿起鞋,下意识的用鼻子闻了闻,一脸的陶醉,傻笑道:“还香咧。”

“哈哈哈,这么香,你吃下去啊。”

男人将鞋子放回桌上,道:“要吃也是吃那女人的小肉脚。”

“说的不错,郑敏,你到底看见那个女人没?”

郑敏将手往桌子上一拍,遗憾道:“他妈的就是跑慢了一步。”

一人插嘴道:“叫你平时少用点力,到真该用的时候,就腿软啦。”

周围人一片哄笑。

郑敏道:“去去!我的脚硬着呢,那时我不是没她跑的快,是那个女人离我太远,我赶上去的时候,她早就窜进楼里了,我跟都来不及。”

“7楼一共就24户人家,你们好好想想,谁家的女人,和这个骚货最像了?”

众人似觉得那人说话在理,纷纷想了起来,似都把7楼里的女人想了一遍,有些没去过7楼的男人,在旁边等著一些人想好。

“我看像2楼那个娘们,她离一楼最近,溜起来也方便。”

“不像不像,你说的那个我见过,干瘦干瘦的,像根竹竿,和那骚货能比吗?”

“那还有谁?我猜是四楼的女人!”

“不会,四楼没有年轻的女人。”

“那么,就是三楼。”

“三楼……”郑敏沈思了一下,蓦地道:“不会是王哥她老婆吧!”

王庚:“你说小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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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人眼睛一亮,似都把回忆集中到了我老婆的身上,然后脸上露出猥琐的表情。

郑敏回过神道:“不对,不对,王哥又不是傻子,会不知道她老婆半夜跑出来吗?”

王庚:“就是,有老公的女人,咋会这样,而且小惠也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她平时娇滴滴的,说起话来细声细气,哪像这视频里的女人这么浪,这么野了?”

一个不认识的人,阴测测的道:“现在的女人,知人知面不知羞,外表健康,骨子可淫贱的很咧。”

“呵呵,我看和三楼那个女人挺像,我以前见过她,她的两只奶子就和这片子里的骚货一样大,让人馋的就想吸上两口。”

我在门口一直听他们讨论,他们聊的尽兴,都没注意到我,小惠从我的背后经过,她手里提着菜,叫了我一声,我回过头,一群男人从保安室里探出脑袋,只见老婆两只又圆又白的大奶颠在胸前,在白色的衬衣下面呼之欲出,套裙紧紧的包着她的屁股,将两瓣丰满的翘臀包的好像一只结实的面团,一双穿了肉色丝袜的小脚踩在高跟凉鞋上,肉肉的脚趾整齐的并排在深色的袜头里面。

“王哥……”郑敏看见了我,叫了我一声,接着连忙摀住了鼻子,鼻血从他的指间渗了出来,王庚忙替郑敏拿来纸巾,为他止血。

我匆匆和他们打了声招呼,跟着妻子走了。

老婆就是那个骚货的传闻,不禁在小区里传开,只是传闻依然是传闻,没有人会真的相信,但是在老婆背后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老婆好像成了我们小区里男人意淫的对象,众男们都似做着同一个春梦。

夜里,一些男人有意无意的聚集在了7号楼的楼下,好似自告奋勇的当起了7号楼的保安,他们有的似侦探一般,躲在草丛堆里抽著烟,眼睛注视著楼里的动静,有的则三五个成群,站在楼边聊天,眼睛偷瞄著楼内,更有的摆起了麻将桌,将7号楼的下面,当成了花园,当成了休闲娱乐的场地。

妻子在窗口看到那些男人,听我叙述原因之后,又是担忧,又是忍不住失笑。

7号楼有些不知情的居民不干了,一些被半夜吵醒的老人,将情况报上了居委,由于居委的干涉,这些吵闹的人才渐渐散去。

但某些坚持的人,依然不肯放弃,就好比郑敏,他在向别人分享我老婆黄色视频的同时,还在坚持着每天录制的工作,可让他失望的是,自老婆那次淫荡的裸出后,他的视频里再没有录到新的东西。

这天,郑敏在门口拦住了我,拉我去吃酒,我答应了,酒桌上,他与我大谈如何在视频中捉到老婆无耻的演出,大谈自己如何有把握将来捕到那个骚货,将她就地正法。

我被他说的心中一阵阵的激荡,好似我的老婆,已被他五花大绑,待他凌辱侵犯一般。

郑敏将一张光盘递到我的手里,叫我回去好好欣赏,我知道,那是我老婆的视频,我不是第一个拿到光盘的人,他将视频录了好几份,分发给自己熟悉的人。

我:“郑敏,你说那个女人在视频里跳脱衣舞,那你说她怎么知道,你在树丛里装了摄像头?”

郑敏咪了口酒,道:“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我将以前的录像翻了一遍,看是哪个女人注意过我的摄像头,可是一个也没有。”

我想提醒他说,如果是男人呢?会不会回家告诉自己的老婆,让她老婆有准备的出来表演,但我转念一想,自己如果说出这句话,不好比往自己的脸上抽耳光嘛,于是我立刻将话咽了回去,随口道:“咳,那你说会不会不是7号楼的女人?”

“不会,不会,那天她逃进7号楼里,我亲眼看见的。”

“那会是谁呢?”

“不知道啊……”郑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眼睛望着窗外的夕阳,出了一会神,接着道:“自从见了那个骚货,我每天是睡不好,吃不好,人跟梦游似的。”

看着郑敏哀叹自怜的神情,发觉他好像真的比以前憔悴了许多,我安慰他道:“还是别多想了,正经找个女人吧。”

“不!非找到不可。”

在郑敏决心的压力下,我和老婆刺激的游戏日渐减少,大部分都在家里的床上了事,高潮的兴奋往往不如以前,让我颇为不爽。、

在情欲的压搾下,我发觉自己逐渐变得脆弱,觉得自己的底线越来越低,同时妻子的底线也好像在退步。

我将老唐见过的狗尾,插在妻子的屁眼里,让小惠戴着它,像母狗一般在客厅里爬著,我拿出皮鞭抽在小惠赤裸的肉臀上,宣泄着我俩饱腹的情欲,我们就像是一对被锁在笼子里的野兽,拚命的想脱困。

“骚货,这样抽你爽不爽?”

“嗯,啊啊……好爽……再用力,用力,老公!”妻子趴在地上,撅高着美臀,她的两只手掰开着自己的两瓣屁股,让我的鞭子能直击在她的屁眼上,击落在她潮湿的嫩屄上,将淫水从她的腔道里,打得飞溅出来。

“不够!还不够!再淫荡一点!再淫荡一点!”

“啊啊……啊啊……”老婆扭著屁股,浪叫着,鞭子落在她的屄上,将她的两片阴唇打得向旁翻飞。

可是,我仍然觉得妻子不够淫荡,不够下贱!我将鞭子重重的丢到地上,走进了浴室,拧开水阀,凉水“哗啦啦”的从我的头顶冲落,发烫发热的身躯好似起了一层烟雾。

妻子走进浴室,从背后抱住了我,温柔的贴在我的背上,“怎么了?”

我转过身,一下吻住了她的红唇,然后慢慢的松开,道:“老婆,我已经忍不住了,我要不顾一切了。”

老婆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道:“你想怎么做?”

我看着妻子的眼睛,郑重其事的道:“做一个淫梦!”

夜,深夜,漆黑的夜空点点繁星,虫儿吹着曼妙的夜曲。

妻子:“老公,真的要这样吗?”

“嘘,小声点。”

小区的保安室里没有亮灯,向窗户透明的玻璃里望去,郑敏正一手撑著头,身子斜靠在窗边,打着瞌睡。

今天只有他一个人值班,1小时前,我在自家的窗口看着他巡逻绕完了1圈。

我从上个星期,就开始为今晚的游戏做准备,我打探到了保安部署的情况,郑敏他们的作息时间,当我确认一切尽在掌握之后,我和妻子开始了行动。

今晚,正是发泄我和娇妻积蓄许久的情欲的最佳时机,实现我的淫梦,这个淫梦不单是我的,还有小惠,和郑敏。

我和妻子先后出门,妻子戴着面具,不怕被摄像头拍到,我则绕过摄像头,穿过树丛,与她在保安室门口会合。

“我先去把保安室的门锁上。”

“怎么锁?”

“看我的。”

我矮著身子,小心翼翼的蹲到保安室的门边,将事先准备好的铁棍,插进门栓,然后拉了两下,确认门已经被我从外面结实的锁住了。

老婆在边上看的瞇眼微笑,眼睛透过面具的眼孔,充满魅惑,在月光下闪著勾人心魄的波澜。

“老婆,准备好了吗?”我回到妻子的身边,握起她柔软的小手,轻轻捏了捏,小惠的手里渗著汗汁,她的手心都湿了,老婆望着我,然后在面具下深吸了几口气,朝我点了点头。

妻子朝保安室走去,我则躲进保安室旁的死角,警惕的望着四周,防止意外发生。

妻子走到保安室旁,轻轻的叩响了窗户的玻璃。

“咚咚……咚……”

“嗯……”保安室里的郑敏,迷迷糊糊的直起身,他揉着眼睛,一脸糊涂的似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在敲窗户的玻璃,他打了下哈欠,然后终于睁大了眼睛,霎时间,他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他看见了妻子,看见了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荡妇。

妻子看着郑敏直视著自己,似有些紧张,她不禁退后了一步,但见郑敏无法打开保安室的门时,她开始慢慢解开自己的风衣。

风衣顺着老婆的玉体,柔顺的滑落下来,露出颈脖上套著的红色狗环,狗环的下面,是一对丰满白皙的傲人巨乳,两点肉嫩的乳头上,分别噙著一只晒衣用的木夹,乳头在木夹的夹击下,兴奋的挺立著,风衣滑至妻子的柳腰,被妻子用双手托在腰间。

郑敏睁大着眼,张大著嘴,人似痴呆了一般。

老婆在他面前,慢慢的扭起腰肢,好像那晚对着摄像头般的跳起艳舞,秀发在她的肩旁,轻妙的飘舞,一对诱惑的乳房,摇摆在郑敏的面前,牢牢的吸引着他的视线。

妻子面具下的眼睛,挑逗的看着郑敏,小手慢慢的移上胸前的晒衣夹子,捏住木夹的尾端,让咬住乳头的夹子,一点点的松口,“嗯……”妻子忍不住发出一声勾魂的呻吟,呻吟好似一柄长剑,捅穿了郑敏的心窝,郑敏不禁一抖。

他下意识的又去推保安室的铁门,可是铁门纹丝不动,他脸上的表情,又是激动,又是惊异。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妻子没有回答郑敏的问话,她的纤腰兀自似水蛇一般,来回的轻扭,一点点侵蚀著郑敏的理智。

妻子伸手拿下了自己乳头上的第二个木夹,跟着她的风衣滑落到了脚跟,她私处没有内裤,腿间拖着一条毛茸茸的狗尾,狗尾的尾端被塞在她的肛门中,干净的骚穴没有一根毛发,耻丘微微的隆起,两瓣阴唇,饱满丰润,中间夹着一条窄小的狭缝,老婆的腿上穿着一双性感的长筒丝袜,丝袜的蕾丝边中,塞著两支转动着的按摩棒。

妻子从丝袜中抽出一支按摩棒,向着郑敏晃了晃,接着她又抽出另一支,朝郑敏晃了晃,她似在让郑敏决定自己将用哪一支。

郑敏的眼睛望着一根闪着绿光的粗茎,妻子的脸转向粗茎,同意似的将粗茎移上自己的胸脯,转动的龟头在妻子的乳头上打着转,碾揉着她敏感的凸点。

“骚货,你就是那个婊子!你知道我在找你吗?放我出来,放我出来啊!”郑敏推著铁门,泄愤般的对妻子喊道。

老婆向旁跨开一小步,让双腿自然的分开,假阴茎顺着妻子纤腰,点上耻丘,撑开阴唇,在妻子的穴口转动着,一丝爱液顺着老婆张开的屄洞流了下来,滴在龟头的上面,堆起一滩晶莹的亮点。

假阴茎在妻子的穴口持续著转动,但老婆没有急着将它插入,她似故意放慢了节奏,让郑敏的视线集中到她的私处。

郑敏的手抓在窗台的护栏上,面前的窗户太小,他知道自己爬不出来,他用力摇著护栏,似要将保安室拆了一般。

躲在角落中的我,看着老婆淫荡的表演,看着她像妓女一样勾引著郑敏,看着郑敏好像随时要扑上去,将我老婆吞噬的表情,想像著老婆被人奸淫的画面,我觉得自己变态的情欲在得到宣泄。

郑敏前倾著身子,无法离开保安室的他,不由自主的松开了自己的裤裆,搓弄起自己怒涨的老二,表情似心急如焚的期盼著妻子进一步的深入。

老婆的双手拨开了自己的阴唇,将两瓣红唇翻开着展向两边,龟头闪着绿光,抵在肉腔的洞口,穴口的嫩肉蠕动着含吮著龟头,慢慢的,慢慢的,将龟头一点点吞入腔道,直至整根的埋入,三根手指的粗茎,被妻子的肉屄全吞了进去,腔道收缩著似在品味阴茎的美味。

“嗯嗯……”妻子呻吟著喘息著,用手来回的抽插著阴茎,阴茎在妻子的骚穴里进进出出,翻搅著腔道里的嫩肉,淫水一股接着一股的向外流淌,顺着粗长的棒身,流至阴茎的根部,滑过妻子的玉指,再滴落地面。

“骚货!喂!骚货!别用那个插啊!用我的!我的鸡鸡来满足你!”

郑敏似崩溃般的向老婆叫嚣起来,他将手拚命的伸向面前的小惠,他的眼珠里布满著血丝,他说话时喷出的唾液,向妻子飞溅,他勃起的阴茎碰到桌子,发出“彭彭”的响声。

妻子兀自在郑敏的面前手淫,她和郑敏保持着一段安全的距离,这段距离,只能让郑敏看得到,吃不到。

老婆看着郑敏的失态,她自己也变得更加放荡,她一面扭动腰身,一面在郑敏面前肆无忌惮的呻吟,两只晒衣夹重新被妻子自己夹上了奶头,在奶头上一颠一颠,绿色的假阴茎将她的肉屄插得“噗吱噗吱”的响声不断,另一根空余的假鸡巴,被妻子顶在了自己的阴蒂上,两支假鸡巴的持续进攻,让老婆全身痉挛似的颤抖著,喷出一股股的淫水,花洒似的落到地上。

郑敏见妻子对自己的嘶吼无动于衷,他放弃了脱出保安室的挣扎,开始与妻子面对面的一起手淫。

妻子的高跟鞋在地上扭了一下,一只被丝袜包裹的小脚从高跟鞋里滑了出来,妻子没有穿回鞋,她似来不及去穿回鞋,她的手臂持续著将假阳具一次次送入自己的骚穴,她光着的丝袜小脚踩在地上,深色袜头下的脚趾,兴奋的蜷起著,她的身子似地震般颤抖个不停。

“啊……好舒服……舒服的……”妻子的呻吟,变成了尖叫,绿色的阴茎被她深深的顶在屄里,另一支肉棒将她的阴蒂震得好像一只蹦跳的弹珠,一大股淫液从老婆的屄里射了出来,冲开穴口,飙向四周,还有许多的水,淅淅沥沥的滴洒下来。

“哦哦!”保安室里的郑敏伸长了脖子,伸长了舌头,他似竭尽全力般的想要尝一口妻子淫液的味道。

“呜呜……”妻子双腿颤抖,几欲跪倒,强烈的高潮似让她体力透支,妻子两腿弯曲著在半空中打着战栗,屄里的假阴茎滑到了地上,在堆积的水塘中兀自扭个不停……

“彭”的一声,保安室的门,竟被郑敏硬生生的撞开了一条小口子,那条塞在门栓里的铁棒,变弯了形。

妻子似吓了一跳,她迅速的拾起地上的阴茎,塞回丝袜的蕾丝边中,穿好鞋子,将风衣披回身上,然后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郑敏在保安室里看着老婆离去的背影,又是不舍,又是失望,保安室的木桌上堆积着他滚烫的精液……

之后两天,郑敏都没有上班,我问起老唐,郑敏为什么没来,老唐竟说郑敏辞职了,去了别的地方工作,这让我意外的同时,又不禁让我有些失落,似乎觉得以后的生活好像少了些什么。

老唐拿出一只包裹,递到我的手里,他说是郑敏留给我的,我回家后打开一看,里面是张光盘,我将光盘放入影碟机,电视的屏幕中,戴着面具的妻子从路边蹒跚的走回,在进楼的一刹那,她脱下了脸上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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