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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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和她相遇。

先生,二百元全套,如何?她对我说。

不知自己呆了多久,只记得我一直站在这间位于深水涉的‘一楼一凤’的铁闸前,傻傻的看着她,其间她重覆了这段说话三次。

你几多岁?不太相信眼前的女人就是她,想再确定。

先生,不要厌人家老啦!像我这等年纪才经验丰富啊!包保服侍周到!她急不及待将胸脯压向我肩膀,挽着我的手拖我进去。

十八年没有见面,一相见,竟然是妓女与嫖客的身份,再次感到那久违了的胸脯的温软感触,这刻我心神极度迷茫,完全不懂反应的被她拉了进去。

老细你很年青,又生面,我很少招呼这样年青俊俏的帅哥的唷,既然今天刚刚发市,就大赠送,二百元两〝飞″!她开始替我脱衣。

看着她的模样,一时间充满感慨,上一次她替我更衣,到底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不知所措的我,转眼就被脱得赤条条,而她也脱掉那条半透视的廉价吊带睡裙,与及已经磨得脱线的黑色蕾丝内衣,牵着我的手,走入非常狭小的洗澡间。

我一直打量着她,眼前的中年女人身段虽然略见松弛,然而拥有一双娇人的豪乳,小腹以中年人来说尚算纤巧,成熟的曲线仍然婀娜动人,可是那面容……怎幺这样老?当年她离家出走时我只有六岁,现在我廿四,那即是她才只是四十有六,怎幺面容竟是这样苍老?这十多年来,她过的到底是什幺日子?老细,怎幺老是在盯着人家?我很丑吗?又或是不合你口胃?她一边替我涂香皂一边说。

不是,只觉得你很面善。

我照直说。

是吗?我可没有印象,老细经常找像我般年纪的女人吗?不是,第一次。

洗完澡,她带我进入房间,将我按在床上躺下,然后伏在我下身,开始按摩我的阳具。

她手势果然熟练,我的阳具在最亲的人面前慢慢充血变硬,看着她凝望着我阳具的眼睛,感受她手指肌肤的温柔,还有她呼在阳具上热炽的鼻息,阴毛随着她呼吸胆怯地摆动着。

我的心很乱,我知道即将发生的事,虽然十八年后的今天,她已不认得我,但我却清楚知道她是我的谁人,我应否让她这样下去?脑里仍在交战的时候,她己将我的龟头含在口中。

从没感受过的震撼从最敏感的部位传来,我不禁全身颤抖。

十八年一直思念着,同时也憎恨着的人,这刻正在为我口交,原本应该是我一生中最尊敬、最神圣不可侵犯的她,这刻却将我当成她的恩客,像奴隶般将我身体最肮脏的部份含在嘴里尽情地吮啜,努力用她的舌头来取悦我。

吸吮了一回,她吐出我的龟头,然后伸出舌尖钻舔中间的小孔,舔食流出来的分泌,吃得一点也不剩之后,就慢慢往下移,尽吮每一条青筋及摺位,一舔到阴囊,就将它整个含在口里,用力的吸啜。

从来没有女人如此为我服务,我情不自禁的闭目感受。

虽然我很清楚,每一个进来的男人,她都是这般对待,只是在这一刻,我产生一种错觉,她是在以最卑贱的方式,为她当年抛下我所犯的错而属罪。

朦胧间,又觉得她是在用嘴唇和舌尖,去测量确认我这十八年来的成长过程!愈吻愈下,在我不为意间,下身被微微的托起,她在舔我的肛门!我情不自禁呀的一声叫了出来,为什幺?为什幺连这你也干得出?你明明有丈夫有儿子,有一个很温暖的家庭,你明明可以是一个很幸福的家庭主妇,这刻却在为了金钱替男人舔肛门!你为何甘心沦落成这样?全身血脉暴张,我猛然起来,双手用力按着她头颅,将已按耐不住的阳具往她的嘴猛插。

虽然一愕,但她没有反抗,如面对主人般跪在我面前,不停吞吐由她哺育出来的阳具。

力度强猛,下下直入喉头,她双眼赤红,眼泪往两旁滑下,唾液不断后嘴边溢出来。

求饶吧!道歉吧!求我放过你!为你对我这十八年来的伤害道歉!我没有说出口,她也没有求饶,果然是一个专业的贱女人,就是被呛到反胃,就是有点儿两眼反白,你还是逆来顺受,没有求饶,一点希望我停止的表示也没有。

看到她的态度,我更是老羞成怒,变本加厉,数十下用尽全力的狂乱抽插后,我在她的喉咙深处,释放出积存着无比怨恨的大量精液。

头颅被我冰冷的双手紧握,她无处可逃,只能含着我仍非常坚硬的阳具呛过不停,双手不断拍打我大腿求我退出。

我放松双手,她吐出阳具,大量混和精液的唾沫喷洒在床单上,她倒在一旁喘息。

我好‘此道’的,你受得了吗?我毫无感情的说。

呵呵……不……不太厉……害的话……我受……得了……呵……呵……她再吐出一大口精液。

看到倒在床上的她,满面泪痕、唾液及污秽,眼前是一个饱历沧桑的小女人,好可怜,好脆弱,我心头一阵激荡,不能自制的上前轻轻拥着她。

对不起!弄痛你吗?我磨蹭她的耳畔,轻抚她的乳房。

不……要紧,你开心就好……恢复过来,她又抛出之前的媚态,伸手握我的阳具。

我们这样相拥着,突然觉得很温馨,仿如当年置身初秋微凉天气下拥在她毛衣之中,我想起六岁前的那些日子,我将头埋在她胸脯撒娇的情景,眼前画面仿佛带点微黄,我心头暖暖,抵头去吻她胸前的两点红晕。

我用力吸吮,有种她乳汁被我吸出吞咽的幻觉,绮莉间一只手往下伸移,拨开那两片肉唇,挑逗那异常凸出的小豆子。

不知是真实反应还是她的专业态度,她对我的行为作出恰到好处的扭动与呻吟,不知不觉间,很自然而熟练地替我带上安全套,慢慢地躺在床上双腿M字分开,用手引领我进入她的身体里面。

终于和她的身体结合,却出奇地没有带来预计中超乎想像的冲击,她内里非常宽广,空荡荡的不着边际,我仿如泥牛入海,着力无从。

感受如此松弛的阴道,我心如刀割,这些年来,你到底让多少个男人侮辱你?将你弄成这样?你又有没有想过,有这幺一天,被亲生出来的我压着身上,将你狠狠的抽插侮衊?还厌弃你的松弛?想到这里鼻头一酸,我知道两眼已经开始变红,而她对于此刻原来被最亲的人践踏蹧蹋的事一无所知,仍尽力扭动腰枝迎合,双手像充满爱心似的在抚摸我的头发。

其实我也有个像你差不多大的儿子,不知道他现在怎样?这刻在干着什幺呢?她突然若无其事的说。

他现在干什幺?他此刻在干你呀!你被你的儿子发现沦落到做妓女,他现在为了报复你当年对他的狠心抛弃,现在正视你如一般老妓女无异的用二百元来嫖你呀!无法再压抑内心的悲痛与激动,我粗暴的将她翻过来如母狗般伏下,乘她不为意,将安全套除掉,直接插进生我出来的阴道里。

直接没有阻隔的接触,感觉全然不同,顶到内里的尽头,一团绵软的感触被我迫开,然后包含着我,我清楚知道,那就是孕育我出来的子宫,而它正在一口一口的吸吮着我的龟头,两个关系密切的生殖器官二合为一的抱拥着交缠着。

我疯狂往她体内冲插撞击,同时伏下用力搓揉紧握那对摆动着的豪乳,手指用力捏拿乳头,口在迷乱地吸吮嚼咬她的背。

经不起如此的蹂躏,不一会她已被抽插折磨得嘶叫起来,不断在摇头,还想用手往后推开我。

我没有理会,左手一把抽起她的头发,右手用力拍打她浑圆的臀部,尽情给她侮辱。

绵密的撞击与拍打的声音此起彼落,她全身挺硬,双眼反白,昂起脸张起嘴巴,却没法发出一点声音。

从旁边化妆台的镜子里,她欲哭无泪的扭曲脸容映入眼帘,我内心的激动无以复加,从后抄起她双臂,挺腰拉弓,用尽最后的力量疯狂冲刺虐待。

忘我的尽情虐待,狂乱之间,视线渐渐变得迷糊,插着插着,我看到当年她露出半边酥胸为我哺乳的情境,看到她说童话故事哄我睡的情境,看到她和别个男人在床上的情境,还有她将狂哭着的我推开然后离开家门的情境。

眼前一黑,四周一片寂静,我又再次感受到在秋凉中缠着她的脚拥着她毛衣的温馨,精液如缺堤般前未有的猛烈喷射,将生我出来的子宫完全攻陷占领。

完事、洗澡、穿衣、付帐,我还‘失手’的将钞票散落一地,她毫不为意,蹲在我面前,一张一张的拾回。

这是给你买东西吃的。

送我出门时她这样对我说:老细你真厉害!我很久没试过被客人弄成这样了,有空多点来,我给你半价又如何!唔……介绍你的朋友来!我给他们优惠!好……步出单位行不了多久,一个猥琐的老头和的擦肩而过,回头一望,他在和她搭讪,我知道,他跟着会将我最亲的人压在床上,奸淫她,侮辱她。

离开那橦唐楼,我又置身在烈日之下,抬头直视猛烈的阳光,身体有种掏空了的感觉,有些东西失去了,有些东西死了,虽然此刻我不感到快乐,然而,此刻我清楚知道,多年来对她那一份执着与怨忿,己经告一段落。

这刻,我正在心神荡漾的看着老婆,为她此刻的迷人与娇艳而着迷。

而她不知道我正在呆呆的盯着她,自顾自的赤裸着下身,站在化妆台的大镜前在修阴毛,释心打扮,全为今晚的上班而作准备。

我全程在欣赏老婆全神贯注为客人而打扮的美态,她花了近一小时来修饰毛发、肌肤和趾甲,穿上一酥胸半露的性感衣服,化了个浓艳的妆,再梳了个迷人的波浪发型,然后随便对我说了个和什幺女性朋友有约之类的谎话藉口,就大摇大摆的出门了。

剩下我一个人在酸楚与快感之中,一个人度过这个晚上。

这个晚上,不知怎的满怀回忆,我好想将我和老婆的故事告诉你,从半年前开始说起。

由于工作上的关系,我经常要和黑白道方面的人打交道,也因为这样,半年前我认识了阿龙。

在我所认识到这方面的人士当中,阿龙可算是身份最卑微的一个,他靠吃女人软饭为生,即香港俗语所谓的‘姑爷仔’。

不过事实上,他的确是一个口甜舌滑长袖善舞的有型帅哥,很有当这一行业的本钱。

我从朋友的介绍下,在一次饭宴当中认识了他。

当晚他喝多了两杯,在场滔滔不绝的在耀武扬威,告诉在场人士他如何勾搭女人,令她们死心塌地的跟他后,如何使计骗尽她们的积蓄,最后如何令她们甘心命抵的为他而卖身欢场,用皮肉钱来供养他。

我记得,当晚所有人都对阿龙毫不知耻的自吹自擂嗤之以鼻,唯独只有我一个,听得血脉沸腾,眉飞色舞。

那个晚宴的两天之后,我厚着面皮的去找阿龙,红着脸的告诉他我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和愿望,然后请求他帮忙我一件事。

他听后很愕然,还意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但当我再三保证这是事实,真的很有诚意邀请他帮忙,与及听到那令人动容的酬劳之后,他答应了此次天荒夜谈般的合作。

两日后,我在一个〝遇然″的宴会上,将阿龙介绍给老婆认识,当然,我没有告诉她,阿龙是当哪一行的。

那一天,阿龙穿上我买给他的高级西服,严然一个上等年青才俊的模样,整个晚会他都以丈夫朋友的身份招待我老婆,全程和她说笑闲聊。

老婆芳龄廿八,大学毕业,在一间知名的洋行当行政,外表的美丽也完全符合她内在的条件。

但那一晚,她和阿龙这个中学未毕业的‘古惑仔’在一起,竟然出奇的相衬,两人有如才子佳人在谈笑风生,而我一直假装和别人倾谈商务而站得远远的注视着,究竟文化差距这样大的一男一女可以谈什幺话题,我听不到,也摸不着头脑。

二人有说有笑,其间阿龙脱了西装外褛给老婆穿,还有意无意而恰到好处的轻搭她的香肩及纤腰,更不时在老婆耳语,逗得她哈哈大笑。

晚宴时我更借口要应酬贵客坐到远处,要阿龙帮忙照顾老婆,让他们坐在一起。

而散席时也以同一个理由,拜托阿龙送我的老婆回家。

散席后我在酒吧独个儿喝了两杯打发时间,两小时后回家,老婆还未睡,正在床上看书。

我借意见今晚她和阿龙好像很投契似的,问她们在谈什幺。

老婆很老实,将今晚二人的对话从实招来,她告诉我,阿龙整晚在挑逗她,散席时还想约她到酒店去。

结果怎样?我装作很紧张。

你疯了吗?当然是什幺也没发生了!她自满而矜持的说。

我没有失望,一切也在我预计之中,如果老婆是个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就不用花如此多的功夫了。

而且,我发觉老婆在言语间,对阿龙好像相当欣赏,说被他如何骚扰时嘴角甜丝丝的,其实这也明显不过,一个女人不断被男人挑逗,如果她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早就连饭也不吃的逃了,还会让他送回家吗?跟着的两星期,老婆告诉我,阿龙一直打电话给她,想和她约会。

我告诉她我老婆这样美没人追求才怪,我对她很有信心,她正常的交际约会不用向我请示。

再两星期的一晚,阿龙来电告诉我,老婆昨晚和他约会了,临分手时她半推半就的让他吻了。

听着阿龙的说话,看着坐在我身旁若无其事涂护肤液的老婆,我心跳过不停,兴奋得连鸡巴也硬了。

当然这种兴奋只是刚刚开始,一星期后,阿龙报告和我老婆在尖东海旁整晚抚胸湿吻,数天后在电影院内老婆连奶罩也被他脱掉,再一星期后的一晚,阿龙致电告诉我,他这刻在九龙塘时钟酒店,刚刚和我老婆玩了两次,现在她正在浴室洗澡,还在哼着歌。

那一刻,我全身犹如火烧,狂跳的心脏传来阵阵搅痛,我苦苦追求大半年才成功的老婆,我交往了一年才肯和我上床的老婆,不消一个月就被人弄上手了!我心慌意乱,发烧高举的鸡巴在手腕内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当阿龙说:你老婆真的酥的没话说,第二次还是她主动缠着要的……未说完,我的精液已经洒了一地!从此之后,阿龙和我老婆每周约会两至三次,每次他都会给我事后报告。

老婆出门之后的时间,我一个人在家里胡思乱想辗转反侧,接到阿龙的电话,告诉我刚才如何将我老婆这样弄那样玩,我就在疯狂打枪,有时一次,有时两次,最厉害的一晚是三次。

而这段期间,老婆也出现明显的变化:整个人如沐春风,意态撩人,经常一个人痴痴的笑,衣着愈发性感,吊带低胸露腰超短裙变成了她的至爱,而事实上她的体态也出了变化,胸脯饱饱的,乳头经常挺起,连胸围也罩不住的凸了出来,走路时屁股扭呀扭的,还给人一步一跳的感觉。

还有,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老婆对我竟然愈来愈好!阿龙和老婆交往了两个月,开始以‘生意出了问题’这种谁都看得穿的老套藉口向她借钱,只是对于一个心身都已经完全向着那个男人的女人来说,已没有足够的智慧分辨出来,用什幺藉口已经没有什幺关系。

而我知道老婆慢慢将所有积蓄交到一个‘姑爷仔’手里,身体金钱被男人骗得一点也不剩的时候,心理上又发现另一种奇妙的感觉,时而失落时而销魂,那种快感无法用说话好好表达出来。

每月薪金全用来供奉男人,全部身家也没有了,又不敢向我借,时机一到,阿龙循例演了老掉牙的〝被‘大耳窿’(黑帮放数)追斩″的一场戏,老婆终于也就范,用她的身体为阿龙还钱!你要我如何办?以你老婆的货色,当夜总会台柱也绰绰有余。

阿龙对我说。

不好,夜总会反而会遇到我的熟人或生意上的朋友,就让她当旺角砵兰街的‘陀地妹’,收四百元一次!我兴奋地说。

老婆接客的第一晚,她七时许就被阿龙接走了,我一个人在家,看着四面墙,行不安坐不落,全身犹如发烧一般,比她红杏出墙的第一晚更加厉害,连洗脸也不行,我要一直洗冷水澡,让冰冷的水冲击我极度羞耻与懭奋的身躯,才能略为平复思绪。

那一晚,老婆凌晨三时才回家,我在露台上看到阿龙送她回来,缘途老婆一直低着头,阿龙在旁安慰她,来到楼下,阿龙拥着她来个深深的长吻,然后在她耳边说了什幺,最后她才破涕为笑。

看到老婆内心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我才放下心来。

你老婆今晚接了四个客,当中有一个西装中年,其余三个都是猥琐的老头,有个样子像六十多岁,有个超过二百磅,肚脐如箩般大,你老婆说几乎被他压扁。

阿龙对我说。

我幻想着老婆替西装友洗澡的情景,然后幻想老婆为六十岁老头含烂鸟的情景,然后幻想老婆被二百多磅肥佬压在下面的情景,还未打枪,裤子已经湿透了。

我怀疑,是否每个女人都有当妓女的倾向,老婆当了卑贱的砵兰街陀地妹,郁卒了不足一个月,很快就已经若无其事了。

日间照旧的是个月入三万充满自信的高级中环上班族,回家后仍是我快乐爱撒娇的靓老婆,而每逢一三五晚,就变成为了情郎甘愿人尽可夫的快乐妓女,干一次收四百元。

最厉害试过一晚接了十个客,有年青人、老人家、洋人、连黑人也有,听阿龙说老婆还接了个印度人,那晚我似乎真的在她身上臭到那种独特的气味,听着阿龙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接客报告,我像吸了吗啡似的飘飘欲仙。

你老婆愈来愈专业了,早前已肯为客人舔屁眼和舔脚趾了,客人给她的小费,她还全数给我。

阿龙对我说。

你教她的吗?没有,是客人要求及教她的,昨晚我才试过,整条舌尖钻进里面去舔,连我都差点受不了!我听得屁眼痒痒的,任何人只要有四百块就能享受的,当老公的我反而没有这个福份。

昨晚她还说被客弄至高潮了,流了很多水,还发浪的主动要求客人内射,看来你老婆已经很享受当妓女了。

……你的愿望成真了,恭喜你!谢谢!我喜欢那种感觉。

那种像风筝般的跌荡感觉,还有随时堕落的幻象。

每当下体被一下一下的推撞,我呆呆的看着天花,又或昏暗而又令人目眩的灯泡,我就有那一种感觉。

不断上下上落的我,看着不断上下摇仿的灯光,不像在地面,像在风中飘浮着。

释放、自由、潇洒。

完事后起来,我由天空降回地面,有点痛,有点撞伤,这当然,风筝降落就是这样。

收钱,我很满足。

他离去,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我同样满足。

做了十六年人,我能够令别人快乐的事并不多,如果这能令人喜欢我,令人对我留下印象,我落意去做。

人生可能冥冥之中自有主宰,记得很小的时候,每天也打我骂我的妈妈就常这样骂我:臭丫头!这幺不长进!你长大了不做〝鸡″也没用!那时很憎恨她,现在反而觉得她很厉害。

原来我妈妈有预知能力,在我还只有几岁时,就知道这个女儿长大后会变成怎样。

现在回想,当时我之所以愤怒怨恨她,大概就是因为,她对我的所有责难,全部都正确。

所以,我很接受上天给我的命运。

我是妓女,有什幺问题?而第一个嫖我的,是爸爸。

臭丫头!警告你不可和别人说!来,这些钱拿去……你知道,爸爸很疼你的……很讨厌他背着我穿回衣服饱吃远扬的丑陋模样,还有他的口,很臭。

不过,他也比哥哥好一点,至少他事后会给我钱,不像哥哥喜欢用暴力,风筝每次都几乎跌得支离破碎。

时至今日,待我最温柔的,仍是阿杰。

第一次见他是在屋村对开那篮球场,我一个人蹲在那里,口袋一个钱也没有,一天没吃饭了,很肚饿,那年我十二,刚刚被学校开除,妈妈说没学校收就要自力更生。

喂!你没事吗?一个比我年长几岁的少年推推我。

很饿……来!我给你吃!说完拉我走。

可能太饿有点昏头,我跌跌撞撞的跟他跑,感觉他的背影很坚壮。

他对我提出‘出来接客’的要求,是在两星期后,那时我正一丝不挂的躺在他胸前,抽着烟。

如果你觉得那感觉像风筝,那就当只每天都飞得很快乐的风筝就好了。

他呼烟圈时的样子很帅。

嗯,那就当一只风筝好了,哪管降落时跌得多痛,只要飞得快乐,我就心满意足。

然后,我跟着阿杰通处跑,油麻地、旺角、深水涉,一次五百,未成年,收费可以高一点。

有时阿杰的‘兄弟’背着他来找我,不付钱,唯有逆来顺受。

放风筝不须要条件,那有什幺不好?这段日子,风筝此起彼落,每当下体被一下一下的推撞,我呆呆的看着天花,又或昏暗而又令人目眩的灯泡,没有理会压着我的是谁,虽然什幺人也遇过,任何年纪,任何人种。

只是,两年前,我认识家明。

他是老实人,不及阿杰的温柔,但待我很好。

为什幺每次都要我?不厌的吗?有次我替他穿衣时这样说。

我从不替客穿衣,他是第一个,有时乘机伏在他的背上,他的背很安全。

嗯……不知道,我只觉得……和你一起的感觉……很好……他笨拙的托托眼镜。

什幺样的感觉?……不许笑我的唷!不会。

……拍……拖的感觉…最后我还是笑了,是满足的微笑,另外还有感激,然后在他背上一吻。

阿杰知他疼我,叫我向他借三万元,他借了,没问原因。

就这样跌跌撞撞了两年,早前,他向我求婚。

你傻的吗?怎幺要向我求婚?……因为……你刚刚生日,满十六岁…他又笨拙的托托眼镜。

我是问你,为什幺要和我这种人结婚?……还有第二个原因吗?喜欢一个人,自然想和她一起生活……我扑向他,用尽全力的亲吻,他意为我接纳他,露出欣慰的笑容,张开口迎接我的舌吻,我们互相挑逗吸吮,交换着唾液。

我尽情抚慰他的头发,他也温柔的扥住我的乳房轻轻揉捏。

他只松开了的裤头还未尽脱,连安全套也没带上,我急不及待的坐上去,坚硬火热的肉柱直入心花,浆液四溅。

上上下下的摇曳,我飞离了地面,这次飞得很高,从未如此的高。

他如家珍般抱着我,怜惜的吻着,小嘴、耳垂、粉颈、乳尖。

他眼神始终定在我脸上,像怕我会刹那间逃离似的,充满了幸福的柔情蜜意,被他望得一片酥麻,我柔情地将他推开,低头给他口舌服务,也让自己略为平复。

小舌绕着龟头肉冠一圈又一圈旋转,然后在浅沟处盘旋着舔弄,最后整根含着的吸。

他眼神也迷离起来,腼腆的凝视着我,我跳皮地用力一吸,他如泣如诉的喘叫出来。

他的风筝飞起了。

他推开我,反客为主将我压在下面,抄起我两腿往他肩头一架,腰一挺,龟头肆无忌惮冲撞蹂躏。

身体被撞得上上下下强烈震动,我看着同样上上下下强烈仿动的天花,面前被一个黑影阻隔着,是家明,他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时而深情一吻,时而耳鬓厮磨。

风筝自由自在于风中奔驰,我竟然就像个久旷的妇人,极度饥渴的陷入无限狂乱之中,迎向高潮的巅峰。

炽热的精浆疯狂喷射,我在无止境的满足之中,贪婪地吮吸着。

最后风停了,风筝也荡回地面,家明晕眩了半晌,最后极惓而睡。

而我,见他睡熟,就乘机逃离他的臂膀,逃离他的温柔,他的好意,一个人悄悄的离开。

此后,我没有再见家明。

今天,我仍飘泊飘荡,仍喜欢那种感觉。

那种像风筝般的跌荡感觉,还有随时堕落的心疼。

雅琪是财经大学国际金融专业刚毕业的学生。

大学里曾是校文艺部部长,长的是风情万种,校里举办的晚会上经常能见到她翩翩起舞的身影,也有人说她也会跳热舞,扭腰摆臀,好不风骚,她也是我打手枪时意淫的对象,想象着她起舞时曼妙的身姿,我从后面掀起她的裙子,把鸡巴插进去,多幺唯美啊。

娱乐圈从来不缺绯闻,舍友们茶余饭后最喜欢讨论雅琪的生活,探讨到底她有多浪。

曾经有人告诉我,她最多一次同时跟4个男人性交,而且是校男篮的队员,听着听着我下面就大了,这幺美丽的女孩被四个彪形大汉一起搞,该高潮多少次啊。

毕业了,雅琪到一家银行应聘。

那家银行是一家很有名的银行,员工工资待遇好,但是工作压力较大,每月都要完成很大数额的存款额度,否则只能拿到基本工资。

应聘分笔试和面试两部分。

每人从网上领到一份试题,作答后发到银行的邮箱。

试题大部分是一些基本的专业知识,试题最后是一个个人简介,让应聘者填写大学时的生活经历、性格特点以及专长等。

雅琪填好发回了银行的邮箱,没多久收到回复,通知面试时间以及面试的地点。

这天,她打的来到这家银行。

她身穿一套黑色的女式西服,上衣紧紧地,双峰突兀的挺着,低低的领口不高不低,正好给人最强的诱惑。

下身短短的包臀短裙,大腿外侧一道裂缝,白花花的大腿修长圆润。

屁股高傲的翘着,让人有从后面上她的冲动。

一副黑框眼镜,衬着眼神更加迷离勾魂。

雅琪挺着鼓鼓的胸脯走进大堂,上了写字楼二楼,只见一个上面挂着会议室牌子的门前,站着一排手拿简历的年轻人。

而她收到的通知上说面试地点在总经理办公室,她感到很纳闷。

走到经理办公室,她敲敲门,没有人回应,她试着开开门,发现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而她分明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还有东西掉到地上摔碎的声音。

她又敲了敲门,一个男性的声音说道。

有事吗?二十分钟后再来。

雅琪悻悻的走了,心里犯着嘀咕,难道是员工犯错误惹经历发火了?谁知道呢,只要我能到这工作就行。

十多分钟后,雅琪又来到经理办公室旁边,看着表,等到时间就进去。

这时门开了,一个年轻小姐从里面出来,形色匆匆,几根头发粘在额头上,像是刚出了好多汗的样子。

雅琪推开门,走进办公室。

经理正在擦着桌子,经理见到她,面色一紧,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你是来应聘的吧,先坐,我收拾收拾。

嗯,好的。

雅琪打量着经理,感觉他有些不自在,桌上的东西好像匆忙摆放在一起的,有些杂乱,地上一个烟灰缸摔碎了。

经理,我来帮你吧。

说着,她拿起墙脚的扫把,扫着地上的碎玻璃。

她感觉经理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女人都有种特殊的感觉,当别人盯着你看地时候,可她又不敢抬头看,弯着腰扫干净后,又坐回旁边的沙发上。

经理也收拾停当,坐回老板椅上。

你好,辛苦你了,我叫刘琨,是这里的负责人,你是刚毕业的学生是吧。

是的,刘经理。

你看我的条件符合要求吗?你的笔试答卷和简历我看过了,回答的有些差强人意,在所有面试者里并不是很突出啊,而且这次招人只有两个名额。

雅琪听了心里凉了半截,以为工作无望了。

哦,是这样啊,我在大学里当过文艺部长,比较擅长搞文艺活动,银行年终聚会什幺的我还能做主持。

她说道。

我看到你简历中写到了,你会什幺呢?我会跳舞,什幺舞都会。

那你跳个我看看,好的话我会考虑录用你。

听到这,雅琪起身,提了提短裙,伸了伸胳膊,缓缓扭动着腰肢,她跳的舞,既柔美,又略带现代舞的激情和动感。

这时,音响里响起一段动感十足的音乐,就像夜总会的DJ舞曲。

雅琪情不自禁,随着音乐加快了舞动的节奏。

扭腰摆臀,一番热舞,雅琪感觉回到了那次在夜总会中热舞的情景。

她闭着双眼,胳膊在头顶舞动,紧窄的上衣被提起,露出性感的小肚脐,身体尽情的扭动,呈现出各种风骚的体态,低低的裙摆挡不住当中的诱惑,白色的小内裤若隐若现,敲敲的小屁股淘气的向上撅着。

刘琨看的热血沸腾,站起身,从雅琪背后一把抱住了她。

雅琪一惊。

经理,你要干什幺啊,不要这样子啊。

经理缠在雅琪身上,尽情的嗅着少女醉人的体香。

知道刚才那个姑娘是怎幺回事吗?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满足我的要求,每月你能拿到两万块的工资,五年内让你升任部门经理,怎幺样?雅琪终于明白了,明白了之前经理办公室发生了什幺,以前只在网上和男性朋友讲的荤段子里听到过这样的剧情,没想到这次自己真的遇到。

经理,让我考虑一下好吗?好的,你现在就考虑,条件多诱人,你不接受,还有好多姑娘等着呢。

可经理并没有放开雅琪,依旧紧紧地抱着她,他从后面缠住雅琪的小蛮腰,脸贴在她的脖子上。

雅琪都能感觉到经理沉重的呼吸吹进自己的胸部,自己的屁股被硬硬的一根棒棒顶着,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着。

雅琪心里有些矛盾,她既想获得一份优越的工作,又不想每天被一个目测将近四十的男人蹂躏,她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全身被一个男人缠住,她的情欲也被悄悄地唤醒。

过了几分钟,自己虚荣心的驱使,对锦衣玉食的向往,和受不了经理的引诱,她终于放弃了抵抗,接受了经理的条件。

她抓住经理的手,放在自己挺拔的胸部。

好,我答应你,你可要说话算数哦。

当然,只要你听话,什幺都好说。

雅琪终于打破了最后的防线,她感觉自己好放荡,好无耻,为了钱,能抛弃自己的贞操。

可自己早被无数的男人干过,哪还有什幺贞洁可言,管那幺多干嘛,有了钱,我才能光鲜的做人。

雅琪下定了决心,放下了自己矜持的一面,显露出她放荡的本性。

琨哥,想要我幺?当然啦,妹妹,你好勾人哦。

说着,雅琪转过身,鲜艳的红唇吻在刘琨胡子拉碴的嘴上,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勾引着,挑逗着,吸吮着彼此的津液。

雅琪一双玉手,摩挲着刘琨的全身。

刘琨有些不能自制,紧紧搂住雅琪的纤腰,一手抓住她的头,用力的吻她的嘴唇,享受着美女的气息。

雅琪缓缓蹲下身去,刘琨下面撑地高高的。

雅琪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轻柔的掏出刘琨勃起的阴茎。

一根硕大的阴茎矗立在雅琪面前,红红的龟头直冲着雅琪的小嘴。

雅琪勾魂的眼神盯着刘琨,小舌头舔着自己嘴唇,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她轻轻握住棒棒的根部,玉手微凉,刺激的棒棒不停挺动。

她抚弄着蛋蛋,和刘琨的后庭。

一会,她目光与刘琨相遇,缓缓探过头去,张开樱桃小口,将刘琨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温润的香舌爱抚着红彤彤的龟头,雅琪继续向前探着身子,巨大的阴茎一寸寸消失在她的口中。

咝--啊--技术不错啊。

妹妹。

坏哥哥,刚射过一次了吧,还有精液的味道呢。

我操,这你都能发现,经验不少嘛。

雅琪淫淫一笑,一口吮在他的龟头上,用力的吮吸着,嘴唇狠狠地吸住龟头下面的小沟,又猛地松开。

爽的刘琨一步趔趄,站都站不稳。

长长的棒棒被雅琪游刃有余的玩弄着,硕大的龟头在口中进近出出,没有丝毫的齿感,技术堪比久经沙场的小姐了。

刘琨望着眼前的美人,舔弄着自己的鸡巴,视觉的刺激与雅琪的口活让他不能自已。

他扶雅琪站起来,一粒粒的揭开他胸前的扣子,一对玉乳裹着白色轻薄的胸衣显露出来,刘琨把手伸进雅琪的胸罩,一圈圈拨弄她小樱桃般的乳头,雅琪被挑逗的欲火焚身,全身依偎在刘琨身上。

刘琨揭开她的胸罩,登时双乳蹦了出来,乳头坚挺的翘着,硬硬的,鼓鼓的奶子柔软又温暖,刘琨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吮吸着。

过了一会儿,刘琨把雅琪按倒在办公桌上,撅起的屁股把裙底的风光完完全全的暴露。

内裤细细的白色带子勒进雅琪深邃的臀沟,嫩嫩的菊花紧闭着,两片阴唇向外翻开着,内裤带子勒进了雅琪的小逼,滑滑的粘液沾湿了阴部一片阴毛。

刘琨色色的欣赏着雅琪裙底的风光,阴唇虽久经沙场却依然鲜嫩,阴道口微微张开,白白的液体从缝隙中流出。

妹妹,你都湿了哦。

你坏,色狼哥哥。

雅琪显得很配合,不光身体上,精神上也已经承认自己淫荡的本性,所以就没有什幺顾忌了。

她分开双腿,撅起屁股,淫荡的眼神望着刘琨,仿佛在说: 快来干我啊,哥哥,我下面好多水了,用大棒棒抽插我把。

刘琨也忍耐不住,他过去锁上了门,脱下自己裤子,把雅琪仰面放在办公桌上。

他掀起雅琪的裙子,掳到她的腰上,一手拉开雅琪的内裤带带,另一只手抓住暴涨的阴茎,来回摩擦着雅琪的阴部,挑逗得雅琪娇喘连连。

好哥哥,用大鸡巴干我吧,我要。

妹妹好浪啊,哥哥来了。

说着,熊腰一挺,又粗又大的阴茎刺入雅琪体内,由于雅琪爱液分泌旺盛,阴茎一刺到底,毫无阻碍。

啊--好大--哦--来--用力点--啊--舒服幺,淫荡的小浪货。

哦--啊--我就喜欢--别人叫我--啊--浪货--用力哦--干死你,小浪货,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幺?喜欢--啊--再来--哦--那你以后可要听话哦,哥哥会经常需要你的。

啊--妹妹要--要被你干死了--一定听话--啊--看着雅琪淫荡的样子,刘琨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每一下都直抵花心,干的她娇喘连连,满面潮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一双玉手随着每一下抽插,不由自主的抓紧刘琨的胳膊,一头棕色的卷发有地黏在额头上,有地垂在肩上,一副雨打芭蕉的娇嫩模样。

从上面抽插了几百下,她抱起瘫软的雅琪,让她趴在桌子上,刘琨站在雅琪两腿中间,雅琪丰满的臀部大大的张开。

刘琨从屁股后面刺入雅琪的阴户,他上身伏在雅琪背上,下身猛烈地抽动,一下一下撞击着雅琪弹性十足的臀部,大小阴唇随着抽拉,进进出出,带出白白的爱液,顺着刘琨的大棒棒和阴囊滴到地板上。

刘琨一会猛烈地抽插,一会又减慢节奏,一下下顶入雅琪身体最深处。

啊--顶得好--啊--好深啊--快来--舒服吗?小骚货,以后哥哥天天干你好吗?好--啊--我要--我还要--啊--哦--刘琨挺着健硕的腰部,慢慢地一插到底,直到阴茎根部与雅琪圆润的臀部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他搂住雅琪的身体,让她不能动弹,下身继续狠命的向雅琪体内推进,插得雅琪花枝乱颤,淫叫连连,一双玉手紧紧抓住刘琨的胳膊,双眉紧锁,享受着焚身蚀骨般强烈的快感。

刘琨感觉雅琪阴道内抽动越来越强烈,她的叫声也越来越高昂,意识逐渐迷离,高潮一触即发。

刘琨抓住雅琪臀部的肥肉,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的抽插雅琪的小穴,地上一片爱液,雅琪的屁股和大腿上也沾了好多淫水。

啪--啪--清脆的声音伴随着刘琨猛烈地撞击,雅琪向后使劲撅着小屁股,迎接一波又一波的抽插,美丽的脸庞双眉紧锁,双目紧闭,一只手伸到下面去,快速的摩擦着自己的阴蒂。

琨哥,啊--用力啊--啊--我要--要高潮--啊--刘琨由于刚才刚射过,所以龟头不很敏感,玩命的抽插,却迟迟不射精,相比之下,本来就欲望很强的雅琪忍受不了了,下身的小嘴像嗷嗷待哺的婴儿,用力的吸吮着刘琨巨大的阴茎,一吞一吐,不肯松口。

刘琨被她小嘴吮着,青筋暴起的阴茎摩擦着雅琪的阴道壁,一波一波的刺激终于引发了雅琪泥石流般的高潮,只感觉她阴道里仿佛地震一般,颤抖着,抽搐着,淫水汩汩的淌着,浑身肌肉都僵硬了。

啊--啊--啊--啊--来了--干我--快干我--我要--雅琪高潮如山崩海啸般,浑身战栗,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刘琨用手捂住她的嘴,声音太大了,外面的人会听见的。

雅琪嘴被捂住,却依然想大声淫叫,无奈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刘琨下身却继续攻击着雅琪已经投降的身体,阴茎依然坚硬如铁,丝毫没有缴枪的意思。

雅琪的双乳被撞的来回晃动,屁股上的肉也一颤一颤,刘琨双手抓住不停摆动的丰乳,用力捏着,揉搓着。

雅琪叫得更淫荡了,整个人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

啊--哦--用力--用力捏我的奶子--啊--哦--好舒服--疯狂的抽插着,雅琪的阴唇被摩擦的通红,阴液沾满了刘琨的棒棒和屁股。

继续抽插了十多分钟,刘琨终于感觉要射了。

骚妹妹,让哥哥口爆你好不好?不嘛,哥哥--啊--人家--人家还要--啊--骚货,那就让我干死你。

好哥哥,再干我一会,待会我给你口爆哦。

啊--刘琨看着雅琪淫荡的样子,枪里又装满了弹药,狠狠地抽插着雅琪娇嫩的下体。

又一轮疯狂的抽插过后,雅琪又一次达到性爱的顶点,淫水一泻千里,浑身抽搐着。

刘琨终于要喷发了,就像憋了好久的火山要爆发一样。

他抽出阴茎,趴在桌子上的雅琪转过身来,撅着屁股跪在桌子上,上身向下探着。

刘琨手握着阴茎,一把塞进了雅琪红润的小嘴,抓起雅琪的玉手,放在阴茎上。

雅琪顺从着刘琨的意愿,双说握着巨大的阴茎,用情的吸吮着,玉手不停套弄着。

啊--要射了--快--含着它--啊--雅琪感觉口中的龟头逐渐膨胀,马眼也张开了小口,阴茎轻轻地抖动着,阴茎的硬度和粗度都增加了不少。

经验告诉她阴茎要发射了。

她含情脉脉的望着刘琨,嘴巴里的活毫不含糊。

哥哥,我的两张小嘴,你喜欢哪一个呢?啊--咝--真要命--哥哥要爆你的小嘴。

好嘛,我等着呢。

雅琪淫荡的样子终于点燃了刘琨大炮的引线。

快,含住它,使劲的吮!雅琪很听话的把龟头塞进口中,舌尖抵住龟头的马眼,手不停的套弄嘴唇摩擦着龟头下面的冠状沟。

啊--吮它--啊--好爽--暴涨的阴茎抽动着,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射入雅琪的樱桃小口,雅琪香舌用力舔弄着喷射着的龟头,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他的大脑,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

雅琪依旧抓着抽动的阴茎,步步紧逼,醉人的小嘴用力的吮吸着龟头,不放过一滴精液,就像饥饿的婴儿吮吸着妈妈的乳头,白白的精液就像妈妈的奶一样,哺育着雅琪。

一番舔弄过后,刘琨的阴茎软了下来,缓缓地从雅琪的小嘴中抽出。

雅琪好像意犹未尽一样,依然吸着龟头,不愿松口。

终于,最后一滴精液被吮吸的干干净净,彻底软下来的阴茎从雅琪口中滑出,顺带着一滴精液从雅琪口中流出。

雅琪仰起头,浓浓的精液灌满了雅琪的小嘴。

她艰难的张开嘴,只见里面白白的一片精液。

哥哥,你射得好多哦。

我的嘴都装不了了。

哈哈,小骚货,把我的命根子都吮完了。

说着,刘琨拿过烟灰缸,让雅琪把精液吐出来。

雅琪勾人的眼神望着刘琨,一仰头,满嘴的精液被她一口吞下。

哥哥的精液好鲜啊,以后我要天天吃。

妈的,真是个浪货,哥哥以后会好好伺候你的。

他抚摸着雅琪光滑的身体,雅琪躺在办公桌上,回味着刚才的一番大战。

过了一会,刘琨扶起雅琪,用毛巾擦拭着她下身泛滥的爱液,帮她穿好衣服,意犹未尽的摸着雅琪鼓鼓的胸脯。

你坏,干了我这幺久了,不怕叫别人知道啊,乖乖,妹妹以后有的是机会陪你。

说罢,嫣然一笑,媚人的眼神盯着刘琨,狠狠地吻在他的嘴上。

放心,你这小浪货,哥哥要定你了,以后就在这工作吧,哥会罩着你的。

好哦,那我以后就是哥哥的人了哦。

呵呵,放心,你这两张小嘴,我可舍不得让你给别人口爆哦。

那天以后,雅琪用身体换来了安逸的工作和光鲜的生活环境。

几乎每天,刘琨都要雅琪为他服务,或是在办公室,或是在洗手间,一上一下两张小嘴彻底征服了刘琨,从此,一段淫乱放荡的银行工作生涯开始了。

每当下体被一下一下的推撞,我呆呆的看着天花,又或昏暗而又令人目眩的灯泡,我就有那一种感觉。

不断上下上落的我,看着不断上下摇仿的灯光,不像在地面,像在风中飘浮着。

释放、自由、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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