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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寒宫年轻美貌的宫主为了这好不容易到手的放松而感叹,好不容易才从前代宫主的逝世中恢复过来,偏又碰上了近邻翔鹰门的大举来犯,偏偏就刚好在宫中的三大干部远游的时候让她目不暇给地防守本宫。要不是广寒宫的地势险恶,加上宫中以武功精妙出名的蕊宫仙子及时赶回,敌方还不会退兵,不过他们的攻势可真是连绵不断,这也让她着实不眠不休地专注了数日,真是疲累不堪。
趁着敌方终於离开了,就让我好好休息吧!广寒宫主这样想着,差点没说出口来,要不是蕊宫仙子自告奋勇,守在外围,远远逼着敌方的尾後,自己连这样的休息都盼不到。终究是十来年的姊妹了,蕊仙一眼就看出她所需的就是休息,真是谢谢你了。
对着镜子穿上肚兜,绑上了结子,宫主怜惜地看着遮不住的玉臂粉腿,真是愈看愈爱。在当今的武林,广寒宫和巫山殿是两个出名美女云集的地方,又都是不准男人进入的禁地,这也是这两地常常成为恶人觊觎之所的原因,门人往往都有抵御外敌、付出辛劳的机会。这年轻的美人虽不入武林,也知江湖上将她和巫山神女列为两大绝色,却是无人可问津啊!不知那巫山神女是怎样的美丽呢!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深闺寂寞?反正自己一辈子是和婚娶无缘的了,就别想了。
广寒宫主披上了外袍,走出了浴室,窈窕的胴体轻盈地坐回床上,反正所有事有蕊宫仙子的副手祝仙芸负责,房间是隔音的,大概也不会有事要我醒着吧!
一双手突地按在双肩上,广寒宫主要挣扎却来不及了,被制了穴道的她毫无抗力,只能任那双手无限贪婪地褪下外袍,在她光裸的身上抚摸揉捏。那人转了她身子过来,映在宫主眼中的是个中年人,这张脸她还有些许的记忆。
「是┅┅是你?」宫主的声音发着抖颤,几乎不能置信,他应该被蕊宫仙子隔在外围的啊!
「要叫就叫吧!反正不会有人打扰,」他邪邪一笑,流连在广寒宫主裸露的身体上的眼光中有着赞赏∶「有女孩叫床才好办事,是不是,宫主小姐?」
不管眼前这衣不蔽体的美宫主闭上的眼睛,他的手慢慢在她光润滑嫩的身子上游移,声音中有着满意∶「真是美啊!我都想不到奸了你之後,会带来多大的快感呢?」
「等你完了事後,别忘了杀了我,不然你会後悔的!」
他一慨不理,只是抚摸着广寒宫主裸露的肢体。宫主也知道人的手腕上有个穴道,只要对其下手,便能激起女子无比的淫欲,但她现在却无法阻止他以熟练的手法挑情。轻柔地揉搓她皓腕的男人很快就看到了反应,广寒宫主那压抑的脸上,开始泛着醉酒般的酡红,身子也慢慢扭摇着,她压制体内热火的努力正慢慢的 坏。
「何必这样呢?放松下来才有得乐呢!」热气随着淫荡的声音吹在她的耳朵里,闭着眼的广寒宫主感觉到他的手正在肚兜的结子处打转着,与其说是在寻找打结之处,还不如说是在挑弄她的颈子。宫主可以感觉到身体已慢慢地被他的手所带来的感觉占领,股间的黏腻已不只是体内的而已了,肚兜的下端缓慢但确实地濡湿着,一点点的火星正在她未缘客扫的胴体中点燃,或许自己清白的处子之躯就要被他占有了,广寒宫主是那麽的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任他尽情地动着手,有效地挑起体内的火焰,连纯洁如她也知道那是被称为欲火的感官悸动。
在他这样挑逗的期间,肚兜的结已经解开了,广寒知道男人正处在随时可以占有自己的状态,从刚看到他时,这男人便一丝不挂,张狂的阳具挺的直直的,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儿,现在它紧贴在自己光润的大腿上,那异样的热度令她忍不住也想入非非。广寒宫主也想移开大腿,即使穴道被制的她也仍有一丝移动的力气,但他却那样的贴紧自己的腿上,让她连移都移不开,一想到贴在腿上那狰狞的玩意儿,广寒宫主就满脸羞红,不只为了它的强大,也因自己竟有着任它蹂躏的冲动,虽只有一点点,但的确存在。
他压下了身子,嘴唇好整以暇地吮在她修长的颈子上,慢慢的移动着,广寒宫主仍紧闭着眼,但却再忍不住地轻轻娇哼起来,那湿热的舌和唇的移动是那样敏感,令她无法抵御地哼叫。
慢慢的,广寒宫主感到肚兜被他的嘴缓缓脱开,拉了下来,丰挺的双峰感到了风的流动,他的嘴也攀上来,逐分逐寸地舐弄着她不停抖动的乳房,直到吸吮着她的乳尖,不断舔舐着为止。广寒宫主再也无力掩盖体内的趐痒酸麻感觉,娇喘着、呻吟着,纤腰不住扭着,男人的双手按着她的腰,感觉着手掌下那诱人的颤动。
挑情就到此结束了吧!快快占有我啊!广寒宫主死命抓着最後一点矜持,不让心里的话出口。
但难忍的还在後头,男人的一只手轻轻地探了下去,手指浅浅地扣着她从未被人探弄过的幽径,溢出的蜜汁黏上了他的手,他轻轻扣压着,令广寒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比前面的都大,而且是那麽的娇媚。
声音愈来愈高,广寒宫主从未尝过床笫之乐,自然想不到男人的手在沾了女子的蜜液後,再抚上身来的感觉是那麽难忍,就连只是在纤腰、丰臀和大腿上来回,都让她抗拒的心逸走,令一心排拒的她性欲勃勃,恨不得主动给男人恣意蹂躏。男人停了下来,看着这直娇喘着、一身上下酡红趐嫩的美女,广寒宫主的心中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想要我吗?」男人喘着气,显然逗了她这麽久,连他都有些把持不住。他一手伸了下去,捧着广寒的会阴,掌缘贴着她轻吐蜜液的幽径,指尖则轻触着她臀中陷下的部份,轻轻将她的下身抬起,让她玉腿分开,深藏的幽径整个地露在男人眼前。
广寒宫主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动作是那样淫乱,令她只想得到接下来的强力性爱,连对象是谁都不在乎了。她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示意着彻底的降伏,这才发现被制的穴道早已解开,他正等待着,早已准备好接收这为欲火所苦的女体。
「哎┅┅」广寒紧闭的嘴终於绽了开来,随着男人下身轻轻一挺,她反射动作地弓起了身子,但仍避不开去,那等待许久的阳具已经进入了她,炽热地灼烧着广寒宫主那湿润的幽径。
处女破身总要吃些苦头的,身子一缩,广寒宫主的纤腰玉臀整个沉进了被褥里,但他那火热的进侵却一丝也不放过,直直地挺进,终於还是完完全全地深入了她。
下身大概涨裂了,也给他那锐利的器官割痛了、烫伤了,痛得紧搂住男人的广寒宫主香汗满颊,痛得脸儿扭曲,禁不住这样想,好久才感到这样搂抱男人的羞意,既然都已经奉上了处子之躯,就让它这样发生吧!
情欲的手段是这样残暴,几乎就快撕裂了她,广寒宫主放松了身子,任将近控制了她身心的他在胴体上肆虐。男人逐渐的抽送,不仅仅驱走了她的羞赧和矜持,也送走了她初尝人道的痛楚和不适。渐渐的,当广寒意识到时,她正挺动着纤腰,和身上的男人一来一回地配合,方启的幽径慢慢地容纳了它的炽热。
随着广寒难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落红和蜜液在抽插中汨汨地流泄在床上和股间,半睁半闭的眸间尽是娇媚春光,男子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乐迷人的情境中,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刚破了身子的姑娘,动作愈来愈大,抽送地愈来愈有力,恨不得把她娇嫩的身子干穿,直奸得广寒宫主魂销魄散。
广寒感到了刚被占有的下身点点刺痛,但无可避免抵御的快感占有了她,使她不顾羞耻地疯狂迎合,直到奔窜在四肢百骸的快感爆炸开来,才虚弱地倒下。但男人的欲火还没有射出来,即使身下的佳人已无力承恩,男人仍没有停下的念头,反而干得愈来愈强猛有力了。
身上的男人愈来愈狂放,从他狂猛的抽插和双手不住地玩弄她骄人的双乳,广寒宫主再次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高潮之後软弱的肉体却已无力迎合,只能藉由不断地娇柔的莺声燕语,发泄着纯属肉欲的痛快。
男人看她已然阴精漏出,泄身泄到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声音都愈来愈娇弱,心中才猛地一省,怕这尤物真的在云雨之中脱阴而亡,以後可就少了个床上玩物,这才猛的一入,将那液化的热火一古脑儿地射入了广寒宫主那娇嫩窈窕的胴体深处,广寒宫主给它烫的舒爽无比,高昂地娇呼了出来,吸纳了那股火般的热情。
「我要在你身畔睡上一晚,如果要杀我就趁这时候动手。」睡倒的男人把广寒宫主云雨後娇弱的胴体移到上面来,让她迷迷茫茫地考虑。广寒宫主倒在他身上,明媚的眼眸中不知是恨是欲,看来这一夜又睡不好了。
举起了娇柔无力的藕臂,广寒宫主强忍下体的裂痛,放下了床帐,要是给送餐饭的小婢看到了床上的景况可不得了。她软软地倒在睡着的男子身上,妙目中变幻着难以压抑的情感,自己在给他这样恣意淫辱之後,该不该杀了他呢?本这应该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就算是贞操被夺,只要杀了他後,应该也没有人会知道,自己大可以继续作这贞节宫主,就算要自尽以避羞辱,先报仇也是对的,可是┅┅广寒宫主不自觉地想起方才的种种情况,他是那样地引发了自己身上的欲火,那样温柔地拥有了她的身子,广寒看着他的眼眸不由得起了微微的暖意。更何况,要不是他来了,自己岂不是一世人守着这个不能婚娶的位子,一辈子也尝不到这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
轻轻一瞥,广寒宫主看到了甩在一边、血迹蜜汁班班的白绫,那是每个女子都会放在床头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证明清白之物,虽说是不能婚娶,她仍忍不住放了一块,每当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着那不可能得到的男女之欢是什麽滋味儿。也不知他是什麽时候取将出来,将它垫放在自己臀下,看着上面明明白白的点点处子落红,和将它浸黄了的斑斑馀渍,广寒不禁驰想着刚刚才经历的种种,脸颊愈来愈红、身子愈来愈热、下身又禁不住地湿了,叫她怎麽下得了手呢?
艰辛地让下身离开了他的身体,广寒宫主顿时感到了幽径之中一阵空虚,滚滚情涛涌了出来。她眉头轻皱,拿了白绫擦拭着两人的下身,将仍在溢流的蜜液和男子的阳精拭净,没想到幽径处是那般的娇嫩,广寒擦着擦着又弄痛了自己,而那些示弱的蜜液仍擦不净。
她立起身来,推开了纱帐,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泄上了红色的彩光,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男人抚弄的乳房仍然微微有胀胀的感觉,粉嫩的乳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鲜嫩多汁,并起的腿间仍有着方才泄身的痕迹。眼角微润、樱唇殷红,眉宇之间尽是狐媚春光,这镜中诱人的艳姬就是才失身的自己吗?她回视着床上安睡的他,眼中有着无法言明的感情。
男人醒来了,广寒宫主正侧卧一旁,看着他的眼中幽思无限,门外送饭的小婢才刚走。
「你不想杀我吗?」他举起了手,托着她的下颌。
广寒宫主轻轻地喟叹,闭上了眼,任他轻抚。她几乎可以感觉到男人的眼光移了下来,扫在她的胸前,没有穿回肚兜的宫主,只披回了出水後披上的外袍,盖住了香肩的部份,而大半耸挺的乳房还裸露在外,再加上她这欲拒还迎的娇媚模样,整个人看来真是可口至极。
「你可知我是谁?」
广寒宫主感到他的手已轻轻拨开了外袍的扣子,正在她颤着的迷人玉乳上滑动。广寒宫主的双乳并不算大,但皙白幼嫩,再加上不时随着她的呼吸而颤抖,缀着粉红的花苞般的乳头,一想到和她同床,确实令人魂为之销。
随着男人的抚爱,广寒宫主连声音都开始软颤了起来∶「妾身看过你的脸,你┅┅哎┅┅别┅┅你就是翔鹰门的门主,纪晓华,是不是?」她不敢推拒男人的手,只是纤手压在下身的袍上,避免让他的手再往下移,娇柔脆弱的花蕊可经不起他再次疯狂野性的采摘了。
「没错。」纪晓华微微一笑,看着这美女在自己的手下那样的享受神情,这爱抚双峰的动作似乎就可使她快意,真是天生下来就是要享受男女之事、床笫之乐的尤物,给留在这里当宫主实在太可惜,自己可真是来对了∶「为什麽你要自称妾身呢?」
「难道你会纳我当正妻不成?」广寒宫主星目微张,视线是那样的迷茫。虽然纪晓华已经丧偶,而膝下只有一女,但广寒宫主从许多从男人身上吃过亏的宫中弟子口中知道,男人要的只是一夜风流、欲焰的满足,只要在女子的胴体上泄欲之後,就会把女人像破衣破鞋般丢开,连她们在床上是否尝得乐趣都不管,尤其是婚前就被男人破了处女身子的女子,在他们眼中更是没有一丝地位,像纪晓华这样激情之後,还怀抱着她,陪着女孩款款深谈的人,根本就已让她大为称奇了。
「不会。不过我也不会就此放你,想必你尝了昨夜的滋味後,也不会想放我走吧?」
「不┅┅不会┅┅」广寒宫主被他玩弄得浑身发软,藕臂连支着身体的力气都没了,斜着撑在他胸口,曲线玲珑的香肩软软地压着他。
纪晓华也换了方法,他右手钻到了广寒宫主的背後,轻轻揉着她柔软滑润的背,左手则继续流连在她的双峰上,广寒宫主的藕臂和臀腿幽径虽然还在衣物的保护下,但熊熊的欲火已燃了起来,灼烧得她全身皆趐,软软地依在男人怀中,连口中那样示弱、那样羞人的回答都无法抑制住∶「妾身┅┅妾身不知能够留你多久,但不要走得那麽快,算广寒求求你吧!」
「哪里会快呢?」纪晓华凑在广寒宫主那白玉般的耳旁,用非常淫荡的口吻说∶「一想到能在你身上大快朵颐,叫纪晓华怎舍得走?看我怎麽把你在床上征服,叫你百依百顺、婉转承欢,让你明了有男人恩宠的女子的床上乐趣,是多麽的舒服。」嘴边淫笑,心下暗爽,纪晓华原没想留多久,只是广寒宫主的绝代姿色令他无法自拔,却没想到这美女不只是美若天仙而已,上床之後在床笫间竟是如此诱人和投入,纪晓华并不是没试过强奸女人,却没碰过在开苞时,还是强奸的状况下,可以这样爽到极点、魂飞天外的美女,这样子的天生尤物可不能白白浪费。
广寒宫主瘫痪下来,不止是纪晓华的手所带来的火,同时也垮在他那富挑逗性和侵略性的话语当中。她星目微张,透出了点点情焰欲火,任似乎不知休息的纪晓华褪去外袍,将她赤裸的胴体美态置於眼下,连纤手都快遮不住身了,纪晓华的眼中彷佛能射出火焰来一般,热热地灼烧烘烤着广寒的身子,下身光润的毛发上露水方殷,明摆着广寒宫主已无力抵御。
纪晓华翻过了身,把广寒宫主压在身下,眼见就要让昨夜的欢乐重回她身上了,广寒宫主微微推阻着他,在大白天做这床笫之事使她羞赧难当,虽然昨夜一场风流,让广寒宫主知道自己的本性,但终究没有那麽快习惯。
「不要┅┅不要在现在┅┅啊┅┅现在还是白┅┅白天,不要在大白天的干这事儿好吗┅┅嗯┅┅啊呀┅┅妾身┅┅妾身下面还痛着呢┅┅嗯┅┅唔┅┅」广寒宫主轻轻哼着,但轻扭的纤腰和湿腻的幽径口,明明白白的是欢迎男人奸淫的架式,她其实非常渴望,身体比芳心还要早投降。
突然间,一个念头冲入了广寒宫主烧热的芳心里,使她欲火一敛,不由得冲口而出∶「我知道了,你原来想要┅┅」
「我要什麽啊?」纪晓华停下了对这美女的逗弄勾引,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广寒宫主睁开了满溢着欲火浓情的眸子,里面还是春意盎然∶「你不止想要我,还想奸污全广寒宫的女子,毕竟这里是武林出名的出美女之地,像你这种好色的人是绝不会放过的。」
「我可不是铁打的身子,」纪晓华微微含笑∶「一个人怎有可能服侍的了全宫的美女们呢?贵宫称得上一流美女的人儿少说也有近百个呀!更别说姿色稍逊却也令人动心的了。」他的手可没闲下来的道理,广寒宫主差点又想闭起眼睛,娇娇哼着,享受他在嫩臀上的恣意爱抚调情。
「你还有翔鹰门啊!等你┅┅唔┅┅嗯┅┅收服了我後,就会让翔鹰门攻进宫里来,让广寒宫成为翔鹰门的┅┅的┅┅」广寒宫主说不出来了。一方面她是女孩子家,有些粗话说不出口;一方面纪晓华在她身上的来回爱抚更加强了,教她给欲火烧的全身软瘫。
「想得很是,不过我可保证,即使收服了你,翔鹰门也不会干涉广寒宫的事情,更不会让广寒宫成为翔鹰门的无遮大会,或者是後宫、妓馆之类的。」
「你怎麽保证?」广寒宫主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这一句有条理的话来,纤腰轻扭的她早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承受男人再一次的威猛和征服占有。
「如果我所言有假,教我以後再也不能来和你上床┅┅」纪晓华的声音被堵住了,广寒宫主勉力挺起上身,主动让乳房塞着他的嘴。纪晓华哪会客气?舌尖立即就舔上了她的乳头,教广寒宫主一阵忍不住的娇喘求饶後,才说得出话来∶「别┅┅别说这种话,妾身信你┅┅啊┅┅信你就是了┅┅哎唷!」
广寒宫主的一双玉臂水蛇般搂上了纪晓华的颈子,半睁半闭的眸子里波光隐隐,纤细的身子不住地颤动着。纪晓华拨开她原本护在下身的纤手後,侵入「禁地」的指头时轻时重的抠着广寒那无比娇嫩的肌肉,使她忍受不住地呼喊出来,整个人登时又被情欲所占领,一丝抵抗的心意都起不来。
纪晓华将戳入的右手拔了出来,让沾满了广寒那无止的蜜液的手转而爱抚她身上其他的性感点,而广寒宫主那不自禁地拱起下身,追寻他手指的反应,让纪晓华微微笑了出来,一面让左手搁在广寒宫主那湿滑的幽径口上,一边开始用言语挑逗她,直玩弄得广寒满脸羞红、全身发烫才把她放开。
倒在暖暖床褥上的广寒宫主感到他放开了自己,不由得拉住了他的手,硬抓着它们移到自己那发胀的乳房上,那模样是那麽的楚楚可怜又是娇媚浪荡,令人欲火高炽。
「求求你,干┅┅干我吧!」
「你不是说现在是大白天吗?我可爱的小女人。」纪晓华淫淫笑着,双手拢着她温暖鼓胀、似将爆开的双峰,爱不释手地又挤又揉,丝毫不放过任何一点让广寒宫主娇声讨饶的机会∶「而且我还有可能让广寒宫沉沦成欲海肉宫、一丝不挂的淫浪之所呢!」
「求求你吧!广寒┅┅的好男人┅┅别折磨妾身了┅┅唔┅┅哟┅┅让妾身┅┅让妾身服侍你┅┅你要怎麽玩┅┅玩妾身都好┅┅啊┅┅妾┅┅妾身什麽都依你了┅┅快 了妾身吧┅┅广寒┅┅广寒忍不住了┅┅」瘫软在床上,任身上男人恣意撩拨的广寒宫主,哀求地那样柔媚,赤裸而幽径汨汨汁液的身子热力四射,光看着或听着都是享受。
「唔!」的一声,广寒为了她的空虚终於被炽热给填满了而娇声献媚着,四肢把纪晓华缠得紧紧的,细嫩白皙而富弹跳力的乳房被挤压的舒服透了,樱桃小口给他紧紧啜着,连丁香般小舌的每一寸都不放过。
在纪晓华双掌火热地熨贴在臀部的带动下,广寒宫主随着他的抽送而进退,每次当他退出时,广寒便空虚的像是落入了孤独的地狱里,使她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追求着那根火般烫的阳具;只有在纪晓华深深地、有力地 入她的肉体,将广寒宫主下下着肉地顶牢在床上时,广寒宫主才有冲入了天堂的感觉。
这一下下的天堂和地狱间的起伏,使广寒完全失去了矜持和灵智,疯狂地迎合着纪晓华那愈来愈强力、愈来愈深入的炽烈肉棒,无限的快感奔流在广寒宫主的周身,使她的雪白肌肤泛着艳丽夺目的酡红,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了纪晓华的眼里,令他更兴奋地抽插着广寒那泛滥的幽径。
在不知不觉中,广寒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男女交欢的高潮,她边喘边吟,什麽面子都顾不得了,句句呻吟都是对他的感谢∶「好哥哥┅┅好丈夫┅┅啊┅┅广寒┅┅妾身美死了┅┅美透了┅┅怎麽┅┅怎麽会这样美啊┅┅哟!这一下┅┅这一下好深啊┅┅妾身的┅┅小花心快被干穿了┅┅喔┅┅唔┅┅」
在无尽的欢乐冲击中,广寒不知已满足了多少次,床褥上几乎已变成了沼泽片片,尽是广寒淋漓的香汗和蜜汁。纪晓华也喘息不停,一下下地将广寒宫主带入前所未见的仙境後,才在如潮的快感中射了出来,那阳精直冲深处,烫得广寒宫主全身皆趐,再没半分气力地软瘫在男人身下。
「小寒儿┅┅小寒儿,舒不舒服?」
「美透了,」娇慵脱力的广寒宫主软软地躺在床上,任纪晓华肆无忌惮地饱览着云雨後的她,呢喃声好生诱人∶「妾身至今才知男女之乐,真恨不得早些被你玩了才好。不要离开我,妾身就算是死也要你活活玩死妾身。」
「不要说这种坏话,」纪晓华深深地吻着她,让广寒宫主舒舒服服地躺在半湿半乾的床上∶「如果晓华用上了魔道的采补之术,小寒儿可真会被我奸死,至不济也会弄得你四、五天下不了床,光你一个人怎受得了我床上的疯狂狎玩?」
「原来如此,」广寒宫主任纪晓华搂着她一翻身,瘫倒在爱郎身上,方才想到的他的邪恶目的这才回到芳心里∶「你不会让翔鹰门进到这儿来,因为你想要独享广寒宫中的美女,反正你有采补之术,就算整个广寒宫中的女孩们,都躲不过被你玩弄的命运,广寒只是第一个糟殃的人。」
「小寒儿可要想法子破坏我的企图?」纪晓华的眼光再次飘向了广寒宫主的双乳,俯就男人的姿势让广寒微胀的乳房垂在那儿,未褪的娇媚犹存,让纪晓华忍不住挺起胸,轻轻触着她们,感觉着广寒宫主每一下的呼吸。
「哪会破坏呢?」广寒宫主给他顶了几下,魂都快飞了,软软地抱着他,任他轻薄∶「妾身自知抗拒不了你,不然也不会让你这样欺负妾身,毕竟你不只夺了广寒的贞洁,也让广寒登上极乐,广寒的身心都是你的了。你要做什麽坏事就做吧!妾身会帮你,可是你可不能冷落妾身。」
「我答应你,可是你不要再自称妾身了,我喜欢叫你小寒儿,你喜欢这名字吗?」
「妾身┅┅」广寒宫主抿了抿唇∶「妾身自称广寒好了,随华郎叫广寒什麽都好。」
「不要叫我华郎,叫我┅┅」纪晓华俯在她耳畔,广寒宫主听了几乎是当场面红耳赤,连床上交欢缠绵时都没有这般羞赧。
「不要!」广寒宫主的声音柔弱得像是呻吟,害羞也是很费力气的∶「广寒最多在┅┅在被你爱宠时才这样叫你,其它的时候广寒可叫不出来,饶了小寒儿吧!」
「那我要再次宠小寒儿才听得到罗!」
「哎┅┅算小寒儿讨饶好吗?广寒只预定休息三天,之後就要见人了。昨夜给你弄得一点都没得休息,就让广寒睡吧!以後只要你想要,广寒夜夜都可以陪你,任你予取予求。」广寒宫主的声音愈来愈细,几乎像耳语般。
「至少要让我搂着你睡吧?」纪晓华搂紧了她∶「迟早我要用采补之术好好吸你一次,看广寒能变成什麽样一个娇俏样子?不会伤你的,不过那滋味可更美喔!」
「嗯!」广寒宫主微不可见地点了头,缩在纪晓华的怀里,进入了深沉的睡乡。
蕊宫仙子走得不快,虽心下挂念着宫里的情况,她还是得先把部属整顿好。翔鹰门这一次进犯实在相当狠,竟趁着前任宫主的举丧方毕的时候,要不是自己及时回宫,广寒宫这次恐怕要栽个大大的跟头。即使是在他们已经远离的现在,蕊宫仙子仍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掉以轻心,纪晓华一向以沉着诡智出名,在这地区一直很沉潜,没想到竟会主动攻击,但只有这种的攻势就算了吗?蕊宫仙子的心里不禁要想到这些。现下广寒宫中的领袖级干部中,以她最为年长,虽说也才是年近廿五而已,但蕊宫仙子的确比霓裳、嫦娥二人更受宫主倚重,也是前任宫主托孤的大将。霓裳仙子和嫦娥仙子这两个人,究竟远行到哪去了呢?偏在这时候找不到人。
「仙子,仙子。」人声把她从沉思中打醒过来。
「什麽事?」
「祝姐姐来的紧急联络,要您速回。」
「我看看。」蕊宫仙子接过了纸条。不看还好,看了简直让她芳心火动,竟有采花贼偷入广寒宫,宫主休息的这两天中已有四位姊妹遭了辣手,而且对方还用上了采补手段,失了身的女孩们到现在还迷迷糊糊,没有清醒过来,连问都问不了话,而偏是宫主安寝的这三天里又不能吵她,也怪不得祝仙芸要惊惶地催驾了。
「玉怡,传令下去,加速回宫。」发出指令的蕊宫仙子回到了沉思,这采花贼会不会和翔鹰门有关?有没有可能会去伤害到休息中的宫主?应该不会,宫主武功和自己差相彷佛,平常人可制她不住,采花贼再厉害,也不可能光在宫主那隔音的室内擒她。
蕊宫仙子微微吁了一口气。她正是绮年玉貌的年纪,如果不是宫中的大任,也该是归身某人的时刻了,虽说广寒宫中的人不能和外人婚娶,但除了宫主外,其他人只要动了爱恋之心,随时都可以出宫嫁人的。她的体质特异,师父说她天生是媚骨之女,对床笫之事有着无比的、远超常人的渴求,而她常在听淫声、闻淫书时全身火热、汁液泛滥,也证实了这种说法。
有些隐隐的思维,蕊宫仙子一直不肯也不敢正视,她所以出手毒辣,对采花贼下手最狠,不完全是因为身为女子的缘故,而是因为没有人采她,不过倒是从没有人敢在她前面提出这种说法。但又有谁知道,每当这以诛杀采花贼出名的女子动手之後,那一晚就是春梦不断,恨不得被她杀死的采花贼复生,把她拥着轻怜蜜爱,或者以暴力揉碎她的抵抗,将这柔弱无依的花儿恣意蹂躏呢?
这隐藏的想法一直被蕊宫仙子压在心里,但随着年岁渐长,这刺激却愈来愈强大,在狠心杀戮的白天和芳心不止跃动的一晚後,蕊宫仙子也常扪心自问,自己是否正期待着恶男的淫辱和采摘呢?尤其是习武之後,随着气劲愈来愈深沉,气血在全身的运行也愈来愈畅顺,每夜每晚,芳心里和体内那空虚的感觉令蕊宫仙子感到愈来愈难忍,长久的压抑使她对采花淫贼的出手愈来愈狠毒,有时候甚至连受害者都不忍卒睹。
自她习武有成後,出武林才六、七年,蕊宫仙子的名头已连正道人士都走避不及,更遑论黑道人物了,为此前任的广寒宫主也责备过她,但她下手的终究是武林所不容的淫恶人物,因此大部份的责罚都是不了了之。
广寒宫主睁开了眼,感觉男人强壮的双臂正紧紧地箍着她,沉眠之後,赤裸裸地给男人拥抱着令她浑身火烫,比被他恣意玩弄身子之後还情动,不过当然是比不上肉体缠绵的欢娱了。无比舒适的挣了挣身子,暖暖的怀抱里真令人舒服的不想动。
「你醒啦?」
「嗯!」一股若隐若现的味道流过广寒宫主的鼻尖,她伸展了修长性感的颈子,亮如寒星的眼眸直视着身畔这个尽情地占有了她身心的男人∶「你出去采花了,是不是?」
「你知道啦?」纪晓华把她抱的更紧∶「会不会怪我?都是你宫里的人,而且我用上了采补之术,或许她们现在还没醒来。」
「当然怪你。」广寒宫主轻轻吻着他的胸口,纤指轻轻点着他的鼻子,一副撒娇撒嗲的样儿∶「你不是答应过,要先让广寒试试滋味的吗?」
「对不起,我怕久久不用的技巧出了错,才先找人试试,我怕不能控制而采光了你,不能采而有还,小寒儿的小命就完了。你真不怪我弄了你下属?」
「谁还怪你呢?」广寒宫主温柔地依着纪晓华∶「广寒还想帮你呢!不然怎留你的下?就算给你吸乾了,广寒也毫无怨言,你还不懂广寒的心麽?」
「那你要告诉我一件事喔!」
「问吧!你还想采谁呢?」
鹰翔长空(2)
当广寒宫主正依偎在爱郎怀里,享受着晨光时,蕊宫仙子已冲到了宫门口,在吩咐了部队屯扎的事项後,连早餐也没用就撞向了祝仙芸的房门口。
「仙子回来了?」毕恭毕敬地立在祝仙芸门前,将胡冲乱闯的蕊宫仙子拦下的,是一向服侍祝仙芸更衣的小婢-莲心,稚嫩的脸上有着难掩的疑惑∶「祝姐姐还没起床,请宫主稍候。」
「还没起床?」蕊宫仙子这才了解莲心的疑惑何来,祝仙芸一向是最早起床的人了,往往其他人在赖了好一会儿的床之後,都被她亏的要死,怎麽会选在这时候晚起呢?难道出事了?
「是仙子吗?」屋里传出祝仙芸那软软柔柔、温温婉婉,像是隔着一层水发出的声音∶「姐姐请进。莲心,今天不要再来,或许仙芸今天不会想起来了。」
「是,姐姐。莲心告退。」莲心的疑惑愈来愈浓了,不只因为祝仙芸今天反常的迟起,她的声音虽然没有变,但里面却有点让人感到不大对劲的地方,迥异於以往,不过这或许只是她的成见罢了,莲心这样告诉自己,跑了开去。
看着莲心走远,蕊宫仙子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床前纱帐深垂,连蕊宫仙子这等眼力特强的武功高手,也只能看到被中人侧了侧身,却连一丝要拨开床幕的意思都没有,蕊宫仙子心中的问号愈来愈大,而缓缓流过她嗅觉的气味打倒了疑问。
大概知道她已发觉了吧?帐中的祝仙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包含着多少的无奈。蕊宫仙子慢慢走向床前,取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沉思了好一会儿,才举起发着颤的手,揭开了帘幕。原本的坏预感变成事实时,并不因先前就有所猜测而使蕊宫仙子受到的震撼稍减。
祝仙芸仰躺在床上,颊上泪痕未乾,身上不着一缕,床褥上偏布着半湿半乾的印痕。祝仙芸长长的发丝浸满了汗水,像是从浴池里出来似的,衬着泄上了薄薄羞红的脸蛋儿,眼角微润,愈发惹人怜爱,微微张开的双腿合不起来,皙白的玉臀雪股上沾着片片落红,男女交欢的精水正慢慢从她方启的幽径中溢流出来,渐渐湿透了床单。祝仙芸似是被男人吸乾了精力般,连遮蔽那诱人的私处都做不到,盈盈欲泪的双眼了没有以往亮丽的神采,眼光中满映着波光。祝仙芸眼中的天真温婉化成了性感娇媚,些微的神伤并未能掩盖住眉目间的艳光,任谁也看得出她是已尝云雨的少妇。
「好好哭一场吧!」蕊宫仙子欠了欠身,搂着祝仙芸的颈子,让她的脸埋在怀中,轻拍着她赤裸的背,安抚着∶「万事有姐姐担着,把什麽都哭出来。」
祝仙芸的眼泪慢慢浸透了蕊宫仙子的衣衫,啜泣声在蕊宫仙子的胸口上回响着,怀抱着泪人儿的她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蕊宫仙子自知今夜又将是诛杀淫魔後一个难熬的夜晚,尤其受害的竟是她,全广寒宫上下都爱惜有加的好孩子。
祝仙芸原本是武林世家的娇娇女,当年修剑山庄原本是广寒宫为数不多的盟友之一,却为了保护道宗的残馀势力,惨遭魔教灭门,只有祝仙芸被救出,之後孤苦无依的她就在广寒宫中成长。虽说无论生身之处或成长地都是武林闻名的重地,但祝仙芸一向不习武,专心在为广寒宫打理财务,弱不禁风的仕女一直都是宫中人又爱又怜的小妹妹。看着她这样伤心哭泣,叫蕊宫仙子怎能不心痛?
祝仙芸好一会才仰起人见人怜的娇嫩容颜,望向了她∶「对不起,姐姐,把你的衣裳弄湿了。」
「没有关系。告诉姐姐昨晚发生了什麽事,让姐姐为你报仇,也为其他受害的姊妹们出一口气。」
「嗯。」想到昨夜的事就让祝仙芸脸红心跳,几乎想躲回被褥里去,好一会儿她才强自镇定,说了出来。
┅┅祝仙芸一向早睡,才交初更就回房沐浴更衣了。本来在广寒宫里连连出事,惨遭淫污的几个女孩还不能清醒,像她这样不会武功的人,身边的安全一直都是大家所担心的焦点,但祝仙芸还是婉拒了在身边加派护卫的好意。
「仙芸不能、也不必有多加的护卫,更何况前面受害的姊妹们,都是在巡夜时受创,之後都是在树丛里被找到的,这表示那恶人还不敢进入屋里,只是在外面肆虐而已。何况蕊仙姐姐也快回来了,如果仙芸猜的不错,那人正等着今晚好逃出去,所以仙芸认为加强宫外的警卫才是当务之急,尤其重要的是不可落单,让歹徒有机可乘,再逞兽行。」
浸在热热的浴池中,祝仙芸想起了方才在大厅所说的话。其实她心里也是怕怕的,但不会那麽刚好害到自己吧?何况从前面几次的情形看来,她的说理有着充份的说服力和基础,连祝仙芸自己都找不出破绽来。
舒服地闭上了眼,祝仙芸想起了自己的处境。当家里被灭时,她才满十岁,初解人事的她被母亲堵上了嘴,塞在大梁上头,眼睁睁地看着魔教攻入,父兄和来救的伯叔朋友们当场战死,而母亲和两个姐姐则在被擒之後,受尽凌辱。当广寒宫迟来的救兵赶到时,母亲已被凌虐致死,而以美貌闻名的两个姊姊,祝仙音和祝仙怡赤裸的身子则瘫痪在大厅的桌上,脸上满是泪痕,下身流着满满的红白之物,被蹂躏的全身乏力,两人都在洗濯身子之後自尽,再无求生之志。
当年的她在梁上亲眼看着恶徒们在无助的女子身上发泄兽欲、恣意宣淫,想不到现在竟又碰上了。这次不会像当年那样无助,等蕊宫仙子回来,一定要给那恶贼好看!
洗净的芙蓉花儿出了水,祝仙芸取巾的手 结在半空中,一个面上 着黑巾的男子正站在池边,灼灼的眼光贪婪地打量着她全裸的胴体,似要射出火来。男人的身上一丝不挂,和祝仙芸一般的赤裸着身体,那狰狞的男性象徵又直又挺,紫红色的龟头胀的像是要爆炸开来一般。
广寒宫中一向不容男人出没,这人大概就是那在两天之中,连连玷污了三四位宫中姊妹的恶徒吧!祝仙芸来不及叫,她也知道叫是没有用的。在宫中,祝仙芸的身份特别,和宫主及仙子们一样,不仅是单独住一房,四壁之中还有着隔音的设备,完全没有遭受他人窥视的顾虑,但这特权现在反而让祝仙芸更为无助。
不能让男人尽览自己的身体,祝仙芸的两手不知要放哪儿才好,若是双手遮胸,男人那喷火的双眼便无所忌惮地饱览着下身的乌润;如果挡了下面,一只手最多盖得住乳尖,丰挺圆滑的肉球岂不给他看光了?最後祝仙芸只好选了後者,极度娇羞的她这才发现,男人扫射着她白玉般的藕臂、香肩、小腹、大腿时,眼光一样的热辣。
男人慢慢走近,祝仙芸一步步地後退,她这才发现这姿势的要命处,女性的三点根本不是两手能挡得住的,为了不让男人大饱眼福,祝仙芸双臂力挟、玉腿紧绷,这样的她根本就难以移动,而男人正兴味盎然地看着她难堪的样儿。
惊觉到这状况的祝仙芸脚步一个踉跄,差点儿就跌进了水里,男人虎地一跃而起,攫住了她赤裸的胴体,手里抓着毛巾,坚定地排除了祝仙芸双手无力的抵抗,男人轻柔地、无比爱怜地拭乾了祝仙芸,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没漏掉,轻揉慢捻着她身上重点的技巧令祝仙芸心魂皆醉,一丝反抗或叫喊都出不了口。
把肌肤乾爽的祝仙芸抱在怀里,男人慢慢朝床榻走去,一路上双手毫不安份地在祝仙芸身上又摸又揉、边捏边抚,嘴也在她的双乳上又吮又吸,无比熟练的调戏手法让祝仙芸全身软了下来,忘了抗议男人意图奸淫她的坏心。
微微娇喘的祝仙芸倒上了暖暖的床褥,任由男人在身上爱抚,撩拨着处子春心。她闭上了眼,让汗水慢慢的流出,微湿的胴体更令人爱不释手,祝仙芸自知现在的自己,已完全没了反抗的意念,娇嫩的肉体早已投降,正等着男人大快朵颐。
轻重有致地玩弄着祝仙芸胸前拱起的肉球,吸吮着那涨大的、粉红色的美丽乳头,男人骤急骤缓的动作,已将祝仙芸溶成了一滩水,随着男人的挑逗荡漾飘摇。一丝力量也无、正等待着男人的宰割的祝仙芸眼前一暗,男人的 面巾已住了她的眼睛。
「为什麽?」祝仙芸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竟发出了这种微带着呻吟、又骚又软、令人食指大动的声音。
「我要恣意的占有你,但我要让你看不到我的模样,」男人也喘息着,忍耐着把眼前赤裸的佳人先用手逗到春情荡漾,实在也是件非常考验人耐性的事,但要为处子开苞,总是要先花些心力耕耘的,之後两人才能携手同登仙境,欲仙欲死。
「只要是落到我手里的女人,都会被我干到欲仙欲死,我要你放弃五官的感觉,纯用身体去感受那种销魂滋味儿,以後包你想要找我重温旧梦。」
「我才不会呢!」祝仙芸娇嫩的呢喃声让男人差点爆炸,在她脐下轻搔的手重了重,让祝仙芸发出了阵阵轻呓。肚脐下的部份原本就靠近幽径妙处,使人不自觉地想到男女之事,眼睛遮着後的身体感觉偏是那麽敏锐,再加上他摆明了在这一夜,要在寝床上恣意地玩弄自己的肉体,叫豆蔻怀春的祝仙芸怎忍的了呢?她动人心魄的、微微战栗的呻吟声愈来愈大,连祝仙芸自己都给这娇喘声弄到心猿意马,恨不得主动献上肉体,供他取乐。
男人的忍耐在祝仙芸那纤腰微战、轻呓娇吟声中炸裂开来。四肢轻箍身上男子的躯体,祝仙芸柳眉轻蹙,下体却不由自主地挺了上去,直凑着他那硬挺的阳具,将童贞献给了身上这将她逗的欲火焚身的人,由得他轻抽缓插、恣意取乐,任他快意地吸吮着双乳,直到两人都愉快地泄了精水方罢。
但男人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何况他在这方面又比较强,虚软瘫倒的祝仙芸在男人手下再次陷入了无限颠狂欢欣的境界,欲火难禁的眼里看到了男人雄风重振,刚刚破瓜的祝仙芸强忍着下身的裂痛和被男人完全撑破了身子的点点刺痛,迎上了男人无止的欲望,迎合着他不断的抽送,香汗沁湿了 眼巾。
在这男人的手下,男女淫事变得实在太美妙了,香蕊任君采、玉苞待郎开的祝仙芸愈来愈是欢愉,在不断涌来的高潮浪花中灭顶,连男人什麽时候离开了身心被完全征服,迷茫在男女交合的仙境中的自己都不晓得,只能软瘫在床上,回味那神飘魂荡的美妙滋味儿,直到日出。
┅┅听完了祝仙芸所述的回忆,蕊宫仙子自觉下身已经濡湿了起来,又黏又腻的汁液在股间流动。这也难怪,听着祝仙芸那娇娇软软的声音,描述着一夜的风流欢畅,即使是一个平凡女子也会芳心骚动、淫心大炽,更何况是像蕊宫仙子这样的媚骨之女?
听完了祝仙芸昨夜的遭遇,蕊宫仙子心中只想快快离去,寻找并诛戮那破了祝仙芸处子之身的恶人。其实并不是不想安慰她,但蕊宫仙子有自知之明,要是再留在这儿,听祝仙芸娓娓深谈那些男女交合时的无比欢乐,只怕这天生需要情欲灌溉的仙子,连骨头都要被摧的趐软无力了。惟一让她感到放心的是,祝仙芸身上并没有被男人采补过的痕迹,以她一点内气功劲都没有的人儿,一旦被人采吸阴气之後,可能很快就香销玉殒。
「仙芸妹子放心,姐姐一定为你报仇。」
起身欲离的蕊宫仙子,衣袖给祝仙芸那柔软的纤手抓住了,迎向她狐疑眼神的,是祝仙芸那微润的眼角,方乾的颊上嫣红一片,配着她那婉约温柔的双瞳,更是清丽的无可复加,令人更想看看她在床笫之间的模样。
「姐姐别去,算是┅┅算是仙芸命苦。」
正要坐下来安慰她的蕊宫仙子,一下惊觉到有人在窗边窥伺,那是属於男子那犹未饱足的眼神。连出声斥喝都没有,蕊宫仙子穿窗飞出的一击被轻易地躲过了,她追着那人的背影而去,这人是她的,决不容旁人干涉!
祝仙芸那湿润的眼睛,痴痴地望着远去的身影。叫她怎麽说得出口呢?自己这样伤心不只为了遭人玷污而已,除了第一次是被男人玩弄以外,後面几次男人都等着,被挑逗到无法自抑的祝仙芸自动会送上门来,任其宰割,而她所得到的愉悦,却是前所未有的。一想到昨晚那四次销魂蚀骨的热情交合,祝仙芸不禁赧然的缩回被褥里,一丝都没有觉察到,床前的椅上湿了好一大片,追去的蕊宫仙子自己也早是淫心荡漾。
怎麽这麽简单啊?蕊宫仙子看着地上的横尸,没想到试探的一镖就杀了他。从以前的经验看来,她压抑的性欲随着白天的劳动疲惫成反比,如果白天就和淫贼交手数百招,疲累的自己晚上还好入梦一点;一旦对手是数十招或十来下就解决的人,那晚上可就惨了,辗转反侧不说,脑中还满溢着难禁的春思。
气的踢了踢那人倒下的身体,蕊宫仙子自觉那欲火已烧上了她,难道要现在回房去「解决」吗?环望着四周,这片桃花林也是人烟稀少之处,无论在这里做什麽,或是叫喊什麽,应该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都是你这烂人,」蕊宫仙子背倚树干,埋怨着那人∶「如果你强一点,撂倒了蕊仙,蕊仙的贞洁就献给了你,就算给蹂躏了,一点怨恨也不会有;要不然也拆招久一点,哎,那蕊仙也不会那麽难挨,偏是无能之辈,唔┅┅」闭上了眼睛,双手伸入了衣内,蕊宫仙子尽情地自慰着,反正也没有人看到,就尽力地娇宠自己吧!现在爽过了,晚上也好过一些。
蕊宫仙子的衣裙里只穿着一件绣工精巧的抹胸,每当她全力奔驰时,长裙的内里磨擦着穴口的阴唇,一步步都让她得到微微快感,而自慰时更加方便。
沉浸在抚摸自己那美好的胴体里,蕊宫仙子放松了肉体,任绮念横飞。虽说不算十分白皙,但白里透红的肌肤也是上等的了,不说艳丽诱人的五官,她的身材可是宫中最是魔鬼身材的佳人了,满胀丰圆的肉球连多层的衣衫都遮不住,诱人已极。为什麽自己偏享受不到男女交媾的欢畅滋味呢?每一次对淫贼出手,自己可都有失败後失身的准备,偏是碰不上一个武功高强、足以征服自己的淫贼。
身子愈来愈热、下体愈来愈湿,茫趐趐的淫叫却到不了最後,蕊宫仙子在到达欢愉的顶点前被挡了下来,有人已制住了她,那人面皮有如枯木,显然是戴着人皮面具,但除了遮着下身的短裤外,身上再没有衣衫了。短裤头撑的直直的,显然已看了好一会她独力的演出,刺激的他欲火大炽,蕊宫仙子这下多半是逃不了了。
蕊宫仙子自慰到将近酸软的双腿再也没有支撑住身体的力气,她坐了下来,娇颜火一般胀红。被人用一片毛巾裹着带了来、软软地瘫在一边的祝仙芸面红耳赤,难道她看到了吗?微微的风揭起了祝仙芸身上的小巾,她美玉般白嫩的股间已经擦拭过,已没有了初见时片片落红的痕迹,却又添了新的印痕,从这迹象看来,显然她刚才真的看着自己所演出的、活色生香的春宫画。
即使穴道未受制,看到男人的蕊宫仙子现在也再不会矜持了,就算面对的是全身衣裤完整的男人,正被欲火焚烧的蕊宫仙子也会剥光他,主动的投怀送抱,何况男人已褪去了最後一件遮蔽物,又直又挺的长枪令蕊宫仙子惊呼了出来,原来昨夜令祝仙芸心花怒放的,是这样的宝物啊?一想到它就要插入自己娇嫩的小穴,蕊宫仙子不禁心跳加速、穴中湿润,恨不得立刻承接男人狂烈的淫污。
让蕊宫仙子在一旁观赏,男人再次出手逗弄着昨夜才经历了狂风骤雨的祝仙芸。昨夜才失身,今早又把回忆再倾吐出来,拖着酸麻的身子拭身的祝仙芸喘息未定,一颗芳心还在男人的侵犯之中迷乱,又给那人掳了来,一路上他就动手动脚,兴奋地挑起她的欲焰,让祝仙芸也兴奋了起来,还说有前所未见的好事给她看,而一来就望见了蕊宫仙子愉悦地自慰的情形。
在男人还未出手时,祝仙芸便悄声问了∶「仙子姐姐她┅┅也被你┅┅?」
「没有。」男人凑着她通红的小耳∶「她正准备送上珍贵的贞操给我,现在只是前戏。你是我干她前的开胃菜,放开心胸吧!昨晚你不是很享受的吗?後来还要了我三、四次,比起我来,或许你还比较像淫贼喔!」
「仙芸┅┅仙芸给你┅┅啊┅┅不要饶我┅┅」
无论眼耳或肉体的感觉,祝仙芸都陷入了无法忍受的勾引,叫她怎能抗拒?很快地她便主动跨骑在仰躺的男人身上,坐了下去,娇小的幽径给男人舂的满满的,热力似乎一路烧了上来,令祝仙芸不住娇喘着,尤其是蕊宫仙子正在一旁观赏着,这羞赧的感觉令她更是全身火燎般的快意。
蕊宫仙子眼睁睁地看着祝仙芸顶挺着身子,纤腰乱扭、玉臀狂旋,又听着她不能自制的呻吟声,显然正尽情享受着性爱的种种快乐。看着男人双手举起,掌心熨着祝仙芸那抖动的双峰,蕊宫仙子全身电殛般的一震,宛如他正抓着自己似的,恨不得他立刻就抛下祝仙芸,勇猛的强奸自己。
快乐的狂呼乱叫着,祝仙芸已经到达了两三次高潮,泄得腰软骨趐、全身酸麻,再没有移动一根纤纤玉指的力气。昨夜她便被男人抽乾了体力,虽是春情荡漾,让祝仙芸忍不住娇羞迎合,又怎承受得了如此狂欢?男人这才射精进去,痛痛快快灌饱了她。
嘴角挂着媚笑,祝仙芸软软地瘫在草地上,望着将要被男人夺去处子身躯的蕊宫仙子,衣衫不整不说,钗横鬓乱的她裙子上面一片湿泞,被欲火烧的不住娇呼着。他已在自己身上痛快的泄了,能不能服侍得蕊宫仙子舒服爽快呢?
看着祝仙芸献身後得到的极度欢悦,和之後的慵懒满足,旁观的蕊宫仙子现在根本管不到女孩子的矜持了。男人丢下了祝仙芸瘫软乏力的胴体,任她躺在青青草地上,下身痛快流溢的分泌浸上了草皮,祝仙芸趐麻的身子横陈草上,星眸半睁半闭、樱唇微启、双乳贲张、粉红的乳头衬在被男人又抓又捏,皙白的乳房上微微现出搔抓後的红痕,慵 姿态是那样的撩人,若不是急於玩弄等不及失身的蕊宫仙子,独力承担男子体力的祝仙芸要如何承受呢?
蕊宫仙子全身又烫又软,虚瘫在那儿,看着这令人心动的灵肉交流,跃动的血脉早冲开了被闭的穴道,蕊宫仙子玉手紧抓着衣裙,虽然已是颊红眼媚、四肢发热,恨不得代祝仙芸承恩得宠,但仅剩的一丝灵智让她紧紧抓住半褪的衣裙,遮着光裸在外的玉腿藕臂,怦怦跳动的芳心正等着男人彻底摧破她的抵抗,占有她的肉体,瓦解她的羞耻心,将武林中闻名冷艳傲人的蕊宫仙子,变成床上蓄意邀宠的荡妇。
纪晓华高兴的笑了,面具上有着诡异的纹路。昨夜祝仙芸那娇柔无限的床上风华,连纪晓华都感到意外,这看来温柔婉约、娇美无瑕的仕女,在床上竟能热情成那样,让纪晓华昨夜也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无比爽快欢愉,想不到今天又能再奸媾她一次,让她又爽又乐的臣服 下,像只小猫儿般地伏在身下。而且广寒宫主说的没错,蕊宫仙子不仅仅是天生媚骨,长久以来一直压抑着性需求的她,简直经不起任何的挑逗和诱惑,只要再加一把劲,在蕊宫仙子身上得到的将不只是一夕之欢,而会是夜夜春宵,就像是被他完全征服的广寒宫主一个样子,而祝仙芸看来也是囊中之物了。要不是从广寒宫主那儿得到了资料,他也没法儿摆下这香艳陷阱,让鱼儿上钩。
蕊宫仙子边逃避着男人似将吐火的眼光,一边就着草地,轻轻巧巧地磨擦着小穴口,这种欲火焚身却偏不敢主动献身的感觉,令她难堪至极。本来若在她沉溺於手淫时,假死的纪晓华便制住她,将她肆意蹂躏,也就算了,偏在她即将解放时制止她,蕊宫仙子感到红润美丽的两片阴唇涨满了血,小穴里的软肉中完全充塞着血液,澎湃的性欲偏生不能解脱,充血的小骚穴儿好难过呀!无法宽解的她偏又旁观了男人和祝仙芸那狂恣无比的性爱欢悦,如今的她就好像是一个不断被充气的球,真希望快点爆炸开来。
发泄後的阳具软软垂下,上头还有着发射後的湿润,男人走到了蕊宫仙子半挨着树的身子前,淫笑的眼光轻薄着她,而蕊宫仙子却只能报以热切。蓦地,男人抓住她腻滑的香肩,将她举到和他一般的高度,压在树上,「嘶!」的一声,将她上身的衣衫整片撕了下来,露出了精巧的抹胸和白里透红的肌肤,平滑而且娇嫩如凝脂的小腹全裸在外头,衬着泄着一大片淫水的裙子,格外令人情动。
对纪晓华来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祝仙芸的热切和对床笫之事的逢迎远超想像,让他忍不住在她身上泄身射了阳精,让彼此都解放了强烈欲焰。祝仙芸虽是再次被征服了,但他可还有一个蕊宫仙子要奸淫哪!也只有用最暴力的方式凌辱这冷艳的仙子,才能诱发原始的欲望,在她身上再振雄风。
蕊宫仙子哀叫了一声,偏是双手双脚都不听使唤,而这无助更使男人欲火重燃。纪晓华近乎粗暴的将这仙子紧紧按压着,将她的上衣和抹胸全给撕了去,仙子那难忍的扭动更添风情,她双脚微踢,鞋子落了下去,连精细的纤白罗袜也浸着了溢出的淫水,连一旁的祝仙芸都不忍看。
当抹胸被撕去的那刹哪,蕊宫仙子那硕大而柔软的双乳整个跳了出来,让纪晓华眼前一亮,那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乳房是多麽的诱人啊!虽说大,但她们可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蕊宫仙子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
蕊宫仙子呻吟了出来,双手蛇一般地搂上了男人的脖子,鼓舞着他伏在她胸前,对那粉红的可爱乳尖逗弄着。这对硕大的美乳房完全是上天的恩赐,又大又挺,而且极其敏感,偏又碰上纪晓华这擅於玩弄女孩的名手,不一会儿蕊宫仙子就融化在他又舔又吻、连吸带舐的撩拨里了。
专心地拨弄着这仙子的双乳,纪晓华很快就感到下身跃跃欲试的跳动,他空出了一只手来,从蕊宫仙子那一丝赘肉也无、无比平滑柔嫩的小腹缓缓流下去,解开了她的裙扣,伸了进去,蕊宫仙子下身除了裙子以外,内里什麽也没有,正利於男人的玩弄。
梳过浸在淫水之中乱漂的阴毛,纪晓华手摸上了蕊宫仙子那胀的发热、将近裂开的阴唇,指头顺着涌来蜜水的方向,溜进了蕊宫仙子那从未开封的小穴里。蕊宫仙子给这突来刺激的一击,乐得高声淫叫出来,纤腰扭摆得更加淫荡而有力了。
褪去了蕊宫仙子仅剩的裙子,她那诱人的裸体仰躺在草上,微分的双腿掩映着神秘的小穴,配上她娇柔的喘息声,格外有引人犯罪的诱惑力。将裙子垫在蕊宫仙子那浑圆的玉臀之下,等着承接她的处子之血,纪晓华跪在她腿间,有力的将她双腿一掰,手指抓上她滑润有力的纤腰,让她下身稍稍离地,下身微微地突入了进去,等到触着了薄薄的阻碍後,才有力的一 到底!
这一刺又狠又强,看着他那样温柔地狎玩祝仙芸,蕊宫仙子哪想得到自己会被这样暴力的对待?那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让她惨叫了起来。虽说蕊宫仙子早知,如果自己落入淫贼手里,一定会被恣意淫辱、玩弄得痛不欲生,却哪知会是如此难忍的滋味?
不管蕊宫仙子那痛极的哭叫、紧抓着地上小草的纤手,以及脸颊上那奔流的泪水,纪晓华毫不留情的抽送,他紧紧抓住这仙子娇弱不堪一折的纤腰,下身大起大落,抽插的愈来愈深、愈来愈有力。他知道蕊宫仙子在极度的压抑之後,已养成了有些虐待狂的性格,光是温柔的对她,是不能征服这仙子的,只有让她先尝一次痛不欲生的苦头,之後的款款欢爱才能使她心花朵朵开,一丝丝的叛逆心意都起不来,全心全力地投入任人征伐的肉欲之中。
蕊宫仙子双眼紧闭、香泪满腮、纤手紧握、玉腿轻踢,强忍着无比的痛苦,下身的痛楚,完完全全地击溃了她的芳心,那不止是破瓜失身之痛,媚骨天生的她,小穴比旁人更加窄紧而深,遇上了纪晓华这令她先前难以想像的大阳具粗肉棒,凶猛的将她撕裂割伤,细嫩小穴愈拓愈宽,几乎将这仙子的胴体撕了开来。但更令蕊宫仙子难堪的是那羞人的事实,在这无比的痛楚中,她竟感到了在自慰时,即使再投入,也从来没有得到过,连一丝丝徵候都没有的快感,那是完全献上娇躯,任男人宰割时才有的性乐趣。
随着纪晓华愈挺愈有力,那快意也愈来愈强猛炽烈,很快就将痛苦逐出,令她无比自动的挺着纤腰,迎合那难以想像的强烈冲击,男人的大肉棒一下一下都似乎插进了她的芳心里,使她得到了无比的欢愉快意。
纪晓华放开了手,让蕊宫仙子自己挺腰抬臀、恣意迎送,窄紧的小穴紧紧地包住他的阳具,像是体内有张小嘴似的,将他的炽热又吸又咬,说不出的愉快,而空出来的手,自然而然地溜上了蕊宫仙子那硕美的乳房,不忍释手地爱抚把玩着,让蕊宫仙子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愈来愈扣人心弦的淫叫声。
很快的,没顶於性爱愉悦的仙子便达到了高潮,销魂蚀骨的快感笼罩着她全身上下,让蕊宫仙子拚命地喘息着,呻吟娇喘声中包含着无尽的感谢。但纪晓华方才才在祝仙芸身上发射了一次,湿润的龟头更为持久,现下还没有达到泄身之境,虽说没有了女孩的迎合有些於心不喜,但抽插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祝仙芸看见蕊宫仙子已被他 得白眼直翻,娇吟声愈来愈媚、愈来愈弱,眼看是再承受不住了,只好爬起了酸软的身子,强忍娇羞,从後方抱住了纪晓华的腰,软语恳求着,让他转移阵地。
带着蕊宫仙子的落红和淫液,顶入了她温暖滑腻的幽径,恣意狂逞,任蕊宫仙子躺在身前,小穴之中半透明的淫水混着落红慢慢流泻而出,流过酸软乏力的玉腿,连垫在臀下的裙子和脚上的白袜都沾上了。
暖暖的春阳透过了桃花洒了下来,点点光片贴在三个汗湿的躯体上,有一个已软倒了下来,另一个美丽的裸体正勉力迎合,而伏在她身上,耸着屁股狂抽猛送的男人却丝毫不见疲态。
有人把女人叫做马子,而现在林内深处正是一场快乐无比的骑马会,两匹赤裸的马儿正被一个骑士骑乘着,他轮流换马,骑了一次又一次,长枪狂猛地发着威,彻彻底底地控制着胯下马儿的胴体。两匹动情发骚的马儿给他恣意跨骑、快意奔驰,浑身都脱了力,香汗淋漓如雨,却是一丝逃去的欲望也无,拚命迎合着他的抽送,任他驰骋。
被骑了的不止是身体,祝仙芸和蕊宫仙子被纪晓华这般狂爱狎玩,似是连芳心都被他淫了,精力和蜜液淫水一下下地被抽汲出来,他的体力却近乎无限,两女迎合的心花怒放、挺送的腰战骨趐、被 得欲仙欲死,好久好久才到了尽头。
不知干了胯下两个裸女多少次,阳具深深埋入祝仙芸体内的纪晓华感到龟头一胀,看着祝仙芸已被奸淫到失神,迎合的那般无力,而蕊宫仙子迷迷茫茫的软瘫一旁,献出初夜就被 了四、五次的她再受不起狂风暴雨的侵犯,这才紧紧抱住祝仙芸的玉臀,阳具大力一入,再次射精,深深地射进了祝仙芸的胴体深处。
他紧紧挟着祝仙芸的腰臀之处,听着她被热火灼着花心最娇嫩的软肉时,那无限欢欣的骚浪呻吟。祝仙芸给他这一挺射,全身连声音都趐了,回光反照的挺腰使她上身後仰,双峰弹动,任身上的男人细细欣赏在这春天桃花林内的美景。
两女软绵绵地倒下,连纪晓华何时走的都不清楚,从迷惘中醒来的时候已是骄阳西移之时,全裸而慵弱满足的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全倒在祝仙芸房中那暖暖的床上,昨夜祝仙芸被奸淫时流下片片淫渍和落红的床褥已换掉了,而洒满片片腥红的蕊宫仙子的粉黄色纱裙,正软软地摊在桌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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