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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房改后厂里最后一次分房了,作爲技术骨干的我很有信心在这最后的机会中获胜。可我忽略了关键性的问题,不懂搞关系的我最终因爲车间主任一个莫须有的借口,而与住房失之交臂。我一气之下向厂里打了辞职报告,准备离开苦干了十年的岗位。
由于技术工作的原因,厂里不放我走,但我与车间主任的过节已成事实,谁也不让谁。正在进退两难的时候,一个女人及时的站出来化解这种僵持。
她就是主任的妻子,厂里上上下下都叫她赵姐。倒不是因爲她年龄大,也不是碍于主任的淫威而尊称她个「姐」字,相反,赵姐不但年轻貌美,还是个热心肠,素质又高,是厂里爲数不多的大学生。大家是发自内心的叫她赵姐。
可私下每个人都在说,不知道主任这狗日的上辈子做了啥好事,人丑爲人又差,居然骗了这麽一个好女人回来。
的确,赵姐大学毕业刚分配到厂里不到两个月,就闪电般和大自己七八岁还离过婚的主任结了婚,一开始人们都认爲她是爲了巴结领导而出卖自己,可后来不断的接触后,大家总结了一句话——赵姐,太单纯了。
也难怪,从大学出来后本来就没多少社会经验的她,谁开个玩笑她都会深信不疑,最后众人都很肯定赵姐是被主任骗到手的。
就是这麽一个叫人怜爱的女人,厂里又有谁不给面子呢?内部再难的事情只要她一出马,立刻变得迎刃而解。
我一见到她就会紧张,从她劝说我到结束,前后不到五分钟我稀里糊涂的就答应留下来,她走后,我才发现心跳之快,手心流了很多汗,暗自责怪自己怎麽这麽窝囊。
当然,我与车间主任的恩怨非但没有结束,反而越演越烈。
自从那次「化解」事件后,厂里便传出我与赵姐有私情的谣言,主任因此耿耿于怀越发的处处刁难我。
我听到大家这麽说时,表面上很生气,可心里却偷偷的乐开了,好像真和赵姐热恋着,每每夜晚回到宿舍,便开始幻想着赵姐的身体,虽然这让我觉得有种自责感,但还是压抑不住自己淫思万千的欲望。
谣言越传越真,赵姐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热心的帮我找对象,可是我都看不上,一天中午休息正好碰到赵姐,她又开始对我谈起介绍对象的事情,我根本没在心听,而是一直暗自打量着她,宽松的薄毛衣在身体姿势的变化下,偶然出卖了藏在里面那婀娜的腰身,宽圆的臀部与上身挺拔部位更是遥相呼应,偶尔的表情中,藏匿于脸颊上的酒窝时而含羞而出,看了叫人很是销魂。
当听到她问我要什麽样的女孩我才接受时,我没经过大脑就失口说想找个象赵姐一样的就行,我看她立刻脸上一红,接着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不好意思便匆匆离开了。而此后她开始处处躲着我,正因爲如此,我最终毅然离开了工厂。
我们这一代人没条件读书,三十岁到外面也找不到什麽好工作,苦于温饱只能厚着脸皮走亲戚串朋友,借到些本钱弄点小生意糊口。虽然不是什麽大买卖,可小日子也过得鲜活,与留在厂里每月拿个两三百元的工资相比,也算是厂长级待遇了。
最让我开心的事情,还是半年前爲了报复车间主任,高价向厂里买了他楼上的房子,从此天天把他踩在脚下。
再次回到厂里,已是另一番景象,大半的厂房没有了,「嗡嗡」地机器轰鸣声,千人的大厂人去楼空,昔日一脸霸气的主任也只能成天靠酒精虚度时光。
我常常听到楼下醉酒的主任以我这个「老情人」回来爲借口向赵姐发难,接着就是杀猪一样的谩骂声,甚至还动了手。一切让我有种看着仇人落难的快感。
几次白天在楼道里碰到赵姐的时候,她总是神色慌张的回避开我,生怕被主任看到。
一天夜里,我在厂外买了烟,刚到楼道口,便听到楼上很重的砸门声,接着有人不停的在敲门。我继续上楼,到了主任家门口时,看到只围着个白浴巾的女人在不断敲门,一股刺鼻的酒味弥漫在楼道中,毋庸置疑,正在洗澡的赵姐被赶出来了。
看见我上到楼上,赵姐便停下了手,我知道我留下会让她很尴尬,于是我没停留,上楼回到我的房间。见我上了楼,赵姐一边继续敲门,一边声音哽咽的哀求主任开门。
想到外面风冷,赵姐这样被拒之门外,我心乱如麻,特别刚才听到她因哭泣而沙哑的声音时,我的心软了,毕竟我恨的只是主任。
于是我开了门,下到楼下,向背对着我的赵姐说:「你先到我那去吧,别冷到了。」她没有转身,摇了摇头。
我只能转换种方式对她说:「主任现在一定醉得不省人事,你包着浴巾站在这里,他醒来又要找你麻烦了。」说完就回身上楼,果然这一招很奏效,我听到了她跟在了我后面也上了楼,看来赵姐还是没变,一样那麽好对付。
即使结婚几年了,生活的范围也局限于厂和家,不是在厂里忙上忙下就是回家打理繁琐的家务,而正是这种单纯的环境,保留了赵姐身上那种现代社会稀缺的纯净感。
进屋后,赵姐也离我远远的站着,我爲了装出一副不会骚扰她的姿态也故意冷落她,只顾自己跳上床钻到被窝里装睡觉,好像完全不当她存在一样。
对于赵姐来说,问题就来了,因爲我没打算在这里一直住下去,所以房间唯一能坐人的地方就是我的大床。
我眯着眼睛偷偷观察着赵姐的一举一动,赵姐的头发是湿的,应该是正在洗澡,主任就醉醺醺的回家了,不知是怎麽争吵的,估计出来的匆忙,身上只裹了白色的浴巾,不想我这一看又舍不得移开视线了。
热水沐浴过的白皙皮肤透着晕红,浴巾下围延伸着一双修长的美腿,我下面一下就来了反应,反正她是背对着我,看着她曲线分明的背影,我开始在被窝里悄悄脱光衣裤,用手套弄起自己的鸡巴。
屋里死寂般鸦雀无声,过了一会儿可能站累了,赵姐无奈的挨着床脚边坐下了,依旧背对着我。不时回头想看看我到底在做什麽,吓得我赶快闭上了眼睛装睡。
又沈默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谢谢你让我进来,我下楼了。」我害怕她就这麽走了,又不想表现出来,只好装作没好气的说:「你现在下去也进不了门。」见我肯说话,她忙解释说:「可我在这里妨碍了你休息。」我真恨不得马上起来告诉她我其实没在睡觉,可我的鸡巴直挺挺的下不去,只能继续躺着,爲防止她走掉,我只好激将她说:「你是怕我骚扰你吧?」「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这麽想过。」她显然是被我问急了,转过身体对我解释着。
我直起身子继续追问她,「那你以前爲什麽躲着不见我?」「那是,那是因爲听了你的话,我不知道我该怎麽做。」赵姐上了我的鈎,说话有些激动了。
我开始继续升级问题,「我让你讨厌我了,对吧?」「不,没有。」赵姐开始不知道怎麽回答我,话在嘴边却又停住了。
「知道吗?爲了能不让你见到讨厌的我,我离开了有着十年感情的工作和同事。」这也确实是我当时的心情,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告诉她。
「我爲什麽要讨厌你呢?我其实很开心。」赵姐思绪已经被我击溃了,终于忍不住说出了我想听到的话。
可我此刻不能停下,唯有让她这种情绪继续加深,「不用安慰我,如果你高兴,爲什麽还要躲着我呢?」「我能怎麽办呢?我是个结了婚的女人,我有家庭,我当时很害怕自己的这种感觉。」这回可是触及到了伤心处,她开始泣不成声,泪流满面。
她一哭可把我吓到了,一时找不到纸巾,只好抓起毛毯给她披上,然后两手轻轻地扶住她的双肩,一边轻柔抚摸好放松她的情绪,一边劝慰她,「我错怪了你,你好好的哭出来吧,这样会好些。」由于靠的太近,我感到她微热的身体随着抽泣声在我怀里有节奏的抖动着。
这样一来,我原已软下去的鸡巴又开始跃跃欲试地擡起了头,一只手不听使唤的滑到了她的腰部,将她拥入怀中。她好像没有察觉到我的动作,还在泪雨俱下地哭着。我试探性地把下颚接近到她耳边,让她从我的呼吸判断我的需要她的信号,然后不太刻意的去亲吻她的红腮。
此刻她渐渐停止了哭泣,哽咽着擡起头想要说什麽,却是又欲言又止,说时迟那时快,这一瞬间我做出了一个冒险的举动,将嘴对准她微微张开的嘴唇印上去,舌头快速攻入唇内,贪婪的啜饮着她口中的唾液,一切发生得很快。赵姐整个上身立刻僵直在我怀里,想要挣扎时才发现已经被我紧紧控制在怀中。
她一只手按着浴巾,另一只手在我胸部狠狠的捶打了几下后,渐渐软弱无力的拳头宣告了短暂无谓的反抗结束了,我们的舌头终于交织到了一起,她的呼吸也开始微微急促起来。虽然她的舌尖还不太配合我,我理解那是女人的理智在作怪,我的冒险算是成功了,但我的手此刻不能闲着,要彻底摧毁她所有的心理防线。
胸部,那是我首要攻克的目标,我粗大的手掌隔着浴巾顺着起伏的线条环绕而行,最终落在上面时,她原本僵直的身子抖动了一下,便瘫软在我怀里,嘴里不由的发出,「嗯、唔……」的喘息。
我真不想再放开手,因爲我正不规则的轻揉着一对丰满柔软的双峰,它不断的抵抗着我的每一次挤压,不时还能触碰到两颗充满生命力的乳头,它们正坚挺的硌着我的手心,她的躯体扭动越来越明显,两腿的膝盖紧紧并拢在一起互相磨擦着,头向后伸展,原本低沈的喘息换成一种娇柔诱人的呻吟声,娇躯出现如痉挛了似的颤抖。
刺激着她胸部的手掠过小腹,放在她大腿上再转入内侧,准备探入她的双腿间,这时她有了较爲有力的反抗,用手拽住了我的手腕,已有几分意乱情迷的眼睛对视着我,声音虚弱的说:「别那样,就保持现在这样,好吗?」现在的我哪里还控制得了啊?看着在我怀里已是神志不清的她,难道这是女人的矜持吗?困惑的我只好编些话去安慰她:「我只摸一下好吗?我还没有碰过女人,答应我,好吗?……就一下……」说完我就后悔了,这话我自己都觉得假,但正如我之前所说的,下班就是家的赵姐,对男人的情欲并不了解,居然就相信了我的话,反正已经有一些身体的亲热接触,只要我不太过分侵犯她,也就半推半就的点头答应了我,只是反复的告诫我只能摸一下而已。
她的手稍微有点松开的同时,我的手立刻深入到她的腿根部,指尖最先接触到胯间柔软的阴毛,向下稍微一探,手掌心刚好盖完整个蓬松的三角丛林带,而手指也触摸到她的阴唇缝隙上方,不出所料,这里早已被粘液浸泡得一片泥泞。
「好了,你摸到了,可以拿出手来了吧?」她有些紧张了,不知她是对我不放心,还是有些害怕自己的感受,一边提醒我一边合紧大腿企图让我无法动弹。
见我没有收回的意思,她开始哀求我停下,「我们别出格了,好吗?就这样,你答应过我的。嗯……唔……」从她抗拒的力度来看,我判断她毕竟是第一次这样被老公外的男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于是我转变策略,温柔的说:「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女人,我尊重你,可你太吸引人了,我憋得很久了,我太爱你了,才一时忍不住。」我抽回了手依然放回她的胸部,继续刚才的工作,果然这招缓兵之计很是管用,我感觉她在我怀中又有些放松了。
我的嘴雨点般的吻她白嫩的香颈和耳垂,口中语无伦次的说着赞美她的话,渐渐又听到她发出了阵阵娇喘声。当手抚摸到她胸口上方时,不经意的轻轻推开按着浴巾的手,轻声问她:「可以吗?」她垂额不语的犹豫着,我则当作是一种默认,抓住她按在胸前的手,浴巾自然的滑落在了地上,赵姐一丝不挂的靠着我,脸烧得赤红,依靠着我的肌肤接触在一起时,感觉她整个背部如同一块玉脂般柔软光滑,我从她肩部向下望去,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双挺立的双乳,如此圆润丰满的从胸部隆起,两粒褐色的乳头昂头屹立在白皙的峰顶。
这是她第一次赤裸的展现在第二个男人面前吧,莫名的紧张让她的身体不停的微微颤动着。
我嘴在她耳垂边轻轻的吹着气,边吹边轻声的说:「你不但漂亮,身体也是如此的美丽,让我好好欣赏你。」说着我将她抱起向后平放到了床上,这是多少个夜晚我幻想的身体,此刻终于一览无余的呈现在我面前,是如此的真实,真实的甚至她身体上最最隐秘的地带也在我掌握之中。
一米六三左右小羔羊一般白净、成熟的女人身体,浑圆饱满的乳房在躺下的身体上也能保持一半的风采,我无法形容此刻我内心的喜悦,这远比我能想象出她的任何一种躯体更加迷人。赵姐微微睁开了眼睛,与我四目对望着,也许是赤裸身体让人産生的放纵感令她有几分春心荡漾,醉眼惺忪的眼睛流露出无限的柔情。
我跪在她旁边,俯身迫不及待的将嘴落在了乳房上,包裹住整个乳头,舌尖缠绕在乳头周围吸吮着。「啊……」赵姐的娇喘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娇躯间歇性的痉挛着、颤抖着。没有丝毫脂肪的柳腰带动白净丰圆的翘臀在床上磨擦着,我试图分开她的腿,关键时候,她无力的用手提醒我不要那麽做,急促的喘息声中微弱的重复着「不」字。
而事实上,我的手还没用力,她的两腿已随膝盖弯起时,自然而然的微微分开了,只是她自己没有觉察到而已。我忽然有种想去一窥究竟,便反身俯下身体时,她用虚弱的口吻警告我,「别,别看那里。」「不,那好美!」这可不是我违心的恭维话,这里的确很美丽,紧接着阴毛下方的阴阜隆起较高,这里的顔色只比皮肤稍微深了一点点,特别是那条紧紧闭合的缝隙被爱液渍湿后,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的晶莹透亮。任何人一看就会不自觉的去抚摸一下,我的手指搭在蜜屄缝隙上部,震荡着刺激阴蒂。
对于她来说,一切是那麽的快,快得她无法用手来阻止我,全身软弱无力的她也只能无奈的哀求我,「你应该摸够了吧?求求你停下……」说话的时候,赵姐从脸到脚都在发烫了,彷佛火山熔岩流淌她的身体每一寸地方,鼻子远远不能满足喘息的需要,她不得不借助嘴来吸进更多的氧气。
我可以听到阴毛在我的掌心里「沙沙」的滑摩声,偶尔我会用四指轻轻的从下向上搓揉阴唇两侧,很快藏在缝隙里的两片大阴唇在我的挑逗下,因爲充血而向外翻出,露出粉红的本色,就在这方寸大小的股沟之间隆起处,开始更大量渗出温暖的汁液。
随后我改用手指游走在阴道附近,时而不经意的触碰一下已经很湿热的阴唇边缘,又若即若离搔动一下她的阴蒂,这种刺激让她整个臀部向上翘起,更好的来迎合我的爱抚,同时也渐渐对我的动作放松了警惕。
时机到了,我的中指在围绕到阴道下口处时,顺着汁液的出口迅速插入了她温暖潮湿的屄内。
「啊!」她立即挣扎着想要起身,面上的神情也清醒了三分,「我发现我还是做不到,我有丈夫,你让我走,好吗?」看着她眼眶中隐隐打转的眼泪,我知道这不是女人故作姿态,而是认真的。
我知道自己此时此刻也无法放弃,但也不好硬来,毕竟女人的心软,只能智取,我用一种很难受的口吻哀求她,「我知道你不是乱来的女人,可我心中对你多年的爱,怎能让我心不动呢?」「是我错了,好吗?求你,让我走吧。」她虽然态度仍然没有退让的意思,但没有起身离开的身体告诉我刚才的话起了点点作用,只是需给她更多留下来的理由。
此时我决定双管齐下,依然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又开始悄悄的轻轻蠕动起来,只是动作很谨慎,尽量不要让她感到反感。再满脸可怜的哀求她:「我只用手,你不会对不起谁的。」「可是,……嗯……」她刚说了两个字便被来自身体的反应打断了。
我抓紧机会抢着继续哀求她,「我也求求你,就让我动动手吧,我真的太爱你,憋得很难过。」「手,手也不……行。」她仅靠残存的一点清醒意识继续抗争身体的感受。
我一手托住她的身体,语气无限温柔的继续哄着她,「你实在不能接受的时候,只要你叫停,我绝不勉强。」「……」她的表情忽然很怪,犹豫中夹杂著一些无奈。
「我发誓。」我很满意这句杀手锏,说完后,顺势用托住她身体的手引导她再次躺下了。
至于她嘴里仍然微弱的说些什麽话,我装作没听见,满脑子神经全部集中到了那只正在享受着的中指上,她的屄很小,我的中指居然能有被紧紧包裹着的感觉,但在粘液的作用下,我的手指还是可以在阴道中自由进出,特别在接触到了位于阴道壁上端一排排嫩肉物质的褶皱时,随着我中指的抽插而蠕动收缩,好似一个人体开关,我越是猛烈的骚弄它,赵姐整个人的摆动也会加大,呼吸的节奏也会越来越快。
而一股股的汁液不停的顺着中指,流出阴道,淌过股间,最后在床上形成一片湿印。
赵姐闭着眼睛,意识形态已经几近丧失了,我掀开遮住我下体的被子,涨得紫红的鸡巴立刻欢跃的跳出来,龟头顶部也挂着一丝晶亮的液体。
我暗自觉得好笑,赵姐啊赵姐,谁叫你闭着眼睛,看不到我现在已经光着身子要肏嫩屄了。
我用膝盖把她的两腿分得开开的,我抽出沾满粘稠汁液的手指换上真家伙时,赵姐生理反应自然而然的推动泛滥成灾的嫩屄向上擡起,想要吞噬我抽出的手指,一场狸猫换太子的游戏开始了,我握住坚硬鸡巴中部,推着龟头顶到阴唇上,上下涂抹上润滑的汁液后,最终停在阴道口,缓缓顶开两片饱满的阴唇,粉红的嫩屄口立刻挡住了去路。
赵姐也许察觉到这一次不是指头时,惊恐的叫起来,「快停……」「停!」只叫出一半的时候,「萍啾」一声,我的整个龟头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全的埋入了湿热阴道中。
「呀!」我和赵姐几乎是同时叫出来的。
「好紧!」虽然大量的爱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可每一寸的进入还是显得艰难,我竟不能一下完全插入,我不得不赞美起来。
呆了几秒的赵姐如同惊醒般挣扎的叫起来,「不要啊……快出来!」接着身体开始大幅度的抗拒我,腿也在床上蹬动着,爲了不让戳入的龟头脱出来,我整个人压下去,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再用大腿向上将她的乱踢的双腿顶起,以免踢到我。
这一刻赵姐是最激烈的反抗,她的推拒让我很难抽送,很快进去的龟头也有了要脱出的危险,我没有多想就运用腰力向最里面使劲一顶,鸡巴立刻全部进入了她炙热的体内。
「痛……别……别太进去……里面了。」她停止了反抗,紧锁着眉头,眼泪「哗」的涌出眼眶滑落粉腮,哽咽着求我。
看得出她不是装出来,我有些于心不忍,刚才动作太大,龟头撞击子宫时我自己也感到了疼痛。担心伤到她,我也稍微把鸡巴向外抽出一点。然后轻声道:
「现在好点吗?」赵姐侧过头,嘴角微微颤动着,「如果你真关心我,爲什麽要这样对我?」「爱!我……对不起,」我也觉得道歉已经晚了,可一时也不知该说什麽。
「你觉得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你想过这麽做的后果吗?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一连串的发问,看得出赵姐的情绪很激愤。
「我……我以爲你对我也有感觉的。」此时,我还想爲自己的行爲狡辩。
她轻轻的摇晃着头,然后用一双泪水迷蒙的眼睛看着我:「我承认我是对你感觉很好,可你这样只会让我讨厌你,也很讨厌我自己,你知道吗?」听完这番话,我内心翻起万千的愧疚,爲了我的欲望而伤害了她,觉得自己不但自私,还如同禽兽。
我想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抽出鸡巴,男人此时做出这种决定也是一种痛苦,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我抽出得很慢很慢,只是想用心记住这每一秒停留在里面的感受。
本来这样的心情,鸡巴应该早就软下,但这是一个极品屄呀!龟头每抽出一点粗大的冠颈如同倒鈎,在湿热的阴道内最大限度的摩擦着环状的嫩肉褶皱,刺激着鸡巴无法低头,反而更加的粗壮,达到前所未有的硬度,涨满原本就很窄的嫩屄。
而赵姐阴道内壁在她连续的抽泣中随之收缩得更紧,使得生殖器的结合容不下一丝空气,抽出鸡巴就如同拔出活塞,阴道成了一个真空地带,形成了阻止龟头退出的吸力。
「嗯……」这一声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卖了赵姐来自身体本身的真实感受,只是此刻她不能承认这一点,立刻轻哼了一声,「痛。」我抽出一半的鸡巴又停了下来,我不是紧张她,因爲我知道里面虽然紧,但是有爱液的润滑不会産生痛的感觉,而是紧张我自己,刚才那声女人诱惑的呻吟声,龟头如同接到一个信号忽然一紧,我预感到将要发生什麽状况了,尿道连续抽搐了几下,一股暖流即将奔腾而出,这回我真不敢再动了。
片刻的停顿后,泪痕未干的眼角再次珠光闪闪,她用沙哑的声音忽然问我:
「你是爲了报复他,对吧?」我很诧异,我是曾经有过这种想法,可我现在也不确定,至少今晚我压根没有这个念头,我对她的冲动是真实的,片刻的思索后,我还是郑重的对她说:「恨他不假,但我对你的爱是真实的。」「哼!」她冷笑了一声后反问,「我还能相信你吗?」「……」我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回答她,因爲我今晚实在说了太多谎话。
又是一阵沈默,可能看到我真的很失落的样子,赵姐无奈的叹了口气,「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完全是你的错,报复也好,真心的也好,我们家也的确有愧于你,过了今晚,我们算扯平了。」说完这句令我意外的话后,她闭上了眼睛,看不出任何表情。
这似乎意味着什麽,我想问,可我知道这个时候什麽也别说,于是我也闭上眼睛,整个人轻轻伏在赵姐身上,用全身心注入到鸡巴上,通过每一次抽送去感受与她湿热的磨擦,大量的分泌着的爱液随鸡巴的抽出流到外面,沾满双方的下体,在生殖器的撞击时发出「啪啪」响声。
两人的汗水已经分不出彼此,我觉得是时候好好迎合一下赵姐,可几次尝试变化动作时,发现她并不是很配合我的动作,显得很「笨」,我不知道主任平时是怎麽伺候这个大美人的,最后不得不放弃改变传统姿势,就这样默不出声静静的交合着,直到我那关不住的浓浆精液完全释放在阴道里,我们才算完完全全的融爲了一体。
我没有立刻拉出已经耷拉下去的鸡巴,而是注视着身下的赵姐,对我停止了动作,她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依然闭着眼睛,轻轻咬着下嘴皮,一脸意犹未尽的回味着什麽。
说真话,我发现自己不单单对她存在肉体的喜爱,而是我开始喜欢上这个女人。
(二)
当阳光灼烧着我的脸时,我睁开忪懒的眼睛,她已经没有在我身体下面,而我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坠入了梦乡。
「黄粱一梦」,我的第一意识让我顿感失落,双手掩面的我闻到指缝间一丝淡淡的腥臊味,仔细看时,一只手的中指上残留着一些结成粉状的白色物质,这绝对是昨晚爱液弄到手上的结果,细细看去,还有一些淡红顔色夹杂其中,「晕啊!」一定是用力过猛,指甲把赵姐稚嫩的内壁给弄破了,难怪昨天进去后,她会叫痛,我真粗心。
俯首查看,简直用一片狼藉才能形容,我茂盛的阴毛上、酣睡中的鸡巴上、才换的白色床单处处留下同样的残迹,还有几根分不出彼此的卷毛,「战果」更好的证明了一切的真实性,我心里一阵欣慰。我忍不住凑上鼻子渴望深深地吸干所有残香,在手淫中宣泄而出。
可能做贼心虚,我几乎不敢下楼,但又想知道赵姐是怎麽裹个浴巾回家的?
又是什麽时候回家的?会不会被邻居看到?会不会……我知道我必须出去探个究竟。
快下到主任家门口时,一紧张差点滚下楼去,到了楼道便看到一个熟悉的秃头男人背影,不停的抽着烟,「主任!」说实话,看到这个情景我大脑「嗡」的一下就泛晕,特别在他转头后,严肃的皱纹脸对着我时,我差点就跪下来说我错了。
可最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忽然开口问我看到赵玲没有,我愣了一下,才想起,只顾赵姐、赵姐的叫,连真名都差点给忘了。还好之前已有打死也不认的心态,才强装镇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上去很潇洒、很成功,可每一步都很沈重,如同刚从死神手中逃脱一样。
最后,在门卫张老头那里打听到,一大早看见赵姐穿着一身男人装,脚上套着拖鞋就出门了,没见回来,我一琢磨,是啊,难怪刚才找衣服穿时,觉得少了点什麽。
看来一切还只是我和赵姐的秘密,事情也该算过去了吧?可话说得好,不怕记不起,就怕忘不了。我对自己说报仇成功,不要乱想,可还是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总站在窗边向宿舍区的小路上望去,直到第三天那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时,我脸上一热,眼睛几乎都要出来了,没等我起身准备下楼,主任的秃顶已经朝她走去。
似乎没有争执的迹象,主任搂抱着归家的妻子,他们团聚了。我这是在干什麽?发现自己站在窗前很好笑,我默默的告诫自己,一切结束了,好像有人在问我,他们夫妻现在是不是爲小别而激情着呢?主任那讨厌的嘴现在做什麽?
不记得过了多长时间,敲门声拉回了坠落黑暗的我,开门后并没有人,只有一个手袋放在地上,里面有一套我的衣裤,看上去显然洗好熨过,叠得很整齐,我几乎感到自己看着她细心折叠时的样子,专注的眼神,是啊,那就是我第一次在厂里看到她时的印象,扎着一个马尾的她,看到谁都一脸天真无邪的微笑,小小的酒窝好像给人一天最好的鼓励。
对,我不是因爲吃到了鱼肉而忘不掉肉腥味的猫,一切回忆全部回来了,不是赵姐,是那个楚楚动人的小玲!我将衣服紧紧抱在怀里,这一次,我的眼睛真的花了,咸咸的泪流到嘴里,十月的天悄然刮起了冷风,我无主的心随着晚秋最后的枯叶离开没了神的躯体。
正如我所料,在后来的日子里,即使碰到赵姐也行同陌路,秃顶主任也变了个人似的,一个多月都没有再和赵姐争吵过,更多的是看到二人说说笑笑的与我擦肩而过,感觉自己成了他们夫妻的润滑剂。
打听才知道,原来的厂长被双规后,主任成了这个歇业厂里的一把手,接着又是上级主管部门有意向把厂里资産重组,好事接连的主任想必也不会再借酒找赵姐撒气了吧?我竟然把这也看成弥补我内心愧疚的一种安慰。
我第二次决定离开这里,带房産中介回来看房子时,楼道外停着一辆豪华奥迪车,我心里忽然有种预感,说不上来是好是坏,总觉得与赵姐有关。看司机已经发动了车,估计人也要下来了,我假意向中介的人介绍周边的情况,故意在车旁拖延时间。
果然很快就听到主任那巴结人时低三下四的熟悉声音,接着便看到他送着一位很有派头的中年男人下楼来,两人的穿着一对比,我差点笑出来,来的人就如同穿的衣服一样,看上去很一般,可都是一身名牌,真是低调中透露着儒雅的风度。可主任又是红领带白衬衣蓝西装的打扮,活像一个村干部。
也不知道主任是不是看到我,故意提高嗓门炫耀着,「谢谢李局长给我们厂的支持,您真是全厂上下六千号职工的大恩人啊。」赵姐随后也下到了楼下,毕竟是有文化的人,一身朴素得体的套装打扮,看上去就是一位贤惠的妻子,而一直谦虚的说着客气话的李局长抛开了一脸卑微笑脸的主任迎向赵姐,紧紧握着她的手,笑眯眯的说:「弟妹放心,我回去一定尽全力帮助你们。」见这情景,我和中介的小伙子一口同声的骂道:「老色鬼!」可赵姐却当成好心一样,一脸感动的连连向这个老色鬼道谢。明眼人都知道李局长那贪婪的眼神,完全是在意淫强奸赵姐啊,可主任却像没这回事一样,还一个劲儿邀请李局长到家,尝尝赵姐的厨艺。
李局长一听这话,毫不掩饰的拍着主任说:「你老兄藏了娇妻不说,想不到还天天享受美味啊?哈哈。」不知道是我的修行不好,还是主任大肚,听到这麽暗喻的淫秽话,我牙齿都搓得「咯咯」作响,主任居然还陪笑说:「那您今天可更要留下来,吃顿家常菜了!」「不了不了,好几个像你们情况一样的厂可还等着我去呢,这个……」李局长一边准备上车,一边一脸犯难的说着。
可把主任给急到了,眼看财神爷要走,立刻就拽了拽赵姐的衣服,嘀咕了几句,赵姐也很诚恳的邀请李局长留下。李局长看来还真是很忙啊,站在开着门的车旁很是爲难。
最后,主任厚着个脸皮上前挽住李局长的手,又对赵姐连连使了几个眼色,赵姐脸一下就红了,但还是上前很不自然的拉了局长另一只手臂,局长动摇了,上了车的一只脚又放了下来,主任见有了起色,连忙说道:「今晚局长赏个脸,我拿出藏酒,和您一醉方休!」这话说是盛情,倒不如说是暗示,李局长也会听,叫司机自己开车回去,不用管他,一副不醉不罢休的气势在主任夫妻簇拥下上了楼。我真替赵姐担心,可她却看也没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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