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实,是来自农村的一个农村娃,不想一辈子都呆在那小小的农村里干一辈子的农活,于是就跟着村里人一起出外打工去了,来到城里原以为是幸福生活的开始,却没想到比以前呆在村子里到田里干活还要累,你在自个家的田里干活,想什么时候干就什么时候干,没人说你什么,收成好不好全看你自己。
可我这一到城里,一没关系二没文化,就是去给人端茶送水人家也不要,后来只能是到工地上去搬砖卖苦力去了,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才挣那么几个钱。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一位师傅,他是这座城市里有名的松鲁大学的餐厅厨师长,聊了一下我和他还是老乡,又知道我会做几道菜,后来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就问我有没有兴趣到他们学校的食堂里帮忙,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一口就答应了,也才有了后面的这个故事。
八月十五日,天气晴,今天是我第一天来松鲁大学报到,我找了和我同村的二蛋子借了一身干净整洁的白衬衫穿上,总得给人的第一印象好点不是,尤其是在城里,你穿什么衣服,会直接影响到一个人对你的态度。
雪白的衬衫配上我那在工地被晒得黝黑的皮肤,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刚走近校门口就被保安叫住了,“哎,说你那,干什么的,学校里不能随便进人不知道吗?”
我对着他笑了笑,“你好,我是来上班的。”
“上班?”
“对,就是你们学校食堂的周师傅让我来帮他忙,哦,对了,这是他给我的电话,你一打就知道了。”
“那你在这等会,我去问问。”
保安半信半疑地接过我那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进了传达室试着拨打了上面的电话。
“嘟,嘟,嘟,…….喂!”
“喂,是周师傅吗?”
“哦,我是,你是”
“我是校门口的保安小赵。”
“哦哦,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门口来了个人,说是你请来到食堂帮忙的,所以我想问一下。”
“帮忙?哦!对对对,是有这么回事,他确实是我找来的,这样,我马上过来,你让他在那等我会。”
“嗯,好的。”
挂断了电话后,保安小赵走了出来,刚才他说的话我是听得一清二楚,“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小赵皱了皱眉不耐烦地看了看我,“我这是只是工作要求,不是针对你,周师傅说了,待会就过来,你先在这等会吧。”
“好嘞。”
大城市就是和农村不一样,每个人都穿得光鲜亮丽的,更何况这里还是有名的松鲁大学,女学生们穿着短裙短裤露着雪白的大腿在校门口进进出出的,看得我眼睛都快看不过来了,和村里的那些老女人完全没法比。
她们经过门口的时候都会朝我看看,然后捂着嘴笑着走开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就这样看着进出的美女学生看了四十来分钟,那周师傅终于是到了,一身雪白的厨师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虽然四十多岁了,但看起来比我可有气派多了。
“小陈,等久了吧,不好意思啊,厨房里有太多事情要忙,我在那布置了好久才走的出来。”
“没有,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不算什么,我在家里干农活的时候,一干就是三四个小时那,现在只是在这里站一站,舒服着那。”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脾气,好,肯吃苦,能耐劳,是块做厨师的好料子,走,我带你到食堂去看看。”
我这穷小子一个,身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包袱行李,两手空空就跟着周师傅往学校里走了进去,一路上眼花缭乱的,真没想到一个大学竟然会有这么大,甚至还有那种小型公交车在校园里行驶,乖乖,这学校大到已经两条腿走不完了吗。
在周师傅的带领下七拐八拐地终于到了一座写着【嘉丽餐厅】的大楼前,现在是十点多快十一点的时候,正是要开饭的时候,餐厅门口,学生们络绎不绝,有男有女,也有男女结伴的,但大部分还是以女生为主,“到了,这就是我们工作的地方,嘉丽餐厅,名字还是副校长起的嘞。”
“哈哈,好名字,这学校是不是女学生比较多啊,我看怎么都是女学生来这里吃饭。”
“哦,你说这个呀,我们学校男女比例还是比较均衡的,女生和男生是差不多多的,之所以来这吃饭的女生比较多,是因为这里本来就是女生食堂,离她们的宿舍也近,另一个食堂或者到校门口出去吃饭都有一段距离,平常没事,是没人愿意走这么远的路的,这校内的公交车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还只能坐那么几个人。”
我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不敢再多问什么,怕给人笑话,“来我带你到餐厅内部去看看。”
就这样在周师傅的带领下我走进了这座平时想都不敢想的高等学府的餐厅里。
嘉丽餐厅总共有三层,每一层的布置都大同小异,只是菜色似乎有些区别,人气最旺的应该是第三层,而周师傅所管理的地方就是这第三层。
整层楼又分为左右两边,就餐的地方是分为了两边,其实后面的厨房是连成一片的,方便随时过去帮手,“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新请回来厨房帮忙的,叫陈实,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了,都是农村来,要互相帮一把,来,小陈,你说几句。”
听到周师傅的介绍,不管是在择菜的还是炒菜的都朝我看了过来,有的面无表情有得对我善意地笑了笑,“大家好,我叫陈实,以后大家可以叫我小陈或者小实,以后还要大家多多照顾。”
平时我在村子里就比较害羞腼腆,不大会说话,这说到后面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只好整整齐齐地给人家鞠了一躬,却没想到一下子掌声如潮,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陈实,陈实,这名字好,做人要诚实,嘿,你是不是平时就不老实才起了这么个名字啊,啊,哈哈哈。”
说话的是一个正在洗菜的年轻人,看起来年纪比我大些,对于他的调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尴尬地笑了笑,“去你的,小陈,别理他,他是我们这最会放屁的,说的都是胡话,别听他的,大家都叫我王姐,你以后也跟着就行了。”
“嘿!我只不是和他开个玩笑吗?你看你还当真了,人家小陈都没说什么那,小陈别见怪啊,我就随口说说,我是这的厨师,叫胡磊,随便你怎么叫都行。”
“叫他屁胡就行。”
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声,厨房里顿时哄笑起来。
刚才周师傅看那胡磊欺负我这新来的,刚想说话,没想到让那王姐抢了先,对于她的解围,我感恩地朝她点了点头,她也冲我笑了笑,让人感觉很亲切。
笑过以后,周师傅适时地拍了拍手,“好了,玩笑也开过了,快到饭点了,大家开始干活吧,小陈啊,这人我就不跟你一一介绍,你呆个几天自然就都熟了。”
“哎,周师傅,你看我能帮着先干点什么。”
“怎么,现在就想上工了,我还想着让你先熟悉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明天再来上班那。”
“没事,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哈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要是这厨房里人人都想你这样勤快,我也不用烦了。”
“要都这么勤快,你就可以少招几个人了,多赚点钱了,是不是,大伙说。”
厨房里又是一片哄笑,对于别人当面拆了自己的台,周师傅明显也习惯了,只是佯装恼怒地骂了几句。
接着笑着对我说,“这样,你先帮忙洗一下菜,过几天我看看你的手艺,看能不能上得了台面,可以的话直接就让你上灶。”
“好嘞。”
又在厨房里对大家嘱咐了一番,就离开了。
我呆站在原地,四处看了看,也不知道该洗些什么,这时候那位王姐看出了我的尴尬,招呼着我来和她一起洗菜,我搬了张小板凳就坐在了她的对面,“来,把这个洗洗,要洗干净点,要是没洗干净,学生吃坏肚子,学校是要追究的,现在这些学生都金贵着那,那像我们那会。”
“哎。”
我把篮子里的胡萝卜拿出来在脸盆里一根根地仔细洗了起来,“你也是从农村来。”
“对。”
“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就只有我爸妈,家里穷,不敢多生,爷爷奶奶走的早。”
“哦,其实少生点也好,不是有句话说一个吃饱全家不饿吗?我家里就是太多孩子了,养活不过来了,我家那口子早就出去打工去了,过年才回趟家,我呆在家里也没事做,也跟着别人出来打工来了。”
相对于王姐的健谈我则显得有些太过木讷,有时都是她一个人在说,我偶尔才搭上一两句,更重要的是她有时说些什么我都没注意听,因为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那引短袖领口敞开而不经意暴露出来的白花花的胸脯肉。
其实如果不是刻意站在她面前是不好看见,因为王姐正坐着洗菜需要弯着腰,就是站在她前面,视线也会被她的头发所遮挡,而我此时却是坐着她前面,凑得很近,又因为身高的原因,这个视角刚好能一览无遗。
不知不觉看得有些入迷了,连王姐叫我都没注意,“想什么那?这么入神。”
“没,没什么。”
对于这刚刚好心帮我解围的大姐,我竟然像禽兽一样盯着人家那个地方看,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在心里暗骂了自己几句,王姐奇怪地看了看我又接着洗菜了,好在快要开饭了,厨房里的人都在各自忙着没工夫注意到我们这里,否则我刚才的那个色狼样子一定会被人发现。
接下来王姐也只是偶尔说几句话,而我则是做了亏心事不敢再直接去看她,只是象征性地点点头应一下。
很快,就到了学生们的就餐时间,这时候胡磊招呼我帮他一起上菜,又是忙了个不停,我看盛菜的师傅有些忙不过来又主动过去帮忙,学生好像和食堂的师傅都特别熟,一看就发现了我是新来的,还一个劲地和我说话、问我问题,这是我从来没感受过的温暖。
一直到快一点,学生差不多走光了,才轮到我们食堂师傅自己吃,饭菜自己随意盛,这些都是不要钱的。
在吃饭的时候我又认识其他几个厨师和帮工,有男有女,最大的快五十了,最小的还只是高中刚毕业,不想上大学找了关系就来这里帮忙了,一顿饭说说笑笑的很热闹,也拉近我和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
下午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午休时间,可以随意活动,但不能离校,有事情要随时能找到你的,他们几个熟悉的厨师就坐在一堆开始抽烟聊天,又或者打牌,但不能让周师傅看见,这是禁止的,年轻一点就在那里玩手机也不和人说话,年纪大的困了就躺直接到桌子上休息,而我则无聊地一个人呆坐一个角落里。
“嘿,你一个人在干嘛那。”
当我一抬头一个二十来岁,皮肤白嫩长相乖巧的女孩子站在了我的跟前,她叫周琪琪,是这里唯一一个上过大学的,只是后来家里没钱,读了一年就辍学了,刚才吃饭的时候,我的印象中她是个不多话的人,只是偶尔听着别人说话笑一笑,“没有,只是发呆,没事干。”
“呵呵,你这人真奇怪。”
“奇怪?”
“对啊,你不去找他们打牌,不像他们一样拿烟抽,在这里发呆,你说奇不奇怪。”
“呵呵,我,我没钱,买不起烟,而吸烟对身体也不好,打牌我也不会,只好在这里发呆了。”
“呵呵,看得出来,你刚来我就感觉到你是很老实的人,没那么多心眼。”
这还是第一次有女生当面夸奖我,还是一个美女,让我有些激动起来,和她说了几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你那,你不去和他们聊天吗?”
要是能把当时我说的话录下来再播给自己听,我就会发现,当时我说话声音都是颤抖的,“不去,和他们没什么好聊的,都是在那里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那些大姐说的都是自己家里的事情,我没兴趣听。”
“哦,这样啊。”
气氛又一下子到了冰点,我有点悔恨起自己的笨嘴拙舌了,“你是自己一个人来这里打工吗?”
“对啊,家里没什么人,你那。”
“我,家里只有一个妈妈在了。”
“哦。”
我真是太笨了,一句话又把气氛搞得尴尬起来,周琪琪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只好硬着头皮先开口说话,“你有男朋友吗?”
本来只是一句很简单的问题,但此时此刻由一个男生问出,则不免有些暧昧的成分在,我话刚说完就后悔了,周琪琪惊讶地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躲避着我的目光,“没,没有,我离开学校那年就和他分手了,后面就再没有找过了。”
当我听到她还是单身的时候,突然有一种莫名的高兴。
“你那,你有没有女朋友。”
“我又没钱,长的又普通,谁会看上我啊。”
我不好意思直接说出自己还是单身的事实,只能借助自嘲婉转地表达出来,“谁说的,男人心地善良最重要,再有钱,人品要是不好,也很快就学坏的,主要是踏实,长的好看的都容易花心。”
不知道是她在安慰我,还是上过大学的思想境界就是会和一般的妇女会不一样那,像我这样条件的,就是在我们农村都没有几个女的会看上,但我又感觉到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我,流露出不一样的神采来,使我有些不自在起来,我找了个借口就往餐厅外的厕所走去。
松鲁大学是本地很有名的一所大学,校园的角落里都装有摄像头,换了之前在工地上,直接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就地解决了,但现在可不同,刚才进学校的时候周师傅就向大概介绍了,餐厅附近的几座建筑,离这最近的厕所的八号教学楼,就挨在餐厅旁边,几十米的距离,很快就到了,原来只是找个借口先出来透透气,可以走出来被冷风一吹还真有些尿意起来,只好假戏真做。
站着撒了泡尿后隐隐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怕到时候来回麻烦,直接打开了门进去蹲厕所了,本来还担心身边带的纸巾够不够用,没想到这厕所就有卷筒纸巾,到底是大学校,就是不一样。
蹲了好半天也没拉出多少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东西了,正当我使劲收缩括约肌的时候,听到了几声沉重的脚步声,应该有两三个人的样子,管他那。
那几个人也进来方便,他们只是小号而已,我在隔板里能明显听到他们尿柱喷射的声音,看来憋得挺久的。
“嘿,老李,这都憋多久了,鸡巴都憋肿了。”
“哈哈哈,再憋久点就爆炸了。”
“去你妈的,老子是看见那骚货,把鸡巴给涨的。”
我听声音一下子就辨认出了其中两个是我们餐厅的厨师,那个老李和后面笑话他的浩子,最开始说话的可能是别的餐厅的。
“怎么,几天没操就想了。”
“嘿,是老子想吗?明明是刚才那个骚货跑过来屁股一扭一扭的勾引老子,你没看到她那骚样。”
“我有看到,妈的,那屁股真够肥的,害的我都想直接扒开她的裤子操了。”
“就是价钱太贵,要不然我也想去爽一把,我这鸡巴都憋来好几个月了。”
“哈哈哈,浩子,听到没有,老袁都憋了好几个月没射了,估计他这鸡巴可能都废了。”
“滚你妈的,我行不行,等我周末操了她,让她告诉你,我行不行!”
“呦,有钱了?”
“妈的,贵一点就贵一点,总比外面的那些野鸡强,嘿,要不,我们三个一起凑个钱。”
“凑钱?什么意思,不是都一对一服务的吗?”
“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她好像最近缺钱,一个是干,三个四个不也是干吗?就是不认识的人在一起,不好意思,刚好我们三个人,谁不知道谁的屌啊。”
“哈哈,真她妈欠操,浩子,你怎么说。”
“嘿嘿,我没问题,早就想干她了,一直没敢说。”
“怂蛋,周末让哥带你去见识见识。”
三人不约而同地发出暧昧的笑声,随后一阵冲水声过后走出了厕所。
以前在工地上虽然也有听到一些人动不动就谈论女人,但大家都是口头上说说过过嘴瘾,我从来也没想过在存够钱回乡下盖房之前能碰女人,而现在还在隔板里蹲着的我听完他们的对话喉咙都有些发干起来,隐隐觉得发现了这个学校的一些秘密,他们所说的‘骚货’会是谁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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