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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好不好喝吗?”
听着那又娇又媚的声音,看着那一脸纯洁的面容,眼睛、眉角却满是风情,
说实话,那一刻我迷失了,迷失在这个女人所营造的迷魂阵中。
我头一仰,张嘴含住了在我头顶不停晃动的肉豆豆,用力吮吸着,用舌头逗
弄着,用牙齿研磨着,我极尽所能地耍完着,如同心爱的珍宝般。
“啊…”翠莲吼叫着自己的欢乐,扭动着腰肢,双手不停搓揉着肥硕的双乳,
全身不断打着摆子,很快迎来又一次欢娱的巅峰。
我张大嘴接住那急射而出的清泉,可是怎麽也咽不及,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飞
溅到我的头发上,我的眉毛上,到最后涂满了我的脸。
翠莲俯下身来,在我的脸上舔弄起来,时不时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勾搭两下,
下体在我的阳物根部慢慢地蹭着,那细腻柔滑的触感深深地刺激了我,我把住她
的身子,下身一挺就滑入了那处美妙所在,那紧致的感觉让我差点射出来,虽然
昨夜光顾过,可那洞穴中时有时无的吸力,那慢慢蠕动着包裹着我的阳物的嫩肉,
让我爲之深深着迷。
翠莲柔媚地道:“相公,快点动嘛,我受不了了。”
“等等,先让我缓缓,谁让你那麽动人的,差点没直接出来。”
“扑哧”,翠莲笑着抱着我一阵猛摇,丰满圆润的臀部直摆,那迷人的美穴
就像有了生命般,内里的嫩肉紧紧裹着我的阳物不停蠕动着,一股吸力从内里深
处传来,我的灵魂就像被牵引一般,随着那吐出物射入了她的美穴中。
“叫你别动,你个死丫头!”我不禁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尤物,虽然又一次
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可是如此没有顔面的事还是让我一阵懊恼。
“什麽死丫头嘛,乖,叫人家师娘嘛。”翠莲继续用带电的眼神诱惑着我。
想着那禁忌的字眼,想着我们之间那禁忌的关系,我不由一阵口干舌燥,巴
巴地张开嘴,轻轻地喊道:“师娘,师娘…”那禁忌的呼喊直达我的脑海深处,
强烈刺激着我的感觉,刚刚射过的阳物又变得强硬起来。
“富贵,快,快来操师娘嘛,师娘的下面…”
翠莲那柔媚的声音加上我们之间禁忌的身份关系让我犹如入了魔障,一翻身,
把她压在身子底下,不断耸动起来,直进直出,我好像根本觉不出累一般,只知
道把阳物深深地捅入她的体内,然后拔出,接着再次插入,每一次拔出时都会带
出大量的体液,它们欢快地跳跃着,染湿了我们的下体,也染湿了我们身下的床
铺。
“富贵,师娘好舒服啊,富贵,快点,再快点…。啊!”翠莲一下瘫软在铺
上。
翠莲那禁忌的话语深深地刺激着我,我犹如不知疲倦的老黄牛一样耕作着,
感受着穴内的美感,感受着穴内的娇嫩,感受着这禁忌的美,一股清泉击打在我
的阳物上,我并未理会,继续用力抽插着。
翠莲怜爱地看着我,感受着体内那巨物的进出,内心感到无比的满足。十年
的忍耐,十年的坚守,终于换来了如此的甜美。想到这,翠莲好一阵悸动,不由
又是快感袭来,忍不住又是“啊”的一声,一股清泉急射而出。
我根本不顾身下人儿的娇呼,只是一下一下地抽送着,跟打铁似的,狠狠地
击打着她的胯部。忽然,一阵快感如闪电一般袭过我的大脑,不由精关一松,猛
烈地射到她的体内深处。
一阵无力感曼延至全身,我不由跌倒在翠莲的身上,大口地呼吸着,浓郁的
体香扑入口鼻中,不由浑身舒爽,只是腰背的酸软让我一阵无奈,一股疲倦感袭
来,我不由闭着眼打起鼾来。
翠莲看着怀中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小丈夫”,心内充斥着心酸和欣慰,对心
中那个“魔鬼”的身影却又是怨恨又是感激,搂抱着年轻的身体,感受着体内慢
慢变软的阳物,脑海中满是甜蜜,嘴里轻轻哼着年轻时哼唱的歌,慢慢也进入了
梦乡。
“少爷,少爷,出大事啦!”
阿大焦急的声音就像穿越了时空般来到我耳边,我茫然地睁开眼,看着身下
睡得甜蜜的美人儿,不由觉得门外的阿大的声音分外讨厌。
“少爷,少爷…”阿大见没有人理会,边喊边用力拍打起门来。
“唔”,翠莲眨巴着月牙般的妙目悠然醒来,轻昵地道:“谁啊,大清早就
惹人清梦,真是讨厌。”
“是阿大,我的一个仆人,你先躲被窝里,我出去看看出了什麽事。”
我慵懒地套好衣物,打开门来到屋外,又快捷地关上门,这才看着满头大汗
的阿大,不由一头雾水,“阿大,这是出什麽事了啊,你大清早出去跑步了啊,
弄得满头汗的?”
阿大一听我的话,再也站不住,腿一软就跪在了我面前,嚎啕大哭,“少,
少爷,老,爷,他,他去啦…”
“我爹?我爹大清早去哪啦?”听了阿大的话,我更疑惑了,只是心里却多
了点不舒服地感觉。
“少爷,老爷,老爷他死啦。”管家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也是脸上挂着泪,
只是他比阿大镇定多了。
我突然觉得心中少了什麽东西一样,脑中也满是疑问。他死了?死了。怎麽
会死的,昨日还不是好好的,怎麽就…难道他昨日就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所以
才跟我说那些话?
我一言不发,跟着管家来到书房前,院子中已站满了人,有家中的仆人,有
父亲的妻妾,有我的二姐,每人脸上都带着悲戚之色。
“少爷,老爷就是死在书房里的,今早被小菊发现的,我已把小菊扣下,你
随时可以问话,书房除了我并没有人进去过。”管家凑到我耳边轻轻地道。
我不由满意地看了管家一眼,怪不得父亲一直留着他在身边啊。
“吱呀”一声,管家帮我推开了书房的门,看着里面的暗影,心里一凉,硬
着头皮走了进去。
书房的门又在背后关上了,我明白管家的意思,他是要我尽快处理屋里留下
的财物吧,可是我现在情愿门开着,情愿身边多两个人陪着啊。不由叹了口气,
我移步书桌前,父亲还穿着昨日的衣物,瘫倒在椅中,除了脸色变得灰白,其余
与昨日所见并无二致。
看着眼前的老人,我一阵心酸,虽然跟父亲有过冲突,也对他有过怨恨,可
是现在都已烟消云散,不禁悲从中来,泪水无声无息地流下。
桌上放着两个盒子,我打开来看,才明白管家爲什麽在外面挡了驾,原来一
个盒子装着我们家所有的房契、地契以及仆人的卖身契什麽的,另一个盒子却是
满满的一盒钥匙,每一把钥匙都包在一个小纸袋里,上面清楚地写明着用处。
我小心地把盒子收好,又仔细地翻找了遍,却没有找到父亲留下的书信,不
由心内黯然,高声对门外喊道:“管家,让大家进来见见父亲吧。”说完,眼泪
止不住地流下来。
门打开后,大家一拥而入,我忙站到母亲身边,母亲搂着我一阵大哭,几个
姨娘也悲悲戚戚地哭着,我也注意到二姐,她没有流泪,可是看着她的眼睛,我
不由很是害怕,那是一双没有生气的眼睛啊。
父亲的葬礼很隆重,村里所有的人都来送他,山外也来了很多人,我这才知
道原来我家在山外也有很多生意。管家果然是一把好手,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
条理分明,所有的人都由他接待了然后才介绍给我,我要做的就是遵着礼制做我
该做的,劝解一下母亲和姨娘。即使这样,也累得我每天沾枕即睡,小桃则乐呵
呵地服侍着我,而陈翠莲仍旧住在黑屋中。
老管家年纪应该比较大了,一张老脸上满是皱纹,山羊胡稀疏地耷拉着,眼
神却很是精神,透着一股精明和世故。
老管家疑惑地看着我,问道:“少爷,不知你叫老奴来有什麽事啊?”
“管家,给我说说你的事吧。”
“少爷,这个没有什麽好说的啊。当年,老爷给了我一碗饭,我就爲老爷卖
命呗。”管家自嘲地笑了笑。
我问道:“那讲讲家里的生意吧。”
“季家在山外有八家铺子,有绸缎庄三家,粮食铺五家,每年生意还可以,
这些都是由老奴我管理的,账目我都准备好了,少爷随时可以看的。”提起生意,
管家一副严谨模样。
我朝他摆了摆手,叹了口气,说道:“算了,那东西我是不懂的,你好好维
持就行了。行,没事了,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的,少爷。”
看着管家走出门地背影,我不由一阵好奇,一碗饭就换了个卖命的人。收回
目光,看著书房中的摆设,我不由又一次想起坐在太师椅中的老人来。忍住了眼
泪,我看向了书架上的书。父亲的书房很是简单,除了一架子书,一张书桌,一
张太师椅外竟然就空空如也了,没有古董,没有字画,连文房四宝也没有。我不
由苦笑地摇摇头,父亲好歹也算个读书人,却连个读书人的样子都没有。我随意
地抽出本书来,翻开一看,竟然是手抄本,细细一看,却并不是什麽经史子集,
也非夫子给我讲解的诗书。
“我今日感到下腹部火热感,十分难受,有日趋严重之变化,恐时日无多也
…”
这,这是什麽书,我一连翻看了几本,才发现这是我季家每一代人对所中
“阳毒”的详解啊,有某位先祖对自身变化的描述,有某位先祖求医求药的始末
…我一本本翻来,发现了规律,每一本都已做了标记,由书架从上至下摆放着每
一位先祖的文字。我忙找出最末一本,翻开扉页,果然上面写着一个“虎”字,
我忙翻看起来。
原来,早在几代前,就有祖先发现了至阴之女的“阴水”可缓解我们体内的
“阳毒”,只是寻找至阴之女却是件千难万难的事,书中详细描述了对于怎麽寻
找至阴之女的方法,我一一对照,果然与翠莲十分相符。
父亲的书里果然记载了翠莲的事,关于怎麽找到她,怎麽培育她,里面有
“锁阴术”的详解,也详细描述了怎麽开发翠莲性欲的事,这部分看得我不由面
红耳赤,胯间也是挺立异常。书里也讲述了父亲对我的喜爱,父亲也犹豫过、彷
徨过,可能最后他在我身上看见自己的影子吧,他最后决定把翠莲留给自己的儿
子。看到这,我不由红了双眼,眼泪顺着脸庞流落到衣襟上。
书里也讲述了父亲的艳史,只是点到了一些女人的名字而已,在这部分父亲
给我留下了警句,“儿啊,良家妇人不可欺,不情不愿者不可欺,至亲家人不可
欺啊!”看到这,我不由又想起了二姐的背影,又是一声叹息,看来是时候去看
一下二姐,好好跟她聊聊了啊。
书最后也对我提出了要求,爲了延续祖宗家业,叮嘱我爲自己的儿子尽量寻
找至阴之女。最后一页却是一句话,“儿啊,找你二姐好好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