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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卧室,承载两男一女的大床,终于不再发出声响,安静了下来,床上右侧
靠着床头的木子聪,同妻子刘叶进行今夜的最后温存,他低下头,同閑着眼享受
高潮余韵的妻子,缠颈交吻着,而另一侧眼见这俩夫妇缠绵的男人黄正熊,也没
閑着,出力了数个小时,显得疲惫的他,双手一直揉捏着,情人那对柔软,下垂,
他已把玩了十数年的奶子。
木子聪同妻子舌吻了许久,看到妻子缓缓张开双眼时,心知她已恢复时,才
依依不捨的把头微抬,停止了与妻交谈,跟着他的上身,倾斜到了另一侧,从床
头柜上,拿起放着的一包烟,从中抽出了两根,拿上打火机,而后床上两个男人,
先后的抽起这最后一次的事后烟来。
今夜,是叁人关係的最后一年,也是最后一天,叁人都已五斤多了,刘叶早
几年就已绝经,性慾,快感不断减退,这几年一直靠着雌激素维持,情人也已心
有余而力不足,叁个人的这种关係,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熊哥,最后一夜」
「嗯……这些年一晃而过,衹怪我结识妳们夫妻俩的时间太晚了,想来真是
种遗憾……」
「可不是!我们也是寻觅了数年,期间我还让几个不靠谱的男人,占了老大
的便宜后,才最终找到了同是校友的妳,要是能早些,在我刚生完孩子,身材最
火辣,妳俩也处于生理巅峰期时就寻到妳,我怎麽也能让妳留个种,让我老公有
个一辈子戴绿帽的机会」
「老婆真是说到我心头裏了,除了这些,我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自已的第一
个女人,不是妳,而是那个贱女人,要不是如此,之后受她刺激下,纵慾过度,
才四十多岁,那物就废了……」
「我们叁个这辈子,真是有着许多的遗憾,要是能重来一次,我绝不会娶那
个贱女人……」
「熊哥,我太感动了,真要重来一次,我一定把我所有的第一次……」
「嗯!我就做世上最贱的绿帽……」
「……」
「相见地就在我俩定情……」
「嗯」
「……」
「呜……呜……」
「这是什麽声音!」
「像是越来越近」
「砰!轰!哗……!」
木子聪抬起头最后一眼看见的是,屋顶破碎,一不知明的物体从上坠落,在
终结他生命的最后一秒,恐惧的他所能做的,衹是紧紧握住了妻子的手……
黄正熊也看到了不明物体撞碎屋顶,坠下这一幕,他与木子聪所做的不同,
他那衹本已离开刘叶胸上的手,复又抓着她的一边奶子,种种负面情绪下,他像
是要抓爆情人的奶子,仿佛这样做后,才能消除他的恐惧。
两人中的刘叶,最是坦然,眼见这一幕时,左房上的剧烈疼痛,右手上丈夫
的紧扣,让躺着的她恐惧感,在那瞬间减至叁人中的最低……
「轰!」那不明物砸穿了别墅,别墅中空开始崩塌,不明物直入地底深处,
内裏叁人想来是不能幸免了。
木子聪失去意识前一刻,还是那场发生在家裏的灾难,而后一刻当他有意识
时,他却发现自已穿了,穿回了他高中年代的班级裏,教学的老婆,班级裏的所
有同学,正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目光,注目着这个突然站起,大声喊出「啊」的他
来。
重活一回,在教室外罚站的他,稳定情绪后,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他先是
极之失落,转而又变得极其兴奋,口中低语着,最重要的是先找着老婆,熊哥,
之后让不留……
「蝴蝶效应」令子聪不敢立马去找妻子,怕发生不必要的变化,他要等叁年,
顺其自然,不出意外的话,妻子和他都会进入同一所大学,那时他俩就会遇到,
他才有机会重追她一回。
有了目标,等待的叁年真是漫长,子陪也没閑着,重生的人总有优势,学业
上自不用说,一世为人深知金钱作用的他,发挥了为数不多其中的一项特长,凭
着不错记忆,他剽窃了上一世看过的,网络上大红大紫的神书,其中的几本,閑
时码码字,当起了网络作者,叁年后,入大学时,很是低调的他,实已有了过百
万的身家。
考上了前世的大学,父母领着他入学……一切手续办妥,还是那间宿捨,还
是那几个室友,一切都没有变化,那妻子……他心中焦急的等到父母离去后,马
上跟室友打了声招呼,去到了这所大学裏,那第一次遇见妻子的地方。
学校依山而建,后方有条山道,直通这山山顶,记得上世那天夜裏,郁闷的
他独自提着几罐啤酒,来到山顶那棵地处偏僻的杏树下,撞上了那失恋悲伤的妻
子后,一对失落的男女,就这麽背靠着树坐着,一同喝着酒,有一句没一句的聊
着各自心事那一幕时,边急走的他不由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有人,是她!老远看着树下身影的他,就能判断出树下之人,就是重生这几
年来,心裏最思唸的那个她来,他快步近前,直至气喘吁吁站到离人身前叁步的
地方时,他激动的张口说道:「老……」这一字刚一说出口中,他瞬间想到这一
见面,就喊出「老婆」二字,实在不妥,于是他的嘴急忙来了个剎车,数秒后说
出了两字变成了「妳好」二字。
「妳前面想叫我什麽来着,是老婆吧!」
「妳怎麽……」
「老公!」
「啊!妳记得我,妳也穿了」
「是呀!」
「老婆,妳怎麽就猜到我……」
「依着妳的性格,入学的第一天就该来这了,我这不等着,如果妳没来就算
了,来了,除了极小概率的巧合外,衹能说明妳和我一样,刚才看妳看到我时,
那种激动,喜悦的神情,以及妳这一路急步上赶的情形,这些表现对我来说,已
不言而明了!」
「老婆,妳真是聪明,胆子也大,换我……」
「我猜到了,妳和他肯定都不敢提前找我,拍产生变化,顺其自然嘛!其实
我也是这样想的」
「呵呵!」子聪爽朗的笑后,习惯性慾牵妻子手时,他伸过去的手被刘叶那
手甩开,妻子这样的举动令他一怔,同时用不解眼神看向了妻子。
「还记得我们那晚,都说过些什麽吗?」
「记得!」
「妳还得等一年,我第一次与男人牵手,也是他的」
「啊!」
子聪自然知道那个他是谁,黄正熊,老婆的情夫,也是在这所大学毕业的,
比他俩小一界,是夫妻俩的学弟,不出意外,明年他就该入学了,也就是说,真
如那夜所说,他必须再等一年,等正熊和刘叶……他才能同妻子亲热。
「绿帽老公,想想妳就硬了」
「老公我就好这口,这属正常生理现象」
「贫嘴!」
「老婆,他也会像我俩般穿了吗?万一……」
「我俩都穿了,都在同一张床上,没理由他会与我们不同,就算万一他,妳
说凭妳老婆的骚浪,主动去勾搭他,还能不成啊!」
「可是,就怕妳这一主动,他接招衹是玩玩,再没后续,要知道他那个离婚
的妻子,也在这所学校……」
「如果是这样,我就当还愿,今后我俩就老老实实过日子了」
「话是这麽说,一辈子呀!妳能忍得住」
「我怎麽就忍不住了,当年要不是妳这贱胚,老娘能……」
「老婆,妳说的对,都是老公我的不是,我给妳说SORRY 了」
「妳呀!嘴是越来越贫了!」
「这衹是对妳!」
「哼!高中时没找那贱货」
「哪个贱货?」
「妳那脚踏N 船,让妳受刺激的骚浪货」
「没呢!高中生涯,她还主动勾引了我几次,可我根本就不鸟她,为老婆人
守贞呢!妳呢?」
「一样,不屌那个变态男,我可是要为姦夫守贞呢!呦!更激动了,要不现
下就撸撸……」
「老婆,我还真想,都憋几年了,妳再给我点……」
「正好,我想尿尿了,妳在树这边,我到树那边,记着不準偷看,听响,限
妳我尿完妳要射精,射后不準穿上……」
「哗……」
「老婆,来了……射了……」
「这麽快,我都没尿完呢!」
「第一次,又憋了这麽久,是快了些」
「好了,我看看,果然是天生的,就是这麽小,跟他真没法比」
「他那是驴屌,我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尺寸」
「驴屌,这比喻还真形象,还是处女的我真怕,没法容纳他的那根驴屌呢!」
「别怕,上一世能,这一世没理由不行的」
「哪能比,那世婚前婚后我可是经历过十数个男人,又和妳生过孩子的,当
然可以容纳……便宜妳了,要是他也穿了,他给我破处那天,妳也来,要是他那
根实在插不进……他就先用妳的小鸡巴,帮我鬆鬆地吧!」
「嗯!」
之后,大学的一年间,至少在外人眼中,我俩已成了情侣,吃饭,逛街,看
电影,宿捨联谊……我们这对情侣人前人后都一样,我连她手都没牵过,每当我
有需要,或是她也饑渴时,两人总会找家酒店,开个双人间,她在房裏,我在厅
上,她狂野的说着羞辱我的话,而我则用自贱的言语回应着,两人谁也看不到谁
的表情,性器,各自自慰着,泄慾着。
他终于来了,我俩在新生入学那天,早早的就呆在了山顶,那棵定情的树下,
等待着他,他如记得,仍想再续前缘,一定也会在第一时间来到这裏,找寻我俩,
果然,天色刚入黄昏,他的身影就出现在山道远处,同我那时一般,急步上赶着
朝我俩站立之处走来。
「等人?」
「等妳!」
「哦!」
「穿了?」
「穿……?妳俩也……」
「真的?」
「嗯!熊哥」「老公」
「妳该叫她什麽?」
「嫂子」
「妳俩什麽关係?」
「我们是夫妻」
「我还认为……没想到妳俩也穿了」
「熊哥,嫂子可是等了妳一年了,就等妳来,把她的第一次都给妳,再续前
缘呢!」
「叶子急了,小黄,妳也急了吧!」
「嗯!衹等妳来操嫂子,操我的妻子了」
「真贱,这一年,妳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衹是恋爱,我俩手都没牵过,她都为妳留着」
「小黄说的是真的?」
「嗯」
「我验验,小嘴还是那般香甜,奶子可是小了不少」正熊说后夺去了刘叶的
初吻,两手隔着衣服揉捏起她的奶子片刻,吻分说道。
「老公,妳多揉揉,奶子就能变得像那时一般大的」
「说的好,身子青涩,可骚浪依旧,老公更是喜欢现在的妳,看样子,妳还
是处女?」
「肯定的,那时说好,第一次都是妳的」
「是啊!我也说过,要是能早些认识妳俩就好了」
「现在不是吗?」
「是呀!这几年我一直忍着,就等这刻了」
「我们也是」
「小黄,妳去树背后呆着,不準偷看,可以撸管,妳老婆的身子衹能是我第
一个看到,我要在妳俩定情的地方,给我她现阶段能给的所有第一次」
木子聪做为一个重度绿帽夫,早就等着这刻了,他去到那面树后,脱下裤子,
赤裸着下体,背靠着树坐下,此时太阳已快下山,天已渐暗,又正值饭点,除了
他们叁四周再无哪个閑人逗留在这了「叶子,妳真美!」
「熊哥,妳真大」
「叶子,再骚些,我要妳说给他听,我们在干嘛!」
「老公,熊哥牵妳妻子的手,呜……呜……我们又接吻了」
「老公,熊哥揉妳妻子的奶子了,哦……噢……我好舒服」
「老公,熊哥抠妳妻子的骚穴了,他的小指头……噢……不行……我骚逼发
大水……」
「啊……老公,熊哥把我弄至第一次高潮了」
「老公,熊哥把指头……啊……屁眼……痛……噢……」
「老公……噢……熊哥……啊……他舔我……全身……都……好舒服……又
要……啊……」
「啪……啪……老公,熊哥用鞋抽我的屁屁,他说破鞋就该抽……」
「老公,熊哥已抽够了我的屁眼,现在让我像衹狗般,抬起衹腿,由他抬着
放尿,我尿了……尿……哗……哗……」
「老公,熊哥让我拉屎给他看,我最有先见了,昨天就憋了一天,现在……
扑……嗯!……我好幸福,老公,熊哥在帮我擦妹妹和屁屁耶吔!「
「老公,我要为熊哥口交了……好大……塞不下了……呜……咳……熊哥射
了……量好多……」
「老公,我在为熊哥乳交……嗯……噢……熊哥射了……射了满胸满脸」
「老公,……腿交……」
「老公,……脚交……」
「老公,啊……股交……」
「老公,」熊哥让我问妳,妳撸了几回了「
「四回」
「妳可以过来了」
坐着撸了四回,子聪站起时都感到腿有些软了,到了树那面,躺在草丛裏赤
裸的妻子一副被玩坏的感觉,全身精液,唇,乳房,骚穴,屁屁红肿着,身体多
处还有些青紫淤痕,这一软下来,他脚也软了,妻子人也瘫了,不知射了几回的
熊哥,看似也累了「小黄,妳爱妳的妻子吗?」
「爱」
「不,我觉妳和她更像种亲情,持久,绵密,两人永不分离」
「妳这一说……」
「我觉我和她才更妳爱情,激烈,冲动,一日不可或缺,妳说是吧!」
「是有道理,夫妻做久了就成了亲人,而情人才能给她那种激情吧!」
「所以,我们就把这种关係保持下去吧!」
「同意」
「绿帽夫、淫妻、姦夫,就是我们在这种关係裏的角色,现在完成妳扮演的
角色,去亲吻妳妻子那被我操过的嘴,对她说妳爱她,去并不嫌弃的舔遍她的全
身,吸食我的精液,并使她高潮」
「老婆,我爱妳……」「啊……噢……老公……我……又……」
「老公,我的身子美吗?」「嗯,太美了」不像数十年后,身材娇小的妻子,
肌肤白晰,紧绷,富有弹性,他舔到丰满处时,那种弹力颤动,无不令子聪心动,
更不说胸前的两点粉红,骚处的一抹殷红,臀缝中紧绷的菊花,并拢时无条缝隙,
在他看来完美的双腿……换言之,这时的妻子,让子聪觉得无处不美。
「那我是现在美,还是被姦夫操烂后更美呢?」
「操烂后」子聪脑海裏,晃过妻子20年后,丰满有些赘肉的身体,下垂的奶
子,黑色上有许多小疙瘩小棍般的奶头,浓密的腋毛,阴毛,挺立的阴蒂,肥厚
的阴唇,宽敞的阴道,并拢可放入一个小碗的双腿缝隙……他觉得已射了四回,
胯下的那物变得更硬了。
「老公,仔仔看看……看到了什麽?」刘叶把自已摆成M 状,两手手指分开
阴唇,让丈夫看向他的骚处。
「老婆的骚穴」
「看裏面」
「膜……是老婆的处女膜」
「它好看吗?」
「好看」
「我要妳舔它……伸进去……舔到了没有」
「嗯」
「它是属于谁的」
「熊哥的」子聪抹了抹满嘴的淫水说道「这呢?美吗?」刘叶听后微笑着,
换了个姿势,跪趴用手扒开两片臀肉后问道。
「美」
「不準伸进去,舔!」
「它是属于谁的?」
「熊哥的」
「不错,好一个下贱的绿帽王八,累了,也迟了,再晚点就有人来了,今天
到此为止,明天来前,妳要先帮叶子灌肠,看到我来前,妳要先舔湿她的骚穴,
屁眼,好让我享用」
「嗯」
「走吧!」
第二天,夫妻俩又早早的来到树下,等待着正熊的到来,很快远处山路上就
出现了他的身影,来时子聪已帮妻子反复灌肠,直至喷出清水为止,这时一看到
正熊正走来,他马上钻进妻子的裙底,舔吸起妻子的骚穴,屁眼,刘叶也很配合,
他一钻入,她就迅速分开了双腿,让他更好的舔吸她的私处。
「老公」
「他呢?」
「在我的胯下」
「哦」
几分钟后,子聪从长裙底钻出后,喊了句熊哥后说道:「可以了,熊哥」
「自已脱了,然后帮我俩脱衣」
「嗯」
叁人赤裸后,正熊看到子聪硬立的小肉棒时,问道:「这裏对妳俩,有特殊
的意义吧!」
「这是我和叶子的相遇,相交,订情之地」
「我今天就在妳俩这定情之地,操妳妻子,帮她两个骚洞开苞,妳同意吗?」
「我同意」
「妳觉得自已被羞辱了吗?」
「是的」
「那妳的鸡巴为什麽还那麽硬」
「我是变态」
「说仔细点」
「我是个变态的绿帽王八」
「很好,过来,舔我的大鸡巴,他还不够硬!」
「嗯」
很讽刺的感觉,人高马大,粗旷魁梧,却有着与他身体不符的短小鸡巴,真
要说的的那物也不算太短,要换到他这具身体,再加上与之比较的,是那姦夫那
根非常人的粗长,子聪这物就显得扎眼了,正熊此人比子聪矮了一个头以上,可
胯间那物根本就不像是人的性官,难怪刘叶要说他那物是驴屌了,眼下人高马大
的子聪,跪在了俊秀显弱的正熊,生殖器前,已张口了他的大嘴。
「舔!舔我射出子孙的马眼,舔我射出尿液的出口……」
「小黄,可以了」
「去抱起妳的妻子,妳知道该怎麽抱吧?」
「知道」
「半蹲在我的身前」
「嗯」
把刘叶如小孩撒尿般抱起,来到正熊身前,半蹲下调着角度,让妻子的骚穴,
正对到正熊的大肉棒时,他静蹲不动着,等待着姦夫操他的妻子。
「妳手长,摸妳的妻子奶子,骚穴,好让她能更有快感,骚穴更湿润一些」
子聪听后照做「老公,来吧!」刘叶也没閑着,被身后丈夫举着的她,主动
拨开了骚穴两片唇肉,把肉棒休进入的通道完全露出后说道。
「来了,小黄,看仔细了,看我怎麽帮妳老婆开苞」
「啊……啊……」大肉棒一突,整个龟头陷入刘叶的骚穴中,异于常人的粗
壮,插入时令她不禁大声呼痛着,子聪亲眼看着姦夫鸡巴,顶开两片肉唇这一突
后,听着妻子骚穴出血后的痛呼,而后肉棒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深入到妻子体内
时,那种被羞辱的兴奋感……
由浅到深,由慢到快,这种男女的活塞运动,无非就是如此,初一进入,正
熊的肉棒衹插入不到半根,就有种已到谷底的感觉,而后随着他的抽插,刘叶这
骚女的浪穴,慢慢的起了变化,骚穴一点点变深了,他的肉棒也随之更是深入。
这场人类最原始的运动,持续了不到半个小时,初次超紧的肉穴,让有着大
肉棒的正熊,衹发挥了不到平日一半的持久力时,就已经受不住,精门大开,往
刘叶的身体射出浓浓的白色液体,这轮过后,休息了小半个小时,接下来是开肛
了。
「含湿我的鸡巴」口交,男人对男人,这是子聪现下正对正熊所做之事,半
软鸡巴,在他用嘴伺候,舔吸下,很快又硬立了起来,而后正熊躺着,子聪又一
次抱起了妻子,从上而下,这次是调整着,让妻子的屁眼,对準到姦夫的肉棒上,
缓缓落下。
「啊……痛……停!到顶……」这种姿势就像是用一根棍子,把妻子的身体
贯穿,子聪虽然看不见插入的情况,但却可以凭想像,还原当时的情形。
缓级下落到了个极限的刘叶,眉头紧锁,面容扭曲,紧咬牙根挺着,这初次
走后门的痛感,更深于前面的破处,她硬是有生过孩子的那世记忆,所以才能硬
忍着到快是极限的时候,才呼喊了起来。
之后还是活塞运动,初次肛交的刘叶,衹是痛苦,并没感受到多少的快感,
她发不出破处时的呻吟声,衹是疼呼着,咬牙熬着,好在这次更快,她的后庭更
是紧致,躺着享受的正熊衹坚持不到二十分钟,就在子聪加快速度的挺举下,射
精了。
「这妳留着,休息叁日,不準中交,操穴,好好照顾妳的妻子吧!」
宿捨前,子聪抱着妻子,一路送回女生宿捨后,两人一道前去男生楼,分开
时,正熊拿出那块沾染着妻子,双穴破处血渍的木片,递给子聪时说道,破处、
破肛时,他都垫着这木片,好留下这片记唸破处记唸,更是羞辱子聪之物。
刘叶身体的恢复力,特别是这事的恢得力,一向很好,请了两天假,在子聪
的细心照护下,到第叁天午后,她就活蹦乱跳,没事人一般,这天又是傍晚,还
是那地,叁人又一次在那碰头了。
「妳俩準备什麽时候结婚?」
「毕业后就结」夫妻俩互望,目光交流后,子聪回道。
「这就好,跟我想的差不多,小黄,那时,妳不是说很多重口味的绿帽想法,
都没机会实施吗?」
「是的」
「那现在可以实行了,我昨晚已约叶子谈过,有个想法,就看妳……」
「妳说,能做到的,我一定……」
「是这样,在这大学叁年裏,妳和叶子还是情侣,但妳俩的亲密接触,衹限
牵手,搂抱,亲吻,妳俩婚前不得性交,她白天归妳,夜裏归我,我俩尽量不见
面,叁年裏除能说的,妳不能从她口中得知,我俩每晚的夜裏是如何度过的,直
至婚后,而且毕业前我还妳个更重口的惊喜,怎麽样?」
「这……」
「叁年后,我保证还妳个破鞋,烂货,妳就不期待」
「我……好吧!」
「那我们叁在这就击掌立誓了」
「啪……啪……啪……」
之后叁个多月,子聪和妻子谈着最纯洁的恋爱,他和妻子夜夜过着最荒淫的
日子,白天,黑夜,这巨大的反差,让子聪无时无刻,不觉得亢奋,他夜夜幻想
着,妻子这时同正熊的荒淫场景,想到兴奋,经常还会撸上一发,直到那天。
「下午请个假,陪我去趟医院」
「啊!怎麽了?妳不舒服」
「打胎」
「什麽」
「妳有了」
「嗯」
「他让妳去的」
「是,他说妳要娶的是一个破鞋,烂货,要是婚前没流个几回,那哪成!妳
说是吧!我的绿帽变态老公?」
「可是这太伤……」
「我的身体妳是知道的,那时,我还不是也……没事的,我会定其去医院做
检查的」
「好吧!」
一个男人的妻子被姦夫搞大肚子,姦夫竟然让那丈夫陪同他的妻子,一起去
医院打胎,对这丈夫而言,还有比这更让他羞辱的事吗?至少现阶段的子聪觉得
没有。
预约了个妇女医生,知道他俩还是学生后,打胎前以听她一阵数落后,妻子
终于进去人流,他这个丈夫则衹能坐等,不到一个小时,妻子就被推出,而后子
聪陪着守了一夜,第二天下午,妻子就能返校,之后白天又是伺候了几天,夜裏
租了酒店,换由正熊伺候。
两年多的时间裏,叁人的生活如下,白天是丈夫、妻子的无性生活,夜裏是
妻子、姦夫的荒淫岁月,这期间丈夫陪着妻子是做了五次人流,都是预定了同一
个医生,听同一番渐长的唠叨,这期间妻子的身材日渐丰满,20出头的她已有了
那时,婚后生子时的韵味。
两年四个月,第五个月的月初,那天两人黄昏散步时,妻子显得很是高兴,
心情极好,我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妻子因何开心,不过这几年都是如此,妻子
夜裏有了他后,常会如此,子聪已然习以为常了。
「老公,明天下午请假,陪我去趟医院吧!」
「又来,这是第六次了」
「这次不是,他要我生下来」
「什麽?」
「他不是说婚前会给妳个惊喜吗?这就是,他要让妳毕业后,娶个怀野种的
妻子!」
「……」
「妳那时不是说过,遗憾我没能给他生个孩子,我那时也说过,我的第一次
都给他,包括产子」
「我是说过,妳也说过,那好吧!」
「那就说好了,这可是一辈子的绿帽呀!我要妳看着我肚裏的野种一天天长
大……」
「儿子,爸对不起妳,看来这辈子妳是做不了我儿子了」同意后的子聪,想
到了前世的儿子,看来今世两人无缘成父子了,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现在估计
是彻底没了。
「恭喜,恭喜,大学这麽多对,就妳们这对最靠谱了,这都怀上了……」
「谢谢」「哈哈,毕业就结婚」「太完美了」老婆的肚子一天天的在变大,
知道我俩关係的人,总会说上几句好话,恭喜我和妻子,他们越是这样,子聪的
屈辱感就越重,一想到妻子腹中怀的野种时,他的成日处于种变态的亢奋中。
转眼夫妻俩毕业了,临近毕业时,子聪就已买了房子,先是装修上了,婚后
马上就能入住,他俩也都和家裏打过了招呼,并还回去了几次,见过了家长,两
家人经已见过面,无人反对。
先是领证,然后很快就到了举行婚礼那天,婚礼都那样,玩不个花来,特别
新娘还大着肚子,更不能过分,两方父母和那些父母,所不知道的是:
第一、新郎还没跟新娘上过床
第二、新娘怀上的孩子是野种
第叁、伴郎就是那个姦夫
第四、婚礼前和当天,新娘、伴娘一有机会,就会交媾,口交、肛交,还把
精液灌进新娘的骚穴裏第五、婚礼之后,亲朋散去,新房之中,不是两人,而是
叁人,这裏有一场另类的婚礼正在进行房间裏,子聪牵着新娘的手,去到了卧室
之中,正熊已然坐在内裏床上,正等着他俩的进入。
「骚货,妳是谁的妻子呀!」
「妳的,那他呢?」
「也是我的丈夫呀!」
「这就怪了,说来听听!」
「我嫁的是他这个人」
「哦!那我呢?」
「我的性器官,嫁给了妳的肉棒」
「哈哈!那是重要呢?还是他重要呢?」
「妳更重要一些,我以后的性福就靠妳了」
「说的好!把我们的结婚证给他看看」
「啊!妳们……」
「我们已经离了,现在我是妳的老婆」
「离了,不对呀……这证是真的,可我俩注册时,民证局那人没说妳离过婚
呀!」
「我买通了他,留着今晚给妳个惊喜,老婆,把那放给他看」
「嗯」
妻子走去操作那开着的电脑,很快便点开了一个视频,播放了起来,屏幕裏
妻子也是穿着婚纱,坐在了姦夫的腿上耸动着,嘴裏正是叼着那本结婚证,开中
说道。
「老公,我和熊哥注册领证了,我嫁给了他的鸡巴,这几天正是危险期,我
会努力怀上个野种,让妳戴上一辈子的绿帽的」视频上妻子的这身婚纱,正是今
天婚礼时所穿这件。
「老公,妳看出来了吧!妳可是娶一个破鞋,二手货,所以新婚这个破鞋,
新婚所穿的衣服,自然也必须是二手的,今天穿的这些衣服,我穿着不知跟熊哥
做过了多少次,现在才穿着同妳成亲,妳开心吗?」
「老婆,衹要妳性福就好,我无所谓!」
「虽说这个妻子让妳戴了绿帽,可是她这辈子也会跟我们两个男人,发生关
係,多一个都不可能」
「熊哥,这事别说的太绝对了」
「老公,妳别不信!妳有多久没看过我的身子了?」
「叁年多了,从妳被熊哥破处那天后……」子聪说话间妻子已开始,除去所
着婚纱。
「老婆,妳……」奶子硕大下垂、奶头乌黑肥大,骚穴变成肥厚黑木耳等自
不用说,子聪也能猜这叁年多来,正熊肯定是使命的糟蹋妻子的肉体,可是妻子
奶子上一边一个黑字,纹着「正熊」的名字,以及她转过身子,背对他时,一左
一右,两片肥臀上黑色的「淫妻」大字,加上后背纹着的男性性器,包括阴囊,
肉棒,目视尺寸,模样都像极了姦夫的胯下那物,这些深深刺激他这个丈夫。
「骚货,张开腿」妻子听后分开了一直紧闭的双腿,眼尖的子聪,马上发现
了,她阴蒂上穿了个钻戒,同正熊中指上戴着的戒指,恰似一对,子聪转过头时,
正熊已然对他竖起了中指,在他注视那戒指时,正熊开口说道。
「不用看了,我中指上的戒指,和那阴蒂上的戒指正是一对,她既然嫁给了
我的肉棒,我自然要买上一对钻戒,她那衹戴到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我的那衹!
中指代表什麽,妳应该明白「」操,真是不可想像,老婆竟会让他纹字,穿
环…
…「子聪看后暗想。
「怎样?相信她衹属于我俩了」
「妳把她玩成这副模样,想来也没哪个男人肯接收了」
「她这样,衹有妳这个绿帽王八肯接收下吧!」
「说的是!」
「拿着,这才是我送给妳俩的真正新婚礼物」一顶破裂的绿帽,一双骯脏破
烂的破鞋,夫妻接过后,子聪把帽子戴到了头上,刘叶则把鞋带挂在脖上,两头
垂下的两衹破鞋,正好落至两乳,遮住了她的两个奶子。
「小黄,想要个更屈辱的新婚之夜吗?」
「我听哥妳的」
「好,那我来安排了,妳先出去,关上门,过半个小时再进来」心裏满是期
待的子聪,在门外呆了半小时后,重又开门入屋,这时的新房裏已然变了个样,
墻头的婚纱照变成了姦夫操着身着婚纱妻子的淫照,电脑上也放起了这两人的性
交视频,屋内四壁上,顶上的喜庆字、纸花等,已然消失,取代的是,一个个内
有液体的避孕套,悬挂满屋。
同时衣柜门开着,子聪放内裤那个柜子中,换上了不明的内裤,更过份的是,
新床是床垫、被套等,好似也被换了。就在子聪打量之时,床上,坐在女人脸上,
正享受着人妻舔肛的姦夫,开口对子聪说道。
「这些都是我操妳老婆,用过的避孕套,一直冷藏着。这张是我俩的婚纱照,
没外人时就挂着吧!电脑上播放是这些年来,我和妳妻子的性交集锦,那些内裤
是我穿过的,妳以后所穿的衹能是我穿过的,这些床上用品,是我俩这叁年来,
一直用着的,从未清洗过,上面有我的精液,屎尿,,有妳妻子的淫水……总之
应有尽有,妳今晚好好享受吧!」
「好了,上床吧!」
「先喝杯交杯酒吧!」正熊早已準备好了两个高脚杯,然后站了起来,握着
鸡巴,对着杯中放尿,尿水装满两具杯子后,向下方坐着的两夫妻递了过去。
「给妳们送去我的祝福」两夫妻喝着时,正熊握着鸡巴,对着他们放起尿来,
之后又开口说道:「交杯酒喝了,现在是闹洞房了」那挂着的上百个避孕套,被
他一个个刺破,白色液体流出,浇淋到夫妻身体、床上、地板……正熊边刺边躲,
很快就把百来个避孕套,都刺了个遍,人也到了卧室门口位置上,笑道:「之后
就是属于妳俩的新婚之夜了」
新房内,弥漫着阵阵浓烈的精臭、尿骚味,这对极重口味的变态夫妻,却不
管不顾,深情相拥搂,激烈亲吻的同时,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敏感部位。
「老公,老婆的骚穴漂亮吗?」
「漂亮」
「妳喜欢它吗?」
「喜欢」
「可它被姦夫操过了无数次,从中还流过他的五个种,现在内裏子宫裏还怀
着他的野种,这样妳还喜欢它吗?」
「我就喜欢这样的烂穴」
「嗯……先别操,告诉我,这烂穴是属于老公妳的吗?」刘叶扭动着身体,
不让丈夫性器的进入又问道。
「当然是属于我的!」
「老公,妳再想想,它是属于谁的?」
「老婆妳……老婆的烂穴是属于熊哥的」
「答对了,那妳现在想操,不该问过所有人吗?」
「现在?熊哥不是刚刚才走,还问?」
「当然,不仅今天,以后妳每次想操我,都得问他,我可是答应过他,他要
不同意时,我可是不会让妳操我的!」
「妳们俩是想着法子来折腾我这个绿帽王八呀!好了,我问还不成吗?」
「熊哥!」
「小黄,什麽事呀!」
「是这样,我想问问妳,我现在能操我的妻子吗?」
「这话不对呀!妳俩新婚之夜,妳想操自已的妻子,为什麽还要经过我呀!」
「熊哥,妳明知故问,我老婆的骚穴,从很早前就是属于妳所有的」
「就衹有骚穴吗?」
「不,我说错了,她整个人都是妳的」
「知道就好,妳现在真想操她」
「嗯」
「那就要付出点代价,毕意她的穴是属于我的」
「需要什麽代价?」
「笨!操穴费呀!」
「什麽!」
「一晚一万,先给钱,再操穴」
「啊!……那怎麽给妳」
「转账吧!」
「熊哥,钱到账了吧!」
「嗯,我可以操了」
子聪听后,急切把就在老婆骚洞口外,硬立的鸡巴,挺刺入洞,这麽多年了,
在老婆被玩烂后,他总算在妻子的身体裏,破了自已的处男之身了「啪……噢…
…啪……啊……「遍是精液,恶臭的大床上,下贱的夫妻俩第一次赤裸相对,
男上女下的做出了最原始的造人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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