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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港的玫瑰(一)
风声夹杂着寒冷,几颗流星冲刷出孤寂的天穹,月亮如搁浅的帆船坠入海湾,
在墨色大海与藏蓝宇宙之间唯有星星灯火点缀出漆黑的陆地。阿克城的港湾里,
一艘艘风帆巨兽正靠岸酣睡,等待码头上的奴工们来来回回将沉重的货箱送入它
们的腹中。水手们的嘟囔不时被军官的呵斥打断,而后又悄悄响起,仿佛有千百
只螃蟹正在沙滩上迁徙。
这景象如同是回到了波拿巴他们离开的那一夜。罗丝心想着,扣紧自己的大
衣。也许波拿巴他们真的回到了法国,也许…但愿祖国保佑她的雄鹰。她骑马走
在山路,山下的大海呼唤她一次次眺望,好似那艘记忆里的孤舟会随时出现于海
面之上。她再次看向无垠的黑暗,却只有吹自希俄斯的冷风理乱她的长发。
形势是在何时急转直下的,远征以来的一切挫折在这位冷艳美人的脑海里流
转。东方号爆炸残留的碎片至今依旧在尼罗河口不时浮现,雅法城的病患因过度
呕吐而失去血色的面庞,以及此处…阿克港,它比预想中的更加屹立不倒,那临
海耸立的高大箭塔无声嘲弄着十字军的后裔们,笑看他们的指挥官——那个曾攻
克土伦「小直布罗陀」要塞的天才——只能整日整夜地眺望自己伟岸的城墙,却
毫无作为,而他在军校里的同窗好友则协助土耳其人修建起一座座新的堡垒,把
缴获自法军的榴弹炮对准城外的同胞。几个月后,筋疲力尽的军团离开黎凡特海
岸,医生用鸦片结果那些难以救治的伤员。远征军的失败已经注定,即便是阿布
基尔湾的大捷也不能扭转这一切,因为自法国本土向亚历山大港的全部运输基本
都已断绝。而当拿破仑与一行高级将领潜逃回法兰西时,留在埃及的万余名士兵
便只能听天由命了。
漫长的谈判最终换来了一线生机,英国人同意收留他们的对手,以免他们被
异教徒的大军屠戮殆尽。然而皇家海军也无法提供远征军庞大的给养开销,因此
供应粮食的希望,便又回到了奥斯曼人身上,确切地说,是西顿省的帕夏,也就
是阿克城的统治者艾哈迈德·杰扎尔。如果能与他达成和解,那么法国远征军就
能顺利脱困了。
但这是不可能的任务。所有人都知道,没人能够在与「贝都因屠夫」为敌之
后还从他手中祈求到帮助,对于弹尽粮绝的远征军来说更是如此。
这便是她,被誉为「炮兵玫瑰」的法兰西圣女,罗丝·德·博蒙特来到此地
的原因。作为最后坚持留下的法军高级将领,她要为士兵再一次向阿克城发起
「进攻」,替他们结束这部长征记。
「将军,您还好吗?」耳畔传来少女的关切。
「我没事,欧斯卡,我只是在思考与帕夏的谈判…」罗丝转过头看向身边的
少女骑手,她蓝宝石般的眼睛闪着星光,忧郁而美丽如阿尔勒的浪花,银亮的胸
甲骑兵铠凸显出女孩完美身材同时又增添了几分英气。她是个多么勇敢的孩子啊,
罗丝不禁回想起金字塔下的大战,她永远记得那道银色闪电是如何杀得马穆鲁克
们惨叫连连的,她也记得在拿破仑和德赛他们无法劝她一同离开时,是这位女孩
站出来宣布自己要留下保护将军的安全的。而这次出使阿克城,也是她坚持一同
跟来,陪自己度过一路上的种种乏味时光,驱走那些心怀歹意的游牧民。
我多希望你能胆怯些,和他们一起离开,欧斯卡。
「将军,请问您觉得…明天的谈判我们能否一帆风顺呢?」
「。………」
「将军…?」
「什么…啊抱歉欧斯卡,我还没有什么头绪…不知道你的看法如何?」
「我听说帕夏会说一口流利的法语,也曾经接纳了法国的顾问,这或许意味
着他乐于同法国人打交道。也许他也愿意听听我们合理的请求。」
「希望如此,愿法兰西保佑她的女儿们。」
「是的,我们还是先进城找地方休息吧将军,明天还有硬仗要打呢。」
我应该命令你回去,哪怕是被英国人带走,我为什么当初不能更绝情一点,
欧斯卡…日后回想起这一夜时,罗丝总是会如此自责,但在那时候,她们只是祈
祷着希望走入灰暗的圣拉扎鲁斯门,等待着那个声名狼藉的帕夏接见。
第二日的天气似乎好转了些许,阳光播撒在古城的大街小巷,来自从亚速海
到苏丹赶来的商贩艺人们一大早便从港口涌进城市,卖力地兜售美梦和奇迹,养
尊处优的贵妇人与巴依则在中午堪堪醒来,吃过午饭后直奔哈马姆打发时光。而
卫兵告诉罗丝与欧斯卡帕夏要到傍晚才会接见来客,因此两人还有时光闲逛一会
儿城内的巴扎,在面纱的伪装下享受异域的美味与黎巴嫩店主的好客。
「帕夏现在的身体不太好,这也影响了他的脾气,」帕夏的官邸宛如迷宫,
领路的仆人带她们七拐八拐,最终走到了一扇大门前说到,「我只能祝您好运,
远道而来的女士。」
「感谢你,先生。欧斯卡,不要忘记我们的任务。」
「遵命,将军。」
卫兵推开大门,将奢华无度的内庭呈现于二人面前,仿佛一千零一夜里的世
界。有窗棱的地方都被金漆细刻出星空的层叠纹理,而无窗的墙壁上则盖满了花
色缤纷的挂毯,俨然波斯沙阿的壁画长廊,厅堂周遭分列码放着各式闪亮的铠甲
与刀剑,蒙着手与脸的切尔克斯女奴身着金织锦,跪坐在金雕玉琢的孔雀立柱两
侧,手捧半透明的水晶果盒等待为帷帐背后的影子献上巴克拉瓦,并把一座银质
的小梯子放在床脚。而在厅堂中央的,则是一幕深红的丝质帷帐围裹的长床,阻
挡来客窥视主人的面貌。
「尊敬的帕夏,西顿的雄狮,请容许我向您进言,」罗丝上前一步单膝跪地,
把右手放在自己丰满的胸前,说出略带生硬的外交词句,「我,法兰西埃及军团
的代理司令,罗丝·德·博蒙特准将,向您发出和平的呼唤。」
帷帐被推开一道缝,缓缓探出一杆烟枪,一股云烟趁着这丝空隙溜出来,带
出一个沙哑的声音:「…告诉我将军,你的那些士兵死的时候,眼里闪烁的是恐
惧,还是绝望?」
「他们与您的勇士一样,因自己为信仰牺牲而感到光荣,正直的加齐。」罗
丝微微提高了语调,「而今真主已将和平的钥匙交予您手,我军愿意放回全部的
战俘,作为交换,希望您可以为我军撤离提供所需的淡水与食物。」
海港的晚风吹过棱窗,裹挟着罗丝成熟优雅的嗓音,在帕夏的宫廷中泛起回
响,换来的却是持续了半分钟的沉默。那个帷帐后的阴影缓慢地坐起身子:「在
马穆鲁克的眼里,乞降并不能算得上是一种和平,将军…」
「您还可以挽救那些还在圣地与埃及忍饥挨饿的伤员,他们都是您忠诚的士
兵啊!」欧斯卡急迫地喊到。
「…忠诚的只有猎犬,而猎犬的生死也只能由主人决定,慈悲的小姐。」那
阴影站起身来,帷帐两旁的女奴隶小心翼翼地拉动纱帘,直到她们的主人完全出
现在两位圣女的面前。罗丝微微抬起头扫视来客,只见他身形高大,歪戴一顶三
尾高帽,黝黑瘦削的面庞上埋着一对深陷的眼窝,面颊上的皱纹揉成一团,浮现
遥远岁月遗存的道道伤疤。一对八字胡像是两把黑色短剑,平直地架在他难辨血
色的薄唇上,而他下巴一圈的山羊胡却是洁白的,如同正午艳阳下的阿克城墙。
他的右手端着银亮的烟枪,左手按住腰间黄金镶饰的刀柄,整个人像一只华丽干
枯的暮狮,以疲惫傲慢的神色拖行这具被纵欲与毒瘾所摧毁的武士之躯。
他踱步走向罗丝,一言不发地检视着低头跪地的圣女,最终停在她面前幽然
道:「…法国人总是会高看自己的位置。让我提醒你,将军,我在阿克城可以死
掉三个人、五个人乃至十个人,去换一个法国士兵的命,因为有整个帝国在为我
收集刺刀,而你们不过是沙中的孤兽,只能在烈日下绝望地覆灭…」他故意压低
嗓音,把每一个字咬的用力,「现在,你不如再想想,和平的筹码是什么。」
「…恶魔,你难道没有怜悯吗!」欧斯卡咬牙切齿地说到,但罗丝只是一个
眼神便让愤怒的少女安静下来。
我们现在没有选择,欧斯卡,我们必须为全军将士争取生机。罗丝的眼神明
澈如海,但欧斯卡看到的只有隐忍的苦涩,少女低下头去,努力吞下喉中的恨意。
杰扎尔的嘴角微微抽动一下。他走向欧斯卡,用手中的烟枪垂向少女的耳边,
忽然,卷起风声的银烟杆啪的一声打在女孩纤细的腰上,欧斯卡惨叫一声趴倒在
地。「…我不知道雅法城的屠夫有什么资格向另一个屠夫宣讲怜悯,恶心的娼妓
…自从你们的军靴踏入圣地的每一天开始,你们都与怜悯毫无关联…」他俯下身
子,深吸一口烟,把腥热的灰雾吹向欧斯卡白嫩的脸蛋,「说吧,小姑娘,你可
还记得那些被你们赶进大海的俘虏,他们最后的哀嚎是什么?你可否记得他们每
个人的眼睛?」
「唔…」
「尊贵的帕夏!」罗丝忽然大喊一声,双膝跪倒在地,「我请您宽恕我副官
一时的失礼,也请您暂忘战场上的不幸。而今,我代表在埃及的法军官兵来聆听
您的一切要求,而我只求您为那些奄奄一息者提供补给…」
「罗丝将军…」
海风骤然大作,裹挟着暴怒摇动窗棱吱嘎作响,海岸远处,在水天相接的灰
黑切线上,阴沉的乌云不知何时出现,仿佛自深渊中起身的巨人,伴随雷声轰鸣
蹒跚地走向港口。窗外人声鼎沸,鸥鸟与狗群齐声怪叫,商贩推搡着骡子匆匆装
上货物在密如细沙的人海里拼命挤出一条路来,母亲的紧紧抓住怀中啼哭的婴儿
避免被前来扫清街道的警察撞倒在地。风暴来临前的混乱景象仿佛又有战火即将
降临阿克城,而在官邸之内,唯有低沉雷鸣下的死寂。
杰扎尔放下烟枪,抽出腰间的军刀,对着窗外的风景细细端详,落日衰颓的
余晖在刀身两侧散发出了美丽的光晕,宛如少女的浅金长发。「战争是万物之王。
所谓和平,唯有胜者肆意欢笑,败者含恨忍辱。」他把刀轻轻搭在罗丝的肩头,
拨掉她的米白色披风,挑开圣女的一缕金发,如静待刈麦的长镰,「我会酌情为
你们的士兵提供给养,直到英国人准备好送他们上船。」
「而我的条件,将军…则是两个顺从的法兰西女奴隶…」
贪婪的恶魔,他自以为他能得到什么!欧斯卡握紧拳头,克制着不让人看到
自己因过于愤恨与羞愧而涨红的脸颊,自从她的父亲被革命法庭关押与诬告后,
她都没有经历像此刻这等的怒火,几乎无需命令她就要冲上前手刃这个出言不逊
的异教徒。忽然,身旁伸来一只手按住她的拳头,她抬起头,看到罗丝低垂的眼
眸正在注视自己。
这是唯一的道路,如果我们还想救下整个军团的话。那份眼神里所说的仅此
而已。
「罗丝将军…」
「我很抱歉,欧斯卡,我不应让你卷进来…」
「没什么,保卫您是我的职责。」
「……谢谢你,而我们现在的职责是救更多的人…」
「……我明白。」
罗丝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在烟草与熏香之间找到一丝清新的空气。多年
以前,自从她追随父兄的脚步为国戍边之时起,她便能在硫磺、锈铁与血腥的刺
鼻气息中镇定自若,仅凭战场上青草的那份微弱香甜来舒缓她的神经,帮她做出
一次次冷静的决定赢得胜利,而今,她也要为她的士兵赢下这一仗,哪怕是以自
己的身体作为武器。
「我同意您的条件,帕夏,只要您以您的名誉与命运信守承诺…」
她俯下身子,趴在杰扎尔的脚边,以额头感受大理石的冰冷。
「很好,异邦女人,但我想凡事都要按规矩来…把你们身上的破烂全部脱掉,
我来看看你们可以值多少钱。」
「你这撒旦,你怎么敢…!」
「欧斯卡!」
「……阁下,我明白…」
两人站起身,缓慢却坚定地褪下自己的征袍,先是白皙的双臂与大腿依次裸
露在外,而后是藏在军靴丝袜中略带湿汗的纤足踩在寒冷的地砖上,平滑的小腹
随一次次深呼吸微微抖动,自雪臀蔓延向小腿肚的边际在斜阳余晖下泛出浅金的
曲线,最后,蕾丝胸衣下的两只大白兔也被放出牢笼,与下方的芳草幽谷一起感
受海风的咸湿叹息。
杰扎尔走近罗丝,用他灰黑的枯手捏开美人的樱唇,仔细观察那两排整齐的
皓齿。接着他又把手放在一块白面团下,像个正在挑瓜的食客般把它上下掂量,
而后再揉搓两下它山尖的粉果。罗丝在整个过程里不置一言,唯有当那只脏手擦
拭她洞中的穴壁时才流出一声低沉的嘤咛。
「如果你敢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与我决斗,我发誓会砍掉你的手。」当帕夏
端起欧斯卡的下颚时,少女紧咬的牙缝间发出一声恶狠狠的诅咒。
「那真是有趣,小羚羊。如果你是个真正的奴隶的话,我会花与你等重的黄
金买下你。」
「不要…唔…不要痴心妄想…」
笑容浮现在帕夏的脸上,他一笑时,被鸦片浸染成黑涩的残牙几乎要从嘴里
掉出来。他收回撑开欧斯卡后庭的手指,拍了拍两位佳人饱满的娇臀,走回她们
面前宣布判决,「我必须得说,我从波斯尼亚到埃及也从未见过堪比二位的尤物,
但你们还要学习做女奴的技巧。哈布兹!」一声令下,从身后屏风旁钻出来的阿
比西尼亚奴隶毕恭毕敬地跪在他的脚边,「给她们找个房间,再好好洗个澡换身
得体的衣服,今晚我会在浴室里教她们如何讨好奥斯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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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丝将军…这种情况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
「保持冷静,欧斯卡,我们现在只能暂时听他摆布…」
「我明白…一会儿请让我走在您的前面。」
「不,让我来面对他,这是命令。」
「……是。」
烛台的萤火堪堪点亮昏暗的房间,一面高大的铜镜立在角落,借着烛光照出
两位佳人形体的模糊轮廓。被奴仆送去浴室清洗完毕后,罗丝与欧斯卡二人便被
安排在这小房间里等待,而分发给她们的「衣物」不过是两条棉织浴巾。那两条
浴巾可谓是小的如此可耻,即便是欧斯卡那具正在发育的身体也只能将就着裹住
要害,而想要把罗丝的那对傲人美乳和浑圆娇臀都保护起来,就已经是力不从心
了,因此她不得不将北半球的雪白土壤完全展露,从而勉强遮挡住大腿上方的秘
密。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屋中,凭借因昏暗与羞耻所产生的沉默来掩盖自己窥视对
方身材的眼神。
屋门被忽然推开,走进四位女奴,用简单的手势示意她们负责带路,二人就
被一前一后地押送着穿过闺房内廷,直到一处浴室模样的房间前。推开屋门,只
见房中灯火通明,水气氤氲的热泉昭然若现,白花花的瓷砖一尘不染,在水池旁
边,几个肤色各异的女奴们身着宽大的衣袍围绕在长椅四周,或立或跪地拥簇着
躺在椅子上的半裸男人。
「为什么…还要洗澡?」欧斯卡问到。
「这是奥斯曼人的礼节,西方的小姐,」杰扎尔说到,「清洁源自信仰,以
肮脏的身体见人是对自己的侮辱。」
「但是我们刚刚已经洗过了。」
「没错,女奴只有先清洗过自己才能帮主人清洁。」帕夏缓缓坐起身,欧斯
卡才看见他的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那么,你们谁先来服侍你们的新主人呢?」
「…由我来吧。」罗丝在片刻犹豫后走向帕夏,她跪在瓷砖上膝行,捧起装
有拉斯马的盒子靠近帕夏,将膏粉在手中揉搓成糊,然而帕夏却把烟枪却抵在她
的胸口说到:「让我再加一条要求,只能用手以外的部位来服务…」
「…我明白。」
罗丝低下头去,用指尖轻轻拨动胸口的浴巾,嫩滑显眼的双乳瞬间就从白色
的裹布里跳出来。她用手轻轻将膏泥抹在自己的乳尖与肌肤上,让它们浸染冰山
美人的体热与汗香。准备工作完成后,她手捧自己的乳房跪在帕夏岔开的双腿之
间,以余光侧视那只贪婪的豺狼。
「很好,但或许你还应该再去掉什么东西,」杰扎尔黑瘦的手抚摸着腰间的
浴巾,在两腿之间,一座突兀鼓起的白色尖峰正直挺挺地指着罗丝的鼻尖,「让
我看看法兰西的女人能否不用手就做到。」
「…明白。」罗丝说完后闭上眼睛,把她的螓首颤巍巍地伸向面前男人的火
柱,以樱唇皓齿叼住巾边,耐心地向外拉扯,尽可能不让自己的唇尖摩擦到那些
腥臭的毛发。松垮的浴巾跟随嘴巴的扯动反复摇曳,之后簌簌而下,隐藏在雪地
下的污浊巨兽猛然昂起它的头颅来,硬挺挺地打在罗丝的右脸上,咸腥的雄性气
息混在水汽里,蜂拥钻入风韵佳人的鼻腔中。
帕夏冷笑一声,似乎是在表示满意,他把手指插入身下美人的浅金秀发中,
轻拍她的后颈,享受她用柔软光洁的雪团给自己的阳物擦拭霜膏,皱巴巴的卵囊
在滑嫩的乳沟中摇摆,高高挺立的肉柱像教鞭不时敲打美人的额头,将腥臭的汁
水滴在她愠怒的脸上作为回报。杰扎尔扶住自己的「马刀」,刀尖抵在罗丝的嘴
角挤压美人的脸蛋,「用你的嘴好好清洗下这里,我明天就让运粮队出发去圣地。」
他嬉笑着,欣赏来自法兰西的冷酷美人一边以看臭虫的目光怒视自己,一边以粉
舌裹起柱头,卖力吸吮,直到嘟起的腮帮只能发出呜咕声的嗫嚅。
他抬起头,对着正在后方不知所措的少女说到:「你的长官做出了优秀的示
范,现在轮到你了,慈悲的小姐…」说着,他用手指了指果盘中的水果,「来吧,
你主人的喉咙需要葡萄与果汁来滋润。」
「…哼,我明白了。」欧斯卡应声答道,随即大步流星走向端果盘的女奴,
对异教徒的愤怒甚至让一贯腼腆保守的少女直接解开自己的浴巾,赤身裸体地面
对浴室里的众人。与其等这个恶魔命令我脱掉的,倒不如我自己来…她如此一边
思衬,一边用手挤住双乳在胸前夹出一道山谷,遗憾的是少女无论如何挤压,依
然不能与罗丝将军的那道深渊相提并论,因此女奴只能在其中放上几粒青葡萄后
便淋上冰镇果子露。冷冰冰的果汁沿锁骨向下奔流,漫过娇嫩的雪原,给山尖上
的粉嫩果实染上红润姿色,也激得少女打了一个冷颤。挺拔的骑士少女就这样手
捧双乳靠近帕夏,带着她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因愤恨而娇红的脸颊。
「金屋银殿不能叫我艳羡,唯有爱人的胸脯是我的绿洲…」杰扎尔哼起一句
民谣,伸手揽住欧斯卡纤细的腰肢,把头埋在少女的白肉团中如食肉野兽般大快
朵颐起来。酸甜的葡萄一颗颗炸碎,为灰白山羊胡滋上粘稠的果汁,欧斯卡白皙
的胸部现在成为各种浆液横流的汪洋;蒸汽缭绕,浴后少女因紧张流下的汗珠大
颗大颗地随果露一同滑入老帕夏的咽喉,在黑暗的食道中融合成丝丝奇异芬芳;
刚刚成熟的果肉柔嫩爽口,饱满鲜甜的滋味,亦如承载它们的冰雪肌肤一样惹人
食指大动。杰扎尔的舌头不息追踪蜜汁流淌的河道,延申到它们的终点——少女
那份从未被触碰过的乳首。他黑涩的门齿先是刮开果汁的残留糖霜,而后又上下
夹紧扯动娇嫩的肉樱,长舌好似一条软蜈蚣在这洁白雪峰上盘旋,撕咬吮吸着享
用那不幸的猎物,让面前的短发丽人发出一声声优美的哀鸣。
「不…你这混蛋…那里不…呜…快停下…」
与之同时进行的,则是跪在身前的罗丝愈发激烈的口交。也许是因为仇恨,
也许是耻辱与淫浪的享乐,罗丝的动作愈发猛烈也更加熟练,早已红如苹果的脸
蛋在深深喘息中剧烈颤抖宛若朝霞下地震的原野,帕夏原本轻抚她秀发的左手此
时却像抓缰绳般勒紧她的发卷,逼迫她呜咽的律动愈发迅速,双眸逐渐因一次次
冲击造成的缺氧与男性阳具的骚臭而出现金星,脑海之中只剩欧斯卡婉转的悲鸣,
舔弄龟头的香舌快要被磨出血泡,自己下身的浴巾也被不可察明的液体浸湿出大
片的阴影。
「来了,好好收下主人的恩赐…你这母狗…」一声低沉的吼叫后,杰扎尔放
开欧斯卡,双手按住罗丝的脑袋猛然向后颤动,仿佛有千百条热泉注入罗丝的嘴
中,被这突然一击打的措手不及的罗丝也不自觉向后倒去,没有被吞进肚子里的
浓精淅淅沥沥洒在覆满汗液的乳房上。两人仿佛对决之后的战士,在急促的喘息
中检视自己的伤痕与损失,直至真正胜利的一方露出满足的微笑。
「咳…咳…你现在…满意了吗…」
「还不错,但还有更多表演等待登场。」杰扎尔望向一旁,被他推倒在地的
欧斯卡正满身污浊地咬紧牙关,一面用手捂住自己潮红的双乳一面恶狠狠地盯着
他。帕夏接着转过头看向他的女奴们,嘟囔了几句土耳其语,那些原本安静跪在
两侧的女奴仆们或喜或惊地脱下自己的衣袍,赤裸着身子走向躺在地上的欧斯卡。
「什么…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不要碰我的脚!放开…!」被突袭搞得猝
不及防的欧斯卡尝试反抗围攻过来的女奴们,然而被果汁弄得黏兮兮的肌肤帮她
们轻而易举地制服挣扎的圣女。先靠近的人提前选好了位置开始玩弄怀中的猎物,
后来者只能见缝插针地与姐妹们一同调戏。她们淫乱的攻势分工明确,如分食羚
羊的鬣狗,没有丝毫浪费,有的掐起欧斯卡尚且湿热的乳头给它做起按摩,有的
则抓住少女白皙的手指抚慰自己的阴部,有的捧起她光洁的大腿或白嫩的脚掌,
像是品味佳肴一样闭目舔舐,更有甚者,一个切尔克斯女奴直接跨坐在欧斯卡的
脸上,用自己的蜜壶堵住身下少女的嘴开始淫叫着摩擦…肉体交横的情景俨然被
蛇怪缠身的拉奥孔的塑像,口齿不清的法语咒骂与此起彼伏的淫浪叫声响彻帕夏
的白瓷浴室。
「你在做什么!快叫她们住手!快停下!」罗丝克制不住激动冲向杰扎尔,
试图解救陷入女奴肉堆里的欧斯卡,可杰扎尔只是哈哈狂笑:「作为女奴隶,不
仅要懂得服侍主人,还要学会与自己的姐妹们和睦相处,只有肉体上的亲密才能
带来关系上的和谐…」他说着一把拽住罗丝的浴巾,嗖地一下就把它扯飞在地,
接着一脚将她踹倒回地面,「我敢说你们会很享受这种礼遇的,尊敬的女士…」
「你…难道就没有对女人的分毫尊重吗…!」
「让我提醒你,尊严只有炮火与刺刀才能保护,生命也是。」杰扎尔说着,
将罗丝的头按在地板上,让她呈跪趴的姿势把整个后背暴露给自己,同时脑袋朝
向正被玩弄的欧斯卡,「这浴室就如同是阿克城,也如同是你们军队躲藏的亚历
山大港,我的命令可以决定任何东西的生死,我的旨意就是你们的尊严…」他将
自己再次挺起的阳具对准暴露的蜜穴,一猛子刺了进去,像交配的公狗般奋力撞
击着圣女的雪臀。
「动起来,你这淫荡的畜生,把你的屁股夹紧!」
「唔…我…我不会向你屈服…唔!…你…」
「哼,尽管叫嚣吧,但你不如好好看清楚,看看你的士兵…看她是怎样沉沦
的…」
「不…欧斯卡…咕…不…」
罗丝在撞击中艰难抬起头来,只见原本奋力抵抗的欧斯卡已然失去了反击能
力,奴隶们终于找到了她最敏感的秘密。两个年轻的女奴抓挠着她白嫩的脚心,
把她圆润如玉的脚趾放在舌尖仔细品尝,她作为骑兵参军以后也从未放松养护的
双脚此刻却成了堕落女孩的晚间甜点,每一次抚摸都在考验她敏感的神经,她感
觉难忍的奇痒在向全身丝丝蔓延,仿佛有看不见的毒蛇正肆意啃食自己的莲足,
稚嫩的乳头甚至因为脚心的快感也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迷离的双眼不再有怒火燃
烧,唯剩下晶莹泪光淹没一切。梨花带雨的美人身下的宝藏,则在一个阿比西尼
亚女奴手指的玩弄下变成喷薄的泉眼,一股股清澈的蜜汁无所顾忌地流向地面,
被指头掏刮着交给每位宾客品尝。所有的女人都在用欧斯卡听不懂的语言交谈,
称赞她的味道,嫉妒她的肌肤,品鉴她的歌喉,而她却只能在愈发强大的快感下
渐渐屈服,被恐惧与肉欲压垮内心,如泣如诉的哀求与淫叫也最终混杂在温泉的
汩汩水声中。
「罗丝…罗丝…我…呜呜…噫!…我要…」
「欧斯卡…哈啊…不…欧斯卡…」
「哼,好好看清她现在的样子,再看看那些奴隶,她们中的许多人也曾像你
们一样倔强,就像驯不服的幼狼…」身后的男人低下头,紧贴罗丝的耳畔低语到,
「那个戴着乳环的贝都因姑娘,我几年前砍死她父亲与兄弟好掳走她时,她还险
些咬断我一根手指…而现在,她也与其他人一样,不过是没有灵魂的野兽,可以
被任何男人占有…」帕夏得意的说着,检视自己负满疤痕的右手,通过指缝窥视
那个一边舐玩欧斯卡脚心一边自慰的牧民女孩,自负之情难掩于表。他抓紧胯下
美女的腰肢,发起新一轮的冲刺,享受作为征服者的喜悦。
「在英国人准备启航前,我们还有很多的时光可以相处,」杰扎尔弓起身子,
胡乱亲吻着罗丝绯红的脸颊,搜刮法兰西圣女沁鼻的体香,「你们会是我最光荣
的战利品…最完美的收藏…」
一阵阴影遮蔽了罗丝的眼眸,帕夏的语言渐渐远去,在陷入昏迷之前,她只
记得欧斯卡的哀求。
罗丝,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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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注释:
西顿:黎巴嫩南部城市,今称赛达,也是奥斯曼帝国的一处行省名,大致涵
盖今日黎巴嫩与部分叙利亚地区。
帕夏:奥斯曼帝国官职,相当于行省总督与军区司令官。行省在奥斯曼被称
为Eyalet,有时也称作「帕夏里克」。
哈马姆:土耳其式公共浴室,通常分男性专用和女性专用,也有部分为男女
混合,哈马姆在奥斯曼帝国时期是各阶层市民最为重要的社交与娱乐场所。
切尔克斯人:高加索与黑海沿岸的居民,属欧罗巴人种,奥斯曼苏丹的后宫
中大量嫔妃大多出身切尔克斯人。
巴克拉瓦:一种传统中东甜点,形态多样口感酥脆甜腻,因工艺复杂多为富
人享用,土耳其有一句谚语:我还没有富到天天吃巴克拉瓦。
三尾高帽:奥斯曼高官以帽顶装配马尾或牛尾撮显示官职,偶尔也会用孔雀
尾,帕夏最高为三尾,苏丹为四尾。
艾哈迈德·杰扎尔:18世纪初生于波斯尼亚,曾经参加过马穆鲁克的奥斯曼
帕夏,以残暴与偏执著称,杰扎尔在贝都因语中意为「屠夫」。
拉斯玛:一种奥斯曼男士洗浴时用的去毛粉。
阿比西尼亚:埃塞俄比亚地区旧称。
阿克港的玫瑰(二)
「罗丝…罗丝!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
「欧斯卡…我这是…」
沉睡的冰玫瑰听到了少女的呼唤,睁开她低沉的双眼,罗丝·德博蒙特感觉
自己的脑袋昏沉沉的,仿佛经历了炮弹造成的震荡。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似乎
身处一间华丽的卧房之中,宽大的矮脚床覆盖着柔软的鹅绒被子,床脚立柱裹着
卷起的酒红色纱帐,短发的骑士少女正侧坐在自己身旁,她的淡蓝双眸在烛光之
下晶莹闪烁,充满欣喜与关切,可她的身上却未着片缕,一切的隐秘都毫无保留
地暴露在外,双手还被绳索捆在胸前。
「您在浴室里昏过去后,那个异教徒就把我们送到了这里,」欧斯卡说到,
「我不知道他在使什么鬼把戏,将军,但我想您现在必须得好好休息,您当时昏
过去的时候,我几乎以为您已经抛弃我而去,我甚至快要…」
「我没事,欧斯卡,我没事…呜…」罗丝试着坐起身,然而被捆死的双臂卡
在自己胸间的沟壑里,使不上一点力气,大腿内侧的秘所也传来一阵阵酥麻与痛
楚,火辣辣地像是被蚂蚁咬过,整个人的身子如同散了架一样,然而这却不能影
响她继续安慰身旁的少女,「…也许是一路劳顿加上远征以来的乡愁病,我现在
的体力确实大不如以前了,但刚刚那样的折磨对于一个的法兰西炮兵来说,不过
是连伤疤也无法留下的打击。我不会这样轻易的死去,也更不会向邪恶与堕落随
便低头,我以我家族过去的荣耀和我的军衔起誓,欧斯卡。」
「罗丝将军,您真的是…真的是我见过的最为坚强的女人,您的意志就如传
说中的奥尔良圣女一样强大,与您共同患难是我的荣幸,」少女的眼神饱含激动,
她继续说到:「我为您能脱离险境感到无比喜悦,也为我的脆弱而惭愧,我…我
没有能保护好您,还把尊严葬送在异教塞壬们的肮脏玩弄下。我不幸蒙冤的父亲
如果知道了,也只会为他女儿的软弱感到羞愧难当。当您刚刚沉睡不醒时,我多
少次几乎无法克制自己从阳台一跃而下的欲望,只是因为不愿让您独眠,也不愿
让我的尸体继续被那个恶魔玷污才没有遂愿…我已经无福回到主的怀抱,也无颜
回乡再为国陷阵,我是法兰西的耻辱,也是您的耻辱与累赘…」
欧斯卡的声音愈发微弱,终于被啜泣彻底掩盖,眼泪止不住地从她光洁的面
颊上滑落,在床单上翻起朵朵浪花。
「欧斯卡,听我说,欧斯卡…」罗丝贴近梨花带雨的少女,用手背揩掉眼前
人的泪花,「你的坚强有目共睹,从波河到尼罗河的每一次战斗,你从没有一次
因为胆怯而逃离战场,我知道那是因为你有一颗骑士的心。我们所遭遇的凌辱,
只怕是任何下流小说的作者也想象不出来的恐怖折磨,但你挺过来了,就像你在
与排山倒海的马穆鲁克骑兵交锋时一样。你没有自杀不是因为怯懦,而是因为你
心怀那些忍饥挨饿的兄弟们还有你的使命,我醒来时因为看到你而安心,我由衷
地为你感到自豪,欧斯卡。不要自责,也不可以妄自菲薄,你的坚韧让我永远钦
佩,你的勇气是我坚持下去的源泉,法兰西与令尊必然都因有你这样的女儿而倍
感光荣,欧斯卡…」
「将军…谢谢您,可是我…」
「叫我罗丝就好了,欧斯卡,我们现在是患难与共的姐妹,不必再拘束于军
阶。」一丝微笑浮现在罗丝的嘴角,在欧斯卡眼里,从未笑过的冰美人笑起来居
然是如此美丽迷人,宛若晴雪过后山崖上绽放的孤独玫瑰,令任何一睹她芳容的
人都会沉醉其中。
「好的…罗丝…请让我一直守护在您身边…」
「我就在你身边,欧斯卡,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罗丝,我…请让我…」
「什么,唔…」
晚风轻歌,卷起阳台上白色的窗帘,遮盖了漫天星斗之下两位佳人的缠绵身
影。两条纠缠相依的唇舌湿热红润,亦如两颗羞红的脸蛋紧贴着彼此,向对方全
数奉献自己的体温。她们不时分离,一起娇羞地微笑之后又吻得更深。柳眉交错,
躲闪却又不断碰撞的目光如同在云中捉迷藏的晨星,被束缚的双手紧紧相扣,白
润如膏的胴体相互贴合,像是在恳求肌肤的爱抚又像是在为对方擦拭凌辱后残留
的淤青,勾连一处的双脚也随热吻的律动而翩翩起舞,欧斯卡甚至用自己一贯敏
感的脚心去摩擦罗丝的足趾,偷偷在柔情蜜意的深吻之下体味那份酥痒的刺激。
寂静的卧房中唯有水声呢喃,与窗外入梦大海的呼吸一同合奏,在整个世界悄然
响彻,好似繁星在风中温柔低语。
「…罗丝,我,对不起…我…咕…」
「没有关系,欧斯卡,嗯…没有关系…主会原谅这一切…」
她就像热月的清风,又像葡月的桑葚,罗丝奇怪地感觉自己毫无抵抗地向面
前的少女缴械投降了,明明是背德之事,明明她还是我的下属,我还是她的长官,
可为什么,我一刻也无法放下她的气味,一刻也不能停止抚摸她胸脯上的可爱汗
珠…多少年的军旅生涯让她早已遗忘爱恋的滋味,任何优秀的求婚者也从未让她
分毫动心,因为她早已暗自立誓要把自己嫁给法兰西的炮火与边塞,可是现在…
奇思异想在唇齿相依间如烟升起,之后又无声消逝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她长有
泪痣的眼角感到一丝湿热,是谁的泪水,她也说不清了,就像一贯能准确记住炮
击时长的大脑,现在却连过了几秒钟还是几小时也都无从判断一样,她第一次感
觉到了做女人的滋味,第一次感觉到了某种世间本不存在却因为人与上帝而降临
的温柔奇迹,这份奇迹胜过她看过的一切金银珠宝,胜过她在任何冰冷黑夜下苦
苦招架的严寒与恶疾,现在却就这样无遮无掩地呈现给她,就在那一次次随吻搏
动的心跳声中静静歌唱。
「请原谅我的无礼打扰,两位美丽的女士,但我想在我的卧室里,你们寂寞
的灵魂与身体需要得到更好的爱抚。」一个阴冷的嗓音忽然响起,带着令人熟悉
的恐怖又恶心的语调,杰扎尔帕夏不知何时出现在卧室门口,正玩味地看着床上
两个相互抚慰的女人。
「这里没有你的位置!邪恶的胡狼!你的猥琐把戏不可能让我们折服分毫!」
欧斯卡怒吼到,以烈火般的目光直面帕夏的笑眼。
「很好,我非常喜欢你勇敢的宣言,就像我们刚刚见面时一样,你看起来愈
挫愈勇了,慈悲的小姐,」杰扎尔走到床头,低头说到,「我的妃嫔们可也是对
你刚才那『英勇的战吼』赞不绝口呢,相信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吧,恩?」
「哼…有什么变态的欲望随便你发泄吧,你这下火狱的匪徒,你的灵魂早已
腐朽的无可救药,只能依靠那些虚浮的装饰与被神明所唾弃的暴行才能苟延残喘!」
「是啊,是啊…我枯萎的灵魂多么需要甘泉的滋润,就像丑陋的蚊蝇总爱趴
在新鲜的糕点上一样…但你的确是提醒了我要来做什么,勇敢的小姐。」帕夏说
着拍了拍手,两个女奴推开了屋门,进而走进来更多的女奴隶,她们每个人手里
都提着装满各色鲜花的花篮,卧室瞬间被花香所充斥,焕发出春日的生机。
「我记得你们的同胞,也是我的参谋菲力波先生曾说过,土耳其人对花卉的
狂热让他瞠目结舌,他的确所言不虚。」杰扎尔转向那一簇簇花篮,他抽出一朵
玫瑰,模仿油画上的穆罕默德二世的姿态放在鼻尖轻嗅,而后叹息一声,「可怜
的菲力波,战斗不久后他就因为愧疚而早早走入死亡的长夜,没有来得及再看一
眼来年的繁花,也没能再看一眼他故乡的女人…」
「你究竟想用这些花做什么…?」罗丝问到。
「嗯,当然是观赏,没有花朵的冬季是多么让人悲伤,失去玫瑰的夜莺也不
再歌唱。这些鲜花可花了我不小一笔价钱,都是帝国内外最名贵的品种,我敢说
其中的一些就连在托普卡帕与陶凯特里面也找不到。」帕夏自豪地说到,用手拍
了拍身边的圆桌,「所以,我想这些美丽的花朵,当然需要一个更完美的、来自
法兰西的花瓶…你们觉得呢?」
「你这恶魔!肮脏淫荡的畜生!」欧斯卡再次发出怒吼,她挣扎着从床上爬
起来冲向面前的男人,然而从帕夏身后钻出来的两个强壮卫兵却把她牢牢按倒在
地,但她依旧倔强的抬头怒视着对方,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别这么心急,小姑娘,暂时还轮不到你,」杰扎尔笑着走到床脚坐下,用
手抚摸罗丝的脚踝说到:「我想你应该休息好了吧,将军,我们刚才在浴室里还
没有玩得尽兴呢,对么?」
「你马上放开她,我警告你,快点!」
「没问题,女士,但我也要申明我的条件,你们法国人不是自诩很擅长谈判
吗?…去那个桌子上,撅起屁股给我趴好了,别让我请你去,也别让我送这位小
姐去。」
「罗丝不…不要…」
「…成交。」
她起身走到桌边,如瀑而下的长发遮住她的后背,在腰窝处画下淡金的曲线。
木质的圆桌只有半人高,但因为双手被束缚的缘故罗丝也只能依靠着手肘与大腿
略微费劲地爬上去,将自己的雪臀冲向床榻的方向耸立,两处幽深秘境就这样完
全暴露给了帕夏猥琐的目光,也被压制在地的少女看在眼中,直到热汪汪的泪水
涌上来淹没她的视线。女奴走到罗丝的身后,把绳子分别系在她的两只脚踝上,
又在桌腿处打上一个死结,由此罗丝便被彻底固定在了桌子上,彻底失去了反抗
能力。
「很好,我现在有了一个完美的花瓶,把这个姑娘带到我面前来,我们可以
开始今晚的赏花会了…」帕夏打了个响指,跪在桌子两侧的奴隶们便开始从篮中
挑选最美丽的花朵,而一个阿尔巴尼亚女奴则拿着木碗,用手指沾上碗中的精油
为圣女的小穴予以润滑。不知是出于对工作的细致抑或是对美人娇躯的嫉妒,女
奴的动作毫无怜香惜玉,她几乎把自己的整个手都送到罗丝的体内,原本连颗樱
桃都容不下的泉眼被撑开成小拳头大的口子,让桌上的美人不住地呜呜哀嚎。
欧斯卡被抓着送到床上,杰扎尔早已脱掉了衣袍盘坐好,擦亮自己黝黑的战
刀严阵以待,他看着卫兵将欧斯卡双手上的绳子与高高的床柱捆在一起,才拉开
少女的双腿淫笑着接近她。「不要抗拒,小姐,我虽然是个恶人,但内心也还残
留了零星慈悲,我们不如也来做个交易如何?」
「你这作呕的撒旦,我一松开手就会杀了你!你听好了我发誓会杀了你!」
「吼吼,这可不像是一个好奴隶该有的态度,倒不如说,也不像是一个想拯
救自己长官的卫兵该有的态度,」他捏住欧斯卡的脸颊,逼迫她转头看向桌上的
罗丝说到:「你要不要猜一猜,她那丰满的身体可以承受多少枝鲜花的栽培,她
那充满奉献的精神愿意为你的无礼而承担多少折磨,这些花篮里不多不少有一百
枝花,其中的大多数还是未经修剪去刺的玫瑰,你能否想象她的骚穴会变成何等
绚烂的花园呢,让我想想,上一个经受这项考验的女孩似乎撑到了76朵就咽气了
…也许你的将军可以创造奇迹,你觉得呢…?」
「恶魔…你这恶魔!你想要我的什么尽管拿走!快把她从该死的桌上放下了!」
「好,但这不取决于我的想法,而取决于你的能力…坐在我的腿上,好好用
你嫩逼服务我,多说些令人心情愉悦的话,小姐,等到我彻底满意的时候,自然
就会放了她…」
「好…好…我答应你!来吧你这臭虫!我一定会榨干你!」
气昏头了的少女就这样被帕夏抱在腿上,直面施暴者背对着圆桌开始扭动自
己的柳腰。硬如尖刀的黑毒蛇挤开她未经人事的粉色肉壁,在紧致的小穴中缓缓
推进,仇恨与羞辱的并感胜过了一切的情绪,乃至代表处子丧失的血迹顺着肉棒
滴落时也没让骑士少女喊出来一声。而在另一边,女奴们开始将花朵一株接一株
送进罗丝的肉唇与菊穴中,最先进入的是一些枝桠经过裁剪且尚未绽放的幼小花
苞,而后是黄白的雏菊与未开的金边玫瑰。女奴们的动作一改往常的粗暴,变得
及其细致耐心,仿佛是担心任何一朵花会从那两个小小的「花瓶口」中掉出来一
样,然而这样的细腻却让罗丝更加的痛苦,她不得不长时间忍受花枝进入身体时
带来的刺痛感,大滴大滴的汗珠如雨而下,沿着耳畔的秀发滑落在桌案上,不一
会儿就积起了处处水洼。在不远处,则有一个白人女奴正细致观察同僚们的动作,
并在每插入一朵花之后以法语大声地报告数目。
「14…15…16…」
「见鬼,快给我…呜…射出来啊…你这…呜呜恶心的杂种…」
「要不要试试语言的力量,力不从心的小姐,我可不是那种喜欢看怀中佳人
一脸嫌弃地逼我射精的男人…」帕夏笑着说到,与先前在浴室中完全相反,他现
在盘坐在床上几乎一动不动,完完全全依靠被捆在床柱上的欧斯卡摇晃的腰部带
动他,「试着说些淫词艳语吧,介绍介绍你自己,我现在很想了解你的一切。」
「好…好啊…哈…哈…我的名字是…欧斯卡…呜德罗森博…是个法兰西婊子
…也是全法国军队里最骚的婊子…呜呃…」
「还不错,请继续下去,看在你长官的份上…」
「25…26…27…」
「我我…咿…我加入军队…就是为了满足欲望…就是为了被男人们操…我…
唔!…我最喜欢被人操我的屁眼…最喜欢…像条母狗一样被人牵着狠操…」
「你的兄弟朋友们呢,他们怎么评价你的身体。」
「37…38…39…」
「他们…不…哈…他们都说我的身子…身子淫荡的不行…就像天生的淫种…
他们每周都会…都会轮流来我房间…操我到天亮…」
「那么,你面前的这个男人的肉棒,有没有什么值得您这位交际花所称道之
处呢…?」
「49…50…51…」
「有…有噫!…您的肉棒…又粗又硬…我…我就算是被您操一百遍也不会…
呜呜啊也不会觉得腻…请全力地操死我…操死我吧…」
「…欧斯卡…不要说了…唔咕…快不要…」罗丝以哽咽的声音对少女下令,
可是这却不能阻止她自己的痛苦不断的蔓延加深。她的下身已然开成了一座繁茂
野蛮的花坛,大大小小的各色花朵从那两处被撑大到泛起血红的蜜穴里勃发绽放,
或长或短的枝桠无一例外深深堆埋进圣女柔嫩的体内,用像恶魔的触手一般尖利
的倒刺勾挂在肉壁上。身后的女奴们依然没有停下手中动作的意思,较小的花苞
早已经培植完毕,花篮里仅剩更为粗大未经裁剪的玫瑰与郁金香株,每一株被填
埋的时间更加漫长,任何一厘米的推进都会激起冷艳美人的哀长悲鸣,被异物填
充的苦痛甚至导致了这位冷美人在众人面前开始失禁,尿液与蜜汁从仅存的缝隙
中流淌到桌面上渐渐汇聚为汪洋,然而这又导致女奴们将一些被淫水外送的花枝
重新插入,进一步加剧了她的痛苦。
「62……63…」
「加油啊,小羚羊,哼…花丛下的公主正在等她的骑士拯救呢…」
「唔唔我……我愿意每天侍奉您的肉棒…每天…每天都哈都舔您的大鸡巴,
把我的脚和奶子给您品尝…呜咕我愿意做您的性奴,最低贱的性奴,只求您每天
给我精液喝…我求求您求求您射给我吧我求求主人…!」
滚烫的泪珠如雨飘落,欧斯卡紧闭着双眼大声喊出一条条淫荡的话语,几乎
每一句都羞愧到让自负的少女想要咬舌自尽,可是身旁还在响起的计数声令她不
得不继续把更加污秽不堪的词语用在自己身上。杰扎尔的肉鞭在她体内不断震颤
着,像淬火的刀剑一样炽热,把她光滑白皙的小腹微微顶出一道山脊,而床脚的
立柱随着她白嫩腰肢的高速摇摆而晃动,她将全身的力量都向腰部汇聚,双腿如
蛇一样死死盘住男人的身体,搭成十字扣的莲足紧绷到濒临抽筋脚尖疯狂地扭动
蹬踢在床单上划出两条深沟。她感觉一阵潮湿的触碰从胸部传来,接着是那份熟
悉而令人反胃的吮吸感,帕夏再一次把他的脑袋埋在少女的雏胸之上,用他腥臭
的舌头舔舐香喷喷的少女乳肉,试图从粉嫩的樱果中吸出不存在的母乳。沾染烟
灰的黑手上下摸索欧斯卡光滑的脊梁,又用力掐住女孩的臀肉仿佛要把他的魔爪
深深藏入这片雪白田野之中,却只留下一道道绯色的疤痕。
「来了…快来了…做好准备骚婊子,给我一滴都不许洒出来…」
「是…是主人快射给欧斯卡吧快填满贱母狗的骚穴吧呜呜呜快啊快啊…」
「欧斯…卡…不…停下…」
「76…77…78…大人,她昏过去了…」
「好…不许停给我继续插,拿水把她浇醒,只要没死就继续插,直到我满意
…」
「你这畜生!你这畜生!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一切便在一瞬间全部发生,如雷霆过境,欧斯卡在杰扎尔喷射的瞬间奋力地
咬住帕夏的脖子,让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痛苦与快感完美融合的咆哮。房间里的
所有人都被突然的变故所震惊,负责泼水的女奴更是把水罐摔碎在地上,黑人卫
兵们在片刻迟疑后才一拥而上把欧斯卡从自家主人身上扯开,然而带血的牙印早
已深深刺进了老帕夏的肩头。插花的女奴们全部吓得停止了手下的工作,胆小者
还捂住眼睛缩在墙角,唯有桌上浑身湿透的美人奄奄一息睁开眼眸,随后又再次
深深睡去。
「呵…呵…很不错,小姑娘,你令我非常难忘…」帕夏捂住脖子喘着粗气说
到,血滴从他的手指缝隙间流下了,「你不明白你愚蠢行为的可能后果,你这下
贱的法国婊子!我可以用你一生都无法想象的酷刑把你们两个折磨至死,就像蝎
子用螯与毒刺撕碎它的猎物…」他起身走近欧斯卡,抡起巴掌抽打少女的面颊,
响亮的劈啪声仿佛连港外的海员都能听见。
「…随你喜欢,恶魔,」欧斯卡红辣的脸上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冷眼仰视
面前的男人仿佛自己是这场战斗的胜利者,而后她转向一旁,对沉睡的罗丝投去
深情的注视,「你的内心只有毁灭与残害,你从未体会过爱…可悲的家伙。」
「爱吗,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帕夏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他看向四周,所
有的奴仆妃嫔都躲避着他的目光,除了欧斯卡,「…说的很好慈悲的小姐,你说
得不错,我在你们眼里,不过是一个残忍荒淫的人面兽,我的罪行就算是最堕落
的穆夫提也无法给出辩解的余地。」
「但你唯独错了一点,小姐,关于爱,我也曾略知一二,你可要明白,这具
明日枯骨也曾与你们一样焕发过春天,也曾品尝过爱的甘醇与刺痛…但在那短暂
如淋的春风消散后,尘世所剩之物,只有漫长苦涩的隆冬,呕咳咳咳…」
一阵猛烈的咳嗽击中了杰扎尔,他奋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从奴隶手中取来烟
枪深吸一口气,突然朝地面猛地弯腰,一粒黑色的血痰便粘在名贵的地毯上。所
有人都不做声,甚至潮汐都在沉默,等待老迈帕夏的新命令。
「给她们两个解开绳索送去卧房休息,准备好食物,找个好大夫来看看那个
女孩有没有受伤,通知士兵们准备好礼拜五的巡城仪式。」他用手一指桌上的罗
丝,女仆们纷纷起身为她拔除乱七八糟的花束,「就像我所说的,小姐,我们有
很多的时间了解彼此,我也有很多手段让你们屈服,至于爱…我的忠告是,珍重
它但也不要信任它,富贵如云烟,爱恨轮转。我们所有人,都不过是被命运随意
作弄的渺小造物。」
「…哼。」
「那么请去休息吧,小姐,礼拜五的时候我们再见…」帕夏笑着拉起欧斯卡,
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然而少女毫不理睬他直接奔向躺在桌上半昏半醒的罗丝。
「罗丝,你还听得到吗罗丝…你快醒醒啊…」
「…欧斯卡,我没事欧斯卡。」
「对不起罗丝,我又一次,又一次没能保护住你,是我太软弱无力了,对不
起…」少女扭过头去,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可一双手却将她的脸拨了回来,
在她的眼角种上一个浅浅的吻。
「你做到了,欧斯卡…是你救了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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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普卡帕:奥斯曼帝国苏丹的主要宫殿,位于今伊斯坦布尔
陶凯特:奥斯曼帝国首都附近的一处猎场花园,苏莱曼一世非常喜爱光临此
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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