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小狼年方二十,托爹娘的福,生的也是眉清目秀、目若朗星、不似潘安貌,也有宋玉容啊,自然是那小女人的喜爱对象。
那年小狼幸的一女,年方19,不说长的多有姿色,也算是个全换人,站在女人堆里也算是个美人儿。小狼在这之前,也曾有得二三个女人,只是情不长久,世事难为有情人,只恨造物弄人,情何以堪。
得此女,也算欢喜,每日也是卿卿我我,爱意非凡。小狼天生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看不得女人撒娇眼红,所以便事事迁就,可恨那女人无情意,得了你的关心,却背着你做些不检勾当。为了此女,我也花费甚多,亏的父母有点生意,我也乖巧,帮着父母打理,自然手里有些钱财。但有些女人的心就跟屄一样,永远是个无底洞,今天磨着你买件衣服,明天磨着你要块手表,光是为这小娘们儿,我就给她2个月换了三部手机,那时是2000年,手机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物,但也不是人人买的起。
我一直认为,我付出这么多,凭的一表人才,家底丰厚,勾住一个小娘们儿的心,还是可以的,但我错了,真的错了。一次,我在路上,正好看着这小浪货跟一个爷们儿搂搂抱抱的,碍于情面,便没直接上前理论。回头见面,我问此事,她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你娘个屄,说不出,你他娘的准有奸情,想让老子当武大郎,没门。
随着小狼的几次摸底排查,日他娘。这小浪货还他娘的真有相好的,还不止一个。好,你无情,别怪老子无义。
那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吃完晚饭,我就约她到我家。我自己有套住房,环境安静,平时也收拾的利索,所以这小窝常惹得些许女孩来“坐坐"。到了我家,嘁哩喀喳,先是一阵狂吻,弄得我嘴唇都脱皮,然后摸乳抚臀,揽背抠屄,直接上床。这小浪货有个特点,喜欢玩些刺激性的,比如玩个角色、强奸、制服啥的。我也配合,因为我正好也有此喜好。经常型的一边狂插,一边抽她耳光,恨搓奶子,连打带骂,活脱脱一副变态相。
上床自不用说,先是前戏,老一套,而后翻越上马,加鞭打马,一路狂操,只干的浪货,浪声不断,呻吟不止。好戏上台,我借着晚上的酒劲,想着窝囊的被欺骗,娘了个屄的。你让我难受一阵子,我让你难受一辈子,操死你。说着,我用力扯了浪货俩耳光,小浪货竟然叫的更大声,妈的,驴子欠骑,婊子欠打,既然你喜欢这手,我就不客气了。继续狂闪她耳光,然后找来事先准备好的布条,反背困住她双手,让她背朝上,用力打她屁股,“啊啊……疼……啊疼”,小浪货开始喊疼。疼正是我想给你的礼物,接着打,她想挣脱布条,可惜,这手法是我在录像上学的,捆猪的扣,自己解不开的。继续打屁股,然后学着审讯者的口气问她爽不爽。求饶?没用的。接着狂操,用手指捅屁眼,然后两手撕她嘴……,折腾一会,浪货哭了,鳄鱼的眼泪打动不了狼的心。我是狠心的容嬷嬷,接着虐奸你。把浪货弄个屁股朝天,旁边有个我备用的手电筒,我拿起来,一下插进她阴道,弄的她嗷嗷哭,然后插了几下,拔出,换我的家伙,狂操至射精。
后面她一直哭,鼻涕弄我一床单,妈的,明天还要自己洗。完事,我装作喝醉酒失了心疯的样子,既而胡言乱语,然后呼呼大睡,她哭了一阵,趴我怀里睡着了。转天我送她上班,小浪货,走路都岔腿。就在当天,我发短信提出分手,她哭闹几次,我都借故消失。再后来,便不再联系。
而后的几年里,偶尔在路上见过一两次,她老了,脸上多了风尘,或许是日子过得不称心吧。怪谁呢,只怪你当年少情义,多淫意。休说是汉子无情,只怪你婊子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