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的读者可能对小叶和思晴的故事不太了解,可以看一下我之前写的小叶和思晴的故事。
大三的时候暑假结束,我家乡红屿的交通还不是很方便,只能坐火车卧铺回鹅城返校。正是返校季,许多同在鹅城读书的瀛省大学生都是这个车厢,那时手机还不像现在这么智能,旅途无聊,同一房厢的女生提议打扑克,正躺在中铺琢磨人生的我被喊起来参战,和我对面下铺的女孩子一组,从没玩过扑克的我靠着运气和这姑娘大杀四方,高兴之余也就和她互留了联系方式。女孩叫可怡,鹅城政法大学的学生,比我小一届,个子蛮高,当时心中有其他事儿也没太留意,只是偶尔逢年过节例行问候一下。
三年后已经毕业多时的我在金州的一家健身房做健身和搏击私教,和仍鹅城读书的女友小叶是异地恋,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事吵起来。暑期小叶来鹅城时,翻云覆雨时她突然又翻起之前思晴的旧账,小叶一气之下穿衣出门,直接买机票回家,连着半个月不再理我。我正沮丧时,突然收到了可怡的微信问我是不是在金州,原来可怡暑假要来金州玩,看到我常发定位金州的朋友圈便想起我,得知我正在金州XX健身房做教练,她便对我身材感起兴趣,开玩笑小狼散打队出身常年高强度运动,便拍了张腹肌照发给她。这小浪妹瞬间把持不住了,回了一个想舔的表情,我毕竟也是被思晴一手教出来的男人,马上打蛇随棍上,问她舔的下面硬了怎么办。可怡嘻嘻一笑,说“一口含住”“那要是射了呢?”“吞掉吖”她顿了顿,又发来一句,“你的东西,不能浪费”小狼当时正在健身房沙发上喝水,差点一口喷出来。
几天后可怡到了金州,约在一家西餐厅见面,刚一看见她小狼更是差点惊掉下巴,我身高一米八二,在金州这样城市已经算是远高于平均身高了,可怡远远婷婷袅袅走过来,足比旁边服务员高出快半个身子——大概一米九多,这几年莫不是吃激素过来的?可怡穿着深蓝色的连衣长裙,一眼就认出朋友圈里天天晒照片的我,简单寒暄点餐后,我俩聊了聊各自的近况。可怡在鹅城本科毕业后,保送了本校的研究生,有个本科时的同学男友,毕业去帝都工作了,她本来约了同学来金州旅游,跟我联系上了之后索性自己一个人来。
可怡长相大概6分左右吧,有点像《驴得水》里面的女主任素汐,论外貌比起小叶和思晴要远远不如,但胜在气质绝佳,举手投足都带一种文艺气息,眼波流转颇为动人,谈吐也让人感觉清雅不俗。她就读的鹅城政法算是国内比较顶尖的高校了吧,虽然我就读的鹅城大学也不差,但毕竟我是体育生特招。小狼是练散打出身,粗鄙无文,最喜欢这种女文青——小叶其实某种程度上也算是。饭后就去了私人电影院,片子选的什么早已忘记,本来也不是奔着看电影去的,开头刚过我就上手摸过去,可怡初时坦然受之,可每次要摸到胸或者私处的时候便推开我,更不让我吻她。小狼琢磨是不是没戏了,电影看到一半,可怡突然附耳让我先去她酒店,她随后就到。
我半信半疑拿着她的房卡到了酒店,左右无聊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端着手机催她快来,可怡说要看完电影,也只得由她。过不多时敲门声响,正是可怡,她看见开门的我筋腱赤裸的身体,瞬间满颊绯红,可原本那雾蒙蒙迷离的眼神漏出了几分春意,偷看着小狼下身高翘的旗杆。可怡一把带死门直接给我推倒在床上——不是我推她,是她推我。这一米九的大丫头翻身骑到我身上,给小狼整懵圈了,该不会是个女装大佬来操我的吧?可怡嘻嘻一笑,给我眼睛蒙上,说是害羞不让我看她脱衣服,又说要把我手捆住,内心戏丰富的我顿时想起周星驰《逃学威龙3》里面开头那场激情杀人戏——卧槽这是什么玩法。好在可怡只是拿浴巾做了个形式绑住我手,用酒店毛巾给我眼睛蒙住,还责令不许偷看。
此时的我“人”字形躺在酒店大床上,眼睛蒙的死死的,听见一阵脱衣的微响,忽觉脚趾被樱唇含住,可怡的灵活的舌头在我趾缝游走,接着是脚背、小腿,这股麻麻痒痒的电流随着她的小嘴一路攀上了支起半天的旗杆,只是轻轻吻了一下,向下含住了旗杆下的两个圆球轻轻吸啜。小狼爽的直接叫出来,只觉她又一次跨坐上来,肉棒被她拿出,对准早已湿淋淋的鲍鱼磨蹭,轻喘,对准之后缓缓坐进去。因为一进门就给我推倒了,接着就是捆手,根本没功夫戴套,赤裸的龟头零距离的感受着她私处的每一处褶皱带来的刮擦。接着我腰杆一沉,可怡整个人坐了下来,不同于较小的小叶和苗条的思晴,一米九多的可怡虽然不胖,但是因为常年打排球,体重远过与一般姑娘,而且因为练排球扣腹击球,腰上也特别有力。我整个人乃至床都随她拧腰扭臀晃起一波又一波臀波乳浪,虽然形式上是我插着她,但我真真切切感受了一回儿被操是什么感觉。
我也忍不住了,挣开手上的浴巾拽掉眼睛上的毛巾,手扶住她的腰窝,这时才机会真真切切欣赏可怡的胴体。一对足有D罩杯的大奶首先映入眼帘,随着她的起伏上下跳动,我伸手抓住,她发觉了我去掉禁锢,又是羞得满脸通红,想让我重新蒙上,却囿于波峰迭起的快感,一张口发出的只有断断续续的浪叫。小叶呻吟起来总是很压抑,有时候会叫爸爸,思晴则骚话连篇满口老公操我好爽之类,可怡与她们不同,喊得又响又浪,但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啊字。因为身高一米九多,可怡的腿足长有一米多,因排球训练虽然不细,但结实有弹性,捏起来异常舒服,扛在肩上或者压成大M形时也赏心悦目。换了几个姿势后终于玩到我最喜欢的后背位,这大只马翘着圆鼓鼓的蜜桃臀跪在床上时,从后面扶着她的腰狠狠抽插,身体撞在她屁股上发出激烈的啪啪声,从背后看这完美的腰臀曲线和偌大的身形,感觉就像在骑法国重马。
与可怡玩了好一会儿后,精疲力竭的我们躺在床上喘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各自的男女朋友。可怡的男友是大学时的学长,已经毕业在帝都工作,俩人也是异地恋——可见自古异地产绿帽——太久不见得缘故又受不了我发身材照撩她(并没有,只是私教日常朋友圈)所以来约我,一遍跟我唠着一边还拿手机给她男票回微信。小狼最受不了这种事,又硬起来提枪便上马,可怡刚刚上位玩的太狠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摆布,开头还忍着继续打字,不一会儿就猛地把手机拍在床边,双手环抱我后背泄身了。本想让她给男票打电话,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就没说出口。
晚上出门吃夜宵时,这小浪妹一个劲儿埋怨腿软走不动路。“那今天晚上让你休息休息”“哎哟?你肯嘛?”这丫头,都已经腿软了还一个劲儿勾引我。因为下午做的时候没来得及戴套,我顺路去药店买事后药,可怡打开金孕婷的盒子,古灵精怪看我一眼嘻嘻一笑,“我要是怀了怎么办?”
“找你男票去”我白她一眼,“说归说闹归闹,乖乖把药吃了”我也怕这姑娘当真再去折腾她男票,毕竟老实人也不能这样欺负,异地恋满足下肉体需求可怡理解,但让人接盘这种事儿毕竟干不出来。
后面两天可怡连酒店门都没出,拉着窗帘玩的昏天黑地,合着所谓的来金州旅游选的景点就是床和浴室。这丫头不喜欢戴套,说不舒服,每次只能靠体外射,可每到这时她总是求着让我射嘴里,还真的印鉴了她来之前的那句“你的东西,一滴都不能浪费”,不知怎的,我总脑补古代故事里的狐狸精吸人阳气的场面。看着她一脸满足躺在床上,嘴角挂着残余的白浊,我吐槽“卧槽,你研究生念的,研究的是遗传学吧?”她咯咯直笑,笑得脸上的白浆流下来淌到头发上。
这次金州之行后,可怡又断断续续和我约了两次,后面便忙于毕业没有再来,我也正耽于金州的一个少民妹子茗迪(后面会写到),没有主动约她来。过了两年多,我正在跑步热身准备打比赛的时候,可怡又联系上我,聊了两句,本想约着她见面,可是她说打算结婚了——突然发现,我年纪也不小了,可我似乎还没有看到结婚的未来。
后来,不知怎的,可怡似乎没有结婚并分手了,只希望她未来一切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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