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我和表弟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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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我们是无忧无虑的,但其实我知道他心中的痛苦。他的小脑袋里装的烦恼其实不比我少。他的妈妈,也就是我小姨,是位女强人,业务做得很好,在公司的职位越做越高。小姨夫怀疑她和上司有不正当关系,甚至骂过我们家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到最后连表弟都不管了。
再说我小姨,她可是真正的大美人,和我妈比也不差。腰很软又细,腿洁白修长,也很会收拾自己,妆容很棒。我小时候没人照顾,小姨还看过我一阵子,所以我和小姨感情也很好。
当时我上初中就能看出,很多男人看她的眼神都隐藏着别的心思。他们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但其实逃不过女人的感觉,只是我们不会揭穿他们。我当时并不很懂,只是本能的觉得危险、不舒服。
在表弟上小学时,小姨一家就分居了,平时是我小姨自己带我表弟。
夏天过后,小姨调回了我们市。见面后送给了我一块手机,感谢我对表弟的照顾,同时也请我在她忙时接表弟放学。那个时候,手机还不像现在这样普及,学生里很少人才有。我还记得那个周末,小姨回来了,牵着表弟来找我。表弟在阳光里对我笑,眼睛眯成了一条迷人的弧线。
之后的几年让我们的羁绊渐渐加深,逐渐成为彼此重要的一部分。
小姨给我的手机几乎每天都响,每当这时,就到了我接表弟的时候。正好我上初中,赶上我们市普及素质教育的浪潮,学校一律减负,我们没有晚自习,我们过双休,作业也不多,那几年是我学生生涯最轻松快乐的一段时间。
只要小姨要加班,我就去表弟的小学接他,他会在门口等我,很乖。我唯一烦的是那些接孩子的男人,装着向前看,眼神偷瞄我。当我穿裙子的时候这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更多,让我很没安全感。
还好表弟每次都乖乖等我,不用我去找。更幸运的是,我们都不笨,他继承了小姨的头脑,我因为小时候被我妈锁在家里,没事可做只能看书,学习一直很好,我们都不发愁做作业。送表弟回家的路上,他紧紧牵着我的手,说着自己学校的事逗我开心。我们多希望路再长些,时间再慢点。
送他到家,我有时会给他做饭,我们一起吃完我再回家。我因为我妈经常整个月不在家,她去和她的男人也就是我血缘上的爸爸纠缠不清,我不得不很小就学会了自己做饭,自己生活。吃饭时表弟来我碗里抢吃的,最后我们买了一个大碗,你吃一口我吃一口,也是其乐融融,我们都很享受也很珍惜这一点点少有的珍贵的亲情。
表弟迷恋我的味道,我不在时他就用我的筷子吃饭,还换走了我的抱枕,听小姨说可珍惜它了。而我每当一个人在家,躺在渐渐转凉的床上,也会想念弟弟。他柔软的小身子,让我感到温暖,抚慰了我的孤单,没有他的夜里,我又是怎么过来的呢。
后来有一天,我去接他放学,惊讶地看到他像是在土里滚过一样,浑身上下脏的不行。弟弟很爱干净,平时为了见我,还会在放学后特意去洗手洗脸。我抱过他来,抓过他的手,看到手上有擦伤,再仔细看,脸上也有伤口。我急了,问他怎么回事,表弟歪着头不说话。
我买了碘酒、创可贴,弟弟一路上没有说话,到了家里反而开心起来,拉着我开始讲学校里的事情。我看着他静静地听着。等他眉飞色舞地讲了一阵。我轻轻问他,怎么回事。
弟弟这才抽抽噎噎地哭了,一滴一滴眼泪要把我的心都滴碎了。那时我才意识到弟弟在我心中的地位。其实事情也很简单,他的同学说了些风言风语,欺负他是没爸爸的孩子,弟弟没有理。后来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听来我的事,看不起我是小三的孩子。弟弟一涉及我的事就不理智了,和他们打了起来…   
我笑着听,眼泪扑簌簌就流了下来。每当涉及我的身世时,我都会笑,但唯独这次,我真正笑的很幸福。正常家庭的孩子无法体会到的孤单和冷落,我们时时刻刻没法逃避。我和弟弟报团取暖,在欢笑里试图遗忘,但当被人揭开,站在身边的其实只有彼此。
那时两个孤单的灵魂都意识到无法再失去彼此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不单是亲情,我们是最了解彼此的人,是姐弟、是朋友,也是互相的精神支柱。
那天我们都哭湿了衣服,但彼此的心灵更近了。我觉得虽然我们都遇到了一些困难,但上天毕竟没有亏待我,送给了我一个心意相通的弟弟,这比什么都强。
那天是我们第一次一起洗澡。他脱光衣服,我把热水打开,给他冲去污渍。弟弟虽然自己能洗,但自从我给他洗过之后就常常缠着我给他洗,他说我的手很软,抚摸在身上特别舒服。
之前都是在浴缸里,这次为了冲走泥巴用的花洒,水流把我的衣服也弄湿了。我看看他,他看看。我说:要不…你自己洗?弟弟的神情一下子就落寞了。小样子让我心疼的不得了。
虽然我们一起睡没什么,但这次我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烧。我脱了衣服,背过身去脱内衣,回过头来,看到弟弟弯成月牙的眼睛。他的笑脸有种魅力,能让人的心情瞬间好起来。我脱下内裤,曲起腿要来拿下。弟弟抢着帮我,把我内裤放到洗衣盆里,开心地抱住我。
再次抱着弟弟,我觉得一切都值了。他笑着看我但是抱得很紧,害怕我走似的,像要把我融进身体里。我抱着他仿佛拥住了整个世界,满满的幸福感让我觉得像是躺在云端。我想和他永远抱在一起,想把一切都给他,不分彼此,从今往后我们都不再是一个人。
之后我们泡在浴池里,我倚着浴缸,他趴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腰,枕着我的胸。那一年我初一,比弟弟大四岁,因为我妈把我户口弄大了一岁,再加上让我早上学一年,所以我十一岁就读初中了,是班里最小的一个。
那时我的胸刚发育,不大还容易疼,我们说着话,弟弟时而含一下我的乳头,一弄疼我,我就轻轻打他屁股一下。过了一会儿,他看着我笑,不说话。我问他笑什么,他说:姐姐你的嘴唇真好看。
我说是吗,弟弟用力地点头。我低头时,弟弟一窜我们的唇就碰到了一起,我怕他滑下去呛到,赶紧抱住他的腰。他的小手环着我的腰,舌头伸出来舔我的嘴唇,我很痒又不敢松手,张嘴想说话被他的舌头趁机窜了进来。
我怕咬到他更不敢闭嘴了,他的小舌头就在我嘴里游来游去,舔我的牙齿让我痒痒的,我也用舌头去推他,我们的唇舌第一次交缠了起来。我本能地感觉这样不太好,但弟弟的舌头追着我跑,凉凉的,很舒服,我也不再多想,我们一起玩了起来。
在这之后,我们每当一起睡时弟弟也非要抱着我亲好一会儿才肯睡觉。我们都很享受这种完全信任、身心交融的感觉,也越来越舍不得分开。有时我们周末做完作业,没事可做,就会玩起接吻的游戏。弟弟和我的舌头缠在一起,索取我的唾液。我们有时一玩儿就是半个下午,心中异常的安宁。
多年后我上大学时,和男友接吻很是抗拒舌吻。和别人接吻跟弟弟的感觉完全不同,我会感觉恶心会感觉害怕,和他们相处总觉得差了一层东西。弟弟的身体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知道是干净的纯洁的,别人的身体我没有安全感,既不愿意去碰,也不想被碰。
虽然如此我大学还是做了不少荒唐事,现在想来可能都是内心深处想摆脱弟弟的影响所做的尝试。最终伤害了我们俩。还好我们终是走出了困局。这次回忆我们的童年,发现我们的生命早已交织在一起。之前我从来没有兴趣跟任何人讲起我们的事,唯独这次在网络上,有写完我们的经历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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