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
在泰国曼谷第二次神奇般地巧遇我半个同行Z。
我和Z在台北店铺相隔仅一条街,但上班时间相似所以一年碰不到两次。
我批发银饰,Z批发服饰,都在曼谷采购。
第一次在曼谷偶遇是在更早些年,
只觉得在异国莫名的小巷里怎么会遇到熟人,
居然同时还都带着台湾的女朋友在闲逛。
但这次又是在相同的曼谷暹罗广场街边再一次相遇,
我们却都是刚好一个人,
想来人生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于是约好业务办完的隔日晚上八点在帕彭夜市来喝一杯。
当晚我先带Z找了一家自认水准颇高的GoGo Bar暖一下久未发动的超级涡轮老二引擎。
泰式酸辣虾汤的舌尖,
漫着轻啜苦涩的海尼根,
透过层层红色Marlboro的醇厚烟雾,
凝望着五光十色的T字小舞台上那些贴着闪闪粉红小星星乳贴在形状美好乳房系着细黑微妙丁字裤蒸发新鲜猛烈雌性贺尔蒙跟随着强快节奏的震耳音乐奋力地摆动着可爱腰肢的娇小苗条年轻女孩们。
"喂,K,操,昨天我提早办完事就一个人飙到这里附近的另一家Bar赶紧他妈的打包了一只青春高挑胸大腰细又 Suay Mak Mak的马子回饭店相干了一整个晚上!
操,搞到早上六点才放她走,连续干了5炮!
操,那个嫩屄又紧又窄,真操爽爆了我她妈的,操!"Z眯着略浮肿的双眼随意吐了个烟圈说道,
Z天生皮肤白净,身高185,体型偏瘦,长相斯文,爱穿立领POLO衫,假文青,伪ABC,
但骨子里却是只热好渔色见一个上一个遇两个干一双看三个肏一串满口性话淫话操话干话的无耻下流鸡巴禽兽。
Z把他开店的那整条街的女人都操过一遍,8到88岁,没一个放过。
虽然我也一样操遍我开店的那整条街的女人,
但18岁以下38岁以上我不操。
有强迫症,从不间断。
"哪一家啊?你不早说,赶快带我去看看!"我不爽的看着Z说,
于是Z领着我穿过夜市的重重人海带我挤进到一间我很眼熟的酒吧里。
一样地,
泰式酸辣虾汤的舌尖,
漫着轻啜苦涩的海尼根,
透过层层红色Marlboro的醇厚烟雾,
凝望着五光十色的T字小舞台上那些贴着闪闪粉红小星星乳贴在形状美好乳房系着细黑微妙丁字裤蒸发新鲜猛烈雌性贺尔蒙跟随着强快节奏的震耳音乐奋力地摆动着可爱腰肢的苗条年轻女孩们。
不一样地,
她们却个个身形高挑,有些还有巨乳。
Z猛然对着我眨眨眼,瞄向在舞池边站着陪一位老老外聊天,
一只真真的真真的真真的青春高挑胸大腰细又 Suay Mak Mak的马子,
"就是她,就是她!真的和我说的一样吧,干!今天我还要点她!"
很巧的,
那马子同时喵到了Z,低头向老老外耳语几句,
微笑着轻飘飘地过来乖乖坐在Z的身旁。
Z帮她点了一杯饮料。
我假装漫不经心望了望那漂亮马子贴着闪闪粉红小星星乳贴的硕大乳房瘦瘦的大骨架宽肩膀系着小丁腰间下面的那双修长的不可思议细铅笔腿。
"人妖,"
我把着Z的肩头靠近小声低语,
"Z,我以前来过这家喝过一次,不过没有带妹出场。后来跟其他妹妹们提过这家水准颇高的店,她们都说这家是百分之一百的人妖吧!"
"人妖不可能,不可能,我操那小马子时小肉屄湿答答像瀑布,肉壁里又紧实又温润,甚至就连阴道壁的层层皱褶我都能龟头细细地抠出淫水来。不可能,她绝对不可能是人妖!"Z满脸通红生气的口中喷出啤酒沫对我骂道。
我望着那小马子,突然发现不知何时在我们身边也悄悄围了3,4个高挑巨乳妹妹过来。
其中一个高挑巨乳妹一边摸着我的头一边拿我的手去摸她的奶说话了,
"We are real girls, who says we are lady boys?"
我心想不妙,她们听得懂"人妖"。
突然,
Z的马子竟然用力撕下右边闪亮亮的星星乳贴,
一道浓厚奶白色的液体急速喷射如同弯弓射出古代弓箭般以完美神奇华丽精妙准确的抛物线运动方式击入Z因惊讶而微张的嘴里。
"干他妈的,真他妈的是人妖!"Z吐了一口新鲜初榨的奶水大喊,
因为我们老司机心里都清楚真正的女性是不可能以这种奇异突兀的表现方式来证明自己是女儿身。
"跑!",我对Z叫道,
同时一只圆形厚重的玻璃烟灰缸直直地向我耳边飞来!
不知奔跑了几条街,远远的还看到那群高挑巨乳的人妖们还穿梭在茫茫人海中找寻我们这两位头低低弯腰走路的帅哥。
事过境迁。
Z跟我说他有去验过三次爱滋,都阴性,他真的很害怕中标。
多年后我和Z因换工作而渐渐疏远不再连络。
但真巧,
在发这篇文的前几天再度在家附近的对街看到Z和他一米五不到个头迷你A+罩杯胸部娇小的年轻新女友。
远远地,我们相视点点头微笑地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