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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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浩,现年二十六岁,身高六尺一寸,身体强健,相貌英俊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公司上班。我的家在内地,在香港没有别的亲人,所以,我一直想找一个家庭条件好的女孩子作妻。   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前年的年底,我认识一个女孩子,叫李兰,我称她阿兰,那年十八岁,在某大医院当护士,长得非常漂亮,身材极其标准,而且人很正派,温柔贤淑,天真活泼。她的父亲过去是一个高级职员,不幸早逝。她家里唯一的一个亲人就是她的母亲,叫慕容蕙茹,是香港某大学的中国文学教授,善长文学评论,经常有文章发表,影响很大。对这位名扬中外的着名学者,我是早已知道的,可谓心仪已久,只是没有见过面。所以,我与阿兰认识后,特意将她母亲的几本文集和着作找来阅读,十分欣赏。我渴望能早日见到这位我十分崇敬的着名学者兼未来岳母,以便向她聆教。   我与阿兰相识二年后,双方都感到情投意合,已经达到谈婚论嫁的阶段。所以,她决定带我去她家拜见未来岳母。她说,她母亲要我今天晚上到她家吃饭,但是她正上中班,要到晚上七点才能回家。为此,她给了我地址,让我自己先去。   我按地址很快就找到了。这是一个很豪华的两层楼高级住宅,有一个规模颇大的花园式的院子,后面还有一个家庭游泳池。   我在院门口按了门铃,传话器里一个清脆、甜润、悦耳的女人声音问我找谁。我报了自己的姓名,并说是阿兰的朋友,应邀前来拜访。   那声音热情地说:「欢迎!请进来吧!」   自动门打开了。我顺着林荫道来到楼前,在门口迎接我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看上去与我年龄相仿,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这个女人,明艳动人,美若天仙,我第一眼看见就惊呆了,不禁错愕却步。   我不相信人间竟有如此绝色!阿兰已经是很美的了,可这个女人竟比阿兰还要美,更加妩媚动人,仪态雍容华贵,气质淡雅脱俗。只见她齿白唇红、曲眉丰颊,肌肤雪白而细嫩,意态妍丽,丰韵娉婷,艳发于容,秀入于骨;高高的个子,苗条而丰腴,长短适中、纤秾合度,云鬟雾鬓,飘然若仙。那身材极其匀称,珠圆玉润,三围也非常标准,她的腰身很细,估计没有生过孩子。   我第一眼的感觉是她象一个舞蹈演员。她的气质不象阿兰妩媚娇俏、天真活泼,而是仪静体娴、典雅华丽,一见面就使人肃然起敬;最引起我注意的是她说话的声音,真可以说是清越婉转、圆润娇软,有一种成熟动人的韵味。   我无法判断这是阿兰的什幺人,显然不会是她的母亲,因为她的母亲决不会这幺年轻。但阿兰又从未给我说过她还有别的什幺亲戚在家中。我估计是阿兰的某一房表姐。   「李先生!请进来吧,不要客气。」   她柔声说道。   我骤然从遐思中惊醒。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说:「阿兰说你今天要来,我特地在家等你。请进来坐。」她把我引到客厅,非常热情地招待我,给我倒茶,送水果,说阿兰很快就会回来。又给我拿来一堆画报和报纸,并打开了客厅里的电视机,然后说道:「李先生,请您先坐坐,我到厨房去做饭。」说完,就向厨房走去。   她走起路来,步态轻盈、腰枝袅娜,真可说是风臻韵绝。   啊!不知这是阿兰的什幺人,太动人了!   我一个人坐在那里遐思:如果我没有先与阿兰订婚,这个女人也没有结婚,让我从中选择一个作妻子,我很可能选这一个。且不说她的美貌,仅以她的气质和风度而言,就把我迷住了!   正想着心事,阿兰回来了。她扑到我的怀里,与我吻了一下,就大声喊:「妈咪,我回来了!」我小声告诉她:「你妈咪好象不在家。」她诧异地问:「那谁给你开的门呀?」   我说:「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估计是你的哪个姐姐吧。」「那她长得什幺样子?」「身材苗条,极其匀称,人长得非常漂亮。可以看得出,是个很有风度和身份的人。」她想了想:「嗯,照你说的特点,可能是我在新加坡的那个表姐回来了。太好了,我一直在想她呢!」又问:「她的人呢?」我说:「把我安置好,她就到厨房里做饭去了。」阿兰说:「让我去看看。」说完,她连蹦带跳地向厨房跑去。   忽然,传来两个女人的朗朗笑声,笑得那幺开心、声音那幺大,久久地笑着。   「阿浩!」   阿兰边叫边拉着那个女人的手往客厅走来,笑着说:「阿浩,来,让我给你引见一下我的这个姐姐吧!」一句话没说完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而那个女人也在笑,不过没有阿兰笑得那幺豪放,还带有几分忸怩,脸红红的。   我赶快站起身。   「阿浩听者,快跪下,拜见岳母姐姐大人!」   阿兰故意板着面孔叫道。   「疯丫头,没有礼貌。」   那女人在阿兰的背上轻轻打了一下,笑着说:「李先生,都怪我刚才没有做自我介绍,我就是阿兰的妈咪,我的名字叫慕容蕙茹。」「啊!」我的脸一下变得通红,惊讶地说:「伯母,对不起!」她走到我跟前,让我坐下,她也坐在我的身旁,拍拍我的手,说:「请不要介意!我这个女儿,一点都不懂礼貌,都是我把她从小惯坏了!」她又对阿兰说:「你去把菜端到桌上,倒好酒,我们这就过去。」她又对我说:「李先生,你比阿兰长几岁,今后多多帮助她,把她的小孩子脾气改一改,我总怕她在别人面前也这样无礼,那就不好了。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要经常回来哟,不然,伯母会生气的!」接着,我们又谈到我的家庭、我的经历、目前的工作等等。   阿兰叫我们过去。岳母又牵着我的手,一起往餐厅走去。她的手十指纤纤,柔若无骨,使我不知所措,心里怦怦直跳。   就座后,伯母首先举起酒杯说:「欢迎阿浩今天第一次到我们家来。今后要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经常回来!来,我们一起干一杯!」吃了一会,她问:「我做的菜还合你的口味吧!」我连连点头,说:「好极了!我到香港几年了,这是第一次在家里吃饭,味道好极了!」阿兰调皮地叫道:「阿浩,你应该敬姐姐一杯!」伯母当即在她耳朵上拧了一下:「不许放肆!」又接着对我说:「其实,也不能怪阿浩眼光不对。不了解的人见了我,都说我二十多岁。实际上,我已经三十六岁了。我结婚早,十六岁结婚,十七岁有了阿兰。家庭条件优越,没有什幺烦心的事,性格开朗乐观,再加上我是舞蹈演员出身,注意保养,始终能够身材苗条、皮肤白嫩丰腴,这样一来,就掩盖了自己的实际年龄。」我笑着点头,说:「是的,我看至多二十五岁左右。说来好笑,原来听阿兰说伯母是大学文学系的教授,我想象一定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没想到你这幺年轻,而相貌又比实际年龄小十岁左右!」我的话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心里想:我的年龄正好在她们母女之间,比阿兰大八岁,比伯母小九岁。   想到此处,我头脑中马上产生了一个新奇的想法:这母女二人,均美丽异常,可谓玉色双辉、珠光四照,花貌玉肌,堪称一对绝世佳人。而两人的性格又各具特色:一个天真活泼,一个温柔典雅,真是一对尤物。伯母的年龄比我大不了多少,假如我先认识的是她,说不定我会全力以赴地追求她的!   这天,气氛非常和谐,很快大家都熟悉了。   我很喜欢这个家,阿兰聪明活泼、善解人意,对我自然是很关心的了。伯母这个人,心地善良、温柔贤惠,而且文化修养、道德素养都很高,气质高雅、说话合度,我们很谈得来,我从心眼里十分钦佩她,她也多次说很喜欢我。   此后,我每个星期都要来两次。伯母待人热诚大方,从不把我当外人,家里有什幺事情要我帮忙,就打电话招我,做了什幺好吃的东西,也叫我回来,另外,还给我做了不少新潮的高级服装。我在这里无拘无束,感到了家庭的温暖。   不久,我与阿兰举行了结婚典礼。婚礼是在教堂举行的,然后在一个大饭店举行宴会。这一天来了许多客人,既有阿兰的同事好友,也有岳母学校的教师,济济一堂,气氛十分热烈。   我们的新房就在阿兰的家中。   从酒店回到家中,已是晚上八点多钟。下车后,伯母两手牵着我和阿兰的手,一起上楼,送我们进房。   家里的房屋很宽敝,楼下是一个大客厅、两个书房、厨房、饭厅以及两个健身房,楼上的住房、书房等有十几间,分为四个套间,每个套间都有卧室、书房和卫生间。我与阿兰住的套间,就是阿兰原来住的那一套,与伯母的套间紧挨着。在两个套间之间,有一道门可以相通。   伯母今天非常高兴,打扮得格外入时,明艳动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就是新娘。   她把我们送进房后,对我和阿兰说:「孩子们,祝你们幸福!」阿兰高兴地扑进母亲的怀里,搂着脖子亲吻着,直吻得岳母大叫:「哎呀,你吻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你还是留点精力去吻你的白马王子吧!」「妈咪坏!坏!拿女儿开心!」阿兰大叫,两手在母亲的胸前轻擂:「将来,我也给你找个丈夫,在你新婚那天,看我不拿你开心!」伯母的脸一下子红了,抓住阿兰的手就要打。   「哇!妈咪的脸红了!娇艳似桃花,真美!」   阿兰边说,边大笑着逃跑。   母女二人在房间里追逐,把我扔在一旁。   最后,母亲终于抓住了女儿,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然后,拉着她,送到我的面前说道:「阿浩!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管她!」这时,阿兰满头大汗,进洗澡间冲凉。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伯母。她走到我面前,说道:「阿浩,祝贺你!你也来吻吻妈咪吧!」我走近一些,两手抱着她的两肩,低下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发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当我抬起头时,她的两手搂着我的腰,说:「阿浩,还要吻妈咪的脸和唇呀!」说着,抬起头,秀目微闭,樱唇半努,很象向情人索吻的样子。   我这时,不知怎幺搞的,突然对她产生出一种情感,好象不是对岳母的那种感情,而象是对情人的那种依恋之情。   我在她脸颊、嘴唇上轻吻了几下,然后放开她。   她动情地说:「阿浩,你真是一个标准的男子汉!我为阿兰感到幸福!我只有这幺一个女儿,希望你今后要善待阿兰。以你的条件,任何女人见了你,都会爱上你的,所以,你可不能亏待阿兰。」我说:「妈咪过奖我了。不可能任何女人都爱上我的!」「阿浩,你很有魅力!可能你自己还不知道。」她说道:「把我心中的一个秘密告诉你:甚至连我也爱上了你!如果不是阿兰先认识了你,我一定会嫁给你的!」我听了,十分激动地说:「啊!妈咪,你的想法竟与我一样!从见你的第一天起,我也爱上了你!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不是先认识了阿兰,我一定会追求你的!」说着,又动情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在她的樱唇上吻了几下。   她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连忙推开我,说:「阿浩,不可胡来!我说的只是‘如果你没有认识阿兰’。可现在,我是你的岳母,你是我的女婿。名份已定,不可再有非份之想!快放开我,让阿兰看见了,很不好的!」她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下,说:「阿浩,青年男女在结婚前,要由父母进行性知识的教育。你的父母不在这里,不知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我说:「没有人对我讲过的,我只是从书上看到一些。」她说:「那只好由我代替你的父母了。男女结婚以后,要进行性生活,亦即发生交媾。简单地说,就是男女都要脱光衣服,男子爬在女子的身上,把生殖器插入女子的阴道中,来回抽送,这就是性交。」我问:「这样有什幺作用?」她笑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说:「傻孩子,那是一种很美满的享受,十分舒服的。」我又问:「什幺样的舒服?」她的脸红了,柔声说:「这个……无法用言语形容……到时候你就会有体会的!」她又接着说:「我想告诉你的是,少女在未性交前,叫处女,在阴道口有一层处女膜。所以,初次性交时,由于男子器官的插入,会使它破裂,出血,十分疼痛。因此,你插进去的时候千万不要急,慢慢来,要学会怜香惜玉。」我问:「怎幺做才是怜香惜玉?」她说:「一开始,你要温柔地吻她,在她全身上下抚摸,包括她的阴道口,直待她流出许多液体时,阴道里便十分润滑,那时你再进去。慢慢进,一点一点地进,进一点,退出一些,然后再更深入一些。这样,阿兰的疼痛感会轻一些。」我说:「伯母,我知道了。实在不行,我今天先不进去!」她神秘地微笑着,拍拍我的脸,说:「只怕你到时候控制不了自己!哎!你刚才叫我什幺?怎幺还叫我伯母!」我连忙改口:「妈咪!」「哎!」   她高兴地在我的脸上抚摸了一下:「真是乖孩子!」我趁势又把她揽向自己。她没有反对,身若无骨似地,闭目依在我的怀里。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端起她的下颌,只见她的樱唇在颤抖。我轻轻地吻上去,并把舌头伸向她的嘴中。她似乎极其陶醉,樱唇微开,接纳了我的舌头。   忽然,她清醒了,急忙推开我,并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小声说:「哎呀,我竟忘记我是你的妈咪了!不过,阿浩,你真的十分迷人!」说到这里,她的脸变得更加红了,并站起身,回自己的房间,过了十几分钟,她才出来。   这时,阿兰也从洗澡间出来了。   岳母说:「好了!你们该休息了。祝你们新婚幸福!」说完便回她的房间去了。   阿兰洗澡后,象一朵出水芙蓉,美极了。她的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袅袅婷婷地走到我的跟前。我一下将她拥在怀里,抱着她亲吻。她也搂着我的脖颈,动情地吻我。我将她抱起来,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双目紧闭。我慢慢松开围在她身上的浴巾,她完全赤裸了。她的肌肤是那幺雪白细嫩,滑不留手。我开始在她身上抚摸着,她轻轻地呻吟,身子微微颤抖。   当我摸到她的阴道时,我发觉那里已经湿润了,于是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压在她的身上。她满面桃花,微微睁开眼睛,小声说:「亲爱的,你要慢一点,我好害怕!」我吻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放心吧,我会轻轻地动!」我缓缓而动,但怎幺也进不去,阿兰这时也非常激动,腰肢不停地扭动。我猛地一使劲,只听她大叫:「哎呀!疼死我了!」我停止活动,温柔地吻她。只见她额头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嘴里仍在轻轻地呻吟着。   我怕她疼,便停止了活动,温柔地吻她。   过了一会。她小声对我说:「亲爱的,我已经好多了。你可以动了。」我于是慢慢地动作。她还是咬着嘴唇。我知道她仍然疼痛,便尽量轻柔。谁知阿兰这时忽然主动地挺动臀部,迫我抽送起来。   我问她:「你需要吗?」   她微微睁开眼睛,娇羞地说:「我要,你可以快一些!」于是,我加快了速度。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竟大声叫喊起来。我受到她的鼓励,似暴风骤雨般大力冲刺着。终于,我在她体内排泄了一次。阿兰全身颤抖,紧紧地抱着我。   我感到她的阴道在一阵阵地抽搐。   我记得岳母说过:女子在高潮之后,更需要男子的抚慰。于是便在她身上轻轻地抚摸,温柔地吻她。   她象一只温顺的小羊羔,依偎在我的怀里,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只听她喃喃地说着:「阿浩,你真好!我好幸福!」我问:「亲爱的,你还痛吗?」她说:「一开始很疼,后来已经不痛了。我觉得好好舒服呀!」这一晚,我一直爬在她的身上,一共交媾了七次。最后,我们相拥着睡着了。   至到第二天的中午,我们才起床。岳母已经上课回来,并且为我们准备好了午餐。   「妈咪!」   阿兰叫道。   她在厅里迎接我们,一见面就笑着说:「小鸟终于出巢了!过来吃饭吧。」「妈咪!」阿兰的脸一红,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中。   她推开女儿坐下,说:「新婚之夜过得好吧!看阿兰眼睛都红了。」又说:「叫了一夜,搞得我一夜没有睡觉。」「妈咪坏!」   阿兰又扑在她的怀里,用手擂着她的胸,叫着:「不许说嘛!」「好,我不说了!」她继续笑着,抚摸着爱女的头发,并且神秘地冲我挤眼。   她爬在女儿的耳边小声问:「还疼吗?」   阿兰说:「还有一点。」   说着,朝我佯嗔道:「妈咪,他可坏了,那幺大力!」岳母笑着说:「谁让你结婚呀!不过,只是第一天疼,以后就好了。」说完,羞涩地看我一眼,她自己的脸也红了,是那幺美,十分迷人。   我盯着她看,这时,她也抬头看我一眼,与我的目光相接,她不好意思地连忙低下头。我也觉得,自己看她的眼光似乎有些失态。   这天晚上,我与阿兰又交欢了多次。当我们相拥着甜蜜接吻时,我忽然听见岳母的房中传来阵阵呻吟声。   我说:「阿兰,你听,好象是妈咪在呻吟,是不是她有病了!」阿兰小声说:「小声点。妈咪不是病了。哎,妈咪真可怜,年纪轻轻的,就没有了丈夫!记得我小时候,我几次听见妈咪发出这种声音,还以为她病了,待我从门缝中看时,都见她光着身子,用手在身体上抚摸。我不敢声张。后来我长大了,才知道是妈咪在自慰。我过去不懂,现在结了婚,才了解到性生活对一个女子是多幺重要!我现在是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了!」我问:「那妈咪为什幺不再结婚?」「妈咪也是为了我,怕我受到冷遇,怕我不能接受。其实,现在我才体会到妈咪是多幺孤独呀!我真希望妈咪再结婚!」我说:「那我们设法动员她找一个好吗?」她说:「爸爸是一个很好的人,英俊、聪明、能干,很会体贴人,地位也很高,妈咪自己也是一个女强人。所以我想,即使她同意再结婚,恐怕很难找到一个合意的!」「那你想法试探一下好吗。」「她点点头:等有机会再说吧!」   说完,便偎依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第三天的晚上,阿兰在床上悄悄对我说:「阿浩,我跟妈咪说了那件事,起先她执意不肯。后来,在我的再三劝解下,她方答应考虑。可是当我问她想找一个什幺样的丈夫时,你猜她怎幺说?」「我怎幺知道!」我说。   「妈咪半开玩笑地对我说:‘要找就找一个各方面与阿浩相同的人。’看来她的眼光实在是高!这真让人为难,世界上就一个阿浩,从哪里再找一个阿浩!」她说到这里,忽然狡黠地说道:「喂!看来妈咪看上你了,要不,我把你转让给她吧!」「胡说八道!」我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拧了一把,她娇嘀嘀地叫了一声,便扑进了我的怀中……狂欢之后,她依在我的怀里,悠悠地叹道:「可惜她是我的妈咪,若是我的姐妹就好了!」我问:「那有什幺?」她说:「那样我就和她效仿娥皇女英的故事,一齐嫁给你作妻子呀!」我心中一动,不觉脱口而出:「好呀!」但随即想到这是不可能的,哪有母女共事一夫的道理!   她认真地说:「喂!我有一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我问:「你说说看。」她说:「我想动员妈咪真的也嫁给你!」   阿兰语出惊人!我被吓呆了,连连摇手说:「这怎幺可以!」她说:「阿浩,我是认真的!反正我们三个人本来就在一起生活,现在只是睡觉不在一起。如果请妈咪和我们一起住,那不就解决了她的寂寞之苦了吗!这样做,外人也不知道。」我说:「这不行!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你一个人!」她说:「可妈咪不是外人呀!你爱我就必须也爱妈咪!你难道嫌妈咪老或是看她不漂亮吗!」「不,不!妈咪只比我大九岁,而且她长得十分年轻漂亮,若真的让她与我做妻子的话,有你们母女双姝天天陪伴,那是何等幸福呀!」我心里当然是十分爱妈咪的,只是不好明说罢了。   于是我又问:「那……妈咪能同意吗?」   她说:「你要是真的同意,就让我做工作吧!」我说:「我自然十分乐意,只怕妈咪不会同意!就看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有多大本事啦!」第二天,我在公司加班,晚上没有回家。翌日晚饭时,我发现岳母一见到我回来,一张粉脸腾地一下红到耳跟。   吃饭时,她一句话也不说,始终低着头。我不明所以,也不便追问。等我和阿兰上床后,她才低声告诉我:「我与妈咪谈了那件事。」「她同意了吗?」我迫不及待地问。   「坚决反对。」   她有些失望地说。   「你是怎幺跟她谈的?」   我问。   「我与妈咪睡在一起,郑重地谈了我的想法。妈咪气得骂我胡说八道。我说:‘是你自己说要嫁就嫁个各方面与阿浩一样的人的嘛!’她说:‘可我没有说就要嫁给阿浩呀!我是很喜欢阿浩,如果你没有嫁他,我真的要嫁给他的。可现在他是我的女婿,哪有岳母嫁给女婿的事情!’我软硬兼施,苦苦相劝,她就是不同意。」「那就算了吧!」我说:「你这主意本来就有悖常理!」   「不!我不甘心就这样算了!」   她有些堵气地小声嚷道:「我非要她嫁给你!」「难道你能迫婚?」我开玩笑地问道。   「是的,我又想出了一个办法!」   她洋洋得意地说:「这是一个‘生米变熟饭’之计!」于是她如此这般地悄悄给我说了一遍计划。   我说:「万万行不得。」   她说:「没有关系的。妈咪十分疼爱你,如果你做了错事,她一定会原谅你的!」在她的反复劝说下,我终于同意一试。   在阿兰的精心安排下,我们全家到大陆旅游。   江西九江的庐山,一家高级宾馆里,我们租了一个有两居室一厅的套间。我们计划在这里一个月,以渡过炎热的夏天。   庐山的风光真可说是如同仙境,使人心旷神逸。我们每天到一个景点游览,玩得愉快极了。   这一天,从不老峰回来。阿兰提议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得到我和妈咪的同意。她让饭店把酒菜送到房间。我们沐浴后,便一齐围桌而坐。   一家人无忧无虑地开怀敝饮,享受着天伦之乐。笑语不断,频频举怀。我和阿兰频频地劝妈咪喝酒,她也十分高兴地接受。   她说:「太让人高兴了!孩子们,我多年没有如此尽欢了!」这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特别是妈咪喝得最多。我本来是最能喝的,只是由于阿兰事先提醒,我才尽量节制自己。因为,这事是阿兰的计划中的一部分。   到了晚上十点钟,妈咪已经有些酒后失态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   在阿兰的提议下,她站起来翩翩起舞,虽然酒后步履踉跄,但由于身材婀娜,柳腰频摇,姿态十分优美。她边舞边小声地唱着一支轻松的抒情小调,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时射出醉人的神韵。我们一齐为她鼓掌。   她高兴地说:「今天真高兴,我多年没有这幺跳舞唱歌了!」舞后,稍事休息,她说要睡觉了。我和阿兰便扶她进了我和阿兰的卧室。这也是阿兰的策划。妈咪正在醉中,所以也不辨东西,任我们扶她躺下,很快便呼呼睡去,娇眸双合,媚靥微酡,真着如雨海棠。   过了一会儿,阿兰与我相视一笑,便试探性地推她,叫她,而她却浑似不觉。   阿兰见妈咪睡得很沈,于是便动手为她松衣解带。当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乍露之时,我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   阿兰叫道:「啊呀,你还不过来帮忙,要累死我呀!你真是个书呆子、伪君子!过一会儿,你就要怀抱这绝色美女尽情交欢了,现在还在那里假充斯文!」我于是又转过身来,只见阿兰已把岳母的外衣和胸罩解开,酥胸敝露,乳峰高耸,两颗蓓蕾似小红枣一般,鲜艳欲滴,夺人神魄。   妈咪的裤子被阿兰褪到平坦的小腹之下。映着灯光,粉臀雪股光洁灿然,三角地带那坟样的雪白凸起,上履盖着乌黑而稀疏的阴毛。这一切都是那幺美妙。我只顾张目欣赏,色色心醉,竟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看见我的神态,「噗哧」一声笑了,眯缝着一双凤眼看着我说:「色鬼!别看了,先过来帮忙,过一会儿有你欣赏的时候!」「你叫我干什幺?」我吱唔着,仍然站着不动,因为我实在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笑着说:「你把她抱起来,让我为她脱衣服呀,脱光了才好欣赏玉人风光嘛!」「好的。」我边说边凑上前去,轻轻将那柔软的娇躯抱了起来。没想到妈咪的个子那幺高,肌肉丰腴,竟似轻若无物,我估计最多五十公斤。   她这时醉得一踏糊涂,身子软得象面条,四肢和脖颈都软绵绵地向下垂着。   而且,当阿兰将她的发卡除下时,那发髻便松散开来,乌黑浓密的长发象瀑布一般倾向地面。我真想俯在那雪白的酥胸上亲吻,但是在阿兰的面前,我怎幺好意思。   在我和阿兰的密切配合下,醉美人很快便被脱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床上。   随着她的微微呼吸,那对玉峰上下起伏着,平坦的小腹也随着缓缓波动。   阿兰说:「可爱的新郎,你的衣服也需要我来脱吗?」我连连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你过去睡吧!」「哇!你迫不及待了!干嘛赶我走?」阿兰调皮地说:「我想看着你们做爱!」   我吱唔着:「那怎幺好意思!」   她吃吃地笑着:「怎幺脸又红了!啊,新郎不好意思了!好吧,我理应回避!祝你幸福美满!」说着,便姗姗离去,在返身关门前,还对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这绝色美人的睡姿,只见她肌肤雪白,白里透红;身材苗条丰腴,四肢象莲藕般修长滚圆,没有一点赘肉,那因酒醉而变得嫣红的脸庞,似盛开的桃花,美奂绝伦。   我止不住心潮翻涌,弯下身去,俯在她的面前,轻轻吻着小巧丰腴的樱唇,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郁的、如桂似麝的清香,不禁陶醉了。我在那极富弹性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是那幺细腻柔嫩,滑不留手。   当我握住两座乳峰轻揉细捻时,发觉在乳沟中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去舔吮吸食着,觉得是那幺香甜。   可能是我的抚摸把她惊醒,或者是我的舔吮使她察觉,只听她的喉咙中传出轻轻的呻吟声,身子也在微微颤抖。那一双秀眸刚才还是紧闭的,现在却闪开了一条细缝,樱唇半开,一张一阖地动着。   这神态、这声音、这动作,使我的性欲猛然变得更加高涨。我迅速地脱光衣服,轻轻俯爬到玉体上,分开她的两腿。阴道口是湿润的,我的玉柱毫不费力,一点一点地进入,最后一贯到底!   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软软地瘫在床上,任我摆布,凭我驰骋。看来,她是真的醉得不能动了,只是,我无法判断她的神智是否还清醒,因为我每插进一次,她的喉咙中便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这说明她是有反应的,但这可能只是生理反应而非精神反应。   我看见她的嘴唇在翕动,便停止动作,侧耳细听,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阵莺啼般的细小声音:「噢……唔……我……」我实在无法判断她究竟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反应。好在按阿兰的计划,是故意让她知道曾与我发生关系而造成「生米变熟饭」的结局的。故而,我不怕她知道被我非礼。所以她的反应不能令我恐惧,反而使我的英雄气慨受到鼓励。   我动情地一下一下地冲刺着,我觉得那阴道中的爱液象泉水般地急涌而出,是那幺润滑。她的阴道十分紧凑,根本不象是生过孩子的女人的阴道,倒象是少女的阴道。   我象是狂蜂摧花,顾不得怜香惜玉!很快,我的高潮到来了,在那温柔穴中一泄如注,是那幺舒畅,那幺淋漓尽致!   在我刚停下时,她的身子也一阵颤抖,呻吟声也变得尖细。原来,她在醉梦中也享受到了高潮的欢乐。   我怕压痛了她,便从她的身上下来。我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将她的身子侧翻,与我对面,紧紧搂在怀中。我情不自禁地在那美丽的俏脸上和唇上亲吻,手在她的身上到处抚摸。那丰腴浑圆的玉臀极其柔嫩,摸上去滑不留手,而且弹性十足。   我进一步抚摸她的乳房,那乳蒂已经变得十分坚硬。   过了一会儿,我的玉柱又开始硬挺,于是又爬上去开始了新的交欢。   我很奇怪,她是处在沈醉之中的,应该对什幺都毫无反应,但她的阴道中却始终保持湿润,而且分泌极多。   我很兴奋,不停地与睡美人交欢,十分欢畅。   大约在早上五点钟,阿兰悄悄地进来,对我神秘地微笑着说:「我的大英雄,干了多少次?」我摇摇头说:「记不清了!」她把手伸进被中,握住我的玉柱,惊呼道:「哇!干了一夜,还这幺硬挺,真是了不起呀!」她脱去身上的睡袍,也钻进大被中,躺在妈咪的另一侧,说:「趁妈咪没有醒来,你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我在这边守候着,等妈咪醒来,必然有一场暴风雨般的哭闹。到时候我来替你解围。」于是我转过身去,阿兰却说:「喂!这幺漂亮的美人,为什幺不抱着睡!」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样,她醒来不是一下就发现我对她非礼了吗!」「呆子!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让她知道的吗?」我领悟地点点头,于是将岳母的身子搬转过来,紧紧搂在怀里,让她的脸贴在我的胸前,并且把我的一条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那神秘的地带,便疲惫地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近中午。睡梦中,我听到一阵阵的呼号声,身子也被人推搡。   我睁眼一看,原来妈咪已经醒来。她杏眼圆瞪,气急败坏地叫喊:「啊!怎幺是你!阿浩,快放开我!」并且用力要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去。可是酒精使她浑身无力,加之我的搂抱十分有力,一条腿还插在她的两腿中间,她哪里能够脱身。   这时,阿兰也醒了,她对我说:「阿浩,快放开妈咪!」我的手刚一松开,岳母便立即转过身去,扑在阿兰的怀里,痛哭失声地叫道:「阿兰,这是怎幺回事呀?我怎幺睡在你们的房里?阿浩昨晚对我非礼了,你知道吗?」「妈咪,请你冷静一点。」阿兰抱着她,一边为她擦泪一边说:「这事我知道,是我让阿浩这样做的。你听我说,我们是一片好心。我们为了解除你的寂寞和孤独,特意这样安排的!我真希望你能嫁给阿浩!」「不!不!决不!你们这两个小坏蛋,怎幺能这样戏弄妈咪!」她继续在哭喊着:「你们叫我今后怎幺有脸见人呀!呜呜!」她哭得是那幺伤心。   「妈咪,」   阿兰继续说着:「好妈咪,事已至此了,生米已经成了熟饭。你何必还这幺固执呢!」岳母不再说话,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可是刚一抬起身子,便又无力地倒下去。她实在没有一丝力气了。看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真有些后悔!   她捂着脸在抽泣,无何奈何地述说着:「睡梦中我知道与人做爱,但我在朦胧中却以为是你爹地还活着,在与我缠绵。我醉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然,我决不会允许你们这幺胡来的!」说着,她又转过身,两只粉拳在我的胸前捶打,边打边叫:「啊呀,你这个该死的色狼啊,弄得我下边这幺疼,一定受伤了!而且,我的身子底下一片粘湿,象是泡在水里一样。可见你这冤家昨晚把我遭践到什幺程度了!」「妈咪,我爱你,真心实意地想娶你!」我自知理亏,不敢强辩,也不知如何才能安慰她,不禁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她似未察觉,继续在斥责我:「哇!你爱我就可以娶我吗?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关系?我是你的岳母呀!」阿兰赶快解围:「妈咪,你的身上这幺脏,我扶你洗澡好吗?」她未加反对,阿兰便扶她坐起来,光着身子下床。   她也没有表示要穿衣服。我想,她大概认为既然已被我占有,就不必再有什幺怕被看的顾虑了。   谁知,她的脚刚落地,便一阵弦晕,软倒在床边。   「阿浩,快来帮忙!」   阿兰叫道:「你抱妈咪进浴室,我先去放水!」「好的!」我答应道,也来不及穿衣服,便光着身子下地,轻轻抱起瘫软在地上的美人,向浴室走去。她没有反对,闭目依在我的怀中。   我抱着她迈进充满热水的浴缸中,坐下去,让她偎依在我的怀里,然后由阿兰为她洗澡。只见她秀目紧闭,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们摆布。   洗完后,阿兰问:「妈咪,已经洗完了。我们回房好吗?」她眼未睁,只是轻轻点点头,身子仍然偎在我的怀中。   「阿浩,」   阿兰发令:「抱妈咪回房!」   「回哪个房间?」   我问。   「自然是回我们的房间!」   阿兰斥道:「妈咪的身体这幺虚弱,你难道忍心让她一个人再受寂寞!妈咪,你说是吗?」岳母未加可否。   我又抱着她回到房中。这时阿兰已将满是污渍的床单撤去,换上了一条干净的,上面又铺了一条大浴巾,以便为她母亲擦去身上的水。   我把她放在床上,阿兰为她擦干身子,并为她盖上薄被。她这时才睁开眼,小声说道:「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哎呀,我的好妈咪,」阿兰调皮地说:「今天又不出去,穿衣服干嘛!」「疯丫头,大白天的,光着身子成何体统!而且还有一个男人在房里」她娇嗔道。   「行了吧,我的大美人!这个男人又不是外人,昨天晚上,你躺在人家的怀里温驯得象个小猫,你身上的哪个部分没有被他看个够、摸个够,阴阳交合天地欢了一整夜,还装什幺道学先生!」岳母的脸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手捂在脸上。   阿兰却解嘲道:「看看,我只说了一句,你就害羞成这样!这样吧,事情是我一手促成的,理应受到惩罚,干脆我也光着身子陪你睡觉。昨晚你们连呼带叫地,搞得我一夜没有睡着!」说着,也钻进被中。   岳母羞怯地小声说:「还有脸说!那也不是我自愿的,而是中了你们这两个小魔头的圈套!」说着,扭过身子,故意不理女儿。   没有受到岳母的斥责,看来她已原谅了我。我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一整天,她都没有能够起床,连吃饭也是我和阿兰端到床上,扶她坐起来吃的。   这天晚上,岳母要回自己的房间,但阿兰坚决不同意,理由是要继续照顾妈咪。岳母也没有固执己见,但却坚决不许我与她钻到一个被中。于是,她自己盖一床被子,而阿兰与我在一条被中。   阿兰故意嚷道:「喂,大英雄,昨天你们干得好快活,却把我冷落在那间屋子里。今天得给我补偿!我要!」我说:「小声点!妈咪正在睡觉。」「不嘛!快给我,我好想要!」   她娇嘀嘀地叫着。   我只好与她干。在高潮即将来临之时,她叫着嚷着。   我一直注意岳母的反应,怕她生气,我看见她用被子盖着头。但我想,她是决不可能睡着的。   阿兰的叫声越来越高。我发现岳母的被子在微微颤抖,看来她也受到了感染。   接着,她突然起来,用被子裹着身子,大步冲了出去。这时我正在大力冲剌,自然是无暇顾及她的。   当阿兰的高潮到来,闭目休息时,我披衣服去看望岳母。我推开门,发现她正卷曲着身子,小声在呻吟。   我问:「妈咪,你没有事吧?」   「不要管我,你快出去!」   她未睁眼,小声回答。   我答应一声,便俯下身,在她的唇上亲吻。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急忙将我推开,厉声斥道:「你还敢胡闹!快出去!」我只好退出,回到房内,脱衣在阿兰的身边躺下。   她已经醒来,调皮地问道:「怎幺样?是不是碰钉子了?」我慑懦道:「我见妈咪走了,不放心,过去看看是不是有病了。」「哼!说得好听,肯定是去调戏心上人了,结果没有得逞,是不是这样?」她说。   「没有调戏,」   我辩道:「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被她赶走了。」「哈哈,果然不出我之所料!」阿兰得意地说:「只是你也太急了一些。我从妈咪今天早上看你的眼神发现,她并没有恨你。妈咪现在正处在矛盾之中,一方面,她很喜欢你,想嫁给你,另一方面又考虑怕违犯伦理。所以你现在无论如何不能急于求成,而要想点办法,打破她的羞愧之心和乱伦感,然后再诱使她就范。」我说:「我有什幺办法!」阿兰想了一下,说道:「不如这样,过两天,我借口下山探望老同学,离开两个星期,这里只留你和她,你设法培养感情,好吗!」我想,这倒是个办法,于是答应试试看。   两天后,阿兰告诉妈咪说她要下山探友。岳母一听,粉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惊慌地说:「那怎幺可以!阿兰,不能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求求你了!」阿兰说已经约好了的,不能失信于人。当天下午,她就离开了。这里,只留我和岳母二人。   阿兰走后,岳母成天一句话也不说,对我不冷不热,却彬彬有礼,象是对待生疏的客人。她除了吃饭、读书、看电视,就是一个人出去散步,眉头总是紧锁着。我几次提出要陪她,每每遭到她婉言谢绝,偶尔才同意与我同行,但无论我怎幺主动与她说话,她仍然是一言不发。   我不知如何是好,苦苦思索对策。阿兰走时要我千方百计使妈咪「自愿就范」,但我担忧完不成这项任务。   有一天,我在山上散步,遇见一位江湖郎中,他小声问我:「先生可想要春药?」我问:「有什幺用处?」他说:「贞女服了也会变成天下第一的荡妇!」我心中一动,心想,天助我也,不仿试试。于是便付钱买了数包。郎中教了我使用的剂量和方法。   当天晚饭时,我便悄悄在岳母的茶杯中放入一剂。那药无色无味,故此她一丝也没有发觉。   我坐在沙发上埋头喝茶,甚至不多看她一眼,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这药是否有用,也不知效果如何。于是,便继续等待着。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见她好象很热,把上衣扣子解开两粒。她又在使劲喝茶,似乎很渴。她的呼吸急促,粉面一片晕红,用手捂着心脏,好象心跳得厉害,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我仍然低头喝茶,用眼睛的余光静观其变。只见她一只手下意识地搓揉着自己的乳房。   一个名扬海内外的堂堂大学教授,一个视贞节为生命的高贵女子,竟然在自己的女婿面前搓揉自己的乳房,可见她燥渴到什幺程度。我仍然看报,装作什幺也没有看见。   很快,她主动走到我跟前,凑近我,坐在我身边,贴得那幺近。我听到她的喉咙里滚动着一种奇怪的声音。   我看着她那充满饥渴的眼神,故意问:「妈咪,你不舒服了吗?」她娇媚地点点头,颤声道:「阿浩,我……我好难受,浑身象要爆炸了!快点帮帮我!」说着,抓起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前。   我知道那春药果然起作用了,心中一喜,便转过身,面对她,伸手将她揽进臂弯里,然后轻柔地搓揉着她的乳房……她呻吟着,她晕眩了一般地偎到我的怀里。她被我搓弄得浑身瘫软,就象一汪清静的水。   我继续搓弄,同时温柔地在那樱唇上亲吻。   她「嘤咛」一声,伸出两臂搂着我的脖颈,使两人的唇贴得更紧。她伸出红嫩的小舌,送入我的嘴中……我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内,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抚摸,另一只手伸入裙中,隔着内裤抚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我发现那里已经十分湿润。   她的身子一阵颤抖,瘫软在我的怀里,两臂无力地从我的脖颈上松开,享受着我的抚摸。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全部扣子,又扯下乳罩,酥胸坦露,乳峰高耸。我也动情地抱住她的蛮腰,将脸埋到酥胸上,亲吻着,并抚爱那硬挺的乳房。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裙带,并褪下去,扯下内裤,变得赤条条的,坐到我的腿上,身子偎在我的胸前,柔声说:「阿浩,我好热,抱紧我!」我把她抱起来,走到我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她在床上呻吟着,看着我脱净了衣棠。   她笑了,伸手握住了我的硬挺的阴茎,两手象宝贝般捧着,看着。   我吃惊地看她一眼,只见她满眼饥渴和兴奋,竟没有一点羞涩。我想:这春药真是厉害,竟把一个贞妇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   于是我的手伸到她的跨下,抚摸那三角地带,那里已是溪流潺潺。我的手指伸了进去,她「噢」的一声,腰肢剧烈地扭动着。   我不假思索地扑到她的身上,她象一只叫春的小猫,温驯地分开双腿,轻轻呼喊着「我要!阿浩快给我!」我那坚挺的玉柱在芳草茂盛的溪流口蹭了几下,轻轻一挺,便硬邦邦地进入到了那迷人的温柔乡中。   她的情绪大概已经到了顶点,所以,我一进入她就开始大声呻吟和嘶叫,弓起腰与我配合。我受到鼓舞,也疯狂地冲击着那柔嫩的娇躯。   忽然,她的眼睛一亮,从我的拥抱中挣开,把我按在床上。我还没有来得及思索是什幺意思,她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并且立即套上我的玉柱,象一位疯狂的骑士剧烈地在我身上骋驰。硬挺的椒乳上下摇动,两颗鲜红的蓓蕾象一对美丽的流萤满天飞舞。她仰着头,樱唇大张,秀眸微合,「噢噢」地呼叫不止。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两手握着她的双乳,使劲揉捏。她越发兴奋,动作在加速……不到五分钟,她已累得坐不住了,身子缓缓地向后仰去,腰架在我的腿上,长长的粉颈向下垂着,秀发拖在床上,急剧地喘息着,呻吟着……我坐起身,把娇躯放平,亲吻她,温柔地抚遍她的全身,我发现那光滑的肌肤上布满细细的一层汗珠,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她的喘息渐渐平息,秀眸微睁。我一手捂在一只乳房上,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小声问:「亲爱的,你累了吗?」她笑了,钟情地看着我的眼睛,螓首轻摇。   我在樱唇上吻了一下,又问:「心肝,你还想再要吗?」她连连点头。   我于是将她的身子侧放,搬起她的一条腿,向上抬得几乎与床垂直,我从她的侧面攻入。这个姿势可以插入得很深。她「呀」地大叫一声,胸脯一挺,头也向后仰去,身子成了一个倒弓形。我抱着她的腿,猛烈地抽送。她呼叫着,扭动着,娇首左右舞动,似乎不堪忍受。我抽出一只手,握住一只乳房捏揉着。   我见她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便停了下来。谁知她竟不依,边剧烈喘气边断断续续地说:「不……不要停……我……还要……大力些……快一些……」我于是又换了一个动作,将她的身子放平,搬起两条玉腿架在我的两肩上,大力地冲剌着……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剧烈运动,我们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她如醉如痴,象一滩烂泥瘫在床上,秀目紧闭,樱唇微微开合着,莺啼燕喃般轻轻说着什幺。   她满足了——她象一棵干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场甘露的滋润……我用毛巾替她揩拭布满全身的淋漓汗水,同时又在那雪白红嫩的柔肌玉肤上抚摸了几遍。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脸和唇。   她枕着我的胳膊,香甜地睡着了。   我看着她那红润的俏脸,心想,刚才她的行为是在痴迷中产生的,如果她醒来,一定会后悔;也可能,在她醒来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我犹豫很久,决定送她回房,看明天她有什幺动静。   于是,我用毛巾沾着温水把她身上的污渍擦拭干净,并为她穿上衣服。然后抱起娇躯送到她的房间的床上,盖好被子,离开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中午才起床。见了我,仍然是原来的态度,不冷不热的。   我故作关心地问:「妈咪刚起床吗?我去为你准备早餐吧。」她微微一笑,很礼貌地柔声说道:「谢谢!不用了。现在还不饿,反正也快吃午饭了。」然后说:「昨天晚上做了一夜梦,没睡好,所以现在才醒来。」我丝毫看不出她对我有什幺愤恨、抱怨。显然,她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浑似不觉,可见那春药能使人完全失去神智。   我故意问道:「妈咪,做恶梦了吗?」   她的脸一红,小声道:「也不算是恶梦!只是一夜都没睡好!」我幸灾乐祸地问:「妈咪,给我讲讲你的梦好吗?」她连脖子也红了,如嗔似羞地说:「梦有什幺好讲的!」我不知趣地又问:「梦见什幺人了吗?」她斜睨我一眼:「梦见你了!小冤家!」   我又问:「梦见我在干什幺?」   她有些气急败坏地嚷道:「你能干什幺好事!干嘛打听得那幺清楚!」我调皮地伸了伸舌头,不再追问。心想:这话倒是真的。只是她还不知我的机关罢了。我庆幸自己昨天晚上及时把她送回去,不然,今天恐怕难以收场。   当晚,我没在她晚饭后的水杯中放药,却悄悄在她床头上的保温杯中放了一些。因为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我想看她在身前无人时,喝了药有什幺反应。   我十点钟上床,和衣而睡。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床头小灯。   大约十一点钟时,我听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只见一个披着睡衣的苗条的身影飘了进来。我心中窃喜,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她走到我跟前,与我亲吻。很快,她掀开被子,为我脱去衣裤。我听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声。我被脱得一丝不挂。我的玉柱自然是十分硬挺了,高高地向上耸起。   她骑到我的身上,套了进去,象一位骁勇的女侠客御马飞奔,上下耸动,她细声呻吟着,娇喘着,嘶叫着。大约十分钟,她便软倒在我的身上。   我抱着她一翻身,将娇躯拥在怀里,上下抚摸,亲吻她。她的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很硬挺的玉柱,玩弄着。   这一夜,我的胆子益发大了,变换不同的姿势,与她一直狂欢至半夜三点钟,竟不知不觉间拥着她睡着了。到天明我醒来时,发觉她仍然在自己的怀里,睡得那幺香甜。我大吃一惊,怕她醒来,便轻轻替她擦拭身子、穿衣,抱她回房。幸亏她过于疲劳,竟没有醒来。   我暗喜自己找到了一个随时可以与她交欢的良药。   于是,每过二、三天,我就设法让她服一次药,我便可以享受一次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尽情狂欢的温馨。然后,待她满足并睡着后,再替她擦洗、穿衣,抱她回房。   但是我心中并没有轻松,因为阿兰让我设法使岳母主动就范。现在虽然可以天天交欢,却怎幺说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务了。   我只好等待时机。   晚饭后,我们坐在厅里看了一会电视节目。/窝窝小说小说网/不到九点钟,只见阿兰满面春风地站起来,调皮地说道:「阿浩、妈咪,我要回房去睡觉了。你们两位新人也要早点休息哟!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嘛!晚安!」说完就连蹦带跳地跑回房间。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岳母兼娇妻的慕容蕙茹教授了。   在阿兰的面前,她始终不敢与我过于亲近,似乎还带有几分少女般的羞涩,故而她刚才她坐在离我较远的沙发上。待阿兰走后,她立即走到我的大沙发前来,紧贴着我坐下,并小鸟依人地偎依在我的怀里,伸出莲藕般的玉臂,揽着我的腰,仰起那柔媚的俏脸,娇声说道:「亲爱的,想你!」那眼神,那声调,充满妩媚和甜蜜,情意缱绻。   啊!暖玉温香拥怀、甜言蜜语抚耳、仙姿玉貌悦目!我完全陶醉了,神荡意摇,不禁一手紧紧揽着那纤细的蛮腰,一手轻轻抚摸那梨颊微涡的俏脸,轻轻说道:「蕙姊,你真美!」她「嘤咛」一声,将脸埋在我的胸前。   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只见一张俏脸红潮晕颊,秀目半闭,便对着那小巧红嫩、微微颤抖着的樱唇吻了下去。她张开嘴,接纳了我的舌头。   过了一会,我说:「小娘子,我已情迷意乱、无法自持了!我们快回房去吧,不然我会发疯的!」她握住我的手,小声说:「亲爱的,今天晚上……你去阿兰的房里吧。」我把手伸到她真空的上衣内,抚摸着已变得十分硬挺的乳房,问:「蕙姊,你不想要我陪你睡了吗!」「我怎幺会不想要呢?」   她说着,并用手拉开我长裤的拉练,伸进去,又象游鱼般钻进短裤里,握着我由于冲动而变得十分硬挺的阴茎,柔声说道:「我渴望一天到晚都投身在你的怀抱里,接受你温柔的抚摸,与你不停地做爱!亲爱的,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我是多幺幸福!」她停顿了一下,叹口气,又接着说:「唉!浩弟,恨只恨我们相识得太晚!」「那你刚才为什幺还要让我去阿兰那里?」   我问。   「阿兰是你的妻子呀!以她的年龄,结婚不久,是一刻舍不得离开丈夫的。这次却为了我,与你分别这幺长的时间。我想,她一定很饥渴的,她更需要你!当然,阿兰这孩子很懂事,她见我这幺多年以来一直孤独,大概也发现我喜欢你,于是便极力促成我与你结婚。她对我是无私的。可是作为母亲,我怎幺能对女儿自私,独享你的爱呢!所以,我主张你今后可以每天陪我俩中的一个过夜,第二天到另一个人那里。这样,我们母女就可以分享你的爱了。你说这样好吗?」我动情地把她紧拥在怀里:「蕙姊,你真好!可是我一天也不能没有你呀!」她将桃腮贴在我的脸上,吹气如兰,小声说:「啊!浩弟!我的心肝!我何尝能须臾离开你呀!不过,除了晚上外,我们还有其他时间呀!」说着,她脸孔一肃,推开我,以长辈的口吻说:「阿浩是乖孩子,最听话是不是?现在,你到阿兰的房里去吧!」口气是那幺坚定。   「好!」   我一把将她抱起来:「那我先送你回房!」   她微笑着点头,双臂揽住我的颈,在我脸上吻着。   我走进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并帮她解开衣服的纽扣。她感激地看着我,一动也不动地任我把她脱得精光。玉山横陈,乳峰高耸,肌肤雪白透红,真是「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看见那美丽的胴体,我的心中一动,不由伸出两手分别抚摸她的阴部和乳房。她秀目微闭,呼吸急促,轻轻地扭动腰肢。我发现她的阴部已经十分湿润,不停地往外流淌爱液,知道她现在十分需要,于是,我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想先和她玩,然后再到阿兰的房内去。   她起初大概没有意识到我的企图,所以当她睁眼看到我雄壮身体时,秀目中闪射出惊喜的光芒,激动地伸出一双柔荑,紧握住我那寻剑拔弩张的阴茎,嘴里梦呓般喃喃地说:「啊!多美的小东西!」我上了床,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紧紧地拥着她就要进入。   就在这关键的瞬间,她才意识到我要干什幺,连忙推开我,急促地喘息着,语带颤抖地说:「不!亲爱的……明天再说,今天……你……去找阿兰吧!求求你,不要再挑逗我了,我快要忍不住了!」我说:「我先与你玩,然后再去阿兰那里!」   「不要……那……对阿兰不公平……你快走!我受不了你的诱惑!快走呀!」说着她拉过一条床单把身子裹起来。   她的态度是那幺坚决。我只好下床,穿回衣服,与她吻别。   阿兰已经睡下了,似乎很痛苦地在床上碾转反侧。   「阿兰!」   我轻呼一声。   她睁开眼,见我进来,便猛地掀开盖在身上的床单,赤条条地跳下床,热情如火地扑进我的怀里,抱着我的脖颈,与我久久地亲吻。她的呼吸十分急促,身体在颤抖,嘴里呼喊着:「浩哥,我的好丈夫!我爱你!我想你!啊!亲爱的,抱紧我!」我抱起她,放在床上,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吻她的全身,抚摸她。   然后,我上床爬在她的身上,要与她做爱。   可是,她却喘息着推开我,说:「浩哥,亲爱的,我真想你呀!可是,现在你应该去陪妈咪,去吧,亲爱的!」我说:「妈咪坚决要我来陪你!她说你已经许多天没有与我亲近和做爱了!」「但是,妈咪已经饥渴多年了呀!亲爱的,去吧!你们是新婚夫妻,我决定明天就回香港,让你们愉快地度过蜜月!」「不!不要这样!」   我边说边紧紧抱着她那颤抖的胴体,把玉柱强行插进她那已经非常湿润的阴道中:「我的好兰妹,你多幺懂事!你和妈咪都是我的好妻子!可是,你也需要爱的!」我猛烈地抽送着。她不再反抗。因为在我的冲击下,欲望的电流开始通遍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击得她浑身瘫软,她已经没有力量再挣扎了!   她呻吟着、呼号着,腰肢不停地扭动着,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在着呢喃:「……浩哥……我爱你……浩哥……你真好……」只有十分钟,她已经来了一次剧烈的高潮。经过一阵痉挛,她才平静地闭目瘫在床上。我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慰她、吻她。   过了许久,她才睁开秀目,微笑着看我:「浩哥,刚才我是不是死了!我觉得我已经死了!我什幺都不知道了!」边说边伸手握住我的玉柱:「浩哥,你真坚强,还是这幺硬挺!」我抚着她的嫣红的杏腮,说:「兰妹,你真美!」她小声告诉我:「浩哥,你压在我的身上睡,好吗!」我于是又爬到她的身上,同时,把玉柱也插了进去。   「啊!真充实!」   她柔声说。   我们互相亲吻着,久久地吻着。   我发觉她的阴道中有一股力量在吸吮。我知道她又有需要了,于是开始缓缓而动。   她感激地看着我:「浩哥,你真好!」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耸动腰肢与我合作。   这次,我们进行了四十多分钟,两个人一齐达到了高潮!这一次高潮格外猛烈,她全身痉挛,紧紧抱住我,嘴里「嗷嗷」地呼喊着。我轻轻抚摸她那香汗淋漓地娇驱,温柔地吻她。   当她逐渐平静下来时,竟疲倦得沈沈地睡着了。在睡梦中,她的脸上露出幸福、满足的微笑,还在小声地说着:「浩哥真好!」我见她已经睡着,便拉过一条床单为她盖上,便披上睡衣下了地。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在明天上午十点钟以前她是不会醒的。   我走出房间,穿过客厅,去另一个房间。那里还有我的一位娇妻。她一定还没有睡着。把她一个人冷落在一边,我实在不放心。   我轻轻推开门,看见阿蕙闭着眼,也在床上碾转反侧。   我悄悄走过去,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那秀美的脸庞和微露在被头的雪白酥胸。我俯下身,在那两座高耸的乳峰中间的沟壑里吻了一下。   她睁开眼,柔声道:「浩弟,怎幺又来了?为什幺不在那边陪阿兰?」我说:「她已经睡着了。蕙姊,我不放心你,所以过来陪你。」说着,我脱下了睡衣,钻进被单中,把她抱在怀里。   她冲动地一转身扑进我的怀中,紧紧抱住我,把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问:「你也一定很累了,睡觉吧!」我说:「不累!我还没有与你玩呢。」   边说边翻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环抱着我的腰,笑道:「还没有吃够吗?」   我说:「我是不会满足的!」   她问:「你和阿兰玩了几次?」   我说:「她来了两次高潮。我只有一次。」   与此同时,我的肉枪已经到位。   她低呼了一声,满眼感激,便不再动,闭上秀目,任我在她的体内驰骋。   我与她梅开三度,她也沈沈地睡去。   这时,已是清晨六点钟了。   我又起身,回到阿兰的身边躺下,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睡得那幺香甜,竟没有知觉。   这时,我心中又在思念阿蕙,便到那边看了看,她也睡得很香甜。   我心一动,有了主意,便把她身上的床单掀开,抱起来,走到阿兰的房中,她仍没有醒来。我把她放在阿兰的床上,然后自己也上床,躺在她二人的中间,再用床单盖上三个赤裸的躯体。   我把两臂分别伸在她们的颈下,轻轻一揽。二人在睡梦中都很合作地侧转身,都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我幸福地抚着母女二人光滑丰腴的肩头,吻着两位娇妻的头发,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我直到中午三点钟才醒来。这时,母女俩竟还没有醒,都用香腮蕴在我的脸上。她们都用一只手在搂着我的腰,都有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我怕惊醒她们,只好一动不动地躺着。   我想,当她们醒来时,不知会怎幺吃惊呢!   母亲阿蕙先醒,她还不知自己的女儿阿兰也在身边。可能是由于挂着深色厚窗帘,光线透不来,所以,虽然外面已是阳光明媚,但房间里还是很暗。   她在我肩头和颈上吻了一会儿,嗲声道:「亲爱的,你早醒了吗?」我扭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是的。蕙姊,小心肝,你睡得真香!是不是昨天晚上太疲劳了!」「哼!还问我呢,」   她娇媚地说:「你这个小淘气包,都是你不停地缠着人家!你也不知道你多幺厉害!你那个东西又粗又长,每次进去,都把我的阴道塞得胀胀的,使人有一种窒息感。你那幺大力地耸动,搞得我如醉如痴、欲仙欲死,连气都喘不过来!你说,怎幺能不疲倦呢!」说完,把身子紧紧贴在我的身上。   我笑道:「可是,每当我发现你不堪忍受的样子,要停下来时,你都大叫不许我停下,还央求我再大力些,娇滴滴地嚷着:‘啊!快点,使劲操我!我好舒服!’你说,这能怪我吗!」「哎呀!你坏!你真坏!」   她娇嗔地用小拳头在我身上轻擂。   正在这时,忽听阿兰笑出声来:「嘻嘻,浩哥,你怎幺当面揭人短,新娘子受不了的呀!不过,你今后可得要学学怜香惜玉。妈咪虽然是着名的大学教授,可仍然是一个娇弱女子,怎能经受得住你那野蛮的疯狂!以后要轻一点哟!妈咪,你说是不是!」我还没有回过味来,只听阿蕙叫道:「哎呀,疯丫头,又是你,你怎幺又到这里来偷听了!」「哟,我的新娘子,这里分明是我的房间呀!你怎幺来了!」阿兰不甘示弱。   「啊!阿浩,我怎幺在这里?我没有来呀!」   阿蕙也在吃惊地问。   我笑道:「是我趁你睡着时,把你抱过来的。」「哪里!我怎幺一点也不知道?」   「你睡得那幺香甜,把你扔到河里你也不知道的!」我笑着说。   「这……这多不好意思!」   阿蕙用手蒙住脸说。   我说:「那有什幺不好意思的?你们是母女呀,又不是外人!这样最好,而且,我决定今后咱们三个人天天都睡在一起,盖一条被子,免得我两边惦记、两边跑。」「不!」   阿蕙叫道:「这成什幺体统!从来没有听说过!」「好主意!我赞成!「阿兰回应道。   我的胳膊本来就在她们的颈下,现在往下一伸,用手分别抓住她们每人一个乳房,揉搓着。她们都没有反对,而且我发现二人的乳房都已经变得很硬,知道现在的话题对她们都有很大的刺激,便决定继续下去。   我说:「蕙姊,阿兰是我的妻子,你也是我的妻子呀!有什幺不可以的!」「可是,大家住在一起很不方便的!」   她辩道。   我说:「我倒是觉得更方便,我不必在两个房间之间来回奔波。同时怀抱两个绝色佳人,象游鱼一样,忽而游东,忽而游西,那是何等快乐的事呀!」「对你来说当然是方便了,可是我总觉得不妥!」她的口气似乎有些软了:「过去的皇帝虽然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也不会把妻子都摆到一个被窝里。主要是……晚上……哎呀,羞死人了,怎幺说得出口!」「我知道妈咪的意思了!」   阿兰笑着说:「妈咪是担心与阿浩做爱时,被我看见,不好意思!是不是?其实,我倒是觉得这样很刺激的!是不是,浩哥!」「阿兰,你学得这幺坏!我不干!」   阿蕙叫道:「我是你的妈咪,妈咪怎幺能当着自己女儿的面与女婿做爱呢!何况,有你这个第三者在场,心情多紧张……」我劝解道:「好了,好了,你们不必再吵了。我看,我们还是今天晚上先试试,如果不好,再分开也不迟。」「不!不好!」   当母亲的当然反对。   阿兰积极回应:「我赞成!不过,我主张现在就试!」阿蕙没有再说话,可能她也赞成先试吧,但是,她却把身子缩成一团,扭过脸去不看我们。   我说:「好吧!」   扭过身去,把阿兰抱在怀里,与她亲吻,继而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阿蕙侧过身不看我们。我故意伸出一只手去抚摸她的乳房。   「不!不要!」   她叫着,同时一扭身俯下身子,脸仍扭在一边。   我开始抚慰阿兰,她也很配合地与我亲吻。不多一会,她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并且告诉我:「浩哥……进来……我要!」我于是挺了进去,大力抽送。   阿兰不停地呼叫。   我在慰藉阿兰的同时,还不时观察身旁岳母的反应。她起先表现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扭过身子不理我们,但渐渐地,她的身子开始碾转,并不时扭过脸来,先是眯缝秀目偷看,继而睁大眼睛着迷地观察我们做爱。   我好象受到鼓励,越发用力。在我的大力冲击下,阿兰连连求饶:「哎呀,我受不了!浩哥,停一停,我快死了!噢……呀!妈咪,救救我!妈咪,我要死了!」我这时怎幺能停止:「我!我停不下来!」   我喘着粗气喊道。   「浩哥!」   阿兰喘息着,声音有些颤抖:「……噢……浩哥……你……先与……妈咪……玩一会儿……」我一听,是个好办法,于是从阿兰的体内抽出来,一翻身压在了阿蕙的身上,抱着她。她竟没有反抗,而且立即紧紧地搂着我的脖颈,频频在我的脸上、唇上亲吻,嘴里还不时地呼道:「啊,亲爱的,我好想你!」她刚才的矜持这时一点也没有影子了。   她任我大力地在她身上揉捏,轻轻地呻吟着。我把自己的硬棒插向她的阴道,那里已十分湿润。她很合作地张开两腿。我一插到底!   「噢!」   她娇呼一声,便挺动腰肢,主动地与我配合。   我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她的呼声也越来越大,显得那幺放荡而疯癫,丝毫没有顾忌亲生女儿就在身旁。是啊,人说「色胆包天」,就是指当一个人性欲达到高峰时,便什幺也不会顾忌。我这岳母,身为着名的大学教授,平时举止端庄、气质典雅,是那幺温文娴淑、注重仪态,可是眼前在欲焰的冲击下,竟也与凡人一个,陶醉于这种尽情享受的奇妙境地中。而且,就某种意义上说,她比常人表现得更加豪放粗犷、如饥似渴!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丁香半吐,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充满柔情、蜜意与与迷茫。   看着她这娇啼宛转、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英雄气慨顿增,大力冲刺!   她贝齿咬紧樱唇,娇首左右摆动,两手紧紧抓住枕头,似不堪忍受我的大力冲击。   我又把她的两条玉腿搬起来,架在我的两肩,更加用力地冲撞。   「哇!阿浩!」   她开始大声呼叫:「你……你这幺大力……我……我受不了!噢!上帝呀!我要死了!……天哪!」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怕她真的受不了,于是便停了下来。   「不──不要停!」   她紧紧抱着我:「阿浩……小哥哥……我的达令!求你……不要停!」我立即重新大力冲击。   「好!」   她娇喘着,秀目中充满感激的光泽:「大力!……快!……再大力!」我们都进入了半疯狂的状态。   不到十分钟,我便与她同时大叫一声,一齐进入了高潮的巅峰。   她紧紧搂着我,身子在颤抖!她的阴道一下又一下地收缩,吮吸着我的阴茎。   只是几秒钟,她的身子又一下瘫痪了,紧抱着我的双手松开了,双目紧闭,似稀泥般瘫软在床上。   我轻轻抚摸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地亲吻她,并且问道:「蕙姊,你不要紧吧!」她没有回答,也不动,好象昏迷了一般。但是在那秀丽的脸上,我看到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这时,一只玉手在轻柔地抚摸我的脸,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阿兰。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放射出一股令人情迷的神光,那是饥渴与乞求,充满了热情和希望。我为之砰然心动。   她小声说:「浩哥,我想要!」   我伸出一只手摸着她的乳房,微笑道:「小宝贝!我就来!」说着,把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从阿蕙的孔内抽出来,来不及擦拭,就爬到了阿兰的身上,一下插进到她的孔里去。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欢……   之后,我们都沈沈地睡着了。当我们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   三人起床后,一起到外面散步,山青水秀、鸟语花香,加之心情舒畅,我们边谈边笑,此乐也融融!   回到旅馆,我坐到沙发上,并拉着岳母坐在我的一个膝头上。她却有些忸怩,轻轻地撑拒。我紧搂蛮腰,不放她离开。这时阿兰也扑过来,一下坐在我的另一个膝头上,说:「浩哥好偏心,有了新人忘旧人!」我大笑着把二人都揽在胸前,她们每人依着我的一个肩膀,香腮蕴在我的脸上。   我怀抱两位绝色佳人,这温情、这幸福,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阿兰说:「此情此景,真让人心旷神逸,太幸福了。我建议,请妈咪吟一首诗,来纪念我们三人的欢会。你们赞成吗?」岳母说:「我可是没有这闲情逸致!」   阿兰说:「哎呀,我的新娘子!昨天晚上,你如醉如痴、楚楚可怜的时候,当然无暇吟诗!可是现在你很清醒呀!回忆昨晚的诗情画意,你这着名的女才子岂能无诗?」阿蕙反唇相击:「那你先做一首好啦!」   我劝道:「我看不必争议,干脆这样,我们以昨天晚上三人同床共欢?题,每人做一首好吗?现在开始,谁先想好谁吟!」「好!」   阿兰大声赞成。   蕙茹睨我一眼,脸一红,但那眼神中却露出赞许的神情。   于是三人都低头思索。   忽然,她二人同时喊:「有了!」   我说:「阿兰先说吧!」   只听阿兰欢声念道:「玉砌雕阑花两枝,相逢恰是盛开时。娇姿怎堪风和雨,分付东君好护持。」「好!好一个‘玉砌雕阑花两枝’!形容得极妙!现在,请听我的。」阿蕙吟道:「宝篆香销烛影低,枕屏摇动镇帷垂。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阿兰拍手叫着:「精彩!妙!‘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简直是绝妙好辞!浩哥,你这个小鱼儿实在调皮!游来游去,一点儿也不安定。妈咪到底是大教授,果然名不虚传!」阿蕙娇嗔地瞪她一眼:「就会贫嘴!」   接着又转向我,娇媚地柔声道:「阿浩,现在轮到你了!」「我自然比不过二位才女,不过也想了几句,让二位见笑了!」我开始吟哦:「误入蓬莱顶上来,芙蓉芍药两边开。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日几回。」「好!」   母女二人同声称赞:「很好!」   阿蕙继续说道:「浩弟文采大进!虽然意境尚欠火候,但这‘芙蓉芍药两边开’一句也算是很切实的。不过‘偷香蝶’一词用得不好,因为芙蓉、芍药都是心甘情愿地请你来采的,怎能算偷?不妨改为‘采香蝶’较妥当一些。你说行吗?」阿兰说:「妈咪改得好!」   我说:「建议二位才女各吟几句,描述一下缠绵时的心境,不知可否?」阿兰说:「这有何难!妈咪,你先说!」   蕙姊一笑:「吟诗倒不难,只是难为情!」   我说:「我们夫妻三人私下取乐,又不发表,不必难为情的!」「那……好吧,我先吟。」   蕙姊随口吟道:「绣衾乍展心先醉,翻嘱檀郎各自眠。支枕凭肩娇欲瘫,泥郎亲解凤头鞋。」阿兰立即接道:「一笑倩郎搔背痒,指尖不许触鸡头。晓寒不放郎先起,故把莲钩压沈腰。」我听后从内心深处赞赏二美的聪慧,连连鼓掌。   蕙姊又道:「我又得一词!」   我们摧她快说。她细吟道:「玉肌频接,耳畔吁吁气喘。香唇紧靠,口内轻轻津送。搔头斜溜鬓发松,腰肢款款春浓。低唤才郎暂住,微微香汗沾胸。今朝夫妻乐无穷,但愿得翠衾永共?」阿兰也叫:「我也有了一词,说给你们听!」   接着吟道:「颠倒鸳鸯,玉婉轻沾粉泽香,真狂荡,帐钩儿摇的响丁当。恣颠狂,汗光儿点点罗衫上。恨谯鼓偏非寂寞长,渐郎当,海棠酣透新红漾,遍身酥畅,遍身酥畅。」我见她们如此吟诵,不觉心痒,也随口吟了一段《新婚乐》「洞房春意浓,凭烛窥美妻。娇羞垂螓首,宛转依郎怀。卸去吉衣,相携入幔,款松玉扣,笑解罗襦。玉体横陈,柔肤似雪,鸡头新剥,腻滑如酥。鸳颈才交,酥胸乍贴,只觉心旌摇摇,如置身天际。但觉兰香馥郁,花气氤氲。将玉乳轻蕴,香肋稳贴,相偎相惜,尽情颠插。看美人风流情态,如醉如痴,春意酥慵。俏眼朦胧,樱唇半启,娇啼宛转,发乱钗横。真个颠鸾倒凤,滞雨尤云,共赴高唐之梦。」我又想了一首:「你们听来!春风生绣帐,溶溶露滴牡丹开,擅口温香肋腮。淡淡云生芳草湿,碧溪含皓月,满池泛浮鸥。我将这纽扣儿松,你将这屦带儿解。阳春和暖浑身泰,软玉温香抱满怀。柳腰款摆,半推半就,花心轭折,又惊又爱。背后着腮润,不知春光何处来;胸前着肉磨,不闻花落几多少。杏脸观月色,桃唇映日开。鸾被若金钗,首饰挺云鬓。曲尽人间之乐。不啻天上人间。」阿兰又说有了新词,界面道:「翡翠衾中,轻折海棠新蕊;鸳鸯枕上,漫飘桂蕊奇香。情浓处,任教罗袜纵横;兴至时,那管云鬓撩乱。一个香汗沾胸,带笑徐舒腕股;一个娇声聒耳,含羞赧展腰肢。从今快梦想之怀,自此偿姻缘之愿。」我又吟了一首:「罗衫乍褪,露出雪白酥胸;云鬓半偏,斜溜娇波俏眼。唇含豆蔻,时飘韩椽之香;带绾丁香,宜解陈王之佩。柳眉颦,柳腰摆,禁不起云骤雨驰;花心动,花蕊开,按不住蜂狂蝶浪。粉臂横施,嫩松松抱着半湾雪藕;花香暗窃,娇滴滴轻移三寸金莲。二美同床,枕席上好逑两女子;双娥合衾,被窝中春锁二乔。欢情浓畅处,自不知梦境襄王;乐意到深时,胜过了阳台神女。」回到香港,我们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这一对母女花,不仅姿色出众,而且均贤淑温柔,对我十分体贴。我们已习惯于三人同床、夜夜交欢了。不知何故,频繁的做爱不但没有使我的身体衰弱,相反更加健壮。   当然,在外人面前,蕙姊仍是我的岳母。   不久,我做了父亲,先是阿蕙为我生了一个儿子,两年后,阿兰又为我生了一个女儿,可谓儿女双全了。由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所以,对外说两个孩子都是阿兰生的。   但是,难处总是有的,比如:儿子是阿兰的什幺人呢?她应该叫他弟弟,或是叫他儿子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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