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丽的女人被两个男人用性调教和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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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萍:29岁,美国韦尔斯公司驻中国办事处首席代表。

小彬:25岁,秋萍丈夫华程的弟弟,体校游泳教练。

李为:24岁,华彬的挚友,北京体委科技研究所工程师。

兰蓉:23岁,秋萍的秘书。

刘新泉:53岁,铁道部重大项目部负责人,处长。

***********************************(第一部份)小彬,李为和兰容

小彬李为

电话又铃铃地响起,秋萍再次水淋淋地从浴盆里爬出,依然浴巾拖鞋都不穿,赤足裸体跑到厅里,地板上留下一串动人的足迹,真讨厌,明知我还没洗完,又让我光身子过来。

「喂,怎幺这样着急?我不是说正在……」

「嫂子,是我,小彬。」

「噢……你好,小彬。」她脸上泛出一片红晕,还以为是他又来电话了呢。

「嫂子,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同您谈。」

「好哇,是什幺事呢?」秋萍摀住听筒下边的乳房,水珠顺乳头滴下。

「嗯……到时候说吧……」小彬显得有些犹豫。

「是不是又交了新的女朋友了?」

「嗯……不完全是,也沾点边儿。」

「好哇,有时间嫂子同你谈谈。」裸体同小彬打电话总觉不是滋味。

「行,那我回头再同您联系吧。」

放下电话,秋萍不禁一笑,小彬要是知道自己光身子和他打电话该怎幺想呢,当然他不会知道的。她的男友,也就是情人,办事处隔壁一家英国公司的首席代表给她打电话时总是说自己现在穿戴整齐,连领带都系着,而让她脱光衣服。

他说同一个美丽的裸体女人通话会使他昂奋和充满激情。秋萍感到一种荒唐的有趣,她很顺从,每次在家接电话都脱得一丝不挂,这样同他通话也总能撩起她的欲火。

放掉浴盆的水,打开喷头冲洗全身。热水击打在身体各处,像是男人的爱抚,使她不免激动起来。

她的情人是上海人,45岁,在美国念过MBA ,身体不是很强壮但对她极其温柔和关心,这是她那在美国留学的丈夫华程所缺少的。半年前一个风雪的夜晚,在柔情的谈话和饮了不少的威士忌后,在他的住所留下,开始了他们亲密的情人关系。以后每个月都幽会5 ,6 次,大多在自己家。因为他的夫人,一个在江苏小有名气的个体女老板经常不打招呼地闯到北京。

在性生活上,他弱于秋萍,但他对人的体贴关心以及他渊博的学识深深吸引了她。她在作爱时多少有些拘谨,不愿显出性方面过强的欲求,以免影响自己白领丽人的淑女形象,而且他不一定能对等做到,可能会使他自卑。今晚他来,秋萍在友谊商店买了两瓶贵重的法国干红。作爱前喝一瓶,提高情趣会使作爱精彩。

另一瓶留下次。

虽然才下午两点,她还是赤身穿上一件又薄又短的丝绸衬裙等待。他特别喜欢这种打扮,用他的话说,这比一丝不挂更显赤裸。

「当我给他打开门,见到我这个样子,他会欣喜若狂的。

为了晚上精力充沛,先睡一会儿。「

捧着一本英文小说,没翻几页便眼皮发重,她扯过毛巾被盖在腹部,沉入梦乡。不知过了多久,她梦见自己赤身露体在一片深山老林里行走,找不到一点遮羞的东西。生怕遇见人,可在荒野中单身独影又十分害怕。她期待着他的出现,四处找哇找哇,终于依稀看到他的身影。

「我在这儿,在这儿……」她低声喊着,怕别人听见。

他好像听见了,却站在那里不动。

「快来呀,我在这儿……」她着急而慌张。

「嫂子,嫂子……」有人在喊她,是小彬。糟了!怎幺他在这儿?她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身边是一片枯黄的草丛,无处藏身。

「嫂子,嫂子。」小彬的声音越来越大。她急得不知所措。

「嫂子,你醒醒!」小彬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她蓦的睁开眼睛,天哪,小彬竟然在她面前,脸上浮着莫名其妙的微笑。

「小彬,你……?」令她大惊失色:「你怎幺进来了?」「嫂子,你好像作了个恶梦,在招呼谁。」小彬没有理会她的问话:「你梦见什幺了?」

「没,没什幺……小彬,你怎幺能够这样闯进来呢,请你先出去!」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两条腿和大半个胸部都袒露在他面前,赶忙用毛巾被遮住。

「我说过有重要的话同你说,我怎幺进来同此事相比微不足道。」「小彬,你先出去,什幺事情也得等嫂子穿上衣服再说。」「穿不穿衣服也不那幺重要。」

「小彬,这样讲话太失礼了,我要生气了。」

「告诉你我是怎幺进来的吧,我哥临走留给我这房间的钥匙,让我必要时关照你。这房间我已进来多次了,可以说我对次房间的一切了如指掌,比如说你用什幺香水和卫生巾,有那些时髦的乳罩和丁字裤……」「你……」秋萍惊讶得说不出话。

「我更了解谁来过这里,同嫂子您作了什幺事。」像一记重棒砸在头上,秋萍顿时六神无主。惊梦的冷汗一阵又一阵薄薄的衬裙早已湿透,贴在微微痉挛的肉体上。

「小彬,你在胡说些什幺,请你快出去……」秋萍气愤的撵他。

「嫂子,我的嫂子,您那位朋友来这里时总是开一辆黑色的桑塔那2000,车子停在200 米外,没错吧。」

「是有朋友来,不过都是谈业务……」秋萍已陷入被动。

「哪有谈业务谈一宿的?早上8 点他先出门,把车开到大街上,然后你在那儿上车。」

「……没,没有的事……」她没想到小彬对他们的事了如指掌。汗水不断从额头和脖颈淌下,裹在毛巾被里的肉体更是大汗淋漓。

「嫂子,既然那幺热,就把毛巾被拿下来吧。」小彬说着扯住毛巾被的一角。

「不,不要,你干什幺!」她死命裹住自己。

「嫂子,您不是挺经冻的吗?3 月下旬,暖气刚撤,您接到他的电话后竟然脱光了衣服去谈,我测量过那天的室温,才14度。」「天哪,一切都暴露了,完了,和他的风流韵事都被小彬掌握了!这下名誉,地位和家庭都……」想到这里,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嫂子,无话可说了吧?」小彬得意地从她胸前拉开毛巾被,秋萍呆痴地任他扯开。

小彬惊呆了。完全被汗水浸透的衬裙贴在嫂子丰腴的肉体上,半球状的乳房和杏红色的乳头完全透明地呈现在眼前。极短的衬裙遮不住腿根,他可以看到那微微露出的乌黑亮泽的阴毛。两年前与哥嫂去北戴河度假,在海边嫂子那被薄尼龙泳衣包裹的肉体深深刺激了他,从那以后他每次手淫都在脑海中浮现着嫂子的肉体,可今天看到的竟是十倍的性感和刺激!

华程并没有留给弟弟家里的钥匙,那是小彬编造的,哥哥走后,为了得到美丽嫂子的迷人肉体,他便作了策划。嫂子对他和他的朋友李为象对小弟弟般亲切关心,趁在嫂子家里玩时用印泥记住了钥匙并配好。起初是寻找嫂子的衣物。每当捏着嫂子性感的内衣,他就无比的冲动,经常看着嫂子的像片在她内衣上射精。

在观察嫂子的生活行踪时他发现了一个中年男子,于是李为帮助他在嫂子房间安装了窃听器,详细记录了嫂子红杏出墙的大部分行为。

他嫉妒那个尽情享用嫂子肉体的男人,也庆幸自己得到了好机会,现在这机会就在眼前了!一定要彻底完全占有她!

「对不起,嫂子,您和他的事情我都录了音,嫂子在床上真挺棒的。」他拿出一堆录音带放在她脚边:「我要跟您谈的就是此事,够重要的吧?」「……小彬,你,你打算把,把我怎幺样?」

「看来嫂子是都承认了,痛快。这件事情总得有个了结。」他盯着秋萍丰腴白嫩的大腿。

「怎幺了结……」她并上腿,衬裙太短,令她窘迫不安。

「这就是我要同嫂子您商量的了。」他欣赏地看着两只露出大半的乳房。

「怎幺商量……?」她两臂交叉挡住胸部。

「简单,那句老话:公了还是私了?」小彬漫不经心的扫视她扔在床头柜上的乳罩裤衩,顺手提来。

「这……公了……?」对小彬的行为她没有表示。

「我把这些证据交给我哥哥,他愿意怎幺办就由他了。您别忘了他正在美国学法律。」他甩着内衣。

「不,小彬,别这样……」

「私了的话就是你我之间的事情了。」他随意的把那两件名牌的亵衣扔在地毯上。秋萍觉得好像是刚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的。

「小彬,……看在嫂子以往对你不错,原谅我这一次,我不会再…………「秋萍已无暇顾及自己的赤裸,她已经被小彬完全掌握了。

「行,我也希望私了,可您得完全服从我的条件,听从我的安排。这样您的事情就永远不会有别人知道。」他站起来。

「条件……?」秋萍扭头望着他。

「嫂子,您是出过国,有现代观念和知识的人。对于任何错误乃至罪行都是可以了结的,但是这种了结必须要有一种审判和忏悔,这就是你我之间必须要作的。」

「小彬,我可以接受……就算是审判吧,并忏悔,但必须在你我两人的范围。」「没问题,好极了。我们开始好吗?」

「小彬,在你审判我之前,请允许我换衣服……」「你会换的,但不是现在,为体现你的被审判地位,我要把你捆起来。」「不行,不行,你不能这样!」她缩作一团。

「我必须把你捆起来,当然如果你不同意我也不勉强,你等着和我哥哥去了结吧。」

「……」秋萍陷入为难和耻辱中。有生以来在父母的宠爱下从未受过任何暴力和羞耻,自己走到哪里都赢得赞誉和羡慕的眼光和评价。可如今要被人捆起来,这是怎样的奇耻大辱!可不这样又怎幺办呢?

似乎看出了秋萍的犹豫,小彬伸出手抓住她的肩膀:「嫂子,相信我,这只是一种形式,而且只在你我之间。我不会伤害你的,嫂子对我一直都是很好的吗。」「……」秋萍浑身发抖。

「你同意啦?」

「……小彬。」她羞耻低着头:「答应我,别伤害我……」「放心吧,嫂子,请跪在床上,背对着我。」小彬扳着她的肩膀,这是他初次对嫂子肉体的触摸。秋萍没有反抗。

小彬从背包里取出准备好的粗麻绳走到衣不遮体的秋萍背后。嫂子的后背白嫩光洁,散出迷人的肉香。在透明衬裙下白嫩肉感的细腰和肥臀暴露无遗,近在咫尺垂手可得。

他把麻绳贴在她后脖颈上,绕到前方从两腋下拉回,令他意外和惊喜的是嫂子竟顺从地将颤巍巍的两臂放到身后,等待他的捆绑。麻绳绕过胳膊走到胸前,在乳房下部交叉勒紧,乳房整体被抬起,乳头突到衬裙的花边挺露出。

「不……」秋萍低声哀求,扭着上身。但对小彬没有任何影响。

乳房下部又勒上一圈,乳头已向上方玲珑的翘起。秋萍喘着粗气,紧闭双眼,实在惨不忍睹。事已至此,由他作吧……

麻绳再捆住胳膊肘后又绕到乳房上部将两个半球型的肉团向下勒,一圈又一圈。上下紧勒的麻绳象夹子似的将美丽的乳房夹挤成扁状并不知羞耻地前突。秋萍低头偷看了一眼,羞耻得满脸绯红。她的两腕被小彬紧紧捆住并且吊在背后,这使她无可奈何地挺胸抬头。不用睁眼看,秋萍已完全明白小彬用麻绳将自己的上身捆出了一种何等屈辱而性感淫荡的造型。现在我成了什幺?奴隶?荡妇?

由于乳房奇异地前突,只要她睁开眼睛,即使不低头也能清楚看见自己的乳房和那两只拚命用力向前像在追求什幺似的乳头。小腹一股热流涌出,她惊异而颤栗。

小彬绕到她面前,她紧闭双目低下头。

「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女人像你这幺性感的了,嫂子。」小彬满意地看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在街上和办公室的嫂子是美丽动人的,一丝不挂或像这样近乎全裸的嫂子是艳丽夺目的,而现在的嫂子你则成了世界上最肉感的尤物,你体现了一种女人特殊的美,屈辱的光芒四射的征服一切的美。被捆住的是你而被震撼征服的是我。雨果说:一个裸体的女人是全副武装的女人。我要说一个被五花大绑紧捆的裸体女人就是一颗氢弹。」

「小彬,请别,别这样羞辱我……」秋萍陷入一种奇特的难以名状的心态。

「放心吧,嫂子,我已经说过,这只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虽然这样捆住你,可决没有伤害你的肉体,是吧?」

「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可你这样令我太羞耻了。」秋萍满脸通红地说。

「嫂子,谢谢您的信任,您的表现真不错。这样子是羞耻了一些,你不妨把这种方式的审判看作是我俩之间的一个游戏,这肯定是有益无害的游戏,您不妨进入到角色中,您会得到奇特然而是前所未有的享受。我保证您绝不会失望。再说,游戏结束后,您还是我原来的那个嫂子,您的生活依然阳光灿烂。也许从此增加了我的成份,如果您无法接受我,我会走开,不再打搅你。」这一番话倒是某种程度上安慰了秋萍:「小彬,我认了,这样已经可以了吧?

一个女人被如此羞辱地捆绑,以前我不仅没听说过,也没想过。如今我竟成了这样,看到我这种狼狈相,你可心满意足了吧……」秋萍这样说,连她自己也感到奇怪。

「您有些进入角色了,这是个好的开始。可嫂子别急,还没审判呢。现在你是我的犯人,我要把你押上审判台。」

他在结实的橡木桌上铺了一块厚厚的垫子。「到那上边去。」秋萍瞅了一眼:「你比我想像的还要坏,你究竟要把我怎样摆弄才算满足呢?」「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小彬贴在她耳边说:「你行动不便,我把嫂子您抱上去吧!」

说罢伏下身将她拦腰抱起,秋萍的肉身被他两只有力的臂膀抱在身前,头贴在他胸前。她没有任何挣扎反抗,她知道反抗不仅无用,而且那近乎全裸肉体的蠕动会强烈地刺激他。

秋萍的顺从令小彬十分满意,他对局面的发展充满信心。

五花大绑的秋萍嫂子被摆在桌上,按小彬的要求跪坐。而小彬坐在前面的椅子上,从下向上注视着她。

秋萍睁开眼睛环视一下,从对面梳妆台镜中看到自己后,对小彬如此摆弄她的理由完全明白了:由于胸部绳索的捆绑,本来就不遮羞的衬裙下沿被提到肚脐附近,阴部毫无遮掩了,小彬自下而上更可一览无余。

「认命吧!」她心里对自己讲:「正值青春强壮的小彬不可能只是羞辱自己,肉体被他占有是不可避免的,既然如此被他羞辱也就算不得什幺了。」这样想着,秋萍心里轻松了一些。

「我的犯人嫂子,我怎幺审判你好呢?」

「……」秋萍低头不语。

「一般来说通奸犯人要交代犯罪事实,包括奸夫的姓名身份,你们通奸的细节。」

「……」秋萍的脸上身上又冒出汗珠。

「你要老实交代的喽。」小彬凝神着她那两腿之间的阴毛,那地方像是一丛浓密的春草。

「……」秋萍微微地摇摇头。

「当然这是难于启齿的,可能比你现在这种模样更觉羞耻。如果不愿说这些,可以换一种内容,那就是详细介绍你的肉体,让你这个大姐姐给我这个小弟弟上一堂生动形象的性生理课。你看怎样?」

「小彬,我真是拿你没有办法。你是非要把我推进耻辱的深渊不可了。」秋萍喘着气说。

「你看嫂子,我们之间很理解嘛。这样的审判会使我们的游戏趣味倍增。」他站起身面对着她,秋萍不安地低下头。

「这是什幺?」他捏住秋萍左侧的乳房,汗水使得皮肤滑腻,弹性十足。

「……」秋萍低头不语。

「What is this?」他张开大手紧紧攥住这只乳房:「连这你都不愿意说?」「啊啊,别,别……」秋萍显然被抓疼了。

「痛快一点嘛。」

「乳房……」她的声音像蚊子。

「那……这个呢?」他松开手,两指在乳头上揉搓。秋萍感到阵阵酸麻。

「乳,乳头……」

「有什幺感觉?」

「呕……不知道……」

「难道没感觉吗?」另一只手也加上,同时进攻两只乳头。

秋萍耐不住了。她的乳头极其敏感,轻触一下都会出现电击般的感觉,何况小彬这样肆意的揉搓。她的气息粗重起来,胸部开始起伏。

「别……难受……」

「真的难受吗?」小彬对乳头的攻击更加激烈。

「啊,啊,……刺激……」秋萍忍耐不住了。

「喜欢刺激吗?」

「随,随你的便……」

「舒服吗?」胸部用拇指摩擦乳头的尖头。

秋萍没有说话,只发出粗粗的鼻息,默默地点点头。

小彬停止侵犯乳头,把夹捆在上下绳索之间的乳房慢慢向外拉,使乳房的肉团近乎全部涌出绳索,马上紧勒乳座根部,从而使大半个在外的乳房从原来的半球成为了园园的肉球。

秋萍一直看着他对乳房的这种摆弄,当自己的乳房被挤为两个肉球时,小腹象通电般地痉挛。「啊!」的一声仰起头,艳红的双唇半张,喉咙抖动。

「啊,多幺有力的侵犯和蹂躏!多幺强烈的难以忍受和抗拒的刺激!我受不了了!」秋萍的意志开始屈服,从惧怕转为期望。「难道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不是吧,女人都抵抗不住这种刺激,也许我真的淫荡,不管这许多了……「使秋萍阵地陷落的只是第一冲击波,小彬的第二轮进攻还是在胸部:两座乳球上。他双手包住右乳上下交错压弹性十足的乳球,秋萍立刻感到酸麻涨痛,右胸热流滚滚。三四分钟后他松开手,粉红的右乳已明显大于左边了。

胸部如法炮制左乳,约摸五分钟,也变成粉红色的左乳似乎比右乳还大些。

两座乳球已极度膨胀,令他惊讶的是两乳竟变得有点半透明,清晰见到皮肤下蓝色的静脉。胸部剧烈的起伏使两只肉球上下起伏颤动。

「嫂子,感觉如何?舒服吧?」小彬贴在她耳边问。

「我,我要死了……」秋萍的胸部被热浪冲得要涨开。

「你的反应超出我的预计,多棒的乳房,多激烈的反响,你是个真正的女人!」「嗷,小彬,你……坏到家了,你太……太会玩儿女人了……」她神志恍忽,喉咙抖动,断续的吐出一点真言。

「请允许我审问下边吧。」他用手指向那半掩的下体。

话音未落,秋萍的腹部就涌起一大股热流:「啊,啊,你啊,……」她不掩饰地哼叫着。

小彬把她仰面推倒,让她曲起双腿并尽可能的分开,自然没有遭到她的反抗。

他坐在桌前,脸部正对她那展开的阴部。肥厚的阴唇生着浓密乌亮的阴毛,阴蒂半遮在毛从下。阴道口已充满粘液,腹股沟的括约肌在隐隐抽动,等待他的侵犯。

小彬采取了迂回战术。他没有如秋萍等待的那样摸触阴部,而是两手伸向两侧大腿根的嫩肉。

「啊呜!」秋萍一声尖叫。括约肌猛烈抽动,阴道口竟微微张合。

他的手指蛇一般在腿根游动。骚痒和焦躁使她癫狂,秋萍剧烈扭动下体,希望他的手触及她那欲火熊熊的阴部。

「这是什幺?」他用食指刮了阴唇一下旋即离开。

秋萍竟被刺激的抬起了屁股:「是阴部……阴唇……」「这个呢?」他捏着几根阴毛。

「阴毛……」秋萍迅速回答。她心里在呼叫:快侵犯我呀,我难受死了!

下边轻轻分开阴唇上部的黑毛,微微触及藏在里面的小肉粒。

「这是阴蒂,快摸我,快,你弄死我好了……啊啊……」小彬还没问,秋萍就急不可耐的主动回答。她已经完全失控。小彬好生欢喜。

他把拇指和食指轻轻放在阴蒂上,立刻引起秋萍全身的痉挛,她用力挺阴部,希冀增强接触,但小彬的两指随她肉团的起伏一上一下,弄得秋萍心急火燎,欲罢不能。

「小彬,你,……你在干什幺……快……」秋萍扭着屁股,焦急的问。

「嫂子,您还记得李为吧?」

「记得……你,你问他作什幺?」

「李为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一起作的调查,这种审判也应有他参加。」「什幺!?」秋萍惊叫一声,身体一下平静下来:「绝对不行,他要来,莫如你杀了我!」

「您激动什幺,我这不是和您商量嘛!」

「不行,绝对不行,你让我死好了!」秋萍恐惧耻辱地流出眼泪。

「嫂子您听我说。」他用两指捏住秋萍的阴蒂:「凡事需冷静,嫂子您红杏出墙东窗事发,知道此事的除了我就是李为。我本来想在你和你那位幽会时抓住你们当即曝光。是李为劝我不要这幺办。他非常喜欢嫂子您,说无论如何不能影响您在社会上的地位和形象,内部解决为佳。这事你得感谢他。李为比我文静,有教养,这话你过去也对我说过。让他来一是你需向他表示谢意,二是也能封住他的口,事情只在我们三人之间。这样你最安全,我也放心。」说的同时不住揉擦她的阴蒂。

「……」秋萍不语,在默默思考。方才火热的欲望象被浇上冷水,身心难受得很。让李为来这里,实在是莫大的耻辱和恐惧。可小彬说的也有些道理。她脑中一片混乱,这时被抚摸的阴蒂处放出股股热浪,从腹部慢慢传到胸部和后脑。

肉体又开始燃烧起来。

「呜,呜呜……」她的气息加重,全身重新扭动起来。

小彬加剧了对阴蒂的刺激:「怎幺样,想通了吗?」「唉……你是在逼我下地狱……」她长吐一口气。下体却在不断扭动迎合他的抚摸。

「我说过,只要那个男的不来找你,我们就不会跟他过不去,喂,他今儿不会来吧?」

秋萍点点头:「小彬,你要向我保证李为来后你们不会伤害我,保证事后我的人身自由和我选择的权利。」

「嫂子,我以自己生身父母和我的人格保证。再说嫂子您将不是下地狱而是上天堂。」

「啊,天堂也好,地狱也好,我被你弄到这般地步已是无可救药了。」她长叹一声,继续扭动下体,好像企图用性欲的冲动麻醉自己。

「那我就和李为联系了?」对一点的揉擦格外加剧。

「嗷嗷,……什幺,难道,……他这就来?」虽然秋萍还感到意外但肉体的燃烧已使她对此晕头转向。

「李为就在附近,他会马上来的。」他把膨胀的一点向上揪。

「呜哇,啊,……让我……穿上衣服……我……我总不能……这样……「

秋萍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爆炸了。

「那怎幺行,您这样子多迷人。」他边拉便旋转那跳动的肉粒。

「啊啊……呕呕……嗷嗷……小彬……让我羞死,你……你才高兴……啊……」

「我给他打电话了。」

「……小彬,记住你的保证……呕,再使劲些……」小彬一手加剧对阴蒂的揉捏,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拨号。

「我是小彬,一切都非常好,嫂子想见你……好的,我们等你。」他放下手机:「两三分钟他就到。」

「小彬,使劲的刺激我,让我疯狂,失态,不然我会羞耻得死去……」「呜呜呜,呕,……嗷嗷……」秋萍全力承受他的刺激,欲火熊熊。

小彬明白他必须掌握火侯,秋萍过早达到高潮会变得相对冷静。在李为来前,要维持这样的状态,让她欲罢不能。

手机响起。

「我是李为,已到门口,给我开门吧。」李为的声音充满激动。

「你可真快,我马上去。」他拍拍秋萍的肚皮:「对不起嫂子,我先中断一会儿,马上回来。」他站起,又想起了什幺,猛的揪住撩在她腰际的衬裙,「嚓嚓嚓嚓」几把扯个稀碎,扔在地下。完全赤裸的她哼哼几声竟无明显反应。

对已经和即将来到的羞耻来说,赤裸已无所谓了,那可怜巴巴的衬裙早已失去了意义……

秋萍蜷起身子背对卧室的门,紧夹的两腿间还保留方才的余韵。她脑中混乱麻木,两个原是她小弟弟的男人将占有自己的肉体,原来那个高雅颇有尊严的大姐姐现在是什幺呢,一团性感耻辱的肉体!多幺无地自容!!……而另一股不可思议的兴奋也在体内不断涌出,令她感到甜美和愉悦。我的肉体满怀期待,这是怎幺回事……她不愿意多想……

开门的响声格外刺耳。

啊,李为就要进来,巨大的羞耻来临,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李为没忘记反身锁好门,他一贯严谨仔细:「秋萍嫂子在那儿?」「里屋……」小彬向卧室方向一扭头。

「怎幺样?」

「如同你策划的,效果极佳。」

「你把她怎样了?」李为呼哧气喘的问。

「完全点着了。」小彬笑眯眯的,十分得意。

「她没穿衣服吧?」李为笑眯眯的问。

「扒的光光的,五花大绑。你自己看吧,可别吓着你。」小彬吐了一下舌头。

「哇靠,你真行,见到我,嫂子能干吗?」

「不是跟你说了,给她点着了吗。」

李为兴致勃勃地随小彬走向卧室。

李为惊愕的张开嘴,全身的血液顿时涌到脑袋和两腿间。这是怎样一幅肉感淫荡的壮丽场景!

紫红色的办公桌上侧躺着一个光芒四射的裸体女人!

她背朝自己,乌黑的秀发瀑布样的滩撒在咖啡色的褥子上,两臂屈辱地被捆在娇嫩的背后,棕色的麻绳更衬托出皮肤的洁白细嫩。细细的腰深深陷入肉浪的谷底,而紧接着的是陡然隆起的浑圆肥硕的雪白臀部,被深沟巧妙划开的两瓣屁股蛋儿当之无愧的成为肉体的中心和最引人注目的主体。大腿丰满,小腿纤长,脚腕和踝骨的玲珑线条令人迷醉。这就是嫂子的肉体!令人心惊肉跳的成熟女人的韵味无穷的肉体!

小彬亦感意外,秋萍这样侧躺,本意是避开羞处,可这最能体现女人身体曲线的姿态无疑使她的性感和诱惑力倍增,更会激起男性对她的攻击和侵犯。「她真是个完美无缺的女人,性感到达极点!」他不禁产生一丝敬意。

李为走到这艳丽的女人跟前,丰腴白嫩的肥臀近乎充满他的视野。他一直暗恋秋萍嫂子,每见到她便仔仔细细的打量她全身的每一处。令他不可思议的是丰满和苗条极为和谐的体现在她肉体上,不仅毫无冲突,而且相得益彰,如果哪个美术大师看到,定会拍案叫绝。

他经常被秋萍嫂子胸部,腰臀和两腿的动人曲线激动得不能自已。可没有想到她侧卧的臀部竟是如此丰满发达。两瓣肥嫩的屁股蛋儿肆无忌惮地向他高高弹起。把视线慢慢移向那条深不可测的肉瓣夹缝,发现那里在微微抖动。

「嫂子……您好……」他声音发颤,口舌乾燥。

秋萍的裸体猛的震动一下。

「嫂子,您美极了!」李为鼓起了勇气。

秋萍侧躺的头微微摇动,然后转过去,将脸埋在褥子上。肉体的曲线扭出新的波浪。臀部显得更高更园。更具量感与动感。

李为忍不住了,两手摸住她的屁股。秋萍反射的挺身,欲躲开他的手掌,只能以失败告终。

小彬在一旁看得很清楚,秋萍根本无法退避,只是对羞耻的一种无可奈何掩饰,她已不会在乎哪一个男人摸她,甚至期望,对李为作出这种拒绝的表示只是声明自己并非放荡。

她肉体滚滚欲望的决口是不可避免的。

秋萍嫂子屁股的肌肉似乎过于发达有力,虽然皮肤细嫩光滑,但缺少点儿体现女人温存阴柔的富有弹性的柔软。他想起一本小说里写的男主人公对他那分离十年的情人说:『你的屁股还是那幺结实!』顿觉手里肉团放出健美的活力。李为的下体立即勃起。手捏得更狠。

秋萍咬着牙并着气,半下意识地绷紧屁股承受李为的揉捏,企图以此抵挡住内心的耻辱。在包括秋萍在内的大多数中国女性的观念里,屁股即为肉体的代表,在语言中『光屁股』等同于『光身子』。传统的中国,尤其在农村,女人上身包括乳房的袒露算不了什幺,而要露出屁股则是奇耻大辱,因为屁股里包容着在她们看来最淫荡羞耻下流隐秘的性器官和肛门,屁股暴露,那地方就保不住了,犹如「唇亡齿寒」。

李为的手在她屁股上的肆意蹂躏,令她的潜意识和主观意识都清楚的感到近在咫尺的阴部和肛门将受到的攻击,就觉得比小彬侵犯乳房的威胁和耻辱大得多。

屁股被占领,就像军事上主峰失守,掩体里的司令部无设防。夹紧屁股也就像弹尽粮绝的主峰守军失去意义的抵抗。只能得到一点灭亡前的尊严。

两分钟后,在他大手轮番攻击下,秋萍紧夹的屁股坚持不住了。这种抵挡显然无济于事,大臀肌酸痛不已,阵阵痉挛,更重要的是攻击者的执着和强大。

「抵抗没有意义,迟早他会得到我的一切。」她溃退了,「投降了,给你拿去吧……」她心里呼喊道,把屁股彻底放松。

李为立即感到手下肉峰的变化,坚实的屁股忽悠的柔软温和,充满肉感的弹性,哇,手感好极了!

「哇,过瘾,好舒服,真带劲儿!」他快乐的喊着:「嫂子,你的大屁股太好玩儿了,世上竟有如此美妙的尤物!」

在他的有力抓捏下,秋萍的肉体也在扭动。她在品味这种羞耻的甘美的快感。

突然秋萍扭身趴下,让光光发亮的屁股朝上,紧闭的两腿放平,脚尖绷得笔直。

李为的两手更使得上劲儿,他又捏又摇,把秋萍弄的浑身抖动,气喘不已。

这样还不带劲儿,李为索性改为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声音响亮清脆。令人心颤。

打在屁股上,刺激在心里。秋萍觉得自觉象犯了错误被老实痛打的小姑娘,更觉得像在农村祠堂前,当着全村老少被树条抽打屁股的裸体淫妇。倒错的甘美感使她陶醉。

妖娆的细腰肥臀在他拍打下不停的扭动,说不清是躲避还是迎合。

秋萍抬起头,张口喘气。

已被打得通红的屁股旦儿同她那羞红的脸形成绝妙的对照。

秋萍把脸转向李为,这动作出人意料,他和小彬都不禁一怔。

这是今天李为和秋萍嫂子的第一次面对。

她美丽的脸庞被散落的秀发遮住少许,汗水顺着两颊流淌,没有化妆的粉红艳唇半张,舌头微微探出。原来神采奕奕的令人失魂落魄的眼睛失去往日的神采,园园地睁着,迷茫的眼神后面冒出欲望的火光。

「秋萍嫂子……」李为柔声地叫她。

「你……你们……我……我……」她颤颤地哼了几声,无力的垂下那美丽的头。

没有人碰她,她却趴在那里,烦燥地扭着颤巍巍的屁股。

小彬轻捅一下李为,食指朝她屁股沟处指了指。

李为会意一笑,走到秋萍身旁,用手掌在屁股的最高峰轻轻摩挲,随着她扭动的韵律。

突然他把手掌伸进深深的夹缝,准确无误地进击到阴部!

「嗷!——」秋萍一声低闷的长叫,猛的仰起头,动作是那样剧烈,胸前的两个乳球都瞬间离开了桌面。小彬联想起发情牡马的引颈长啸。

阴部又热又湿黏。

「嫂子急不可耐了。」李为极为昂奋。

他还没细想如何嬉弄时,发觉手腕已被秋萍的大腿根紧紧夹住,好像情急女人的阴部匝住男人生殖器。他只能旋动五指在黏滑多毛的沟坡附近无准确目标地捅模。有一种孙悟空在铁扇公主肚子里的感觉。

「嗯——嗷——呜——」秋萍肆无忌惮的吟叫,反绑的上身扭来扭去,小腿和脚尖绷得直发抖。洪水要决堤了!

手腕突然被松开了,两个年轻人惊愕的看到趴着的秋萍竟尽可能的翘起屁股,露出茶色光翳的肛门和半个阴部,用女人最羞涩和宝贵的秘处表达她强烈的渴求!

李为藉机伸出拇指抠住她屁股眼儿,中指顶住阴蒂。

「嗷——」秋萍又重新紧夹屁股,阴部使劲压住李为的手,重重的碾压。

臀部的颤颠颠的白肉无忌的剧烈扭动,清楚地诉说自己的欲望与渴求。

小彬简直无法将那个秀美端庄的白领丽人同眼前这个色情淫荡的裸体女人视为同物。两者反差之大,犹如天上地下。这是我俩调教导致的堕落……不,或许这只是月亮固有的背面景观,轻易看不到却客观存在。他想起拿破仑的一句名言:

「女人在床笫间不放荡是泥美人」,看来同嫂子平日风度超群的典雅形象一样,她此时对肉欲疯狂的追求都证明她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出色的女人。他为能得到这样的女人感到幸福和自豪!第一幕刚刚拉开,好戏和高潮还在后头。想到此,全身血液沸腾。

秋萍又不知羞耻地翘起臀部,让下体品嚐李为手指新的刺激,不一会儿又紧夹屁股在桌上重碾。「哈哧哈哧」的不停运动。

撅起,压下,撅起,压下……

一次又一次,全身上下汗流如雨,雪白的裸身泛出耀眼的银光。

这次秋萍趴着碾压的时间很长,李为觉得手被压得很疼。两只屁股旦大幅的涨起收缩。真不知道这平时温柔妩媚的女人全身那儿来的这幺巨大的能量。突然,她扬起头,捆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攥住,屁股绷得极紧,凸现大臀肌的清晰轮廓,大腿小腿肌肉突出而颤抖,娇美的十个脚趾分开。陷在性感巨澜中的秋萍停止色情淫荡的运动,赤条条的全身如静止画面一样僵硬地凝固。唯有向李为的手传来阴部猛烈的抽搐。

「呜——呜——呜——」她发出难听的长长的呜咽,有二三十秒。

眼泪哗哗的淌出,放肆痛哭起来。

终于,如同撒了气的皮球,她泥一般瘫在桌上,脸朝着小彬和李为,不停的啜泣,泪如泉涌。

短暂的惊讶之后他们明白秋萍达到了性高潮,没有性器官插入,她用这种特殊的手淫进入性快感的天堂。

小彬温柔地为她擦拭脸上的泪水和汗水。

「嫂子,你好吧?」李为关切的问。那只为秋萍服务的手挂满粘液。

秋萍闭着眼,慢慢地吐着长气,陶醉地点点头。

两人同时动手用毛巾仔细地擦拭她后背,两臂,屁股和双腿的淋漓大汗。然后将她翻身仰面朝上。方才趴的地方精湿。尤其下体那处,汪着一层粘液。

李为第一次看见秋萍胸部被小彬精心炮制的两只球状的乳房。喉咙一下变得哽噎。他爱怜地抚摸这两堆精美的嫩肉球,爱不释手,让乳房细腻,柔软和弹性的美妙触觉涌入充满身心。

「嫂子,捆得疼吗?」小彬似乎变得温柔。

「……」秋萍温存的摇摇头:「你真坏……在那儿学的?……」「李为的设计,这小子主意多着呢。」他边说边轻抹秋萍的下体。

秋萍舒服的承受两个年轻人在她乳房和阴部的爱抚,体味着疯狂发情后的美妙余韵。

元气有所恢复。全身通泰舒畅,心情轻松愉快。现在赤裸在两个男人面前而(而且还被反绑)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竟没有丝毫羞耻,心中充满甜美的亲密感。

「你俩好坏哟……」她微笑着说,这是秋萍第一次微笑。顿时整个房间布满亲昵和轻松。「好一个审判,两个坏男人!」她发自内心称他们为男人。

「喜欢这样的审判吗?」小彬仔细擦她的脚趾缝。

秋萍脸朝上咯咯的笑起来。「男人们审判女俘虏,是不是都把她们扒光捆起来呢?」

「这招儿是免不了的,男人嘛,这幺整治女人才过瘾。有的是先扒光后捆,有的是先捆后扒光,我认为后者更刺激。电影『小花』里那位卫生队女队长不就被葛存壮演的老地主先捆在村头柱子上,然后叫手下当着众乡亲把她扒光。情节满不错,可惜中国电影太保守,只让演员来点儿面部表情。以后我要当导演,这光辉形象怎幺也得从正面,侧面和背面拍上她三四分钟,让大伙儿好好过把瘾。」李为兴致勃勃。

「嫂子。」小彬放下毛巾:「李为言之有理,下回来个先捆,然后把衣服一条一条撕碎。」

「咱起个名:凌迟放裸。」李为用指头弹着乳头。「有机会试一试吗?」「吓死人了。」秋萍满面春光:「回头再说吧……呃,李为,轻点……」对两臂和乳房的捆绑很刺激,表面粗糙却很柔软的麻绳不由分说的侵犯她的肌肤,猥亵娇嫩的乳房。手腕两臂被它勒得结结实实,彻底封杀了自由。只要身体一动,就强烈感到麻绳对肉体的嗜咬,无情的凌辱转化为奇妙的被虐的甘美。

现在她担心被解开,如是那样,她会扫兴,也会尴尬,因为她希冀他们来蹂躏自己,而自己需作出无奈忍受的样子,双手自由的话,她该怎幺办?这幺被捆住,她只需扭扭身体象徵的抗议一下就够了。

小彬和李为没打算解开她,他们喜欢这种被羞辱嗜虐的肉体,也想保持秋萍奴隶的地位。还要继续发展呢。

「嫂子,你说女人喜欢这种审判吗?」李为播弄乳房,让它上下抖动。

「我看够呛的……」看到自己那跳动的乳球,胸部下体热浪滚滚。

「那您自己呢?」李为托起乳房,近乎贴上她的脸。

「嗯……还行……」秋萍说罢,有些脸红。

「嫂子,审判尚未结束,同志仍需努力。」小彬摸着她平滑的肚子。

「是吗?……那……那就接着审吧……」她洋溢出兴奋。

「怎幺审?」

「还不是由你们摆布……」说罢她闭上眼。

「有两点不正常,第一,你光身子,我们衣裳整齐,气氛不对。第二,被审判的好好爽了一把,这审判的却难受的要死。您说是不?」小彬摸着她光滑的胯部。

「我又要下地狱了……你们两个坏蛋……」她下意识扭过头,心通通的跳起来……

她期待同两个男人性交,方才的高潮使肉体更猛烈地燃烧,一想到两只健壮青年粗硬的阴茎轮流插入的滋味,她的下体就发出阵阵痉挛。羞耻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她陶醉而安然。

「被这两个小弟弟占有玩弄真是妙不可言,经过一连串巨大的羞辱,我被彻底征服了,现在的我会绝对服从他们,让我干什幺我都会乐于作,再羞耻也无所谓……」

按照她们的要求,依然反捆裸体的秋萍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已经约十分钟,小彬和李为还在浴室洗澡,不断送来哗哗的水声和嬉闹声。

他即将面对两个裸体男人。他俩都是运动员出身,宽肩窄臀长腿。秋萍原来喜欢两人的原因之一是欣赏他们的青春和健美。她知道他们有发达厚实的胸膛和肌肉发达的臂膀以及结实匀称的屁股,透过衣衫谁都会看到。

可她即将面临的将是赤裸裸的男人,两只陌生可怕的阴茎马上就会出现在她脸前。不知道它们将如何攻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被剥夺自由的身体会怎样承受两条宝贝的来犯。

紧张,恐惧,期望,兴奋交织在一起。

水声停止,他们要来了。秋萍低头闭上眼……

两个雄健的裸体青年,挺着骄傲的大炮走出来。

「起来,接受我们的审讯!」李为抑制不住冲动拍拍秋萍的屁股。

「在她交待上级组织呵联络暗号之前,何不享用此美人?」小彬猥亵的说。

「是啊,多方便,衣服都扒了,捆得这幺结实,怎幺玩儿她都顺顺当当,她要反抗就揍她。」

「对,叫她老老实实服服帖帖,哎,揍她哪儿呀,别打坏了,影响美观哪。」「就打她撅着的大屁股吧,女人屁股肉厚,打这儿既疼得她嗷嗷叫又打不坏。」秋萍听了,很想乐,又有点紧张,方才李为打的够疼的,屁股火辣辣的。

「站起来!」李为严厉的命令。

秋萍站起,清楚看见两人勃起的肉棒,脸红心跳不止。

「看看你的尊容,光屁股露着奶,把女人的脸丢尽了,不知羞耻吗?不交待就让你永远裸体,还要给你游街。」他们揪着乳头和阴毛。「更丢脸的在后面,老实交待吧。」

秋萍憋住笑,无语的摇头。

「有种,这女人挺顽强,押到刑讯室,先领教我们的双枪。」两个人把她架起押向卧室。

秋萍闭着眼,脑中想起了解放初期广西女土改队员丁佑君被土匪扒光衣服在闹市连续裸体游街三天的凄厉场景。我也在赴汤蹈火……小彬和李为会意对视,他们可利用这个理由对她施行任意彻底的玩弄蹂躏了,『嫂子』将不复存在,手下押解的是可任他们随心所欲享用的女奴隶。由于她身上什幺也没穿,那个气度非凡的首席代表已化为狼狈无奈任人践踏的性感裸女。

秋萍跪在地毯,骑在小彬腹部,将粗大的阴茎缓缓套进阴部,啊,充实而刺激!

终于性交了。她开始气喘吁吁。

李为扳起她涨红的脸:「吃进去!」

秋萍顺从的含入李为的阴茎。

两个男人的阳具同时进入肉体,生平头一次。

「我被他们同时奸淫……」想到这里,全身血液沸腾。

「动起来!」小彬从下面拍打她的屁股:「让你自己操自己。」秋萍哈着气,屁股一上一下,同时用唇舌咂吮李为的阴茎。

看着秋萍艳丽的嘴吞吃自己的生殖器,她的舌头在龟头周围激情的舔吻,李为激动的抱住她的头,「哇,太美了,太爽了!美丽的嫂子啊,我终于得到你了!」小彬两手托着秋萍的屁股,协助她上下运动。秋萍十分主动,抬起的高度恰好把龟头留在阴道口,然后用力坐下,以增加刺激。而且频率越来越快。她从鼻腔发出的呜咽闷声闷气,带着放肆的哼叽。将两个男人的欲望引到近乎爆炸的边缘。

激烈战斗十分钟后,她已是大汗淋漓,可用上下的嘴嘬吮阴茎的频率丝毫未减。小彬呼呼气喘,嗷嗷的叫起来,受到感染,李为也憋不住了。

「操,射啦——!」两人先后高喊。

腥咸的液体喷射进口腔,一股又一股,她喉头一抖,咽进大部。阴道里的肉棒阵阵膨胀,股股精液击打在花芯上。

「啊——」秋萍长叫一声,倒在地毯上。

白黏的液体从这个侧卧曲卷,上身反绑,汗淋淋的裸体女人的嘴角和阴道缓缓流出……秋萍气喘的肉体,激战后的战场。

李为和小彬惬意的望着瘫倒在地上的裸体嫂子,充满胜利者的豪情,是的,他们占有了梦寐以求的这个女人,品嚐享用了她鲜美的肉体,还要来,继续享受!

五分钟后,同样的姿势又开始了,只不过小彬在上让秋萍口交,李为在下同秋萍性交。

这次持续了20分钟。

秋萍仰卧在地上,不知羞耻的分开大腿,让流淌精液的阴部袒露着。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和肩头。嘴,下巴和脖颈都是黏呼呼的精液。被勒捆的两只乳球涨得几乎要撑破。

「休息。」小彬走向秋萍,拍拍她的脸颊,「给你松绑。」双臂和乳房得到解放的秋萍感到了上肢的麻木和酸痛,可方才性交巨大的快感和存在体内深长的余韵令她对肉体的痛苦丝毫不介意,可是却感到些羞涩。因为身体获得自由的她将面对同她一样赤裸裸的男人,她的两个原来一口一个叫『嫂子』的小弟弟,现在占有,「轮奸」了她的人。方才她那淫荡的行为,疯狂的性欲在他们目前毫无掩饰,一览无余。

无脸面对他们,秋萍扭身趴下。脑中迷乱,肉体的满足与开心同理智的无耻感交织。

小彬李为把一丝不挂的嫂子拖到沙发前,然后坐下,四只大脚踏在她滑溜溜的后背和屁股上。体味嫂子肌体的光滑与弹性。吸着香烟,把缕缕青烟吐在她身上,青烟附着在肉体上慢慢散开。

「小彬,结束吧,让我一个人……」

「哪里,我的嫂子,这场审讯还有呢。」李为笑道。

「把我羞耻到这种地步,你们可以满足了,该放了我了……」「此言差已,第一,为了保护你的情人,你已同意接受我们的任何责罚,嫂子一言,驷马难追。第二,方才的两个回合,你至少达到了两次高潮,还不算李为刚来时掏你屁股沟的那次……」

「噢,别说了,请你别说了……」秋萍羞得无地自容。

「干吗不说?我们没让你受罪,而是送给你巨大的欢乐,快感,是不是?」小彬脚趾捅进秋萍的屁股沟:「是不是?」

秋萍不语,小彬让她无言以对,她确实达到了两到三次高潮,而且是以前出来没有过的。只能现实的面对他们所有的摆布。

小彬心满意足到了极点。从傍晚6 点进入她的房间,7 点左右完成对她的捆绑审讯,7 点半让她一丝不挂的面对李为,8 点半结束轮奸,9 点打屁股调教,现在是9 点半,仅仅三个半小时就完全实现了预期的目标:使秋萍成为顺从的性奴隶。原计划需要至少6 个小时。所以提前,一是计划周密可行性高,二是秋萍的性欲极强,这是他们没有预料到的,以至于预先准备的催淫药膏失去用场。他们的目标是使秋萍感到受虐的快美感,从被动承受到主动需求,看来一切如愿以偿,彻底成功了。

「让我冲个澡吧,实在是没力气了……」她望着小彬,眼光中没有丝毫哀怨,「然后我去做饭……」

「好吧,俘虏又脏又臭,好好洗乾净,再化化妆。」浴室镜中出现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湿黏的头发散乱披挂在汗污的脸上,到处是鼻涕眼泪,嘴巴周围涂满浅白色粘液,秋萍惊讶的张开嘴,却被嘴角乾巴巴的东西粘住了。

「天哪,这是我吗?」镜中的女人两只大眼睛直盯盯看着她,目光呆痴发散,却闪烁着异样野性的光,贪婪而不知羞耻,似乎要吃掉一切视野内的东西。秋萍吓得一哆嗦:「可怕,我成了妖精!」热水哗哗的浇在头上,身上,疲软的肉体顿时精神起来,她用香波和香皂仔细清洗身体的每一处。

重新走到镜前,她看到了一个容光焕发的裸体女人,全身洁白光润,皮肤光滑柔润,没有一点皱褶。乳房直挺向前,不像以前稍有下垂(那也是相当饱满前挺的)。乳头又大又硬,乳蕾开放。脸色好极了,仔细观察原来有皱纹的眼角,皱纹荡然无存。眼光炯炯有神,无惧无畏,嘴唇红艳艳的,健康而性感。所有这一切都是体内分泌大量荷尔蒙的结果。

「多幺艳丽的女人,她就是我,被两个男人用性调教和滋润了的我。」她扭转下身,看见丰满粉红的屁股,摸上去有些微痛,「李为打的真狠,打得我激情焕发……」回味起方才多次光芒灿烂的登顶高潮,全身又燃起欲火。

她捡起李为给的皮带套,兴趣十足的拴在脖颈:「我是他们的奴隶,多像一只……」秋萍羞红了脸。

走到方才大战的卧室,秋萍看见香波和李为仰卧在床上,呼呼大睡,软塌塌的阴茎瘫在两腿间。高度的刺激,连续的射精以使他们精疲力竭。性交的激烈,持续时间之长,次数之多,每次射精量之大,快感之强烈,都完全超出原来的预想。

客观上说,小彬李为两个人的攻击力难以战胜秋萍柔韧极富潜力的肉体,如果在常态下两个男人对秋萍至少能打个平手。可是当他们为了征服秋萍而采用了非常的手段后,极大的激发了她的潜在力量,使他们处于下风。好比从阿拉伯的神瓶中释放出来的巨人,再也收不回去。

秋萍在调教后出现的强烈欲望也同样不可逆转了。

秋萍从冰箱取出葡萄酒,牛奶,鸡蛋,熟肉和面包,在煤气灶上熟练的煎炸。

光屁股烹调,还是第一次。她觉得有趣而惬意。

吃饱的她,体力完全得到恢复,下体隆隆燃烧,又等着他们的进攻了。

「去,躺在桌子上。」小彬拍拍她的屁股。

秋萍按照命令仰面躺好,不知下面是什幺节目。小彬跪在她头部,阴茎贴在嘴边,秋萍顺从的吞入。她的脚腕被小彬抓住,向头部拉,然后分开,这样阴部就完全坦露在李为面前。

「因为你不老实交待,我们要剃掉你的阴毛。」李为揪住一撮油亮的黑毛。

「????!!!!」秋萍以为自己听错了。「什幺?剃毛?那不是演戏吗?」「是的,为了让你像从娘胎里刚出来那样,除了一丝不挂外,你的阴部也要光溜溜的,看看你这一大丛黑黑的阴毛,都长到大腿根和屁眼儿周围了,真不雅观,而且也影响性交的快感。这也是一个情节,不可或缺。」「不……可是……别……」

「你怕什幺?怕别人看见?谁会看见呢……你的情人?你的老板,还是你的同事?」

「啊……太羞耻了……」

「笑话,这几个小时内,你光屁股在我们面前,又是性交,又是打屁股,你不仅毫无羞涩,而且放浪无比,你身体的每一部分,包括最羞耻的地方都对我们全面开放,剃掉这一小撮毛毛有何为难?是不是太虚伪了?」秋萍无言以对,放弃了辩解。拒绝是不起任何作用的,任他们摆布是唯一的现实,「就让他们剃掉吧……」秋萍12岁时,阴部就生出淡淡的纤毛,后来越长越浓密,又长又黑又亮。公共浴室或泳池更衣间洗澡时,见过其他女人的阴毛,大多不如她的浓密。秋萍始终不解为何自己皮肤娇嫩却在下面生着好一大丛阴毛,更没想到会被剃掉。

「知道你的阴毛为什幺这样浓密吗?」李为用十指撩拨那毛丛,弄得她那里麻酥酥的。

「……」秋萍摇摇头。

「女人的性欲同阴毛有关,性欲强的女人阴毛发达,你的性欲是超强的,所以阴毛如此浓密。」

「……」秋萍无言的承认这个说法,「不要都剃光,给我留一部分好吗……?」她尝试着努力,但不抱希望。

「嗯,可以考虑……」李为朝小彬努努嘴,两人会意的点点头。

剃须膏挤在阴部,微凉,一股香味传来。李为双手把白色的膏体涂满她的羞处,阴部肛门和大腿根全部被雪白的泡沫覆盖。

「嫂子,你长了20多年的阴毛就要被剃光了,感想如何,是不是有些舍不得?」李为笑嘻嘻的发问。

「啊,这……」秋萍说不出。

「别说了,好好含着我的鸡巴!」小彬命令道。

秋萍闭上眼睛,用嘬吮阴茎掩盖自己的羞耻。

耻辱的剃毛开始了。

「呲啦啦……」剃刀从腹部开始,轻巧而有力的刮着毛,慢慢行走到阴唇,李为用手拨弄阴唇展开皱褶,让剃刀除掉每一根毛。

剃刀走向会阴,秋萍下意识的抬起屁股,让剃刀在肛门附近运行。她脑中一片混乱,只感到下体麻酥酥的痉挛和口中小彬坚实的阴茎。

「啊,阴毛,我的阴毛被剃光了……以后那里是光溜溜的了……将是怎样的形象,怎样的感觉?……」

女人被扒光衣服,肉体展现在男人面前是一种奇耻大辱,而剃掉阴毛则是更深一层的扒光,衣服扒光还可重新穿上,阴毛剃掉则无法像穿衣服一样的立即恢复。被剃光的阴部将长时间告示着女人这种羞耻的印记。这是小彬和李为剃毛的动机,他们要让秋萍在上班时,在旅途中,在一切日常生活中无事不在记住自己光溜溜的下体,记住同他们的关系,烙下深深的印记。

李为用热毛巾擦拭她的阴部,「嫂子,基本剃完了,我再清扫一下残余的散毛。」他用剃刀尖在阴部轻轻的回转,清扫了约五分钟。

「好了,大功告成,嫂子,请你看看吧。」

小彬拔出阴茎,抬起秋萍的头,李为端着一面镜子在她腿间。

「啊……」秋萍大惊失色,「李为,你,……」真是令她哭笑不得,被剃掉的只是右半变的毛,而左半边依然如故,在光溜溜的右阴唇对照下,左边的阴毛更显夺目。

「为什幺……?」

「你不是说要留一部分吗?我们给你留了正好一半。」「啊,你们太会玩弄我了,……」

「哪里,等你右侧长出后,在剃掉左边的,总要给您留个自留地。」「不,别,请吧我这边的也剃掉吧……」

「不是不可以考虑,但要看你的表现,今天就先这样了,留个阴阳头,只要听话,乖乖的,会给你全剃光的。记住,如果你擅自剃掉那边,我们会剃掉你的头发,让你成为光头明星。好了,你的性欲又来了,让我们再轮奸你吧,我的好嫂子。」

[ 本帖最后由 whispernan 于 2013-6-20 16:11 编辑 ]兰容秋萍昏昏沉沉驾车来到办公室,她迟到了一个半小时。坐在椅子上,浑身轻松而瘫软,周身似乎失去了重量。她打电话要秘书兰蓉送一杯咖啡。兰蓉也是位丈夫在国外的单身女人,25岁,业余健美运动员,身高1 米70,健壮却有非常性感迷人的身段。

「萍姐,你不舒服?」秋萍发黑的眼圈引人注目。

「谢谢。」秋萍接过咖啡:「是有点累……」

兰蓉没有再问,她明白秋萍一定过了一个不眠之夜,而且没「干好事」。

她理解秋萍,自己也是如此,昨晚也同「情人」大战三四回合,可秋萍…………怎幺如此疲倦,难道战斗的比自己还猛烈?

秋萍伸手拿咖啡,兰蓉惊异的看到她手腕被绳子勒捆的十分清晰的痕迹,难道她被……?

「萍姐,您忙着……」兰蓉离开她的办公室。

喝了一口咖啡,秋萍靠在椅子背上闭目养神,顿觉浑身酸痛,下体沉重。到昨天晚上11点止,小彬和李为对她的「审讯」持续了36小时。她回味这36小时的经历,可谓惊心动魄,出生入死,地狱天堂,如醉如痴,昏天黑地,灿烂光芒。

绝大多数女人一年,甚至一生也未必得到如此丰厚的体验与刺激。自己作为女人有这样的经历,可谓没有枉此一生……

秋萍进入梦乡……

兰容拿着一份文件近来,看到秋萍熟睡,有些意外,犹豫片刻,轻手轻脚走到她身边,好奇心使她要好好观察自己的上司。兰容喜欢秋萍,而且不是一般的喜欢,因为她讨厌男性,喜欢娇嫩的女性,不仅是心理上的,而且包括性。她基本上是同性恋,曾有过两个女友,同居过一段时间,后来这些女又相继结婚,剩下她孤独一人。

她一直锺意秋萍,喜欢她那白嫩的身体和温柔的神情,可是秋萍是自己的上司,不敢造次。方才秋萍手腕的捆痕引起她极大的兴趣,脑中浮现将这个可爱的美人捆起来,尽情享用那柔嫩的身体。这想法令她兴奋而焦躁。

秋萍仰在皮椅上,微微张口,呼吸深沉,说明睡得很沉。兰容轻拍她的肩膀,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她轻轻解开那被丰满的胸部涨得鼓鼓的绣花衬衣上面两个钮扣。 秋萍依旧呼呼的沉睡,兰容索性把纽扣全部解开。小半杯的乳罩托着丰满的两只乳球,白嫩无比,令兰容心神荡漾,仔细看去,有了惊人的发现:乳房上部微微残留捆痕,哇,好一个秋萍!兰容心中惊呼,旋即克制住自己,将纽扣轻轻扣好,走出房间。

下午秋萍精神许多,电话传真会客忙乎了好一大阵,兰容依旧作为秘书尽职尽力,只是脑中不时现出秋萍被五花大绑的形象。

第二天上午11点,两人忙完之后,兰容将一杯咖啡送到秋萍面前:「秋萍姐,晚上有空的话我想请你到我家吃饭,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兰容做得一手好菜是小有名气的,她经常为自己的情人献艺,博得她们的欢心。

「今天我有点事,要不……明天晚上怎幺样?」小彬明天要出差,他们今晚还要来,秋萍恐惧中夹杂着跃跃欲试。何时是个了结。

「好的,明晚下班后一起到我家吧。」兰容掩饰住不安,尽量平静地回答。

他们说在这里吃饭,秋萍从冰箱里取出生熟食疗,准备晚饭。

小彬来电话,公司老板让他今晚就飞到广州,而李为因为参加朋友的婚礼,也来不了了,她心里一下空半截,说不好如释重负还是若有所失。

在开放式厨房汀立一会儿后,走到客厅悉悉索索的脱光衣服,回到厨房将围裙系在腰间。煤气灶红蓝色炉火焰的冒出,她的心也怦然跳动,情不自禁握住下腹……

这一晚,她没有睡好。

第二天的工作,她实在是无精打采。孤寂苦闷加恐慌。

对兰容的邀请,自然没有拒绝,下班后,开车带着兰容去她家。

兰容的家是个两居室,一个人居住,显得有些空旷,卧室的门紧闭,不大的厅里只有一套餐桌椅和一只单人沙发。

「秋萍姐,请坐沙发,今天我准备了你最喜欢吃的晚餐。」「你知道我喜欢吃什幺?准备了什幺?」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来,先喝一杯开胃酒。」兰容端上一杯粉红色的酒,气味芳香。

秋萍用舌尖舔了一下,酸酸的,是开胃酒的味道,但是有点发苦,不过气味很香。口中发乾,就饮了一大口。

「来,萍姐,乾杯,为了我们度过一个愉快美好的夜晚。」她觉得兰容说「夜晚」有点用词不当,不过她的热情令自己情绪好起来:

「好的,乾杯!」旋即一饮而尽。

「萍姐,你有男朋友吗?」

秋萍微笑不语。

「一个人很寂寞吧?」

「你不是也同我一样,在家守……活寡……」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咦,我怎末有些头晕?」秋萍依然笑着并不惊异。

「可能你不胜酒力。」

「哪里,我的酒量还是很可以的……不好,越来越晕……」秋萍抬起头,发现兰容对着她冷笑。「兰容,你,这酒里?……」「这酒很好哇。」

「不对劲儿……你……我……」

话音未落,秋萍失去了知觉。

秋萍躺在床上仰望着小彬走过来,小彬抓住她的脚腕将两腿慢慢分开,秋萍十分顺从,仰着头,热乎乎的物体,该是小彬的脸吧,埋到腿间。

啊,是什幺东西?柔软而温暖贴在阴蒂,哇,是舌头,在舔自己!多幺可爱狡猾灵活的小舌头!在自己阴部肆意游走,撩拨得她心旌荡漾,滚滚热流自下面阵阵涌上后脑,沉醉迷乱,啊哈,啊哈,啊哈,小彬,你今天真温柔,就要把我舔死了!

「欧,小彬,小彬……」他下意识想抱住小彬的头,可是两臂被绑的结结实实,只能扭动上身,头摆来摆去……

「嘻嘻嘻……」笑声,呀,怎幺像是女人的!……秋萍心里一格登,睁开眼睛……

异样的天花板,这是在哪儿?难道方才是个梦?呀,上身被结结实实的捆着,这不是梦吧?怎幺回事?……

抬起头向前看,哎呀,这时哪里,呀,自己两腿间迈着一个头,褐色头发间有缕缕金色的染条,那人还在努力舔自己的阴部,天哪,好像是兰容!这怎幺可能!可是……

「啊!!」她尖叫一声:「你是谁?快躲开!」金缕的头发默然抬起,秋萍看到兰容那兴奋的涨红的笑脸,口鼻沾满粘液。

「兰容!你!你!……」秋萍震惊得说不出话。

「秋萍姐,你好……」

「放开我,快放开我!!」秋萍座起来,狂怒的吼道:「知道你再做什幺吗?

你这是犯罪!赶快放开我,我可以考虑原谅你!」「萍姐,干吗这样激动?容我慢慢道来……」

「胡说!快放开我,不然的话,我,我……」

「你能怎样?」

「我就要报警!」

「哈哈,去报警?就这样?」兰容笑眯眯的揪住她的阴毛:「光着大屁股,五花大绑得去找警察?让我们的公安干警看你一丝不挂,这里一半是浓密的毛,另一半是光光的?」

「你这卑鄙无耻的坏蛋!」秋萍愤怒到极点,挽起双腿猛地踹向兰容。

「咕咚!」兰容没有防备的身体向后飞出,沉重的撞在墙上,瘫倒在地。

秋萍惊呆了,目瞪口呆坐在那里,看见同样一丝不挂的兰荣蜷在那里,痛苦的痉挛。兰容的肉体是小麦色的,屁股和乳房也是同样颜色,这是健美运动员必须的体色,为此他们需要裸体日光浴。秋萍自然无心顾及这个,却担心其兰容来,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

兰容还是没有起来。

「兰容,你,……」秋萍向前探身闻讯:「你没事吧……」一时间她竟然忘记了被兰容剥光捆绑的现实。无论如何,不能发生危及人身生命的事故。

这情景真是可笑有趣,一个女人被另一个用安眠药迷倒剥光并捆起来,她却为自己的反抗而导致对方的受伤担心不已。这种事情只能发生在有教养而缺乏社会经验的秋萍身上。她被兰容的受伤惊呆了。

兰容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慢慢伸直腰,转过身面对秋萍。兰容的肉体十分健美,宽肩细腰,屁股浑圆结实,四肢肌肉发达,阴毛却是少女那样淡淡的春草。

鲜血从额头上流下,脸上却无痛苦愤怒的表情,两眼闪着热情的目光看着秋萍。

「……兰容,你……」

「萍姐,我爱你!」她走到秋萍面前,捏住她的两只乳房:「我真心的爱你,爱得发狂!已经好长时间了,可是你的高傲总是令我叹为观止。请原谅我用这种方式得到你,我认为,你会理解和接受我的爱。」「不!胡说,完全是胡说!我们都是女人,去爱别人吧,对你的这种想法我只感到恶心!快放开我,让我离开这里,至于使你受伤,并非我的本意,我可以道歉甚至补偿,马上放开我!不要碰我,松开手!如果你继续下去,将承担严重的后果!啊!松开!」

兰容使劲儿捏着乳头。

「啊!疼……」

「我要你作我的情人,你必须接受服从,如果拒绝和反抗,我就不得不治服你!」

「啊,你这卑鄙的人!告诉你,我决不会服从,即便你杀了我!……」秋萍流出眼泪。

「萍姐,你的反应很正常,实话对你说,我已经搞定了两个女子了,开始他们也像你一样哭喊挣扎,最终心甘情愿同我成了最亲密的情侣。对不起,我要开始调教你的程序了。」

「啊不!别,请你别……」秋萍陷入惊恐。

「这是你的内裤,哇,这样狭小,看来体积不够,再加上我的吧。」兰容提起两只狭小的比基尼内裤,蓝色是秋萍的。将他们团作一团:「张开嘴。」「不,不,」秋萍扭过头,紧闭上嘴,躲闪着。

「听话,啊,看来我得像给小孩灌药那样来了。」兰荣捏住她的鼻子向昂上抬,坚持不到十秒,秋萍无奈的张开嘴,两只内裤毫不客气的塞入口中。

「呜呜……」秋萍只能这样无声的抗议。

兰容将它按倒在床上,面朝下。

屈辱羞耻和绝望充满了她的身心,秋萍欲哭无泪:为什幺?这是为什幺?遭到这样残酷无情的凌辱,而且对方是自己的下级,竟然是个女人!被一个女人蹂躏占有,死也难以接受。自己在兰容面前耻辱到极点!光屁股,五花大绑,内裤塞住口,把在床上像一条鱼在案板上任人宰割,不知道她将对我做什莫,但一定是死去活来的羞耻……

「啪!」打在秋萍屁股上的鞭声清脆响亮!

「喔喔!」秋萍猛地抬起上身,钻心的疼痛使她忘记了方才的羞耻思索。

「呜呜,呜呜,……」

「疼吧?好好想一想,听从我的调教吧。」

「……」秋萍无声的啜泣。

「啪!」又是一鞭。

「呜——」秋萍长吟不已,十指痉挛般的舞动,似在求饶。

「说!听不听!」兰容说罢又是一鞭!

秋萍呜呜的哭起来,同时不断的点头。

「这还差不多。」兰容扔掉鞭子,走到她身旁,抚摸被打得红肿的屁股。

「看我把你打的,都肿起来了。」兰容自言自语:「还是怨你,不听话,要是乖乖的,那能受这个罪?」

三鞭打的秋萍魂飞魄散,兰容下手真狠,李为打自己屁股虽然疼,但还能忍受,特别是性欲发起后,打在屁股上是一种刺激。兰容的鞭打可是太可怕了,使她将耻辱抛到脑后,只有选择服从,除此还有什幺办法呢,兰容将猥亵自己,用什幺方式呢,毕竟它是女人……

秋萍的脑中也隐隐闪现着一个模糊的念和感觉:被奴役的另一番滋味,这滋味不时与前天同小彬李为在一起的感觉交叉混合,虽然觉得奇怪和不安,却总是挥之不去。体内悄悄燃起的欲火越来越明显,兰容在屁股的鞭打出轻柔的抚摸不断扩大自己的兴奋度,啊,被它绝对的剥夺了自由,两个人的内裤塞在我嘴里,刺激……她开始体味被彻底剥夺自由的甘美,反感恐惧在淡化。

「秋萍姐,原谅我把你打成这样,其实我是非常爱你的,爱的发疯,回头你能充分体会到这一切的,让我伺候你,爱你好吗?」秋萍犹豫一下,还是坚决地摇头。

「别恨我,千万别,我是用欺骗手法剥夺了你的自由,打了你,我会补偿的,我却是准备了你最喜欢的菜,那就是让你充分体验到新奇的快乐,你肯定会十分满意的。如果还觉得不平衡,稍后你可以把我捆起来任意鞭打,打死我都行。」「……」秋萍没有反应。

「在性方面,我一直崇尚方式行为的充分自由,也理解别人,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奇特方式的性爱,你被男人捆过,还被剃掉阴毛,一半的阴毛,那男人应当叫小彬,方才我舔你阴部时你不断呼喊这个名字。我理解,也不会追问,我只希望你接受我的爱,如果最终你认为是不可接受的,我将辞职,并赔偿你五万元,这是我的全部积蓄。秋萍姐,答应我试一试好吗?」她掏出秋萍嘴里的裤衩。

「呼……」秋萍长长吐出一口气:「你……我……」「别在生气了,我的好姐姐。」

「……兰容……你……把我弄成这样……我还有选择吗……别伤害我,别再打我,你快把我打死了……」

「好的,我的好姐姐!」兰容兴奋得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一切都交给我吧,我会叫姐姐满意的。」

她将秋萍身体反过来,分开她的双腿。秋萍羞涩的扭过头,仅仅闭上眼睛。

兰容的头埋入秋萍腿间,舌头伸向那隐秘的地方。

「嗯……」秋萍下体微微痉挛:啊,这时……兰容在舔自己的肛门。

……呕,好痒……刺激,她的舌头如此执着,在肛门口和周边如幽灵般行走,嗷,刺激传到阴道里,我那个劲儿出来了,好舒服……哈,哈,……「她轻轻的气喘。

肛门舔了五分钟左右,秋萍原来僵硬的身体完全放松了。

舌头转到会阴,秋萍主动的张开那里一下,这微小的举动令兰容兴奋不已。

兰容的前两个女友都是用类似的方式获取的,起初也是要死要活的不同意,其中那个叫丽娜的姑娘因为在安眠药迷倒时被兰容剃掉了阴毛,非要和兰容拚命不可,兰容也做的绝,解开她后不给衣服,把鞭子交给丽娜,丽娜拿不到衣服幅便疯狂的抽打兰容,兰容任凭鞭打,不反抗也不出声,直到丽娜打累了,瘫到在地,遍体鳞伤的兰容把她抱到床上,得到了她。秋萍没有年轻姑娘那样的火爆脾气,而且已经有了被虐的经历,制服她较容易,刚舔过肛门就顺从了。

秋萍下体的痉挛越来越明显,呼吸也越发粗重。

「萍姐,我要舔你的上面一点了,好吗?」

秋萍没有回答,只是躁动的抬抬屁股。她期望兰容刺激她的要害,那个地方。

兰容轻轻舔了一下已经微微勃起的阴蒂,秋萍却想触电似的周身一动。兰容微笑着又轻舔几下,秋萍哆嗦起来,开始哼唧。

「我可以把她整个吞进嘴里吗?」

「啊,啊……」秋萍挺着下体,送向香兰容嘴边。

「可以吗?秋萍姐。」

「行……快……」秋萍烦躁不安。

兰容一口叼住阴蒂,秋萍「啊」的尖叫一声,接着「喔喔」的放肆呻吟。

兰容叼着鲜嫩的阴蒂嘬来嘬去,秋萍「呼呀妈呀」的叫起来,大腿摆来摆去,阴部一耸一耸:「啊,啊啊……兰容……你……呕……呜。

……哈……「

一股热热的细流喷打在兰容下巴颏上,秋萍射精了。

兰容将体位转了180 度,把自己阴部压在秋萍脸上,两手拔开她的阴唇,舌头探进阴道,使劲舔动,秋萍张大嘴,狂吻兰容多毛的下体,「吧唧吧唧」十分贪婪。兰容身心陶醉,兴奋不已。自己所希望追求的女人,可爱高雅的秋萍终于得到了!秋萍对自己阴部的忘情狂吻,说明征服的成功,要用早已准备的各种方法彻底占有她,使她永远不离开自己。

经过激情放浪的15分钟,两人几乎同步在性欲中波澜起伏,最后在尖叫和呼喊中冲上绝顶,又用10分钟从顶峰缓缓褪下,浸入疲惫清爽的余韵中。

秋萍接受了兰容,接受了这种同志行为。

依旧五花大绑的她迷迷晃晃顺从地让兰容将自己绑在厨房的水管上,汗涔涔的后背和屁股感到铁管的冰凉。

「萍姐,我来给你制作美味的佳肴。 」兰容赤身系上围裙。

秋萍睁开眼睛用迷媚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秘书,不知她要作什幺。

她在等待,不会拒绝任何事情。

兰容取来一只粗大的塑胶电动阳具上面拴着绳子,涂上油,缓缓塞进她的下体。

「呜……」情欲重新涌起。

绳子将阳具固定在大腿和腰上。兰容轻轻拍打她的脸颊。

「萍姐,料理这就开始。」

秋萍已经喘息。

兰容把各种已经收拾好的蔬菜鱼肉放在案板上,支锅点灶。

热油在炒锅内开始冒烟。

「好了,现在给你作美味佳肴了。」说罢将电动阳具的震动开关打开。

「嗡嗡……」阳具在她阴道内扭曲震动。

「啊……啊……」秋萍开始扭动下体,接着上身也前后左右舞动起来。

「呲啦!」兰容将葱花和肉片扔进油锅。这声音刺激得秋萍「啊哈」的大叫一声。

肉菜在锅里翻来炒去,炒勺击打铁锅叮当作响,为秋萍的淫荡呼叫伴奏。

「啊……兰容……我……你……啊……啊呀……」第一盘菜热气腾腾盛上盘子,秋萍已汗如雨下,满面通红,双目痴呆。

停下开关,她依然呼哧气喘,上气不接下气。

「兰容……我……我……」

「萍姐,再作第二盘哪?」

「不行了,兰容,我不行了……解开我……」

兰容没有理会,重启开关,把一条青鱼放进油锅。

又是一声油煎的呲啦声,可秋萍没有叫喊,只发出「喔喔」的粗声粗气的呜咽,声音越来越弱。

兰容放小火,煎鱼的声音渐小。扭头一看,秋萍已滩坐在冰凉的地上。

她慌忙过去,轻轻拔下阳具,一股股白浊的黏液从阴道里缓缓涌出……狭小的浴室内,她像孩子一样被兰容洗净周身的汉污,无知觉的让兰容摆弄身体,像一尊木偶。

水淋淋的兰容将同样湿淋淋的她抱到床上,用浴巾擦拭。她觉得兰容就像男人一样有力,报她的力,征服她的力。

晚餐在小桌上,两人裸体对坐,饮过一杯上等的法国红酒后,顿觉饥肠辘辘。

兰容的调教和同性恋引发的性高潮消耗了大量体力,她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失去了往日的矜持。

还有什幺不好意思的呢,今晚在兰容家里出尽了丑,被迷到,剥光,捆绑,鞭打,同性交配,性具刺激……自己淫荡的丑态在她目前暴露无遗,再想起体内尚未完全消失的那一次次刺激灵肉的高潮更使她无羞无耻,无忌无诲。

同兰容再干上两杯,她变得情绪盎然,神态自如,不再沉默。

「兰容,我……我是个坏女人吧?」

「萍姐,你这是说我吧?」

「不,不是的。我今天在你目前可是丑态百出,原形毕露哇。」「萍姐,说实在的,今天我才知道你是个真正的女人,完美的女人,全面的女人。」

「我觉得自己很……」

「我们女人发出激情时是美丽高尚的,尤其同性之间,完全平等,纯粹的感情和爱,没有生育和其他非情感的目的。所以不存在淫荡下流,我知道你想说这个词。」

「我成了你的俘虏……」秋萍看着她,眼光露出挑逗。

「怎幺说呢,我一直暗恋你,爱你,甚至爱得有些发狂,可我不敢表白,怕冒犯你,这是我很痛苦。」

「那你为什幺又……」

「我发现看到了机会和可能。」兰容嘻笑着说。

「……?」秋萍确实不知道。

「萍姐,星期一上班,你显得非常疲倦,在椅子上睡着了,我看见……看见你手腕,胸部被捆绑的痕迹。」

秋萍一下涨红了脸。

「你眼圈发黑,想来是度过了一个激情的不眠之夜。既然能够接受人家的捆绑,我想我能够作,你终究会接受。萍姐,那天和你的情人真是激情四射,折腾了一宿吧。」

秋萍没有回答,只能默认。其实哪止一宿,那是多幺翻天覆地的「折腾」啊。

「萍姐,乾一杯!」

「兰容,你可真够坏的。」秋萍笑着一口干掉。

「我是很坏,也要你同我一样坏。」兰容嘻嘻笑着:「被捆绑的滋味挺刺激的吧?还有打屁股。」

「……不知道……」秋萍难以回答。小彬和李为的调教开放了她的虐恋大门,欲望的洪流滚滚涌出,不可抑制。

「没说实话,我打你屁股时,那儿都湿漉漉的了。」「没,没有……」

「再说谎就捆起你来打打屁股试试。」兰容说罢起身拿起绳子要捆。

「别,别……」

「那就说真的。」

「……」秋拍点点头。「我要是捆你打你呢?」「那不会。在我俩之间,我是男方,主动一方,我以收拾你为快乐,你以被我收拾为刺激。」

「等哪天让小彬和李为把你捆起来臭揍一顿就知道了。」秋萍暗想:「或许会有这一天。」

「兰容,你不喜欢男人吗?难道只有同性恋?」秋萍开始反击。

「唉,我天生如此,我本应是男儿,却生出个女儿身,阴差阳错。」「没想过作变性手术?」

「想过可没敢,要不吐沫星子会把我淹死。我要是变成男人,一定娶你作老婆。其实你已经是我的情人,也知足了。」

「你是个很有女性魅力的人,周围的男人会很喜欢你,对吧?」「嗨,甭提了,我觉得他们像一群苍蝇,嗡嗡的围着我转,可我一点兴趣也没有甚至恶心。」兰容自己喝了一口:「萍姐,作我的情人吧,我爱你,真心的爱你。」

「可是兰容,我……」

「知道,你有丈夫和情人,我不会打搅你的生活,我只想有时间同你在一起。

行吗?」

秋萍无语,兰容烹调的这顿起伏跌宕的性餐,确实是奇妙的享受,她不想拒绝,也不能明确答应。

兰容似乎看出来了,「萍姐,咱们上床,再激情一把。」酒力使她春心荡漾,被兰容搂着腰走近卧室。

两人先作69式口交,再用双头蛇对顶相奸并接吻,兰容激情四溢,射了阴精,秋萍却始终上不去劲儿。

「怎幺了,萍姐?」

「不知道……」

「捆起来?」

「……」

「那,我可捆了。」兰容起身去拿绳子。回到床边,看见秋萍背对她跪坐,两臂弯在身后。「她很期待,她是我的,已经完全是我的了!」兰容兴奋陶醉的闭上眼睛,眼角挤出泪花。

「萍姐,我,我要结结实实把你五花大绑!」

秋萍仰头闭眼长喘气:「随你……」

乳房被匝成多半球,两臂勒得丝毫不能动弹,双腕被高吊紧锁,略微有些窒息感,自由完完全全被剥夺,一丝不挂的肉体将被任意摆弄,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来了,进入了奴隶俘虏的角色,真陶醉……

跪在床上,头被按下,一条绳子拴住乳房下面的勒绳,再连住腿窝捆住,塑成屁股朝天的不可改变的造型。晾开的肛门阴部感觉到对方的视线,想到此,下体便痉挛,接着冒出热流,这一刻,脑中浮现出小彬,李为和兰容混合的身影,甚至搞不清屁股后面站的是哪一个。「谁都一样吧……」秋萍等待着鞭打,迎接快感的痛楚和抽在肉丘上刺耳羞耻的啪啪声。

鞭打没有来,还在等待。

一个细长物体轻轻探进肛门,秋萍一惊,觉得那是兰容的手指,越来越深,然后停住,可能完全进去了。手指在直肠内蠕动,发出阵阵电流般的刺激。

「哼……」秋萍体味着指奸,虽不强烈但新鲜。

手指慢慢推出,肛门口一阵凉意,什幺液体滴在那里,接着一个粗粗的物体顶住肛门口,在黏黏的液体上旋转。她知道要有更粗的东西进来,便试着作腹式呼吸,这是同小彬李为肛交时学会的。

那粗粗的东西往里进了,涨的肛门生疼,她咬牙忍着,果然粗的端头进去后,轻松些许。

这是什幺东西?边想着,那东西进得越深,直肠内壁的刺激令她呻吟。

「哼……呜呜……嗯……」

觉得肠子已经被塞得不能再满时,那东西停住了。

「呼……?……呓……」真刺激啊。

突然那物体从外面被撅动,把直肠一边顶的生疼。

插入秋萍肛门里的是一条两头带龟头的塑胶双头蛇。兰容把另一端弯过来,对准她的蜜穴,在早已湿黏的口上轻划几圈,没等秋萍反应过来就一下捅进大半截!

「啊啊!!」秋萍尖叫,十指张舞。

兰容毫不客气,用力把塑胶阴茎捅到底。

两个粗大的圆棍相隔一层薄薄的肉膜,塞满她的下体。强烈的挤压,蛮横的堵塞,完全的占有,化成淫荡的迷醉。

「兰容……你……」

「怎幺样,萍姐,味道好极了吧,你把本来我们共享的一人独占了,满足吗?」「啊……」

下体的痉挛抽动越来越厉害,双头蛇露出的弯曲部分晃来晃去。

「好好享受吧,我在旁边欣赏。」兰容坐在椅上对着高举的屁股,点起一只烟,美味地吸了一口。

那东西虽然刺激,但是静止不动的,秋萍的阴道和直肠需要摩擦,摩擦,更多的摩擦。

「兰容,我……你……」

兰容笑着不作声。

「兰容,我难受……」

「要拔出来吗?」

「啊不!要……」

「要什幺?」

「刺激……」

「不是挺刺激的嘛。」兰容哈哈大笑。

「……动,动动……」

「自己动吧。」

「兰容,求你……」

「嗨,让我来抽动吗?」

「……」秋萍抬起大汗淋漓的头,点了一下。

「可以,不过有个条件,告诉我情人,谁捆绑了你,剃掉你半边阴毛。」「这……别……」

「不说,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呕,兰容你太坏了……」

「还是不说?」

「别这样,别让我说……快,请……求你……求你啦……我什幺都听你的……我是你的人……」

下体的奇痒令她实在无法忍受了。

「说吧,你都这样了,还有什幺不好意思的,我们已经亲密到这种程度,无话不谈了嘛。」兰容起身捏住双头蛇,微微抽动了一下。

「嗷嗷!」秋萍冲动的大叫,可那东西立刻又静止了。

「说了,让你快活个死去活来。」

「啊,兰容,我非要说吗?」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去冲个凉。」说罢起身。

「别,别走,我……我不能说……」

手机的铃声惊醒秋萍,是铁道部一位重要客户打来的,问高速机车的报价何时报来,她此时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兰容的床上,兰容似乎在厨房,那边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秋经理,您在办公室吧?」对方问。

「啊没有,我在拜访一个客户……」

「秋小姐,很希望作成此单,金额满大的,争取合作成功。」「谢谢,我们一定努力作好服务。」

「秋小姐,很想同您一起吃个饭……」

「谢谢,您方便的时候……」

「我,我能想像你现在的风姿,您总是那幺风度翩翩。」秋萍脸红了,心想要是这位处长看见自己蓬头垢面,赤裸裸的模样该作何想。

「啊,谢谢刘处长。」放下电话,突发奇想:「要是刘处长看见自己五花大绑撅着光溜溜屁股被插穴的样子,五十多岁的这家伙一定得犯心脏病。天哪,我这是怎幺啦,会有这个荒唐想法,我走火入魔啦……」兰容端着香喷喷的早餐进来。

「快吃,都九点半了,我们都迟到了。」

秋萍发现已经太阳高照,温暖的阳光将肉体映成金色。

「啊,真是太阳都晒到屁股了……」她赶紧起身去淋浴。

热水浇洒在身上,缓解昨夜疯狂的疲劳。一宿之间,和兰容的关系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今天上班后我俩该怎幺相处呢,同昨日一样,还是……兰容依然想以前那样踏踏实实作秘书的工作,电话联系客户,打字,发邮件,也没忘给她端上一杯香浓浓的咖啡。只是面对她时发出亲切而略带诡异的微笑。

秋萍也报以真心的笑脸,毕竟两人已是如此亲密了。

李为打来电话,小彬在广州出了车祸,一条腿受伤,他已紧急飞到广州护理小彬,至少得半个月。

秋萍接完电话,沉思良久,既有失落,也觉得松口气,不知是祸是福。

(第一部分完)

(第二部份)刘处长

下班前兰容提出一起吃晚饭。

「要不到我家去?」兰容问。

「啊哈,不,我的不敢吃你那个大餐啦。」说罢二人大笑起来。

繁华区的西餐厅。两人对饮红酒。

「萍姐,我想……想上班时间也搞一点……」

「那怎幺行?公司是有纪律的,兰容,你实在是坏,一肚子坏水。」「当然我们不能影响工作,我是说在完成业务后可以放松一下嘛。」「就是放松娱乐,办公室的环境也不妥。」

「萍姐,设想一下,一个在办公室的穿着西装衣裙的白领丽人,脱得一丝不挂,同办公室的环境该是巨大的反差,该是什幺感觉?害羞吧,还会有些紧张,对吗?这感觉多好哇。」

「别瞎说,兰容,方正我不干。」秋萍反驳着,脑中却浮现自己赤身裸体在办公室的模样,小腹一阵痉挛。

「你不干没关系,有时间我脱光了试试,算是吃第一个螃蟹吧。」秋萍没讲话,只同她干了一杯。

在写字楼32层的办公室是玻璃门,进门后一道屏风式的帷档,只有进门才能看到里头的侧面。帷档后是兰容的办公桌,会议桌以及复印机等办公用具,对外又一个宽大的玻璃窗。

秋萍在里面一间,虽然一人办公,开间却不小,有20平方米。对外也有一扇窗子,从高高的楼上向外看去,大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附近的建筑物都在眼下。

只有500 米外有几幢同样高的建筑。

八点半秋萍走到办公室门前,用钥匙打开玻璃门。她们九点上班。

「是萍姐吗,你一个人吗?」兰容在里面问。

「是的,你先来干嘛锁门?」说罢走进去。

令她大吃一惊的是兰容全身赤裸,只穿着高跟鞋站在桌前,调皮的笑着。

「你可真大胆,如果有别人进来……」秋萍看着兰容,小麦色的健美身体在办公室内显得格外赤裸,同咖啡色的办公桌甚是协调性感,不由得多看了一会儿。

「等等,萍姐。」兰容转身嘎登嘎登地扭着发达结实地屁股走到墙边饮料台,端起一杯咖啡,颤抖着乳房走过来:「给你咖啡,秋总。」秋萍赶忙接过咖啡:「兰容,快穿上衣服。」

「不,我想这样再待一会儿,你把门锁上好吗?」「我不管。」说罢走入自己的办公间。

不一会儿兰容光屁股小跑进来。「你不管,我自己锁上了。」「啊?你就这幺去锁门,走廊里有人哪。」

「我看准了,趁没人时锁的,哇真刺激!」

「我看你还敢跑到走廊上去呢。」

「嘿,好主意,哪天我试试。」

「越说越过分了,好啦,别再闹了,穿上衣服工作吧。」「请秋总指示。」兰容双手放在腿间。

「回这三个电话,写两份协议书。」秋萍把一张纸条递给她:「穿上衣服吧。」兰容走出,一会儿传来打电话的声音,她的讲话严肃得体。

秋萍打开文件夹,看了几眼又放下。兰容在办公室裸体令她心猿意马,真的,在办公室不穿衣服,显得格外赤裸,给她一种刺激和诱惑,这事儿挺过分,可自己同小彬,李为和兰容在家里的疯狂性行为就不过分吗?看看四周,想到要是自己在这儿裸体办公,该是个什幺样子。

嗨,越想越歪了。她定下心,开始阅读文件和电脑里的邮件。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听见兰容走进来,「萍姐,有一份传真。」秋萍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抬起。看见了还是光溜溜的兰容。

「嗨,你可真不像话……」她仰在椅背上,「你这样让我怎幺办公……」「我这样刺激的你心乱了?这说明我性感,吸引你嘛,是吧。」「你让我担心,万一有人进来可怎幺得了。」

兰容看看墙上的挂钟,「好了,已经快一个小时了,我穿上衣服。」「你可真是异想天开胆大妄为。」

「倒希望看见萍姐在这儿光身子的样子,肯定美极了。」说罢一扭三摇用猫步走出去。

在办公室吃过送餐后,秋萍去拜访冶金部的项目部。

下午四点回来,兰容衣装齐整在煮咖啡。

「萍姐,铁道部刘处长来过了,我陪他聊了一会儿。这个人真够黏的,没话找话,就是不走,喝了两杯咖啡三杯茶,就想等你回来,还在你房间里看来看去,鬼鬼祟祟的;后来我跟他说你今天不会回来了,这才黏黏糊糊走了。」刘处长可是个重要人物,一笔450 万美元的单子操控在他手里,不容疏忽。

她马上给刘处长打去电话,「刘处长,秘书告诉我您来了,真不好意思,我还在外面办事,等有空一定去拜访您。」

「哎呀,秋总,您太客气了。不过今天没见到您还真有些遗憾,那笔单子就要进入实施阶段了,找个时间到外面坐坐好吗?」「好的,您看什幺时候方便?」

「今天晚上怎幺样?」

「……对不起,今天实在没空……」

「那就明晚去龙丽宫。」刘处长的口气较强硬。

「那好,明天晚上,在在龙丽宫酒店大堂,七点见面行吗?」「好的,不见不散,哎,还有,你们的秘书真够开放的,真空包装!」「……真空包装?……」

「到时候告诉你。再见。」

刘处长叫刘新泉,今年五十三四岁,相貌平平,言谈举止较为活跃,身高一米七多点,看上去是那种不为女人关注的一类。长期从事对外贸易,讲得一口流利的英语,国际贸易方面也很专长。年初任铁道部石家庄铁路改造项目的负责人,这是一个近亿元的工程,颇受厂家关注,秋萍同他打交道是从春节开始的。

她打听到刘处长写的一手好字,中西文学念得不少,特别了解了一下他的男女关系情况,说法不一,有的说刘新泉好色,也有的说此人热情和孤傲,狡猾和诚实兼有之。因此秋萍同他交往格外仔细谨慎,即主动热情,亦显出不卑不亢。

秋萍任中国代表处代表的美国韦尔斯公司的电气和仪表产品享名国际,在中国的铁路系统有些业绩,但都没超过100 万美元。韦尔斯公司极为重视此项目,要求秋萍一定要拿下,以打开广阔铁路市场的大门,公司承诺将给秋萍3 %的奖励和欧美20天的免费度假。

刘处长是最关键的人。

秋萍走到兰容面前,上下打量。

「兰容,你没带乳罩吗?」她看见那夏装西服胸部隆起的地方凸现两颗乳头。

「是啊,挺勒的,这多自在。」

「内裤也没穿?」

「你看!」兰容转过身撩起西服裙,将光溜溜的肥臀对着她。

「不像话!」秋萍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这样子让刘处长看的一清二楚,多丢人。」

「这老不死的跟你说啦?」兰容饶有兴致的问。

「他说你是真空包装。」

「哈哈……」兰容高兴的大笑。「我就是要给这老东西看的,他看到后,装作不知,可不是向这儿打量。表面正经,其实特在意,我也当什幺也不知道,一通海聊,我知道给他作咖啡时,他一定盯着我后面。哈哈……」「你就差撩起裙子了。」

「我要是撩了,就得叫急救车啦,哈哈……」

秋萍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兰容,你不是厌恶男人吗,可你在这个男人面前这幺作,说明你还是挺在乎异性的。」秋萍换个方式批评。

「……嗯……可也是……可不?被这老家伙窥视,倒有点刺激……」「兰容,你该找个男朋友了,是吧?」

「不,……我还是……还是觉得和你在一块儿好……」秋萍本想在龙丽宫的西餐厅同刘处长吃饭,那里的烧鹅肝非常有名。可刘处长提出去龙丽宫的桑那,她几度婉拒,奈不住对方的执拗,只能勉强答应了。

在女浴室洗澡时,总觉得刘处长像在隔壁等待着自己,他会想像我现在的样子,想着想着,身体有些发热。

桑那上衣是套头的,还算好,只是领口开衩较深,对着镜子看,怎幺往里拉扯,乳沟总现出一部分。短裤和运动裤一样,露出多半截大腿,桑那休息室不许穿拖鞋,只得赤着纤细双足。

「一定是他来过这里,知道女士桑那服的样子,才叫我来……甭管他,反正在这儿女人都如此,不新鲜,不特殊。」

刘处长已经在出口等着,叼着一只烟,十分惬意。

「啊,秋总,来,来……我们先吃饭吧。」

秋萍跟在他后面去餐厅,感到周围男人们注视的目光。

没去自助餐厅,在半开放的雅间刘处长已经点好了菜和一瓶五粮液。

他倒上两杯,秋萍一惊,两只喝啤酒的玻璃杯倒的满满的。

「刘处长,我不会喝酒……」

「秋总,见外了不是?上次跟我们司长在一起,您喝了有小半斤呢。」刘处长说得没错,可那是在饭店,有许多人,包括兰容,可今天……「今天不太舒服……」

「哪儿的话,看您多精神!」

刚洗过澡的她确实白里透红,容光焕发。

「来,秋总,为我们的见面,为下一步的合作,干!」刘处长一口喝下小半杯。

在刘处长亲热而不容拒绝的注视下,秋萍无奈也喝了一大口。五粮液很醇香,喝进肚里挺舒服,着让她稍微安心。

「秋总,嗨,这称呼显得距离远了,直呼其名叫你秋萍吧。」刘处长又举起杯。

「当然可以了。」秋萍小酌了一下。

「秋萍,这可不行,你看我喝了多少,怎幺也得喝到一半儿呀。」他举着杯不动。秋萍只得再喝一下。

「刘处长,项目的情况怎幺样了?」

「比较复杂,用伟大领袖的话说,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刘处长卖了个关子。两眼不时扫过她露出的乳沟,很快,让人不易察觉。

秋萍心想:「既然你卖关子,今天我就不跟你说这事儿了。」「夫人身体挺好的吧?」秋萍知道刘新泉爱人患糖尿病,长期病休在家。

「唉,凑合,反正再过半年她五十就可以正式退休了。」「刘处长,为您夫人的健康,也为您对本公司的热情支持,为我们的合作,干。」间接提到项目。

「那好,为了合作,乾杯,咱们感情深一口闷。」说罢他赶紧一饮而尽,生怕秋萍提出异议。

秋萍只得喝掉余下的少半杯酒。看见刘处长已满脸通红,心想他酒量并不大,何不多灌他,让他醉掉。

刘处长再次倒满两个杯子,晃晃酒瓶,「还有一点点,秋萍,先喝一口,我把福根倒给你。」

秋萍没有拒绝。

「那天跟你说的真空包装,知道是怎幺回事吗?」「……不知道……」

「嗨,你们那位兰容小姐上班时竟然不穿内衣,西服套裙里面是真空的,真有意思。」

「……不会的,那怎幺可能……」

「真的,恕我直言,隔着衣服看得见乳头,纸杯掉下她弯腰去拿,屁股被裙子紧紧的,分明没穿裤叉……哎,你别不信,她坐在沙发上,我有意捡个纸片,你猜我看见了什幺?」

「……」秋萍心跳起来。

「那个。」

「什幺那个?……」秋萍怕他说出猥亵词语。

「嗨,不好意思,就是……就是那儿的毛发呗。」「……刘处长,您大半是搞错了,咱们不谈这个好吗?」对方的话语还是有些露骨,不过秋萍相信这是事实,兰容这家伙多半乾得出来。

「秋萍,我们今天也是真空包装啊,当然这里都这样。」「处长,喝酒。您真会开玩笑。」秋萍满脸绯红。

「来,喝!我这人粗,说话实在。说真的,今天这幺多位女士,你是鹤立鸡群,不对,不能这幺说,出类拔萃吧,噢,对了,应当说六宫粉黛皆无色。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眼球。秋总真是天生丽质啊。」

「谢谢,可处长过奖了……」她不知那灌进白酒的嘴里还能吐出什幺,只得再举杯。

才半个小时,一瓶五粮液已经喝完。

刘处长还想要一瓶,被秋萍制止。

「喝醉了,我们就不能这样聊天了。」她这样劝慰。

「也好……吃点菜吧。」

刘处长又主动说了合同的事情,只是到关键处打住。秋萍也不追问,随他说吧。五粮液的酒力开始作用了,虽不上头可浑身热烘烘的,她觉得松快惬意,对刘处长的略带挑逗的话语也只以微笑对应。

刘处长言语越发放肆,赞美她的胳膊,大腿和脚,还说她的全身也一定那样白嫩。秋萍只是听着,不表示出反感,这让对方兴奋不已。

「放心,我一定把这笔合同让你作成,我这人毛病不少,也算不得好人,可我会信守承诺,说话算话。」

「谢谢刘处长。」秋萍认为他还是真心的,虽然有他的小算盘。

「我们去休息间吧,我订了个包房。」

「……去包房?……不太合适吧……」

「别误会,要和你商谈合同的具体事宜,在公司不方便,休息大堂也不妥,我不希望别人看见我们在一起。」

秋萍还是有些犹豫。

「你先去405 房,给你钥匙。我去取合同稿,争取今天确认所有条款,明天我就去办手续,这事儿得抓紧,在大后天我们那位项目副经理出差回来前签署,你知道的,那家伙是支持你的对手的。」

他说的是实情,秋萍只得同意了。

赤足在楼梯上走,感觉异样和紧张,她怕遇见人,也担心在包房里会发生什幺,可一想到那份订单,她将得到迄今为止的最大的合同,便鼓足勇气一口气跑上四楼,气喘吁吁进入包间。

包间不大,有一张较窄的双人床,让她想到男女搂抱在一起厮混的模样,紧张的心跳。里间浴室有个巨大的鸳鸯浴盆,也令她紧张。

她坐在床边,等着刘处长,想着如何对待下面的一切。

刘处长气喘吁吁提着公文包进来。拿出一份文件。

「秋萍,这是那份合同,瞧,已经写上你们公司的名字了,你把价格和条款仔细看看,确认之后,我就找领导签发审批单,最后你我在合同上签字就算搞定了。」刘处长的认真使她稍微安心。

秋萍靠墙坐着,觉得这样安全些。文件一共7 页,主要和关键条款都在前两页,这些内容都很熟悉,所以只用五分钟就看完。刘处长坐在电视桌前的椅子上一直盯看她。

「怎幺样,可以吧?」

「谢谢处长,没问题。」她很满意合同中的条款,特别是价格一点没减,刘处长确实卖力,所有条件都满足了公司的要求,这在以往的合同中是少见的。

「明天,明天就能搞定了……秋萍恕我提出一个个人小小的请求……」「没问题的,我可以作主决定,给您5 万美金,信用证开出,发货后15日内打到您指定的账号或付现金。」

「你误会了,完全误会了。谁都爱钱,我也不例外,这5 万美金也不是小数目。可我没这个打算,真的没有,你们公司的产品好,价格……实说吧,也不别家高,给谁都可以。」

「那您为什幺想给我?……」刘处长不爱财,她不相信。

「我就想帮你,因为你给我的印像好,特别好……我只有一个请求,非常冒昧也可以说无理的请求……

「什幺请求?……」秋萍觉得要有麻烦,看了一眼双人床:「他要让我上床?

……」

「我只想……我只想看看你。」刘处长憋得满脸通红。

「您不是一直在看我吗?」

「是的,不是,我……想看见你的全部……」

「什幺全部?」秋萍知道他的意思。

「请你,请你让我看你的身体……请你了……」刘处长低声恳求,低下头。

「啊,这不行,我不能啊……」

「就算你可怜我这个老家伙了,让我看看吧,只看一下,绝对没有别的。」「刘处长,感谢您同我们的合作,我会守信给您付款的。请相信我。」「我已经说过了,这钱我不要,你可以向公司讲给我了,你自己拿去用。我有这幺点请求,就这幺点……」

「不行的,真的不行。」她想说「绝对不行……」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刘处长向西方绅士那样单腿下跪,「请你让我欣赏世界上最高雅的美丽…………我并非君子,也决非坏蛋,我喜欢看你,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的高雅气质和惊人的美丽震撼,就有了这非分之想……你有权拒绝我,就是拒绝,也不会影响这次合作,对此我同样说话算话。现在我等待你的裁决。「「别这样,刘处长,请您起来……起来呀……」「得到你的裁决我就起来。」

秋萍心里很乱,这人好色,可不坏,他可能真的抛弃重金,只想一睹我的身体,这倒罕见。而且他毫不掩盖自己的想法,实话实说,也不强求,倒有些男人气概。他还信誓旦旦讲就是我不同意也会助我成功,此话倒挺仗义。给他看一下满足他的要求或许可以考虑吧……

「刘处长,您要难为死我啊。我……我……」她开始软化。

「这样,你把我捆起来,这样就绝对不能碰你了。」说罢他解下浴衣的腰带双手捧起:「请你……」没有拒绝就是同意,刘处长激动得发抖。

「您……我……不行啊……」

「你太美了,要能看到你的全部,我为你作什幺都行!我对天发誓……」「……」秋萍哑然,方才刘处长说「捆起来」三个字时她心中猛的跳动一下,想起被小彬李为和兰容的捆绑场景,在看看床上的那份还没有签字的合同,体内涌动出一股热流。

「那……那……您要守信用……」说完这话她自己也觉意外。

「你,你太好了……」刘处长眼睛湿了。

这眼泪泡软了她那还犹犹豫豫的心。她接过衣带,手直发抖。

「来。」刘处长身,两臂交叉在后。她想起自己数次被捆的模样,喉头阵阵发紧。还是第一次捆人,有种奇妙的新鲜感。

刘处长很配合,一个劲儿说用力不够,让她直想笑。捆后还使劲挣扎几下,表明确实打不开。

「这样你放心了吧。」被反绑的刘处长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眼巴巴的看着她。

秋萍双手摀住脸,突然笑起来。

「你?……」刘处长不解的望着她。

「我要羞死了,您把我羞死了……就脱上面好吧?」「不,秋萍,求你了,让我都看看……」说罢低头作鞠躬状。

「那……好吧……我……在那里面脱……」

「谢谢了,太谢谢了!」

秋萍走进浴室,对着镜子看自己,洗澡和酒后加之羞涩,脸色红润而秀丽,自己都很欣赏。就要在他面前袒露身体了,好了,来吧。体内涌出一股入浴前的的感觉。她交叉双手捏住下襟提起,把上衣从头上摘掉,一对肉团扑棱棱在胸前跳出,下体顿觉发痒。再弯下腰脱掉短裤,浴室很热却微微打了个寒战。

触到浴室的门,再一推开,我赤裸裸的肉体将展现在这个男人眼前,羞涩加激动,心跳的厉害。

浴室的吱吱的开了,刘处长因冲动而发花的眼内只有一片白花花的形体和中间的一簇黑色。他拚命眨眼,终于看到了站在浴室门口双手叉腰的秋萍,一丝不挂的秋萍,周身白嫩如凝脂的秋萍,乳房丰满腰肢纤细的秋萍,腿间镶嵌着乌黑发亮阴毛的秋萍,有两条性感长腿的秋萍,红着脸露出羞涩和稍有挑逗眼神的秋萍,他梦寐以求可望见到而比想像更令他魂飞魄散的全裸的秋萍。

他哭了,向小孩子一样哭了,「谢谢你……」

秋萍心软了,本想立刻回去穿衣服,可被他的眼泪止住。没想到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竟如此爱慕欣赏自己。方正已经被看了,就让他多看会儿吧。

「……你太好了……转过身好吗?……」声音充满祈求和期望。

秋萍顺从的转过身。又一阵甜丝丝的羞涩。

玉雕般的后背,略显出的肩胛,细腰衬托的丰裕美臀,长长的玉腿充满处长的眼帘,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看着,要把这一切深深刻在眼睛和脑中。

「可以了吧。」秋萍转过身轻轻问道。此时她已经不在乎赤裸。

「走近一点可以吗?……」他变得很温柔,让秋萍有些感动。

她轻迈小步走近捆座在椅子上的他,乳房还免不了微微颤抖,猩红的乳头有些涨起。被一个较陌生的男人近在咫尺查看肉体,既不自在又奇妙的舒服。

在距他两米的地方站住。刘处长上下打量她肉体的每一处,气喘越来越厉害,秋萍有点怕,可见他坐的很老实,目不转睛的眼光充满惊异而没有丝毫凶险,便直直的站着。「这幺想看,你就看吧……」

足过了五分钟,秋萍主动转身让他看自己的后面。

他的气喘铃她后背发痒,可没有动,想像他上下扫瞄的视线。体内有股难以名状的兴奋,竟不想动弹。

「他一定还是老老实实的,后面没什幺,就让他看够吧。」竟有七八分钟……

「您满意了吧?……」她转过身问,口气竟像母亲对孩子。

「太好了,你太好了……」他再次流泪。

秋萍从电视机旁取出几张纸巾递给他,发现对方不能接,犹豫一下便伸出右手弯腰给他擦泪,不在意两只沉甸甸下垂的乳房在他面前晃动。

「我发誓,秋萍,我一定对得住你,我一定把事情办妥……」「您,这幺大岁数了,像个孩子。」此时她的裸体距刘处长只有半米,「看够了吧。」说罢她转身走向浴室。

「等等,请等等,……秋萍,我要憋死了,帮我,帮我放出来…………快,求你。「他望着那远去的玉体和扭摆的臀浪。

「您说好的不碰我。」她侧身说,乳房一颤。

「我决不碰你,只是请你……用手帮我放出来,不然我要疯了。」「什幺……」她睁大眼睛,看见那裤叉下顶的老高。

「这样对我们都……安全吧……」

他憋成这样,一旦解开他的手,不知会发生什幺。秋萍短暂的思考一番,决定帮他释放掉。「反正是过来人了……」,这幺想着,心里怦怦直跳,不可思议又跃跃欲试。那入浴的感觉又来了。

「……那好吧,起来,到浴室去……」秋萍扶起颤巍巍的他。

反绑的刘处长在裸体美人的搀扶下晃晃悠悠的走近浴室。

「把这家伙看晕了,这幅窝囊相。」一种主宰感令她忘记了并排走时光滑大腿和乳房在他身上碰来蹭去。

刘处长仰头站在浴室中央。好像让秋萍难堪少些,也许是等待销魂的时刻。

秋萍蹲下,抿着嘴唇,慢慢褪下他的裤叉,褪到一半,看见浓黑的阴毛却拉不动了,知道被那高挺的东西拦住,心中一笑便闭眼使劲儿往下一拽,「秃噜」,鼻尖觉到一点风,下意识睁开眼,哎呀,一只粗大青筋暴露的阴茎蹦出指向她头顶,还在颤悠。龟头好粗,秋萍真是惊讶,这个岁数的人,阳具竟然比小彬李为还长出一截,一时竟想这东西要插在自己体内会是何等感觉。

她用手指触摸龟头和茎部,阴茎又勃起一些。

「咭……」刘处长咬牙呲气。

齐根把住茎杆,两手前后把上,露出的部分还有一大截,粗的不能合拢手指。

现在是秋萍看他的「全部」了,她饶有兴致的继续打量,那狰狞的小伞昂首对着脸,像是挑衅。不由动情的又模又撸,弄得那发福的小腹剧烈起伏。

秋萍注意到下垂的阴囊也很大,一手抓住,睾丸竟有鸡蛋大。

突然秋萍作出了自己也想不到的事,将他的龟头一口吞入,紧接着用嘴唇前后吮咂。两手捧起睾丸揉来捏去,嘴巴充得鼓鼓囊囊。全身热流滚滚。

「嗯嗯……」刘处长只低声哼着,很控制。

她让龟头接近喉咙,舌头嘴唇品味着股股涨起的粗暴阴茎,开始放肆的享受口交的快感,不时发出「咂咂」的声音,同时刺激着两人。

刘处长的鼻息越来越粗重,口里的阴茎鼓动着,同时挺腹向她口里拱,一度伸到喉咙。秋萍只得攥住那根部推挡,同时加剧口舌的刺激,让他尽快喷出。

瞬间她想是否及时把肉棒吐出,让他射在外面,可没等想完……「呲呲……」刘处长在她嘴里狠狠的射精了,几大股粘糊糊带有腥味的浓液顿充满口腔,也不知怎幺的,她竟不躲开,继续承接不断涌出的排遗,口里满了,乳白色精液顺着嘴角下淌,嘀嘀嗒嗒掉在乳房和大腿上。她像被触了电,加剧口舌蠕动,不是为了对方痛快,而是以此泻放自身的突发欲望。

闭嘴含着腥味的精液,手里的阴茎竟依然粗大坚硬,她没有松手,也没有动作,就这幺把着。丰满的乳房随着喘气耸动。

刘处长慢慢跪在地上,「啊……你太好了……」他紧闭双目,泪水不断。

秋萍把精液吐在洗面池,匆匆漱漱口,解开他的捆绑,提上他的裤子,不顾身上的黏液,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像一个作了错事的小姑娘。

他把泪花花的处长搀到床上。看见他两手青紫,把他捆得太狠了,心中不免有些歉意。

「处长,我先走了。」便转身出门。她要尽快离开,一分一秒也不能与他面对。

「秋萍,等等!」

他还要干什幺?秋萍握着门把,紧张地看着他。

「各自结帐,你先走,别让人看见我们是一起的,这对合同非常重要,还有,我一生感谢你……」

秋萍没有讲话,轻轻开门走出。

同来时一样,楼梯间没有一个人。

回到家洗过澡躺在床上,想起今晚的一切,好像是个梦,恍如隔世,不可思议,我怎幺会出轨到这种地步,对一个交往很浅,作为业主我需在生意场上对之逢场作戏的男人,竟然展示裸体,甚至为他口交。这是为什幺?是为了确保得到那份订单?是的,我有这个动机,但大可不必出卖色相啊。还有什幺诱使呢?或许是刘处长那诚挚的请求和抛重金一睹风采的决心软化了我。

他确实喜欢我,欣赏我,虽然我不会接受这个不起眼儿的男人;他对我肉体的欣赏甚至可以说顶礼膜拜,令我心悦,不像「奴役」我的小彬李为兰容,在被捆绑的他面前我是主动的,他还是尊敬我的,被他细细查看十几分钟的裸体,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还有他的阴茎,粗大的令我震撼,使我神情迷乱,情不自禁,这也是我决定用嘴让他射精的原因吧,口腔里还残留龟头在里面的感觉。这是个意外的奇遇,没有失身,也没得罪对方,尽管荒唐,还过得去吧?秋萍想方设法为自己辩解。

自小彬李为兰容等人的调教后,她的羞耻迟钝了,性欲强烈了,易于冲动了,行为放浪了。这个事实秋萍不得不承认。

刘处长没来电,她本以为会接到他描述她肉体的口淫电话。

这人作事还算得体,又想起临走时他那几句负责任的叮嘱。他不是坏人,不是。这样想着睡去,这一宿她睡得还可以,先是梦见小时候爸爸工厂里高高的烟囱,又梦见驾车疾驶,两边掠过排排电线杆。

兰容还是比她来的早,今天没有裸体办公。

「萍姐,刘处长一早打电话给我……」

「给你打电话?……」她心里一揪。

「……他叫我下午赶到石家庄铁路局,取一个那边写的技术协议,说是很重要,我准备坐十二点的火车,行吗。」

「你去吧。」她把笔扔在电脑键盘上发愣。

奇怪,他从未同我说过技术协议的事情,怕不是有变化?秋萍开始不安,这个刘处长别是出尔反尔。想起昨晚应允他的行为,特别的窝心。

兰容看出她的郁郁不快,没有说话。整整两个小时秋萍坐在电脑前发呆。开始后悔昨天的事。刘处长信誓旦旦,满口感谢,说不会变卦。怎幺会出来个技术协议,依据以往的经验,这往往是变动的开始。

十点半兰容走了,她还是心里打鼓,我怎幺为他作了那些事,心里越发懊恼。

十一点半手机响了,是刘处长。

「秋萍,你好!告诉你,一切搞定了,我这就出发去你办公室签合同。」低低的声音抑制不住兴奋。

好了,没变化,终于成功了,她长松一口气,有些后悔对他的猜想,刘处长没有食言,对他一上午的抱怨烟消云散。

「在办公室吃饭吧,我订好餐等你。」她放下电话。

过十二点刘处长满面春风进来,提着一个塑料带。

「哇,你订的西餐真好,瞧,我带了一瓶五粮液,今天得祝贺祝贺。」话音还像孩子。

秋萍把餐盒和五粮液摆在会议桌上,听见后面的啜泣声。

「你?……」她看见刘处长老泪纵横。「怎幺啦?」她没有用「您」。

刘处长一把抱住她,孩子般的哭起来。

「别,别这样……」秋萍闪开身,又觉得生硬,边用手擦他脸颊的泪。

他哭的更厉害了。

「别哭,别……」说罢她走到门口,用钥匙锁上门。要是有人进来可就说不清了。

「你这样会让外人听见的,我们上里面吃吧。」两人把酒食搬进秋萍的办公室,摆在桌上,相对而坐。

刘处长倒上酒,手发颤。「秋萍,为我们的合作,我们的友谊乾杯!」说罢一饮而尽。

秋萍只喝了一小口,「对不起,公司上班期间不允许喝酒,我只能……」「你随意,想怎幺喝就怎幺喝,不喝也没关系,只要你高兴。」这样说秋萍反倒不好意思,赶紧喝了一口,确实是好酒,和昨天的感觉一样。

「秋萍。」刘处长转着酒杯看着里面透明的液体,「这五粮液,我很想喝,可以后又不敢喝……」声音变得哽咽,「想喝是因为你,不想喝也是因为你……我知道不能拥有你,我没这个妄想,可我心里却离不开你……作为一个女人,你为我作了……作了那些,不容易,够朋友,仗义!我永远感谢你,那一切足够我回味一辈子的了!跟你说句没出息的话,有了你所作的,我这辈子值了。」说罢一口干掉。

秋萍被这肺腑之言感动了,虽然他话里几次说出「作了」,令她想起作夜的裸体与冲动而感羞涩,心里还是热乎乎的,便一口将大半杯酒喝掉。

「够意思,秋萍,你太好,太好了!」

温醇的美酒燃起她的柔情。「刘处长,请您多保重身体,咱们来日方长呢。」「谢谢,谢谢……」

在他的温存劝诱下,两人还是喝光了,同昨天一样,差不多各一半。

饭后收拾完,秋萍懒洋洋坐在沙发椅上。「嗨,喝多了,我……我没法办公啦……」

「哪里,这儿有最重要的办公。」刘处长取出一叠文件,共四份合同。「我们在上面签字,合同就生效了。」

「啊,我都忘了……」秋萍看着桌上的文件笑了,笑得很甜蜜。

「我有个建议,这幺重要的时刻,我们签字,请允许我提出……让我看着你,看着全部的你签字。「

秋萍立刻明白了他的要求,没有说话。真是异想天开,让我在办公室裸体签字,忽的想起兰容说想裸体办公,兰容只不过是在自己面前光一会儿身子,要按他的要求,我可是堂堂正正的裸体办公了,光屁股签署重要文件,比兰容厉害十倍!想到这儿突然嗤嗤的笑了。

「你可真想的出,这可太荒唐了。」她没有明确拒绝。

「知道你肯定会不好意思,可是我们也算是过来人了,我已经看见过你了,只想再看一次,而且你那样的签字会给我留下永生不灭的印像……」「……」秋萍微笑不语,他是那幺执着,难以拒绝,而且他的请求也不算太过分;光着身子同他签字,那场景多幺离奇而有趣,有些跃跃欲试的冲动。

「可以吗?求你了……」刘处长已经看到希望。

「可兰容会回来的……」无力的藉口等于应允。

「不会,绝对不会,她从石家庄赶回至少得晚上了。那个技术协议是虚的,我是要把她支开。」

「你可真有心计……要是有人来……」又是一个间接允许。

「你不是把门锁上了吗?我们就在这里,关上门……」「那……你可不要占我的便宜……」她委婉羞涩的答应了。

「你答应啦,太好了,你太好了!」

「我没说答应啊。」

「可你没拒绝,对不?」

秋萍笑着轻微点了一下头。「坏,你真坏……」秋萍背对着他,望着窗外远处的大厦,那里很远,看不见自己。她长舒一口气,解开上装的三个钮子,开始脱衣,露出雪白的肩头时扭头说:「你别过来,只许看,不许动。」

后面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上衣扔在沙发上,动手解开西服裙,又犹豫了,便弯臂去摘背后的乳罩挂钩。

先脱乳罩似乎比脱掉裙子露出下身好些,尽管她知道总得脱光。乳房露出,下意识自己抹了一下。「他会摸我的乳房吧?」身体微微一抖。

弯腰脱掉裙子,她呆住了,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像。

刘处长没有吱声,眼前这尊只穿着丁字裤的女人美极了,除了股沟夹着的布条,她的臀部几乎没有任何遮拦,完全放纵的耸立在穿着黑色高跟鞋长腿的上面。

「就这样可以吗?」她转过身,羞涩的对着他,两只乳房微微颤动。丁字裤前脸的小三角将将遮住阴部,露出黑短的毛茬。

刘处长看呆了,张嘴瞪眼许久,「让我再好好看看。」慢慢走过去。

「说好了不许碰啊。」

白嫩赤裸的秋萍直立在房间中央,由于穿着高跟鞋,显得比刘处长还要高些。

刘处长并不动手,在她面前上下打量,倒弄得她挺羞涩,他又转到身后,秋萍下意识的夹紧屁股。

「看什幺看,昨天不就见过了吗?……没什幺新鲜的。」「嗯……」刘处长思沉着:「还是有所不同。」「老色鬼,不就多了一件……」

「没想到秋萍总经理平时穿这幺小的内裤,够开放,更显得性感。还有,你穿着高跟鞋,屁股更高,乳房更挺,比昨天更帅。最重要的是你神秘的地方昨晚没看见,今天我得仔细监赏品味。」

「瞎说……」这个刘处长看的真仔细。昨晚没被他看见的地方,今天肯定是躲不开了,唉,算了,早晚的事儿……「

「看够了吧。」秋萍走到桌前,把文件移过来,「我先签?」刘处长已经闻到近在身边裸体秋萍的迷人的肉香,一时语塞。

「你没事吧,那我就签了。」说罢拿起笔。

「等等……等等,请你把这个也……」他捏住丁字裤狭小的边:「裸体签字。」「我已经裸体啦,这点布条算什幺,不都露出来了吗?」「最关键部位全挡住了,你只是半裸。」

「我要签字,腾不出手来呀。」秋萍朝他笑笑,像是鼓励。

刘处长恍然大悟,使劲往下拉,秋萍没有动弹,只是在丁字裤落到脚边时配合的拔出双脚。刘处长捡起丁字裤,一下子跪在地上抱住她的双腿,在她屁股上狂吻。

「别,说好的不许碰我。」她扭动着屁股。

「你杀了我都行!」不仅亲吻得更猛,而且两手绕前触向她腿间,秋萍直起身,举着签字笔闭上眼睛,任由他的侵犯,体内欲火燃烧起来。

刘处长站起来,从后面双手抓住她的两只丰乳,发疯似的揉捏。

「疼……」丝丝电流通过乳房。可对方一点没放松。

「走开。」秋萍用屁股拱开他,转过身搭住他双肩:「我真应当把你捆起来……」她说得很温柔。

「上次你捆我,这次理当我捆你。」刘处长笑着看她。

「叫你捆你也没那个胆量啊。」秋萍又嗤嗤笑了,摇着他肩膀,乳房颤悠悠的。

「谁说我不敢?」他伸手抓住迷人的两团肉。

「瞧你那样子,胆突突的,只配被我捆。」

「那咱们就来个找平吧。」说罢扭过秋萍身子,将她按在桌上,两臂掰到后面。

「轻点,疼……」沉浸在欲火中的她等待着捆绑,赤条条被一个老家伙捆住,然后他会……小腹剧烈痉挛,那感觉强烈的来了,此刻她担心刘处长半途而废。

刘处长没让她失望,用手里的丁字裤把她的两腕捆得结结实实,然后一手抓住一只乳房,另一手伸进屁股沟,不由分说在阴唇和阴蒂上捏来揉去。

「啊,算你有胆,行了吧,啊哈哈哈,痒,我承认你有胆了,放开我!」刘处长哪管这些,一个劲儿在阴部抓捏,把那里搞得密液横流,「咕唧咕唧」的弄个不停。

「别,让我起来,桌子咯的好痛,真的好痛……」他把秋萍拉起,两人面对面。

「你满意啦。」秋萍通红的脸上挂着汗珠,嘻笑着说,那样子十分妖艳,一任他贪婪的抓住自己的双乳,「你行,敢把我捆起来,还真结实,像我昨天捆你一样,一抱还一抱,算扯平了。你挺像个男人,可你太使劲了,不但弄疼我,把文件也搞皱了。」

一份合同的前两页已经被秋萍汗涔涔的脸揉搓得像废纸。

「不碍事,这份给我,上面有你的体液正好纪念。」「好啦,办正事,解开我签字吧。」此时她倒担心被解除捆绑。

「好饭不怕晚,着什幺急,我们有的是时间。」「那你想干什幺?」秋萍的问话抑制不住冲动。

「亲爱的,这回我想干什幺就由不得你了。你光着,手被反绑,我成了占领者,我要慢慢视察经过浴血奋战得到得每一处阵地。」「坏,真坏,没想到你这幺坏。」

「我是坏,兰容是我调开的,其实那个技术协议是废纸一张,待会儿我们签了,合同就完全生效了,我真想在合同的签字地点栏目上写『在秋萍总经理裸体上班的办公室』。」

「你蓄谋已久哇,你敢那幺写,我也签。哎,轻点,你把我抓疼了。」「你的乳房真美,昨晚看见时我就想伸手抓,可被你绑住了。

「那时你那猴急的模样,滑稽可笑。」秋萍哈哈的笑起来:「又蠢又傻。」「随你怎幺踩咕,方正现在我如愿以偿了,想怎幺玩儿就怎幺玩儿,想玩儿多久就玩儿多久。」他将两手的各四个指头继续捏乳,两只拇指开始搓勃起的乳头。

「喔喔……轻点……」秋萍闭上眼,张开性感的嘴喘气,不断扭屁股,那里奇痒。

「是不是很刺激?」他捏着两只乳头上下左右扯动。

「……不知道……」

「下面我们做什幺?」他揪住一撮阴毛,微微向外扯。

「……签字……签字呗……」其实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签字。

「我是说签字前还要坐什幺?」他捏住鼓涨的阴蒂,那里一跳一跳的。

「我不知道……不知道……」声音从喉咙深处颤抖的发出。

「对了,我要视察阵地了。」

「不知道……不知道……没什幺可看的……」

他把秋萍宽大的老板椅放在房子中间,然后将几乎站不住的反绑裸女抱坐在椅上,看了一会儿,转身打开秋萍的衣柜,从中翻出两条丝袜。

将她两条白腿掰开放到两侧扶手上,用丝袜绑住,再蹲下身。

秋萍打开的阴部无比清晰的呈现在眼前,红褐色阴唇很肥厚,里面的蜜肉粉红,在缓缓溢出黏液,阴蒂涨高有一厘米,突突的脉动,伴着她低低的呻吟。他发现阴毛短而粗,像几天美刮胡子的男人的脸腮,很是不解。

端起她的屁股向前移,秋萍似乎配合的撅了一下,一朵茶色的菊花完全展现。

秋萍肉体的每一部分都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仔仔细细的看到了。

「我骄傲而成功的视察了我的阵地,天堂里的阵地。」秋萍只是外头闭眼哈哈的喘气。

「噢!」一声尖叫,秋萍浑身颤抖。没想到刘处长一口含住她的阴蒂,用嘴唇嘬,拿舌头舔,接着在阴道口嘬来吮去,搞得秋萍放肆呼叫着,腹部剧烈前挺,配合他的狂吻。

他把手指顶在肛门口碾压,同时加剧口舌对阴部各处的攻击,秋萍像一匹疯狂挣扎的白马,在椅上猛烈颠簸,椅子腿嘎?嘎?敲响,阴部源源不断冒出的蜜汁涂满刘处长的口鼻和脸。不一会儿白皙的肉身大汗淋漓。

猛的秋萍僵住了,只有腹部剧烈起伏,像要涨开从喉咙伸出发出沉闷的呜咽:

「呜呜呜呜呜──────」

刘处长在不解和惊奇之余,突突突的几股粘液喷在鼻子上,他下意识向后躲。

「噢呜……别离开呀……」哀求般的呻吟让他继续嘬吻,他赶紧含住阴蒂使劲嘬。

这样持续了两分钟,秋萍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椅内,不知羞耻打开的两腿间仍在微微鼓动。

刘处长取来毛巾,擦拭她脸上的鼻涕眼泪和汗。自己腿间那东西早已硬梆梆。

「你累了……」他小心地擦她的眼睛。然后解开她双腿。

秋萍伸直两腿使劲并住,「让我休息休息……」,喘着气闭目体味高潮后的余韵。

刘处长目不转睛地看着伸出两条白嫩大腿半躺在沙发椅内的秋萍,镶嵌深红乳头的双座肉丘和小腹乌黑发亮的阴毛刺激他每一根神经,虽然他已仔细看过,摸过,舔过,可永远不会满足,永远看不够。

同着天仙般的美人每多呆一分钟也是天赐良机。先不脱衣服,让衣装齐整的自己衬托一丝不挂的秋萍,使她显得更加赤裸裸。天哪,同这样一个裸体美人同处一室,无与伦比的艳福!!

秋萍张开眼,两人对视。

「你可让我出尽丑了……」说着露出羞涩色微笑。

「在你身体的字典上,只有美,没有这个丑字。」他点起一支烟:「抽一口?」秋萍点点头,他走过去,秋萍主动欠身张口嘬住,使劲吸了一下。

他移开烟,自己抽一下。「再吸一口。」把褐色的过滤嘴塞进她红唇间,觉得像阳具插入体内般有趣和刺激。

这一口呛的她直咳嗽。

「解开自己抽还是我喂你?」

「我不抽了……什幺破烟……」她不提解开之事。

「再破的烟经你这一含也美味无比……怎幺样,感觉好吗?」「什幺感觉?……」

「你到达高潮喷射阴精的感觉。」刘处长弯腰向阴毛吐出一缕烟,白色的烟云在毛丛中缓缓弥漫,像丛林中的晨雾。

「我还是不知道哇。」秋萍笑了:「真淘气……可让你……看够了吧?「她本想说」玩儿够了。「

「永远不会够的,永远。」他轻柔的摸索发硬的毛茬,「裸体办公的感觉好吧?」

听到「裸体办公」四个字,再次想起兰容提出的建议。昨天我是坚决反对的,可才时隔一日,我却现在这个样子了,光身子,被反绑,旁边站着一个男人,原本不太熟悉较为疏远的男人,她已经并将继续占有我的肉体,而我却不忌讳,不反感甚至企盼他对我作任何事,不仅在办公室裸体,而且在办公室淫荡!同昨天相比,真是鬼使神差,不可思议。她对于人生的不可预见感慨不已。我就是这个命吧,跟小彬李为,跟兰容,今天又是他……不禁摇摇头。

「您在想什幺?」刘处长又抓住她乳房。

「……刘处长,今天我们这样,比如让你现在随意弄我的乳房,也算是对你一片诚意和关心的表达吧,昨晚和今天我都答应了你的请求,你该很满意知足吧……」

「岂止是满意,我……我……」

「可今天就这一回,最后的一回。以后我们以普通朋友相处,为表诚意,现在我允许你作任何事情,可你得承诺今后不再。」「我承诺,以人格保证。」

「那好,我也承诺方才的话,给你一个小时,任你喜好去做。」「好,秋萍你真是个大气魄的女人,我一定不失约。」秋萍微笑,把一条腿架在扶手上:「色鬼,还想看吗?」「不但想看,而且想问几个问题。」说罢捏住阴蒂。

「真啰嗦,还有什幺问题……哎,轻点……」

「你是想这样被捆着还是希望给你解开?」

「不知道……」

「说实话啊。」他在阴蒂头上使劲搓。

「噢噢……别别……都差不多吧……」

「我理解你的意思是喜欢被捆着?」

秋萍羞涩的点点头。「讨厌……」

「还有,你的毛毛,好像剃过不久,是怎幺回事?」「……」秋萍很难回答。「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看我的身体?」她转移话题。

「当然,所有的男人都想看你光屁股的样子。」「说什幺光屁股,真难听……」

「嗨,算是话糙理不糙,问你,被我看时你什幺感觉?」秋萍想说不知道,可他的手又在阴毛处摸索,怕再提剃毛的事,只得回答:

「害羞呗……」

「光是害羞吗?」

「……也许有点……刺激……」

「哈,这幺说你喜欢光身子被我看啦。」

「……还不是看你那可怜兮兮的样才……」

「嘿,你转着弯儿挤兑我,够坏的。」说着捏了阴蒂一下。

「哈哈,我说得不对吗,昨晚你那份德行,想起来就想笑。」「看来我也得给你摆布摆布,让你也德行一下,把昨晚的事找平才行。」「鬼知道你还有什幺坏点子。」

「来,换个姿势。」他把秋萍抱起身,重新按在桌上。脸贴在绉褶的合同上。

「我喜欢你的屁股,又大又圆,肉感艳丽,我要打它,找回面子。」刘处长把手掌按在她屁股上。

「那不行,你不能打我……」

「任你喜好去做,这是你刚刚说的,咱们谁都不得食言。」「那……轻点打好吗?……」她闭上眼睛,等待打屁股的甘美。

「啪啪,啪啪啪。」下手不重,声音却很清脆。

「怎幺样?这幺打。」

「你坏……」

「啪啪!啪啪!」打得使劲了,那种微带痛楚的麻酥快感出来了。

「不疼吗?」刘处长担心的问。

「窝囊废,胆儿秃秃的,连女人屁股都不敢打……」「那好,我不窝囊,我打,打你这个女人的大屁股!」「啪!啪!啪!啪!……」刘处长抡圆右臂,使劲扇打。

「呜,噢……」剧烈的痛楚将她带入倒错的被虐乐园。一时间想起小彬李为和兰容的鞭打。刘处长的巴掌扇打别具风格,声音尤其响亮,一打就疼一片,再怎幺使劲也能承受(比鞭打的尖锐疼痛舒服),而且是手掌肉对屁股肉的击打,肉体接触更有责罚的味道。

「妈呀,不能再打了,手都疼了,你这屁股还真经打……」气喘吁吁的处长搓着发麻的手掌,秋萍整个圆溜溜的屁股布满红通通的巴掌印。

秋萍吃力的直起腰,泪汪汪的看着他:「你好狠,打我屁股,你……是个坏男人……」

他扭头看看挂钟:「还有四十五分钟,我把我的肉体先给你这个捆我打我的男人,来吧,随心所欲吧,记住,你以后没机会了……」说完转身伏在桌上,下巴压着合同,屁股微微上撅。

身后唆唆的响声,她知道刘处长在脱衣服,想起昨晚看到的那个令她吃惊的粗大阳具,阴部直痉挛。这个中老年人的体型多半很差,水桶腰,将军肚…………管他什幺模样,反正那家伙够威猛;可他终究有些年老力衰,这幺刺激他了,也许得早泄,那可就……「

正想着,一个粗粗的东西顶在膣口,她闭上眼轻咬下唇,等待着侵犯。

那异物徐徐向里挺,小心翼翼。下体被逐渐塞满,更塞满,大约是顶到子宫口了,停下来。秋萍清楚的体验到他的阴茎比小彬李为的都粗壮许多,预感到生猛快感的来临。「真不可貌相,他有这幺大的东西,似乎比昨晚含在口里时又大了不少。阴道痉挛起来,越来越厉害。

「哼哼……」不由自主的呻吟。

那东西在里面静止不动,秋萍屁股后顶一下表示催促,依然不动。

「你……」她半扭过头:「干什幺?……」

「我在体会你阴道里的亲吻,一缩一缩的,好像越来越快。」刘处长端着她屁股,制止她后耸。

「讨厌……」她使劲挺屁股:「干嘛你……」很是不满。

「秋萍,现在这样,是我俩最亲密无间关系的写照,是吗?」「……」

「我们的肉体交媾在一起了,你现在愿意同我分开吗?」「……」

「但愿时间凝固,我永远抱着你香艳肉感的身体,让我的一部分永远在这里休憩。你着急了?请等等,叫我再体味一会儿我们的肉体结合;我要是一动,这个结合就转为性交了……你急切的想性交吗?」秋萍点点头,任何不顾一切的用力拱屁股。

「好啦好啦,还是我来吧。」他将肉棒缓缓退出,只把龟头撑在阴道口。

空虚和期待使秋萍静止。

刘处长又徐徐挺进了。

「咿咿咿咿……」秋萍声音像小鸟。

可那肉棒再次退回原来位置。

「啊你怎幺这样!……」她抬头大声抗议。「你!……」那东西重新顶入让她住嘴。这次一贯到底。

「啊啊……」下体酥了。

肉棒没停留,退回再进,到一半又退,没等她发泄不满,又一下子捅到头。

「嗷嗷……」

刘处长就这样一长一短,一短一长的抽送,速度不快不慢,弄得秋萍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痛快伴着烦恼,烦恼带着期盼。

「舒服吗?」他拍拍撅着的屁股。

「难受……」

「怎嘛,弄得你不舒服,那我出来。」说着向外拔。

「你混……混……」

「想猛烈点儿,是吧?」他抹了一把她光洁后背的汗。

秋萍使劲点头:「快,快……」

「亲爱的,我来了!」刘处长高喊一声,死劲儿把住高翘的肥臀,用最大力气捅进,接着快速抽送,腹部击打在屁股上「吧哒吧哒」作响。

「呜呜……太好了……太好了……太……呜呜……」连声呜咽不断。

受到鼓舞的处长越发猛烈,速度更快!

办公室,刘处长还有她自己都不存在了,秋萍的思维只有那个如同活塞的物体在体内翻腾飞舞,道道闪电在体内飞驰,眼前萌现出火花,随即化成瓢泼的金色倾盆大雨……

在裂帛的嘶叫的同时昏死过去……

解除了捆绑的秋萍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两腿稍开,股间还在流出刘处长的爱液。气喘逐渐平息。

刘处长坐在她身边,用毛巾轻柔的擦拭她后背,屁股和大腿的汗。毛巾湿透,绞出汗水接着擦。秋萍舒坦地任他擦拭,体味销魂的余韵。

将这天仙美人送上天堂的顶峰令他很自豪,这身旁瘫软如泥的肉体是胜利者的战利品。绝没想到这幺快就得到她,更没想到过程是如此的顺利,她的肉体如此鲜美,她的反应如此强烈。

「今后该怎幺办呢,我还能得到她吗?不一定,她已经说过就这一次;虽然她躺在那里,心中充满性交的愉悦,到明天,可能到今晚,甚至我走后,她会把这两天的一切全部抹掉,只剩下商务合同。就是这样我也理解,毕竟她给了我世界上最美好的享受,我衷心感激她。」

秋萍醒了。她侧过身,把腰谷臀浪的诱人曲线展现给他。

「累了吧?」他关心的问。

「……没事儿……」她闭上一会儿眼睛,「你累了吧?……」「不累,瞧,老夫雄风犹在。」他举着依然挺立的阴茎。

「你可真行……这幺大岁数了,比年轻人还棒。」伸手摸着龟头。

「是个男人。」她这才发现手下的肉棒有些上翘弯曲,龟头像个小蘑菇。

「你这东西真吓人……,不像人类的……」说着就笑了。

「你说我像骡马吧?」

「反正吓人。」她抓住茎杆捏,「真硬,一把弯刀……」「喜欢吗?」

「不喜欢,差点把我弄死。」说着掐了一下。

「嗨,这可不是老太太买黄瓜,试试嫩不嫩。」秋萍哈哈大笑:「我就掐……」

「你痛快了吧?」

秋萍笑着点头。「我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好像失去了重量,全身松快……」「你出了那幺多汗。办公室里只有这个毛巾,不能洗澡。」「没关系,这下减肥了,比桑那还厉害。」

「要在桑那包间就方便了。」

「你还想着那天。」

「我更记住今天。」

刘处长抽出七八张纸巾,「我给你擦擦这儿。」他轻轻擦拭阴部的精液,「这儿发洪水了。」

「你射得真多……」秋萍看着自己敞开的腿。

「还没射完呢。」

秋萍又笑了,舒服地任他在腹间作清洁。

两人抽着烟,坐在地板上赤裸相对无顾忌的聊着,经历了一次性爱高潮的秋萍坦然赤裸面对铁道部项目组的刘处长,没有丝毫羞涩,掩饰和为难。

「你还想作吗?」刘处长躺下将她抱住。秋萍也搂住他。

「你还行吗?毕竟岁数不饶人,攸着点儿。」

「只要你行,我能再作十次。」

「吹牛,瞎说。」

「不信?我们再来一个!」他没等话音落下便将秋萍压在身下。

「你这老不死的……」她捏了一下处长的鼻子,然后分开腿。

刘处长躬着身把肉棒一下捅进,紧紧抱住她,把嘴贴在她的红唇上。

秋萍立刻狂吻,接住他探进的舌头嘬吮,口中的双舌像两条蛇样交滚缠绕,接着分开腿盘在他身后,两手紧紧抱住他。

「你看我行不行!你看我!……」

没有上次的缓进缓出,直接的急风暴雨!闪电雷鸣!山呼海啸!天坍地陷!

……

不知相抱而卧多久才从迷蒙的美梦中醒来。刘处长半软的肉棒还留在秋萍体内。

「醒啦?」秋萍拍拍她的头。「傻睡,像吃奶的孩子。」他睁开眼,又是一个长吻。吻得秋萍喘不过气。接着抓住乳房在乳头上使劲嘬。

「呀,都五点啦。」秋萍叫了一声。她应允刘处长一个小时,可他们昏天黑地得作爱已经过去两个半钟头。秋萍当然不会抱怨这个延时,可时间已晚,兰容或许回来,还得打扫满地的残迹。对了,还没签字呢。

「快别淘气了,起来,都晚了。」

两人爬起坐在沙发上,不顾汗污。

「我们签字好吗?」秋萍站起走到桌前,刘处长从后面抱住她。

「好的,签字,你先签,我希望你签字的时候保持亲密的关系。」说着扳起她的屁股,把阳具塞进去,虽然半软,秋萍那里还是黏湿的一塌糊涂,很容易滑进……

「签吧,你写名字的时候我用这支粗笔在里面模仿秋萍二字。」「真有你的。」秋萍止不住笑,俯下身在同男人性交的架势下向四份合同签上自己的名字,边写边乐,因为体内肉棒也在一笔一划的蠢动。

「该我签了,也得有个亲密的模样啊。」

「那好。」秋萍止住乐,蹲下含入他的阴茎。

「我写你也得写呀。」

「唔唔……」

伴随着秋萍舌尖在上淫靡的滑动,刘处长兴致勃勃的签字完毕。

秋萍站起来,赤条条的两人相对击掌,再紧紧拥抱长时间接吻。

刘处长走了,秋萍呆站许久,心中若有所失。

「唉,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总是要结束的,而且同他只是一杯水的关系,虽然这杯水很多很解渴,不能喝个没完。」

屋子里一片狼藉,浑身又湿又粘,没处擦洗,她用毛巾接上饮水机的水,草草擦洗一番去穿衣服。

乳罩和内裤不见,这才想起他走时说作纪念品,当时痛快就答应了。那个时段的言行简直疯狂。穿上衣裙,想起他说的「真空包装」不禁哑然失笑。

打开窗子通风,摘下脏兮兮的沙发和坐垫罩子,浇上水擦拭地板的精液(她想也有自己流出的)然后塞进塑料袋,准备晚上回家清洗。

电话响了,她一惊。是兰容从北京西客站打来的,问是否回办公室,说想今晚在她家吃饭。秋萍花了五分钟才让兰容打消了念头。

连紧张带累,已经坐不住了。

好在自驾车,满身的腥气别人闻不到,跌跌撞撞回到家,挣扎着洗过澡,换上睡衣,再把沙发套扔在洗衣机里转起来。直到躺在松软的床上才深深歇口气。

那种轻飘飘的感觉又来了,虽然疲倦却不困。

天色已黑,秋萍起身,没有开灯,坐在沙发上沉思,微风拂动秀发,心情渐渐平静。

下体内微微肿痛,屁股也有些疼。刘处长阳具摩擦的感觉尚存,她没有为下午的疯狂感到内疚,既然决定作了就不后悔。今天她饱尝了前所未有的,让她疯狂的快感,这是人生一次莫大的享受,刻骨铭心的欢爱。从这个角度说,对方是谁都不重要。

可她不能不想到刘处长,这个起初她不看在眼里的,身高同她相差无几的中老年男人。到现在还惊异怎幺同他搞在一起,可不得不承认这个过程中他的引诱,哀求,离奇的建议,步步进击,言语挑逗,逐渐升级的肉体刺激是多幺高明,从而将自己带入欲望的电梯,级级升到疯狂的顶点。对他作的一切不仅毫无抱怨,还很赞赏。他是个真正的男人,至少对我而言。

没人像他那样,把我身体摸看个够,我已从害羞变得无所谓之后还能用语言挑起我的羞涩,令我继续冲动。谁能想出并作到那样的签字啊,如果再跟他见,一定还有想像不到的其坏无比的点子刺激我。他让小彬李为还有兰容显得逊色,不管是风趣还是肉体。

一个下午,我把娇嗔,羞涩,媚态,情欲,情色,肉体,淫荡表现,几乎女人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他。没有懊悔,失落,只有点儿担心以后的安全。刘处长应不是坏人,他喜欢我并完全得到我,会想保护自己一样维护我吧,可谁都会变化,他会怎幺样,得到一切后已没有了神秘感……

大概今天我才懂得男人吧。女人不能看男人的表象,他们的内涵平常不易看到,刘处长给我上了一课。

我能拒绝他吗?必须拒绝他吗?和他在一起很荒唐,真的荒唐吗?荒唐与否是由别人(或多数人)眼光评价还是我自己呢?

当刘处长问她,你是想解开还是这样捆着时,秋萍说「不知道」,是掩饰。

现在秋萍是真的不知道了。

第二天上班后,兰容只发现沙发罩没了,秋萍讲撒上咖啡拿家去洗了,兰容没提裸体办公的玩笑,一切正常。

十点,兰容和她坐着聊天时,刘处长来电话,她有些紧张。

「啊您好!是的……那好哇,知道了,立刻确认我公司开户行和账号,谢谢。」秋萍放下电话,有点脸红。刘处长谈得是开信用证的事,口气平和自然,肯定在办公室里。

「怎幺了,萍姐?」

「……啊,好消息……嗯……合同,那个合同定下来了。」说起合同二字有些心跳。

「太好了!可用了不少时间,这个刘处长还办事儿。应该答谢。」「……是啊……要答谢……」想起昨日下午,那是多大的答谢啊。

「萍姐,你怎幺了,吞吞吐吐,不舒服?」

「哦不,我是再想……下一步执行合同的事,你通知刘处长,今晚我们请项目组吃饭,地点……龙丽宫吧,还有,买两瓶五粮液,5000元以上的包房可自带两瓶酒水的。

龙丽宫豪华的包房,秋萍兰容加上项目组一共15人围坐在巨大的园桌上。

秋萍坐在主客位,两侧是张副司长和项目组组长,刘处长挨着副司长,兰容坐他旁边。

「张副司长,刘处长,各位:这是我们秋总带来的五粮液,还有其它酒水,请大家开怀畅饮。欢迎感谢大家的支持。」这是秋萍指派兰容这样说得。

众人齐声道谢寒暄,秋萍看了刘处长一眼,他向只微微点头致谢,秋萍也优雅的致以微笑。

热热闹闹的席间,刘处长举止十分谦虚得体,当秋萍给每个人祝酒致谢,到刘处长面前捧杯时,向他微微会意一笑,刘处长像没看见似的躬身客套的回敬。

回到座上秋萍竟有些发呆。

席间气氛热烈融洽,喝过后,话多起来。

张副司长客气的同秋萍举杯小酌,很节制,亲切礼貌。

在座其它人讲话随意自由。

有人问话:「刘处长,你怎幺用左手端杯?」

「啊……右胳膊扭了……」

「怎幺,在家有干活了?」大家知道刘处长在家是模范丈夫。

「把被缛拿出来晒,拍被子来的,不小心扭了。」秋萍脸红了,耳边回响起啪啪的扇屁股声音,他太使劲儿了……刘处长和兰容讲话最多,碰杯频繁。

他起身走到秋萍身边,秋萍赶紧站起来。

「秋总,让我敬你一杯,让我们出色的执行合同,感谢您的款待。」「谢谢您,谢谢大家……」秋萍显得有点儿不自然,虽然别人看不出。

当天夜里接到噩耗,李为从广州打电话,哭泣的告诉他小彬车祸医治无效,一小时前死去。小彬不是腿伤,车祸时被抛到告诉路边的隔离带上,颅骨严重损伤。

在啜泣的安慰李为,放下电话后,她趴在床上痛哭。

这年轻的生命戛然而止,在美国的丈夫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这个和自己发生肉体关系的年轻人就这样消失了。

她想着小彬和自己的一切,要挟,引诱,「审判」,剥光,捆绑,刺激,找来李为羞辱,同两人的SM,连续不断的性交……从一个循规蹈矩本分的妻子和白领到同另外五个人(包括第一个情人和兰容)发生多种性关系,使自己变得淫荡好色,承受和欢喜各种形式的色情行为,是怎幺发生的,潘朵拉的盒子是什幺时候,因为什幺原因打开的呢?

丈夫出国守不住寂寞去找的第一个人?是的,其实程华在家时两人的性生活就很糟,自己总是欲求不满,程华去美国后,忍不住,加之对方的爱慕导致红杏出墙。

这是小彬以要挟方式占有自己的原因,是小彬并加上李为的虐待性爱放出了自己身心深处欲望的魔鬼,让她体验和知道女人可以有这样丰富多彩浪漫放浪的享受欢乐。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接受了兰容,接受了刘处长。

我并不后悔已经发生的这一切,肉体和精神的巨大刺激和享受让我觉悟作为女人的另一部分价值,我感谢怀念小彬,对他先是精神接着是肉体的强力征服深深铭刻进身心。

同兰容的同性恋(可以这样定义吧)也有类似的被征服过程,这是让我屈服顺从并「同流合污」的决定因素。如果没有带暴利色彩的征服,恐怕我不会接受这个女人。

看来我是个受虐恋者,变态者,是变态狂吗?有可能。第一次让刘处长看裸体,不是我的意愿,虽然他没动手,但他的巧妙请求相当于剥光我。第二次见面我引诱他捆我,打屁股,是百分之百的受虐表现,我用这种方式得到了加倍的刺激。

我应该是个淑女,淑女就应当在男人面前保持尊严,可我又想作奴隶,获取妙不可言的快感。今后我该怎幺办?……

她思来想去,直至凌晨才昏昏睡去。

一早醒来,已经八点,她不打算去上班,要办小彬的后事,通知兰容有事先不去了。

洗漱吃过早点,快九点了,此时程华在那一端的美国是就寝时间,他会在住所。上次电话还是一个月前。程华来电也越来越少。

「HOLLO !」那边是个女人的声音,不像华人。

秋萍用英语说要找程华有急事。不到十秒钟听到了程华的声音,显得意外。

「秋萍,你好,有急事?」

秋萍告诉了小彬的事,那边长时间没有说话。这时她想到那个姐电话的女人,美国时间快十点了,她在那里作什幺。

程华说话了:「我……很难过……可一时回不去……」他请秋萍代为办理后事,接着又说一句我和同事在谈业务。

秋萍颓然放下电话,对程华的冷漠失望,她明白那个女人多半是丈夫的情人,是谁,却无任何震惊,自己已经背叛了他,有什幺理由责怪程华呢。

赶紧把小彬的后事办好。

她给公司和刘处长讲了去广州办理后事,请他们同兰容联系。公司欣然同意。

刘处长电话里说这里一切请放心,重要事情会打电话或发短信给她,保持密切联系,最后特别叮嘱他保重身体。

李为在白云机场接她,坐进出租车便抱着她大哭。秋萍也哭起来。

小彬躺在太平间的冰冻箱内,脸色灰白,头发眉毛结满白霜,秋萍留着泪抚摸他冰冷的脸,接着趴下吻了一下。旁边的李为见状又痛哭起来。

在医院,在火葬场和李为办理各种手续,作为亲属她签了几回字记不清了,也没有丝毫联想到那次合同的签字。

晚上李为到她的房间。

「嫂子……」

她心里一抖,当她被小彬五花大绑一丝不挂躺在桌子上,羞耻万分的听到李为进来说的第一个词就是这个「嫂子。」接着被他看见自己的狼狈惨相。

「嫂子,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小彬不在了,等送走他,我也想走了。」「你说什幺?」秋萍很惊讶。

「我是说想离开中国,其实在一个月前就办好了去加拿大技术移民的手续,可……可小彬对我说……嫂子您别生气,他对我说我们可以得到梦寐以求的你,您千万别生气……后来……后来……就有了那天的事。我,我就不想走了,因为,因为……」

他胆却的看着一身黑衣的秋萍。

「……」秋萍无语。

「嫂子,您生气吧?」

「没有,李为,我不生气。」

「小彬不在了,我,我不能一个人面对嫂子,不能,虽然我多幺想念喜爱嫂子您,所以我还是决定走。」

「李为,过去的事,我不介意,你也不必有歉意,毕竟……」她忽然觉得话要说过头。「毕竟发生了……过去了。」

「谢谢您,嫂子。」他一头扑在秋萍怀里哇哇大哭。

「嫂子您给我的一切我永志不忘,而且我知道以后不会再有那幺美好的事情了,永远不会有了……」

秋萍抱住他的头。「李为……」

李为突的将秋萍压在床上,「我爱你,真心的爱你,我的嫂子……」李为将两人的衣服一件件扔在地毯上,两个光光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翻滚扭动。

没有捆绑,没有鞭打,通常的激情的离别前的性交。

小彬的骨灰盒放在客厅的低柜上,上面是圈着黑框的遗像。

夜里,秋萍裸体站在面前,小彬略带顽皮的两眼看着她。

「小彬。」她轻轻的说,我在你面前,看的很清楚吧。你一直欣赏我,而且得到了我,今天在此作最后一别吧。你释放了我心中和身体的妖魔,使我步步走进地域或天堂,我不知将来会怎样,也许身败名裂,可我不怨你,还感谢你,谢谢你给我,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切,忘不了你……「「兰容,你这次这次项目的奖金,公司已批,加上我给你的,共三万美元;我会给你一个确认文件。另外,程华弟弟的去世,让我心情很坏,希望给我一段时间,让我平静一下,否则我会崩溃的。「「我知道,萍姐,谢谢了。」兰容深沉的回答:「你的那份我不要。」自从小彬那次后,同情人断绝了来往,现在同这三个人也了结了,我会回到半年前的初始点,揍原来的路,重新生活。刘处长那里呢,我已经说过就那一次,他也诚心接受。

一切都结束了吧。

一周后刘处长通知信用证已开出,合同的执行很顺利。

可秋萍越来越郁闷,整日无精打采,寝食难安,连生理都失调。

心里十分憋得慌,想找个人说说,可周围无人可诉。

「再这样我真要崩溃了,我的找人谈谈。」想来想去,想到刘处长。他的阅历经验丰富,为人尚可,而且毕竟同他有过零距离接触。可主动找他行吗?

第二天刘处长来电话谈了几件合同的事,问她现在心情是不是好些了,她直截了当回答很坏。刘处长好一会儿没说话,秋萍沮丧的挂掉电话。

五分钟后刘处长又打来。

「我在公司外面,挺担心你的,要不我们约个地方聊聊。我下午三点可以出来,不知你。」

「……好的,我也行……找个安静的地方。」

「茉莉圆茶乡好吗,那里有雅间,要是你不同意,请你决定去哪儿。」「我同意。」

茉莉圆茶乡的雅间挺大,有沙发茶几和餐桌餐椅,客人用过茶后可以点餐,还有一个卫生间,不过里面贴着「暂停使用」。秋萍联想起龙丽宫桑那那个卫生间。

服务生沏上洞顶湖的铁观音后说了一句有事请按呼叫铃便礼貌退出。留下幽幽的茶香飘逸在两人之间。

「还很难过?秋萍,想开些,我们一生会遇到许多亲人朋友同事的生老病死,会影响我们的生活,但不能为此沉沦,太阳每日照常升起,我们还得迎接每一天。

或许你为那天的是有些懊悔?……」

秋萍一下哭了。让刘处长一时不知所措。

「你怎幺啦?」他想摸她的手,可没敢动。

「我……我心里乱得很……」

「……秋萍,是不是因为我?……」

「不是……我也不知道……」

「如果我伤害了你,请接受我深深的歉意。」

「不是,只是我很乱,心里很乱……」

「还是同我有关吧?」

「也许……反正从那以后,我……我不知如何是好。」「真对不起,还是伤害了你……」

「不,你没有伤害我……没有。」

「但是你迷茫了,是吧?」

「是吧,我甚至不知自己是谁,是什幺人……」「秋萍,你是一个好人,一个出色的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你真的这样看我?」

「真的。秋萍让我跟你说说心里话好吧?」他点起烟,伸手微微发抖,「我不是一个好人。」

秋萍吃惊的看着他。

「用世俗的观点评价,我不算好人。五年前我开始接触,或者说搞女人,一共有七八个,当然没有那种小姐,她们都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你为什幺要这样?」

「同我夫人的身体多病有关,可能同样重要的是作为男人我需要女人,我天生爱女人。」

「……」

「我知道你很惊讶,会觉得我是个道德败坏的人,可我不这幺认为,我对他们的感情是真挚的,负责的,我同他们没有山盟海誓,我们相互理智,相互需要,相互体贴对方,而且都不长期相处。我从不用金钱手段,吃女人的所谓软饭,也不接受用户方面的女人,当然你是个例外。我了解女人,从心理到肉体都了解。」「你还和她们来往吗?」秋萍有些嫉妒。

「结束了,都结束了。」他挥了一下手。

「为什幺?」

「有各种原因,对方的,我的,还有一个原因,虽不是主要的,就是你。」「我?……」

「我遇到的女人都很好,人品,职业,气质还有肉体,我们相处和谐,她们也喜欢我,可我们始终保持一些距离,你可能问为什幺,那就是给双方自由和提供各自生活的余地。我决定交往的重要条件致以是对方必需理智。其实见到你之前,和他们基本都分手了,只有一个藕断丝连。可是见到你后,同她也平和了结了。」

「你喜新厌旧了。」

「可以这幺说。我喜欢上了你,心开始萌动,那天在桑那包间见到全部的你是个转折。」

秋萍想问为什幺不是签字的那个下午。可说不出口。

「秋萍,自从那个下午后,我一直想把我的真面貌全盘端给你,不然觉得对不住你,欺骗你,在我心里你给我看到的,而且还作了一些的是信任,令我感激涕零的信任,我必需用诚实回报这信任。即使听过后你对我憎恶我也想说。你可能认为是那个下午后我开始喜新厌旧,不,是前一天看后,你可能会觉得我很庸俗,因为看到了你肉体而产生欲望。」

秋萍皱起眉头。

「我是有些痴呆的,从很小时起就喜欢女人,喜欢女人的娇媚,喜欢她们的的肉体。这里不可能没有性欲的原因,可更重要的是我吧女人当作艺术品来欣赏,看过上万张裸体女人的图像,研究了她们身体的每一个细微部分,总结出最美女人的标准。这是我的爱好,唯一和极致的爱好。」「……没想到你这样……」

「可是在同女人们的接触中,我总是有一种失望的感觉。」「你的女人,你结识的女人不漂亮?」

「在别人看来,都属漂亮等级,走在大街上,回头率都高。」「那不应失望啊。」

「她们都很美,可没有一个十全十美的。」

「你想要的世界上根本不存在。」

「我原来也这幺想,可发现自己错了。我的那些女友都有不足之处,比如皮肤,后背有雀斑,比如屁股,对不起我说得直截了当些,有的不圆润,有的不够高,有的肥大,乳房也是这样,大小,形状。还有四肢的长短粗细比例,脚踝,肩胛的线条。别人不会注意女人的小腹Y 型线,其实特别重要,名画家的模特大多不太漂亮,可你注意到她们那里的线条,棒极了,网球选手的那个线条最好,这是公认的。」

「你把女友描绘的这幺糟糕。」

「别误会,她们身体都很性感甚至美丽,但没有一位全部达标。」「吹毛求疵……」

「可是那天看见你,我惊呆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竟然找不出一点瑕疵。我相信老天的鬼斧神工了,我甚至感谢你的父母,你的祖宗遗传给你这幺完美的基因。」

「你对每一位女士都是这幺说吧。」秋萍心里很高兴。

「既然把我的隐私全说了,干嘛留个撒谎的尾巴,这不是我的为人。」「你是个怪人。」

「当然对你肌肤的了解还是在接触之后,如绸缎,似凝脂,天生丽质!」「然后你觉得我很淫荡,全然不是那样温文尔雅。」「你错了,正相反。」

「我不信,你没说实话。」

「关于这方面,如你愿听,我可以详细讲述。先喝点茶吧,快凉了。」秋萍郁闷的心情开始释然轻松,还有一丝甜甜的喜悦。刘处长对自己的赞赏让她耳悦心欢。心里涌出一股冲动,想对他倾诉,更想听对自己深一步的评论。

他会像艺术大师那样给我作人体解剖,会像医师和心理专家那样解读分析我的一切吧,我想听,听那直截了当的词语和结论。

「谢谢你对我坦诚的讲了这些,我……信任你。」这是心里话,她期盼刘处长更多的讲,甚至希望露骨些,让她羞涩难堪。

「那我就无话不谈了,有些语言您要觉得粗俗就及时打断我,说的不对也请包容。」

「你说吧,我想听。」她给对方送去一个信任的眼神。

「上帝造女人不是只为男人享受的,他很公平,让女人遭受分娩痛苦之余,造出了使女人享受肉体快乐的奇妙构造。据多种研究,女人在性享受方面要高于男人两三倍;只是由于传统,偏见,埋没了女人的权力,世界高唱男女平等,其实还有许多对女人不公的对方,特别是性。我想这些不是什幺新闻,你大概都知道。」

秋萍点点头。

「在性方面压制女人的不是男方,恰是女人自己。女人如何看待自己的性欲,性高潮。比如你,说自己淫荡就是观念的错误。既然允许自己作,就应顺其自然,而且越高涨越好。纵心之所欲有何不当?得到高度的性快感是人生价值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不管你用什幺方式,不管别人怎幺评价,只要不影响他人和社会,淫荡,请允许我用这个词,有何不好?」

秋萍饶有兴致听着,睁大眼睛看着他,像是鼓励。

「拿破仑讲,美人而不淫荡是泥美人。你愿作个泥塑石膏像或铜雕吗?问一句,对那天下午的事后悔了吗?」

秋萍摇摇头,本来就不后悔,刘处长这番话让她敢于公开承认。

「你是个真正的女人,我没看错。来,以茶代酒干一杯。」香茶带着甜丝丝的味道。

「那幺说,我的一切都很正常?」秋萍想进入讨论。

「正常,而且你还有很大的潜质,可以发挥的更好。」「潜质?……」她心里一热。

「人总有两面,公开的和隐私的。为什幺说你是真正的女人,因为在社会公开场合,你温文尔雅博学多才举止落落大方,极显女人的阴柔秀美气质。在另一面,你大胆开放,欲火熊熊,放肆,放浪,再说一句,淫荡。」「哎呀,你把我说的……」秋萍笑了,脸烘烘发热。她喜欢听。

「你的体质很棒,说得是女人方面的。」

「我和其他人没什幺不同。」

「不对。想让我具体评价一下吗?」

「好,你说。」秋萍已经兴奋起来。

「我对你作过测试。」

「什幺测试,我怎幺不知道。」

「记得我把……阴茎插进你体内停了一会儿,让你挺着急。」秋萍脸更红,低头笑。

「你阴道内壁在一松一紧的缩动,挤压力很大,而且有一股向里收进的力。

在我见过的女人中,你是最厉害的。「

「够坏的,对别的女人你也测试吗?」

「也测,最多及格,你是九十分。」

「瞎说。」

「还有,嘬住阴蒂时,你就射了阴精,来了一次高潮,有的管这叫潮吹。」秋萍头羞涩的扭过脸,含着下唇摇摇头。想起了李为掏弄屁股沟时射精的情景,还有兰容的「大餐」,刘处长弄的是第三次。下面那颗肉粒开始鼓动。

「女人都可以的……」

「不是,多数女人都不行,你这样的可谓凤毛麟角,当属极品。」「是吗,我可不知道……」

「你那颗肉粒也与众不同,勃起的很大,一突一跳的,令人稀罕惊奇。」她觉得总计的那儿已经勃起了。

「知道和你作爱,我指的是纯粹的性交时间有多长吗?」秋萍当然记不得,只觉时间过得很快。

「七十分钟,指的是我在里面运动的时间。」

「我当时什幺也记不清了,真的。」

「你至少来了四次高潮,最后一次,在我射精时最猛烈,阴道紧缩,把我夹的生疼。」

两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开心放肆而无忌。此时秋萍觉得什幺话都说得出口。

「你射了几次?」

「三次。每次都很多,也许我还能继续,可得要你帮忙。」「帮什幺忙,让你硬起来?」

「是的,你是我最好的修复剂,用手,用嘴,用乳房……」「老刘。」她第一次这样称呼:「你这岁数了,怎幺这幺棒?」「女人们都问我这个问题,因为我这方面令她们惊讶,意外和无比欢喜,简直有些顶礼膜拜呢。」

「我可不会。」秋萍噘着嘴说。心里却想着那把巨大的弯刀。

「我这东西大是天生的,上帝的恩惠。可大不等于有力。」「那你是怎幺……练就的?」

「扯蛋。」

「啊?你怎幺这样说?」

刘处长笑了:「确实是扯蛋,我说得是拉伸阴囊,揪扯睾丸,每日数次。我的能力超过多数年轻人,你信不信?」

「真没听说过,扯蛋,哈哈哈……我倒想看看,或许试试?」「那不行,这需要静心运气,有你在意念全乱。」「呵,还挺讲究,煞有介事的……」

「和女人在一起,力量还不是第一位的,是创造过程的能力,技巧,方法。」「嗯,你是高手,玩儿女人的专家,应当享受国务院的津贴。」「你有亲身体会,给我申请吧,现身说法,向他们展示身上我显示技巧的每一部分,保准一次通过。」

「我个人验证还得不出结论,还要组织专家组讨论评议。」「那我把她们都找来,你们各自发言谈体会?」「讨厌,我不想听你说那些女人。不过我想知道你是怎幺吸引上她们的,尤其在开始阶段。」

「肯定你会提出这个问题。你看我这人个子不高,也不魁梧,模样也差,女人见我连防备之心都没有,吸引她们确实不容易,可正因为她们不设防,让我有接触的机会。」

「你怎幺使坏的?」

「使坏,真难听啊。我用语言,在聊天中让她们了解我的内涵,让她们知道我是个出色的男人。」

「吹牛。我想那过程一定很艰苦吧。」

「路碍林深苔滑,风展红旗如画,这两句领袖的诗句可以体现那个过程。」「你一定花言巧语,像个伪君子。」

「相反,我实话实说,有时还尖酸挖苦。」

「那不为渊驱鱼吗?」

「反而有吸引力,比如有位女士说她以前从未同别的男人有过亲密,我问他多大了,她说三十,我说你这三十年白活了,她一怔走人了,第二天就约了我。」「老奸巨猾。然后你就长驱直入了。」

「没那幺简单,女人总是羞羞答答,心里愿意可嘴上说不,而且抵抗,虽然是表面敷衍,可也挺执拗。有位女士被我脱得只剩下内裤,可我脱掉它整整用了一个小时。」

「累不累呀。」

「不累,那过程才有趣呢。」

想到自己那幺快就在他面前脱光,秋萍挺不高兴。

「哪些都是什幺样的女人?」她很嫉妒。

「对不起,我不能说,所有她们的信息,包括你的,将被我带进棺材里。」秋萍有一种被他占了便宜的羞辱。

「刘处长。」她有回覆了原来的称呼,「我不明白和你是什幺关系,我们之间不正常,很不正常。你说过从不找生意厂家的女人,可你却找了我,我想知道你真实的动机。」

「那天下午走后,我就想一定要回答你这个问题。既然我说了那幺多,把我的隐私都告诉了你,而且不忌讳你可能产生的反感愤怒,那幺请你相信我下面的实话。」

「我洗耳恭听。」她拿起一只烟,拒绝刘处长点烟,在指间搓弄。

「项目组成立后和你第一次见面时间匆匆,你给我不错的印像,仅此而已。

第二次见面你作技术交流,用了两个小时,我长时间观察了你,技术精通,语言流畅,谦逊之间满含自信,从同事的反应就知道你能征服他们,极有可能采用你们公司的系统。可最令我注意的是你的美丽,有一种找到完美的预感,想接近你,交往你,当然更想看到全部的你,纵是异想天开也不能不作这个美梦(——哼,让你实现了这个美梦,而且更多!)。

可我很矛盾,你是厂家,如果没有生意的背景,我们不可能有结识的机会,而这结识肯定有生意目的。你不否认吧,即使你嫌我恶心,也得捏着鼻子同我握手交谈(——你说的对,我就是这样的)。于是我想放弃,不是放弃你们公司产品,是丢掉幻想。可我做不到,怎幺也做不到。自己都纳闷,见过的女人有七八个,都挺优秀,我也算情场高人,怎幺会让这个首席代表弄得我六神无主。

我发现自己爱上你了(——是爱吗?),在你面前,以往的的风流韵事都变得褪色。可我知道这是没有结果的。这种情感让我决心帮你,让你成功,让你高兴,觉得这样可以缓解心中郁闷。我是真心的,知道销售方会用回扣来答谢,你也不会例外,可我绝对不接受,在我看来那是对我,也对你最大的亵渎(——看上去是真的)。

我想看到你的全部,发疯的想。后来就想出那次龙丽宫的主意,甭管出于什幺目的,主要能够看到你就行,这之后我会用所拥有的一切回报你。我以业主的地位使你不敢轻易得罪我而达到了目的(——是啊,你这家伙利用了这点),无奈顺从的是你,而被震撼击垮了的却是我。就像雨果说的:『一个裸体女人就是一个全副武装的女人』(——小彬好像也这幺说过),我已近乎疯狂。

可我对你是守信的,那天你犯了个错误,本应当先穿好衣服再解开我的,你知道我那家伙依然坚挺,你赤裸裸的解开这样的男人,会倒霉的(——是啊)。当时我何尝不想抱住你肉感的裸体,可我有誓在先,克制住了,怕你看不起我(——是的,亏他守信!)

第二天那件事,我有欲想,并没报多大希望,可看见你,我终于控制不住,提出了那个签字要求。后来就……(——那时我怎幺就不设防了),秋萍恕我直言,你那时虽决非主动,也并非无奈,我想你心里也多少有些……有些希望的成份,这幺说,你别生气。(——对,我明知这违反『道德』,可愿听任其发展)。

回来后,我决心信守承诺,听你的话,不再打搅你,除非你找我,但并不敢抱此幻想。我认真作那合同业务,不给你打业务之外的电话,让你安心,放心。

我心里装着你,何时何地满脑都是,我忍着,用加倍的工作量麻痹自己(——我也是忍着的啊)。

再说一句,我没有获取钱财的想法。绝对没有。(——我相信!)我的动机不纯,可我心是真诚的,听完这些你可能会立刻走掉,那我也有一种满足,就是把心里话都全盘托出了,恕罪也好,谢罪也好,我会轻松些。「刘处长的话真实,真实的赤裸,真实的令人尴尬难受和羞耻。秋萍低头不语,心中乱成一团。没想到也从未听过这样实话的告白。

她慢慢抬起头,看见泪流满面的他,心里一阵酸楚。

「……老刘,……谢谢你对我说的真话,我从未听过这样真实的话,我相信你说的是心里话,让我很难受,委屈,耻辱……可…………我很感激……「眼泪从她眼角流出。

刘处长递过纸巾:「别,别这样……」

秋萍没有接纸巾,将他的手捂在脸上哭起来,哭的很伤心。

刘处长让她这样捧着手,转到她一侧,轻轻搂住她。秋萍扑在他怀里不断啜泣,「你是好人……你不用内疚……我都知道……」刘处长将她紧紧抱住,大滴眼泪掉在她泛着清香的秀发上。

他们订的牛排,沙拉,烤鱼和法国红酒。

秋萍容光焕发的脸上始终停留亲切的微笑,看着他熟练的用刀叉切牛排。

「来,给你。」他举起叉把香喷喷的一块肉送到她嘴边,秋萍故意张大嘴等了一会儿才咬下。

「你的手真大。」她才留意到刘处长的手指细长,手掌出奇的大,想起着大手把她丰满的乳房整个抓在手中,直个劲儿心跳。

「所以打你屁股时声音特别响。啪啪!」他模仿着那声音。

「真坏,坏透了……还想打吗?」她笑声如铃。

「当然想。」他举杯碰一下,全干掉。秋萍也一口饮进,「会打的更响,赛过除夕的鞭炮。告诉我,打的疼吗?」

「当然疼,疼得厉害,火辣辣的,你真狠。」

「越疼越舒服,对吧。」

「羞耻,无奈,承受,被制服……还感到你的力量,无可抗拒。」「于是就变为快感。我看见你那表情了,很陶醉。」「……是的。啊对了,那天酒席上你对同事说敲打晒的被子,说谎了吧?」「是的,那不是被子,夏天哪儿有晒被子的,我差点儿穿帮,打的是你的佳丽屁股,我给它起了这幺个名字。」

「真的扭了胳膊?」

「真的。打你右屁股蛋儿时我是顺手,左手一直按着你后背,改打左屁股,就反着扇,一不小心扭了,还得接着使劲打,怕你不满意。」「你真活该,遭到惩罚。」

「也是很好的纪念,回去揉膀子时,眼前都是那红通通的肉峰。你呢,回去有何感想?」

「开车时,回去坐着,躺着时一直屁股麻辣辣的,清脆的拍打声响在耳边,既难为情又想念,那时我真想你。第二天的宴会,还微疼呢。」「还想叫我打吗?」

秋萍撇了他一眼:「被你捆着,不干也没辙呀。」「萍,那时你的屁股,红的像你现在羞涩的脸,他捧住秋萍脸颊亲了一口。

他们边说边笑,吃着佳肴,喝着美酒。

「你向她们直言了她们的缺点疵瑕,我就没有吗?」「你?当然也有。」

「是吗?」她本想再听到赞美之辞,有些意外。「我身上有什幺疵瑕。」「你的阴毛。」刘处长笑着点起烟。

秋萍蓦地脸红了,那最不想提起的剃毛被自己引出来了。

「阴毛过于茂盛,像疯长的野草;当然这也说明你性欲很足,可品相不佳。

最理想的应是君子兰形状,清淡高雅。「

他肯定知道自己剃过毛可没说,让秋萍心安些。「那我没办法,天生就这样。」「没关系,这个不足可以修饰,美发厅能改头换面。」「没听说有理……理这个地方的业务。」

「我给你找个高级美容师。」

「你敢……」

「就是我,准能给你理出一束艺术兰花。」

「你什幺坏召儿都想得出来。」想到自己要分开双腿让他修饰阴毛…………她的那里开始涌流。

「你喜欢被捆绑和打屁股,对吧?」

「还……还行……」

「应该知道SM吧,你是个M ,受虐恋者。」

「不知道……」她再次脸红,老刘像解牛的庖丁一样在把她内心深层的遮拦一层层剖开。

「我说你有潜质,主要指的是这个,被奴役,被羞辱会是你性欲加倍高涨。

你非常能接受M 的角色地位。「

「可能吧,可我总觉得丢身份,掉价儿。像农民老婆被打似的。」「糊涂,整个儿一个没知识。只有有文化有知识阶层的人才作SM,没有文化的农民只会打老婆,实施家庭暴力,和SM根本不搭界。英国和日本是世界上礼仪最讲究的国家,也是SM最盛行的地方。日本很多美貌的女演员,女主持人最想作的事情之一是出版一册自己的SM写真集,认为只有这种形象最能体现女人的美。」「你真有水平。」她举起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秋萍感到自己的孤陋寡闻,她相信老刘的话,别开生面,茅塞顿开。

他们要来第二瓶红酒,兴致勃勃的畅饮,无所忌讳的交谈,谈到那天性爱的细微感受,男女各种性爱的方式以及SM的林林总总。

「他是可依靠可信任的人,我要投身到他怀里,奋不顾身的投进去。那项目奖金,包括我的和他的共20万美元,我要买年初开发商推荐的那栋一层带地下室的单元,把私密的地下室打造成奇异的爱巢;我要买更多的衣服,包括最性感的亵衣,我要多去美容院,宾舍训练馆,网球场,让我更美,更满足他的喜好,我还要研究SM……为了他,我愿作任何事……」她凝视着刘处长痴呆的想。

「在想什幺?」

「我……我想以后和你……」

说完起身挤坐在他身边,老刘把她抱在腿上。

「我喜欢和你在一起,作SM……你给我吗?」她蠕动身体。

「当然给,一定是珠联璧合的。」

「你打算怎幺作我?……」

「不告诉你。没有悬念就没有趣味。」

「你真坏……坏死了……我真想,……跟你…………给你……「

「亲爱的,我比你更想,可现在的场合不行,要作就回肠荡气,起伏跌宕,轰轰烈烈,天翻地覆,把世界忘个一乾二净。」「好的,我等着天翻地覆,啊,快点儿,快点儿到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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