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为压力大又熬夜的关係,我的阴道炎又发作了。治疗三次以后,基本上我已经不痒了,但医生还是叫我来回诊。
「医生,我里头还有发炎吗?」
在产台上我总是会习惯性地问这个问题,我怕虽然感觉已经不痒了,病还是没好。
「好像还有一点发炎耶,我看要帮你打一针了。」
「为什幺要打针?我已经不会痒了啊,都已经看第三次了,好歹也快好了吧?」
「相关的知识,你回家咕狗就好,也不必我告诉你吧?医生不会害病人的,我怕妳没有根治的话,到时候会子宫颈发炎。」医生说完,抽出鸭嘴,就逕自到旁边去準备打针,「妳不用穿裤子,去旁边按着那张桌子扶着,我帮妳的屁股打针。」
「为什幺要打屁股啊?」
「因为屁股比较不会痛啊,打手臂会痛喔,妳也不想痛吧?」
一想到可能会子宫颈炎,再想到子宫颈炎可能会导致不孕,我就不敢冒这个险了。我自己走到旁边,双手扶着桌子。
「对,屁股抬高,好,来,站稳喔。」
医生没有告诉我要打针,就把针打下去了,我当下只觉得屁股麻得要命,倒是没有到非常的痛。
「医生,好了吗?」
外头一直都贴着招护士的传单,可惜过了很久,都还没有撕掉。今天轮班的护士只有一个在顾柜台,诊间没有跟诊的护士,虽说以前不是没有来看过,单独跟男医生相处,还光着屁股,我多少还是有点紧张。
「还没喔,这根针有点粗,我帮妳按着,妳自己揉一揉,把血散掉才不会瘀青。」
「喔,好。」
医生拿出医疗纸胶带,贴了一块纱布到我的屁股上,于是我照着他说的,把屁股揉一揉。
「好了吗?那要回诊檯上啰。」
「还没好吗?」
「还没,我还没帮妳洗阴道啊。」
「喔,好。」
反正一样是付挂号费,有得洗就洗一洗吧,裤子也还没穿,没差。
我回到看诊檯上,两条腿跨过腿架。
「屁股往下坐,再往下坐一点。」
可能是我坐的不够往下,医生直接把我拖下来了。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触感凉凉的,忽然被摸,我吓了一下,可是没有说话,想说都是我自己坐得不够下来的缘故。
医生这次把帘子拉起来了。每次看到下面在干嘛,都让我有点不愉快,所以我还是比较喜欢把帘子拉起来。每间妇产科都有帘子,但貌似不是每个医生都喜欢拉帘子就是了。
「医生,麻烦你轻一点。」
「这样可以吗?」
天晓得医生都还没答话,就有东西进来了。我感觉实在没有平常那幺痛,还滑滑的,不会不舒服。
「可以,不会痛。」
「好,那我接下来帮妳处理一下喔。」
我躺在檯子上,跟平常没两样,医生帮我处理啥,我就躺着等,当个死鱼。但是总觉得今天有些奇怪,照理来说,鸭嘴插进来以后,应该是停着不动,把阴道撑开来的,可是为什幺,我感觉里头有东西在动?
这感觉立刻就不对了!可是我没有勇气揭开帘子,看那老家伙在做些什幺。我只是躺在上面,不敢动弹,心里有些忐忑地问:「医生,你在做什幺啊?」
「我在帮妳洗阴道啊,妳觉得不舒服吗?」
「对,我觉得好像有东西在进来,然后出去……」我说的这话不算很隐晦吧?
「那是药水,我在帮妳沖水,觉得有点不舒服是正常的。」
不,不是不舒服,而是没什幺感觉到有些奇怪。
从帘子底下的缝隙,我隐约能看见医生靠着椅子在动腰。我知道他在做什幺,可是我都没有反抗,到时候我要怎幺告他啊?他一定会说我是自愿的。要当作被路边的无段式震动按摩棒咬就好吗?
这时,我最关心的已经不是别的事情了,诸如医生已经不年轻,或医生不帅之类的。我想了很久,才终于鼓起勇气,问:「医生,你有没有戴套子啊?」
医生似乎早就知道会被拆穿的样子,一边继续动,一边用平常那和蔼的口气说:「当然有,无套性行为是危险的性行为,女孩子最好跟丈夫以外的人都不要发生这种性行为,比较安全。」
这种时候听到这种话,我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啊!
你果然是个医生啊,要是跟每个来看诊的女人都那幺干,还无套,我看你早就要电烧啦!再也不会回来了有没有?
坦白说,我自己也很久没有做了,空虚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自然对男人的鸡巴多少会有些遐想。
当然,说起男人,不是只有鸡巴能看。虽然我很怕嘴巴种菜,不过舌吻一下通常是前戏免不了的;虽然我没什幺胸部,但是摸摸胸啊,揉揉胸啊,感觉自己的胸部变大了,再吸一下乳头,同时下面帮我抠一下,是会痒痒麻麻、挺舒服的。
当然,我自己最喜欢的,还是帮我舔舔下面,不过这年头的人,尤其是在外头混的,人在江湖飘,不能不挨刀,人人怕中镖,就像我会怕嘴巴种菜,别人也会怕舔到外星辐射物质,记得清水健的经历吗?绿色的液体自女优的私密处流出来有没有!李施德霖救了你一命,居家常备必用药!当然我必须声明,我经验不多,我很爱乾净的,没有病史啊!
不然的话或是抱着一下,感觉一下体温,那都是挺好的,不过事后的冷淡与虚伪,往往比期间的温暖多。不过,我要这个老头帮我这幺做吗哈哈哈哈哈,算了吧。我自己回去摸摸好了,哈哈哈哈哈。
更何况我等一下还要回家,在这里难道要浪费三个小时?又不是出来开房间,虽然我有付挂号费就是了哈哈哈。好烦喔,为什幺现在我脑子里都是这些垃圾事啊?这样对吗?果然我是一个已经回不去少女时期的灰暗女人了吗?
说回伏魔杵,看多网上的片子,不是长得雄壮威武,就是长得像荔枝状一样光滑光滑的,后者看不出什幺实力,不过前者,多少会让人有一种神往的感觉……
太大不会舒服,可是太小就连存在感都说不上了,这个,果然不能理解霓虹AV的女优为何会哭成这样啊,他们平均一个无脸男的鵰是欧美人的一半以下长与粗吧。
现在该怎幺说呢?可能是因为腿必须被撑开,医生刚刚还有帮我抹药,又有帮我沖阴道的缘故,超级无敌霹雳滑顺的,如若无感,我成了块蒟蒻!我要是现在生小孩,光是用大便的力气,小孩的头就能立刻滑出来了吧?
下头虽然能感觉到有东西在进出,但就是没什幺特别的。嗯,可能是戳的位置不对吧,或者是频率不对,还是什幺的……只是进进出出,是不会蓄力的!你没听过「九浅一深玉箫急,胯下秦王眼流翔」吗?
内心纵使有千言万语个垃圾话,毕竟对方跟我仍不算熟,也没打算以后再约(?),我就不做这些实用性建议了,让下一个继续受这种无痛折磨吧,我好坏。
好是好在,没有任何男人压在我身上的沉重感觉,坏是坏在这种味如嚼蜡的感受究竟是什幺呢?现在这种情形的性交又该算是什幺呢?既不是A片常见的大类,男主角不是路人,也不算是很熟的人,对方又违反了职场伦理,可是我连报警还有告他的慾望都提不起啊。这种没有收穫也没有损失的感觉究竟花生省魔术?
我问了一句:「医生,我现在不是还在发炎吗?这样子会不会加重病情啊?」
「你应该快要好了,回去把这次的药吃完,就可以不必再回诊了,还有痒的话再来就好。」
医生说完没多久,就补了一句:「我差不多了!」一阵最后的冲刺,就完全停下来,从我里头拔出来了。
结束了?就在我内心腹诽垃圾话的时候?
我的人生刚结束了一场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战斗?
我、我……有点空虚?
我可能要回家用按摩棒自己搞一搞几个比较舒服的点?
再次体认到外头的男人铁定是不会比我更认识我自己的身体,我从产台上下来,抽了几张卫生纸,擦擦屁股,开始穿内裤和裤子。
「怎幺样,觉得还可以吗?」天晓得医生在问什幺?
「嗯,真的一点都不会痛耶。」他听得出来我在说什幺吗?
「有觉得舒服吗?」
「嗯,好像没有顶到我要的那个点吧。」我由衷地觉得。
「女性纯粹要靠阴道高潮是比较困难的,而且医学上,女性也没有一个十分明确的器官或部位作为G点,或许自慰能得到比较大的快感,也是正常的。」
随便啦。我连下面痠痠的感觉都没有,屁股打针的地方还比较酸,你下次直接打我阴道里好了,干!我只想回家拿自己的大屌出来杀杀痒。
「这样就可以了吗,医生?」
「嗯,可以啰,有事再来回诊!」
呵呵,谁要动不动就阴道炎啊,会不孕啦!
我从诊间出去,来到柜台。小姐一看到我,就说:「要加收打针的钱八十喔。」
「什幺鬼针,居然要八十,又不是我自己要打的。」
我一边干骂,一边从皮包里掏出一张孙中山,递到柜台上。我都很怀疑他给我打麻药是不是,我怎幺会变得那幺性冷感,好可怕啊,下半辈子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已经完全没有了。
「不打针不会好嘛,谁叫妳要生病呢。」护士用非常亲切的语气开玩笑道。说真的,我只能呵呵了。跟妳有那幺熟吗?关妳屁事啊XD!
我拿回健保卡跟处方籤,準备过马路领药,紧张的东张西望,过完马路之后,我心想:这样下去不行啊,这种不好的回忆残存在身体里那幺久,以后就不会再有性慾了吧?
是不是该上网约一砲算了?可是网路上那些垃圾人,每个都号称自己金枪不倒,仔细想想,也不会比那医生好到哪里去?没感觉的照样没感觉啊。
绝对不是我没有见识到这个世界的好,而是在外头晃的,往往都是不好的居多。我相信自己有足够客观上的认知,虽然是靠我主体的体验而来。
结论:那,还是回家跟按摩棒玩好了,耶。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