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放不开姿态 整个阴道干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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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普通樓房裡,傳出的輕柔音樂讓人心情平靜,但是仔細聽,就會發現裡面夾雜著令人心跳的喘息聲。

房間裡,一個少年赤裸著身子坐在沙發看著地面上的表演,一個大約17歲左右的少女,一絲不掛地趴在少年的身下,將暴漲的陰莖含在嘴裡進進出出的套弄著,使少年臉上露出舒爽的表情看著對面的表演。

地面上,赤裸裸的成熟女體和一個看似年齡不大、但身材發育得不像這個年齡階段的少女互相糾纏著,發出一陣陣嬌喘,看得讓人血脈膨脹。

看著眼前這一幕,讓我回想起了半年前的事……

我叫石木,今年剛開始上高一。家裡南方的一個小城市裡,一個不到20萬人口的小城市。我的學習成績很穩定,根據最近十次考試班級排名統計。我的排名固定在30名,上下浮動不超過5.身材很不錯,1.78的個子。

如果不比臉蛋比強壯的話,全校來說也是數一數二的。至于顏 值嘛,我向來認為作為爺們不應看臉,要看實力,看內涵。唉,但問題是現在女孩子太注重外表了。所以,至今為止我都沒有過什麼轟轟烈烈的愛情,只有轟轟烈烈的奸情。如果與失足婦女上床算奸情的話。

原來我們五口之家,我上有父母,還有一姐一妹。但父親在一年前剛去世。

家裡原本非常富有,爸爸是小土財主一枚。但由于爸爸的去世。除了房產還在,其他很多的財產都賣了。因為外面惦記的人太多了,爸爸不在守不住呀。這事下面會提到的。

說起來,我們家的女人樣子普遍比男人出色。用較流行的話形容:膚白貌美、波大腿長。我和爸爸長得得屬于政治課本上所說的「絕大多數」。把我們扔到茫茫人海中兩秒不到就會把我們忘掉的那種。媽媽早期是在外資公司當文員的,據說追求姐可擠滿十裡長街,而爸爸當時承包了那外資公司的很多業務。兩人開始認識了,而交往過程中媽媽發現爸爸雖然是個土包子,但其實比公司裡的高管們都富有。接受了爸爸的追求,成為一名全職的家庭主婦。

這樣的家庭看起來往往不是太和諧了,特別是兩人站在一起時,女的比男的還高。合影時媽媽還常常故意穿上10厘米的高跟鞋。照片裡媽媽比爸爸高出不少。但還好,爸爸的經濟實力在這裡。媽媽平日也不會說什麼,家裡至少不會吵架吧。

怎麼形容爸爸和媽媽呢?可以用一個成語來形容——相敬如賓。兩個人在家裡也是客客氣氣的。畢竟兩人的愛好也不同,媽媽這人有點小文藝。她經常提起她年青時喜歡的一個叫三毛的女作家。說什麼三毛與荷西在撒哈拉沙莫的愛情故事。而爸爸喜歡聽相聲,評書。感覺爸爸和媽媽就像是一個古董紫砂壺配上一個喝紅酒的法國水晶杯,很不協調。

不協調,但也平靜。

兩年多前,這種平靜從此被打破了。

那一年夏天,爸爸被檢查出有癌症。按照爸爸那個年代的說法,爸爸屬于投機倒把式的人物。什麼賺錢的生意都沾一手,什麼小煤礦呀、炒房子、包工頭呀。生意鋪得很廣。生意多,除了爸爸沒人能管得過來。雖然爸爸一直在陶冶我。

從小帶我出席各大生意的場所。但沒多大用,我年紀才多大呀。當爸爸身患絕症的消息傳出後,在爸爸下面乾活的親戚朋友們都開始打起我們家的主意了。

那會,我主動跟爸爸說。管不住的生意就不要了,賣給別人。所以,過去那兩年我都跟著爸爸到處跑。而那陣子,媽媽急了。開始計劃爸爸不在了的計劃。

畢竟十幾年沒工作了,一點謀生的技能都不懂呀。雖然在家裡開的美容院裡掛了個老板的職位,但從來沒去過。爸爸病了,媽媽只能重出江湖了。爸爸和我那會都是焦頭爛額的,也幫不了媽媽。爸爸只能派了一個遠房的表弟(我應該叫表叔的)去幫忙媽媽的忙。爸爸的表弟叫李風。平日裡我都叫他李叔叔。

這兩年來,我的日子很難過。爸爸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差,頭髮一點一點沒了(因為做化療)。但爸爸還是帶著我處理家裡的各種生意。而

我也沒了同齡人的樂趣。除了協助爸爸,就是跟著各個家庭老師學習,避免不上進度。那會,家裡好亂呀。媽媽早出晚歸,妹妹又開始進入叛

逆期。天天和媽媽吵架。每次吵完就往學校跑,妹妹讀得是可以寄宿的貴族學校。姐姐是家和我說話比較多的人,但也是滿臉愁容。

終于,爸爸在去世前終于把事都處理得差不多了。家裡絕大部分的資產都差不多轉移到了我手上。那還記得爸爸去世的那天,他已經幾乎

說不出話了。只能斷斷續續地說:「照顧好家裡」。我只能流淚地點頭,說不出話。而後,親戚朋友們開始注意起我來。特別是幾個想鬧事的

親戚給我收拾了以後。呵呵,幫助爸爸便宜出售生意讓我認識了很多人。他們得了好處還感恩的。而且,我手上還有資源能幫到他們。做一個有用的人很重要。

我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雖然以前和睦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至少,媽媽堅持回家煮飯了。呵呵,我們家那麼多年一直沒請保姆。因為爸爸堅持認為家裡不能長住著一個外人。但爸爸去世後,家裡倒是多了一個外人——李風叔叔。他經常來家裡蹭飯。平時媽媽在美容院裡上班,下班時都是由李風叔送她回家,順道就在我們家裡吃飯了。那會的我沒想太多,因為學習進度落後太多了。雖然依靠關系進入了市裡的重點高中營海中學。經歷了過去兩年的生活,我特別的珍惜現在的日子。至少媽媽那幾家美容院生意怎麼樣,我也沒怎麼關心。這幾家美容院開張以來就一直沒賺幾個錢,媽媽出去努力了兩年還沒怎麼拿錢回家。唯一變化是媽媽的身上多了幾分女強人的味道——那種剛出來發夢的女強人。

再爛也是個小老板嘛。偶爾我問起美容院生意怎樣,媽媽總是很自豪地說很好。但多問兩句,媽媽就會吱吱唔唔的回答不上來。我也不想再問下去。

有一天晚飯,姐姐和妹妹都在這。李風叔也和往常一樣蹭飯。那天晚上媽媽做了好大一桌菜,還開了一瓶爸爸珍藏的紅酒。飯桌上,大夥們都挺開心的。李風叔人很風趣,三個女人都笑成一團了。我也陪著笑。但感覺有點煩,一家人吃飯多了個人。總讓我不習慣。但李風叔又並不令人生厭。爸爸對李叔的評價不高。

說他辦事能力不強,除了比較會討女人寬心以外。我倒不太這麼認為,畢竟討女人開心也是一種本事呀。很些時候,有女人在讓李風叔去辦還是能辦成了。

只是大事不成,小事乾不好。但讓李風叔去了美容院倒是老爸一個不錯的主意,因為有不少女客人是衝著他去的。雖然沒賺錢,至少也沒虧呀。

由于媽媽也喝了點酒,她顯得很放松。李風叔說些略葷的笑話。媽媽會輕輕給他輕輕一捶。「別當著孩子們說這些」

我感覺有點不對勁,有點過分地親熱了。姐姐微微笑著,她什麼時候都是那麼一副女神范。妹妹倒是興奮的接著話,吱吱喳喳地說個不停。但很快,一家子人又高興地吃開了。直到我的筷子掉到地上,很老土的電影橋段發生了。我撿筷子的時候看到了一只手。一手放在媽媽大腿上的手。媽媽那天晚上穿著白色的家居服,那款式有點像網球服。下半身是小短裙。那只手把媽媽的小短裙拉起,在大腿上上下撫摸著。我嚇了一跳,立刻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抬起頭又開吃了。

李叔叔和媽媽喝得有點HIGH了,也注意到我剛撿過筷子。我陪著笑,仔細地看著媽媽一眼。媽媽的臉紅撲撲的,時不時看李風叔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目光流盼。

吃完飯,我找個借口:說要去老師家補習。跑了。我躲在家樓下角落裡等著。

這地方小區裡比較隱蔽的地方。外面是些樹,從小路和樓上看不到這裡。剛好這幾天樓上有人裝修。這裡堆了一堆不要的家俱還沒運走。我躲在這,想如果媽媽送李風叔下樓。在這我可輕松地觀察到,但他們不會看到我。

過了半小時,李風叔從樓上走了出來。媽媽跟在後面,手裡拎著垃圾袋。兩人向著我躲著的角落走來。我嚇了一跳,立刻蹲下。我透過雜物堆的縫隙望出。

兩人走到雜物堆前,一下子抱在起。親起嘴來。李風叔,不是李風這鳥人還在媽媽的身上亂撫摸著。媽媽摟著李風,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好陶醉呀。

「媽的,他們果然有一腿」我心裡想。

李風摟著媽媽,雙手在媽媽身上上下撫摸。還把媽媽的小短裙拉起來。我操!騷貨呀,居然沒穿內褲。不,是我看錯了。角落裡只有一點路燈照過來,我看不太清楚。但昏暗的燈光下,媽媽的腿顯得特別真。兩瓣又白又肥的屁股在李風的手中變化出不同的形狀。中間隱約有條紅色的繩子。喔,媽媽有穿內褲。是丁字褲。李風忍不住了。他掏出了自己的家夥。

角落裡的光線真的很差。我看不到媽媽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個性感高佻的女人雙手按在牆上。李風從後雙手摟著這個女人,衣服已經被推到奶子上面了。兩手大手像捏面團一樣搓著兩個奶子,下身有節奏地聳動。絲絲的路燈透到角落裡,我只能看到女人的頭髮在晃動。李風貼著女

人秀發,輕輕地在女人耳邊細語「騷貨,你的水真多呀。爽不爽呀,叫兩聲呀……」

那樓外的路上時不時有人走過,女人咬緊牙一聲不吭。還有呆在旁邊的我。

我屏住呼吸,怕他們聽到。右手隔著厚厚的牛仔褲磨著我的雞巴。也是一聲不吭。

李風推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女人突然說話了:「別射……呼……會流出來的……別人看得到……」

李風好像挺聽話,一下子拔了出來。全射在女人大腿上。女人很生氣,李風一直陪著氣。摘了兩片樹葉幫女人抹著她大腿上的精液。

一會,他們離開了。我像一灘爛泥,躺在那角落裡。兩個小時,一動不動。

那晚過後,我還是和平常。努力補課,希望能趕上進度。平常學校家裡兩點一線。每天晚上都和媽媽聊會天再回房間睡覺。還是一副母慈子孝的境像。這段時間姐姐和妹妹經常住在學校裡。只有我在家,媽媽很多事都會對我敞開心菲。

在媽媽眼裡,孩子多大都是孩子。偶爾,我會故意把話題引向李風。一聊起李風,媽媽往往會眉飛色舞的。說起兩年前爸爸查出有絕症時,那時的媽媽想奮斗,什麼事都乾得一塌糊塗。幸虧有李叔叔呀,很熱情地幫助了媽媽。那會我和爸爸往外跑,妹妹又反叛。

李叔叔還經常安慰她。

「媽的,都安慰到床上了。他安慰你的心,你安慰他身子。誰幫誰呀。」

但我不知誰怎麼辦。找人打李風一頓?讓他自動離開媽媽,好像不大可行。媽媽現在好像真的動了情。每想到這,我都恨得直咬牙。腦海裡總是回響著爸爸最後那句話:「照顧好家裡」。不斷不斷地回想。

一切一切都和平常一樣,我一直不動聲色地。過去兩年從爸爸身上學到的一件事。當有一個問題解決不了時,先不要去解決。各收集信息,多了解情況。時間推移,可能事情會自然解決。也可能自己會想到辦法。

我先控制了美容院。美容院裡的人都知道我在家裡的地位,不敢得罪我。我把美容院的財務查了一次。原來美容院有很多不清不楚的賬目。管理費用很多,有很多很神奇的報銷。進貨價格比市面的價格高很多。當然,按正常算下來,美容院也賺不了幾個錢。和虧損差不多了。但賬面上明明白白是虧的。我氣得直咬牙。慘的是,虧得一塌糊塗還能向銀行貸款。

我也把家裡翻了一次。很正常,媽媽的衣服很時尚。但媽媽天生愛美,這不奇怪。

一天,媽媽和李風一起去外地了。我跑到美容院,在媽媽的辦公室翻了個底朝天。

媽媽的辦公室很大,辦公室裡面有個很小的臥室。我想,這就是狗男女偷情的地方吧。櫃子裡還放著很多情趣睡衣,各種各樣。還有各種各樣的其他服裝:有代碼的警察制服、東方航空的空姐制服、還有我們護士的制服。胸部還有「營海市人民醫院」的字樣。我操,都是真貨。會玩呀。

最讓我惡心的是一堆工具。麻繩、蠟燭、手拷……

當然,這種玩意我見過。麻繩是糅制過,看起來粗糙但其實很順滑;手拷外面包著牛皮的,拷了人不會勒傷手;蠟燭當然也是特制的,只有40多度,滴在人的身上不會把人燙傷。其實一件很逗的事,很多人都喜歡玩SM.但又不想受苦,現在的商家也精明。專門開發一些能滿足客戶SM需要的用品,又但不會玩的人受苦的。

最後,我在媽媽的電腦上發現了很多視頻。媽媽沒在電腦上加密碼,可能她認為辦公室很安全吧。

電腦的D盤全滿了。但D盤裡沒什麼東西,所以我很輕松地在員工考勤的目錄下找到了一個全勤的文件夾。全是視頻和相片。

通過這樣視頻和相片,我很驚奇地發現:雖然已經是41的人了,歲月沒在媽媽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但一點也看不到歲月在她身上留上一比痕跡。想也是,為了保持身材,媽媽晚上幾乎不吃飯,只喝粥。連續十多年了,一直堅持在做瑜伽。但堅持了這麼多,便宜了這個家夥。我眼冒金星了。

相片和視頻非常剌激。光是拍攝的地點就讓人喘不過氣來。有我們家裡和辦公室是最多的,但還有很多其他的地方。在溫泉、在馬路邊上、在公園裡……居然還有我們鄉下的老屋。那場景我還有印像,是我爺爺的爺爺在清朝末年就留下的老房子。牆面斑駁,邊上是沒了腿的櫃子。媽媽身下那張床幾乎快散架了,據說爺爺和奶奶去世時就在這床上……

我的手一直在抖著,一個視頻一個視頻地打開。從開始一直看到結尾,絕不快進。我估計我的眼睛已經是通紅了,雖然我沒有鏡子在身邊。雞巴頂我的牛仔褲,好痛呀。

有一個視頻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那個視頻我文件名是以日期命名的。日期是爸爸去世那段時間。我點擊了視頻進去了……

視頻的背境是我們家鄉下。爸爸的靈堂。這視頻是我們幫爸爸守靈那會拍的??這賤人呀。視頻打開,開始畫面是對著掛在大廳中間爸爸那黑白的遺照。照片裡爸爸很自信的樣子。然後畫面往下拉,是一個素白的身影。喔,是穿著孝服的媽媽。她跪在兩條滿是毛的大腿中間。有滋有味地含著兩毛腿中間的一根東西。然後,一個男人聲音在電腦裡傳出:「母狗,可以了。起來趴在桌面上」

媽媽立馬站起來,趴在了放祭品的供桌上。畫面裡,爸爸親切地看著他最愛的老婆。畫面一轉對著媽媽的屁股,一只手拉起了媽媽的孝服。素白的孝服下是媽媽圓潤的大屁股。媽媽的孝服裡居然是真空的。媽媽是真空地幫爸爸守靈。這時的我看不到自己,但我知道我的眼睛一定是紅色的。我的手握著鼠標,緊緊地握著。那鼠標都差不多要被我捏碎了。

視頻往下的內容更惡心,畫面對準了媽媽臉。媽媽的臉一遠一近,李風從後操弄著媽媽。同時,電腦裡傳來李風的聲音:「淫奴,告訴你老公。現在你爽不爽」

「……老公……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呼……你這母狗的水就是多呀。說,是我的雞巴大,還你老公雞巴大?」

「嗚,不要……我要死了……喔……」

「……快說……誰雞巴大?誰操你比較爽?」

「……主人的雞巴大,主人最會操,主人操死母狗我了……」

「……石守信,我讓你瞧不起我,看看你老婆……」

「我會照顧你的老婆和女兒,哈哈,你兒子要改姓李了……」

我灘在媽媽的大班椅上,說不出話。我已經軟了……

我離開了媽媽的辦公室,不想在這地方呆了。這時,財務劉阿姨走過來,遞給我一個白色的信封。跟我說:「你看看怎麼辦吧。都來了幾次了,我也轉你媽媽了。但你媽媽總是不管」。我打開一看,是銀行的催款單。上面寫明本金加利息加罰息已經遠遠超出正常的貸款的本金了

。銀行的正常貸款利息可能還不高。但如果過期不還,那罰息是很重的。以前就有過新聞,說某大學生信用卡沒還。過了幾年要還6萬多了,這就是罰息。

晚上回家,晚姐姐和妹妹都在學校沒回來。晚飯的時候我把信封給了媽媽。

說我今天到了美容院,媽媽沒看信封。反而很著急地問我進了她辦公室沒有。我當然是否認了。媽媽很溫柔地安慰我這段時間美容院的資金有點緊張,向銀行借了點錢。過幾天資金就回籠了。這欠銀行一點錢不是事。

倒是李風態度很嚴肅。他很嚴歷地說,小孩子就應該認真讀書。特別像我這種成績不上不下。有點跟不上進度的學生。賺錢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別老惦記著父母那點錢。

可能大家很奇怪,我不是挺有錢的嗎?怎麼李風還會這麼對我。那也是因為爸爸——他認為財不可露眼。所以,在去世前把100萬交給了媽媽。說是清理家裡生意的錢。現在想想,爸爸保護了我。但把媽媽推到風口浪尖上了。當然,這對奸夫淫婦在爸爸剛被檢查出身體有問題時就溝搭出了。因為從那些視頻與照片的日期來看。開始的時間略晚于爸爸跟大夥們宣布他身患癌症的日子。

我氣得甩門就走,也不吃飯了。我迷迷呼呼地在外面轉了大半天,等到差不多11點才回家。我想和媽媽談談。兩母子單獨談談。回到家,我下意識地輕輕地開著門。李風應該是走了,但我還是比較小心地這麼來著。

「啪……啪……」「這是很熟悉的皮肉的撞擊聲。從媽媽房間傳出來的,媽媽房間的門都沒關……

「風,快點。別這樣……小木可能……很快……會回來的」

「急個屁……騷貨……你的騷屄好緊呀……小家夥可能呆那個網吧裡了……」

「別,別肏了。我要尿尿……床要濕了……」

「床早濕了,騷貨就是水多。一碰就噴,見過騷的……喔……你的賤屄太他媽緊了……你老公是被你吸乾的吧……」

「……別提他了……風……小屄好麻呀,你別……」

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估計不會好。我脫了鞋,光著腳走過家裡的木地板,像貓一樣消無聲音。大廳裡亂糟糟地扔著牛仔褲、黑色的

蕾絲胸罩、臭哄哄的黑色男襪子、白色的束胸白上衣……

我咬著牙,輕輕坐在沙發上。感覺有點不對勁,手摸了一下屁股。手濕了,一股男人熟悉的腥臭味。沙發的軟墊是濕的,剛才他倆在這做過……感覺一陣惡心,惡心得我幾乎想把晚上吃的飯都吐出來。真想把這手都砍了。

房間裡兩狗男女還在做活塞運動,我輕輕地走到房門後偷看。

媽媽正坐在李風的身上。脖子著還戴著爸爸從斯裡蘭卡帶回來的那條的紅寶石項鏈。碩大的紅寶石貼在媽媽的兩個乳房中,兩個乳房很挺。像兩個大碗扣在媽媽的身上。這兩碗現在像波浪一樣的涌動。奶子大的女人就有這點好處,做愛女上位時,男人在下面能看到上面波濤洶涌。房間裡的燈光很柔和,柔和的燈光下媽媽的皮膚特別的粉嫩。讓人感覺只要用手輕輕一掐,就能掐出不來。雖然也看過媽媽裸體兩次,但這樣的距離,這樣的燈光還是第一次。「下面,趴在枕頭上……」李風拍了一下媽媽的屁股。媽媽就像他聽話的小女兒一樣。把腦袋像鴕鳥一樣埋在枕頭裡,李風翻身上馬。這裡,他頭扭向門口。我倆一下子四目相對。

他愣了一下子,詭異地向我笑了一下。對著媽媽的大屁股一捅……噗呲一聲,進去了。

媽媽梳妝台上的鏡子正對媽媽的大床,媽媽像一只母狗地趴在床上,媽媽的兩個乳房兩個米袋一樣垂著。兩個紫葡萄一樣的奶頭晃動著

。高聳的胸部往下收束著細細的腰身,腰身往下像爆炸一樣滾圓的屁股。

「……駕……賀……籲……」李風像騎馬一樣叫著,媽媽一聲不吭,因為枕頭堵住了嘴。但李風好像覺得還不過癮。

「……啪……啪……啪……」李風的大手打在媽媽的大屁股上。媽媽的屁股很有肉感,手拍在上面會一下彈開。像水紋一樣波動著。

我坐在房外,緊緊握緊了拳頭。手指甲都掐進了肉了。這家夥是在向我示威,他已經知道我回來了。還知道我的偷看。我開始體會到太監上青樓的感覺了。我的雞巴死死地頂著我的牛仔褲。下面傳來陣陣的疼痛。

媽媽豐滿的肉體現在距離我不到兩米。但我只能偷偷在外面打飛機……

「啊……別捅屁眼……痛……好痛……」媽媽突然慘叫起來,李風看來想走後門了。

「別怕,潤滑油留在辦公室了。我們用點花生油」然後李風像變魔術一樣從床邊上命出一瓶花生油。

但媽媽很堅決地不同意,因為怕痛。據說幾次都不成功。不肯再試了。

我不想再看下去了。輕輕地開門,跑了出去。就好像我沒有回過家一樣。

是否要操起一把大打錘,對李風和媽媽這對野鴛鴦重重地打下去。我一時也沒主意。這對奸夫淫婦已經根本不在乎的我感覺了。我腦子裡想起小時候看的一則希臘神話。說的是希臘一個叫奧德修斯國王,他參加了特洛伊木馬屠城戰爭。

當他凱旋而歸時,發現家裡的情況全變了。

他的國家都說他已經死在戰場上。他曾經主持政事的大廳,現在坐滿了他媳婦的追求者,花他錢,喝他的酒。結果是大振人心的,國王屠殺了追求者。但那是老公回來了,殺奸夫。現在我的身份是兒子。我感到我的胸部一陣子的氣悶。

那晚,我住在學校宿舍裡面。我躺在床上,轉來轉去就是睡不著。眼前晃動著媽媽的影子。媽媽大大的乳房一直在我眼前晃。特別是她坐在李風身上時,紅寶石在燈光照耀下與兩個乳頭相映成趣時樣子。那會奶子顯得特別的豐滿。我連打了兩次飛機,褲子都濕了。欲火終于有點平息下來了。

媽媽真是一個很性感的女人。從骨子裡透出的性感。撇開富婆的身份不說,光是這份風情也會讓男人迷戀不已。亂倫小說和日本AV我是看了不少,但看了也就看了。真乾以前倒真沒想過,畢竟真的亂倫。人好像就要永遠躲在陰暗了,見不了人。我可以亂玩女人,可以群交。別人知道了只會罵——土豪。我可以玩別人的老婆,其他人知道了也只會罵我有病。但可能心裡很羨慕。有些事,永遠可能只能停留在小說裡,電影裡。但很難真的乾。

這裡,我的電話響了。我看了一下子,媽媽打來的。我咬一咬牙,還是接了……

「小木,你在那。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喔,李風還沒把我已經回家一次的事告訴媽媽。

「媽媽,我回家宿舍了。媽,明天要考試!」我忍住氣說。

「今晚李叔叔也是為你好。我們不想我為家裡的事太操心,你應該多關心一下學業……啊!」媽媽又輕輕地尖叫了一聲「媽,什麼事呀!」從電話那邊我隱隱地聽到親嘴的聲音,還有衣服摩擦的聲音。我操你,李風。

結果媽媽又說了兩句,就匆匆地掛了電話了。我氣得把電話甩在床上。本來已經平熄下去的欲火又起來了。

我忍不住了,翻牆逃出了學校。到營海湖邊上的一個會所去了。那個是實行會員制的會所,只招待些富豪和官員。據說是上一任市長去了京北市一趟回來後,這裡就建起來了。雖然我們土鱉,但土鱉也是有品味的。

我的第一次就是在這裡解決的。那是我十二歲那年,媽媽發現我的褲子上有地圖的痕跡,告訴了爸爸。爸爸的教育方式很特別,按他的話說「男人越乾不到的事越想乾,乾多了反而不在乎了」。然後在這找了個女孩子把我解決了。而且還很細心地找了個處女。解決了我的問題後,還跟我約法三章。每個月可讓我來四次,但每次必須玩不同的女人。呵呵,爸爸怕我和這裡的女人發生感情。我想,李風那土鱉可能一輩子都沒到過這種地方,只是聽說過。但是,他現在享受的女人比這裡的女人都還要極品呀。

在這裡,我選了一個母子亂倫的主題。上了一個較資深的美女,在房間裡,我在一頓媽媽、兒子的叫聲中噴射了。我躺在床上,想著明天怎麼辦。明天,我總不能真的打李風一頓吧。還沒到那份上。這會,我想起了姐姐,這兩年家裡和我說話比較多的人。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跑到學校。但滿校園也找不到姐姐,打她電話。收到的反饋是:對方手機已經關心,請稍後再拔。

跟著,我的電話響了,妹妹學校打來的。學校的校長很生氣,我感覺到她在電話那頭在拍桌子。喔,是我妹妹和兩小太妹把她一個女同學給打了。還扒光了那女同學的衣服拍了視頻。因為媽媽和姐姐的手機都打不通,所以校長只能找我了我趕到妹妹就讀的學校。妹妹還在校長的辦公室裡,很囂張地坐在校長旁邊的沙發上,低頭玩著手機。校長見了我就破口大罵,我只能拼命地點頭認錯,同意刪視頻和賠償那女同學。不塞了個大信封給校長,說是賠償學校的損失。校長捏了捏信封,語氣就一下子緩和了。問起發生了什麼事。原來是妹妹認為那女同學勾引了她的男朋友。我操,才多大呀。學別人談戀愛。我絲豪還有反醒我十二歲開始嫖娼的事。

出了辦公室,我問了妹妹兩句。結果妹妹一扭頭走了。還彪呼呼地留下一句話:「老娘的事,你別管!!!」還老娘。

根據老師的信息去找據說是妹妹的男朋友,是剛1.6出頭的小男孩。還有妹妹高呢。我想,毛都沒長齊,學別人泡妞呀。結果問了兩句,那小男孩還挺橫的「我們的事你不要管。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死。你記住,我叫葉良辰。如果你懂事,良辰必有厚報……」

我一下暈了,什麼情況呀。現在的男孩真應該參加些課外活動,少看點瑪麗蘇的小說。還良辰必有厚報。

我想了想,還是先找姐姐吧。改天再去妹妹的同學家裡賠禮道歉。

終于在學校裡找到了姐姐。說起來,姐姐在學校裡是女神級的人物。也還真多虧了媽媽。因為她從小以名媛的標準來培養我們家的第一個

女兒。鋼琴、舞蹈樣樣精通。我還記得高一入學那年校慶,姐姐參演紅色芭蕾劇——《紅色娘子軍》,那一大劈叉全場驚艷。不知謀殺了多少少男的後代呀。

看到姐姐時,她正從從教師宿舍出來了。我還以為她去同學家裡玩了。學校裡教師的待遇非常的好,他們的宿舍都是兩室一廳的標準住宅

樓,就建在體育場的旁邊。姐姐正從裡面走出來,只是低著頭走著,並沒有注意到我,我跑過去打招呼:「姐姐,你怎麼在這!」

我有些疑問,姐姐可能在想什麼事情,並沒有注意到我,直到我跑到她跟前時,跟她打招呼,才注意到我。

「啊!小弟是你啊,你不是在家嗎,怎麼來學校了。」

姐姐回過神來看到是我,神情有些慌亂,可能由于天氣熱,臉有些顯得紅紅的,白嫩細膩的皮膚上沾著一些汗珠。

「我自己在家有些無聊,來學校和同學踢球呢,你怎麼在這?」

我有些疑惑的打量著姐姐,看著姐姐現在的打扮,我有些口乾舌燥。姐姐的這身衣服並不是昨天出來穿的那身,我從來沒見過姐姐穿這樣的衣服。

姐姐上身穿著一件緊身的白色T恤,吸收了汗水以後更是緊貼在皮膚上,那對豐滿挺翹的乳房更顯出了它的輪廓,不知道姐姐現在裡面帶的什麼樣的胸罩,白色的T恤雖然被汗水侵濕,顯得有些透明,但還是只能看出一抹黑色的印子。

下身更是穿著一件快到大腿根的天藍色牛仔熱褲,挺翹的臀部被緊緊的包住,更是顯得渾圓挺翹。

修長的雙腿穿著一條幾乎看不出來的透明絲襪,使得本來就很漂亮的雙腿更加顯得光澤修長,透過絲襪清晰的看見細致雪白的皮膚。腳上穿著一雙高跟的拖鞋。

「恩,我下午來找老師補習,這準備去吃飯呢。」

聽到我的問題後,姐姐語氣有些慌亂的回答。我正好也想找姐姐聊媽媽的事。

我對姐姐說道:「那正好,我現在也餓了,正好一起去吃。」

正當我要準備跟姐姐一起去食堂吃飯的時候,姐姐的身子突然停了下來,並且身子有些彎了下來,而且臉上有些忍耐著什麼的樣子。我趕緊走過去問:「姐姐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沒什麼可能有些中暑,沒事的。」姐姐語氣有些慌亂結巴的說道。

「那要不要去看醫生啊?」

「沒事,渴能天氣熱的原因,現在已經好了。」

姐姐已經直起了身子,臉上的表情也松了下來,只是語氣有些不自然。

「沒事就好,走,吃飯去。」我看著姐姐好像沒事了,也松了一口氣。

「石鳳蘭,七點別忘了來補習啊。」

正當要走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叫喊生,我轉頭一看,原來是教姐姐化學的劉老師,他是學校專門聘來的研究生,已經二十九了,但還沒結婚,不過劉老師長的很帥,而且學歷高,很多女學生都暗戀他呢。這時,他正站在他宿舍窗戶前喊呢。

「恩,知道了。」姐姐看了我一眼,回答道。

走在去食堂的路上,我問姐姐:「姐姐你什麼時候開始補習的,我怎麼沒聽你說過啊?」

「哦,前段時間開始的,我有些問題不懂,正好劉老師說幫我補習。」姐姐回答著我的問題,只是神情有些異樣。我也沒在問什麼,只是跟在姐姐身後面走向食堂。

我跟在姐姐後面,看著姐姐那挺翹的屁股在我前面扭來扭去,真想上去啃兩口啊。咦!姐姐那被牛仔熱褲緊緊抱住的屁股,上面怎麼沒有內褲的痕跡,難道姐姐穿的是丁字褲還是沒穿,我有些邪惡的想著。恩,我順著屁股網上看,姐姐穿的胸罩,在被後面的掛鉤怎麼比我一般見的大啊,在背上被緊身的T恤印出的胸罩掛鉤,比平常見的要高出不少。有些奇怪。

姐姐走路的姿勢怎麼那麼別扭,昨天光感覺姐姐走路別扭,但是今天姐姐走路的姿勢太奇怪了,正常的走幾步,兩腳就沿著一條直線走幾步。真的是有些怪異。

就這樣姐姐在前面只低著頭走,我自後面偷偷看著姐姐,下面的肉棒硬著一路走進了食堂。

營海高中全校的師生加起來就接近兩萬人,學校的食堂一共有六所,每一所食堂走能容納四千人,在食堂大廳的兩側被隔成一間間小房間

,各種小吃應有盡有,即使比起市裡的小吃街也不差。

我和姐姐來到食堂後,各自買了自己喜歡吃的飯菜後,姐姐來到了一個有些偏僻的地方,由于是雙休日,學校放假,不少的學生都回家,

吃飯的人並不多,我們周圍更是沒有一個人。

姐姐買完菜坐下以後,好像松了一口氣,一直緊皺的眉頭也松開了,而姐姐那渾圓高聳的胸部,也因為姐姐那有些粗重的呼吸,而微微顫

抖著,那高聳的胸部,並沒有因為地心引力而下垂,看著那挺翹的胸部,不知道抓上去是什麼感覺啊。

「看什麼呢,還不趕緊吃飯。」我腦子裡正在幻想著,姐姐的乳房的時候,姐姐可能發現了我的眼神,臉上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笑了笑,單刀直入地說:「姐,媽媽這段時間有點不對勁,你知道吧」

「你是說李叔叔的事吧」姐姐一下子打斷了我。

「你也知道這事呀!姐」

「看得出來呀,而且媽媽也跟我提過一下子,問我如果家裡多個人感覺怎麼樣。」

「這……」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我想不到姐姐會有這種反應。

「弟弟,媽媽也是需要有人呵護的。特別爸爸被檢查出有病那會,李叔叔幫了我們家不少……」

「媽媽跟你這麼說的嗎?」我悶氣著說,聲音感覺是從喉嚨裡憋出來的。

「你有女朋友嗎?弟弟」姐姐突然問「啊……沒有」我感覺有點摸不著頭腦。

「找個女朋友吧,弟弟。感戀愛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我一時愣住了,看著姐姐那神彩飛揚的臉。突然明白「姐,你有男朋友了吧。」

「嗯!」姐低下頭「這麼說,我可能很快會有個爸,還可能很快有個姐夫羅。」

我幾乎是一句一頓地把字全吐出來的。

「嗯!」正吃著,姐姐突然發出一聲憋悶的聲音。

我抬頭看著姐姐,姐姐臉上,剛剛消退下去的紅潤之色,又在臉上泛了起來,眉頭也緊皺起來,姐姐怎麼了,心裡面有些疑惑。

姐姐突然往桌子上爬去,而姐姐那渾圓高聳的乳房,正好在餐桌的邊沿上,隨著姐姐趴下去,正好頂在了卓沿上,那拓大的乳房如同面團一樣,下半個被壓扁了,而上半個乳房顯得更加的拓大,我還仔細觀察的時候,姐姐已經如同觸電般的站了起來,而且嘴裡還發出了「啊」的一聲。

看著那因為姐姐起來動作猛烈,而劇烈搖晃的乳房,我驚疑著。而姐姐臉色更加的紅潤,眉頭更是僅緊緊皺在一起,呼吸也是變得粗重起來。

看著我有些奇怪的眼神,姐姐也不等我發問,用急促的聲音誰能說道:「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去一下廁所。」說完疾步走出了食堂。

看著姐姐走路的姿勢,顯得幣剛才更加的誇張。

等了二十多分鐘,才見姐姐回來,姐姐回來後,也只是臉色紅紅的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就做下吃飯。我看了一下,姐姐臉色艷紅,面若桃花,眼角含春,臉上也帶著疲憊的樣子,和我在A片上看到女優,被乾到高潮時的樣子一樣。而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濕,緊緊的貼在了身上,那上身的曲線顯得更加的誇張。

這時一人走來,這個人就是劉老師。

「劉老師也來吃飯啊。」看到劉老師走過來,我打了個招呼。

「恩,剛剛運動完有些餓了。」劉老師直接來到我們旁邊坐下,笑著說道;

姐姐在劉老師來到以後神色就有些異常,在聽到劉老師的話後,臉上更是顯得緊張。

「劉老師,我們吃完了,先走了。」姐姐站起說了一聲就走。

「回去好好休息,晚上別忘了來補課啊。」劉老師看見姐姐走後,對著姐姐說道,特別是補課兩字說的非常的重。

姐姐聽到也沒回答繼續走,我連忙說道:「劉老師,我們先走了。」

「恩,你提醒下你姐姐,別忘了去補課。」劉老師看著我說。

「恩。」我看著姐姐已經走遠,趕緊追上去。

我走在姐姐的旁邊,想著剛剛姐姐奇怪的樣子,而且劉老師來到後姐姐緊張的樣子,難道姐姐和劉老師有什麼關系嗎,我正猜想著。

「啊!」姐姐叫了一聲,我抬頭一看,姐姐正往我這邊到來,我下意思的伸手去扶,恩,好軟,一種軟綿帶著彈性的感覺重我手重傳來,

接著被姐姐給壓倒在地。

于是在這個台階上出現了一幅奇特的畫面,一個男人躺在地上,雙手抓著一個女人的胸上,而那個女人上身被撐著45度伏在男人身上。

我抓著姐姐的胸部,感覺好軟,我忍不住捏了兩下。

「嗯。」姐姐呻吟聲連我驚醒,想不到姐姐這麼敏感。

「還不松手。」姐姐看著我看著她,臉上帶著紅暈,嬌喝道。

我看見姐姐有些生氣,連忙松開雙手,在我松開的一瞬間,姐姐身子如同沒有骨頭一樣趴在了我身上,那拓大的胸部直接被壓在我的臉上,我的臉部直接被那對豪乳覆蓋,一股奶香和少女的體香瞬間傳進我的鼻子,感受著姐姐的胸部壓在我連的感覺,哇,好爽的感覺。我情不自禁的猛吸的姐姐胸前的味道,而我的肉棒一瞬間也硬了起來,頂在了姐姐的大腿中。

「哦!」姐姐發出了一聲有人的呻吟,就這樣保持了幾十秒,姐姐才撐起無力的嬌軀,看了我一眼,滿臉紅暈的跑著走了。

我看著姐姐遠去的背影,回想起剛才的情形,如果能把玩姐姐那對豪乳,肉棒幾乎快要頂破褲子。我一定要得到姐姐,我心裡暗下決定。

該怎麼做,我思考著,想起剛剛劉老師和姐姐的樣子,兩個人之間一定有什麼關系,而且姐姐的成績一直非常好,怎麼開始補課呢,補課一定有問題,想到這,我決定晚上去查看一下。

今天晚上很悶,雲有點多。看不到星星,也看不到月亮。這就有點像是我的心情——不到半個月時間,綠母和綠姐這種情節都發生在了我

身上。雖然姐姐沒說是誰,但我想她已經是那個劉屁男的了。人好像喘不過氣一樣,張開嘴也喊不出來。

我走向營海湖公園境區。由于心裡很煩燥,特別不想見到認識的人,所以都是往沒人的地方走去。走到一條白天也沒什麼人走過的小道。

打一棵大樹背後坐下。小道兩旁路燈很亮,燈光透過樹葉斑駁地打在我的臉上。我咬緊牙,越想越氣,真想大喊一聲。這時候,遠處傳來有人

走過的聲音。真倒霉呀,不想見人時就有人來了。我趕緊墩下,不想讓人看到。

腳步聲越來越響,有人過來了。不會吧,居然是劉老師和姐姐。真他媽真系賤人,下文劉老師改稱劉賤人。

劉賤人手上拎著一個手提包,一手拉著姐姐,由遠而近。姐姐的樣子好像很緊張。兩人走到我跟前的石凳前,劉老師說「這裡環境挺好,就在這吧……」

「在這?不行,燈那麼亮……」姐姐一臉緊張地說「小寶貝,這裡白天也沒幾個人,別說晚上了。而且燈不亮也沒法拍呀……」

拍?拍什麼呀。不會是……

劉老師和陳老師對著姐姐說了半天,姐姐還是妞妞捏捏地不樂意。劉賤人變得很不耐煩了。

「不在這就回去,培養你這麼多天了,就為了幫你找個好地方讓你有個難忘的第一次,別人我還不管呢」

但姐姐還是不同意,扭扭捏捏的。

劉老師冷冷地說「寶貝,你愛老師不。不愛就說,你一人回去,這路可不是很太平,上個月就有個夜跑的在這附近人輪奸了。連B都被奸裂了……」

最後,姐姐還是同意了。但樣子看起來快哭了。

劉老師很得意地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台專業的DV,架在的石凳上。說「開始吧」

這時我才發現,今晚姐姐都穿著一件黑色的長風衣,從頭套到腳那種。姐姐雙手緊緊抓著衣服。劉賤人雙手抱著姐姐的肩膀,低著頭輕

聲細語地說了半天。姐姐終于嗯了一聲,同意了。劉賤人迫不急待地雙手一分,風衣打開。我靠!居然是真空的……

黑色的風衣襯托下,姐姐的脖子特別的纖細。好像天鵝一樣,風衣敞開著,兩個乳房都只露出半邊。兩個奶頭不甘示弱著挺在風衣外。小小的、粉紅的。可能是平時堅持練舞的原因,姐姐的肚子上能看到馬甲線,中間一個深深的肚臍眼,迷死人了。路燈很亮,但燈光照不到下面,只能模糊地看到黑呼呼的一團。兩條腿很白,也很直,還穿著高跟鞋,平時就有1.7多了,穿著這鞋後更顯得風騷。

我躲在樹後偷看著,咬著眼。我看不到自己,但我想眼睛肯定是通紅的。手摸著地下。不知誰扔了個棍子在這裡。我死死地捏著這棍子……

劉老師擺放好DV,回頭笑著說「來,先溜一圈。喲,趕緊呀……」

然後從手提袋裡掏出繩子。我操,狗繩呀!

姐姐終于還是妥協了,她套上了項圈。劉老師拎著繩子,對著DV鏡頭溜著兩只美女犬。明亮的路燈照著,姐姐四腳扒在地上。長長的黑發

幾乎垂在地上,瘦瘦地肩膀顯得很流線。後面是滾圓的屁股,屁股中間那條縫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居然是個塞子。

姐姐母狗著抬頭,帶點哭腔地說「老師,快,我要尿尿……」

劉老師,不,是劉賤人說:「寶寶蘭蘭,別急嘛!老師培訓了你那麼久,不就等今天一個忘的開苞儀式嘛。寶貝,今晚你要致你就要失去的小肉膜,說兩句吧。」

「不,老師。我受不了了,你快,你快……」

「別急,先加點料」然後劉賤人又掏出一個瓶子,倒出了一點粉末。讓姐姐坐在地上,兩只大腿大大地張開。他把粉末抹到姐的陰道裡。手指還在裡面挖了一會。

姐姐仰著頭,雙手撐在地上。重重地喘著氣,長長的頭髮蓋著她的臉。看不清楚。

我幾乎忍不住了,應該開始了吧。拿棒子的走都捏出青筋了。我要打死這劉賤人,然後我……

但劉賤人似乎很有耐性。他玩弄了一會姐姐的下陰。接著又掏出一個瓶子。

媽的,賤人就是矯情,玩樣真多。這次好像是液體,姐姐喝了下去。

就這樣搞了半天,劉賤人終于站起來。說:「寶貝,哥教了你們這麼久。是時候獎勵一下你們了。來吸一下哥哥的大雞巴」

劉賤人脫下了褲子,我靠。還大雞巴,比我小多了。劉賤人坐在石凳上,那小香蕉筆直的對住我的方面。姐姐爬了過去,把那小香蕉含了

進口中。劉賤人的兩手撫摸著姐姐的頭髮,在重重地喘著氣。而我躲在樹後,只能看到姐姐雪白的屁股。還有屁股上黑色的塞子在抖動。

我一咬牙,就要站起來。

「這裡騷貨真多呀,前幾天就有個夜跑的騷B幾乎把老子吸乾了,今天又來了」

我嚇了一跳,雞雞也一下子軟了。看得太入神了,居然沒發現有人來了。

一看,是三個光頭大漢。操,手臂上左青龍、右白虎。道上混的呀。

「……啊……」姐姐大聲的尖叫。正在奸情熱戀的兩狗男女一下子都站了起來,姐姐抱著胸往劉賤人的身後躲。而劉賤人則死扯著不讓。

看到這,三個大漢笑了。

「還是城裡人會玩呀,一會夜跑,一會打野炮……」

「妹子,你瞧著小白臉。就屁股比咱哥們白一點,一動真格就不中用了。咱哥們可不同,一會保證你們爽到嗷嗷叫……」

「就是,看這小白臉。有事還把女的往前推。哥就不一樣,從來都把女人放下面……」

姐姐一臉惶恐,嘴裡喃喃著「……不……」

而劉賤人則在叫:「你倆乾嘛呀,又不是找我……」

三流氓不耐煩了。大喊:「別吵了」

劉賤人一下子跪在地上:「哥,您老大喜歡就上吧。放了我吧,你們也看不上我呀……」

「滾」劉賤人大喜過望,連袋子就都要。屁顛屁顛地跑了。看樣子,劉賤人的身子骨不怎麼樣?沒想到這下子跑起來倒是挺快的。一下子

影了。

我躲在樹後,一想看著這一幕。天其實已經變涼了,但我總感覺身上在冒汗——特別是捏著棒子的手心。由于手太濕,棒子有點抓不勞了

。說起來,我自幼練武,爸爸在的時候曾找過名師教我學武。初一時也和小流氓混過一段時間。但那會都是打群架,一群人打一個人。根本不

像今天這樣。操,一對三呀。看樣子不是專業打架的流氓。我的腦子裡不時冒出這段時間的新聞,什麼某小年青被捅了十幾刀流血身忙呀;某家夥見義勇為反被流氓打倒,半身不遂呀等等。當三個混混出現時,我居然還為劉賤人祈禱了。幻想著他能突然把紅內褲穿在外面,變成超人把三個家夥全乾掉。但這賤人真不用中,真不知姐姐看上他那一點。當賤人跑了的那一刻,我的耳朵嗡嗡地響了。一直在想:怎麼辦?

當我腦子被煮成一鍋粥時,姐姐一聲「……救命呀……」喚醒了。

「住嘴……」其中一流氓反應很快,一巴掌甩在老師臉上。老師一下子被打到地上。

「快,把這女抱到小樹林裡面去,快點完事。搞不好那男的會叫人過來的……」另一流氓說。

結果,兩流氓一個抱著老師,一個抱起姐姐,往我這邊走來……

我一咬牙,又手死死抓緊棒子,用緊全身力氣大喊:「……我!!!操你媽……」

棒子往那沒抱人的流氓光光的腦袋上砸去——眼睛好像看不清楚什麼東西了,只感覺路燈照耀下那腦門特亮。

「啪」的一聲,那流氓應聲倒地。

我來不及看那流氓是否還爬得起來,腦子是一片空白。下意識地飛起一腳,往抱著姐姐的流氓下體踢去。

「啊」先是流氓叫聲,然後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是姐姐的聲音,流氓倒地時把姐姐甩在地上。

然後我跟第三個流氓扭打起來,後來起像聽到某個流氓說:「快走……」,三個家夥都摻扶著走開了。

我喘著粗氣,在後面大罵:「操你媽的B,有本事跑慢一點……」

那一會,我其實幾乎沒有什麼意識,只是把心裡的恐懼喊出來,壯壯膽嘛。

我罵了一會,後面有人抱著我。

「弟弟,我們快點走吧……這危險。」是姐姐反應過來了。被姐姐這麼一叫,我才定下神來。

回頭一看,姐姐還是光著身子……

「快穿衣服」我順手把劉賤人的DV和手提袋拎在手上。

我和姐姐跑出了風景區,在路上截了一輛出租車往這裡趕。路上,姐姐驚魂未定。在我懷裡輕輕的哭泣。我輕輕的撫摸著姐姐的後背。想讓姐姐平靜下來。姐姐裡面是真空的。我似乎感覺到風衣下皮膚的光滑。

到家了,那狗男女不在。一進門。我一下子摟著姐姐。一口吻上了姐姐的唇。

狂親好一下子,我們才分開。姐姐雙手拍打著我的胸口,驚恐地看著我,說:「不要」

我咬牙切齒地說:「你寧願給那劉賤人也不給我,我偏要……」

我身子還是壓著姐姐,一手把褲子連著內褲扒下(今晚我穿著運動褲)。憋了一晚的雞巴彈出來,直挺挺地指向姐姐的黑森林。姐姐身子

一下子軟了,往地上坐。我只能死死地抱著姐姐的屁股,不讓她扭動。雞巴往姐姐下面一桶。但找不了洞口。龜頭只能不斷地戳在姐姐的大腿上。一下又一下的,我的龜頭能感受姐姐大腿的結實。姐姐死推著我胸口。

一時間,我倆都只能這樣抱著。

我倆就這麼韁持了一會,姐姐堅難地說:「弟弟,先放開我吧。我想拉肚子。」

看著姐姐美麗的臉蛋,我下面一熱。差點要射了。

「來,姐。我幫你」。然後一把抱起姐姐走向洗手間。姐姐在的懷裡拼命的掙扎。但她那我的力氣大。雙手用力分開姐姐的大腿,但沒有立刻幫姐姐把塞子拔出來。而是用手指玩弄著姐姐的小逼。還笑著說:「姐姐的BB就是漂亮。粉紅粉嫩的,毛毛不用修剪也那麼整齊……」

姐姐白嫩的臉蛋變得通紅通紅的,好像要滲出水來。兩只眼睛水汪汪的,急都快哭了:「弟,快拔吧。我受不了了。」

我一下把塞子拔了,一股黃色的水箭從姐姐屁眼噴出來。廁所裡散著一股大便的味道。

我放下姐姐,說:「姐,看你的水多臭呀。弟弟幫你洗洗。」

然後把姐姐摁倒在洗手間的鏡子前,強迫姐姐撅起小屁屁。用噴頭對著姐姐的屁眼衝著,我的手也沒停下來。不斷地摳著姐姐的BB和屁眼。姐姐開始在掙扎,但過了一會。身子軟了下來。站也站不穩,整個人軟綿綿地趴在鏡子前面。我把嘴巴貼著姐姐的耳朵,輕輕的說:「姐,你的水還真不少呀」

姐姐面紅通通的,不敢說一句話。

今晚真是跌蕩起伏,兩小時前剛看了一場活春宮,又和三流氓大戰了一場。姐姐眼看就要到手了。

最後,我忍不住了,一把抱起姐姐往我的房間走去。

我把姐姐拋到床上,拍了拍姐姐的屁股。挺著硬通通的雞巴,對住姐姐。一把壓在姐姐身上,狂吻著姐姐。姐姐搖著頭,躲閃著。死不肯跟我接吻。

我氣了,都已經騷到這地步了。還不肯給我。我手扶正了雞巴一捅,進了半個龜頭。感覺雞雞前面有一層障礙攔住了雞雞的去路。姐姐也

感覺到了,慌了起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一手頂著我的胸,兩條腿夾得緊緊的。想把我推出去。

「不要,弟弟。我們不能乾,你是我弟」姐姐驚恐地看著我,帶著哭嗆說。

「對,可以和劉賤人乾,可以被三個流氓輪乾……」我貼著姐姐的臉說。姐姐扭過頭,不看我「想想,媽媽前幾天還在這隔壁被李風乾……」姐姐的手有點軟下來了。

我一咬牙,腰一沉。

「啊……」姐姐叫了出來。我的雞巴全根沒入了姐姐的陰道,。姐姐的身子一下子繃緊了,雙眼瞪得圓圓的。

我沒管她,開始一上一下地乾起來。姐姐的陰道很緊,悶悶熱熱的。陰壁的肉死死地擠壓著我的雞巴。陰棒和陰壁好像粘在一起。每插一

下,姐姐的陰道像在吮吸我的雞巴。每抻出來,陰壁的肉又蠕動著。像要把雞巴擠出去。玩過那麼多女人,還見過這種陰道,極品呀。

「姐,你下面好緊呀。操,幾乎便宜別人家了……」我在姐姐的耳邊說。

姐姐一動不動,身子隨著我的操弄而起伏。我看著她一眼,她呆呆地看著天花板。臉蛋上沒有一絲表情。

但我還是繼續我的活塞運動。速度越來越快,身子像打樁一樣。床墊發出「呯……呯……」沉悶的響聲。姐姐整個人幾乎被我壓進了床墊裡,好像人就是鑲嵌到床裡面一樣。

姐姐忍不住扯我著我頭髮,隨著我的插拔,一下又一下的扯著。手緊緊地抓著我的肩膀,手指甲掐進了我手臂的肉裡面。我偷看一下,姐姐已經閉上眼睛了,長長的眼睫毛抖動著。而狂插了這麼一會,姐姐水越來越多。水隨著我的抽動,潤濕著姐姐的陰道。並發出「噗呲……噗

呲「的聲音。淫水滲到床上,床墊上印出兩個屁股蛋的形狀。

我含著姐姐的耳朵,在姐姐耳邊輕輕說:「姐,你水真多。」姐羞得把頭扭開,手輕輕地推了我一下。

我被鼓舞了,一把抬起姐姐的雙腿,壓在姐姐的胸前。姐姐幾乎被我折疊起來了。屁股也跟我抬高了。姐姐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啊……」姐姐又一聲尖叫。我又全根插進去了,龜頭好像頂到了什麼。不會到子宮了吧。隨著我的大力插動,姐姐不再是一聲不吭。而是

隨著我每插一下,她輕輕的「啊」一聲。兩眼雙神地看著天花板。

我堅持這種重插連續了差不多十多分鐘。感覺到姐姐的陰壁突然開始抽搐起來。喔,姐姐高潮到了。這可是我很少碰到過了,那些一天被

無數根雞巴插過的陰道那會有這種事發生呀。姐姐的陰道死死地卡著我的雞巴,我的雞巴一熱。我趕緊腰一挺,雞巴全根頂入。然後一動不動。無數精子噴射進了姐姐的子宮內。

我一下子無氣了。人全壓在姐姐軟綿綿的身子上。姐姐也一樣,身子好像抽掉了骨頭。也一動不動。我的雞雞軟了下來,但姐姐的陰道還在蠕動,把我的雞雞推出了陰道。真是極品女人呀,這陰道在女人當中估計也是萬中無一的。

休息了會,我爬起來。拿了些紙巾幫姐姐清理下部。看到姐姐的黑森林已經全濕透了,濕嗒嗒地沾在姐姐的陰部上面。陰部剛被我狠狠地乾過,兩片陰唇還合攏。被兩瓣翻開的陰唇上還很濕潤,顯得異常的粉娕。而一坨坨像鼻涕一樣的白色粘液從上面慢慢地流下來。

看到這,我的雞巴又硬起來。一把抱起姐姐。

「你乾嘛!」

「我還要」

然後往廁所走去,經典的小說橋段。對著鏡子搞,我怎麼能錯過呀。

我把姐姐推倒在鏡子前,噗呲一聲又插進了姐姐的身體裡。姐姐雙手撐著水池,隨著我的抽動而搖動。我看著鏡子,姐姐長和的秀發遮著了姐姐半張臉。我還是能看到姐姐咬著嘴唇。兩個奶子的形狀跟媽媽的是一樣的。但更挺,媽媽稍稍已經有點下垂了。兩個奶頭小小的,

粉粉的,像水滴一樣。不像媽媽一樣大而紫。我雙手托著兩個乳房,感受著這兩塊肉的分量。皮膚很滑,兩塊軟肉好像要從我的手上滑走一樣。

「姐,看看鏡子,你多HIGH呀。」我輕聲說,姐姐搖著頭,不肯看。

我把姐姐轉過來,壓在牆上。抬起姐姐一條腿,壓成一豎著的一字形。就這麼開插了。插了一會,姐姐有點撐不住了。終于說了一句話:「木,快點。姐受不了」我一下子噴了。

那晚,我摟著姐姐入眠。姐姐一直背著我,沒說一句話。我也系累,兩人就這麼入夢了。

第二天醒來,我的身邊已經沒人了。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照得我撐不開眼。

看了一下手機,已經快中午了。我在屋子裡繞了一圈,姐姐

沒在。我打姐姐的電話,她立刻掐斷了。姐姐不是恨我強奸了她吧。我心裡想。但姐姐去那了呢?打電話回學校請半天假,才知道姐姐一早起床,準時回校上課了。真是好學生呀。

還是先讓姐姐平靜一下心理吧。姐姐是那種有愛情不要面包的人。先奸其身,再奸其心。這一定要慢慢哄,慢慢泡。那先乾點別的事吧。

我看著窗外,想:「我的奧德修斯之役要開始了,殺情敵。奪老媽。對,還有妹妹。不能再讓她當小太妹了。得讓我這當爸的調教調教她」。經過昨晚憤奸姐姐,我的心好像突然打開了。亂一個是亂,亂三個不也是亂。快中午了,我離開家。外面的陽光很猛烈,曬在人的皮膚讓人感覺隱隱在痛。我的心情也差不多那麼燦爛。不是因為得到了姐姐。而是因為我決定了,決定一切維護爸爸對我最後的要求——照顧好家裡。

離家後,我到了一家攝影店。印了很多張相片——小貓的相片。那是姐姐小時候養的一只貓。因為媽媽不允許家裡養寵物,所以扔了。姐姐後來一直說起這事,但我知道姐姐一直喜歡這只小貓咪。我在相片背後寫上:「小貓走了,但我一直想它!」。然後付款給一家做同城業務的快遞公司寄給姐姐。一天一封。

還有很多事要做呀。得找人監視著媽媽和李風這對狗男女。這事很好辦。一個電話就行了。還去給妹妹擦屁股,這事還真得自己來辦。打了人好辦,但拍了別人的裸照。這事搞不好會給別人心裡留下陰影。媽媽不靠譜,得我來。對了,還得拆散葉良辰和妹妹這對小野鴛鴦。

查了一下,這姓葉的小流氓居然跟我們家還有點小關系。他家也小有錢吧,他爸和我家曾有過一段時間合作做過生意。他爸是個正經的生意人。小葉同學估計也是流行小說看多才變成這樣。畢竟才14歲的小朋友嘛。我只是給他爸電話聊了會,他爸還嚇了一跳。拼命地陪禮道歉。再找了幾個真正的黑社會去妹妹學校恐嚇他和跟著妹妹混的幾個小太妹。不直接搞他了,讓妹妹孤立起來就行。這事很容易。但後來我才發現,是我想簡單了。小葉同學這人不簡單。這是後話了。

下面乾什麼事呢?賠禮道歉吧。我按照校長給地址,左繞右繞找到了被欺負那小女孩的家裡。好難找呀。那小女孩住在一堆工廠宿舍大院裡。這工廠在上世紀80年代時曾輝煌一時,但沒到2000年就破產了。很多工人因此下崗了。

這片宿舍真的很舊。一路不知是那個年代修的路通往宿舍區,爛得一塌糊塗的一條路。前幾天下了雨,車開一會就進不了了。從兩條腿吧,深一腳淺一腳的。沒辦法,政府不管嘛。工人階級從來都偉大,推翻了舊社會。自己也享多少福氣,國家不景氣了還自謀出路。這是什麼精神呀,雷鋒精神。犧牲小我,成全那個怎麼也填不滿的大我。

問了幾次路,我終于找到了一座筒子樓。這樓現在空蕩蕩的,能搬走的都搬走了。宿舍區被圍牆圍著,牆上有個很大的「拆」字。一個大圈圈著那「拆」字。紅色油漆畫上去的。給人一種血淋淋而威嚴的感覺。這種字都是政府寫的,但紅色油漆總讓人感覺帶著血腥味。

有一家房地產公司想收購這地方重建,畢竟在市中心呀。那房地產公司是一個想漂白的黑社會老大開的。說起來,我在這家公司還有股份。當時跟爸爸商量過,把外地那些產業如小煤礦等都賣了。和當地的黑白兩道不熟保不住的。外地的資產只留下上百套北上廣深的房產證,收點租還是可以的。這些地方比較正規。然後所有的錢都轉回營海市,守住本地。

我按地址走上三樓,小女孩應該住這。我還到二樓拐角的地方,就聽到樓上的女人大罵的聲音:「你們就知道欺負孤兒寡母,借你一萬。兩個月就六萬了。你別過來,過來我就點火……」

聽到這話,我停住了腳步。我不想擋了別人的財路,何況我也有一份錢在裡面。但聽說是孤兒寡母,我心還是動了一下。想想我家何償不是這樣,樹倒猢猻散。這裡沒幾戶人家了,如果是妹妹欺負的小女孩,就幫一下吧。當然房子是要收的,我或者幫人找個便宜住的地方。

我走上樓——四五個彪形大漢真堵在一家人的門口。我走過去,那家門裡站著了一個女人。女人手上拿一打火機,旁邊放著一氣瓶。這女挺彪悍的。幾個大漢看到我,有點警惕——這裡應該不會有人過來的。但看我穿著「營海高中」的校服,就放松了警惕。小屁孩一個,怕個屌呀。

「裴娜娜在家嗎?」我走過去問。

「你是……」那女人有點遲疑,但還是很警惕。

我沒管幾個大漢,從他們中間擠了過去。這會,我才看清這女人的樣子。長得很不錯呀,是個很嬌小的大美女。披肩的頭髮,瓜子臉,大大的眼睛,化著淡淡的妝。不到1.6的個子,身材很勻稱。身上穿著連衣短裙,是我們市裡一家著名連鎖化妝品店櫃台銷售的制服。短裙並不短,剛好蓋住了膝蓋。裙子粉紅色的,下面是一對小腿。這美女沒穿絲襪,但小腿依然給人筆直而粉嫩的感覺。

我再仔細看了下,大美女身後還站著一女孩。穿著一身校服,妹妹那學校的。女孩樣子和大美女很像,但留著短發——這是學校的規定吧。女孩眼睛很大,眼睫毛很長。兩只大眼睛正驚恐地看著幾個大漢。

看著她倆,我心動了一下子。「嗯,看來今天做一次活雷鋒了。日行一善吧,賠完禮就走」。

「您好,阿姨。我是石風菊的哥哥。過來賠禮道歉……」

「小朋友,這地方不是你呆的,快滾……」為首大漢很不耐煩,打斷了我的話。

「叔叔,我就來道個歉。您比我先到這,但讓我插個隊行不。您明天再來吧。」我很有禮貌地回答。

幾個大漢和兩美女全蒙了。這那來的小屁孩,口氣那麼大。

「怎麼還沒搞定,你們吃翔長大的呀。養你們乾……喔,小……木……」樓下來了一西裝男,是那黑社會老板的妹夫。他知道一點我家的事,也聽他姐夫說過。我家看樣子不行了,其實在營海市還是有很多關系。不混黑道,但有很多白道的生意和市裡幾個大個黑社會老大都有合作。公檢法裡都還有些人,而且這半年把外面的錢全移回本市裡。在本市的勢力其實是大大加強了。只是很多外人不知道,但他倒是比較清楚。畢竟跟他姐夫混了很長時間,心腹了。

「叔叔,您好。這小妹子是我妹妹的同學,我妹這她有點小誤會。今天過來道歉的。」然後我從書包裡掏出一個白信封,塞給西裝男。呵呵,我書包裡信封很多,都是為了辦事方便而準備。但這西裝男平日就收我不少錢,這白信封他根本用不上。

他捏著白信封,很玩味地看了一下門裡面的兩母女。又很玩味地看了我一眼。

「小朋友懂事。我們今天先回去……我們明天還是再來,你母女想清楚。搬了就不用還了。再拖下去,你倆前後賣到爛也還不起。拖到下周就到十萬了。我們走……」西裝男很識趣呀。

「哥,老大說過………」

「這裡聽我的……小朋友,今天給你一個面子」

西裝男揚起信封,走過來拍著我的肩膀。然後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對我說:「小木,哥幫到這了,剩下看自己本事了。」然後帶著幾個疑惑的大漢揚長而去。

幾個家夥很快消失在樓道裡,開始還警惕的大美女一下子軟了。她一手扶著門,輕輕地喘氣。小美女好奇地看著我——這家夥怎麼和石鳳菊一點都不像呀,挺和氣的,高大但並不帥。不像石鳳菊那麼顯眼……

喘了一會,大美女才緩過勁來。熱情地招呼我進屋子坐。我進了屋子,房子很小。只有一個既是小廳一個廚房,小廳中間從布簾隔開。簾子後應該就是臥室了。家俱不知道是清朝還是民國的,還正很舊。牆上掛著一中年男人大大的黑白照片,前面還有一香爐子。這和我家裡很像,我眼紅了一下子。

大家坐下了,我先說對不起。我已經親手把視頻刪了,今天是來代妹妹道歉的。小美女一聽到我妹妹的名字眼就紅了。倒是大美女勸我不要介意。呵呵,日行一善還是很有作用的。

但我還是繼續,說妹妹這一年來缺管教呀,因為爸爸去世了。這一下子激起了兩美女的同情心反而安慰起我來。而且,連大美女的嗓音都有點沙啞了。然後我掏出一台新買的蘋果手機遞給小美女。說是去年買的,差不多壞了。不知送給誰,讓小美女將就用一下吧。

小美女有點心動,因為周圍的同學都用上好手機了。而她用的是1100.還是他爸爸多年前用的。諾基亞堅挺呀。大美女當然認識這是最新款的,在化妝用品店裡那會沒見過這玩意呀。死不肯要。我堅持,說這手機屏幕有壞道,聲音也不行。如果不是過了保修期退不了。也不會送人。大美女推了一會,看了一眼小美女。想想也沒讓女兒過什麼好日子。嘆口氣讓女兒收下了。

大家就放松下來了。因為剛才逼遷的事。今天她上不了班,女兒也無法上學了。美女就說,留下來吃個便飯吧。這家子很簡陋,但我們三個人聊得都挺投機。我說起我家的事,美女也說起她家的事。他老公原是廠子的下崗工人。兩口子就一門心思想培養好女兒。省吃儉用送女兒上好學校。老公為了女兒拼命地工作,積勞成疾,去年去世了。為了救老公,連高利貸都借了。說著說著,兩美女悲從中來。飯桌上一起嚎啕大哭起來,反倒是我這外人安慰起她倆了。我一時也很情動,同是天涯淪落人呀。爸爸去世的時候和這一家主人去世的時間是一樣的。

我從書包的掏出十捆毛主席,塞給娟娟姐(從聊天裡知道大美女叫陳美娟,我就順著親熱地叫上娟娟姐了)。但娟娟姐死活不要。

比較晚了,我背著書包醉熏熏地回家。我品味著,被高利貸逼成這樣子了還不要錢。這女人不錯。背境和我家差不多,更不錯。自從昨晚得到了姐姐,我也想開了。這半年我一直在裝,結果媽媽都給人玩成狗了。姐姐也差點………

當然,也得感謝劉賤人,不是他我不會順利地上了姐姐。這家夥真是日本片看多了,準備那麼多的前戲。處女膜那麼好捅呀,還一插就穿。姐姐還被喂了春藥,否則昨天還真難說呀。

「這母女我要了」我想:「我不上她母女,她們母女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我是在行善積德,看看我家就知道。我至少比李風那家夥好。哼,李風呀……」

跟著幾天,我過著正常的生活。媽媽每天給我電話,我忽悠兩句了事。別人已經告訴我,李風那鳥人已經搬進我們家了。

姐姐還是天天收我寄的小貓相片。她同學說每次收到,姐姐都是收進書包裡。說沒戲,這是姐姐的習慣。姐姐經常收到情信,但她都會把信收起來。然後說「沒戲」。這樣她同學會把話傳出去,很多追求她的人會知難而退。但又不傷面子。我每天堅持電話姐姐,但姐姐一接到電話就掐斷。

第三天發生了點事,劉賤人(就是泡姐姐的劉老師)突然跟學校遞上辭職報告。只有很簡單的一行字:「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然後在校園裡裸跑起來,胸口掛一牌子。上面寫著「我錯了」。然後黯然離開了營口市,從此不再地露面。

當晚,我接到姐姐信息——「你不應該這樣,他色。但是是老實人」。我再電話,還是被掐掉了。呵呵,我還有後招在後面的。等著吧,姐姐。

倒是葉良辰在我面前出現了。他父母也給他壓力,他很多朋友被打了。如果不和我妹分手,他很多朋友會繼續遭殃。他不服氣,帶了小男孩圍住了我。據說是妹妹學校的風雲人物,四人合稱「四大網紅」,因為在網上組隊打LOL而名聞全市。也叫F4,花兒四少年。他們分別是:葉良辰、趙日天、龍傲天和福小康。四個毛都沒長齊的小男孩有屁用,哥可是1.78的彪漢呀。結果給我打了一頓,落荒而逃。結果引起妹妹學校一片嘩然,據說我的粉絲大為增多。但妹妹很氣不多,哭著打電話把我罵了一頓。不再認我這哥了。我不以為然,但沒想到後來與「四大網紅」還真發生了點事。

日子就這麼過了一周……

新的一周開始了,我陸續收到了幾條不好的信息。

首先,媽媽原來早就把房子賣掉了。那是外地來的投資客,買了房子再租出去。說起來,我們家現在等于租著別人的房子住。

第二,有不方便透露來源的信息表示。新上任的呂市長想插手舊城改造這一塊肥豬肉。我和那黑社會老大可能要出局。這呂市長據說年輕時是大美女一枚,原來是一名護士。去年,上一任市委書記退休時,原來從省裡來渡金的市長升任做市委書記。幾個副市長為了市長的寶座幾乎大打出手。結果後來主管衛生、城管和教育的呂副市長一下子高升了。當時呂副市長是幾位副市長當中名氣最臭的,主要是因為她主管的城管那一塊。最逍遙的是原市長,現在叫書記了。著名的點頭書記,最喜歡就是開會。屁大的事要集體作決定。開會第一句,今天有什麼什麼事,大家討論討論。然後是最後一句,按集體決定的方案辦。結果剛上任的呂市長很快獨掌大權。而反對她的副市長們不是去了人大,就是去了政協。

第三,李風可能反彈了。這段時間李風突然大量的招兵買馬。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成立了一個營海市風騷理財中心。據李風同志介紹,風騷是一指國風和離騷。要在我們市、我們省在專業理財方面獨領風騷。市裡面幾位老大看李風不大順眼,想動一動他。結果全被公安機關把他們給動了。

剛剛感覺運氣變好了,幾個大響雷突然在我腦袋瓜上響起來。還只是響,沒下雨。本來我剛想對李風動手,現在是一動不敢動了,還是靜觀其變比較好。

房地產的事是我們潛伏在市長身邊的人透出的風。市長本身還定主意。黑社會老大還想爭取一下。但我還是遵循我一貫的風格——跑。地產公司的股份立馬轉讓給外省一個有錢人。還是讓強龍和地頭蟲打吧。我不玩了。結果後來那老大進去,等我把他從大牢裡撈出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一年以後的事了。

媽媽的事有點渺茫了。我的心情急轉直下。在知道這些事時,我剛剛加入了抵抗拆遷的大軍。據我出示證明顯示,我的遠房表叔的二大爺的龜孫子是廠子裡的十八級鉗工。在筒子樓裡有一個廁所板的產權。所以我也要爭取自己的權益。作為一個吃苦在前,勇于革命的熱血青年。還幫娟娟姐擋了兩下,可惜傷在屁股上。我沒法把傷口漏給娟娟姐看,但平時駐著拐杖是大夥們都看得到的。那會,我還主動護送裴娜娜小美女去上學,因為拆遷區附近的流氓比較多。唯一後遺症是妹妹很生氣。離遠看到我和娜娜同學,扭頭就走。

在一連串的壞消息打擊下。電話響了,是媽媽的電話:「小木,你周五一定要回家吃晚呀。姐姐、妹妹也回來。媽媽有好消息」

「好消息??媽,你不會和李叔叔要……」

「小木壞,回來就知道……」

我的腦袋一下轟的一聲。十幾萬匹草泥馬在我心裡踩過。看來這下子我還真可能要改姓了。我感覺很想吐,惡心呀。我突然很想找人傾述。抄起電話打給姐姐:「你的電話正在通話中……」,還是掐線了。好,等著瞧。

當天晚上,姐姐宿舍樓下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心形,全是點燃的蠟燭。心的中間是姐姐的名字。幾十個同學用手電話組成一大「林」字。也就是兩個「木」字啦。然後同學們一起大喊:「石鳳蘭,我愛你……」

姐姐的同學們紛紛祝福姐姐,「蘭蘭,你壞呀。怎麼有個林少爺泡你都不跟我們說呀。我們還是姐妹不……」

據可靠來源信息,姐姐的臉當時一下子黑了。學校的保安一下子把泡妞特縱隊給驅散了。而我的電話不一會也響了。姐姐的。

「你要乾嘛呀,想全世界都知道我們的事呀。我們可是…咳!咳!李大姐,又來查房呀。我們房間人都裡面。咳……天氣有點乾,咳……說,混蛋,你想怎麼樣?」

「我要想你,我要見你。」

「不行!我不想見你。」

「那我明天學劉賤人裸跑,掛個牌子說」石鳳蘭我愛你!「。你可以不來,我在校門口等著。」

我把電話掛了。

我坐在一輛吉利上在校門口等著。一會,校門出現了一高挑的身影。一頭長長的透發,一身白色的連衣裙。「砰砰砰」,三輛白色的自行車撞在一起。是姐姐呀。

我按一下喇叭,姐姐看到了我。上車了。

「誰借的車呀。」

「我的。」

「你還有錢??知道家裡什麼情況不。我們房子都沒了。」

「喔,姐。你也知道這事呀。」

姐一屁股坐在我旁邊,再不肯吭聲了。我把車開回家裡樓下。姐姐不肯下車,說李風在樓上。我要抱著姐姐上樓,嚇得姐姐一把跳起來。

回到家門口,我掏出鑰匙。打開家對面的門,姐姐嚇了一跳。跟我進了屋子裡。我遞給姐姐一本房產證,上面寫著我和姐姐的名字。

姐姐目無表情,看了看房產證。

「原來爸爸把錢都給你了呀。估計不止這一本吧。」

我再遞過去一書包——都是房產證。姐姐隨手翻了翻書包,還是目無表情。

突然一耳光抽在我臉上,姐姐哭了,嚎啕大哭……

開了燈,一樣的家俱,一樣的擺設。牆上是爸爸的黑白照。姐姐這裡走走,那裡走走。嘴裡喃喃:「都一樣的呀」。

然後走進一房間,是姐姐的樂器室。姐姐摸著鋼琴,像牌子都一樣。姐姐哭了……

「你混蛋。你這是害了媽媽,多少男人盯著媽媽呀。如果媽媽不是想出去賺錢,怎麼會給李風那混蛋得手了…」

「媽媽早就跟李風溝搭上了……」

「你還害了我。混蛋,你害得我主動去溝搭劉……」

姐姐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大哭起來……

我坐在姐姐旁邊,摟著姐姐。吻著她的頭髮,舔著她的眼淚。姐姐把頭扭開。

我輕輕地在姐姐耳邊說:「姐,都過去了。我愛你。媽媽跑了,你還有我呀。」

姐姐哭好一會,氣都喘不過來。我摟著姐姐,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姐姐的哭聲漸漸小了,我摟著姐姐。我感覺著懷內的姐姐身上的熱量,姐姐應該是剛洗完澡。我能聞到姐身上淡淡沐浴露的味道。我忍不住吻上姐姐的唇,姐不讓。我死死地抱緊姐姐,把姐姐摁在沙發上,硬親上去。姐姐扭打著。

我喃喃著:「姐,我不讓你走的。我只剩你了,我只要你。給我吧……」

「姐,明天我就告訴大家,我愛石鳳蘭……」

「姐姐,那晚我們都很開心的嘛……」

姐姐扭打著,但那我的我力氣大呀。我估計眼都紅了,一把脫了運動褲(著這個就圖脫得快)。

「嘶………」姐姐的白色長裙子被我撕難了,今天姐姐穿著很傳統的白色內褲。中間還有一粉經的KETTY貓。我把姐姐的小內內脫了一半。就迫不及待地一插。

「痛,弟弟」姐姐拍打著我。姐姐的陰道還是很乾。

「一會就好」我咬著牙,輕輕地捅進去。然後親著姐姐的臉蛋「姐,我回來了……」

我輕輕地插動——姐姐陰道還很乾,一會感覺到姐姐下面開始潤滑起來了。我開始加大力度乾著姐姐。姐姐一動不動,但手已經軟下來了。搭在我的肩膀上。

那晚上的感覺又回來了,姐姐陰道壁擠壓的感覺。

「姐,你陰道好緊呀。我的…我的…別人,不行…」

「別……嗯……別說話…」姐姐輕推了一下我的胸口。

我大受鼓舞,一把把姐姐雙腿抬到肩膀上。大力插動起來,姐姐喘著氣,開始偶爾哼兩下子。

我感受到雞巴肉緊的感覺。手揉著姐姐胸部的兩個面團,挑逗著那粉紅的小滴滴。長長的頭髮遮住了姐姐的臉,我伸手拔開。姐姐一把抓住我的手:「別…弟…讓蓋著…」,我還是拔看了頭髮。

我溫柔地看著姐姐的眼睛,下面抽動著。很沉穩地說:「姐,我愛你,如果你有老公,我殺了他。」

「姐,你不能走。你是我的……」

姐姐一把抱著我,緊緊地。

我忍不住,全射在姐姐的身體裡。

我倆都睡在地毯上,很久都不吭聲。

姐姐在我的胸口不停地畫圈圈。

「木木,原來上個月裝修的是你呀。你什麼時候就打我主意的。否則房產證怎會有我名字,不是一天兩天了吧。」

「姐,房產證是假的。」

「什麼?」姐姐一下子坐起來。兩個粉葡萄在我臉上抖動著。

「真房產證只有我名字,上周才乾了你。辦手續那有那麼快呀。」

「你壞……」

「姐,有個事你一定要說,你和劉賤人是怎麼好上的呀。」

「別叫人家劉賤人了,人家老實人。是姐追求他的……」

然後姐姐說起她和劉賤人的故事。原來早就發現媽媽有問題了,也早知道媽媽把房子出售的事。那會她很害怕,媽媽也勸不住呀。姐姐很有長女的責任感。當時,她想找個能照顧她、我和妹妹的人。在媽媽落難時能收留媽媽。這時,劉老師(我錯怪他是賤人了)出現了。

其實劉老師只是一個宅男,而且還是個處男。最喜歡就是看日本的動作片擼管。說被姐姐泡上後就跟著教學視頻學操B.由于捅不穿膜,劉宅男信心大受打擊。還是姐姐教他要做前期培訓的。那晚外出是因為劉宅男是第一次拍照,他要紀念留了29年的處男之身。聽完,我呆住了。

劉宅男家裡還算有點錢,估計養我們三姐弟不是問題,等媽媽被李風甩了也能有個住的地方。但想不到我橫插了一腳(也沒說錯,我把第三只腳插進來了)。這幾天姐姐很彷徨,她的計劃被我打得稀巴爛了。當然,劉老師那會把她留在三流氓的事讓她也受不了。問題姐姐一直不能接受亂倫這事。本想讓時間慢慢衝淡我對她的感情。直到今晚,我以曝光我倆關系為威脅。她才被迫和我見面。

「你還想上媽媽和妹妹吧」

「沒有」我嚇了一跳,趕緊否認「剛才我們辦事,你叫了七次母狗,八次賤人。還叫了兩聲媽,一次妹妹。對了,娟娟姐和娜娜又是誰?」

我啞了,姐姐太精明了。即使是辦事,還在數我的叫床聲。媽呀,下次乾姐姐真不能叫床呀。

「那您就泡那小寡婦和小妹妹吧,媽媽和妹妹就不要碰了。」

「啊」我嚇了一跳原來,姐姐在想:我總要結婚的——要傳宗接代嘛。但我結婚了姐弟戀的事就可能曝光了。而娟娟姐和娜娜的事很合適。只要母女就給我上了,那估計我倆的事就可能保得住。而不能碰妹妹純粹是不想讓妹妹重走我們的路。媽媽嘛,姐姐不想我和李風乾起來。

最後,姐姐還是讓步了。妹妹可以碰,媽媽除非李飛放棄,否則我不能碰。家比什麼都重要。我很不服氣,但只能先答應了。短時間裡我還真乾不了李風。

後來,我發現姐姐真的很重要。搞妹妹、娟娟姐母女的主意都是她想出來的。而且,還做好各種售後服務。幫忙調理其他女人被奸之後的心理。同時,姐姐還幫忙提供各種藥物和工具。綜上所述,姐姐很有到娛樂場所做媽咪的天賦。不,是做政委的天賦。

我拉著姐姐的手,走到爸爸的靈相前。對著爸爸說:「爸,你必須同意。我今晚娶姐姐了。姐,我們的關系見不得人。現在我們就在爸爸靈前結婚吧」

然後跪下,掏出戒子。姐姐哭了……

那晚,我和姐姐做了很多次……

我和姐姐戀愛了。我們不再住學校,同居在一起。不住媽媽對面,而是換了一個房子。姐姐對新的家迸發了極大的熱情——因為那是屬于她的家。那天晚上後,姐姐再沒提起媽媽、妹妹和娟娟姐母女的事。我也很有默契地不提這些。只是有時間陪姐姐買生活用品。姐姐對這很有激情。最讓人受不了是的,姐每天都會問,今天回家吃飯嗎?我總感覺虧欠她了。

我和娟娟姐母女的感情也在不斷增長。雖然在泡她們母女時總感覺對不起姐姐。但我總是安慰自己。姐姐同意我這麼乾的。

裴娜娜同學很內向。這是因為娜娜同學很不幸地在貴族學位就讀。娜娜同學是個很有志氣的小女孩。堅信讀書能改變命運,成績一直很好。而妹妹的學校為了改變其留給別人爆發戶集中營的印象,也招收了一批成績好的學生。不僅免學費,而且每學期提供大量獎學金。但人數不多。畢竟開貴族學校是為了賺錢。

學校裡的學生平日都在討論什麼「上周我去了瑞士滑雪,山上那小旅館居然沒WIFI.還說是百年老店呀,討厭………」

「……我家在帝都、魔都有16套房。我還要讀書乾嘛呀……」

在這種環境裡,拿諾雞鴨1100的裴娜娜顯得特別孤獨。不是貴族不好,這是市場的選擇之一,而是裴娜娜來錯地方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娜娜同學在普通學校裡心情會更開朗,但可惜……

內向的娜娜同學在學校裡沒什麼朋友,筒子樓裡剩下的又都是已經退休的老人家。我這每天護送上學的大哥哥自然能成為能和她說上話的好朋友了。打開了話盒子,娜娜同學就像倒豆子一樣把心裡的話往外倒。

聊了幾天,我才明白為什麼像娜娜同學這種校花級別的小女生怎麼沒人泡?

小男孩的表達方式還真有問題。一部手機想騙人上床。或者一部手機可能也足夠了。但至少你要花功夫去泡。女孩子要哄的,特別是娜娜同學這種自尊心特別強烈的女孩子。要大大力氣去哄,千萬不能扔個手機過去就說:「一會我們去學校旁邊開房吧,我喜歡吹喇叭……」

而且這學校的小男孩比較崇尚暴力——愛打架。對此,小美女表示鄙視——沒看過胡同串裡的孩子打架吧,太小CASE了。

但最令人噴血的是,娜娜同學並不忌諱些葷點的話題。那一天看娜娜同學臉色不好,順口調笑一句「親戚來了吧」。娜娜同學很彪悍地回一句「大姨媽很煩,老不走…」。我幾乎當場趴下了。聊些正經的話題後再繞回去些說些下三路話題。娜娜居然對親切大哥哥老實地回答了。

聊了幾天,我真要大喊了:「娟娟姐,你真要改變教育孩子的方式了」

當然,知道真相的過程比較磨人。每次對話小女孩萌然不覺。但聽的人幾乎快射了。那可是在大馬路上呀,挺著雞巴是多不好一件事呀。

原來,娟娟姐家太小,一家三口都擠在一張床上。廳和臥房都只是用簾子隔開。娟娟姐老公和她偶爾還是辦些事的。女兒也在床上呀,只能在半夜裡進行。但偶爾女兒半夜也會醒一下的嘛,十幾年下來總會見十幾次吧。這………

最彪悍的一次,我說起宮廷文化——宮女太監喜歡「對食」,宮女們喜歡「磨鏡」。這種傳統文化要失傳了。娜娜很生氣地反駁:「爸爸在那會經常和媽媽對食,前幾天我還和媽媽磨鏡」。

我一下子噴了。太……太剌激了。69?和女兒磨豆腐?

「娜娜,你等會。哥哥早上水喝多了,去一下對面的公共廁所……」

日子過去很快,媽媽說家宴推遲。因為李叔叔的業務真處于上升期。等事業平穩一點了,再公布她們的好消息。而根據探子來報,李叔叔業務推廣得很好。他的風騷理財信托搬到了市政府對面的寫字樓裡。那可以全市租金最貴的辦公樓呀。

搬辦公室當天,呂市長親自出席典禮並參與剪彩。而李風平日裡在各大政府部門走動,和各機關單位的領導拍肩膀稱兄弟。據說不少部門還買入了風騷理財的信托產品。營海市民看到風騷理財得到政府部門的大力支持,也紛紛把錢從銀行裡取出來。轉而投入風騷理財的懷抱。

媽媽已經不去美容院了,而是經常陪著李風到各大場合接待各路英雄。樣子容光煥發。

我氣得牙癢癢的。現在李風動不了,我只能松松土。李風辦事能力真不行,發財了開始重用以前的兄弟們。不知道兄弟是拿來出賣的嗎?很快,李風的財務賬本、銀行流水、客戶名單都到我手上了。

我看著這些證據哀嘆,點子太硬,動不了呀。

那會,呂市長已經發話讓我們讓賢了。但黑老大還在討價還價。而逼遷工作也還在進行。但黑老大還給我面子,黑社會把逼遷的重點放在了別他的筒子樓居民身上。西裝男只是每天例行公事地表示一下「今天的你已經欠了多少錢了」。

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筒子樓裡的住戶越來越少。而娟娟姐的臉色越來越黑。由于抵抗運動,工作已經沒了。幸虧水電都已經停了,不用再交錢。但吃喝還是要花的。而我經常呆在筒子樓,順手解決了吃飯的問題,兩人接觸越來越多。而娟娟開始和我談起了家裡以前很事,我也不隱瞞家裡的情況。說到情深時淚如泉涌,娟娟姐很有母愛的安慰我。

那天,隔壁的趙大姐走來和娟娟姐聊天。說起高利貸的事,娟娟姐都快哭了……

「妹妹,姐真是命苦呀,前和年娜娜她爸剛找到份好工作,家裡好了點。結果一撒手就這麼去了……我們還欠下一屁債……房子也沒了……我沒事,但以後娜娜怎麼辦呀!」

「姐,別人當然怕啦。姐你還怕呀,看姐你這身段子,還怕過不上好日子呀」

我在門外聽著,腦袋又轟了一下。操,王婆來了……

說起來,這趙姐可以筒子樓裡的風雲人物。號稱本大院第一騷貨。趙姐老公以前是廠子裡的雜工,頂替他老爸的職位進廠子的。沒什麼文化,也懶。其實,廠子裡也有些沒文化的雜工,下崗後推著小車賣早點。後來還開了小早餐店。但趙姐老公倒是奇人,泰山崩于前照常吃喝玩樂。更牛逼的地方能忍人所不能忍,在廠子時已經是帽子綠油油了。下崗後,老婆乾脆做起皮肉生意。日子居然比娟娟姐家好多了。

據對門大媽的段子(未證實真偽):曾有一群流氓圍著趙姐要輪奸她。結果趙姐彪悍的說:「敢打老娘主意。有本事一起上。讓你們硬著來,軟著走。不,是走不了」。

據說後來附近的流氓看趙姐的眼光都是恐懼的,不連吃三天大力丸、金剛散千萬別逗這女人。

只聽那女人說:「姐呀,這年頭什麼都是假的……只是錢是真的……你看我,外面多少人,一邊吃方面一邊罵著妹妹,還不是嫉妒妹妹我有肉吃……」

「這……讓我想想……」

「……你也得想想娜娜呀……」

我氣得想立馬跑進去狂操這騷貨一頓,居然敢讓我女人去做雞!!什麼銅皮鐵逼金剛炮,看老子不把你這鐵逼肏成面團爛肉……

趙姐走後,我進了屋子。坐在娟娟姐旁邊……

「姐,剛才那騷貨的話我聽到了,你不是真想……」

「不,木木。姐沒那麼想,人家也只是說說………」娟娟一下子慌了「姐,你不用多說了。剛剛我塞了點錢給那騷貨,她帶我們去。晚上我們去她那看看,看看這錢怎麼賺的………」

晚上12點,月黑風高,這正是打炮叫雞的黃金時段。我死扯著扭扭捏捏的娟娟走進一家寫著「保健」的小發廊——趙姐偶爾會來這兼職一下下。趙姐帶著我倆走進小發廊,幾個女的坐在門口的沙發上,打著紙牌。她們翹著白花花的大腿,兩個大乳球幾乎要爆開——塑形內衣效果就是好呀。

看到我們進來,兩個在前台聊著天的男人眼一下子亮了,想說什麼。我一把摟住娟娟姐:「這女的哥包夜了……」

娟娟姐滿臉通紅,害怕得頭都不敢抬起來。趙姐把我們帶們一個小隔間(用板子隔開那種,僅放一小床),曖昧地看我倆一眼。伸手抓了我雞巴一下。

「下次一個人來記得找姐姐呀……」,扭身就走了。從背後我只能看到兩瓣碩屁扭著走開……

娟娟姐不知所措地坐在床上,不敢看我一眼……

我也坐上床,挨著娟娟姐坐著……

兩邊的小隔間有女人開工了……

「哥,你雞巴好大呀,肏死小妹了……」

「做你一次生意小妹的水都流乾了,你得加錢呀………」

「肏就肏,扯什麼衣服呀,賠……」

「肏屁眼……那可是重活,加200………」

「雖然我們賣,但也是有自尊心的,至少加50……」

娟娟姐雙手絞動一起,兩條小美腿也不知怎麼放。旁邊的一對做著愛,身子撞在隔板上。發出「呯…呯…呯…」的巨響,好像板子隨時要被撞破一樣……

我輕輕地摟著娟娟姐,輕輕地說:「姐,這行飯吃不了的……」

娟娟姐不敢看我,點點頭:「弟,我們走吧。這地方呆不下去呀……」

我拖著娟娟姐的手離開了保健店,娟娟姐手足無措,就這麼被我拖著回到了筒子樓樓下。

我對著娟娟姐說:「姐,人不會被尿憋死的。娜娜的事不用怕,總會解決的。我們有緣分……」

娟娟姐嗯了一聲,紅著臉就跑上樓了。

筒子樓被斷電斷水了,又有幾戶搬走了。天氣很熱,人每天都要洗澡。娟娟姐兩母女只能光顧我和姐姐的小窩。姐姐很會招待人,三個女人一下熟絡起來了。而我趕緊在洗操房裡裝上了高清攝像頭和竊聽器。

那晚,娟娟姐母女又來洗澡。姐姐很識趣地拉著小妹妹聊天,而我躲在房間裡打開了視頻。

娟娟的身材真的很勻稱。肩膀瘦瘦的,奶子並不是很大。一只手剛好能抓住。小小的乳暈,小小的奶頭。腹部很平,一個深深的小肚臍。小屁股不大,但很翹。兩條白白的腿細細的。娟娟很嬌小,但不瘦。

娟娟姐一只拿著噴頭,淋著身子。一只手在身上抹著沐浴露。姐抹得很仔細,乳房,小肚臍,一直放下抹。黑森林是很整齊的倒三角,但抹了沐浴露裡沾成一塊了。愛乾淨的娟娟姐沾著沐浴露,先在大腿的兩條溝抹了會,再用手指頭往屄裡挖了兩下子。然後開水一絲絲地衝洗肌膚。然後用噴頭對住小屄,用水仔細地衝洗著……

洗完了,娟娟全裸地對著鏡子,手揉自己的奶子。呆呆地看著,喃喃自語:「我有人要嗎?」

在偷看的我幾乎要子孫射在顯示器上了。

那天晚上,我把姐姐摁倒在洗澡房裡,拼了命的肏.而姐姐好像也很興奮,一改平日做愛時呻吟只會輕輕地哼叫,大聲地叫:「老公…」

上床後,姐姐很主動一屁股坐在我身上,大喊:「操死你…榨乾你,看你想搞別的女人……」

姐兩個大乳房在我前面洶涌了一個晚上……

那會起,我在家衣服穿得越來越清涼,有時候只穿一小褲衩。娟娟姐和娜娜在那會也這樣,她們能看到我勃起的雞巴。開始她們很不習慣,經常臉紅。但姐姐好像看不到的樣子,還是談笑風生,而我大大咧咧的樣子。她們也放開了,偶爾在我們家睡。穿得也不多。

聽過一次床,又經常來洗澡。娟娟似乎和我的話題也開了,好像沒什麼顧忌。在她面前,我是一個小弟弟,雖然比她高一頭還多。但她感覺在我面前不需隱瞞什麼事吧。什麼事都會征求我意見。

娟娟姐真是一塊肥肉呀,蒼蠅老繞著她飛,想叮一口。煩心事又來了,娟娟姐居然有了一個追求者。

但有個叫劉風的男人,經常來筒子樓裡支持娟娟姐。據說是娟娟姐的前上司,連鎖化妝口店的門店經理。據說剛和老婆離婚沒兩月,想和娟娟姐結婚。說不介意娟娟姐有女兒。

我很氣憤,怎麼和我搶女人的人不是姓劉,就是叫風呀。而且這男人還長得挺帥。

有一次沒人的時候,那劉風還一把把娟娟抱住,要親娟姐姐。娟姐姐死推著不讓,說抵抗現場人多。而她一時半會也接受不了再結婚。我趕緊跑出來,叫一聲姐。他們像觸電般閃開了。

兩人相處時,姐問起我來:「木木,你感覺這男的怎樣,娜娜能接受嗎?」

我很生氣,站起來:「那男的不適合你,我走了……」

娟娟姐咬著牙,看著我不知怎麼說。

這段時間也有好事,我泡上娜娜了。有次娜娜說:她感覺我和我姐姐人都很好,真希望有個我這樣的哥哥和姐那樣的姐姐。我說,不做你哥哥,做你男朋友。然後抱住娜娜,親了她的小嘴。那是在馬路上,路上有車來車往。娜娜像鴕鳥一樣埋在我懷裡,不敢抬頭。掩耳盜鈴一樣,不肯吭聲。

我把娜娜帶回家,告訴了姐姐。姐姐一把抱住娜娜:「我們是一家人了,你叫我姐吧……」。那以後,姐經常帶著娜娜去購物。就好像娜娜是她親妹妹一樣。娜娜很享受這種感覺。

我和娜娜經常拖著手去上學,而妹妹看到我們往往很生氣。四大網紅還讓妹妹給哄著來跟我再鬧了一次。結果很明顯,趙日天的屁股還中我朝天一腳。

我和娜娜也很快吃了禁果。有次下課後,我和娜娜說:「到我家吧,姐姐不在」。娜娜紅關臉:「嗯」了一聲。

回了我房間裡。娜娜很緊張地捏著兩小手。頭低著,不敢看我一眼。我抱著娜娜,親吻著她,手伸入娜娜的衣服裡,插入胸罩裡。揉著小美女的奶子。娜娜不反抗,手的捏得更緊,雪白的手上青筋都露出來了。

我很快把小美女的衣服脫光。小娜娜緊閉著眼,不敢看。我飛快地把自己衣服脫光,輕輕地在娜娜耳邊說:「娜娜,看看。看看哥哥…」娜娜拼命搖頭,臉紅紅的……

我把娜娜的手放在我的雞巴上,娜娜好像觸電一樣閃開。我壓著她的小手,不放。

「娜娜,看看。你握著哥哥的雞巴……」

娜娜睜開眼,羞搭搭地偷看我抓著我雞巴的手。我一把抱起娜娜,像抱小孩子撒尿一樣,抱著她走到姐姐的梳妝鏡前。雙手分開娜娜的大腿,對著鏡子……

「寶貝,睜眼看著………哥哥不高興了,以後不理你喔,乖,睜開眼………」

「娜娜,看………這是我娜娜的小屄……看呀,小寶貝」

「娜娜,這是你的小陰蒂,用手指摁著是不是很爽……」

「喲……我娜娜的毛好整齊的……小陰唇真粉……哥哥捏得爽不爽」

「這是我娜娜的尿道……我娜娜尿尿的地方………這是我娜娜的陰道……一會哥哥要插進去………」

娜娜被我逼著,睜著眼看著我玩弄著她下在半天。氣喘得越來越歷害……

我把手指頭伸進娜娜的陰道挖弄著,碰到一層障礙……

「哥,別……」

「寶貝,女人都要這樣……女人都要被男人的雞巴插爛小膜膜……」

我挖了一會,娜娜的陰道全是水了。我把娜娜放在床上,挺直著充血得不行的雞巴,輕輕的插進小美眉的屄裡。我的龜頭隱沒入屄裡。

「嗯!」我感到小美女的身子一下子繃緊了。

我的雞巴往裡輕輕地挺進,碰到了那層膜……

「痛,哥哥……」

我沒再插,而是用龜頭在陰道裡做往復運動,每次都頂一下那處女膜………

我就這麼插了幾十下小美女臉越來越紅,輕輕地呻吟………

感覺差不多了,我的屁股往下猛地一沉。

「啊!」,處女膜破了。娜娜瞪大了眼,瞪著我。我一下全插進,微笑地看著她:「寶貝,你是我的女人了,寶貝,女人第一次都這樣……」

我停了一會,感覺娜娜的身子軟下來了。開始加在了插動……

娜娜很嬌小,陰道也很短。我每次插入都能輕松的插到子宮口。那感覺和姐姐的完全不一樣……

娜娜張著嘴,看著我,說不出話……

最後,我射了。

休息了會,我哄著娜娜。

「寶貝,幫哥哥清洗清洗………像你媽媽對爸爸做的那樣……」

娜娜羞醜著,輕輕地用口含著的雞巴……

「好腥呀,味道好像每次爸爸媽媽辦事那股子味……」

我頭一熱,又硬起來……

那天過後,小娜娜經常去我家裡住。娟娟姐也沒反對,她希望娜娜過得好。而且我姐姐也在嘛。是可以放心的。

有一天,我回家。聽到我和姐姐的臥室傳來女人的呻吟聲。我躲到門後偷偷回房裡看,房裡是一幅令人血液奔騰的畫面。姐姐和娜娜這兩個美女在磨著淫屄。

娜娜捏著姐姐的大奶子……

「姐,你的奶子怎麼會那麼大呀。我的就不行…」

「娜娜,你的奶子剛剛好。女人奶子不用大,有彈性就好………」

「喔,姐。你有男朋友吧,怎麼沒有………」娜娜把手指插入姐姐騷屄「哼,你插我。也給姐插一下你的小屄……」

「姐,別………嗯………挖太深了………」

「姐,我們這麼來。木木會不會不高興呀……」

「傻娜娜,男人都賤,希望自己和別的女人拉拉,然後肏了別的女人……」

「姐,你男朋友不會也這麼想吧……好賤呀…嗯…男人就是賤……」

「哼,你男人就好,插死你,小騷貨……」

「姐……木木不是……姐………別挖了……」

………

「我們永遠是一家人,娜娜和木木都不分開………」姐姐一口吻了娜娜,讓她說話。娜娜只能嗯嗯。高潮到了。

我推開門,直接走進房間……

「天沒黑呀,你們怎麼這樣……」

娜娜嚇得一把用被子遮著身子。

「寶貝,早看得光光了。還遮掩什麼呀……」然後脫光了爬上床……

「弟,在外面看很久了吧……」然後吻上我的嘴,手抓住我的雞巴幫我打起飛機來。娜娜在旁邊看呆了。

我沒管娜娜,一邊和姐姐親吻,一邊揉著姐姐的身子。不一會,姐姐好像興起了。我一把掀翻姐姐,讓姐姐屁股對著我。開始從後肏起來。姐姐臉對著娜娜,大聲的呻吟:「弟,你肏死姐了……」

「弟,姐沒別人了,就剩你照顧姐了……肏姐吧……」

「爸去了,媽跑了。就我姐弟了……」

………………

其實姐姐並不喜歡叫床,這些話是說給娜娜聽的。我對不起姐。但這種場面我實在受不了呀……

在姐體內射了。姐摟著娜娜輕聲說:「娜娜,姐姐家和娜娜這是一樣的,家散人離。弟弟很堅強呀,那會就他一人死撐著。他養起了全家。回來有時都哭了,但就不在我面前哭,姐姐也是心軟。一家人,不就圖個團團圓圓嘛。也不管外面人怎麼說了,外面的人也不知道。姐姐只想一家子過得好。娜娜也是我們家裡人呀……」

娜娜怯怯生生地看著我,不敢說話。我掀開被子,赤裸裸的姐姐抱著赤裸裸的娜娜。姐姐碩大的乳房貼著娜娜的臉。好像媽媽給孩子哺乳一樣。

看著這一大一小兩美女,我雞巴又硬起來。挺著雞巴往娜娜口裡一送……

「娜娜,幫哥吃吃……」

娜娜紅著臉,跪在床上,含住我的大炮,很努力的吮吸起來。姐姐輕搖著頭,扣著娜娜的小屁股。娜娜扭著小屁股搖著,躲著……

我推開娜娜,把她推倒在床上。雞雞一捅,插進娜娜的身體。娜娜很順從地被我抱著,被我插著。但不敢說話。我狂乾著娜娜,看著那通紅的小臉。越來越興奮起來,抱起娜娜在屋子裡走來直去,娜娜好像樹熊一樣掛在我身上。我的雞巴還插著小屄。沒走一步,小屄都被大雞巴狠捅一下。

「哥,別這樣,太深了。娜娜受不了……」

真尤物呀。像娟娟姐和娜娜同學都是那種嬌小玲瓏型,最適合擺弄各種姿勢。

兩母女都是大美女,身高不到1.6.臉蛋長得像范冰冰,身材范爺那麼誇張,非常的勻稱。如果說,我家裡的女人們都是大洋馬,那麼娟娟姐母女更像小綿羊。

像姐姐吧,1.7多。是不可能抱著到處日——塊頭太大了。雖然姐姐練過舞,身體可做多種高難度動作,如一字馬、拱橋。我可以把她擺出各種體位,或者更剌激,或插得更深。但我中途要換體位很難。特別是高潮階段,拔屌後再擺弄半天體位,搞不好小兄弟軟下去了。但嬌小女人就不一樣,雞巴不在體內。360度旋轉地肏,或者躺著肏變站著肏.不管怎麼換,還是可以一鼓作氣地肏.「木木哥哥,我腳好酸呀,你放下吧……」

「叫爸爸……快……」

「爸爸……輕點………放了娜娜吧……子宮要肏穿了……」

我忍不住,又射了,射在娜娜身體裡。放下娜娜,娜娜躺在地毯上,縮成一團。輕輕哭泣著……

我也躺在地毯上,摟著小美女……

「娜娜,我們分不開了,我是你木木哥哥,愛死你了。除了我,誰還能照顧你呀……」

………………

追求娟娟姐的劉風同志攻勢一天比一天猛烈。娟娟姐好像開始心動了。但娜娜很聽話,她強烈地反對。有幾次劉風同志笑著想哄娜娜,娜娜同學扭頭往外跑。留下一臉尷尬的娜娜姐對著劉同志。

而我對著劉風同志態度也不好,但我畢竟不是這家人呀。娟娟姐對著我無語著,好像對我不起一樣。終于,我和娟娟姐都想向對方攤開說了。那晚,我倆都呆在筒子樓裡,姐姐和娜娜都不在——應該呆在我家。

我們點著蠟燭,娟娟姐做了一桌好菜。那晚,娟娟穿上了她最好的衣服——化妝品店的制服。化了點淡妝……

我開了兩瓶紅酒,兩人喝著。微弱的燭火晃動碰上,借著酒意大家化解了尷尬,聊開了。

「姐老了,弟弟要照顧好娜娜……姐看出來,你倆在一起。但你們都小……」

「我照顧娜娜,你呢?你不要女兒了?」

「姐不是這個意思,姐姐老了。36、7的人了。姐總得要個歸宿呀」

「嗯……」

「姐這年紀,也要個知冷知熱的男人……」

「弟弟你還小,娜娜年紀和你比較合適……」

「你意思是你不合適……」

「弟弟有錢,也年青,我是老太婆了……」

「我喜歡老太婆……」

我一把把娟娟抱起來,狂吻著娟娟姐。手伸進了娟娟姐的短裙裡,觸手是一片軟熟。

「姐,你沒穿內褲……」

「姐明天要答應劉風了,今晚姐給你。今晚過後我們就不要再提這事了……」

我心頭一陣子氣悶,也不脫娟娟姐的衣服了。掏了雞巴直接插進娟娟姐的小屄裡。娟娟姐掛在我身上,真是兩母女呀。她狂吻著我,承受著我的衝擊。畢竟是成熟的婦人,不像娜娜那樣兩下就泄了。我猛烈的撞擊被娟娟姐的柔軟全部吸收了。

我捏著娟娟姐軟熟的屁股,娟娟在我的身上起落。旁邊趙姐和她那軟飯王老公也開始了。剛才我送兩瓶加料的紅酒給他們,說是進口。兩口子迫不及待開喝了。現在忍不住,開乾了。

我抱著娟娟姐,走到叔叔靈前:「叔叔,娟娟姐要改嫁了。她要嫁給我……」

「不……木木……」

「是老公……」

「嗯……老公……我們不能在一起……我們已經對不起娜娜了……」

「是嗎?」

「你……你……你給誰電話呀?」

「一會你就知道……」

我把娟娟姐放在叔叔三人的床上。一邊乾著娟娟姐的小屄。一邊扒開我和娟娟姐的衣服。很快,我倆都赤條條地相對了。衣服都亂扔在地上……

我把娟娟姐壓在床上操弄著,娟娟姐很配合地輕輕地叫:「老公……小老公……忘了姐,我的小老公……」

門上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音,門要開了……

娟娟姐身子一下子僵硬了,陰道猛地抽搐。我加快地肏著娟娟姐……

「不要……娜娜回來了,你消停會……木,你停一會……」

我死死壓著娟娟姐,1.78的身子全壓在娟娟姐1.58那嬌小的身子上。娟娟姐掙扎著,但動了不。

門開了,人走了進來。是娜娜……

娜娜小心關上門,走到床前。把外衣脫掉,裡面是真空的。露出嬌小酮體,輕輕地吻上了我:「爸爸,我愛你……」

娟娟姐一下了蒙了。我射了,娟娟姐呆呆地承受了我的子孫。

娟娟光著身子,抱著兩條瘦瘦的小腿。呆呆地看著我們:「你們……你們……你們……」

「媽,木木哥愛我們。我們也都愛他。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呀?」

「媽,難道要我們分開嗎?我跟哥哥,你跟那什麼劉風。這是家散人離,媽……」

娟娟姐不吭聲,一聲不吭。不理娜娜,也不理我。我也不吭聲,也光著身子,摟著娟娟,拍著她的背。而娜娜,當然也光著。側坐在床上……

良久,娟娟姐說話了:「我們在亂倫,娜娜。母女跟一男人好……」

「亂就亂吧,媽。關起門來一家人,有什麼不好呀。」

「別人會知道的。」

「不會,媽。我們也沒辦法回頭了呀。」

呵呵,小丫頭台詞背得挺熟的。我抄起電話拔了號……,開了免提……

「娟娟姐,我是蘭蘭呀。我今晚不過來,想讓你和木木、娜娜有個美好的三人世界……」

「不怕您笑話,我和弟弟早好上了……」

「姐,我弟他愛你,也愛娜娜。你們在一起才能團圓。好好享受今晚的浪宵。嘟……」

娟娟姐愣了好一會,說了句:「造孽呀……」,就閉上眼睛。我大喜,把娟娟壓在身下……

「孽要繼續造,我要你和娜娜給我生孩子……」

那晚,我們三人在叔叔和娟娟姐做愛的床上做愛了。

………………

夜深了,一個少女側睡在床上,一副熟睡的樣子……

一個身材健碩的少年,臉上帶著稚氣但猙獰的表情。他直著腰跪在床上,腰一下一下地向前推動……

一個嬌小的美麗少婦,隨四腳趴在床上。承受著少年從後而來的衝擊……

少婦的臉對著看樣子熟睡的少女,輕輕地呻吟。像哭泣一下。這時,少女好像醒過來,驚恐地看著少年與少婦……

「爸爸、媽媽,你們在乾嘛呀,那麼晚了還不睡覺……」

少婦好像好尷尬……

「娜娜,別看。爸爸媽媽一會就睡……娜娜乖……快點睡……」

少年把下身從少婦身體裡抽出,挺著巨陽到少女前面……

「爸爸媽媽要給娜娜生個弟弟,看上面濕濕的水嗎?那是娜娜的弟弟,來娜娜舔舔………」

少女好像好天真,認真的含著雞巴舔了會,然後一付想吐的樣子……

「好腥呀,爸爸!………娜娜也要給你生孩子……」

「好,讓媽媽教你……」

少婦拔了拔頭髮,然後壓在少女身上。兩母女親吻起來……

少年挺著雞巴,對著兩母女的兩個小屄一上一下地插起來……

最後,少年把精液全射在少婦的體內……

………………

「好好玩呀,姐、娜娜。我們再來……」

「玩一個晚上了,木木。角色扮演都玩了,早點睡吧……」

「是呀,木木哥。好累呀,明天找姐姐才一起玩吧」

我決定盡快把妹妹拿下,原因很簡單。我和娜娜的事被她發現了。

那天,我一時興起。死拉著娜娜在學校裡愛愛。我倆在體育館的鞍馬裡搞起來。那鞍馬不像體育用的那種鞍馬。這種鞍馬在學校裡很常見,上面綿墊,下面是箱子。箱子分成一節節,可拆卸。我倆就躲在箱子裡肏屄。當時上體育課,很多學生在我倆頭上跳過。那感覺非常剌激。

等下課了,體育館裡一點聲音沒有。正想出去,有人就把箱子搬開了。一看,是妹妹。後面還跟著四個小太妹。

娜娜嚇得花容失色,我也被嚇得站起來。還硬著的雞巴在五個小美女面前抖動。妹妹哇的一聲,大哭。跑開了,四個小太妹也跟著跑。但不時回頭瞄著我雞巴一眼。

我害怕,因為娜娜是母女共待一夫的。別人不知道,但妹妹太親近了。仔細一查什麼都會發現。想想還是把她拉下水吧。

什麼辦法好呢?想著想著,機會來了……

媽媽那周終于又召集家庭聚會了。

那天晚上,一家人終于又坐在了曾經的家裡。但神情各異……

李風志得意滿,一個晚上站在爸爸的相片前抽煙……

媽媽春風滿面,看來李風滋潤她不少……

姐姐很熱情地跑來跑去,幫著媽媽打下手做飯……

妹妹不吭聲,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我,從來都是木無表情的……

終于開飯了,李風在飯桌上盡顯男主人的風采。然後,幫媽媽夾菜,又招呼我們吃飯。還當我們的面親媽媽的臉蛋。媽媽一臉嬌羞……

終于,迷底揭開了。

媽媽說:「媽媽今天有兩個好信息告訴大家……」

「第一,媽媽決定和李叔叔結婚。等李叔叔空閑下來了我們就去把證扯了。」

「第二,你們要祝福媽媽,也要祝福自己。媽媽,媽媽…嗯…,你們很快要多個弟弟或者妹妹了……」

聽到這,我真蒙了。雖然猜到媽媽要和李風這家夥把事辦。今晚會公布這事,但實在沒想到……

姐姐也蒙了,但姐姐反應很快。她很快端起杯子,說:「媽媽、李叔叔,恭喜你們……」

妹妹完全接受不了,大喊不要。甩門走了……

媽媽很尷尬:「小菊這家夥還真不懂事……來,大家吃飯……」

李風拍著媽媽肩膀,笑著說:「沒事沒事,小孩子耍耍小脾氣嘛。小事,你說對不對,小木。」

李風眼斜著我。我的臉長得像爸爸,身材像媽媽。李風這家夥老把我當成爸爸的替身。他終于打敗爸爸了。但爸爸去了,只能找我出這口惡氣。

「喔,剛才想些事。什麼?妹妹跑了,真不懂事呀。對了,媽媽。恭喜你,對了。懷了孩子要小心呀,特別前三個月。忌諱夫妻房事……」

「小木,你……」我一番話氣得李風臉都白了……

「來,大夥們吃菜,吃菜……」

大家沉悶地吃了會菜,姐姐打了個眼色。說要回宿舍,這段時間快期末考了。

要準備,我們就匆匆離開了。

在路上,姐姐埋怨了我半天。說我不該跟李風斗。我一點也不介意,因為我已經準備好了。

送姐姐回家,跟娟娟姐母女溫存了會。我離開了。今晚我要搞定妹妹,已經布下天羅地網了。

妹妹離開家後去了卡拉OK,我們市最大的黑館卡拉OK.據說妹妹拉上四大網紅和四小太妹一起去了。

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些?我肯定知道,我還知道一會會有一批小流氓調戲妹妹和四小太妹。把四大網紅海扁一頓。然後我出手相救,把小流氓們打走。姐姐說過,點子不怕老。有效就行。英雄救美是上下五千年泡妞的絕招,可一用再用。

去到黑館推開門,一陣邪氣撲臉而來。黑館可是黑白通吃的一地。有正經的卡拉OK,也有酒吧。裡面陪唱的女孩子可以談價錢,談好價錢包了女孩子的工作時間費用就可帶走。

我來到妹妹唱K的包房,流氓們已經圍著四大網紅了。看他們的樣子挺慘的。

福小康的嘴角還流著血。而五個妹子嚇得抱在一起,有兩個小妹子已經被扯開上衣。現在小朋友營養上來了,發育得挺好的。奶子不小呀,還挺白……

「收了錢就是不一樣。」我想……………………………………

「住手」

「你誰呀,小白臉一個。出來頂罐呀。」

「那女孩是我妹……」

「你妹呀…哈哈哈……」流氓們大笑起來「滾……你們………我操,你打我??」

我左眼中了一拳……「媽的,說起不打臉。往肉多的地方打,如屁股。收了錢那有這麼辦事的」

我惡向膽邊生,和流氓們扭打起來……

我個子高,身體強壯。打起來並不吃虧,但流氓人多呀,大家一時形成僵局……

但很快,媽咪帶著保安趕到,忍出我:「木爺,是你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知道今晚唱K的是誰的,我妹。你們……」

「你妹呀………」

「是我妹,你瞎了眼,是我妹不是你妹……」

趕走了流氓們,大家又坐下。小太妹們都吱吱喳喳叫起來,好崇拜我。

「木哥哥,你好猛呀。連道上混的都怕你……」

只有妹妹還咬著嘴唇,不吭聲……

四小網紅也一改平時憎恨我的神態。紛紛端起杯子敬酒……

「哥,剛才你太帥了,良辰我一百個方法服你……」

「哥,我趙日天服了……」

「你們也喝呀,還有你小菊,快喝。不喝就是不給我龍傲天面子……」

「哥,你的英勇一直在鼓勵我……」

「行,得了,得了。別廢話,乾了是吧,那大家乾了……」

大家把酒一飲而盡,然後坐下唱歌。小妹們都爭著跟我唱。我瞄了一眼妹妹,還在角落裡生著悶氣。

唱了兩首歌,感覺室內有點悶,有點頭暈。我坐下了。

不對勁。突然,房間裡妹子們全倒下了,包括我妹妹。

操,給人下藥了。我一個手指頭都動不了,但腦子很清醒。也能聽到大家說話的聲音。是迷奸水的效果。這種迷奸水喝下去後就這種反應。

「我操,妹妹這下可要給人操了……」

陰溝裡翻船,我一股子氣憋在肚子裡。

「怎麼辦?下一步」葉良辰的聲音……

「把妞都抬到廁所裡面去,好辦事呀」龍傲天說……

我在的包房是全卡拉OK最大的包房。包房裡有廁所,而且還很大。

我聽到他們的說話,心裡在流血。但一點辦法都沒有……

四個人動起來,我聽到他們響了一陣子。小妹子們全搬到廁所了。我除了乾著急,一點辦法沒有。

一會,四大網紅又集中到我身邊了,沒在奸妹子呀。我心才放下一點點。

「我有點緊張,你們要鼓勵我,支持我,給我力量……」是福小康的聲音「沒事,哥會原諒我們的。我趙日天只服我哥……」

「是呀,等哥醒來來原諒我們的。我有一百種方法讓哥爽……」

等會,發生了什麼事呀。他們……不是要奸妹子嗎??一百種方法讓我爽???

「這樣吧,讓我先來。我口活好。」是龍傲天的聲音緊接著,我感覺我胸口衣服的紐扣被解開。兩只手在我的胸部撫摸著。

「哥的肌肉正扎實呀,毛毛正多……」

「那是,這種青龍。所謂青龍克白虎。屁股都沒毛的,只有青龍才能滿足我們……」

「別人還以為我們四大網紅是隨便的人,是誰都可以讓我們一起伺候的嗎??」

「特別是廁所裡四個傻妞,還傻呼呼地想讓我們上。只哥這種男人……」

爸爸,救命呀。你不顯靈,不孝子孫石木要出櫃了。我的天那,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淫人意如何。什麼時候報應變成這樣子了。不是妻女被人淫,而是我被……

很快,我的褲子也被解開了。只聽到「哥的雞巴好大呀」

一陣惡寒從雞巴直到屁股縫。心向爸爸、如來、太上老君、孔子、耶穌、真主等各路神仙祈禱。「救命呀……」

「呯」包房的門被人一腳踢開「聽說這裡妞不錯呀……木爺,你乾嘛,你們要乾嘛」

我暈,原來這才是收了我錢的流氓。剛才那批是真流氓呀。爸爸保佑、如來保佑……

你們別跑呀,救我……

一群流氓把四大網紅海扁了一頓。真有職業道德,雖然看到不雅的情況。但還是照乾活。一會,我能動了。掙扎地爬起來……

「別打了。讓他們走……對了,把你們的藥留下……」

「哥,你人真好。」

我心底又一陣子惡心。

四大網紅被打跑了,流氓們在接受了我的感謝。也離開了。

我休息了會,喝了點水提提神。拿起藥往廁所走去。今晚事太詭異了。但事最終還是往計劃方向走。我也得動手了。

廁所裡,五個小妹橫七豎八地扔在地上。有的趴著,有的躺著。妹妹正趴在馬桶蓋上。說起來,今晚事多。我還沒留意幾個妹子,現在回過神來慢慢欣賞。

五個小妹真都是濃妝艷抹成一塊,看不出不到15歲。不是穿著小熱褲,就是齊B小短裙。黑絲襪、網襪都有。都是半個乳球爆放在衣服外。

真是比出來賣的還豪放呀。

我先往妹妹的口裡再灌點迷奸水,估計藥效也快過了。然後再掏點外用的春藥(就是劉老師給姐姐下體抹好種)。往妹妹的陰唇、陰道裡均勻的塗上一點。

咦,有層膜。當我手指伸進妹妹狹窄的陰道時驚喜的發現。還好是跟著四大網紅混呀。

處理完妹妹,我看了看其他幾個妹子。想了半天,忍不住呀。也往她們的陰道塗上點藥。但沒再加迷奸水了。所有妹子們的陰道都給我用手指探過,1個是處的,3個已經不是了。好,先拿你們開刀。于是,我就在廁所裡乾起幾個小太妹來。

不愧是不到十五歲的妹子呀,雖然不是處女。但都很緊,爽得我在廁所裡大叫起來。

「爽,真他媽緊……呼……」

一會,被操的妹子先醒了。迷離的眼睛看著我。一口咬過來……

「木哥哥,我要……」

「小騷貨,小B挺緊的,哥雞巴肏得爽不爽……」

「爽,妹妹的小騷屄要讓哥哥肏麻了……」

很快,其余三個妹子也陸續醒過來了。都被我上了藥,而且一直對我動了春心,也都是出來鬼混的貨色。結果一涌而上,圍上了我……

我讓四個妹子把屁股都撅起來,這裡捅一下,那裡插一會……

有時,專插一個,兩手各抱一個,後面還有一個在波推……

廁所裡也有空調,但六個人擠在一起。還是挺熱的,大家身上的汗都沾一起,濕轆轆的。

妹妹還是趴在馬桶蓋上一動不動,加理迷奸水的效果呀。雖然她動不了,但她肯定知道身邊發生了什麼事。

四個妹子的浪叫聲,我粗著氣的罵聲,皮肉撞擊的啪啪聲不絕于耳。瞄著妹妹,妹妹臉綻桃花。大腿似乎在抖動著。呵呵,我可是在妹妹陰道裡上了一倍的春藥呀。不癢死她才怪。而且,我還在她身邊上演活春宮。

搞了一會,感覺快射了……

「我要射了,你們全跪下。臉全扭過來……」

四張俏臉一下子都期待地對著我的雞巴。我的精液洶涌而出。灑在四個妞的臉上、胸上。我還站著,四個妞爬過來。幫我含著雞巴,舔著蛋蛋。好賤呀……

我享受著四個未成年小妞的服務。手也不閑著,玩了一會。讓大家都穿上衣服,一起離開了卡拉OK.今晚我開的一輛路虎,把四個妞分別送回了家,一一吻了別。然後開回我的後宮——我們幾個人一起同居的小別墅。

車在車庫裡停好了,我看了看躺在車後座上的妹妹。好像還沒醒來,但兩條腿夾得很緊。呵呵,小騷貨。裝睡呀。我爬到後座,把我和妹妹的衣服都脫光了。

借著車燈細細打量著妹妹。

妹妹發育得很好。身材跟媽媽、姐姐差不多。高高的胸脯、長長的大腿。但一頭齊耳的短發。小騷屄和姐姐一樣,一片濃密的黑森林,粉紅的小B.我伸手探了探妹妹的小屄,濕得不行了。後座被打濕了一片,好浪呀。妹妹肉很豐滿,是一具很好的肉蒲團呀。

我扶著雞巴。插進妹妹的小屄,一直頂到妹妹的處女膜才停下來。我一貫的習慣,給處女破身前先調調情。讓美女們在下身小膜和上身快感之間幻得幻失。

我頂了妹妹兩下子,妹妹的眼睫毛也抖了兩下子。

我對著妹妹說:「小菊菊,小寶貝。哥哥插不插進去呀。我知道你醒了,跟哥說一下嘛」

妹妹死咬著嘴唇,把頭扭開。不肯理我,我抓著妹妹兩個大乳房。手指頭捏著乳房上兩個小豆豆。龜頭一下一下地頂著小膜。

「阿……呼………哥……」妹妹睜開了眼看著我,喘著氣「給我吧,哥哥。」

「給你什麼呀……」

「給我……給我……」

「我現在什麼插著你呀」

「是,是,是男人的下陰……」

「錯,平時你很豪放的呀,妹妹。大膽地說」我的雞巴又插了妹妹兩下「是哥哥的大肉棒……」

「哥哥的大肉棒在乾嘛……說……」

「在肏屄……肏我的小浪屄……肏我吧……哥,我受不了了」

妹妹放開了,在車裡大喊起來。

啊,妹妹尖叫。我插進去了,然後停了一會。估計妹妹已經適應了,我開始輕輕的肏起來。妹妹兩條長長的大腿夾著我的腰。大叫著哥哥,受不了了。小屄被肏壞了。

妹妹是第一被肏屄呀。但很快就享受被插的樂趣。這體質真的適合做愛呀。

不一會,我射了。我不像剛才搞四個浪貨那樣有顧忌。直接射在妹妹的體內。

我抱著妹妹,在車上休息了一會。

「走」我拍著妹妹的屁股,然後拿起衣服光著身子下了車。

「這是那裡呀,哥。」

「我的家,也是你的家。走吧,車庫連著房子的,不會有人看到。」

妹妹抱著衣服捂著胸,跟在我身後。很好奇地東張西望。

我打開車庫與別墅的門,柔和的燈光照在我和妹妹的赤裸的身體上。

妹妹適應不了,用手摭著眼睛。

「砰……砰……砰……」

幾筒禮花打在我們身上。

「恭喜呀,妹妹你也被搞了。加入我們的行列」

妹妹很驚奇地發現,三個全身赤裸的美女站在前面。兩個認識……

姐姐走過來,抱著妹妹,吻著妹妹的嘴「別怕,小菊。這裡都是弟弟的女人。」

「阿,別在這肏…」

那邊娟娟姐叫了起來,她被我一把抱起來。抱著插——我最愛和這母女肏的方式。

姐姐從後抱著妹妹,雙手揉著妹妹的胸部……

娜娜也走到旁邊,跪下。用手指扣著妹妹的小屄……

妹妹的眼迷離了。看了在玩弄她小B的是她憎恨的仇人……

那晚,我5P了。

昨晚收了妹妹,真是一件普天同慶的事。亂交了一場,第二天起來已經很晚了。那會,我正吃著娟娟姐煮好的早餐。早餐放在妹妹的肚皮上。由姐姐喂我,後面還有個小美女在捏著肩膀。但這種美好的氣氛被一電話打破了。是媽媽打來的,打給姐姐的電話。

媽媽催促姐姐搬回家住,因為懷上了。需要人照顧。姐姐和我正熱戀著,當然百般推辭了。我在旁邊聽著,美好的心情給搞壞了。本來在姐姐的幫助下,一周內我收服了3個大小美女。多自豪呀。偏偏老媽懷上的,被綠母了。現在還要多個弟。真操蛋。

電話掛了,我在別墅的院子裡抽了半天煙。姐姐她們都不敢吵著我,遠遠躲開了。李風和媽媽在我這裡這是禁忌的詞,不能提。因為女人都怕我忍不住找李風麻煩。現在的李風正牛著。那能碰呀。

我想了老一會,回。抄起姐姐的電話給媽媽打去:「媽,剛才我在姐身邊,對,決定了。我們都搬回家住……」

姐姐想攔著我,但已經來不及了。怎麼辦?涼攔。我、姐姐、妹妹搬回家。娟娟姐母女搬到家對面去。新搬來的鄰居嘛,當然要串串門。呵呵,這樣很快就和姐妹兩人熟起來。

李風聽到我回家了,來勁了。也不管媽媽才懷上不到一個半月,每天晚上拼命地乾著媽媽。而臥室房門幾乎都不關,搞到媽媽的浪叫聲一屋子都聽到。姐姐和妹妹那得受了呀,就找個借口搬到對面去睡了。這和奶牛一樣,天天摸它奶子又不讓它做愛。得不得瘋牛症?但我一直堅持著不走。

一晚,李風說頭很暈,想早點睡。一下子就趴在床上睡了,像死豬一樣。

媽媽和我坐在大廳裡。有老長時間兩母子沒聊過天了。媽媽摟著我,回憶著小時候的事。我一直只是聽著,不吭聲。媽媽也內疚呀。對她和李風的事,想挽回她和我們的關系。

「媽,你和李叔叔什麼時候開始在一起的呀」我突然問。媽媽正把感情投入在我小時候。冷不防被我一問,回答不上。吱吱唔唔了半天,才說:「沒多長時間,就你爸爸去世半年後吧……嗯……你李叔叔人挺好,如果不是他,媽媽的美容院就要……」

「不是吧,媽媽。聽說不是呀」我說,把手機遞給媽媽。媽媽一看,是她的裸照。

照片的背境是在郊外的馬路邊,路上沒有其他人。媽媽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上衣,腿上還穿著絲襪。她蹲在地上,身子背著對鏡頭,扭過對著相機嫣然一笑。下身沒穿褲子,兩瓣大屁股對著鏡頭撅起,能看到邊緣紫黑的屁眼。相片裡,媽媽的手指頭正往裡扣……

相片日期顯示是在爸爸被查出有癌症的那段時間。

「你在那找到這個的呀……」媽媽急了……

「急什麼呀,相機裡還有更精彩的呀……」

我搶過手機,打開一段視頻。大廳裡響起了「騷貨、母狗、淫媽、主人」的聲音。那在鄉下爸爸靈堂的那一段……

「還是媽媽和李叔叔緊跟潮流呀,會玩……」

媽媽臉一下子蒼白了,臉往臥室裡看去……

「媽,不用看了。今晚李風喝的奶裡面有安眠藥,房子塌了他也不會知道」

「放心,安眠藥純天然,無毒無副作用。不用擔心你的奸夫,現在是你丈夫了。」

「媽,聽聽你以前浪叫。有沒有出水呀………」

說著,我突然把手伸著媽媽的睡褲。隔著內褲挖了兩下媽媽的淫屄。

媽媽一下子蒙了,沒想到我會這樣。只能死抓著我的手不放。我把手抽了出來,摟一摟媽媽。

「媽,你想些什麼呀。做兒子的也希望你幸福。對了,是李風的雞巴大,還是爸爸的雞巴大」

「兒,你別說起些……」媽媽的樣子快哭出來了「嗯,我想都不在。是我的雞巴大」然後我把褲子脫了。我的雞巴在褲子裡憋了半天,現在終于從褲子裡彈出來。龜頭上青筋滿布,已經充血很長時間了。我站起來,雞巴剛好對著媽媽的臉。

「媽,兒的雞巴大不大……」

「兒,不要……」媽媽驚恐地看著我。掙扎地想站起來……

「啪」我一耳光抽在媽媽臉上「賤人」

媽媽被我一耳光抽得扒在沙發上,她只能驚恐地看著我……

我坐在媽媽身邊,摟著媽媽。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媽媽的肚子。

「媽,這懷了多久呀。估計弟弟什麼時候生出來呀……」

「別,木木。別這樣,你想怎樣,媽媽給你……」

我抱起媽媽走進了媽媽的臥室,李風正在算在床了打著呼嚕……

「木木,不要……不要來這,媽求你了,回你房間吧………」

媽媽好像猜到我想怎麼乾,哀求著我。快哭出來了。

「媽,我用的藥是動物園給大笨象用的,現在李風就算給十列火車壓過也不會醒」

「木木,別……」

「媽,這是你在贖罪。你對不起老公,現在還給他兒子……」

我把媽媽放在床上。床是1米8的大床。我和媽媽躺在李風的身邊,但不顯得擁擠。

媽媽背對著我,不敢看我,長長的頭髮遮著媽媽的臉。而我看著李風,我把手伸進媽媽的睡衣裡,撫摸著。媽媽奶子很大,比姐姐和妹妹的都大。可能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吧。小肚子從外面看還沒顯,但手摸上去已經有點往外挺了。我的手在上身撫摸了一會,就集中火力挖媽媽的小屄。當我的手摸到媽媽的小屄時,我感到媽媽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

我雞巴一直硬著,頂著媽媽的屁股。我用手扣了一會媽媽的小屄。把指手插進媽媽的小屄,像雞巴一地插著。

「兒,輕點。痛,你手指甲颳著媽媽了。」

「媽,忍忍。一會就好……」

我挖了一會,感覺到媽媽的洞有點濕潤了。

我把嘴貼著媽媽的耳朵:「媽,你和李風扯了證,現在床上對著那是可是你丈夫呀……」

「嗯……」

「那我是你誰呀?奸夫?」

「兒,別說了,乾快點吧……」

 

 

 

 

 

媽媽的聲音有點顫抖

「好,把衣服脫了吧。」

媽媽哭喪著臉,把睡衣脫下。歲月還真沒在媽媽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乳房沒有下垂,而由于懷孕的原因,顯得特別飽滿。兩個紫葡萄點綴在奶白色的乳房上,圍著一圈乳暈。光著身子,肚子還是能看到微微地隆起。兩條大腿修長,中間是濃密的黑森林。毛比我玩過的其他女人都多。黑森林下面的兩片精皮並不像姐姐和妹妹那樣粉嫩,是黑色的。

我手撩動著媽媽的陰唇,手指頭摁在媽媽的陰蒂上。

「媽,你真是太美了。不想乾你的男人,是他不行……」

我吻上媽媽的,舌頭在媽媽的嘴裡攪動。媽媽閉著眼,生硬地回復著我。我把媽媽輕輕地推倒在床上。扶正肉棒,頂著媽媽的屄口……

「媽,我進去了……」

「嗯」

我插進了媽媽的小屄。媽媽閉著眼,一只手護著肚子。一只手推在我的胸部。我開始輕輕地抽動著。

我看著媽媽通桃色的臉。感受著從下面傳來的陣陣快感。不知怎麼形容這種感穿覺。不算緊,畢竟生了三個孩子。而且這兩年也給人開發了不少。但有種腫漲的感覺,陰道輕輕的擠壓著肉棒,但並不緊迫。懷孕的女人呀。

媽媽咬著嘴唇,忍受著我的衝擊,一聲不吭。我抽插了幾十下,媽媽臉越發通紅。嘴唇像要被咬出血了。

「媽,叫兩下子。我們這就一次,完事了我就走……」

但媽媽還是咬著唇,不吭一聲。我加快了速度,下身有力地撞擊著媽媽的下身。媽媽的氣喘得越來越歷害。但還是不肯吭一聲。由于力量太大,床墊有節奏地振動。旁邊李風的身子也一下一下地起伏。

媽媽還是不說話。我一把把媽媽身子翻過來,媽媽變成跪在床上。她的臉剛看對著李風熟睡的臉……

我從後面肏著媽媽,一邊肏一邊說:「媽,你在贖罪……」

「說,他是誰……」

「嗯,他叫李風……」

「錯,他現在是你丈夫,我是誰??」

「你,你是石木」

「對,我是石木,是你兒子,是你奸夫,說,快說……」

「嗚,你是奸夫………」

「奸夫在乾嘛??浪一點,媽。否則我每晚都來乾你……」

「你是我兒子,是我奸夫。我奸夫在奸我……奸死我的……」

 

 

 

 

我感覺一股子心底裡涌起一陣快感

「在老公身邊給人奸,跟老公道歉……快……」

「老公,對不起。我被人奸了,在你身邊被奸……」

「親一口你老公……」

媽媽親了李風一口,李風還是沒反應。像豬一樣打著呼嚕……

我忍不住了,在媽媽的體內射了……

辦完事,媽媽好像被抽去骨頭一樣。灘在床上,肩膀輕輕地抖動。她哭了,但沒有發出聲音。我摟著媽媽的肩膀,勸說著媽媽:「媽,不怪你。爸爸去那會你是想幫家裡,所以出去賺錢,李風乘虛而入,你也是被逼的……」

「不,我賤。我背叛了我的老公,以前的,現在的。連兒子都不放過我……」

「媽,真怪你。我愛你,不能忍受別的男人愛你……」

「媽,你那會一個死撐著,太累了。別人都打你主意……」

媽媽翻過身,抱著我。大哭起來,好像要斷氣一樣。李風還是在打著呼嚕……

從那晚起,媽媽跟我好上了……

第二天,李風醒過來。一把抱著媽媽,絲豪不顧忌我的感受:「老婆,昨晚我睡得早,夢到你了……」

「夢到我什麼呀了……」

「夢到你和我在一條船上,風浪不小,船一子在抖……」

「我和你在船上肏屄,你好浪呀,一直在喊,奸夫,肏我。丈夫,肏我……」

「奇怪的是,我一直找不到洞,肏不進……」

「孩子在,別說這些……」媽媽緊張地看著我,怕我生氣……

李風眼睛也斜著我,很得意。

我木無表情,但滿臉通紅。是憋的,要忍住笑不容易呀。

又一周過去了,李風不是很高興。回家比以前早了,坐在大廳裡發呆。有時也會回得比較晚,但已經醉得差不多了。無論回得早還是回得晚,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肏媽媽。他當然不是會管我是否存在。但也不管媽肚子的孩子,是他自己的。十分逗的是,他肏著肏著會特然坐起來大哭,或者光著身子跑到陽台上大叫李風和媽媽做愛時,一般我都在大廳裡聽床。好像一個聾子一樣,只有李風使用暴力時就衝進房間。把李風拉開。

有一次,我在大廳裡玩著手機,聽著媽媽在房裡斷斷續續地呻吟。突然媽媽尖叫起來,我一把踢開媽媽臥室的房門(其實也就虛掩著)。

媽媽正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李風光身子從後推進。兩只手捏著媽媽兩個白乳房,兩個碗蓋一樣的乳房被捏出一道紫痕……

「小木來了啦,你媽真是母狗呀。騷得起,奶子都捏了奶了,爽得叫……」

「小木,你出去……風,別這樣……」

李風對媽媽的話充耳不聞,肏得更起勁了。

我走過去,一耳光抽過去,像那晚打媽媽一樣。李風一下被抽到仰坐的座上,他的雞巴硬梆梆地對住我。媽媽哭著跑出了房間。李風一時蒙了,也可能是慌了。他個子沒我高,身子也沒我結實。我衝過去,扯著他頭髮,拉到陽台上。

「操你媽的B,肏我媽給我看是吧。老子忍你……玩暴力,老子劈死你……」

說完,一頓海扁。李風躺在地上,身子縮成一只大蝦,光著身子。殺豬一樣嚎叫……

「木木,別打了,打死人了……」

一副軟綿綿的肉體從後抱著我,是媽媽……

可能那會我的樣子很可怕吧,李風隨便拿著衣服往身上一套,跑了。還邊跑邊罵:「小雜種,你等著。你遲早像你爸那樣早走……」

我想追出去,媽媽死抱著我……

李風走了,媽媽坐在沙發哭著。沒穿衣服,反正她也被我玩過了,也不在乎這些了。

我摟著她,輕輕撫摸媽光滑的背部:「媽,沒事。你跑了,我保護你……」

「嗚……嗚……嗚……」媽媽哭得更大聲了「他回來怎麼辦呀,會打我的……」

「他敢,我保護你。媽,或者你來我這睡……對了,來我這睡可別怪我不老實呀」

我說著,但並沒有動手動腳。這時候揩油似乎並不合適……

「噗呲」媽媽笑了,整個人埋入我懷裡。

「就知道占媽的便宜……」

「木木,你剛才真不該打他,他……他好有背景的……」

「知道,不怕。媽媽,呂市長嘛,我知道……」

「你知道??」

媽媽脫離我的懷抱,瞪著我,兩只大眼睛看著我………

「你怎麼知道的呀,木木」

「男人的事你不用管,還正我能保護你。媽,你太不了解你兒子了,以後你會知道的。」

我的聲音很沉穩,媽媽用好像不認識我的眼光看著我。

「對了,媽。我還知道。家沒錢了,李風生意做得大。沒拿過錢回家吧,媽。這錢你拿著」

我從書包裡掏出幾疊毛主席,遞給媽媽。

「木木,這錢那來的呀??」

「你兒子一直有錢,只是很多事媽你不讓我知道。後來我才知道美容院虧成這樣子了。還正貸款我已經還了,房租我也交了。這錢你先花著,李風的事你先不用管。有我頂著。」

媽媽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抱著幾疊人民幣在發呆。我捏一下媽媽的奶子:「媽,你奶子手感真好……但也要穿衣服呀。姐就在對面娟娟姐那,回來看到……」

「呵呵,你這樣我可真忍不住,到時姐看到我乾你可真不好了」

「你真壞,真不知生出你是這樣子的……」

媽白了我一眼,回房去了。

「媽,先別穿。你奶子腫了,我幫你擦擦藥油……」

「不,你光會占你媽便宜。混蛋兒子……」

我看著媽媽扭著屁股走回臥房,一陣邪火冒起來。但我現在不打算肏媽媽。媽媽是那種樣子高貴的女人。和娟娟姐不樣,她用了二十多年的時間來培養自己的氣質。人很聰明,愛浪漫,但吃不了苦。受挫折少,碰到一點事就慌張。所以在爸爸出事時才被李風得手。

熟女呀,和小姑娘不一樣。好像一杯好普洱,要慢慢的品才能償出其味道。而小姑娘就像涼白開。很解渴,要多喝。

如果有人問我,是普洱好還是涼白開好。呵呵,都好。都要喝。一般人從年輕開始喝涼白開,喝的時間長了還茶釀成普洱了。我從來認為,兩種都要喝。

「媽,我出去買點東西。溜一圈就回來……」

我有點憋不住了。跑到隔壁找人去。

一開門,屋子裡沒人。倒是廚房傳出乒乒乓乓的聲音,是娟娟姐在做飯。其他美女都出去了。我進了廚房,從後抱著娟娟姐。嬌小的娟娟姐在我懷裡,有點像小孩子一樣。我的雞巴頂著娟娟姐的後背,呵呵,高度不同呀。站著後插媽媽和姐姐、妹妹比較合適。娟娟姐母女適合抱著把玩……

「姐,憋死我了。想我不……」

「去……煮飯哪,娜娜她們回來沒飯吃了。你姐、你妹今晚也在這吃的……」

「你妹??姐,說髒話呀。你壞,我要懲罰你……」

我說著,把手伸進娟娟姐的裙子裡。雙手在娟娟姐的腹股溝上撫摸著。偶爾隔著內褲扣一下娟娟姐的小屄。

「去,找點理由就來懲罰我們。上次你把娜娜的小屄肏仲了,幾天走路都不方便。還你妹呢,你妹還被你肏得小屄起泡。要用針去挑破水泡……」

「媽,我知道你耐肏.這不,每次我都射你小屄裡的嘛……」

呵呵,我得到娟娟姐後跟她說要生孩子。娟娟姐說年紀大了,高齡產婦了。要生就得盡快。晚了生不了了。所以,我一般盡量射娟娟姐的體內。就算的在肏姐姐她們。我也讓娟娟姐在旁邊坐著,快射時再插入娟娟姐的小屄裡。女性是要興奮才能排卵的,所以我搞別的女人時。娟娟姐也要在旁邊手淫,或者屋裡的裡美女幫姐口交……

娟娟姐經常被我騷擾,也習慣了。她一邊忍受著我的性騷擾,一邊把小菜炒了。用蓋子把菜蓋好,保溫。才回過頭來摟著我,她嘟著小嘴,承受著我的狂吻。一雙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我,剛才被的上下地撫摸了一陣子。她也情動了……

我抱著娟娟姐到大廳裡,把玩著娟娟的成熟而嬌小的肉體。現在美女多了,我不急于暴操了。一邊玩著,一邊跟娟娟姐聊起來:「木木,你什麼時候開始打我們娘倆主意的呀」

「看你們的第一眼,那會你穿著粉色的小短裙,小腿真漂亮……」

「呼……嗯,別挖太深……你壞,一開始就想糟蹋我們母女了……」

「姐,那會看到你真衝動呀,感覺你是為我而出生的,為了我生了娜娜……」

「啊…我生娜娜…啊…是給你糟蹋…嗯…我也要給你肏……你太壞了……」

「姐,你真棒,耐肏.屄又粉嫩,我也是孝敬你呀。媽,我可是你女婿呀」

「壞蛋,痛……還媽呀…都把丈母娘給肏了………有你這麼孝敬的呀」

「你這丈母娘要給我肏,還要給女婿生兒子……」

「姐,開始吧。我受不了了」

「不,又要抱著肏呀。你雞巴長,坐你身上老感覺要被肏穿了……」

「姐,快來。受不鳥了……」

娟娟姐咬著牙,抬高屁股。扶了扶的我雞巴,用她的小陰唇套住龜頭,固定了雞巴不讓其晃動。輕輕的坐下來。我扶著娟娟姐的屁股,感受著溫暖緊濕的肉套從上慢慢把我雞巴吐進的感覺。這是我最喜歡娟娟姐的地方,她嬌小,陰道短。我的個高人大雞巴長。每次坐著幾乎都要把娟娟姐插透。當她坐我身上,全身的重量加上陰道肉的擠壓。真讓人有立刻想射的感覺。娜娜還玩不了這種玩法。因為娟娟姐生過孩子,能承受較大的衝擊。娟娟姐的肉壺是我最喜歡的玩具之一。

娟美人的肉壺終于全部套住了我肉棒,她眉頭輕皺。眼睫毛抖動,雖然已經奸她無數次了。她還是有點承受不住穿透的衝擊。肉棒幾乎撐爆她陰道的感覺讓娟娟姐有點痛苦,但是也很興奮。做了那麼多次,雖然已經撐大了陰道不少。但嬌小的娟娟姐還「嗯…木…今天有點不一樣……」

「媽,有什麼不同呀,天天都這麼插的呀……」

「太硬了……呼……你今天吃什麼了呀……」

「那天沒這麼硬呀……媽,就喜歡肏你……真想肏大你肚子……」

「嗯…老叫媽…阿…你想你親媽了吧……」

「想…你屄太美了…想親媽也想你…我…我兩個媽一起操……」

「………嗯…親家懷上了…別…別亂來…木…輕點…」

「……我…我…就喜歡懷上的,你趕緊懷給我操……」

「你…變態…大肚子…大肚子都要…」

「寶貝,我會小心地操的……」

漸漸地,娟娟姐身子的起伏越來越快,已經說不出話了,只能哼哼嗯嗯著。不一會,娟連多了幾十下下蹲動作後,她動作慢了下來。全身都是汗。趴在我身上,動不了了。

「好累呀,木。改你肏我吧……」

我舔了一下娟娟前兩個小乳頭,有點鹹。吻了她一會,翻身把像爛泥一樣的娟娟姐扔在沙發上。扳起她的腿,狂肏起來。娟娟姐被我肏到沙面裡,深深地陷了進去。我感覺到娟娟姐好像打了個冷顫。手松開了,我看了一下。娟娟姐翻著白眼,已經昏迷過去了。被肏暈死了。我沒管,繼續肏……

門響了,開了。有人走進來,是娜娜和妹妹。我扔下娟娟姐,向兩美女走去。我對著小娜娜說:「哥還硬著,快……」

妹妹關了門,娜娜跪在我前面,輕輕握住我的肉棒:「好髒呀,哥哥。上面還有媽媽的水……」

娜娜把我雞巴吃進嘴裡。娟娟姐像一灘爛泥一樣軟在沙發上,迷離地看著女兒把我肉棒把她的淫液舔得乾乾淨淨。然後學她一樣被我抱在懷裡,套弄起來。娜娜比娟娟姐更不堪,一下子軟了……

「哥…你肏死妹妹了…」

「你………你肏死我媽…又來肏我…」

「哥…輕點肏…爸…爸…放了我…明天要…要考長跑…不能再肏傷了……」

我把娜娜抱到娟娟旁邊,放下娜娜。娜娜很熟練地爬上娟娟姐的身子。親吻著她的媽媽。母女兩個小屄上下重疊在我面前。這是我這段時間玩得比較多的玩法,從SIS上的小說裡學了。平日裡,我會讓娟娟姐母女,或者姐姐妹妹兩姐妹一邊拉拉,一邊給我肏……

妹妹脫光了衣服,從後面抱著我。全身和我嚴絲合縫地貼在我的背部。屁股聳動著,她用自己的下體撞擊著我的屁股。我用肉棒一上一下地肏兩母女花……

很快,娜娜也軟了。我把娜娜放在身邊。把妹妹推倒在地毯上。妹妹在旁邊看了半天,又自摸了半天。小屄早就充滿了水份,我的肉棒一插而入。妹妹瞪大了眼,兩條長長的大白腿死死地夾緊了我的腰……

妹妹的嗓門好像加了一斤糖的白開水,膩得發油……

「哥……親妹子…我……輕點……」

「哥……上次你…你…去學校怎麼沒……沒……找我倆呀」

「你……你壞……去……肏那四個…四個小浪屄……我們才…才是你妹……」

「敢管你哥,我罰你………駕………駕」

啪……啪……我兩只大手抽在妹妹兩瓣大屁股上。妹妹的屁股紅了一大塊……

「肏死我了,哥。我是哥的小母馬,我要幫哥生小馬駒……」

這會,我手機響了。我運動著,看著手機,是媽媽打來的。我讓妹妹看了一下,妹妹趕緊咬著頭髮,不敢吭聲。但忍不住,鼻子裡還是發出響亮的哼哼嗯嗯的聲音。

我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媽媽焦急的聲音:「木木,你在那呀。怎麼去了那麼長時間。李叔叔快回來了,媽媽怕…」

「媽…等等…我一會就回…很快…」

「什麼聲音,你在嘛??你在……玩女人??」

媽媽發現了,我也不再掩飾。把妹妹翻過身來,從後面肏著妹妹。妹妹繼承了媽媽的天賦,姐姐也一樣。屁股白而肥厚,我的身子撞擊在妹妹的屁股上。響亮的啪啪聲一下子充盈著整個大廳。我們家的女人都是越始棒的肉墊呀。妹妹不敢說話,喉嚨裡發出沉悶的呻吟聲。媽媽如果現在在這裡,會很驚奇地發現她會認不出地毯上的發情的美女就是她的小女兒。

我喘著氣,粗著嗓門地說:「媽……我想你……想和李風……不…爸那樣……肏你……」

「想死了我了…啊……嗯………媽…我不強迫你……」

然後,我把電話掛了。推開已經軟在地上的妹妹,抱起娟娟姐肏起來。大開大合,終于把子孫都射在娟娟姐的體內。

那一晚,媽媽給李風下了藥,主動地敲開了我的房間……

晚上,李風又是醉熏熏地回來了。他隨手接過媽媽為他準備醒酒用的綠豆湯。一下子就人事不醒,倒在身上。媽媽太狠了,聽說我這安眠藥毒不死人。加了一倍的量。

我睡在房間裡,閉著眼養著神。房門外有響聲。我睜開眼,一個高挑長發的身影閃進房間裡——是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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