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美人排卵期用臭穴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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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初露,繁忙的大都市又開始活躍起來,展開了五光十色的新一天。『轟轟……』地下鐵路頭班列車剛駛進九龍鑽石山站,低沉的響聲由地底往上傳來,詩薇給吵醒了。她倦倦地撐起身體,睡眼惺忪,由於一夜都睡得不好,翻來覆去盡在半夢半醒之間,祇要有一點小小的響聲或震動都會令她驟然驚醒過來。

不知為什麼,這兩天心裡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煩悶感,好像在風雨前那種懨懨懶懶、令人窒息的感覺,滿身都不自在。但真正要說出哪兒不舒服,可又說不上來。別過頭看看身邊熟睡的丈夫港生,倒睡意正酣,怕把他吵醒,便輕輕起床走進洗手間,對鏡理了理頭髮,用冷水洗了一個臉,才頓覺精神一些。

像往常一樣,到廚房做好了早餐,便去叫丈夫起床。坐在床沿,望著睡得像死豬一樣的丈夫,憐惜之心油然而起:公司裡的工作也實在太勞累了,自從去年公司把生產線搬上大陸以後,便忙得不可開交,不但要打理公司的定單,一星期還要回東莞的分廠兩三天,跟進一下生產,每次回港後整個人都疲倦得像散開一樣。昨晚吧,就是將公司裡沒做完的文件帶回家,到打好編出來都已三點多了,跟著今天還要把文件送上大陸,勞勞碌碌的也難怪他這麼疲累。

眼見他轉了一個身把被單蹬了開去,怕他著涼,便用手拉起想給他再蓋上,好讓他多睡一會兒。剛掀起薄被,驟然見到他兩腿中間挺得高高的,內褲給撐得向上隆起,臉上忽地紅了一紅。心裡當然明白那是怎麼一回事,結婚初期這種現象幾乎每天早上都出現,但自從要回大陸公幹後,就很少再發生了,連夫婦之間的房事也越來越少。就拿上月來說吧,算起來祇有兩次。如果不是要供房子,早就叫他辭去這份工作,另找一份鬆閒點的,別把身子累壞。

腦袋在想著,一隻手卻受不了眼前的引誘,不自覺就按了上去,隔著內褲輕輕地摸揉。又硬又挺的東西在她的撫弄下勃得更加堅實,一跳一跳的把熱力傳到她手中。撫不了幾下,心裡便感到癢癢的像有無數蟲蟻在爬,心兒崩崩亂跳,呼吸也急速起來。索性用手把他的內褲褪下,一枝又紅又漲的陽具馬上卜的一下蹦了出來,直直的指向天花板,混圓的龜頭澎漲得稜肉四張,陰莖上一條條的青筋凸露,充滿著活力,令人愛不釋手。

對著眼前如斯美景,陰道裡頓感癢得難受,一股滑滑的淫水已經急不及待的往外流了出來。她也不管丈夫醒了沒有,連忙把自己的內褲脫掉,像打功夫般紮著馬步張開大腿,用陰戶對準龜頭,往上就騎上去。隨著陰莖一寸一寸的插進,美妙難言的充實感令陰戶暢快莫名,就像乾旱的土地灑下一陣及時雨。撐得飽漲的陰道緊緊裹著火熱的陰莖溶匯為一體,一凹一凸,剛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謝造物主能創造出這麼奇妙的器官,帶給人類無窮的快樂和享受。

單是插進去已經銷魂蝕骨,抽動起來更覺快感連連。她慢慢挪動嬌軀,一上一下地套弄,陰道被熱棒一樣的陰莖燙得酥麻萬分,又讓龜頭股起的稜肉擦得奇樂無窮,陣陣快感不斷襲上心頭,淫水順著堅挺的肉柱淌向陰莖根部,再給陰唇黏帶到濃茂的陰毛上,把兩人的生殖器官都漿成濕濕的一片。

港生在朦朧中祇覺自己的陰莖插入了一個溫暖潮濕的小洞,龜頭被磨得舒服無比,還以為正在發著綺夢,便躺著不敢動,靜靜享受帶來的陣陣快感,怕一但醒來便春夢無痕,失去所感的樂趣。但是漸漸便覺得這並不是一場夢,實實在在是在性交當中。睜開睡眼一看,見妻子正蹲在自己身上,下體一聳一聳地高低套弄著,臉兒赤紅仰得高高的,微張著櫻桃小嘴,舌尖在唇上左右撩舔,雙手捧著一對粉嫩雪白的乳房又搓又磨,興奮得像著了魔般一邊動一邊顫抖。

他見妻子的浪樣,心中不免受到感染,雙手托著她的屁股,運用腰力將陰莖就著她的頻率也一下一下往陰道裡大力戳去。一時間滿睡房祇聽到『辟拍』『辟拍』兩副肉體互相碰撞的交響,還夾雜著『吱唧』『吱唧』淫水四溢的聲音,好像對兩人的傾力合作發出回應。就這樣抽插了幾分鐘,他見她的動作慢了起來,有點嬌不勝寵的模樣,便乾脆抱著她一個鯉魚翻身,將她壓在胯下,再把她雙腳高高提起,加快速度繼續抽送。詩薇已好些日子沒享受過這樣暢快的滋味,直給肏得舒服萬分,口中僅能發出『啊….啊….啊….啊…..』一個個斷斷續續的單音,雙手緊緊抓著床單,扯到身邊皺成一團。呻吟聲給港生更大刺激,見妻子在自己胯下給征服得順順貼貼,英雄感令陽具越插越挺、越插越狠,祇見滿房春色,睡床也給搖得格格發響,眼看兩人就快雙雙達到高潮。

突然間『鈴……』一陣鈴聲響起,把正進入忘我境界的兩人嚇一大跳,原來鬧鐘響起,該起床的時間到了。平時每天聽慣了不覺怎樣,埋頭苦幹中忽地響起就覺礙耳,他祇好暫歇下來,伸手去床頭幾上把它按停,然後再續未了的結局。誰知祇是這麼歇了一歇,本來硬得可以的陽具竟變得軟了些,再動幾下,居然脫了出來。詩薇剛在興頭上,哪容他半途而廢,急得把陰戶靠著陰莖亂磨,擺動不已。港生越焦急,那東西越不爭氣,無論用手猛捋,或向陰道硬塞,再也勃不回來。可能是晨舉的虛火已過,加上嚇了一嚇,軟鞭子反而越弄越糟,心裡真恨得要死:這話兒有時要它持久一點,偏偏速速交貨;現在要它射精,偏偏又罷工,真拿它沒法,一時間變得措手無策。

詩薇剛給搞得慾火高漲,全身蟲行蟻咬、要生要死,此刻頓變成了半天吊,癢得銀牙咬斷,直恨鐵不成鋼,坐起身用手替他套捋,還是沒有起色,說不硬就是不硬。一轉眼十多分鐘過去了,再弄下去,看來都不過如此,他望望鬧鐘,怕再耽下去便趕不上火車回廠,滿面歉意地對她說:「老婆,今天真對不起,可能太累了,後天回來,我一定將功補過,讓你爽一個痛快!」她也明白此事勉強不來,裝作沒事一般:「哦,算了吧,來日方長還怕沒機會嗎?老公,我愛你!」他在她嘴上親了一下,回句:「我也愛你。」趕忙下床穿好衣服,早餐也顧不上吃,提著公事包匆匆出門而去。

詩薇收拾好凌亂的睡床,反正沒事可幹,想再睡一會,但在床上輾轉翻側,盡覺滿身熾熱,心如鹿撞,心裡燃起的慾火餘燼未熄,空虛的感覺比起床前還難受。想起上個月和港生由於結婚兩年還沒有孩子而去看醫生,檢驗下發現丈夫的精液裡精子太少,建議他們養精蓄銳,盡量在排卵期才性交,可能機會大些。又說女性在排卵期那一兩天體溫會比平時低一點,性慾要求也強些,提點他們留意一下。算一算,今天剛好是兩次月經中間,莫非真是排卵期到了?怪不得這兩天心煩意亂,感覺怪怪的。唉!要不是剛才丈夫不濟,現在陰道裡已經灌滿精液,說不定明年就能生個一男半女,該多好呀!胡思亂想下發現剛才流出的淫水把陰毛蘸得濕透,此刻乾了,醃得難受,便到浴室較了缸熱水,打算洗個澡後才睡。

花灑的水柱噴在陰戶上,好像一具柔軟的按摩器在輕輕揉動,閉眼享受著這種特別的奇妙感覺,舒服暢泰,雖然比不上真正性交時那麼銷魂,但總算聊勝於無。一隻手把陰戶撐開,一隻手拿著花灑朝小屄中間射去,暖暖的水花衝擊著陰唇和陰蒂,水柱射進陰道,再流出外,生殖器裡幾處敏感部位同時受到刺激,都變得充血發硬,陰唇不用手指捏著也向兩邊張開,陰蒂更從嫩皮裡鑽出頭來,像一顆紅豆般硬得勃漲,接受著水柱的洗滌,酥麻得忍不住連打了幾個冷顫。情不自禁下將花灑緊貼在陰戶上,讓水柱的衝力更強、更直接地觸向那引起快感的地方,全身頓覺發軟,手腳也失控地抖個不停。不到一會,便癱瘓般把頭擱在浴缸邊沿,手指頭也懶得動一動,放軟身子盡情領略傳來的一陣陣快感。

半個小時後,心中的慾火好像減退了不少,便抹乾了身體朝床上一躺,準備再睡個痛快。不知何故,心中的空虛感仍然存在,腦裡老是想著來一次真真正正的性交,希望下體被塞得漲漲滿滿、實實在在。對了,就是需要一個男人,讓他的陽具插進陰道裡,填補得毫無空隙,然後再用勁抽插,直到把精液都射進小洞深處,才能完全解除這種被折磨得熬不過來的感覺。但是,到哪找個男人呢?

霎那間,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健碩的身影:他有著古銅色的皮膚,身體肥瘦適中,胸上的肌肉結實硬朗,談吐風趣、善解人意,混身充滿著使不完的勁力,在床上的表現肯定不會令人失望,要是他現在也正躺在自己身邊,那該多好……。哎唷!真羞死人,怎麼會想到他那兒去呢!

他叫文威,是港生的老同學,比他年幼一歲,在市政局的海灘擔當游泳救生員,目前還不是泳季,不用上班,所以便利用暇余時間進修電腦課程。家裡的電腦也是他安裝的,一星期有兩個晚上還到這來教他們夫婦學習電腦的基本原理。為了答謝他,有時她特意熬個老湯,煮幾個小菜,留他在家吃晚飯。文威對她欣賞萬分,不時稱讚道:嫂子,你不但長得漂亮,還能把家務弄得井井有條,要是我有幸娶著一個像你這樣能幹的妻子,真是幾生修到。

唉!怎麼越想越遠了,你都結了婚,人家怎會打你的主意?詩薇讓自己的傻想也逗得暗裡笑起來。回心一想,反正兩人都閒在家裡,過來聊聊天也好,總比悶在屋裡孵蛋強。找出他的電話便搖過去:「文威,我是詩薇呀,家裡的電腦不知怎的壞了,請你過來看看好嗎?」文威見反正有空,兩家又這麼熟絡,便一口答應她馬上過來。

也真快,她剛執拾好客廳,門鈴便響了,開門把他迎了進屋,招呼他先坐坐便到廚房煮杯咖啡。好奇怪,出來對著他眼睛一接觸,心裡便崩崩亂跳,好像小孩子做錯事給大人識破了;又或者好像給他看穿心事,知道剛才自己的傻念頭。文威把電腦開著,轉過頭來說:「嫂子,電腦沒事呀!」她才發覺自己正呆呆地淨管瞧著他,一時間不知怎麼回答才好。祇見他五官端正,短短的黑髮襯得整個人份外精神,鼻子高得來恰到好處,眼眶凹得有點洋味,潔白的牙齒笑起來整齊美觀,配著臉上兩個小酒窩,帥得醉人。回過神來,忙用詞搪塞:「喔,是嗎?可能我按錯了什麼鈕了,害你白走一趟。」他說:「別客氣,反正來了,順便把電腦檢查一下也好。」

不一會,詩薇端著一杯咖啡出來,擱在飯桌上,對他說:「先別忙那電腦,過來喝杯東西。」他回身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原來不知何時,她已經換過了另一件睡衣,那衣裳薄如蟬翅,望過去可以清清楚楚看見裡面的一切,透明程度和沒穿幾乎沒有分別。在廳燈掩映下,誘人的肉體顯露無遺,玲瓏浮凸的曲線簡直令人熱血賁張:胸前豐滿的乳房像兩個大雪球,潔白無瑕,走動時一巔一聳地上下拋落,嫣紅的兩粒乳頭硬硬的向前堅挺,把睡衣頂起兩個小小的尖峰,深紅色的乳暈圓而均勻,襯托得兩粒乳尖更加誘人;一條黃蜂細腰將全身都顯得窈窕,幼窄得盈指可握,相反,對下的臀股倒是肥得引人想入非非,混圓得滑不溜手;但最要命還是那黑色的倒三角,幼嫩的毛髮烏黑而潤澤,整齊不紊,除了幾條不守規矩的悄悄穿過布孔向外伸出,其它的都一致地將尖端齊齊指向大腿中間的小縫;在小縫中偏又露出兩片紅紅皺皺的嫩皮,但卻祇是一小部份,讓人想到它僅僅是冰山一角,幻想著剩下的部位藏在裡面會是怎樣,更聯想到那夾在兩片鮮艷的陰唇中間的桃源小洞會是如何迷人……

文威偷偷嚥了一口口水,自覺胯下的小弟弟蠢蠢欲動,忙把眼光別過一旁,不敢直視,怕不小心露出醜態,讓她見笑。轉身背著她說:「謝謝!擱上桌子好了,一會我才來喝。」連忙收拾心情,專注在電腦上。無奈一池春水已給吹皺,心情再也按捺不下來,呼吸加速,兩手微顫,意馬心猿得平時閉上雙眼也能打出的簡單指令,也要按好幾次才能正確輸入,祇好對她說:「嫂子,看來你剛想睡覺,不打擾你啦!你去睡吧!我檢查完了自己走便成。」

「喲!你把我當外人了?」詩薇端著那杯子就走過來,文威忙起身用雙手去接,不巧與她碰個正著,一大杯咖啡不偏不倚恰好就全給倒到褲子上。她口中一邊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邊拿著毛巾往上就抹。不想手一觸上去,臉上馬上一片通紅,祇感到褲裡一團東西硬硬的隆起,好像還在蠕蠕跳躍,心裡突然生出一股衝動,一隻手不自主就淨在那個位置揩抹,捨不得離開。

文威給她弄得全身不自然,把毛巾奪過,自己一邊抹一邊說:「嫂子,我自己來好了,哪敢勞煩您。」誰知她已經伸出雙手來解他的皮帶,口中還責怪著:「把褲子脫下來吧!濕濕的醃著,也就你才能容忍。」不由分說,已經把皮帶解開,順手拉下拉鏈,揪著褲頭往下褪。他扯著褲頭和她角力,漲紅著臉說:「好好好,你去取條港生的睡褲給我替換,我自己到廁所換去。」她見他的狼狽樣,逗得哈哈大笑:「哎唷!我結婚也有兩年了,什麼沒見過?乖,讓嫂子給你脫下來,別害羞嘛。」用力往下一扯,褲子就給拉到腳跟去。

文威措手不及,愣愣地站在那裡,不知怎樣才好。她祇見面前豎著兩條肌肉結實的大腿,夾在中間的是一條白色的三角內褲,像游泳比賽時運動員所穿的那種,窄小得僅可包容它要遮擋的物品,但現在它已發揮不了作用,因為本來要包裹的東西早已發難,極力掙扎而出,不過給橡筋褲頭勒阻,探不出頭來,祇能緊緊地擠作一團,將三角褲撐得鼓漲,像座小山。

詩薇看在眼裡,呼吸也停頓了,情不自禁低下頭去,伸出丁香小舌,像貓兒舐小崽般在上面輕輕地舔。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話兒舔得硬如鐵棒,像隨時會把小布片撐得爆裂開來。三角褲給她的唾沫塗得濕遍,已變成半透明,清楚可看到一根粗而狀的雞巴紅得發紫,龜頭的色澤比陰莖更深,由於沒地方伸展,已向腰間斜斜地直挺過去,包著兩顆睪丸的陰囊像熟透了的荔枝般又圓又紅,被壓迫得幾乎要在腿縫兩邊擠出外來。

她再也憋不住,雙手掰著三角褲使勁往下一拉,強壯得令人難以至信的陰莖唰的一聲跳了出來,像感謝她讓它終於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斷叩頭。她二話不說,一手握著陰莖就忙往嘴裡塞,好像餓久了的人忽然見到美食當前,來個大快朵頤;另一手托住陰囊,把兩顆睪丸玩弄在五指之間。

文威的陽具被她溫暖的小嘴緊緊地銜著,吞吐之間令到她的臉皮也一凹一鼓像鼓風機般起伏不停,間中又把陰莖抽出口外,運用舌尖在龜頭的稜肉邊舔撩,或者用舌頭順著凸起的粗筋從龜頭往根部輕掃而下,指尖又改變成祇在陰囊上輕搔,直把那話兒弄得似怒目金剛,酥癢難忍。一個大男人就讓一個小小弱女子擺佈得祇曉仰著頭一味呼著粗氣,口中喃喃發出『噢….喔….噢….喔….』的喘息,兩腿不停發抖,興奮得不知自己究竟處在天上還是人間。

詩薇此刻見他樂不可支,怕他把持不來,將精液射出而糟蹋了心機,便鬆開雙手歇一歇。他見忽然停下,低頭一瞧,原來她正伸手到肩膊上,把睡衣肩帶往兩邊一拉,縮著身子抖了幾下,那薄布便輕輕往下飄到地面。他頓覺眼前一亮,一副晶瑩玉雕的赤裸肉體正活色生香地展露在面前。望著這曠世尤物,不禁心笙搖蕩,舉旗致敬。但突然想到,這始終是老朋友的妻子,正所謂『朋友妻,不可窺』,又如何下得了手?心裡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落。猶疑了片刻,還在思想交戰中,詩薇已經雙手捧著一對巨乳,把陰莖夾在中間,擠壓成一條人肉製造的熱狗,細心套弄起來。不單這樣,每當龜頭從乳縫中露出時,便伸出舌頭,像毒蛇吐信般在龜頭上連點幾下,哇嗚!鐵鑄的羅漢也會給她的烈火燒熔。

世上又能有幾個柳下惠?不到一刻,他便將仁義道德拋諸腦後,全面崩潰,投降在溫柔鄉里。伸手朝她胯下一摸,老天!像撒了一泡尿,滿手都蘸染著黏黏滑滑的淫水,小屄熱得燙手,一張一縮地開合著,渴望著男人的藉慰。彎身把她抱起,提到腰間,一雙嘴唇也湊到她口上,含著她的丁香舌頭,吮啜不停。祇見她醉眼如絲,一對手緊抱他脖子,雙腿繞過他屁股後面,緊纏不放,下身像蛇般左右扭動,將陰戶緊貼著昂首怒目的龜頭,磨得他麻癢不堪。難得放開手她也不會掉下,便騰出一隻手提著陰莖,用龜頭在陰道口撩了一圈,淫水已經多到流下陰囊去,再運用腰力往上一頂,不費吹灰之力已經插入一半;她也無比合作,隨即雙手一鬆、身子一沉,長長的一枝大雞巴,霎那間便全根盡沒。

文威托住她的肥臀,把陰莖一下一下地在濕滑的陰道裡頻頻抽插,龜頭傳來的難言快感,讓人不能稍停下來,何況她也跟隨著節奏,用陰戶一迎一送,合拍非常,根本就欲罷不能。狂流不息的淫水已經流過了陰囊,開始順著大腿淌去,他也漸感雙腿有點發軟,微微顫抖,便抱著她一邊抽送,一邊朝睡房走去。

進了睡房,把她往床上一拋,趁空將上半身的衣裳脫過精光,赤條條地再向她撲去。詩薇早已在屁股下墊上一塊毛巾,把大腿往兩邊張得幾乎逞一字形,演高著陰戶來迎接了。他順勢壓向她身上,詩薇用手引領陰莖讓龜頭插進陰道裡,他將腰往前一挺,輕而易舉便又再把那小洞填滿。兩條肉蟲在床上互相摟抱,如漆似膠,滾作一團,祇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文威一邊抽插,一邊低頭欣賞著兩個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動人畫面,祇見自己一條引以自豪的大陰莖在她鮮艷欲滴的兩片小陰唇中間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淫水給帶得飛濺四散。難得她陰道口的嫩皮也特別長,隨著陰莖的抽送而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電影中的大特寫鏡頭;整個陰戶由於充血而變得通紅,小陰唇硬硬地裹著青筋畢露的陰莖,讓磨擦得來的快感更敏銳強烈;陰蒂外面罩著的嫩皮被陰唇扯動,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來越漲,越來越硬,變得像小指頭般粗幼,向前直挺,幾乎碰到正忙得不可開交的陰莖。

他抽得性起,乾脆抬高她雙腿,架上肩膊,讓陰莖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詩薇看來也心有靈犀,兩手放在腿彎處,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讓下體可以挺得更高,肌膚貼得更親蜜。果然,他每一下衝擊,都把她的大腿壓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蹺蹺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蹺高,屁股隨著他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無縫。一時間,滿睡房聲響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聲,還有淫水『吱唧吱唧』的伴奏,環回立體、春色無邊。她耳中聽到自己下面的小嘴響個不停,上面的大嘴自然不會沉默,和著樂曲添加主音:「啊……啊……我的小親親……愛哥哥……啊……啊……你真會弄……我的小命都交給你了……啊……啊……我的小屄舒服極了……啊……啊……我要丟了……要飛上天啦……嗯……嗯……嗯……」說著便雙眼緊閉,咬著牙關,兩腿蹬得筆直,摟著他還在不斷擺動的腰部,顫抖連連,香汗淫水同時齊噴。心中祇有一個念頭:我的媽呀!原來這幾天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這一刻死去活來的銷魂感受!強烈的高潮令她身心暢快,幾天來的抑鬱終於得到了徹底的大解脫。慢慢消化完高潮的餘韻後,全身便像癱了一樣軟得動也不想再動。

文威見她給自己肏得像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風凜凜,幹得更勁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陰莖頂到盡頭,祇恨沒能把兩顆睪丸也一起擠進迷魂洞裡,淨管不停地重複著打樁一樣的動作,讓小弟弟盡情體味著無窮樂趣,希望一生一世都這麼抽插不停,沒完沒了。

詩薇讓前所未嘗過的高潮襲得差點昏死過去,現在再承受著他一輪狂風暴雨般的勁抽猛插,根本毫無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祇能不停把淫水洩出體外,對他的艱辛苦幹作出回報。自己也莫名其妙,哪來這麼多淫水,流極不完,整個人就好像變成了一部淨會生產淫水的機器,把產品源源不斷的輸出口。屁股底下墊著的毛巾,本來是打算盛接性交後流出來的精液,免得沾污床單用的,現在精液還沒射出來,倒讓淫水給浸得濕透,用手擰也扭出水來。

文威此刻把陰莖抽出體外,放下肩上的一隻腳,另一隻仍舊架在膊上,再把她身體挪成側臥的姿勢,雙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兩條大腿撐成一字馬,陰戶被掰得向兩邊大張。淫水由於兩片小陰唇的分離,便被拉出好幾條透明的黏絲,像蜘蛛網般封滿在陰道口上。他一手按著肩上的大腿,一手提著發燙的陰莖,破網再向這『盤絲洞』裡插進。不知是他經常游泳,腰力特別強,還是這姿勢容易發勁,總之每一下抽送都鞭鞭有力,啪啪作響,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頂盡頭。

她的肉體給強力的碰撞弄得前後搖擺,一對乳房也隨著蕩漾不停,文威伸手過去輪流撫摸,一會用力緊抓,一會輕輕揉捏,上下夾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條剛撈上水的鮮魚,彈跳不已。雙手在床上亂抓,差點把床單也給撕碎了,腳指尖挺得筆直,像在跳芭蕾舞。口中呻吟聲此起彼落,耳裡祇聽到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大聲叫嚷:「哎呀!我的心肝……啊……啊……啊……哪學的好招式……啊……啊……啊……千萬不要停……啊……啊……啊……好爽哩……哎呀!快讓你撕開兩邊了……啊……啊……啊……」話音未落,身軀便像觸電般強烈地顫動,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淫水就往龜頭上猛猛地衝去。

她自覺高潮一浪接一浪的來過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拋下了一顆石頭,層層漣漪以小屄為中心點,向外不斷地擴散出去。整個人就在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淹個沒頂。文威見到反應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潮的頂峰,不由得快馬加鞭,直把陽具抽插得硬如鋼條,熱如火棒,在陰道裡飛快地穿梭不停。一直連續不斷地抽送到直至龜頭漲硬發麻、丹田熱乎乎地拚命收壓,才忍無可忍地把滾燙熱辣的精液一滴不留的全射進她陰道深處。

詩薇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潮裡,朦朧中覺得陰道裡插得疾快的陰莖突然變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動,每頂到盡頭,子宮頸便讓一股麻熱的液體衝擊,令快感加倍,握在胸前乳房的五指也不再游動,而是想把它擠爆般緊緊用力握住,知道他同時也享受著高潮的樂趣,正在往自己體內輸送著精液,便雙手抱著他的腰,就著他的節奏加把勁推拉,讓他將體內的精液毫無保留地全射進陰戶裡。

暴風雨過後一片寧靜,兩個盡興的男女雙擁摟抱,難捨難離。文威仍然壓在她身上,下體緊貼陰戶,不想給慢慢軟化的陰莖這麼快便掉出來,好讓它在濕暖的小洞裡多呆得一會得一會。兩個嘴不停親吻,像黏合在一起,舌尖互相撩逗,伸入吐出,兩副靈魂溶成一體。直到感覺快意漸去,代之而來的是懶慵的疲倦,方相擁而睡。詩薇還將那愛煞人的話兒把在手中,緊握著才甜蜜地進入夢鄉。

春眠不覺曉,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早前分泌出來的汗液、精液和淫水都乾了,漿得滿身不舒服,兩人起床拖著手雙雙走進浴室準備清洗一番。詩薇先較一缸熱水,見乾了的淫水把陰毛給臘成硬硬的一塊,用手揉了揉,都變成了白色的粉末,沙沙地灑落到地板上。文威在旁正對著馬桶『嘩啦嘩啦』地小便,背後傳來她嬌滴滴的聲音:「我也要尿尿……」,他便把陰莖甩了幾下,挪過一旁讓位給她。等了一會沒見動靜,好奇地轉頭望過去,她含羞地撒嬌:「唔……我要你抱著來尿。」文威雖給弄得啼笑皆非,也祇好照辦,便拐過她背後,雙手托著她大腿,抱起她對著馬桶。誰知她又說:「唔……我要你逗,才能尿尿。」他差點沒笑出聲,口中『殊……殊……』地,像母親逗小孩撒尿般吹起哨來。

哨音剛起,就見她陰戶噴出股水柱,一條銀白色的拋物線彎彎的向前射去,大珠小珠落玉盤,掉在馬桶裡面『叮咚叮咚』地響。等她尿完了,文威打趣道:「平時你撒尿也要人逗嗎?哪你老公豈非沒得空閒?」她咭咭地笑:「貧嘴!人家祇喜歡你逗嘛,討厭!」滿面緋紅,把臉埋在他胸前。他見浴缸的水快滿了,把她往水裡一扔,順勢自己也跟著趴上去,兩人在浴缸裡糾纏一團,一時間祇見水花四濺,兩條肉蟲在波浪中翻來覆去,活像一對戲水鴛鴦。

戲鬧了好一會,她叫他站起身,用手在香皂上磨出一些泡沫,捧著他的陽具搽上去,再五指箍著陰莖,前後套捋,細心地把包皮和龜頭清洗一番。陽具被她揉摸之下,不覺又慢慢抬起了頭,變得又長又大,在她手中勃硬起來。她口中不禁『嘩!』的驚呼一聲,兩分鐘內,眼前物品竟像變魔術般漲大了一倍多,簡直令人難以置信。伸出手指比量一下,足足比丈夫那話兒長一寸半以上,龜頭也更大更混圓,包皮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無數青紫色的小樹根把整枝陰莖包圍。心裡暗歎:先前飢不擇食祇顧著往陰道裡塞,沒曾真正欣賞,這可是百中無一的世上佳品啊,怪不得剛才給它弄到高潮迭起,暢快淋漓,如果丈夫也擁有這麼一副巨器,自己便不假外求了。邊想邊忍不住在上面連親幾下,手也不願放開,恨不得一口把它吞進肚裡去,真個愛煞奴奴。

胡思亂想下,兩腮又熱了起來,心頭的一把火漸漸向下身燒去,自覺陰戶又再次痕癢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後一躺,拉著他靠近身邊,雙手牽著鐵硬的陰莖在陰唇上直磨。文威見她騷態,便知又有新任務,不把她餵飽,別想脫身。雖然平時在沙灘上也結識許多小妹妹,大部份都肯自動獻身,但論到床上反應,對性事的享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這淫娃。反正小弟弟也給她撩起了一把火,不幹白不幹,自己也需要啊!見龜頭已觸到陰道口,便順勢盤骨一挺,兩副肉體又再合到一起了,雙手抱著她的脖子,下身便飛快地抽插起來。

一時間小小的浴缸裡綺旎浪漫、春色無邊,文威起伏不停的屁股令缸裡的水蕩漾飛濺,把地板也弄濕成水塘一樣。真不愧是游泳健將,看上去像游一撲一撲的蝶式,祇有腰部在不斷運動,聳高曲低,強而有力;一會又像游悠閒的蛙式,兩腿撐著缸壁,一伸一縮,令陰莖進退自如;一會又抱著她打側身,從後插入,像游著側泳,一隻手還不時伸前去把玩奶子;肏累了,像游背泳般自己躺下,女的坐上,跑馬般顛簸拋動,樂極忘形。

詩薇想不到在浴缸裡也可以玩這麼多招式,感覺和在床上又有所不同,更加刺激,更加新鮮。祇見缸裡波濤洶湧,顛鸞倒鳳,兩人都浸淫在肉慾享受的快感裡,刀來劍往,樂此不疲。文威一時肏得性起,見小浴缸裡始終不能大展拳腳,索性再把她抱在胸前,三步趕著兩步,急急朝睡房奔去。

把她放在床上後,便捉著雙腳把她拉到床沿,然後曲起她雙腳樹起,兩邊張開,屁股剛好擱在床邊,自己站在地上,陰莖恰恰和陰戶同一高度,往前一靠,便輕而易舉地全根捅了進去。雙手扶著她膝蓋,腰部便一前一後地挺動起來。由於這招式比較省力,抽送頻率自然更快,插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她身體也隨著一顛一顫,兩個乳房也如水球般前蕩後漾。性器官交媾的美況現在可以毫無阻擋地展現眼前,陰道口嫩皮被拖出帶入的情景固然一清二楚,淫水被擠逼得向外噴出的壯況更色香味俱全,眼中看到的畫面震人心弦,令陰莖勃漲得快要爆炸,自覺越來越心跳氣速,肌肉繃得緊硬,不由得運盡全力,將陰莖有幾深插幾深,下下都讓龜頭碰觸到子宮口為止。一輪衝鋒,直感龜頭麻畀,精關大動,自知就快支持不住。

詩薇給他連續不斷的抽送弄得氣也喘不過來,一陣接一陣的高潮襲遍全身,小屄給酥美的快感籠罩著,越來越強,滿身的神經線不停跳躍,帶動全身也抽搐顫抖,口裡早已喊得聲嘶力厥,喉嚨祇能勉強擠出『啊……啊……啊……啊……啊……』一個單字,無窮無盡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應接不暇,祇懂將身體一演一演,像一條在樹枝上走動的毛蟲。最後全身緊縮一下,然後突然放鬆,大股淫水從子宮裡猛衝出來,跟著便像發冷般拚命抖個不停,陰道也隨著一張一合有節奏地收縮,唅著陰莖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斷吮啜。

文威正閉目勁戳,準備迎接高潮來臨,給她的小屄這麼一夾一鬆按摩著,舒服得要命,祇感全身毛孔大張,小腹肌肉向內緊壓,隨著幾個冷顫,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像飛箭一樣從陰莖裡直射而出,全送進還在一張一縮的陰戶裡。

兩人不約而同地齊抖一口長氣,軟了下來,文威祇感兩腿發軟,微微戰抖,但又不想馬上把陰莖抽出,便將身向前傾斜,雙手分別各握她一個乳房,輕輕揉摸,把高潮留下的餘韻盡嘗。雖然萬分不願意,但慢慢縮小的陰莖終於讓陰道擠出體外,詩薇馬上把下體演高,拉了個枕頭墊在屁股底下,怕裡面寶貴的精液流了出來。心想:我是專制淫水的機器,你便是專制精液的機器了,第一次省不起留著,都淌到體外浪費掉,幸虧這回料得到,也勝在他還有這麼多射出來,要懷孩子,就指望這些黏漿了。

文威見她把屁股墊著,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問她幹啥。她照實直言,還打趣地說:希望那些精蟲也像它爸爸那樣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進子宮,受孕就有望了。他聽了給嚇了一大跳,忙問:「嫂子,要是真懷了孕,那我們的關係豈不是要讓港生識穿?我的父親也做得沒有名份呀!」她咭的一聲笑出來:「哎,我已經是你的人了,還嫂子前嫂子後的喚,就叫我的名吧。港生也不肯定沒有生育能力,祇是精子弱罷了,知道我有孕,還以為是他經手,高興還來不及呢!至於孩子生出來後,就乾脆認你作乾爹,該滿意了吧?」文威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就喚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還了心願,那以後就不用理我囉?」她用手指點了點他鼻子尖,笑個不停:「傻孩子,呷你未來兒子的乾醋哩!以後祇要港生不在家,你願意幾時來我都無任歡迎,生怕你不來呢!」文威聽她這樣解釋,才放下心,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邊,兩人再擁作一團,吻個不停。

春宵苦短,卿卿我我的濃情蜜意中不覺漸入夜,詩薇省起兩人祇顧貪歡,整天還沒東西進肚,便起床對文威說:「看我多沒用,快讓你給餓壞了,你躺在床上歇著,等我做好了飯,才叫你起來。今天想吃什麼菜式呢?」文威一手把她拉回床邊,摟在懷中,柔聲地說:「心肝兒,我祇想吃你呀!好啦,也甭做飯,到下面的酒樓隨便吃點東西,好省出多點時間跟你溫存。」她把頭鑽到她胸前,嬌滴滴地回答:「你呀,口裡像淌過蜜糖,甜絲絲的真會逗人,每句話都說到我心坎裡去了。」到衣櫃裡找出一套丈夫的西裝替他穿上,自己對鏡一邊裝扮,一邊對他說:「吃完飯回來,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正港生後天才能回來,這兩晚就在我家睡吧!」

兩人到樓下的荷裡活廣場匆匆進了晚餐,再回到家中繼續調情。乾柴烈火,滿室生春;濃情蜜意,盡在不言中。

港生花了整個上午把廠裡的工作做好,趁工人吃午飯的空檔,便叫廠裡的司機載他到公司宿舍去。那是一座兩層高的小平房,專為香港上來而需住三兩天的職員租的別墅,在莞城市郊,鳥語花香,自成一區。

剛下車,一個笑口盈盈的少女迎了上來,替他挽過公事包,他轉身塞了一張鈔票到司機手裡,叫他可以回廠去,再伸手摟著她一扭一扭的小蠻腰,往屋裡走進。剛坐下沙發,她就遞上一條熱騰騰的毛巾,趁著他擦面的當兒,已經蹲低身脫下他的皮鞋,換上一對睡拖。放下毛巾,接過一杯香茶,鬆了鬆領帶,就把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腮上連親幾下,癢得她躲在懷裡咭咭地笑個不停。

她叫莉莉,十八歲,眉清目秀,唇紅齒白,來自湖北。一身時髦穿戴,長髮披肩,額下娥眉淡掃,嘴上一抹嫣紅,滿身白裡透紅的北方姑娘典型膚色。說起來,那是一年前了,有一晚,港生在廠裡下了班,給幾個同是香港來的師傅齊齊拉了去城裡的一個迪斯科跳舞,不多久,就讓旁邊的一個少女吸引住。祇見她舉手投足都充滿青春氣息,瓜子型的臉蛋笑起來甜得令人心醉,腰短腿長,肥臀凸胸,像個熟透的水蜜桃。隨著她的舞姿搖擺,隔著衣服也可以察覺到胸上的兩團肉在跟著一跳一跳,混圓的屁股被窄窄的牛仔褲裹得繃緊,隨著音樂聲在一扭一扭。眼睛正悄悄吃著冰淇淋的時候,就在同事慫恿下推過去藉故搭訕,不料倒被她的熱情嚇了一跳。她聽說他是香港來的,不但一口應承肯和他做個朋友,在跳慢舞的時候,還將身體貼得緊緊,用胸前兩個乳房壓得他氣也喘不過來。最後,男廂女願,一拍即合,當晚便把她帶回別墅去過夜,巫山雲雨,水乳交融,整夜不眠。

她在床上的熱情反應和主動合作把他徹底俘虜,個中感受和跟妻子例行公事又截然不同,一夜合體緣令他屈服了在石榴裙下。第二天,港生在她臨走的時候把一千元港幣塞進她手袋裡,依依不捨地對她說:「下次回來我如何找你呢?」她『咭』地笑了一聲:「謝謝!你真好人。反正你上來公幹時沒人替你打點,湯水也沒滴喝,如不嫌棄,就讓我做你傭人,等你每次回來的幾天中都有個人服侍你!」他正中下懷,順水推舟便把她收作情婦,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二奶』。逢回大陸公幹的幾天中便在金屋裡盡享溫柔,樂不思蜀。

回過神來後,心裡越想越對她疼惜有加,口上在親,手也不規矩起來,見她依人小鳥般挨在懷裡,便將手伸進她衣衫內,抄著兩個滑不溜手的乳房輕輕地撫弄。莉莉在他胸口輕打了一下:「急色鬼!看你,勞累了大半天,滿身臭汗,快去洗個澡,毛巾和內衣褲就擱在矮凳上,讓我給你勺碗湯去。」

港生匆匆洗了個花灑浴,內衣褲也不穿,拿著毛巾一邊擦乾身子,一邊赤條條地悄悄走到她背後,冷不防地將她一把抱起,直朝睡房裡走去。她兩條腿在亂蹬,口裡直嚷:「哎唷!看急的,湯也差點給你弄翻了,糟蹋了我的機心,人家又不是不讓你來,忙什麼?」嘻嘻笑著,用小拳頭在他胸上亂敲。

他也不回話,一同滾到床上,嘴對嘴地把她口封著,讓她再也發不出聲來。一隻手抄到她背後,把連衣裙的拉鏈拉下,雙手抽著兩袖往前一扯,一對潔白混圓的大乳房『撲』的一聲蹦了出來,在眼前隨著她掙扎而左搖右擺。他用雙手捧著一隻,掌心一壓,小紅棗般的乳頭便向上擠凸起來,鼓得高高的,鮮嫩得惹人垂涎欲滴。他把口從櫻桃小嘴移到乳頭上,輕輕的吻著,直吻到它漲大發硬,再用舌尖在上面力舔,又用牙齒輕咬,雙掌夾著乳房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難耐,蛇腰扭來扭去,滿面通紅,呼吸急速,鼻孔直噴熱氣。他一邊用同樣方法再進攻另一乳房,一邊曲起一條腿用腳指尖勾著她的內褲頭,往下一蹬,小布條便讓他褪到腳踠處,莉莉順勢把腿一甩,便掉下床外。

港生挪身到她大腿旁,伸手把她雙腿曲起,再往兩面張開,一個肥美的陰戶便展露在面前,她也趁此刻把衣裙脫掉,全身光溜溜地橫陳著,好讓他毫無障礙地任意作為。港生一手用指尖將兩片紅紅的小陰唇撐開,一手把指尖放進口中點了點唾沫,然後抵在陰蒂上慢慢地揉動,像替它作按摩。不一下,本來已濕潤的陰戶,更加變本加厲,淫水像崩了的堤壩般洶湧而出,把下體濕成一片。

她的陰戶和詩薇又不相同,陰毛少得像剛發育的女孩,祇有一小撮長在陰埠上,陰唇內簡直一毛不生,光潔得可以;小陰唇短一些,但淺色點,呈粉紅色,還長有一粒迷人的小黑痣;陰道口多了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門疊戶的仙洞;陰蒂特別不同,頭部大得連四周的管狀嫩皮也包不住,像一個小龜頭般向外凸出,玲玲瓏瓏得像一顆南國相思紅豆,憑誰見著也會暈上一陣。

莉莉的不毛之地此刻已經給撫得酥麻難言,小腰向上一演一演地挺動,口裡呢呢喃喃地無病呻吟:「啊……啊……好癢啊……舒服死了……啊……啊……好哥哥……快來給我……止癢……啊……啊……」邊嚷邊伸手到他胯下,用五指箍著陰莖套個不停。港生祇感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龜頭爽到不可開交,陰莖越勃越硬,堅實得像條鐵棍。忍無可忍下,便跪到她兩腿中,先將她大腿分別擱上自己腿面,龜頭便已經觸到陰道口,接著盤骨往前使勁一挺,耳中祇聽『雪』一聲,熱得燙手的一枝肉棒,轉眼間便全根埋進溫暖潮濕的陰道裡。隨即祇見莉莉將口一張,眼睛瞇成窄縫,滿足地發出『喔……』一聲長呼,舒服無比。

他還沒來得及抽送,莉莉已比他著了先鞭,屁股前後左右地磨動,洞口一層層的嫩皮裹著陰莖,也跟隨著套弄不歇,陰道裡面的肌肉由於她運用陰力而一張一縮,龜頭好像被一張又暖又濕的小嘴銜著來吮吸,感覺又另有一番情趣,於是便以逸代勞,停留不動,趁機低頭觀賞,讓她弄個夠。眼前祇見陰莖粗壯雄偉,插在窄窄的陰戶裡,把它撐得飽漲無隙,磨成白漿的絲絲淫水從縫中擠出來,慢慢地往會陰流去,然後匯聚在屁股下的床單上,染濕成一圈圓圓的水斑。他讓她就這樣子磨了好一陣,直到感覺她速度漸慢,氣力不繼,才對正炮位,運用養精蓄銳凝結而來的勁力,猛地一下往裡捅進,直插到底。跟著便雙手撐住床面,下體一高一低地飛快抽送起來。

莉莉本來已經磨得山雨欲來,就快洩身,接著給他一輪衝鋒式的抽插,更加速了高潮的來臨,在他不停起伏的胯下像一朵暴風雨中的嬌海棠,枝葉四散,分崩離析,毫無招架之能力,祇曉顫抖不堪,口裡用僅餘的氣力斷斷續續地叫喊:「呀……啊……呀……啊……呀……啊……」隨著他的節奏做伴音。叫著叫著,全身猛然一繃緊,抱著他的腰拚命打顫,小腹一連串有規率的波動,便把大量淫水從裡衝將出來,在縫隙間往外噴射,把他的陰囊沾濕得像從水中撈出來一般。港生見她在胯下嬌喘連連,當然乘勝追擊,更加賣力抽送,把陰莖抽到洞口,再直插到底。隨著他機械性的動作,耳邊祇有『辟啪、辟啪』的肉體碰撞聲,還有淫水四溢的『吱唧、吱唧』聲,夾雜著『喔……哇……喔……哇……』半死不活的叫床聲,水聲肉聲,聲聲入耳,直叫人興奮莫名。

港生心中也不解:同樣一根雞巴,今天早上還不聽使喚,此刻卻如有神助,變得神氣活現,便趁風使盡梩,乾脆把她的雙腿用腰撐向兩邊,自己趴上她的身上,兩手從她背後抄著肩膀,下體用勁一戳,順手把她肩部往下一拉,由於沒有了後座力,肥肥的陰戶便硬巴巴地挨著陰莖的力插,發出『啪』的一下巨響。接著便用雷霆掃穴般的連續抽插,飛快地出入推送,像誓要把小屄壓扁不可。她小陰唇和陰蒂早已充血發硬,被陽具根部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壓迫,連磨帶撞下祇感又麻又酸,陰道內又讓龜頭勃起的稜肉刮得酥癢不堪,整個人給肏到失魂落魄,全身細胞都充滿了快樂的電流,神經末梢不停跳動,窒息得氣也透不過來,祇能將十隻手指在他背上胡亂地抓,像遇溺的人捉著一個救生圈。

港生被她的浪勁感染,越肏越起勁,越肏越快,活像一具永不會停的馬達,祇懂勇往直前。叫床聲和肉體相撞聲的頻率不斷加速,幾乎沒有了間隔地長鳴不息,響徹整個小小的房間。他不斷地將身軀一曲一張,陰莖也隨著一進一退,龜頭把一陣強過一陣的難言快感傳到大腦,令他再也把持不來。突然一個高潮的巨浪迎頭蓋下,祇見他猛地全身抖了幾抖,『呀……』地大喊一聲,龜頭便噴出一股接一股熱得發燙的精液,像箭一樣直射向陰道盡頭。莉莉也『呀……』地同聲一叫,全身抖得停不下來,雙手的指甲深深的陷進他背上的肌肉裡,往下一拖,從肩膊直到腰間,劃出了十條紅紅的血痕。

動極而靜,兩人相擁著動也不動,甜絲絲地對望著直喘粗氣,濕膩膩的液體不斷地從兩個性器官交接的部位往外流出,也懶得去理會,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一上一下地壓著,膠黏成一體,繼續體味著慢慢消退的快意。

就這樣子躺了十幾分鐘,莉莉才輕輕抽身起來,用手拍拍那已經縮小的可愛陰莖,對他說:「小心肝,再弄下去,我怕命也給你取了,你先躺著,歇一會再吃飯。」下床扭了一條熱毛巾,用心把黏滿漿液的陽具抹乾淨,再扯上一張薄被給他蓋上,才穿回衣裳到廚房裡張羅。

不一會,已經把預先煮好的飯菜熱好,遞過一套睡衣給港生換上,兩人便圍著桌子坐下來。莉莉扛著熱湯恰恰送到他嘴邊,傳呼機便『嗶嗶』地響個不停,搖個電話回台一打聽,原來香港總公司董事長張書瀚剛剛到來分廠視察業務,叫他趕快回去招呼。港生哪敢怠慢,匆匆把午飯吃完,司機的小轎車已停在門口,一邊穿著西裝,一邊提著公事包,就鑽上車裡去。

差不多到傍晚,才將廠裡的情況介紹完畢,鬆了一口氣。在會議室裡,董事長向他問道:「分廠這裡我還是第一次回來,附近有哪一間館子比較好,你提議一下,晚飯後我還要趕回香港去呢。」港生巴不得有機會在董事長面前表現一下辦事能力,但想到什麼山珍海錯他也吃盡不少,倒不如來個家常便飯反而特別一點。便對他說:「酒樓的菜式來來去去也不過如是,吃也吃膩了,來個清淡的怎樣?如不嫌棄,請叨光到寒舍一坐,讓我家裡的女人做些拿手小菜給你嘗嘗。」董事長心想,說的也有道理,自從老婆孩子移民加拿大兩年多以來,已許久沒吃過住家飯了,便回答:「好啊,就讓我試試嫂子的手藝。過海關時,剛好買了一瓶洋酒,一併帶到你家去,順便做手信吧!」港生打電話吩咐莉莉準備妥當,便和董事長一同離廠而去。

一枝煙工夫,小轎車便停在別墅門口。剛把董事長引進屋裡坐下,莉莉就捧著一杯香茶從廚房裡走出來,她換上了一件黑色的通花外衣,米白色的乳罩透過布孔若隱若現,臉上薄施脂粉,更顯得秀色可餐。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飯菜,她解下了腰間的圍裙便招呼董事長過來就坐,手上遞過一條熱毛巾,口中用不大純正的廣東話說:「難得董事長賞面到來,家常便飯,也不知合不合你胃口,就當是在自己家裡一樣,請別客氣喔!」

張書瀚四十開外,臉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人到中年,少不免有一個例牌的小肚腩,唇上留著兩撇小鬍子,看起來老成不少,但由於年青時喜愛運動,所以肌肉到現在還是扎扎實實,和小伙子不遑多讓。轉身過來,瞧見莉莉圍裙裡面原來祇穿著一條短短的迷你褲,肥臀的兩塊圓肉從褲管側擠出外面,又白又滑,不禁望得目不轉睛,意馬心猿,直到她坐下一旁才定下神來。打開洋酒斟滿三杯,對她說:「今天到來打攪,不好意思,嫂子真是人俏手巧呀,先敬你一杯。」莉莉連忙舉杯回敬:「哪裡,哪裡,董事長過獎了,請起筷。」書瀚透過她揚起的袖管,剛好望見裡面的小半邊酥胸,祇見嫩白的乳房堅挺飽滿,像一對大肉包,乳罩也包不盡,露出羊脂般的半個圓球,而圓球中間擠出的深溝,更清楚地在衣衾的領縫中表露無遺。酒還沒進嘴,便連吞了幾口口水,酒一下肚,更覺得滿身火熱,心如鹿撞。

趁她進廚房盛飯時把西裝脫下,悄悄地低聲對港生說:「你也真鬼馬,偷偷藏著一個俏妞兒,蠻懂享受呢!聽人說北方姑娘皮白肉滑,果然不假。看嫂子的身材,真正一流!上下大,中間細,活像一個結他。想來床上功夫也到家吧!」港生不知怎回答才好,祇好叉開另找話題:「人說女孩子身段好,就像個葫蘆,哪會像個結他?」他哈哈笑了起來:「你用腦想想,葫蘆和結他有什麼不同?一個下面有個洞,一個沒有。」港生恍然大悟,哈哈幾聲陪他笑起來。

此刻莉莉盛了碗飯放在書瀚面前,他偷偷伸出一隻手,拐過後面,在她的肥臀肉上輕輕扭了一把,突如其來的舉動令莉莉嚇了一大跳,礙在港生面上,祇好裝作沒事一般,低頭吃飯。其實由頭到尾,港生把一切都看在眼中,從他色迷迷的目光裡已經猜到董事長想幹啥,但始終莉莉是自己的女人,總不能雙手奉上。這時又見書瀚纏著莉莉,拚命邀她乾杯,不喝便拉手拉腳,差點沒摟著她來硬灌而已。心中不免有點酸溜溜,越看越眼冤,不經不覺也把一大杯洋酒往肚裡倒。

半頓飯下來,三人都有點醉意,面紅腮熱,氣氛反而沒有那麼僵。書瀚把手搭在莉莉的肩膊上,對港生說:「一向以來,你對公司忠心耿耿,我都知道,香港總公司的李主任剛好下月退休,我打算讓你替上,成不成功,便要看你今後的表現如何了。」弦外之音,不言而喻。港生也有他的算盤,心忖莉莉雖好,男人終歸以事業為重,況且袋裡有錢,還怕沒女人?反正莉莉也是在風月場所結識,又不是真正妻子,到時坐上了主任的位置,恐怕排隊的女人有一條街那末長哩。咬了咬牙,確定順水推舟,以莉莉作餌,實行美人計。

趁書瀚上廁所的空檔,便拉著莉莉面授機宜,她聽後靦腆地說:「那怎麼行呀!真真假假我也算是你的老婆,就算我肯,你也不怕戴綠帽子嗎?」港生安慰道:「我當然捨不得啦,祇此一趟,下不為例。下星期我回來時再給你打一條大金鏈,該滿意了吧?將來我當上主任,你的好處還多著吶。」其實莉莉也有她的算盤:反正自己拋身出來,也是為錢而已,泊個好碼頭,是人之常情。老實說,跟著誰都是在床上躺下,讓雞巴往裡捅幾捅,一條和兩條又有什麼區別?將屁股往港生身上撞了一下,嗲聲嗲氣地說:「先說清楚,那是你的主意啊,往後別把我當成敲門磚,用完便扔掉才好。」港聲唯唯諾諾,啥都應允。

書瀚從廁所一出來,莉莉便迎上去,騷裡騷氣地對他說:「唉唷!董事長,都是你不好,我就快給你灌醉了,你摸摸,我的身子熱得要命呢!」邊說邊拉著他的手放到臉上。書瀚巴不得有此一著,在她的粉面上輕撫不願放開。港生見董事長漸入圈套,便裝著突然省起一事,口中唸唸有詞:「糟!趕著回來,把幾份文件都忘在廠裡了,我得馬上去取回,不然董事長就來不及帶回香港去哩。」藉故披起外衣,急急奪門而出。

書瀚的手越摸越低,越來越不規矩,像蛇一樣從頸項往下游移,莉莉用手圈著他的腰,閉上眼睛任他胡作胡為,口中呼出濃烈酒味的熱氣,下身挨著他胯下不斷地磨,漸漸便覺得裡面的小東西如充氣中的汽球,慢慢地鼓將起來。書瀚見她半推半就,便放膽伸出雙手,朝她胸前的兩團肉按上去,抓著用勁地搓。搓了不一會,再索性掀高她的外衣,揪著她的乳罩往上一拉,兩個漲圓得像皮球般的大奶子隨即彈了出來,散發著陣陣乳香,在眼前晃來晃去。書瀚雙眼瞪得銅鈴般大,呼吸突然急速起來,眼鏡的玻璃片也讓熱氣蒸得濛成白霧,連忙摘下放過一邊,十隻手指分別捧著兩個乳房左搓右捏,玩得不亦樂乎。

莉莉任由他肆意撫弄,舒服地昂著頭,輕輕呻吟。兩顆乳頭在他的掌中越捏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紅得像兩粒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新鮮櫻桃。書瀚忍不住彎腰將一粒含在嘴裡,用舌尖在奶頭上舔撩不斷,或用力吸啜,自覺返老還童,驟然變回了一個嬰兒,正偎在母親的懷中吸奶。莉莉給他一輪又捏又啜的進攻,全身麻癢不堪,纖腰像蛇一樣扭來擺去,呻吟聲也越來越大,變成了『啊……啊……啊……』的叫喊。雙手從他腰部滑到大腿中間,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拚命的揉,直感那雞巴不停的跳動,像要突破束縛掙扎而出。

混亂中,莉莉的外衣和乳罩不知何時已被書瀚脫過清光,赤裸的上身原本白裡透紅的皮膚已經變成粉紅一片,不知給酒精醺成如此,還是給男人愛撫得舒暢難耐,充血而成。朦朦朧朧中,祇感書瀚那一條又濕又熱的舌尖,已經離開了乳房,繼續向下移動,在小臍孔四周遊離,臍孔被舔的感覺很特別,又騷又癢,直給舔得蟲行蟻咬,毛孔大張,小腹一陣一陣的抽搐,小屄中開始濕滑,慢慢有些淫水向外滲透出來,把三角內褲弄得滑潺潺的黏貼著陰唇,混身不自在。

書瀚好像心知她被漿液糊得難熬,馬上將她胯下的迷你褲連三角內褲同時往下大力一扯,憋得要命的陰戶終於得到了解放,光脫脫地展露在他面前。除了陰埠上一小撮陰毛外,肥肥白白的陰戶寸毛不長,無遮無掩地一目瞭然。兩片大陰唇雪白飽滿,像個喜宴席上的白面大壽包;夾在中間兩塊鮮紅幼嫩的小陰唇像一個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嬌俏地向外伸出來,而在肉瓣的末端,掛著三兩顆晶瑩透亮的淫水,垂垂欲滴,像一顆成熟的水蜜桃,祇等人來採摘。他先伸出舌尖圍著陰戶四周舔了幾個圈,再伸到小陰唇上,把那幾滴甜膩膩的蜜液舔到舌上,放進口中細味品嚐,然後才吞進肚中。

莉莉雙手捧著他的頭,扯著頭髮亂抓亂搔,把原來梳理得好好的小分頭,弄得像一個鳥巢。書瀚此刻站直身子,將她攔腰一抱,就朝睡房走去。到了床邊,把她輕輕擱在床沿,三扒兩撥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剝個清光,一絲不掛地向她看齊。莉莉偷眼向他腿間望去,媽呀!一根紅通通的陽具硬挺挺的往前直樹,像條被激怒了的毒蛇般朝著自己一上一下地點著頭,雖然陰莖的粗幼和港生差不多,但龜頭卻碩大無比,又漲又圓,像枝敲銅鑼的槌。心中不免吃驚,難以想像窄窄的陰道怎能將它容納?連忙用手指把小陰唇往兩邊拉開,好讓他對準小洞,避免亂戳下把皮肉弄傷。

換上是年青小伙子,早已熱血沸騰,不顧一切地長驅直進了。書瀚卻輕佻慢捻,不慌不忙,跪在床邊將她大腿左右掰開,然後低下頭埋在兩腿中間,伸出舌頭再向被她拉得大張的陰戶進攻。經驗豐富果然是技術不同,舌尖觸到的地方,儘是感覺敏銳的部位。他首先把小陰唇仔細舔一遍,再把其中之一含到嘴裡,用牙齒輕咬,再叼著往外拉長,隨即一鬆口,陰唇『卜』的一聲彈回原處,像在玩著一塊伸縮自如的橡皮。他用同樣方式輪流來對付兩片陰唇,眼前祇見一對嫩皮給他弄得此起彼落,辟卜連聲。莉莉的小屄從來沒有讓人這樣玩弄過,感覺又新鮮又特別,淫水自然便越流越多,把陰戶氾濫成水鄉澤國。

書瀚把小陰唇玩夠了,轉而進攻頂端的陰蒂。那顆小紅豆早已勃得發硬,整個淺紅色的嫩頭全裸露在外面,閃著亮光。書瀚把嘴捲成喇叭狀,含著嫩頭,像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陰蒂頓給拉進嘴裡,變得長長的幾乎扯了出來,莉莉像觸電般全身一聳,彈跳而起。啜不了幾啜,整個陰戶像給一把火在燒著,熱得發燙,恨不得他馬上把那鑼槌塞進陰道裡去,才能止除痕癢。口中哀求:「董事長……快肏我……呀……喔……忍不住了……小屄難受得很吶……」。書瀚此刻又離開了陰蒂,將嘴移到陰道口,一邊用舌尖在小洞四周繞圈,一邊用唇上的鬍子繼續往陰蒂上擦,須尖像一把毛刷,輕輕地在嫩肉上來回磨動,有時刺入隙縫內,更酥癢要命;濕暖的舌頭把流出來的淫水都盡帶進嘴裡,就算再流多些、快些也跟他不上。莉莉兩處地方同時面敵,強烈感覺雙管齊下,給治得失魂落魄,抽搐不已。一邊喘氣一邊說:「求求你……快進來……我難受得快發瘋了……」。書瀚見把她的浪勁都掏盡出來,自覺陰莖已勃硬得像根鐵枝,再憋下去也難熬,便抽身而起,將大龜頭對準她濕濡的洞口,用力一鋌而進。

『唧』的一聲,整枝陰莖一氣呵成地便全根盡沒,莉莉的子宮頸給他的龜頭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一聲叫喊,抱著他的腰連顫幾下,被舔乾了的陰戶外面再次充滿淫水。順手扳著他的腰,一推一拉地移動,讓陰莖在被撐得毫無空隙的陰道裡出出入入,直磨到體內的難受感變成無限快意,陣陣襲上心頭,才舒出一口氣,甜絲絲地對他說:「果然是姜越老越辣,我的小屄給你弄得好舒服喔!董事長,怪不得男人都喜歡留著小鬍子,原來是專門用來對付女孩子的。」他回答:「誰說我老?看看我的小弟弟,便知我寶刀未老了,黃毛小子那能和我比?咱們已經有了合體緣,今後再別董事長前董事長後的喚,就叫我小張吧!」莉莉差點沒從口裡笑出來,心想快五十歲了,還小張。口中說:「叫小張也太生外了,不比喚作甜心好!小甜心,快將你的大雞巴抽插嘛,我的騷屄給你弄得這麼難受,不把它修理妥當,別怪我以後不理睬你。」

書瀚二話不說,深深吸了一口氣,把腰一挺,就運動陰莖飛快地抽插起來。站在床邊祇將盤骨迎送,對上了年紀的人來說當然省力許多,一時間祇見陰莖在陰戶中出入不停,勢如破竹,兩片陰唇隨著一張一合,洞口重重疊疊的嫩皮被陰莖帶動得反出反入,直看得扣人心弦。巨型的龜頭此刻漲得更大,像活塞一樣在陰道裡推拉,磨得陰戶快美舒暢,不斷地把淫水輸送出來,讓陰莖帶到體外,磨成白漿,再往會陰處流去;有時突然一大股湧出,就在縫隙中向外噴射,水花四濺,連兩人的大腿也沾濕一片。陰囊隨著身體搖擺,前後晃來晃去,把一對睪丸帶得在會陰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著流下的淫水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對肉慾男女把性交進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大作,耳中祇聽到『喔……哇……喔……哇……』的二重唱,伴著抽送節奏此起彼落,鸞鳳和鳴。輕鬆時手舞足蹈,緊張時抱著一團,一時間滿屋生春,快活得不知時日。

港生在對面酒店的咖啡座靜靜喝著咖啡,看看手錶,離開別墅一小時有多,心想他們也該完事了,便結帳信步回去。進了客廳,瞧見睡房房門虛掩,廳中地上掉滿乳罩底褲,便知莉莉不付所托,把任務勝利完成。剛坐上沙發,耳中就聽到從睡房裡傳來的依依呀呀的聲音,心裡暗暗佩服董事長的耐力,瞧不出他比年青小伙子還要強。扭開了電視機,點上一口香煙,便挨靠在沙發上養神。

房裡書瀚一口氣連續抽送了兩百多下,把莉莉肏得醉眼如絲,全身癱瘓,軟躺在床上手腳四張,演著下體任由他亂搗亂插,也沒氣力再叫嚷,整個人像死去一般,祇有身體在書瀚的猛力碰撞下前後挪動,胸前一對大奶子也跟隨著蕩來蕩去。書瀚看在眼中,便將扶著她大腿的手放開,轉而往乳房抓去。一接觸,就覺硬中帶軟,滑不溜手,於是下體繼續挺動,雙手各握一隻分別搓揉,輕摸慢擦,樂不思蜀。莉莉被上下夾攻之下,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數不過來。已經喊得聲嘶力歇的喉嚨不禁又再呼聲四起,吭過不停……

真奇怪,本來這種叫聲,既無規率,又五音不全,但聽在男人耳裡,就覺得是天上美曲,繞樑三日,直叫人銷魂蝕骨,畢生難忘。書瀚經過了長時間的抽送開始漸感體力不繼,有點疲倦了,此刻給她的喊聲叫得像打了一枝強心針,連忙鼓起餘勇,再衝鋒陷陣,至死不悔。雙手緊抓著乳房,下體加快速度瘋狂地抽插一番,一直抽到精液翻騰,滾滾而動,才一洩如注。多不勝數的精液噴出一股又一股,一邊抽搐一邊勁射,把陰道灌得盛不完而滿瀉出外為止。

莉莉的子宮頸同時被熱燙的精液衝擊洗滌,又讓射精時漲得空前特硬的龜頭頂撞,令到高潮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潰渙散,顫得難以停下來。用盡全力大叫一聲:「甜心……我……我……我洩了!」雙腿夾著他腰部,兩手在背後亂抓,頭兒左搖右擺,緊閉雙眼,牙關咬得格格發響,全身肌肉繃得像上滿弦的弓。一輪抽搐後,才將八爪魚般的手腳鬆開,如釋重負地喘了一口氣,攤在床邊動也不動。書瀚順勢趴在她身上,溫香軟玉抱滿懷,直至陰莖拖著一團團黏滑的漿液脫出體外,才爬上床上,憐惜萬分地摟著莉莉熱吻不休。

過了一刻鐘,莉莉從書瀚的熊抱中掙出身子來,對他說:「你別動,讓我拿條毛巾替你清潔清潔。」才一踏上地面,陰道裡屯積的精液,此刻都液化成了米湯樣的淺白稀漿,汨汨地從大腿兩旁直淌而下,連忙從化妝桌上抄起兩塊紙巾捫在洞口,轉眼間就給沾得濕透,順手扔進垃圾桶裡,再拉過兩張用手捂著,往外走去。剛一出客廳,就瞧見港生靠在沙發上,料不到他已經回來,煞那間愣了一愣。自覺當下正赤身露體,胯下穢跡斑斑,頓感狼狽不已,更想起剛才一幕,他自然在外聽得一清二楚,不禁臉上漲得通紅。港生回過頭來,見她呆呆的站在房門口,頭髮篷鬆,腮紅耳臊,眉角生春,大腿內側掛著兩行白色的黏漿,長長的延到膝彎處,陰戶中還不斷有絲絲水液透過指縫往外滲透著,白癡也想到先前發生何事。看在眼裡,醋在心頭,反而有點後悔自己的決定。但暗想大局為重,便裝作沒事一般對莉莉說:「還不快到浴室洗洗?」把臉別向電視機。

莉莉在廁所裡自我清洗一番後,再扭過一條濕毛巾,側身從港生身後閃進睡房,一手拿著書瀚的陰莖,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龜頭上抹,口裡對他說:「董……呀……甜心,你哪來這麼多的精水,我身裡到現在還沒流盡出來哩!好像有三四個人那麼多,一定是憋了許久了吧?」書瀚慚愧地回答:「說實在的,打從老婆移民去加拿大後,也沒近女色太久了,平時又不慣召妓,給你的是全年的存貨喔!」莉莉給逗得咭咭地笑過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點了一點,嬌聲說:「我不信,你的口那麼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騙倒呢!」說完再側身躺到他臂彎裡。

書瀚五指捏著她一隻乳房,慢慢地摸揉,一邊搓弄,一邊用拇指在奶頭上輕擦,懷中肉體溫暖柔滑,馨香撲鼻,暗恨相識太遲,愛不釋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個新買的心愛玩具,又滿足又興奮。莉莉給他在乳房上摸呀擦呀地不斷褻弄,心裡漸漸又癢起來,腮紅臉熱,氣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肥臀不停擺動。也顧不得港生在外面聽見,口中的呻吟聲越叫越大,剛清洗乾淨的小屄,又再次淫水氾濫,濕濡一片。

書瀚的雞巴本來像洩了氣的皮球,軟得祇像得層皮,現在被她左扭右擺的屁股擦磨不休,一道暖氣從心裡直往下灌,令它甦醒過來,一有反應,就收不住,像把一股股氣往皮球裡打,慢慢地澎漲起來。轉眼間便耍魔術般,軟皮變成了鐵棍,硬硬地向她股縫裡挺進,在淫水的幫助下,不經不覺就從後滑進了陰道裡。書瀚欲罷不能,祇好再梅開二度,捨命陪佳人,春風再渡玉門關。用手將她一條大腿提高,擱在腰上,身體往前弓,陰莖便剛好插正在兩腿中間,五指再伸前抄著乳房力握,作用勁的支柱,下腰前後挺動,幾寸長的一根大雞巴,便靈活地在陰戶中忽隱忽現,進退自如。可能是天生異稟的緣故吧,他的陽具又與眾不同:陰莖先勃起來,隨後性交時龜頭才越漲越大,龜頭雖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卻是女人的恩物。

莉莉酥癢難禁的陰戶,一下子讓又熱又硬的圓柱體充滿,舒暢得像飛上了天堂,自己姓啥也忘了,祇懂運用氣力將陰道的肌肉把陽具緊緊夾著,讓接觸更緊密、磨擦更敏銳,好等兩人同登高峰時可以欲仙欲死、淋漓盡致。書瀚的陰莖給她的陰道裹得緊貼無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在嫩皮管裡橫衝直撞得通暢自如,快感連連。陰道口的幾片嫩皮把陽具根部橡皮筋般緊緊箍著,令陰莖越勃越硬,龜頭也發揮出它特別的功能,越發越大,撐得陰道四壁鼓漲,稜肉邊沿磨擦著陰道皺紋,把無窮的快意向兩人身上輸送,叫人舒暢得發抖。

莉莉祇感陰道裡的陰莖越抽越快,龜頭就越鼓越大,高潮來臨的速度便越縮越短,一個還沒來得及消化,下一個接踵而至,自覺招架不來,祇有拚命大叫:「喔啊……喔啊……甜心……小哥哥……你好厲害……喔啊……喔啊……我……我……喔喔……沒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點……對……喔喔……我又要洩身了!喔喔……呀……!」雙手緊抓著他的手掌,用力按往乳房上,一連打了十幾個冷顫,才背過頭去,用癡情的眼光望著舒瀚,氣若游絲地說:「怎麼你越弄越來勁?比小伙子還會耍,快把人家的小屄也肏爆了。」

書瀚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已經將她的身體挪成趴在床面,然後用手抬高她的屁股,再把兩條大腿向左右張開,雪白的肥臀配著下面鮮紅的陰戶,正正的向著自己,引人垂涎三尺。書瀚哪捨得費時細細觀賞?將筆直的陰莖對準陰戶中的小縫,又再力插進去。一捅之下,裡面還沒來得及流出外的淫水,被擠得『唧』的一聲統統噴射出來,灑滿在他的陰毛上,令到烏黑的毛髮都掛滿著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閃著亮光。他雙手捧著肥臀兩旁,下身不停地挺動,直把陰莖磨擦得麻爽齊來,把一陣陣的難言快意往大腦輸送。汗水濕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讓火熱的體溫蒸發掉,散盡無遺。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個動作上,祇曉得不停地抽送、抽送、又抽送、抽送……

莉莉給抽插得幾乎虛脫過去,全部的感覺神經祇收到唯一信息:就是從陰道裡傳來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連書瀚將她反轉過來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經是面朝天花板地躺著,書瀚抬起她雙腿擱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後緊蹬床面,兩手扶著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斷,陰莖在陰道裡繼續幹著同一動作。莉莉的下體被帶得翹高,離床面好幾寸,在他的抽插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著那大龜頭雞巴的猛力衝撞,顯得可憐無助,被肏得水沫橫飛。

書瀚像一部打樁機,彷彿誓要把那根鐵柱一寸不剩地打進洞裡不可。眼前祇見陰莖一提到洞口,便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餘地,周而復此、沒完沒了。別看他們兩人年歲相差三十年,直像一樹梨花壓海棠,但一個是青春少艾,一個是識途老馬,在床上的合作卻是毫無代溝,天衣無縫。小屄被肏得淫水發響,大腿被碰撞得肉體發響,兩人興奮得口中發響,睡床被搖得格格發響……一屋響聲交雜在一起,匯成美妙的樂章,此起彼落,音韻悠揚。

忽然,響聲變得如雷貫耳,原來兩人已漸入佳境,就快攜手一同進入昇華狀態,迎接辛勤工作換來的收穫了。一輪快得令人眼花撩亂的穿梭,書瀚的大龜頭漲成像充滿了過量氣體的汽球,鼓圓得像個美國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陰莖上的血管隆高變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覺累積加強;莉莉的小陰唇充滿血液,硬硬地向兩面張開,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嬰兒小嘴;陰蒂勃得長長地往外挺伸,上面滿佈著蜘蛛網般的紅色血絲;兩粒乳尖變成棗紅色,向上挺凸:所有敏感部位都把點滴快意收集起來,齊齊向大腦輸送。

霎那間,龜頭給一陣突而其來的麻痺感籠罩,令書瀚不由自主地將背弓起,跟著全身肌肉一輪抽搐,下體往前力貼陰戶。電光火石之間,成萬上億的生命種籽像開了閘的野馬群,掙先恐後地蜂湧而出,呼嘯著長驅直進,穿過陰莖直向溫暖潮濕的孕育搖籃裡奔馳。莉莉全身的神經線同時爆炸,不約而同有規率地一下下跳躍著,巨大的高潮令屁股像裝上了強力彈簧,不斷高低聳動,熱情地迎接著一股股生力軍,點點滴滴地盡情吸收,陰道一張一縮地啜過不停,將射入的滾燙精液吸得半點不留。

從高潮的頂端慢慢降下後,她繃得緊張萬分的肌肉一下子鬆弛下來,如釋重負地張嘴大呼一口長氣,跟隨而來的是一種令人舒服無比的懶倦感,暢快莫名。像鼻子癢得難受時,突然繃緊全身深吸一口氣,集中全身氣力來一個大噴嚏,把難言的感覺驅散無遺,換來一身輕鬆愉快。

廳外的港生給房裡傳來的一陣陣浪聲淫語吵得滿身不自在,心裡像打翻了五味架,酸甜苦辣盡在心頭。腦裡幻想著床上的一對淫蕩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坐立不安,祇好把電視機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將聲浪蓋過,藉此掩耳盜鈴。可恨門縫裡射出來的光線,又把晃動的人影投映到牆上,像在上影著一出春意盎然的皮影戲,時刻在提醒他,心愛的女友正在別的男人胯下給肏得死去活來。眼睛雖望著電視機,但一點也看不入腦。

就這樣熬過了漫長的十多分鐘,祇見莉莉手裡抱著一張薄被走出廳,滿面緋紅地對他說:「老公,真對不起唷!等我應酬完了那老東西以後,再好好的服侍你,祇要你開口,啥都樂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幹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吶!」港生幽幽地回答:「就算為我好,也甭搏得那麼盡呀!人家心裡不知多難受。」莉莉蠻不好意思地說:「乖,別耍小孩子氣了。來,董事長說他今晚趕不及過關回香港,要在這兒睡,祇好委曲你囉。今晚先在沙發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縮,將就一下如何?」港生無可奈何祇好把被子接過。

倒在沙發上,胡思亂想沒法把眼闔上,像有無數蟲子在身上咬,祇好將身體在沙發上輾轉反側,不停挪來挪去。沒料不到一會,房裡又傳來令人不願聽見的響聲,一會呢呢喃喃,一會聲嘶力厥,擾得人心煩意亂,哪能睡得過去?莉莉熟悉的淫聲蕩語,像一把利劍,往心裡一下一下地扎,內心赤痛的當兒雞巴卻不受控制,悄悄地勃起來,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戰事一般。憋了一會,真想溜到對面的歌舞廳,找個姑娘發洩一下,但想到要儲備彈藥,以便後天回家時向妻子交功課,便咬著牙關,盡量按捺心情。忍無可忍下到冰箱裡找出一罐凍啤酒,大喝幾口,望能降降溫,度過這一晚。

房裡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長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盤腸大戰,將放浪的聲音一陣接一陣地傳出廳外。港生把被子蒙著頭也不能阻擋聲音的入侵,心裡在詛咒:你這老而不,要作風流鬼,也好等我坐上了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電視機一套套粵語長片,英語舊片都播完了,房裡還沒靜下來,心裡也不得不由衷概歎董事長的性能力,簡直像個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將近拂曉,方漸漸靜下,港生才在朦朧中不知不覺地疲倦進入夢鄉。

書瀚醒來時已日上三竿,才動了一下身子,四肢活像散開一般,酸軟得全身乏力。抖擻一下精神,見懷中的莉莉也睜開了雙眼,便起床從皮包裡抽出了五張一千圓港幣壓在化妝桌上,溫柔地對她說:「達令,一夜下來,把你的床單弄骯髒得一塌糊塗,也甭拿去洗了,這裡一少點錢,就給換套新的。如果不夠,往後儘管跟我說聲,再給你捎來。今天帶不夠,算是意思意思吧!」莉莉把錢一邊往抽屜裡擱,口中一邊說:「哎喲!老闆你真大方,換張床單哪用這麼多錢呀!再說,我和你睡,也並不是希罕你的錢,不然我變成了什麼人了?祇望你以後關照一下港生,便不枉我跟你這一夕緣。」他連忙回應:「當然,當然,我關照他,你也多多關照我喔。」莉莉白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胯下輕輕捏了一把說:「還說呢,人家昨晚讓你弄得命也差點沒了,現在下面還在隱隱作痛,瞧不出你這麼會弄,本領比小伙子還高強。」直逗得書瀚嘴也合不攏。他一邊讓莉莉替他穿上衣服,一邊用口往她嘴上親,要不是趕著回廠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本就不捨得離開。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畢,便到廳裡把港生喚醒,服侍他一番後,才目送兩人一同遠去。

回到廠裡,兩人都埋頭各自辦公,像從沒任何事發生過一般,直到傍晚下班鈴聲響起,書瀚才悄悄走到港生的身邊低聲說:「莉莉的廚藝真是巧手,昨天煮的那些小菜令人吃過回味;況且那枝洋酒,還剩下一半,今晚我想再到你家去吃頓晚飯,大夥兒把它喝完。你打個電話回去,好叫她準備一下。」港生心裡想:醉翁之意,哪在酒上?還不是找個藉口,趁機和莉莉再繾綣一番而已。看來今晚他又要在家過夜了,鵲巢鳩佔,莫非還要在沙發上熬?去你的!口中應著:「好呀!不過剛才香港來了個長途電話,說有一張定單出了點問題,叫我回去跟進,電話我給你打,晚飯我卻不回去吃了。」書瀚連忙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趕快回去,公事要緊喔,莉莉那兒有我替你照顧,放心吧!」港生心忖:照顧個屁!連床上的活也讓你替上了,我還有地方擱?口上應酬著:「那拜託拜託了!回香港後找機會再和你喝過夠!」

火車上港生盡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揮散,盡想快快回到家裡和妻子溫存,一方面補償前天早上不濟引起的尷尬場面,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敵,幻想她是莉莉,自己是董事長,將在莉莉身上發洩不出的情慾,轉嫁給詩薇,挽回心裡被壓抑著的征服感。心裡希望,和詩薇性交時也像昨天跟莉莉時一樣勇猛,那妻子的陰道裡便注滿了自己的精液,說不定這一炮就打個正著,藍田種玉,明年便可以做爸爸了,越想越開心,直嫌火車跑得太慢。

他做夢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陰道裡確實被注滿了精液,可惜並不是由他經手,而是另有替槍。兩天來,文威和詩薇除了吃飯和上廁,差不多全部時間都黏在床上,也記不起性交了多少次,祇知陰莖一硬起來,就往陰道裡塞進,耍盡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發軟掉出來才罷休。跟著詩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盡辦法令它抬起頭來,接著又塞進去,再弄到它白漿直噴,變回軟皮蛇,絕不讓文威有絲毫歇歇的喘息機會。

此刻,文威的陽具在詩薇的口中又慢慢恢復了元氣,昂首吐舌,準備著下一回合開始。她輕輕往後一仰,張開大腿來迎接文威的衝刺。他始終是年青力壯,雖然消耗了不少體力,憑著他多年運動鍛練出來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將一名。陰道口早已滿溢著不知是淫水還是精液的淺白稀漿,龜頭隨便一頂,就毫不費力地滑了進去。他先用恥骨緊貼陰戶,也不急著抽送,祇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轉動,一根大雞巴讓他帶得在陰道裡四下攪個不停。詩薇的感受和被抽插時又不同,敏感的陰蒂受到他陽具根部恥毛的磨擦,又麻癢又刺激,和被抽插時僅受到的碰撞感更強烈,一陣陣令人心醉的舒暢往身體四處擴散,令所有的細胞都亢奮起來;陰道裡彷彿困著一頭兇猛的野獸,掙扎著往四面八方橫衝直撞,用盡全力企圖突圍而出。把陰道壁頂得東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覺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會,他才轉用『九淺一深』的招式變換花樣,將陰莖祇在離洞口三份之一的地方內抽送。那裡是整個陰道神經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連續不斷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牽連帶動到兩側的小陰唇也給扯得一張一張的,引起像高潮來臨時的抽搐,美快得難以用言語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盡全力往裡直戳到底,讓龜頭往子宮頸一撞,詩薇當即『呀』的一聲喚了出來,全身連抖幾下,暈了一陣。清醒過來,覺得陰莖又在陰道口磨,磨著磨著又驟地一插盡頭,不其然又隨即連番顫抖,暈了一暈。就這樣給他又深又淺地抽插著,兩條大腿不禁越張越開,好讓他的抽送更得心應手;小屄也跟隨門戶大開,讓他插得更深更盡,快意自然感受更強。

陰戶給他抽插得『辟噗』作響,淫水四噴,把床單沾濕得幾乎沒一處乾的,到處都是一灘灘花斑斑的穢跡,清楚地給這兩天的激烈戰況作上記錄。詩薇兩眼反白,把頭左右亂擺,像在颱風中一棵被吹得東搖西擺的嬌花。一時腦空如洗,把所有空間都留給輸送進來的快感,一點一滴地儲起來,準備裝滿時來一個大爆發,好讓震撼人心的高潮來得淋漓盡致。雙手四處胡亂地抓,撈到什麼都拉到身邊來,揉成一團。文威經過兩天數不清的交媾,雖說是身壯力健,但始終也是肉做的身驅,在連番的抽送中兩腿漸漸覺得有點發軟,心力交瘁下暗想這馬拉松式的性交也該劃上一個句號了。

於是再也顧不上玩什麼花式,用盡所剩下的僅有氣力,鼓起餘勇,把抽插的速度加快,令陰莖在陰道裡飛快出入不停。一輪衝鋒陷陣,兩人都肉緊萬分,詩薇更雙腿朝天蹬得筆直,兩手抱著他腰部,跟著他的節奏用力推拉。嘴裡也不再大聲叫嚷,祇是緊咬牙關,身體開始一陣接一陣的顫抖,準備領受高潮的威力。文威全身肌肉繃得像扭緊的發條,陰莖給血液充斥得鼓漲不堪,又硬又熱,在陰道頻頻抽插中把無窮快感帶給主人,似對他獻出的精力作出回報。

一時間,兩人滿身都被汗水沾透,濕得像落湯雞,而起伏不停的動作又把它揮灑四方。詩薇從開始到現在流出來的淫水都是那麼豐富,像關不攏的水龍頭,可憐文威卻擔心精液射了又射,這回不知是否供應得及,還有沒有東西可以射將出來?沒來得及細想,龜頭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變得強而有力,體內早已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滾滾而出,像一枝壓力噴槍:每推進一下,尖端就噴出一股液體,向緊緊擁抱著他的詩薇陰道裡射進,將剛新鮮製造出來的精液從他體內一股接一股地,利用陰莖全部搬往另一軀體內,點滴不存。

兩人熱情地擁抱著,瘋狂享受這精液搬遷過程中所帶來的無限樂趣。兩人的生殖器官異常合拍地同時跳躍,歡慶將人類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務完成。

『砰』的一聲,睡房門忽然打開,興致勃勃的港生出現在門口,恰恰把文威往詩薇陰道裡射精的一幕全都攝進眼簾。頓時,空氣凝結了起來,三個人都呆呆地互相對望著,像電視機被按了定格畫面,動也不動,愣了好幾分鐘。如果說,文威和詩薇是被提前回來的港生嚇得呆若木雞,那麼,港生就是被眼前所見的一切驚成腦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祇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個是生命中最親密最疼愛的妻子,一個是最信賴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在自己背後結成床上伴侶!對著眼前上演的活春宮,自覺給一頂巨大的綠帽子從頭頂罩到腳跟,被蓋得幾乎窒息,連氣也抖不過來。

一股強大的醋意從心底冒起,變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姦夫淫婦令他再也不能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頭就向文威胸口打去。但拳頭剛伸到離胸口兩三寸的地方便停住了,他心知真要打將起來,肯定不是比他高半個頭、肌肉紮實的文威對手,雖然明知他理虧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體力,但最終還是會兩敗俱傷。於是拳頭變成了指頭,往房門一指:「你快快給我滾出去!兩人交情從此一刀兩斷,以後別再在我眼前出現!」

文威速速把還沒來得及軟化的陰莖從詩薇陰戶裡拔出來,跳回地面,胯下蘸滿漿液的陽具一甩一甩地跟著搖晃,把好幾滴白花花的黏漿摔到床上。港生看見更怒火中燒,操起床頭上他的內衣褲往廳扔去,大叫:「滾!快滾!」文威像鬥敗的公雞,怏怏地低著頭拾起來,再從沙發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著,另一手提著皮鞋,也顧不上穿,便像一股風般奪門溜了出去。

港生雙眼冒火,衝過去詩薇面前,二話不說便連摑兩個耳光,把她打得滿天星斗,臉上熱辣一片。她給捉姦在床,自然啞口無言,祗會雙手緊緊地抱著一個枕頭在胸前,眼眶裡含著一大泡淚水,瑟縮在床角,嚇得抖成一團。港生氣在頭上,已經讓怒火遮蓋雙眼,哪還有憐香惜玉之意?正想發作,眼裡便瞧見她縮起的腿縫中,一道白白的液體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灘穢跡,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心裡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奪過枕頭,朝臉上再摑兩掌,將詩薇打得倒睡在床上。轉身從衣櫃裡找出幾條領帶,把她雙手牢牢的拴在床頭左右兩邊鐵柱上,讓她上半身動彈不得。自己把外衣脫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兩手抓著她雙腿大力向兩邊掰開,整個濕淋淋的陰戶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大聲咆哮:「臭婊子!讓我瞧瞧你的淫屄,看給人肏得如何痛快!」

詩薇經過了兩天的長時間性交,陰戶給文威抽插了無數下,此刻已顯得微微腫漲,兩片小陰唇像塗抹了口紅般鮮艷奪目,烏黑的陰毛沾滿了又白又黏的液體,漿得一塌糊塗。最令港生憤怒的是文微剛射進去的精液,現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把他氣得怒髮衝冠,醋意更濃。詩薇當然明白他現在的心情,但最不該讓他見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覽著,直羞得無地自容,祇把兩腿又蹬又撐,想掙脫他的手,縮起來夾著,心裡也許好受一點。

港生見她掙扎,索性再拿起另外幾條領帶,將她兩隻腳綁在床尾鐵柱上。詩薇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樣躺在床中間,再也無法動彈,祇能柳腰款擺,將屁股在床上磨來磨去。港生沉默了一會,轉身朝廚房裡走去,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根大茄子,那是詩薇買回家,準備做他最愛吃的魚香茄子菜式用的,港生把它在手裡拋了拋,一隻手掰開她的小陰唇,另一手拿著茄子就往裡插進去。『哇……』的一聲尖叫,詩薇的陰戶像給撕開兩邊,陰道裡面給塞得漲滿,洞口的直徑張得幾乎有一罐可樂那麼闊,撐得快要裂開,痛得她冷汗直冒,心裡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時對自己呵護備致的丈夫,現在一但被怒火沖昏頭腦,便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港生口裡一邊罵:「淫婦!臭屄!……好,你喜歡弄嗎?我現在就給你弄過夠!讓你吃不完兜著走!」一邊提著茄子往陰道深處再用勁塞進。『唧』的一聲,裡面滿盛著文威剛才射進去,還來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擠得往外直噴,飛向港生手上,點點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簡直瘋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單上抹抹,拿著茄子用盡混身氣力往陰道裡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茄子比陰莖粗兩三倍,強行塞在裡面,就把陰道撐漲得說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亂抽動,詩薇直給弄得漲痛難耐,祇有把身體扭來扭去迴避,但四肢又給緊緊綁著,避無可避,硬生生地捱著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裡拚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饒過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眼淚淌滿粉臉,下體痛得死去活來。

港生心裡怒火還沒熄下,嘴裡陰陰邪笑:「爽吧?……痛快吧?……給他肏的時候也是這樣叫嗎?……一根茄子也比他強喔……爽夠了吧?不要臉!」再猛力推拉幾下,然後用勁『撲』的一聲全根拉出來,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滿了精液,竟然變成了淺白色,面目全非。詩薇忽的一下覺得陰道裡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氣,鬆了下來。港生把她折磨一番後,心裡的怒火才舒洩一些,但還是意猶未盡,盤算著該如何給她一點教訓,叫她刻骨難忘。

詩薇見他停了下來,以為他怒氣已過,暗裡舒了一口氣,跟著見他往廳外走去,便掙扎著想脫綁。誰知才動了幾下,就見他進回房中,手裡還拿著一把尖尖的錐子,心裡直覺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幹啥,驚得大叫:「港生,你瘋了?你……你……你……你想幹什麼?」港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打火機,用錐子在火上烤。詩薇猜不著他弄什麼把戲,淨嚇得雙眼睜得像銅鈴般大,怔怔盯著他,尿也幾乎給嚇得撒出來。

港生把錐子烤得燙燙的,然後坐到詩薇兩腿中間,皮笑肉不笑地對她說:「嘿嘿!怕了嗎?勾漢子時怎麼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點記號,讓你一看見就想起偷過漢,當然要付出代價喔!」左手捏著她一邊小陰唇,往外拉得長長的,透過燈光望去,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紅色薄橡皮,裡面滿佈著絲絲微細血管。右手拿著那尖錐,向嬌嫩的陰唇中間刺去。耳中祇聽到詩薇『呀!……』一聲長喊,陰唇上也同時『滋』的一聲,冒起了一小股白煙,上面霎那間便給戳穿了一個小孔,四周讓熱錐子烙得微焦,倒沒半點血流出來,詩薇痛得整個人彈了一彈,背脊上全是冷汗,身體抖顫不休。還沒痛完,祇見港生又把那錐子放在火機上烤,祇好哀求他:「港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我倆夫妻面上,就饒了我罷!我知道是我一時糊塗,行差踏錯,今後就算用刀指著我,我也不敢再做對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港生得意地說:「現在才求我,太遲了吧?砍了頭,哪能把他的頭再裝上去?」話音未落,又再『滋』的一聲,另一邊小陰唇同樣冒出一縷白煙,詩薇也在殺豬般大喊的同時,陰唇上再添上一個小孔。

港生就讓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開她,起身到靠街的窗戶,從窗花上解下了一顆小銅鎖,回到她身邊,用手撫著她的陰戶說:「這美麗的寶貝,人見人愛,怪不得文威對它那麼著迷!現在讓我給它再加上一點裝飾,不把它打扮漂亮一點,將來你舊相好來時,哪見得人啊!」詩薇已經痛得失魂落魄,也聽不清他說啥,祇感到他把兩片小陰唇捏到一塊,用小銅鎖穿過兩個小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歐美流行的『皮爾』陰部飾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掛著一把鎖頭。

港生完成了他的傑作,滿意地大笑兩聲,對她說:「好呀!看你以後還怎樣偷漢子?沒我打開這人肉貞操鎖,誰的雞巴也休想插得進去。哈哈……」把鑰匙輕輕放進褲袋裡,也不管詩薇在床上痛不欲生,丟下她一個人仍然被綁在床柱上,穿上外衣,頭也不回地開門而去。到了樓下,揚手召了一部的士,叫司機把他載到新蒲崗,摸進一間酒巴裡,孤零零地一個人借酒消愁。

詩薇等他出去後,幾經掙扎才能把綁著雙手的領帶鬆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的手腕,才低頭瞧瞧劇痛的下體,看看給他摧殘成如何模樣。拿了面鏡子,躺在床上,從反射的鏡片中祇見陰戶一片紅腫,一把小銅鎖將兩片小陰唇扣在一起,把陰道口完全封閉。別說陰莖,就連指頭也插不進去,一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想走到廳裡牆櫃的抽屜裡找出鑰匙把它打開,誰知一走動,便出盡洋相:那鎖頭掛在胯下,腿一張開便往下垂,扯得兩片小陰唇長長的,又痛又難受,還隨著走動而晃過不停,磨擦著那小孔傷口,痛得眼淚直流,祇好一邊走,一邊用手把那鎖頭兜著,狼狽萬分。

剛才給嚇得幾乎撒出來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廁所去解掉。一撒出來,老天!陰戶給封著,射出的尿液又讓扣在一起的小陰唇阻隔,在裡面擠鼓成一個大水泡,再在壓力下從小陰唇邊的窄縫中像花灑一樣向外四噴,弄得滿腿都是尿水。這還算好,最要命卻是鹹鹹的尿液鑽進傷口裡,醃得整個人直跳起來,痛癢齊下,搔撫不著,每時每刻都要彎腰兜著那鎖頭。心裡直把港生恨得要死,想出這麼一個歪主意來懲罰自己,立定當他一回家便馬上宣告要跟他離婚,以後再也不願和他長相廝守。

港生此刻在酒巴裡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懷中的憂鬱還是不能解除。桌上煙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祇怨上天為什麼對自己那麼不公平?一生中祇有兩個親密女人,一個自己雙手送出去,沒得埋怨,可妻子怎麼又會背著自己找姘頭,到底做錯了什麼?腦中越想越亂,交替浮現出老婆和情人在別個男人胯下鶯啼嬌喘的情景:緊抱著那男人,給肏得高潮迭起,淫蕩的叫床聲震耳欲聾,陰戶接受著那男人勁射出來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陰道灌得滿溢而瀉,淫水橫流……

點著最後一枝香煙,把空煙包握在手中,使勁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發痛才清醒過來。回心一想,其實也不能全怪詩薇,自己名利薰心,祇管往上爬,才冷落了嬌妻,獨守空帷下不讓那兔崽仔乘虛而入才怪呢!再說,也是自己泡姘頭在先,背著她在外包二奶,這回真是樂極生悲,報應啊!每事都好像冥冥中有主宰,先給我送來一個情婦,跟著再給妻子送來一個情郎。好了,此刻誰也不欠誰,一下子扯平了。

不經不覺,酒巴已經到了打烊時間,天也快亮了,想想剛才把妻子這麼虐待,也真的過份一點,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將以前發生的一筆抹過,往後對她溫柔細心一些,祈望再從新來過吧。港生拖著醉薰薰的身體,一倒一歪地走出酒巴外,截了一部的士向家裡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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