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老婆不可以跟人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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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乡间的产业道路上,我正开着我的SAVRIN前进,山路蜿蜒曲折,四周风景如画,鸟语花香。

  不久到了一片树林,我把车子停下,打开驾驶座的门下车,走到助手席,将门打开,「老婆,到了,可以下车了。」我对车内的人说,同时,把老婆拉了下车。

  没错,是用拉的,我是用一条铁链把她拉下车。随着我的拉扯,老婆挣扎着被我拉下车来,老婆有一头微卷的短发,她缓慢地移动着她的脚步,在老婆的脖子上,此时正套着一个黑色皮质的狗用项圈,项圈的前端有一条链子,连在我手上。

  「呜……慢点……老公……走太快了……」老婆脸泛红潮,额头满是汗珠,露出痛苦的表情皱着眉。此时的老婆,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黑色短大衣,勉强只能盖住她那浑圆挺俏的臀部,大衣的钮扣是没有扣上的,随着老婆举步维艰的前进,衣服左右晃动,衣服内的春光一览无遗。

  老婆衣服内一丝不挂,没有穿任何衣服,唯一有穿的只有全身上下纵横交错的黑色绵绳。黑色棉绳在老婆的腰上不松不紧的绕了两圈在後腰上打了个结,绳子沿屁股沟穿过阴唇从腹部的绳子上反折回来用力一收,两股棉绳就完全埋在了两片阴唇里;绳子又从阴唇屁股沟反穿回来,在後腰的绳圈上捆紧。此时,老婆胯下的那股绳子,已经完全地埋在了阴户里,在她走动的时候来回摩擦着她的阴道口。

  老婆上半身一样是用黑色绵绳綑绑,一根很长的绳子,从老婆的脖子开始折成两股在胸前打了个结,然後饶着乳房的上下各绑了三圈,最後一圈在乳房下打结再将绳子穿过乳房上的绳子用力一拉,两颗乳房就被绳子勒了出来,乳房被紧紧綑绑,原来老婆那已经很浑圆硕大的乳房被绳子勒的更加突出,在绳索来回捆绑下,绳索缝隙间露出来的乳房已经变形。

  在老婆两个坚挺的乳头上,挂了两个金色的夹子前方各挂着一个铃铛,此时随着老婆的脚步移动,乳房微微晃动,乳头上的乳铃也随着发出「叮叮当当」的美妙音符。

  老婆的脚上穿了一双白色高跟露趾凉鞋,脚上穿了一条吊袜带,以及白色的网袜,双手背在背後,其实是铐着,这使她无法用手维持身体的平衡,高跟鞋踩在地上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老婆边摇摇晃晃的走着,边皱着眉轻声跟我说,「老公……慢点……嗯……呜……」不住嘴里发出嗯哼声。渐渐地,老婆的阴部渗出闪闪亮亮的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慢慢流了下来。

  突然,她的屁股不停颤动着,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她蹲了下来,脸上不断冒汗,汗水流到她的鼻头,她的眼光望着我,似乎在请求什麽事,眼神逐渐迷离。

  「老……老公……我……走……走不动了,我受不了。」她突然把头低下,似乎忍耐着什麽。

  「喔……想排泄了吗?老婆。」我笑着问,「嗯。」老婆点了点头。

  「那要说什麽?老婆。」我故意拉拉链子把老婆的头抬起,此时老婆已经头发散乱。

  「老公……不……主人……求求你……准……准许……卑……贱……的……奴隶……老婆……排泄。」老婆吞吞吐吐说着这些话,声音非常的小,有如蚊子一般,看来她已经忍耐到极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既然你都请求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准许你排泄。」我说着,扶起老婆的身体,伸手将老婆的股绳解开,此时她已经两脚颤抖,连站起来都没办法。

  当股绳被解开的瞬间,老婆马上蹲了下去,双脚左右大大地分开,嘴里发出「啊……啊……啊……」的声音,随着她的动作,肛门喷出一个东西,随後一些黄黄黏黏的秽物从老婆肛门喷射而出,我拿起数位相机,拍下了几张照片。

  「呼……」老婆长长叹了一口气後,用娇嗔的口气说着:「你坏死了……老公。」「说我坏?你自己也很享受啊!湿成这样!」我把已经被淫水弄湿的股绳拿给老婆看。

  此时老婆仍蹲在地上,我伸手解开裤子的拉链,掏出我那已经充血肿胀的阴茎,在老婆眼前晃了晃,老婆知道我的意思,立即张开口,一把将我的阴茎含入口里,开始吸吮起来。她在我挺起的肉棒上,用舌头从根舔到顶端,来回来回地仔细舔,老婆的双乳随着吸吮的动作晃动着,乳铃声不断地「叮当」响起,回荡在树林中。

  老婆的巧妙舌技和绝妙的吸吮,让我的肉棒颤抖着,我感到脑门一阵电流经过,我用一只手压下老婆的头,同时用力挺起屁股,「唔……嗯……要射了!」我喘着气说着。

  肉棒的尖端顶到喉咙深处的刹那,我的东西在老婆嘴里强烈爆炸了,尿道像火烧一样的炽热,积存的精液激射出去,一些精液顺着老婆嘴角流了出来在她美丽的脸庞上。间歇的冲动结束,射出全部精液後,我仍压住老婆的头不放,让精液全部射入她的嘴里,她也顺从地「咕嘟咕嘟」把精液都吞了下去。

  我解开老婆铐在背後的双手,把她身上唯一的一件短大衣脱下:「我们来蹓狗吧!老婆。」老婆听到我这麽说,顺从地趴了下来。我拉拉手上牵着的链子,老婆开始往前爬动,胸前那对豪乳垂在身下,乳铃声随着老婆的爬动,「叮叮当当」又回响着在树林间。

  落叶仍「沙沙」的响着,老婆吃力地爬着,不时喘着气,我看着她那完美无瑕的背部曲线,以及俏挺的屁股,不时用脚摩擦着她的两腿之间,就这麽牵着老婆上了我的SAVRIN。

  我跟老婆是怎麽开启这种关系的呢?这就是一段故事了。

  老婆跟我是大学同校,低我一届,不同系,算是我们学妹,我们都是北部F大的学生,同一个社团。第一次见到我见到老婆是在一次及其尴尬的场面下,那年我大二,我担任社团干部。有天晚上有点事情,我独自一人在社团忙到很晚,看了看手表,「糟!宿舍快关门了!」我拿起背包,匆匆忙忙往宿舍赶,有点小跑步。

  突然之间,我跟人撞了个满怀,「啊!」对方叫了一声,「对不起!有没怎样?」我说了声抱歉。在社团办公室拐角的地方,我和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撞在一起了,我定了睛一看,是同一个社团的学妹,哲学系的,跟我撞了满怀,她也跌坐地上,手上的书跟背包内东西散了一地。

  「我来帮你捡。」我动手帮她收拾着,「不用了,我自己捡就好。」她一脸紧张的对我说。

  我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她,她跌坐地上,两脚呈M型张开,她那天穿的是洋装及膝裙,跌坐在地时,一双白皙的腿露了出来,我用眼角余光瞄向裙子内,「哇勒!」我居然瞄到她的下身没穿内裤,而是用绳子紧紧綑绑着!

  她好似发现我的眼光,双手遮住裙子,羞红了脸。我别过头去不敢看,一边帮她捡着书,我惊异地发现除了教科书以外,里面居然有一本SM虐待杂志。我也羞了,不敢说什麽,只是低着头把书还给她,她的脸已经红得跟苹果似的,接过书之後,她理了理头发,急匆匆的走了。

  其後几天,那个女孩在社团碰到我,她都不敢看我,也不敢和我说话,脸都跟红苹果一样。过了一个星期,社团举办舞会,在学校附近,那种私人住家改成的小小舞池,我到场发觉她也在场,每个男生都上去邀他跳舞,她都拒绝了,眼睛却不时瞟向我这边。

  我不擅舞,很少下去跳,鼓起勇气走向她,我开口了:「能有这个荣幸请你跳支舞吗?」她点了点头,我伸出手带着她划向舞池。

  音乐悠扬的旋律回荡着,我搂着她的腰,隔着衣服我摸到绳子的痕迹,「你自己绑的?」我贴在她耳边轻声的问,她点了点头,脸颊依然通红。

  「为什麽只答应我的邀约?」我在她耳边呼了一口气问着,她没有回话。我猛的一把抱住了她,双脚随着旋律摇摆着,「思语,我爱你!从那天晚上後我就天天都在想你。」我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着。

  思语被我的行为吓了一跳,但并没有反抗,我就顺势对着思语的小嘴吻了下去。出乎我意料的是,思语居然主动地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搅动着我的舌头,我们默契地挑逗着对方的舌头,深吻了好久,直到大家都有点喘不过气来才停止。

  周边的男生个个瞪大了眼,看着我们两个边吻边跳,想说我哪里飞来的艳福,每个人都是羡慕又忌妒的眼神。

  「我也爱你,学长,你发现我的秘密,可是你没有到处张扬。」思语贴着我的耳边轻轻说着,我感觉到下身的小弟弟高高的顶起了个帐篷,两个人就这麽搂着,直到那条歌结束。

  「我们出去走走,顺便吃个宵夜。」我在思语耳边提议着,她点了点头,我牵着她离开了舞厅,背後一道道忌妒的眼神不断朝我射来。

  我们沿着校园边的马路散着步,不久就离校越来越远,思语整个人偎依在我的身上小步的挪着,别人一定会认为我们是一对甜蜜的情侣。生怕走得快了就少了在一起的时间,我则透过衣服不断在她身上摸索着,我摸到了乳房,那柔嫩的触感让我难忘。

  隔着衣服我摸到她的已经凸起挺立的乳头,「你……你没穿胸罩?」我惊讶地问着,她在我怀里点了点头。

  刚好走到了暗巷里面,我把思语贴在墙上,吻着思语,她也迎合我的吻,舌头不断交缠。我的手也没闲着,把她的洋装下方扣子解开,伸了进去摸索着。她那天穿了一件淡咖啡色花格子的连身洋装,是前开襟的那种,扣子一直开到底。

  我解开下方两颗扣子,手伸了进去,摸到了绳子,这我刚刚就确认了。但是随着我的手探索,竟然摸到她温暖潮湿的肉唇,「你……你也没穿内裤?」我问着,此时思语已经开始发出「嗯嗯」的声音。

  她点了点头:「人家……人家全身上下只穿这一件。」我开始动手把她洋装的扣子全部解开,手在她身上不断摸索着,我摸着她的股绳,上面已经湿淋淋一片。我把思语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也扒了下来,让她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我面前。

  此时我才能好好地欣赏她的身体,我不禁赞叹造物者的杰作,思语的肌肤洁白无瑕,两个乳房丰满坚挺,乳房上下用绳子綑绑,将很丰满的胸部托高,不少绳子在双乳中间打了一个结,正面看,真是诱人!乳头上的乳晕像樱桃般鲜艳欲滴,乳尖是粉红色,小小的,已经被我搓揉的高高挺立向天。

  思语的腹部一点赘肉都没有,光滑平坦,下身也用绳子绕过阴唇,绳子将她的阴唇左右分开,特别是胯下的那股绳子,已经完全地深深陷在了阴户里,对正前後两个肉洞的位置上有大小不同的结扣,陷入洞口里,而本应该长满阴毛的阴部却是白净光嫩的十分诱人。

  此时思语双目微闭、朱唇微张,我哪里还受得了,用手把弄着思语的乳房,一口轻轻的咬在了她柔嫩的乳房上,用舌头温柔地舔着她翘立的乳头,她开始发出「嗯嗯」的闷哼声。我摸了摸她下身,原来她下身早已泛滥一片,整个股绳都已经被她分泌的淫水浸湿,这也难怪,阴部受到绳索的摩擦刺激,跟我跳舞又散步一段时间,她当然会如此湿润,我才发觉,她是如此敏感。

  我把思语翻了过来,让她背对着我,笨手笨脚地解开了她下身的绳子。我拉开裤子拉链,小弟弟早已经肿胀到受不了了,这时我要思语弯下身,两腿打直,我把阳具从後面插入她那已经非常润滑的小穴,在我插入的同时,思语「啊」了一声。

  「学长,会痛……轻……轻一点……」她轻轻皱着眉,眼泪也跟着冲出了眼睛。「你……你是第一次?」我温柔带点惊讶的问着,「是……的,学长。」思语小声说着点了点头。

  我慢慢地抽动着,当我拉出阳具的时候,阴道里鲜红的嫩肉都会向外翻出,一丝血流了出来。我更加缓慢地抽动着,慢慢地思语适应了我抽动的速度,屁股开始跟着我的节奏慢慢地运动起来,而思语的微弱喘息声也不绝於耳,「嗯……嗯……嗯……啊……啊……啊……」思语强忍着小声的呻吟着。

  她的阴道真的很紧,我用力地插入的时候,阴茎里的血液都会被她的阴道压迫得集中在我的根部,拉出的时候则聚集在龟头上,弄得我的龟头都发紫了。

  我在思语身後抽插着,阳具被一阵温润的感觉紧紧包围着,思语挺动身体,手撑着墙壁,摇动着腰部迎合我。我稍微地弯腰,两手从腰部绕到胸部,一下子抓住那被上下两条绳子紧紧绑住的丰满乳房,然後不断地揉搓着。

  思语逐渐变得紧绷的胸部,随着我的揉弄而变得非常有弹性,娇嫩的乳头也耸立起来,「嗯嗯嗯……啊啊啊……」思语嘴里传来的是一阵阵压抑的呻吟。这是路边的暗巷,叫太大声,外面的马路会听见。

  处女的阴道不是一般的娇嫩,也不是一般的刺激,我没有加大幅度,但是加快了速度。而另一面,思语也开始享受到我给她带来的快感,处女的羞涩一扫而光,她在那里快速地晃动着自己的腰,「嗯……嗯……嗯……」她咬着牙,忍耐着不要让呻吟声发出。

  不久她开始颤抖双脚,头部不断扭动,背部被汗水完全渗透,美丽的脸孔胀红,露出非常陶醉的表情。当她的阴道猛地收缩的时候,我也到了快感的顶峰,浓浓的、热热的精液带着我的满足射到了思语的阴道中,我们一起到了高潮。

  高潮後的思语撑着墙壁喘着气,我也半倚着墙壁看着精液同处女的血混合着从思语的阴道中流了出来,思语的美穴已经沾满了白色微亮的液体,跟红色的处女血顺着她大腿而流下来,部份滴在地上。

  思语突然转过身来,主动跪下把我的阳具含在嘴里帮我清理,我那刚刚因为射精而瘫软下去的阳具上原本红红白白的沾满了思语的处女血跟我的精液,不久在思语的清理下就被清理得一乾二净。

  这时思语抬头看着我说话了:「学长,其实今天晚上出来跳舞之前,我就决定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你了,我要做你的女人,你可以任意地打我、骂我、折磨我,我要做你的奴隶。」思语从此不仅当我的女朋友,并且也当我的性奴隶,面对身下这美丽动人的女体,当个男人还有何求呢?

  我看了看表:「糟!宿舍关门了!」

  「没关系,学长去睡我那里,我自己一个人租房子。」思语站起来对我说。

  此时,我听到似乎附近住家有人开门的声音,我赶紧把衣服披在思语身上,一把抱起她,三步并两步的离开暗巷。

  在大马路上,思语喘息着:「刚刚真的是好刺激呢!」我搂着她走回她住的地方,思语此时钮扣我也不让她扣,她双手紧紧地将衣服兜拢在一起走在路上,深怕过往的行人会发现她身下的绳子的捆绑,怕走光的感觉让她羞红了脸,小步小步的移动着。

  我把她搂在怀里走着,有时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抚摸被绳子綑绑的乳房,在没人行走经过时,我会故意去掀起她的衣服,轻揉她的屁股、用手抚摸她的下体或乳房。思语起初也不太适应,害怕被人看到,也常用手推开我,也时而转身闪开我,脸部也泛红。

  从那天开始,我命令思语都不准穿内衣裤,自己綑好,只能穿一件衣服来上课,下课後就让她到社团办公室让我检查。经过这次後,思语的心身灵肉都彻底地给了我,不久我也搬进了思语在校外租的房子,每天玩起了各种各样的性爱游戏。

       (二)

  我常常狐疑地想,我究竟何德何能,天上掉下来一个美女当我的女朋友兼性奴?

  自从跟思语在一起之後,我常常搂着思语在校园里散步,许多的社团的同学跟我的同学都觉得诧异跟不可思议,社团有一大把人想追思语,却被我这个舞都跳不好的楞小子追走。

  那些同学常常酸溜溜的在我俩背後说着:

  「那个董希常,真看不出来林思语怎麽会被她追走。」「对啊!对啊!我们都觉得很奇怪,是不是林思语看上他的『东西长』?」「搞不好喔,董希常——『东西长』咩!」「真是羡慕董希常啊!我们东西都不够长,所以追不到思语,董希常真狗屎运。」然後众人说到这就哄堂大笑,思语只要听到了都羞红了脸。

  没错,我的名字叫「董希常」,从小到大,因为谐音的关系,认识我的朋友都给我取个绰号叫「东西长」,常常老远就「东西长」的叫着我。许多不知情的女生,听到「东西长」,都会特意看一下到底是谁「东西长」,甚至盯着我的下身看,我都觉得很困扰,但是,没办法,谁叫我老爸给我这个名字。

  其实叫我「东西长」我都蛮自卑的,虽然当兵的时候,同梯的都说我东西确实长,但我都不觉得,因为我第一次看A片,是那种欧美的A片,我就觉得,我的东西哪有长?我自己量过,勃起才14公分,这有长吗?比起A片来我实在太短了。

  当我搬进思语在校外租的房子之後,在房间里,我们都是不穿衣服的,因为衣服对我们是多余的。我们的生活除了做爱还是做爱,当然思语身上的东西比我多,因为她身上绝对会绑上绳子。

  她的乳房上下绝对都被绳子交错綑绑,把她的双峰绑得异发突出,不过有时候绳子只是简单的在乳房上下各捆着两圈,在乳房前方收紧;有时候綑绑复杂一点,会把绳子先绕过脖子,分成两股,在胸前打个结之後在乳房上下綑绑,在乳房下方打个结然後穿过上方绳结收紧。为了方便我们随时做爱,除了要出门,思语的阴部是不会綑绑的,以免要做还得解绳子。

  这天,我躺在思语租来的房子那小小的单人床上,把我的脚打开,而思语,乳房上下被绳子捆着,正跪在我双腿之间,用她那樱桃小口舔弄、吸吮着我的龟头。

  眼里看着思语性感的裸体,我忍不住将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起,思语显然感受到我的兴奋,抛出充满爱慾的娇媚眼神,同时用手抚弄着我的阴囊,嘴上也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你的技巧越来越好了,思语,我看妓女都比不上你的技巧。」我看着双腿之间的可人儿说着。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羞红了脸:「希常,你坏……羞辱人家,把人家跟妓女比较!」她抗议着,突然大力捏了我的阴囊一下,「啊……痛!」我痛得皱起了眉。

  「人家……并不是那麽贱,人家第一次都给你了,希常,你居然羞辱我,你到底把我当什麽?」她哀怨的说着,眼睛泛着泪光。

  「对……对不起!思语,我错了,我只是很享受这样的感觉,所以说了不该说的话。」我缓缓道着歉,伸手拭去她的泪珠:「我会永远珍惜你,思语,原谅我。」她点了点头,低下头继续帮我舔着。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开口了:「思语,像你这样的女孩,为什麽会爱上綑绑?又为什麽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你上了?」思语抬起头,嘴巴离开了我的龟头:「你想知道吗?希常,那我慢慢说给你听。」她把身体缓慢地挪向前,一手仍然抚弄着我的阴囊,她那垂在身下的丰满双乳从我的下腹部一路在我的身上摩擦游移,然後她的脸凑到我的眼前,在我耳边轻轻缓缓的说着。

  (以下是用思语当第一人称)

  我生长在一个富裕的家庭,爸爸在台中地区开了个小小的工厂。因为我是独生女,从小被爸爸妈妈极力呵护着,当个宝一般捧在手心,我衣食无缺,受到非常的宠爱。父母很爱我、疼我,我就像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宝贝公主一样受到宠爱、娇惯,但是,爸爸、妈妈都忙於事业,比较没有时间陪我,常常都是我一个人在家。

  爸爸和妈妈给我很多的零用钱,但是每天偌大的家里空空荡荡,我都觉得无聊。十 三 岁上国中那年,我都习惯下课後去租书店,看看漫画,租一些漫画来排遣寂寞,当时少女情怀总是诗,租的都是少女漫画。

  有一天,我在漫画店找书准备租回家看,突然下起大雨来,从外面走进来一男一女,那个女的长长的头发,长得很漂亮,因为下雨的缘故,她的长发紧紧的贴在脸上,女的依偎在男的怀里,明显地这是一对情侣。

  当那一男一女走进漫画店,每个人都放下走中的书,目不转睛看着那一对情侣,并不是因为那个女的很漂亮,而是那个女的走路的姿势怪怪的,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脸上不住冒着汗。

  那个女的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针织上衣,一条极短的红色迷你裙,因为被雨淋过的关系,她的整件衣裙整个贴到了她的身上,所有的人都可透过那被雨淋湿之後变成近似透明的白色衣服,看到那个女生的上半身。她里面什麽都没有穿,整个胸部不是很大,乳房像苹果一样大小,透过衣服可以看到那小小的胸部及前面凸起的乳尖,乳尖上还有个圆圆的环。

  那个女的胸部上下被绳子綑绑,因为衣服被淋湿,紧紧贴在女的身上,所以绳子綑绑的痕迹就看得很清楚。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什麽是SM,只是觉得怎麽会有这麽奇怪的胸罩?

  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边的动作,「哗!」的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那个女的没穿胸罩,还被绳子綑绑!」一个男生转过头跟他旁边的人说着。

  「应该是被虐 待狂吧?」我前面的男生小声应着。

  「那个男的还摸她的奶呢,好变态啊!」

  那对男女也不理会众人异样的眼光,迳自进了店里,男的用手戳揉着女的乳房、拉拉她的乳环,不经意的疼痛,使女人「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他们询问着老板:「有没有深田拓士的《咒缚》啊?」老板不敢正眼瞧那对男女:「阿龙老大,有,在最後一排的架子。」男子搂着那个女人走到了後面,边走还边把那个女的裙子撩起来,那个女的裙下也没有内裤,在她露出来的屁股沟,可以看到绳子穿过股沟中间。

  「哗!内裤都没穿,应该是个暴露狂。」

  「那个地方被绑成这样,走路不会痛吗?难怪她走路样子怪怪的。」听到大家窃窃私语,那个女的被虐心理可能也被挑起,她走到书架那边,就自己蹲了下来,让那个没穿内裤的屁股在众人眼前露出来。那对男女找到了书,到了柜台,「老板,这本我借走了。」男的一样对老板说着。「阿龙老大,你要看多久都没关系。」老板陪着笑脸。那个男的没付钱就搂着那个女的离开了。

  我从头到尾盯着那个女的,觉得这种打扮好羞耻,可是,他们为什麽做这种事?就穿这样出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光景,那时感到了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速。

  『如果站在那里的女人是我,那该……』我心里突然想着,『我为什麽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但这个想法却像影子一样,挥之不去,不招即来。我渐渐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内裤被淫水浸湿了,甚至能感觉自已已到了高潮的边缘。

  那天我才知道这样的捆绑叫SM,透过网路,我开始看到一些綑绑跟鞭打的照片,每次看到这些照片,我都想像是自己被绑起来,每次想到这里我觉得私处都已经湿了,我开始觉得期待有人来綑绑我或鞭打我。

  但是我的父母都那麽疼我,不可能打我,也不可能綑我,我只好自己綑绑,看着网路上的照片自己綑绑着。家里的房子很大,一开始只在自己的房间里自缚之後裸奔一段,後来胆子慢慢地变得大了,看看也没出过意外,就变得在家里没人的情况到处走,还经常故意敞开窗子,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见,只要有这个念头就会感到更兴奋。有几次还差点被家里人看见,但越危险高潮就越厉害。

  後来我上了高 中,常常都没穿内衣裤去上学。我们学校是中部知名的女校,衣服的颜色很深,不穿内衣裤没有人会看见,我就这样搭着公车去学校。後来我胆子越来越大,我决定作一些疯狂的事。

  一天我开始了自己的计划:「自己绑着去上学」。首先先用绳子把自己捆绑自来,只绑上半身,绳子是我自己挑选的棉绳,虽然不像麻绳一样会给人磨擦的疼痛,但是绑紧以後身体一动,棉绳就会陷入肉里勒得很痛。

  我忍不住看了看前面的镜子,纤细的身体,两个硕大的胸部被绳子綑绑得更为凸出,美丽的脸庞泛着红润。上面绑好了,该轮到下面啦,我两个花瓣中间早就湿润润的等不及了,我又用绳子在下面给自己做了一个绳裤,绳子穿过阴阜绕到身後,在後头腰部打了一个结。我穿上我们的校服,照照镜子,看不出来,我就这样去学校。

  一整天阴部的绳子勒得我好痛,每走一步,绳子就深深陷入阴户,使我只能慢慢前进。老师上课我也无心听讲,没办法专心,因为身体下方的快感不断袭击着我的脑部。要上厕所也没办法,尿水一定顺着绳子溢流,流到我整个屁股都是尿,害我要花很多时间清理。

  好不容易等到放学,我的淫水早已流湿了绳子。当天下午放学我没有直接回家,为了享受更多绳子捆绑的快感,我到处去乱逛,还去逛夜市,直到快要没有公车可以坐了,我才依依不舍的回家。

  走到路上,在心理作用的影响下,似乎街上每个人都看穿了我的衣服,看到了衣服下面绳子的捆绑,一想到这,我的淫水已经流到了膝盖。

  回到家里,爸爸妈妈已经在家了,看到我脸上冒着汗,妈妈关心的问:「怎麽了?去哪了?身体不舒服吗?」「没……我在学校看点书,可能累了。我去休息了。」我进了房间,脱光身上衣服,这种感觉太刺激了!我解开绳子,下身已经都湿了,幸好没被人发现我的装束。

  这是我的秘密,我不断沉浸在自缚的快感中,後来我连阴毛都剃光了,这样绳子綑绑比较不会被拉扯到。我下定决心,如果哪天有个男人发现我的秘密,却没有当场侵犯我,没有去到处宣扬我的丑事,我就要一辈子跟他。

  就在那天跟学长你相撞而被发现,感谢学长没有去跟人说,保住我的面子,我就决定给学长了,希望学长能好好珍惜我。

  思语缓缓的、语气轻柔的、幽幽的,在我耳边吐出这段话。

  (以下又回到我的第一人称)

  在说这些话的同时,思语的左手不断地抚摸着我的阴囊,还不时用手套弄我的阴茎,右手则不断地在我胸膛上抚摸着,我哪里还受得了,小弟弟已经充血肿胀。我用手抱着思语的腰,把她压在我身下,「不要说了。」我开始吻着她,她的小穴此时已经潮湿,淫水汨汨流出。

  我将我那坚挺的阳具插入了思语的小穴,「思语,用脚夹住我的腰部。」我轻声说着,思语的两只脚就环住我的腰,我开始摆动我的腰部抽插起来,「嗯嗯嗯……啊啊啊……」思语陶醉着,嘴里不断发出呻吟。

  我一把抓住思语的腰,我往後挺腰,坐直身子,把她的上身拉起,变成坐姿的方式跟我面对面,让她的腿继续环住我的腰,「思语,夹紧。」我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同时继续运动我的腰部,还一边用嘴吸舔思语的乳房。思语也摇动着她的屁股迎合我的动作,阳具深深进入她的小穴,「啊……啊……啊……」思语娇美的呻吟着。

  「希常……打我……用力地打……」思语突然跟我说。

  「打你?」我诧异地问着,「对……打我屁股或乳房!」思语给了我肯定的眼神跟回答。「啪!」轻轻地我右手掌打在思语的左边屁股上,随着我的拍打,思语的屁股晃动着。

  「大力一点!希常。」扭动娇美诱人裸体的思语似乎在高潮的边缘了!

  「不要怕!大力打,希常,我只会高兴……打下去!不要怕……」思语用语气恳求着,眼神似乎很期待。

  「唔,好吧!」我举起手用力打下去,「啪!啪!啪!」我大力地拍响了思语的屁股,思语的屁股马上出现五条红印。

  缓缓地、但重重的落下,「啪!」先打右臀,「啪!」再打左臀。我规律但用力地不断拍打着。思语脸色涨得通红,汗如雨下,长长的美发散在颤颤的雪白丰乳上。「吧哒!吧哒!」阳具跟肉穴结合处发出淫肉与耻骨撞击的声音,以及淫肉摩擦的「啾!啾!」声,混着我从喉咙深处发出如野兽般的怒吼:「唔……嗯……」每当我的手掌打下时,思语的肉穴就不自主地收缩,淫液一股一股地泌了出来。我的阳具被思语的小穴紧紧包覆着,她的眼神微闭,「嗯……哼……对……就是这样……」嘴里不住地发出呻吟的声音:「啊……啊……喔……希常……你干得我好爽啊……啊啊啊……」「来了!来了……」一股电流突然从阴道直冲上子宫,思语全身抽搐,痉挛地大喊。此时,我的阳具感觉到思语温润的肉穴越夹越紧,「唔……嗯……要射了……」我此时也射出了我的阳精,大量的浓稠精液灌入思语的小穴,思语的子宫也喷出一股浓浓的液体。

  「呼……呼……」高潮之後的思语在我身上躺着,喘息着,「我们去洗个澡吧,等等出去看午夜场电影。」我跟思语说着,思语点了点头。

  我抱着思语让她双脚悬空,继续夹着我的腰,我起身把她抱到浴室,伸手解下了思语乳房上下的绳子绑缚。「你用你的丰乳帮我擦肥皂吧,思语。」我半倚着浴室的墙壁,跟思语说着,「嗯。」她开始拿肥皂擦在自己的乳房上,然後在我身上一圈一圈的摩擦着,从我的胸部开始慢慢往下摩擦。

  「唔……」乳房摩擦在身上的触感使我觉得很销魂,摩擦到我的阳具那里,思语突然用她的丰乳夹住我的阳具,用乳房不断套动我的阳具,一下子就把我身体清理乾净,然後换我在她身上抹肥皂,我的手不断在她的乳房跟下身来回游移着,洗着她的小穴,将刚刚的精液等秽迹清理乾净。

  洗好了澡,我开始拿出绳子,在思语身上綑绑着,要出门的例行公事就是綑绑。我把思语的胸部牢牢綑绑之後,拿了一个摇控跳蛋放进思语的小穴里,然後拿绳子穿过阴部绑好,让她穿了一件碎花连身前开襟洋装,就出门去看电影了。

  我拉着思语往大街上公车站牌的地方走,下了楼,我启动了震荡器的开关,煞时间,震荡器彷佛发狂般动了起来,由於整颗震荡器塞在思语阴道中,思语差点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当街失态。

  「自然点,思语,你看,旁边的人都觉得你有些不对劲,可别被外人发现才好。」我搂着思语说着。

  「希常你坏!只会想点子……整思语……」激烈的性感使思语的身体颤抖。

  「你看看自己的腿,都被爱液弄湿了。」

  就这样,思语一路强忍着震动器带来的一阵阵刺激感觉,几乎无法走动,她皱着眉,脸色红红的,小步前进着。我故意带她去校园绕了一圈,路上有些同学经过,看我搂着思语,只是投来又钦羡又忌妒的目光,思语怕被同学发现异样,都低着头。

  公车来了,我扶着思语上车,坐到最後一排。很晚了,车上没啥人,我把震动器调到最慢,让震蛋细细地蹂躏她,我的手当然没有闲下来,在思语身上不断抚摸着,又解开她洋装最上面的钮扣,伸手在她胸部揉捏着。此时她已经汗湿了全身,胸前两点激凸,和钮扣下展现若隐若现的的绳子交错展现,幸好没人回头看。

  「嗯……不要这样……等等有人看到……」思语在我耳边轻声抗议着,她强忍着不敢呻吟出来,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我在她的耳畔说着:「兴奋吗?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有可能被人看到绳子喔!」她不安地颤栗着,身体不自然地绷紧,我发觉她的裙子下已经湿了一片。

  就这样思语强忍着在公车上被震蛋调教着,到了西门町。

       (三)

  到站了,我搂着思语下车,此时思语因为阴道内的跳蛋刺激,根本已经连走都走不稳了,我只好用搂着她下了车。

  要下车的时候,思语嘴巴还是发出「嗯哼」低微的呻吟声,在起身时,我甚至在思语刚刚的座位上发觉一滩水渍。

  是汗水、还是淫水?

  我对着思语眼边轻声的说:「思语,你看你弄的整个座位都湿了,司机会骂死喔。」思语一听羞红了脸,小声跟我说:「希……常,你……坏……死……了!」要下车的时候,司机看思语整个都走不动,被我拖着前进,整个脸都是汗,皱着眉头表情好像很痛苦,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此时思语走到司机旁边受不了刺激哼了一声,然後双腿一麻,差点倒下来,幸好我扶着她。

  司机见到这个情形关心的问:「小姐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要叫,救护车送她到医院去?」我跟司机说:「没事,她可能是感冒有点头晕,休息一下就好了。」我就投了钱把思语搂下了车。

  思语连走都不能走了,整个人垮在我身上,轻声哀求着:「希……希常……把……它……关掉……」我关了遥控器,让思语休息一下喘了一下,才搂着她往戏院前进。

  走在往戏院的路上,行人很少,只有两个经过我们旁边,但只要经过我们身边都忍不住看思语一眼,因为思语经过刚刚公车上的震蛋调教,此时已经汗湿了全身。

  她那件碎花前开襟连身洋装因为汗水变的有点透明,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思语整个丰满的胸部形状就透过衣服展现出来,胸前的两点激凸就变的很明显,虽然行人不多,但我都可以感觉到他们经过时候投射出来的奇怪眼光。

  在他们经过我们身边时,我用手摸向思语的胸部,故意大力隔着衣服搓揉着那丰满的乳房,同时解开思语胸前第二颗钮扣,隐约可见思语一双白晰的乳房,露出胸前綑绑的绳索的痕迹……思语被我的动作吓的大吃一惊,又不敢大动作抗拒,只是用手遮着胸前,小声跟我抗议着:「希常……你故意让我丢脸,坏死了!」她用力捏了我的小 弟弟一下,我已经膨胀的小 弟弟被她一捏,痛得我「啊」了一声,她趁机扣回扣子,那两个行人经过我们身边还故意回头看了我跟思语。

  到了戏院,戏院门口灯光照射下,思语几乎纤毫毕露,整个衣服下面灯光照射看的清清楚楚,连绳子都可以看的到,幸好没人在买票。

  我到售票口,跟售票员说:「学 生票两张,给我最少人看的那一厅,什麽片子都没关系。」售票员瞪着狐疑的眼光看着我,她大概认为遇到疯子吧,我付钱拿了票,看看时间还有五十几分钟才开演。我跟思语说:「你饿不饿?先去买个东西准备等下看电影吃吧。」思语点了点头,我搂着思语要离开,一转身,迎面走来一对情侣,也准备买票,那对情侣看呆了,张大了口,一直看着我俩,我想,她们大概透过灯光看到思语身上绳索交错綑绑的痕迹吧。

  两个人慢慢逛着,找寻看看有哪些东西可买,时间不早了,很多店家都关门了,没办法,只好去便利商店买东西。

  我带着思语进了便利商店,店内没有人,只有一个学生 模样的男店员,我对思语说:「我们去买饮料吧。」我带着思语走到饮料柜,我拿了两瓶宝特瓶600CC的可乐让思语抱了在胸前,又拿了一大包冰块。

  「希常,你拿这麽多冰块干麻,饮料已经是冰的啊?」思语不解的问着我。

  「嘿嘿……等等看电影你就知道啦,思语……」我笑嘻嘻对着思语说。

  思语看我那个样子,知道我一定又想什麽鬼点子整她,又双颊绯红,对着我说:「坏死了,一定又要整我!」思语抱着那两瓶饮料,我搂着她到柜台结帐,当思语将饮料放下柜台时,店员眼睛睁的好大盯着思语胸部看,手几乎不会打单价,因为思语湿了的碎花洋装几乎透明,让胸部及粉红色乳尖跟乳房綑绑的绳子毫无保留呈现在店员眼前。

  「这是你女朋友吗?她好美喔!」店员直勾勾盯着思语那已经贴着衣服露出胸型的乳房说着,手不断打着收银机,却不断打错。

  「你跟他说你是不是我女朋友?」我对思语说着。

  「是的。」思语不敢看店员,她知道店员火热的目光正盯着她那几乎没有遮的胸部。思语小声的回答着,耳根都红了。

  「好幸福喔,先生……」店员跟我说,一面收了我钱。

  我跟思语提着装着饮料跟冰块的袋子往外走去,看的那店员瞪大眼睛,张开嘴巴望着思语出神,久久无法定下。

  ……

  快开演了,我搂着思语直接进了戏院,这是一部艺术电影,根本没啥票房,整个放映厅里空空荡荡,除了我跟思语,前面几排只有两对情侣,大概都跟我一样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吧。我们随便找了位子,坐了下来。

  灯光暗了下来,我伏在思语耳边说着:「把钮扣全部解开吧?」「在这里?不好吧!」思语惊讶的看着我,脸上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对啊,这麽暗又没人看到。」我跟思语说,一面吻上她的唇。

  思语把我推开,胀红着脸,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注意,开始动手把她碎花洋装的钮扣解开,两手紧紧拢着衣服。

  「把手放掉啦,又没人看到,好不好吗?思语……」我在思语耳边轻声恳求着。

  思语把双手放开,我开始一边吻思语一边伸手进去她的衣服内抚摸,相对於室内的冷气,思语的肉体显得温热,我那低温的双手刚刚触及,思语的乳头立刻高挺而坚硬。此时把把思语的衣服稍微拉开依点,思语那被抚摸而高耸向天的白晢巨乳,已经充血昂然勃起的粉红乳头跟身上綑绑的绳子,就展露在电影院内。

  「嗯……嗯……哼……」我的手在思语的乳头揉捏着,思语发出呓语,嘴巴被我的嘴堵着,无法发出太大声音。

  我伸手到思语的腰部,解开她的股绳,股绳早就湿漉漉的,我把股绳拿开,原来在思语体内的震动器就掉了下来。

  「好湿喔,思语!」我摸了摸思语的小穴。

  「都是你坏,公车……上……人家……高潮……好几次,又不敢叫出来,强忍着怕被发现,羞死人了!」思语把她温暖的嘴唇离开我的嘴在我耳边说着。

  我把思语揽在怀里,一只手正自思语的小腿慢慢往上摸着,我轻柔的抚触着思语的小腿、大腿,贪婪的在思语身上揉捏握搓抚摸着;然後我把手顺着思语大腿内侧,拨弄思语的阴蒂,将手指插入她那湿润的阴户之中。

  「啊……轻点!」我的手指插入的同时,思语整个人弹了起来,只见思语的颈项开始泛起汗珠,她小声抗议着。我把思语侧过来向我,两人面对面,思语的手也不断个着裤子在我的阳具揉捏着。

  「嗯……嗯……嗯……啊……啊……啊……」

  我的手指缓缓在思语的小穴抽动着,不时揉捏她的阴蒂,而思语也开始呻吟出来,我抬起头四下看了看,那两对情侣没有转过头来,可能各自忙着他们自己的好事吧。

  我大着胆子,开始吻上思语的乳头,我的舌头在思语的乳头旁边绕着圈圈,一圈圈的滑动着,不时把思语的整个乳头含到嘴里,吸了吸又吐了出来。

  「嗯……嗯……」随着我的舌头的舔吸,思语开始眼神迷离,发出了呓语。

  我舔吸了思语的左乳头,又舔吸了思语的右乳头,然後舌头一路往下,舔到了思语那光华平坦的腹部。

  「嗯……嗯……哼……哼……」思语的呼吸开始急促,她已经顾不得矜持,双脚左右大大分开,双脚又开始颤抖,她似乎蛮陶醉的。

  「等等会有更刺激的!」我停下动作,对着半闭着眼一脸陶醉的思语说。

  「不要停,希常。」思语小声哀求着。

  我开始拿出刚刚买的冰块,有一点退冰,开始有一点水水,我解开了冰块的袋子,拿出了冰块,开始在思语的身上摩擦着。

  「啊……啊……啊,不要啦!」思语开始大声叫了,大概冰块的冰冷触感让她受不了吧。

  此时我发觉前面的那两对情侣中断他们的动作,往我们这边看过来,「有人在看了喔,思语……」我在思语耳边说着。

  思语的身体猛的抖了一下,「啊……羞死人,不要啦,冰死了,你只会让我丢脸!」思语摇着头喘着气说着。

  「你自己还不是很陶醉!」我对思语说。

  我停了停动作,前面那对情侣看了我们这边一下,又开始他们的动作,女的整个坐到男人的身上,摇晃着,一看就知道她们在干嘛,玩得比我们还疯。

  我跟思语说:「他们也在玩,不会管我们啦!」又开始把冰水滴到思语的身上,冰块又接触到思语火热的肉体。

  「啊……」思语又叫了一声。

  我把冰块顺着思语的胸部绕了几圈之後往下,冰块溶化下来的水在思语身上形成一道水迹,冰块经过思语的腹部,我故意把冰水滴了在思语的肚脐。

  「啊……啊……」思语放开声音开始呻吟,冰水滴到她肚脐,她整个人又弹了一下,那种冰冷的感觉冰得思语的双腿开始颤抖。

  我开始将冰块塞入思语的菊花……

  「啊……要坏了啦……啊……不要啊!好冰……啊!啊……」思语此时拼命摇着头。

  我把思语的身子伏下,解开我的裤子拉链,已经硬很久的肉棒弹了出来,刚好在思语的嘴边,思语一把含住我的阳具开始吸吮。

  随着我的手指抽插,冰块也在思语的体内翻腾,每当冰块融化时,我就再塞入一两颗新的冰块,思语娇喘着,呻吟着,继续含着我的阳具。

  「唔……唔……嗯……」思语强忍着菊花中的冰块的冰冷感,只能哼着,身体开始冒汗,屁股不断扭动,持续帮我吸吮着,不久溶化的冰水从思语的菊花溢出,溢满了整个坐椅都是湿的。

  思语终於忍受不住,「啊……希常你好坏……只会整我!」思语把嘴巴离开我的阳具看着我抗议着,但是我发觉她的小穴已经湿润一片,虽然我很想在电影院就来个一发,但是我没多久前才跟思语做过爱,这时根本无法再来一次。

  我看看电影真的太无聊,而且冰块也没了,又怕等等电影结束灯亮起会被人看到。

  「我们离开好吗?思语。」我询问着思语。

  思语点了点头,我就重新把跳蛋放进思语那温暖潮湿的小穴中,将绳子穿过思语的阴部綑绑好,然後我们整理了衣服之後我搂着思语就离开了电影院。

  这时夜已经很深了,公车也没了,突然之间下起大雨,「哇勒!我没带雨伞ㄟ!」我对思语说。

  「我们撘计程车回去吧,希常。」思语说。

  两个人站到屋檐下躲雨等着计程车,我又开动了跳蛋,思语抬起头哀怨的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嗯嗯嗯」思语呜着肚子蹲下来,原来我开成了「强」。

  「我……受……不了了……」思语抱着肚子说着,我只好把震蛋的开关调成「小」,让思语不会感觉到那麽刺激。

  远远的我看到小黄的灯,招了招手,车子停了下来。

  我搂着思语上了车,「司机,到台北县XXX地方。」司机是个年约六十几岁的老头,我上了车把手又伸到思语的胸部隔着单薄的衣服揉捏着,刚刚要上车的时候,稍微淋到一些雨,此时我们两个身体都湿了。

  思语的头发整个贴在身上。衣服也贴在身上,司机透过後照镜呆看了半天。

  「司机,开车啊,发什麽呆啊?」我对司机催促着。

  司机此时启动油门,开动汽车前进。

  此时思语已经累了,跟我说:「希常,把跳蛋关掉啦,我想睡。」思语整个人靠在我身上闭上眼睛,嘴里仍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

  听到思语说跳蛋,司机又吞了口水,我透过後照镜可以看到他怪异的表情,我关了跳蛋,不久思语睡着了,鼻子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我一时好玩,故意把思语的碎花洋装钮扣解开两个,思语近乎没穿衣服、美丽而诱人、被绳子捆绑的胸部暴露出来,乳尖的嫣红两点仍高高挺立。

  司机从後照镜看了看吞了口水,「这美丽的女人是谁啊?」司机边瞄後照镜边问着。

  「我女朋友啊,你专心开车啦!」我没好气的对司机说着,一边伸手抚摸着思语的胸部。

  「有这种女朋友,真令人羡慕!」司机对我说着。司机故意慢慢的开,半夜都没车子但是他开车的车速像乌龟,我看了看速度表,天啊,他才开40。

  司机边开车不停的看後视镜,我突然觉得心好痛好酸,我美丽的女朋友的躯体就这样让我人暴露给人看。

  想到这,我後悔了,把思语的钮扣又扣了回去,司机故意贼贼的不断看後视镜,我知道他想看思语的身体,真是老色鬼,今天便宜他了。

  我把手网思语身上遮了遮,但司机的火热眼神,不断往後飘来,我的眼神在後视镜里和司机的眼光相遇,司机车子开的左摇右摆,幸好是半夜,不然他保证撞车。

  就这样过了一个小时,「客人,到了。」司机的话从前面传了过来。

  我付了钱,思语此时也张开了眼睛,我搂着思语下了车,「今天真便宜那个司机了,思语。」思语一言不发,上了楼哭着对我说:「希常,你真的太过份了,居然解开扣子让司机看我的身体。」她不住抽咽着,哭的梨花带雨。

  「思语,我……我一时觉得好玩嘛!」我边拿面纸边帮思语拭泪边说着。

  「好玩?人家觉得丢脸,你知不知道?」

  我让她在我怀里尽情的哭,然後我也哭着对她说:「思语,我抱歉,我玩的太过火了,请你原谅我,我不会再这麽荒唐的暴露你了。其实司机盯着你看,我也觉得心好痛。」就在我不断的陪笑之下,思语终於破涕为笑。她大力捏了我的阳具……「啊!」我痛的弯了腰。

  「小小给你惩戒,下次不可以!」思语笑了,我知道她原谅我了。

       (四)

  我跟思语现在的关系,这个时候,严格来说,不像是主奴关系,而是一对在性生活中玩SM的恋人而已。

  虽然思语可以接受我的捆绑、鞭打、让我紧缚之後上街,虽然我们在玩SM时候,大都是我担任支配者,而思语担任被支配者,但是我知道,她的心理还没完全准备当个奴,真正的奴是不可以反抗主人的,是不可以对主人提出要求,必须对主人百依百顺。

  虽然我第一次帮思语开苞的时候,她说过愿意当我的奴隶,但是她心里压根就不完全清楚当奴的角色是如何;这也难怪,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有钱人家独生女,要她心里上完全臣服,自愿当个不反抗的奴,是没有那麽容易的。

  我慢慢调教她,从网路下载一些文章给她看,让她知道当个奴是怎样的,慢慢的,她开始称我「主人」,但是对於调教仍并不是百依百顺,但至少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某天,我坐在宽大的沙发中,思语一样裸身一丝不挂,乳房上下用绳子紧紧綑绑,趴在我身边的沙发上,我的阳具正在思语的樱桃小嘴里进出。

  「唔……唔……」思语的双颊凹陷,正努力吸允我的肉棒。她小心翼翼地吸允着我的阳具,并用舌头一圈圈在我龟头画着圆摩擦着。

  「啪」我在享受思语的服务的同时,我的手没闲着,右手拿个短短的小藤条打在思语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思语已经比较习惯鞭打,只是皱了一下眉,「哼」的发出一声闷哼,我打一下之後,就用手指在思语的私处轻轻抚摸一下,然後又打了一下她诱人的屁股。

  「啪……」思语的白皙屁股马上出现红色的鞭打痕迹,我就这样交错着打一下屁股,摸她一下私处,不久思语就被我弄得阴部泛滥一片。

  「小淫娃,这麽敏感,才这样就湿了!」我笑着边拍着思语的屁股边说。

  「我才不是淫娃勒,主人!」思语把头离开我的阳具抗议着。

  「啪」我又大力打了思语的屁股一下,「还说不是,你本来就很淫啊,有谁会不穿内衣裤全身上下被绳子綑绑就跑去上学啊,如果同学知道了,一定认为你是淫娃,要不要我去宣传啊。」我说着左手用力捏了思语的乳头一下。

  思语胀红着脸,头摇的跟什麽一样,「不要说出去,主人,我……我……承认我是……淫娃……」思语断断续续说着。

  「你自己承认了,那我以後都叫你小淫娃喔!」,我抬起思语的头说着。

  「只要不在大众场合,主人……」思语点了点头。

  此时我的肉棒已经高举向天,我对思语说:「坐到我身上来,小淫娃。」思语跨坐到我大腿上,思语此时已经很想要,下体马上淌出很多水来,不自觉的趴到我的身上,双手搭着我的肩膀,我将一双大手整个覆盖思语的阴部,尽情的揉搓,然後手指进入思语的阴道,揉捏思语的阴蒂。

  我用另一只手把思语的双手反到背後,拿手铐将思语的双手铐在背後,「嘿嘿,这样你的双手就不能动了,小淫娃……」我对思语说着。此时我的肉棒顶在思语已经湿淋淋的小穴口,就是不进去,故意在思语的小穴口顶了顶,然後又在她的阴唇摩擦了几下。

  「主人,我好想要,快给我……」思语已经被我弄得受不了了。

  我把她手扣起来就是不让她用手来把我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想要了吗?

  小淫娃。」

  思语点了点头,我故意把大腿动了动,阳具又在思语的阴道口摩擦着,就是不进去。

  「想要,可以,你要承诺永远当我的性奴隶。」我对着思语说着。

  「我都被主人绑成这样玩了,还不算是性奴隶吗?」思语狐疑的问着。

  「不,这样我们是恋人的关系,不是主奴关系,真正的性奴隶是要对主人的命令跟调教百依百顺的」我对思语说。

  「那主人要我怎麽做?」思语眼神望着我询问着。

  「你根本没有性奴的自觉,性奴在主人面前是不能自称『我』的,你要自称淫荡的性奴。」我对思语命令着。

  「这种话我说不出口,太羞人了!」思语摇了摇头。

  「不说,就不给你,你就这样铐着吧。」我对思语说。

  「嗯。」思语脸红得像苹果,点了点头,「请主人插淫荡性奴的小穴吧。」思语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小的像蚊子。

  「不对,你应该说『求求主人将肉棒插入淫荡性奴的骚穴中』。」我对思语命令着,一面揉捏着思语已经高高翘起的乳尖,用手指把她乳头拉了一下。

  「求求主人将肉棒插入淫荡性奴的骚穴吧!」思语恳求着。

  「好吧,就给你吧。」我把阳具顶入思语的花心,思语开始扭动她的腰肢,上下摆动她的丰满乳房,迎合我的阳具。

  「很好,自己扭动屁股吧,小淫娃。」我边说着,边用手拍打思语的胸部。

  「啪」思语震了一下,「啊」的一声……

  「继续动,小淫娃!」我开始运动我的腰,阳具深深进入思语的花心。

  「用力干……干我这个性奴……啊……主人你干的淫荡性奴的小骚穴好爽!

  真是太好……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噢……噢……爽……爽死我了……啊……你……主人你操……操得淫荡性奴很……很舒服……啊……我……我不……不成了啊……啊……噢啊……啊~~~」思语随着我的抽插淫叫着。

  插了十几下,我停下了抽插的动作,让思语自己扭动腰部。

  「不要停,主人。」思语小小声恳求着,此时她自己已经很陶醉了。

  「以後我任何命令跟调教,你只能说是,不能反抗,听到没有?小淫娃。」「是的,主人。」思语点了点头。

  「如果不遵守我的命令,我就会给你处罚,知不知道?」「知道,主人。」「嗯,很好!」我开始伸手摸向旁边的书桌,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

  盒子里面,是一对精美的乳头夹,黄金做的,夹子的前方有一个精美的小小星星形状的饰品,是我前几天特别去银楼找人打造的。我拿出夹子,揉了揉思语的乳头,夹上了思语左乳。

  「啊,痛啊!主人……」思语痛的扭曲着脸,眼泪都流了出来。

  思语停下她的动作,我打了思语屁股一下,「谁让你停的啊,继续动作,小淫娃!」我又拿了一个乳头夹同样夹上思语的右乳头。

  此时,思语已经满头大汗,我双手扶住思语的腰部,加速我的抽插。

  「啊……啊……」思语已经要达到高潮。

  我觉得龟头一热,发出浓重的喘息声,「我要射了,小淫娃……」我开始朝思语的体内射精。

  我把精液都射在思语体内之後,把思语从我身上移开,此时思语因为高潮已经气喘吁吁。

  「呼……呼……」我把思语放在地上,思语整个人都软了,只能趴在地上,大概是高潮而软脚了吧。我抬起思语的头,把阳具凑到思语嘴边,她张开了口,从上到下把它舔了乾净,然後我把思语抱起来,让她侧身坐上我大腿,拿出纸巾帮她清理下身。

  我帮她清理完下身,思语仍低着头,手仍被我铐着,我抚摸着她,对她说:

  「你刚刚承诺的事情,要当我一辈子性奴隶,要完全听我的命令,你不要忘记,小淫娃。」思语低着头,抿着嘴不说话,她大概很难接受要自称「淫荡性奴」这个事实吧。我又扯了扯思语乳头刚刚被我夹住的乳夹,把思语的乳头扯的老高。

  「啊,痛啊,主人……」思语颤抖的说着。

  「你是不是反悔了?小淫娃。」我边扯着乳夹边问着。

  「这……这……实在太羞了!」思语慑嚅着。

  我一把抱起思语,坐到桌前,打开电脑,「你看看这是什麽?小淫娃。」电脑开始展示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都是思语被我绑着干的照片。

  「啊!」思语别过头去不敢看。

  「嘿嘿,这些照片我如果都寄给社团干部,会有什麽後果啊,小淫娃?」我问她。

  「主人别……这样……思语愿意……当主人一辈子……的性奴隶,听……主人的话……但是……希望……主人……爱护……我……」在我半威胁下思语嘤嘤哭了出来。

  我温柔轻声的哄着她对她说:「乖……我不会要我的性奴做太过份的事情,也不会强迫你去穿环什麽的,只是想你对我百依百顺,小淫娃。」我吻了思语的唇,拭去他小脸上的泪,「你这对乳夹是我精心请人打造的,喜不喜欢啊,小淫娃?」我边揉着思语的丰乳边问着。

  「喜……喜欢。」思语断断续续说着。

  我把思语铐在背後的双手解开,从电脑列印一份事先打好的《主奴关系书》

  递给思语:

  我,林思语,喜欢玩SM调教,是个变态的女孩,今日在此承诺一辈子当董希常的性奴,将我的身体与心灵都交给董希常,双方特承诺如下:

  一、性奴隶面对董希常要尊称他「主人」,自称「淫荡的性奴」。

  二、主人对性奴的任何调教跟命令,性奴都须无条件遵守,不得抗拒。

  三、主人保证一辈子疼爱性奴隶林思语,一辈子不背弃她。

  四、主人对性奴隶的调教,不得危害性奴隶的生命跟健康及身体的伤害。

  五、性奴违反主人的命令要受处罚,处罚内容由主人决定。

  六、主人如果违反本契约的四跟五条款,性奴可以随时终止跟主人的关系。

  立约人签章

  主 人:___

  性奴隶:___

  我让思语看了看这份关系书的内容,然後我先签了名,思语也签了名,这一刻起我们的关系正式从「恋人」变成「主奴」。

  我把原先夹在思语乳头的乳夹拔了下来。可能是夹的太久的缘故,思语奶头都瘀青成紫色了,有点变形。我拿来药帮思语擦药,「会不会疼啊,小淫娃?」我疼惜的问思语。

  「嗯……有一点疼,不过後来就不疼了,主人。」思语对着我说着。

  我帮思语擦了药,拿了上次的跳蛋,放进思语的淫穴,然後又拿了绳子把思语的阴部紧紧綑绑,我用棉绳在思语的腰上的绕了两圈在後腰上打了个结,绳子沿屁股沟穿过阴唇从腹部的绳子上反折回来用力一收,两股棉绳就完全埋在了两片阴唇里。

  我伸手摸了摸思语身上的状况,绑的蛮紧的,(可以了。)我想。

  我拿了一件我平常穿的T恤套到思语身上,这件T恤是有点长摆,穿在思语身上後方,刚刚好只盖过思语的浑圆臀部下方约五公分,前方只盖到思语的私处下方;我让思语转了个身,「嗯……很好,我们去逛逛吧,小淫娃。」我说。

  「就这样出去吗?主人。」思语胀红了脸。

  「对啊,主人对你的第一个调教命令,你就不遵守吗?小淫娃。」我说。

  「这……这太丢人了,主人,能不能让淫荡性奴加个外套?」思语小声的说着,整个耳根都是红的。

  「不行,我会保护你的!」我斩钉截铁的说。

  我让思语套个拖鞋,就带她出门了,下了楼梯,我打开跳蛋。

  「啊啊啊……」跳蛋在思语体内翻搅着,她强忍着手扶着墙壁。

  「继续走,不准停,小淫娃。」我搂着思语,命令她继续往前。

  「你要走好喔,如果跌倒,你的光屁股跟绳子会大大展露出来被人看到喔,小淫娃!」思语的手紧紧拉着T恤下摆,身体仅仅靠着我,缓慢的移动着步伐。勒在阴唇里的绳子也随着她的步伐摩擦阴道里的嫩肉,而我也不时的隔着衣服拉思语身上的绳子。

  我们学校後头有座小山,有个登山步道,平时实分锺就能走完的路,我们今天走了快一个小时,才到登山步道下方的公园。

  思语此时已经完全走不动了,整个人靠了在公园的树上,这边晚上几乎没人会来,我就大着胆子,把思语身上唯一的T恤扯下来。

  脱去上衣後立刻露出思语漂亮的丰满乳房,粉红色的乳尖高高挺起。

  「嘿嘿嘿,能不能说一说穿这样出来逛街的感想啊?」我把思语靠着树干询问着。思语美丽的裸体已经使我藏在内裤里的肉棒硬了起来。

  「主人不问也应该知道,哪里还有感想吓得不能集中精神,觉得很羞。」思语用怨尤的口吻说,但她的双腿夹紧扭动,露出媚态。

  思语用左手掩盖乳房,右手放在下腹部上。

  「手拿开,小淫娃。」我对思语命令着,「其实,你内心是很喜欢大家看,不如下次穿这样去上课吧,小淫娃!」「这……怎麽可以?」思语开始全身颤抖。

  我一把搂过她,「开玩笑的啦,我会让你保持基本的尊严的,小淫娃,我还是爱你的啊。」「我也爱你啊,主人。」思语眼神迷离望着我说。

  「谁准许你自称『我』的啊,你又忘了吗?你只能自称『淫荡性奴』,小淫娃。」我大力打了思语的屁股一下,「我要罚你,小淫娃,过来两手抱着树,屁股翘起来。」思语以为我要鞭打她,我把她股绳解开之後,把它紧紧的将思语的双手绑在树上,然後伸手到她的阴部将她的跳蛋拿出来。

  「张开嘴,小淫娃。」我命令道。

  思语乖乖张开了嘴,我把跳蛋放进她的嘴里,「含着,不准掉出来。」思语只能「唔唔」的,颤抖她的身体,她根本不知道我要干麻。

  「我今天要惩罚你,在这里帮你的屁股开苞。」我摸了摸思语的小穴,湿淋淋,我把拉链拉下,掏出阳具,在思语的阴部沾了沾淫水,直接就往思语的菊花插了进去。

  「呜……唔唔……」思语在我插入的同时,整个身体猛的绷紧,思语只感到肛门似乎被撕裂了,巨大撕裂的痛苦让思语不断抖动。思语的头拼命向後仰,因为嘴巴被塞住她叫不出来。

  思语痛到流下了眼泪,我的阳具不断在她菊花进出,肆虐着思语那没有经过润滑的菊花。

  「唔唔唔」思语嘴巴不断的发出声音,我的手慢慢地游走在思语成熟美艳的肉体,慢慢地移动到胸前突起的胸部抓住思语柔软坚挺的乳房开始搓揉,而坚挺的肉棒则顶着她的丰满的臀部,思语的手被绑着,只能忍耐我对她菊花的肆虐。

  思语那两只高耸的乳峰,经过一阵的揉搓,显得更挺拔,更富有弹性了,红嫩的乳头,泛着耀眼的光泽。

  就在我用肉棒凌虐思语的菊花,我的肉棒被思语的菊花紧紧包覆着,我正享受着肉棒的快感的同时,远远传来「母狗,给我走快一点」的男性斥骂声。

  「不好,有人来了!」我猛的停止了动作,拉出肉棒,快速解开思语绑在树上的双手,拿起衣服披在她身上。

  思语听到人声,整个人呆了,我迅速把她拉到旁边的树丛中躲着。

  远远的我看到一个男的拉着一个女的走过来,在微弱的月光下,我看到那个男的似乎是用狗链拉着女的,那个女的摇摇晃晃走来,在我们前方停了下来。

  我定睛一看,那个男的是我认识的旁边社团的,叫锺欣堂;女的是众人公认的校花人人想追的国贸系的田茵纯。此时田茵纯穿着一件及膝的大风衣,钮子是全扣上的,她的衣领反起来,但还是隐约可以从正面可以看到她的脖子那个扣着小锁红色的项圈及脖子上的狗链。

  (原来校花这麽淫荡,也玩这种游戏!)我惊呆了。

       (五)

  锺欣堂远远拉着田茵纯走过来,我才发现他另一只手牵了一条大狼狗。到了离我们大约十步之遥的地方,锺欣堂先把狗系好在旁边的树上,我发觉田茵纯已经满头大汗,嘴里不断发出「咿……嗯,主……人……求……求……你,原谅母狗」的声音。

  突然锺欣堂大喝一声:「母狗,把衣服脱下!」田茵纯此时满脸胀得通红,苦苦哀求道:「不……求……求主……人……」锺欣堂扇了田茵纯一巴掌,骂道:「贱母狗,叫你脱你就脱!」此时我看到田茵纯眼睛泛着泪光,缓缓地伸出手解开她的风衣钮扣。我在树丛後抱着思语的腰,让她把T恤套上,在思语耳边轻轻地说:「看着,别出声,看别的主人是怎麽对待奴隶的。」田茵纯解开风衣钮扣之後,将风衣往左右拉开,双手将衣服拉开至肩膀旁,双手一伸直,唰一声衣服就掉在地上,而里面竟然什麽都没穿,而且全身上下全是纵横交错的绳子捆绑,在雪白的胸上有黑色的绳索来回捆绑,因为田茵纯的乳房太丰满,隆起而富弹性,在乳房上下有绳子捆绑成8字形。

  没有穿乳罩的乳房,在绳子的压迫下,特别凸出,而且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震动着,露出来的乳房被绳子捆绑已经变形。粉红色小乳头,在绳子的挤压下特别显得鲜明。最令人惊讶的,是左右乳头上各挂了一个乳环在上面。

  田茵纯的下身,没有穿三角裤,但是有绳索绑在那里像丁字裤一样,从两条绳索的旁边露出阴唇,对正前後两个肉洞的位置上有大小不同的结扣,陷入洞口里。她的阴毛已经刮净,并且每片阴唇都挂了三个阴环。我更惊讶地发现,她的下身紧紧捆绑的绳子中间,露出了一截电动阳具影子。

  在田茵纯的乳环之间有透明的钓鱼线紧紧地捆绑,钓鱼线穿过乳环被拉到下身,穿过阴唇环,然後紧紧地绑在田茵纯的阴蒂上。

  锺欣堂对田茵纯命令道:「贱母狗,蹲下,先跟主人请安!」「是的,主人。」田茵纯轻声回答着,然後蹲了下来,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後背挺直。「母狗田茵纯跟主人请安。」田茵纯一边说,一边用嘴巴拉下锺欣堂裤子的拉链,锺欣堂的阳具从裤子里面弹了出来。

  锺欣堂看着田茵纯满意地说:「很好,母狗,我想尿尿。」田茵纯听到锺欣堂的话,就把锺欣堂的阳具含在嘴里,然後示意她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泡尿就冲进永美温软的口腔里,锺欣堂开始把尿液尿到田茵纯嘴里。

  尿的味道很难闻,田茵纯皱起了眉吞咽着锺欣堂的尿液,来不急咽下的就顺着下巴流淌在乳房上。

  「多谢主人赐尿。」田茵纯望着锺欣堂说。

  此时思语蹲在我身前,我仍用手不断揉捏思语的乳房跟阴蒂,因为是蹲的姿势,思语的白皙屁股顶在我的阳具之上。我跟思语说:「小淫娃,刚刚处罚还没结束。」我顺势就把阳具顶进思语的菊花,思语痛得猛摆头但仍不敢作声怕被人发现,我的手从T恤下方的缝隙伸进去搓揉着思语那已经高高挺起的乳房,「唔唔……」思语忍着,忍耐而压制自己的呻吟声,菊花承受我的蹂躏。

  锺欣堂尿完之後,把田茵纯的头部又按到他的阳具那,阴毛刚好对准田茵纯的眼睛,然後锺欣堂用他的阳具,左右狠狠地抽打几下田茵纯的脸颊。

  「母狗,照惯例,帮我吸。」

  田茵纯发出淫媚的眼神望着在她嘴边的阳具一眼,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含住那硕大的龟头,「啾啾……」地吸吮起来了。

  她不断摆着头,变换她的姿势,一手扶着锺欣堂的阳具,一手不住搓揉她自己富弹性的乳房。她的大腿内侧早已湿了一片。

  「唔唔……」锺欣堂的手不断压着田茵纯的头部,不断挺动屁股,田茵纯头发散乱,嘴里不断发出「啾啾……」的声音。突然锺欣堂推开了田茵纯的头,把阳具对准她的脸,将精液射得她满脸都是,田茵纯整个脸上都是黏糊糊的精液,眉毛、鼻子、嘴边、下巴都是,某些精液顺着脸部流到田茵纯嘴边,田茵纯毫不犹豫地就伸出舌头,把嘴边的精液舔乾净,看来她已被调教许久。

  我看着锺欣堂对田茵纯的调教,阳具不断在思语的菊花进出,当我拉出阳具的时候,思语的菊花内的嫩肉也随着被我拉出了一点。我不断地在思语耳边说:

  「看仔细如何当个听话的奴。」思语此时似乎已经吓呆了,表情木然,只是不断摇动她的屁股,似乎希望我赶快射精结速她屁股的苦难。

  锺欣堂射完精之後,对着蹲在地上的田茵纯命令道:「趴下,贱母狗!」田茵纯乖乖趴下。我这时才发觉,田茵纯的屁股内被插着一个狗尾巴。锺欣堂解开田茵纯下身的绳子,田茵纯下身的电动阳具震动着滑了出来。

  「贱母狗,蛮享受的嘛,绳子都湿成这样了。」田茵纯头发散乱,颤抖着双腿整个人趴倒地上,不住地喘着气,眼神已经涣散。

  锺欣堂解开裤头的皮带,狠狠抽打在田茵纯那软嫩的屁股肉上,「啪」的一声,皮带接触到屁股的同时,屁股肉出现一条红色鞭痕,田茵纯的屁股纵横交错一些布满了大小不一已经变成黑紫色的旧鞭痕。显然她常常遭受无情的鞭打。

  「啊……痛啊……」田茵纯发出了哀嚎。

  「谁让你倒在地上的啊,给我爬起来!」锺欣堂说着,毫不怜香惜玉地又重重打了田茵纯一鞭,田茵纯只好挣扎爬起身来。

  在我身前的思语,承受着我的阳具不断蹂躏她的菊花。突然我的精关一松,一股强烈射精的感觉直冲脑门,我让思语双手撑着地,抬高她的屁股,将精液射了在思语的菊花里面。思语经过这翻折腾,菊花整个嫩肉翻了出来,整个人倒在地上,菊花内渗出丝丝血丝。

  田茵纯挣扎爬起身成四肢着地,屁股高高挺起的姿势。锺欣堂蹲了下身,把她屁股的狗尾巴慢慢缓缓拉了出来,「啊啊……」田茵纯不断嘶吼着,似乎承受极大痛苦。随着锺欣堂的慢慢拉动,我才发现那个尾巴连着一串珠子,从田茵纯屁股一点点被拉了出来。锺欣堂不断拉动,田茵纯不断摇摆着头嘶吼。

  「母狗,往前爬!」锺欣堂扯着狗链命令着。田茵纯艰难缓慢地爬动着,顺着锺欣堂的拉动,缓慢爬行着,此时她的汗湿了全身,双脚微微颤抖,两个丰乳垂在身下,不住晃动,及肩的头发紧紧贴在脸上。

  爬了两圈,田茵纯受不了了,她望着锺欣堂,哭着说:「主人,母狗受不了了,求求主人原谅母狗。」锺欣堂冷冷地对田茵纯说,「原谅你,你不是平常一副校花的架子,高傲得很,好似不可侵犯,对人都爱理不理,当初不是说我又矮又胖,现在怎麽求我原谅了?」「主人,母狗……母狗知道……错……了,母狗……当初不该……拒绝……主人……的追求……」田茵纯此时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完全没有校花的架子,只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当初不是说我一辈子别想追到女人?还说我想吃天鹅肉?现在怎麽哭着求我呢?你就一辈子当我的母狗吧,反正你也离不开我的肉棒了,哈哈哈!」锺欣堂仰天狂笑。

  锺欣堂又拉了拉狗链,田茵纯只好屈辱地继续爬动。到了一颗大树边,锺欣堂踢了踢田茵纯屁股:「母狗,今天要让你真正变成一条母狗,让狗来干你!」田茵纯满脸泪痕:「主人,求求你,不要……」此时,锺欣堂不理她的恳求,迳自拿着绳子吊在树上,捆绑紧之後,再用同一条绳子将田茵纯双手紧紧捆绑,拉动绳子将田茵纯双手绑在树上,田茵纯此时两脚跪地,被绑成像狗一样翘起屁股的姿势。

  在我身前的思语此时已经醒了,我示意她继续看。思语蹲在我身前,由於穿着短T恤,又没穿内裤,思语的阴部被自然地分开,我将一双大手整个覆盖思语的阴部,尽情地揉搓,然後手指进入思语的阴道,用三根手指不断进出。思语的呼吸开始急促,不久思语的淫液喷了出来,她的小穴又湿了。我把原来思语含在嘴里的跳蛋拿出来,塞进她的小穴,然後将她股绳绑好。

  锺欣堂绑好了田茵纯,将绑在一旁的狼狗牵了过来。此时狼狗嘴巴不断「嘶嘶」地吐着气。锺欣堂将狼狗牵到田茵纯的屁股,狼狗伸出舌头舔着田茵纯的阴部,舔着舔着,狼狗扑了上去,两之前脚搭在田茵纯的屁股,後脚着地,狗的阳具已经胀起,就往田茵纯的阴部插了进去。

  「啊……啊……啊,痛啊,我不成了……」田茵纯痛得哭叫出来。思语看到这个情形不自觉「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锺欣堂望向我们这边:「谁?谁在那?」

  我搂着思语从树丛走了出来。

  「原来是董希常啊,你们在这干嘛?」锺欣堂看了看我,眼睛上下打量着思语,「原来董希常也喜欢玩调教啊!」锺欣堂对我说。我低头看了看思语,原来我给她穿的那件T恤因为刚刚的抚摸而向上,思语的阴部跟绳子就暴露出来。思语低了头,羞红了脸,伸手忙把自己的下体遮住。

  「董希常,看来你的奴不乖,没有主人命令她居然自己会遮。」锺欣堂看着我笑。

  我命令思语:「谁让你遮?小淫娃,手放背後!」思语整个胀红了脸,把手放到背後,整个腿不住地前後交错,想遮住锺欣堂那淫邪的目光。

  「我们玩得很轻度,才刚开始调教,没有锺兄的功力。」我对锺欣堂说。

  锺欣堂说:「既然都是同好,看看我怎麽调教这只母狗。」此时田茵纯已经被公狗插得不断发出浪叫:「啊……啊……啊……」随着公狗的抽插,她那花蕾内的嫩肉不断外翻,整个双腿不住颤抖。

  「她很享受被狗干的滋味,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锺欣堂得意地说,整个眼睛仍不断往思语身上飘。

  思语被锺欣堂看得觉得羞耻,这是第一次她的阴户跟绳子大大暴露在我以外的人面前。我开始开动跳蛋的开关,跳蛋又开始在思语体内跳动,思语的脸颊胀红,强忍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刺激。看着思语脸上的表情,锺欣堂说:「哦,跳蛋调教。」随着跳蛋的震动思语开始发出「嗯……哼……」的声音,两脚不断颤抖着,然後她蹲了下来,痛苦地扭着头。

  此时狼狗已经在田茵纯的阴道内射精了,田茵纯也被狗干得两眼翻白,似乎昏了。锺欣堂把狼狗拉开,我看着田茵纯下身已经红肿外翻。

  「这母狗,表面上高不可攀,实际上下贱得很。」锺欣堂对我说着。

  「她身上这些环,是你帮她穿的吗?」我蹲在那边询问。

  「不是我帮她穿的,我认识她开始她就有环了,她自己去国外穿的。」锺欣堂笑着回答我。

  「没想到校花这麽淫贱。」我回答着。此时思语已经两腿一软,整个人靠在我身上,我伸出手搂着她,一边关心地问着:「还好吧,小淫娃?」思语已经不能说话,点了点头。

  「看你们,不像主奴,小心SM会越玩越重口味,我们就是越玩越重,不然这母狗不会满足。」锺欣堂对我说。

  「今天我们各自替彼此保守秘密吧,小董。」锺欣堂对我说着。

  「好啊,没问题。」我承诺了锺欣堂,约定以後再找时间聚会交换调教的心得,然後锺欣堂踢了踢田茵纯。

  「母狗,醒醒!」

  田茵纯醒来发现我跟思语,「啊……不要看……」的一声羞得低下头去。

  「拜托你们不要说出去。」田茵纯恳求着。

  「不会的,学姊。」我跟思语承诺了她。

  锺欣堂解开田茵纯,从地上拿来风衣,拉起田茵纯要她穿上,扣好钮扣,从外表看,田茵纯还是那麽美丽,那麽有气质,谁会知道她是如此淫贱的母狗,身上被绳子紧紧捆绑。

  「母狗,走了!」锺欣堂拉拉狗链,田茵纯摇摇晃晃被他拉走了。

  我看看时间,已经半夜一点多,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过两个多小时。我搂起思语轻声地说,「小淫娃,回家了。」思语整个人好似被刚刚看到的调教吓傻了,还没回过神,整个人呆立当场,我只好搂着她,关了跳蛋,走回去。

  一路上我不时地把思语的T恤後摆翻起来,让她整个白皙的屁股露了出来,思语整个人好似失神一般,也没任何反应,可能刚刚真的对她的心理太过震撼了吧。

  回到了我们租的房间,一进门,思语就跪了下来,抽抽咽咽地哭了起来。她对我说:「淫荡性奴是个不乖的奴,请主人原谅。」我温柔地对她说:「我又没说要处罚你,小淫娃。」思语哭着继续说:「淫荡性奴……保证……以後……乖乖听主……主人……的话,但是……求求……主人……」「求我什麽,小淫娃?」此时思语「哇」地放声大哭,整个人倒在我怀里。我让她哭了个够,然後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求求主人,恳请主人调教淫荡性奴的时候,不要让性奴喝尿,不要让狗来干性奴,不要让性奴穿环,那样太羞耻了。」她说完又大哭了起来。

  我坐在地上,把她搂在怀里,对着她说:「小淫娃,主人是爱你的,主人不会伤害你的身体健康,这主人已经在『主奴关系书』承诺小淫娃了,放心,我也不会让狗干你的。」思语听了我的话,露出了一抹笑容,突然她皱了眉,「啊」的一声。

  「怎麽啦,小淫娃?」我看着思语的痛苦表情。

  「主……主人干得淫荡性奴屁股好痛喔。」思语小声说着。我解开思语的股绳,发现思语的屁股已经有撕裂伤,我拿了药,让她趴在床上,用手帮思语涂抹着。

  因为我的阳具硬插,思语的屁股痛了三天不能好好走路,姿势都怪怪的。从那一天开始,我要求思语除了前开襟连身的洋装以外,其他的衣服裙子都只能在膝盖以上二十公分,上衣必须是前开扣的,不然就是无袖的,鞋子都只能穿露出脚趾的凉鞋,脚後跟必须要露出来,不然就是拖鞋。思语也都乖乖照办。

  而田茵纯只要在学校碰到我都头低低地快步离开,而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都会用只有我们两个人听的到的声音说「母狗」。听到这话,她身体都会震一下,羞红了脸。

  我仍在半夜要思语只穿一件短T恤或我的衬衫,出去外面调教她。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

  这天我让思语穿了一件蓝色长衬衫,长度刚好到她大腿一半的地方,扣子最上面两颗没扣,隐约可见思语的乳沟跟乳房上下的绳子,就这样走了出去。在巷子里面,突然一阵大风吹来,掀起思语的衬衫下摆,露出了她阴部绳子的捆绑的模样,对面刚好走来四个像似小混混的人。

       (六)

  这四个小混混口里嚼着槟榔,满身酒气,似乎刚刚喝完酒,很快的挡住我跟思语的去路。

  「你们要干麻?」思语惊慌的问,躲在我身後。

  左边那位长的有点獐头鼠目说:「老大,好正的妞ㄟ。」中间那位微胖的淫淫的笑了说:「不只正,刚刚风吹起来,我看到她身体的绳子。」最右边那位贼勾勾的打量着思语,从头到脚用眼光扫视,跟着说:「小妞好正,搞不好有暴露狂,要不要跟本爷乐一乐啊,保证爽的你欲仙欲死。」「你们放尊重点。」思语的声音开始颤抖,听的出来有些惧怕。

  「穿这样还绑绳子出来逛,分明想被人干,奥梨子假苹果,还装淑女。」那个微胖的说完,众人哈哈大笑。

  「老大,这小子我们看了碍眼,在此碍事,我们先解决这小子,再来乐一乐吧。」那个獐头鼠目的对着微胖的男子说,然後靠近了我。

  「嘿……小子。」那个人才走到距离我两步,我突然微微侧身,右脚一瞪左脚踢出,正中他鼻梁,他「啊」的一声,捂着鼻子,踉踉跄跄往後退,然後倒在地上。

  「这小子有两下子,我们走。」为首的那个胖子说,他们快步离开。

  我转头看看思语,思语惊魂未定,脸上仍然是惊恐的表情,我说了:「小淫娃,回去了。」我扶着思语往回家的路前进。

  「主人,刚刚吓死我了,你好厉害。」思语用很羡慕的眼神说着。

  「小淫娃,主人有跆拳道一段实力,碰到我算他们倒楣。」我跟思语说。

  正当我们两人缓缓前行到家门前的巷口,突然「框」的一声,我觉得我後脑重重挨了一记。转头一看,刚刚那三个跑掉不死心,抄了家伙来,打在我後脑门的是一根铝棒。正是那个刚刚右边高瘦的那个混混。

  我觉得头昏眼花,心想「我一定要保护思语。」我站直了身子的同时,对思语说道:「躲好。」随即铝棒又迎面打下来。

  我心想不妙,左手迎上,格档铝棒,「框」又是一个清脆的声音,铝棒接触到我的左手手肘,我觉得一阵剧痛跟酸麻,左手好像不是我的,已经没了知觉。

  我在左手格档的同时,右脚踢出,正中那个人的肚子,他铝棒脱手而出,整个人双手捂着肚子往後倒,在地上不住的挣扎,表情痛苦。我趁机喘了一下,右手摸了一下左手,还是没知觉,「糟糕,应该是断了。」我摇摇晃晃满脸痛苦。

  不待我反应,其余两个混混冲上来,嘴里喊着「吼细。」我蹲好马步,右手保护左臂,右脚一蹬,照着那两个人左方那个踢出一脚,此时我的力量只能使出三分力,他被我踢到有一点痛苦的感觉跟表情但没倒下,我的左脚着地的霎那,右脚飞踢出去,「哇」的一声,那个人也踉踉跄跄倒在地上。

  我右手抄起他掉在地上的铝棒走上去,对他的腿打了一下。他本来要起身,突然被我一打,只能抱着腿在地上打滚。

  「剩下一个,我心里想。」此时我感觉後脑凉凉的,右手一摸,满手血迹,「小子,别乱动,不然我划花她的脸,你不想如花似玉的女朋友被我划花吧。」我回头一看,那个胖子距离我两步,拿出了一把刀,正抵着思语的右脸,他站在思语身後,手已经伸进了思语的衬衫,不住的揉捏。

  「主人,救我。」思语被他揉捏的满脸惊恐,小小声对我说。

  我站在当场,看着那个胖子在思语身上不断抚摸,左手把思语的丰满乳房跟乳尖大力戳揉着,我心好痛,但是现在只能谋定而後动。那个胖子把思语摸了个遍,还伸出那恶心的舌头,吻着思语的俏脸,思语被他搓揉着,居然呼吸开始急促,「哈……有感觉了,真是淫女啊!」那个胖子用言语调戏着思语。

  那个胖子或许摸的爽了,手上的刀子突然松开,掉在地上,双手开始解思语的钮扣,他根本已经被思语的诱人侗体迷恋,根本没注意我。我想再下去,我会失血过多,思语就要被侵犯了。趁胖子不注意,我飞身上前,右手照着那个胖子鼻梁就是一拳。

  我看到那个胖子鼻血涌出,双手捂着鼻子,离开了思语的身体,我见机不可失,补了一脚,刚好踢到胖子的胯间,胖子「啊」的一声,双手捂着胯间,倒在地上呻吟。

  「你们这几个敢跟我打,我跆拳道一段ㄟ。」我恨恨的对着那个胖子说。

  「大爷,我们不敢了。」那个胖子痛苦着脸,对着我说。

  「你们几个,下次再给我看到,保证打到你们满地找牙。」我踢了那个胖子一下。

  我看了看四周,那几个还在地上喘,我上前扶起思语,此时思语整个人摊坐地上,衣服的扣子没扣好,衬衫往上,白皙的屁股露了出来,整个春光可以一览无疑。我对思语说:「回去了,小淫娃。」我把思语扶起来,然後往回走,我回头看了那几个混混,正踉踉跄跄的彼此搀扶着离开。

  「主人,你头流血了。」思语惊恐的看着我。

  「还好,不碍事,我的左手好像断了。」我有气无力的说着,这个时候如果那几个人再来,我就无法抵挡了。「小淫娃,抱歉,我不是个好主人,让你被调戏。」我对思语说着。

  「主人,你别说……先回去吧。」我踉踉跄跄扶着思语进了公寓大门,上楼进了房。

  「主人,你先坐着,淫荡性奴去拿药帮你涂。」思语把我放在沙发上,蹲在地上找药箱,衣服高高撩起,屁股又露了出来。我看着思语满心的愧疚,但是我觉得我的头越来越昏,眼皮越来越沉重,我缓缓闭上眼睛,只听到思语喊着,「主人,主人,你怎麽了。」我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一阵刺眼的光刺激着眼睛,我缓缓张开眼睛,头还是痛着,白白的天花板,白白的灯光。

  「唔……我在哪里?」我挣扎着想爬起来。

  「主人,你醒啦!」我看到思语一脸关心的望着我,脸上还有干掉的泪水痕迹。

  「这……这是哪里?小淫娃?」我问着。

  「主人,你昏过去了,这是医院。」思语对着我说。

  我挣扎着坐起来,看了看思语,一样的衬衫,一样的拖鞋,所不同的只是她多穿了一件短裙。我看着思语,「我昏了多久?」我问着。

  思语说:「主人,你昏了一整天,淫荡性奴担心死了。」「死不了的,小淫娃。」我说,「况且我死了,你可以找个更好的主人,不会让你被混混调戏,我不是个好的主人,你可以中止我们的『主奴关系』」我对思语说着。

  思语低下头,「主人,淫荡性奴要跟主人一辈子,主人为了保护淫荡性奴受了这麽重的伤,淫荡性奴非常感谢。」此时,我的手不安分的伸进了思语的衣服内,还是一样的绳子。

  「小淫娃,你就穿这样送我来医院啊?」我问着思语。

  「没……没有主人命令,淫荡性奴擅自多穿一件裙子,请主人责罚。」思语红着脸小小声说着。「因为主人昏倒了,淫荡性奴想不能只有穿那样来医院,就多加一条裙子。」思语红着脸解释。

  我的手伸到她裙子内,拉着绳子缓缓前後磨擦,「主人……别……这里……随时……有人会进来。」思语脸泛红晕,但是虽然嘴巴这样说着,思语的身体却没有闪开,承受着我拉动绳子对她阴唇的刺激。

  突然,我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主人,你怎麽了?」思语问着。

  我把右手移开思语的裙下,「我的左手好痛。」我皱眉说着。

  「主人,你左手断了,医师帮你打上石膏。」思语回答了我的问题,我才发现,我的左手是被吊在脖子上,我的头上紧紧包着纱布。

  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两个警员,还有教官,警察要做笔录,因为这算治安案件,对方也有受伤。我一边回答警员的询问,一边深情的望着思语,「有这样美丽的女朋友,拚死保护是正常的。」一个警员笑着说。

  「一个打赢四个,小子,你蛮行的。」另一个警员说。

  「我是跆拳道一段。」我望着警员说。

  教官突然插话「董希常啊,你这算是为小光吗?」听到教官的挖苦,我只能苦笑。

  我把当时的经过,跟警员叙述了,当然掠过我带思语出去调教那段,警员做好笔录,也询问了思语,按了指印,教官交代我好好休息,就跟着警员离开了。

  我又把手伸进思语裙内,此时我发觉思语大腿内侧已经湿了,「小淫娃,你不用上课吗?」思语吞吞吐吐的说道:「淫荡性奴请了假,好照顾主人,主人受了这麽重的伤,人家不能丢下主人不管,人家担心死了。」我摸着思语,我的小弟弟又开始不听话,翘的老高。

  「主人伤还没好,等出院淫荡性奴再让主人好好的玩,让主人处罚不听话的奴。」思语看着我撑起的帐棚笑着说。

  不久医师进来了,「董先生,你的脑部没有脑震荡之迹象,下午应该可以出院,回去休养即可,记得定期回来拿药。」医师笑着对我说之後就走了。

  我握着思语的小脸颊,问道:「小淫娃,你真的愿意跟我一辈子啊?我不是个好主人,尽叫小淫娃作一些丢脸变态的事,害得小淫娃被调戏,小淫娃不怪我啊?」思语望着我,「如果没有主人的保护,淫荡性奴已经被轮 奸了,主人虽然要淫荡性奴做变态的事,但是淫荡性奴跟主人在一起很快乐,主人是很爱淫荡性奴的,淫荡性奴也要好好爱主人。」此时思语是俯身向前跟我说话,她一弯腰,我从衬衫那大大下垂的领口看到她的丰乳及粉红色乳尖,以及乳房上下的绳子,我的小弟弟又不安分了。

  「唉……」我常常叹了一口气,面对如花似玉的思语,却不能解放,实在是很难过,思语似乎看出我的心思。

  「忍耐一下,主人,淫荡性奴下午回家就能满足主人了,请主人好好休息,让伤赶快好。」我看着思语,点了点头。

  突然我有了一个想法,「小淫娃,有没有带跳蛋出来啊?」我笑着问思语,思语没答话,从她随身的包包拿出来了那个摇控的跳蛋,羞红了脸拿给我。

  「呵呵,小淫娃,那麽期待主人调教啊,出来医院还带跳蛋。」思语羞红脸别过头去,我一把抢过思语的小包包,翻了翻,除了跳蛋跟遥控器,还有一个口红,其他没有东西。

  「哇勒,你啥都没带,只带跳蛋跟口红啊!」

  我一把搂过思语,把她股绳解开,然後对思语命令道:「小淫娃,把跳蛋自己放到骚穴去。」思语听了我的话,把裙子撩起,把跳蛋慢慢放进去她的小穴。

  我把思语的股绳再度绑好,把遥控器的开关拿在手里,要思语把衬衫下摆塞入裙子内,我让思语在我身前转了一圈,短裙只在膝盖以上二十公分,原来有宽松衬衫盖着,会遮到裙子,现在衬衫塞入衣服,从外面看,裙子只刚好盖过屁股下方五公分,而且因为衬衫塞入裙子,会变成比较紧,思语的胸部两点激凸就高高顶着衣服而很明显可见,衣服下方还不时显现突起的纹路。

  我跟思语说「好了,小淫娃,我们去办出院啦。」我下了床,思语扶着我,我又把跳蛋的开关打开,出了病房,来到护理站,思语只能强忍我用跳蛋对她的调教,努力保持自然的姿势,只是脸上再度泛起红晕,额头又开始冒汗。

  「小姐,我要办出院。」我对着护理站小姐说着。

  「你们等等。」护理站小姐办着手续,突然她问思语「小姐,你热吗?不舒服吗?脸红红的?」思语低着头,摇了摇,低声的说:「没,没什麽,照顾……他……太累。」思语不断喘着气回答。

  「喔,没事就好。」护士把出院的批价单拿给我,我搂着思语,思语整个人头低低的,被我搂着去搭电梯。

  到了一楼,我搂着思语慢慢走到批价柜台,思语仍然喘着气,「嗯……嗯」的忍耐着,她的样子引起许多人注目,我发觉她的胸前两点激凸越来越明显,大腿内侧也开始流下水来,批价的人很多,我搂着思语排着队,思语一句话都不敢说,喘息也愈来愈重。

  後面排队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我想他们大概发现思语的不对劲,我怕再玩下去会出事,就关了跳蛋。看看再两三个就轮到我们了,此时有一位小 男孩应该只四岁左右吧!一路跑来,一不小心往思语身上撞去而跌倒。

  思语赶忙将他扶起,问:「小朋友小心一点,有没有怎样?」小朋友说:「没有啊!」那小朋友母亲也走来。

  思语起来後,却听到小朋友抬起头,大声看着思语说:「阿姨,你怎麽没穿内裤?你也尿裤裤吗?」男孩母亲赶紧拉起小 男孩对我们说「对不起撞到你了!」说着拉着小 男孩走开说:「不要乱讲话!」但那母亲却往思语全身上下作打量,思语被看的脸颊泛红,低着头,全身颤抖着。

  「哗……那女的没穿内裤。」後面一个人小声说着。

  「何止,胸前两点那麽明显,应该也没有戴奶罩。」另一个人回应着。

  「夭寿喔,穿这样来医院,裙子那麽短不怕被看光光。」一个阿婆鄙夷的看着思语说。

  「长那麽漂亮,这麽淫荡,要勾引男人吗?」另一个阿婆说着。

  思语只是胀红着脸,我在旁边观察思语的反应,思语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刚好轮到我们,我快速付了钱,拉着思语快速离开医院大厅,上了计程车,回到我们租的地方,一路上思语只是把脸贴着我的头。

  上了楼,我问思语,「小淫娃,被看到感觉如何啊?」思语只是低着头说:「淫荡性奴只能听主人命令,主人要我露我就露,没什麽感觉。」我跟思语说:「小淫娃,衣服脱光,然後帮我脱。」「是的,主人。」她迅速脱光衣服,然後帮我脱光,之後她跪下来说:「淫荡性奴没有听主人的话,多穿了一件裙子,请主人处罚。」我望着思语说:「刚刚已经处罚过了,让你暴露到就是处罚,你还想我罚你吗,小淫娃?」「谢谢主人,」思语望着我说。

  「先扶我去厕所吧,我想尿尿,一泡尿忍好久了,小淫娃。」我对思语命令着。思语却张开嘴,含住我的龟头望着我。

  「你要我尿你嘴里吗?小淫娃。」我狐疑的问着,思语羞赧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你不是不愿意?小淫娃,怎麽又肯了。」

  思语嘴巴离开龟头对我说:「主人昏迷的时候,淫荡性奴想了很多,淫荡性奴身在福中不知福,主人为淫荡性奴受了这麽重的伤,淫荡性奴以後没有任何要求,主人纵使要我穿环我都肯。」说罢,她又把我龟头含进她嘴里,然後示意她已经准备好了。我已经忍不住了,大脑下达指令,一大泡尿就冲进思语温软的口腔里,思语仓促的吞咽着我的尿液,腥臭的尿呛的思语不断咳嗽。

  「很臭吧,小淫娃。」我温柔的问着。

  「不会,主人的尿不臭,比起主人的伤,淫荡性奴忍受一下尿的臭味,没关系,以後主人随时想尿都可以尿到淫荡性奴的嘴里。」「先去洗澡吧,你为了照顾我应该也没洗,小淫娃。」思语听了我的话就跑去放水。我坐在沙发,思考着这一切,「有这种性奴真好。」我仰望着天,「我一定会好好珍惜思语,我发誓。」我对着天说。

       (七)

  过了不久,要放暑假了。这天,一大早,阳光已经照得室内暖洋洋了,我不得不醒过来,朦胧之中,我感觉有只娇嫩的手轻轻地触摸着我早晨勃起的肉棒,慢慢地套动着。

  我睁开惺忪的眼睛,「主人,早啊!」思语脖子套着项圈,正跟我打招呼。

  昨天晚上我们足足搞了三次,我觉得腰酸背痛,但是思语居然精神这麽好。

  我伸了伸懒腰,「好累喔。」我说着。

  「我帮主人醒一醒。」思语说着转过了身,她那个迷人的美臀挺起,手握着我那坚硬的肉棒,俯下了身,嘴巴凑在肉棒上,吐出红红的小舌头,轻轻地挑逗着我的马眼,平张着舌面,贴在光滑的龟头上,用力地拖着。就在她的小嘴忙碌不己的时候,她的手也相互配合着,一上一下,不断地抽动起来。

  当即,我陷入兴奋的漩涡,身体在床面上不断地扭动,两手时而收拢,时而平伸,刺激的感觉不断冲击我的脑门。

  「小淫娃,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思语此时头在我的双脚中间,她张开两腿,跨在我的脸上,於是,她那女性的奥秘完全在我的眼前暴露无遗。她的下身那肥厚的屁股正在我头部的位置,我重重地呼吸着,两眼紧紧地盯在眼前那个美妙的无毛的突起耻丘上,连连用手抚摸着。时而,在那光滑的臀肉上用指尖轻轻地划动,时而,我把手指摸到她那紧紧夹拢的中间,轻轻地爱抚着她的阴唇,时而撑开她那两片唇肉,欣赏她那个微带粉红色的小肉穴。

  当我的手指触动着她那隐藏在花唇中的小蚌芽时,思语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抖,口中当即发出低沉的呻吟,她的美臀也在连连地扭动,就在身体不断地扭动之中,我的肉棒仍然在她的小嘴中一进一出,一出一进。随着她的舔弄,我的阳具已经高高向天,昂然挺立。

  我感觉肉棒在跳动,心也在跳个不停,於是我两手一搂,抱着思语的两腿,勉力把头抬起来,伸出舌头,凑在她那散发着幽香的秘处,慢慢地,用力地,一下又一下地舐了起来……「唔……嗯……」肉棒堵在嘴中,思语好像也无法承受我的舌头给她的舐弄,她的雪白的翘臀连连摇动,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我翘起舌尖,硬硬的,就在她那诱人密穴的周围盘旋,撩弄,戏弄着。

  「呜……嗯……」

  思语又是呻吟不停。就在她不断的呻吟声中,我竖着舌头,轻轻贴在那光滑的肉芽上,开始了不断的磨动。就在小肉芽被磨弄的刹那,思语的嘴巴放开我的肉棒,抬起来了头,身体紧紧地僵直着,口中发出陶醉的惊呼:「呜…」随後,她再次俯下头去,含着我的肉棒,「啧啧啧!」速度不断地加快起来。

  就在思语的加速舔弄吸中,我的龟头更痒,更麻,更敏感,我口中也「唔唔唔」呻吟起来,但我不想射她嘴里。「可以了,翻过身,坐上来把阳具放进你的淫穴,小淫娃。」我对思语说着。

  思语翻过了身,用媚眼看了我一眼,把身体慢慢往後移动,坐到我的身上,同时把自己已经湿润的小穴,对准我那挺立的阳具,慢慢坐了下去,此时我并拢双腿仰躺在床上,扶着思语的腰部让思语跨坐在我在身上,身体向下沉,当我的大肉棒接触到思语的阴唇的时候,她整个人抖了一下,我慢慢地把阴茎撑开思语那已经湿润的小穴。

  (此时为了称呼的不绕口,我叫思语把自称「淫荡性奴」改称「小淫娃」)「喔……主人求……求你……不要磨了啦……啊……小淫娃的花心……快酥掉了……喔……小穴穴麻死了……啊……酸死了……嗯……不要磨了嘛……啊…小穴痒死了……求求你……干我吧……」我双手扶着思语的腰部,挺起我的腰,大力将阳具思语顶进思语的花心。忍不住的思语,腰肢又开始节奏性地上下前後摇晃着。「嗯……啊……」思语嘴里发出呻吟声,她开始摇动那浑圆的屁股,上下规律地做起活塞运动。我的手则不断地揉贴她的丰乳,不断地顺时针缓缓旋转。

  「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噢……噢……爽……爽死我了……啊……啊……主人你……你操……操的小淫娃很……很舒服啊……啊……噢!啊……啊啊啊……啊……小淫娃……不……不成了啊……啊……噢啊……啊……啊……」思语随着我的双手的揉捏,大声地呻吟了起来。

  我挺起腰部,迎合着身上思语的动作,在我的揉捏挑逗之下,思语敏感的乳头变得又硬又翘。

  「小淫娃,你表现得很好,继续摇动你那淫荡的屁股。」我对着思语说着。

  「嗯。」思语点了点头,继续摇动着她的腰部,缓缓地上下震动,感受我的肉棒在她体内的蠕动,肉棒在思语的体内刮过她的嫩肉,不断地磨着。

  「啊……啊……噢……噢……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噢……噢……爽……爽死我了……啊……啊……主人你……你操……操得我很……很舒服啊……啊……噢!啊……啊啊啊……啊……好美啊……不成了啊……啊……噢啊……啊……」思语的头不断摇摆,因不停摇摆而使她的秀发散乱飞扬。「啪」我重重地打在思语的乳房上,思语的乳房出现五条红色掌印,「啊……嗯……」思语全身震动了一下,乳房随着我的拍打上下晃动,不断刺激我的双眼。「啪啪啪……」我不断地左右拍打她的乳房。

  「很爽吧……小淫娃?」我问着。思语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仍继续扭动她的屁股,脸上尽是愉悦的表情。

  「铃……铃……铃……」煞风景的电话响起来了。思语暂停她的摇动,接起电话。

  「喂,找……哪……位?啊,是爸爸。」

  我的肉棒继续顶着她的花心。

  「主人,你……能不能先停一下……」思语看着我还插在她小穴中的肉棒,用手摀住话筒恳求道。

  「不行,就这样说电话。」

  思语无奈地拿起电话放到耳边。

  「思语啊,暑假回来台中啊。」电话那头传来思语爸爸的声音。

  「我……我……想留在台北ㄟ,爸爸。」

  就在这时,我突然使坏地在思语的小穴里猛然抽送了几下,思语刚想开口呻吟,突然想起自己还在接电话,所以只好拚命地忍着。「唔……嗯……」思语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声。

  「主人,求求你了,让小淫娃接完电话吧。」思语用手按着听筒,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我不但没有停止,还慢慢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我跟妈妈都希望你回来,好久没看到你了。」电话那头思语的爸爸说着。

  「唔……不要……啊……」思语在我的抽插下终於忍不住了,大声地呻吟出来。

  「不要,我叫你回来你说不要?」电话那头传来思语爸爸不满的声音。

  「不,爸爸……不是啦……」思语慌忙地回答着,露出哀怨的表情望着我。

  「那你要不要回来,宝贝女儿?」思语的爸爸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如果他知道他的宝贝女儿正被我插着穴在接电话,他不知道会是什麽表情。

  「……唔……嗯……」思语没有回答,强忍着我的肉棒对她小穴的刺激。我拿出了乳夹,夹上了思语的乳头,「啊……」思语对着电话叫了出来。

  「思语,你没事吧?我跟你说电话你有没在听啊?」这时,电话里又传来思语爸爸急切的声音。

  「唔……爸爸……我……我不要紧……可能刚洗完澡有点伤风了……」思语断断续续地说着,拚命忍住自己的喘息声。

  「那要记得吃药啊,你到底要不要回来啊?」思语的爸爸又问了。思语的爸爸听不清什麽,还以为思语真是有点感冒。我笑了出来。

  「啊……好……好……我……啊……会……啊……回……去……」我这时把思语的乳夹大力往前拉,持续地抽插,进攻她的小穴,思语已经语无伦次了。

  「那乖女儿,好好休息啊,过两天回来啊。」思语的爸爸关心的语气传了出来。

  「喔……啊……好……」思语已经不知道电话中说了什麽,只想快快摆脱这种窘境。

  「没事的话就再见了,好好休息吃药啊。」电话那头传来思语爸爸的再见声音。思语看着还在她身上不停做着活塞运动的我,感觉到下身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手不禁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

  「拜拜,爸爸。」思语放下电话。

  「主人……太羞了,淫娃的爸爸差点发现。」思语嘟着小嘴,羞红着脸。

  「你刚刚似乎也很陶醉啊,继续动吧,小淫娃。」我用严厉的口气对着思语说。思语继续摇动她的屁股,不久,一股爽极的感觉直冲我脑门,而思语的双脚开始颤抖,脸泛红潮。

  「啊……啊……啊,不行了……」思语的子宫喷出热热的东西,我的阳具也开始不停地抖动,精液随着阳具的抖动,射在了思语的小穴内。

  「报告主人,淫娃的爸妈要淫娃回台中,暑假不能陪主人了,请主人准许小淫娃回去。」思语边跪趴在我脚边帮我清理边说着。

  「好吧,父母的命令不可违背,只苦了我的小 弟弟,哎。」思语一脸淫媚的表情看着我说:「小淫娃也想好好地陪主人啊,可是没办法啊。」「我们出去吃早餐吧,小淫娃。」我对着思语说着。思语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要出去吃饭,当然就是要暴露她,思语也知道。

  要出门当然要捆绑,我拿出绳子约十多米长的棉绳,将它对折,在对折处五厘米处打一个结,形成一个绳圈,以便第二步骤的捆绑。然後从後将绳子在思语的後脖绕到前面垂下,在胸前每隔十厘米打一个结,共打了四五个结,再紧紧兜住的思语阴部和肛门,在屁股後分开,向前从最下面的两个结中穿过,再紧紧拽了几下。转回身後,思语因为阴蒂和绳索的摩擦而发出一声轻轻的哼叫。

  「唔……嗯……」

  是我将绳索再次从思语腰部转回肚子,再向上的另外两个结中又一次穿过、拽紧,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拉、拽,等身上所有的绳结都被拉紧穿过又在身後将绳子系死之後,再将多余的绳子在思语的乳房上下各绕几圈,并打上结,绳索深深地勒进了思语洁白细嫩的肌肤,思语的阴部和肛门被越来越紧的压迫,再也站不直身而瘫软在我身上娇喘和呻吟着!就这样,思语我被绑成了日式的所谓「龟甲缚」。

  把思语的捆好,我找了衣服要思语穿上,是细肩带的粉红色上衣跟超短红色迷你裙。

  「好了,可以了,出门吧,小淫娃。」我让思语套着凉鞋出门,思语没有穿乳罩的乳房,在绳子的压迫下,特别凸出,而且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震动着。可爱的粉红色小乳头,在绳子的挤压下特别显得鲜明。

  我带着思语思语的短裙在太阳照射下成很透明,路上每个人经过都看得目不转睛,「哗……哗……」、「啧啧啧……」的惊呼声此起彼落。我带着思语慢慢地走向附近的麦当劳,一路上思语都低着头,小步小步举步维艰地移动着,慢慢地她的额头冒出斗大的汗珠。我找了一个落地窗旁的位子,要思语先坐下,然後我去点餐。

  麦当劳一楼的位置是正对落地窗的,思语坐在那,当然她的被绳子捆绑的阴户就大大地面对户外的马路。我点了餐,正走回座位,就发现外面的机车骑士,不断盯着思语的裙下看。红灯转变成绿灯了,他还是不骑走,一直在那里看,到後来後面的车子不断按喇叭催促,他才依依不舍地慢慢骑走,边骑还边回头。

  思语羞红了脸。「今天那个机车骑士赚到了。」我对思语说着。

  在吃饭的时候我又一直贴着思语的身边,在耳边细语着:「把这个薯条蘸上你的淫水来吃,好吃呢!」或是:「如果汉堡里夹的不是肉片而是我的肉棒,你应该会更喜欢吧?」思语被我说着羞红了脸。

  我边说着,边拿着一条薯条,偷偷地在思语的小穴的地方抹了一下,拿出来放在思语嘴边,「喔,小淫娃,薯条都湿成这样了,把它吃下去吧。」思语低着头,张开了嘴把那个「淫水薯条」吃下了。

  我就这样一边调戏着思语一边吃着早餐。窗外已经挤满了人,每个人对我跟思语的表演都不断指指点点。如过了一世纪那麽长,一餐饭就这样吃完了。

  慢慢地逛回去,突然她拉我跑进一家小店,一进门,她就娇声说:「老板,要一份草莓冰淇淋。」柜台後面出来一个光着上身、顶个大肚皮、约莫四十来岁的男人,他一看到思语,眼光一下子就牢牢地盯住思语的胸脯看。他慢慢地动作着,慢慢捞着冰淇淋,眼光不住地往思语的胸部瞧,手一直抖着,很艰难地把冰淇淋放进纸杯,然後才拿给思语。

  「老板,多少钱?」我问着。

  老板直盯着思语的胸部,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说:「三十元。」我拿了一百元给老板,他要找钱的时候,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手会抖,居然把钱掉了在地下。

  老板弯下身去捡钱,他一抬起头,大概看到思语的下身,他眼睛圆睁,嘴巴不断地张大、张大、再张大,然後顿了好久,才把钱捡好,我发觉他用很羡慕的眼神看着我。我搂着思语离开,似乎还能感受到老板那震惊而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们慢慢回到了家。过了两天,思语依依不舍地跟我分开,回台中去。暑假有两个月,对我来说,思语不在身边,没穴可插,小弟弟真的很难过。

  我在台北百无聊赖,思语回台中去了,虽然每天都跟思语通电话(那时还没有及时通跟MSN无法玩视讯),但是长途电话费实在是惊人,没办法讲整天。

  日子过得跟乌龟爬一样,时针似乎静止不动,每天只能看着思语的照片,五个打一个,快要发疯,这种煎熬实在难过。

  过了两个星期,我正无聊看着电视,突然新闻报出来:

  「快讯,刚刚不久前,在xx路与xx路口发生车祸,一男一女共乘一部机车,遭计程车快速追撞,肇事车辆逃逸,伤者正送往台北荣总医院急救中。这一男一女为一对大学生,男性伤者叫锺欣堂、女性伤者叫田茵纯……」我听到这个消息,「这……怎麽会这样?」我整个人呆在当场,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我赶到医院,看看他们两位的状况。

       (8)

  我跨上我的小绵羊机车,往荣总前进。一路上车子很多,我骑车速度又龟,花了一个多小时,经过一番折腾,好不容易到了医院。

  一进到急诊室就看到,一堆同学跟教官还有田茵纯的同学跟锺欣堂的家人在急诊室外不停地祈祷。

  不久,医生从开刀房出来了。他黯然地说道:「男性伤者头部被玻璃碎片插入,受到极大的损伤,同时身体受到严重的撞击,导致颈椎受到撞击後断裂,颈部以下完全瘫痪,虽然还可以自行呼吸,但这辈子只能毫无意识坐在轮椅上过下半辈子……」「哇……」众人一阵惊呼。

  「那女性伤者呢?」田茵纯的同学焦急地问。

  「女性伤者有严重的开放性骨折,目前右臂与右腿被石膏固定,必须要躺在病床上一个星期,她脸部有严重的外伤,可能会造成永久性的疤痕,正密切观察伤势。但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因为和汽车相撞,从五十公里的时速奔驰的机车摔下去,没有丢掉生命已经是奇迹了。」医生缓缓地说着。

  「哇……」又是一阵惊呼。

  她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我内心的震惊绝对不亚於田茵纯的同学,(那田茵纯不就被毁容了?)我心里想着。

  「医生,无论如何请尽全力救救我们家欣堂,他是独子,还那麽年轻,就要在轮椅上无意识地过下半生啊。拜托你,医生……」锺欣堂的父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没办法,已经尽力了,目前医学只能做到如此……」医生摇摇头离开了。

  我後来才知道,田茵纯的家人都移民美国了,只剩她一个人留在台湾,她的家人接到消息正从美国赶来台湾的途中。因为机票难买,所以没看到她的家人。

  在她家人还没来的这段期间,我当然每天去医院陪陪田茵纯,说些笑话给她听,让她的心情能好一点。毕竟一个大美女,遭受可能毁容的打击,心里绝对不好过吧。

  她的家人到医院之後,我就把陪陪田茵纯的工作,交给她的家人,毕竟我啥都不是,只是朋友关系。过了一星期,我听说她出院了;而锺欣堂的家人,我听说对田茵纯很不谅解,但我又帮不上任何的忙。而他的家人接他出院之後,就没有消息了。

  不久之後的一天晚上,我接到田茵纯的电话,她说心情很不好,想见我。

  我依约来到田茵纯的住所,她的骨折已经好了,石膏已经拆了,可以下床自由活动,脑波也没有异常,只是脸上留下一个大大的疤痕。

  她见到我,扑到我怀里哭了。「我……我的心情很不好,同学都不理我了,她们说我是变态、下贱的女人、怪物等等,呜呜呜,我没脸回学校了……」她在我怀里抽抽咽咽地说着。

  「放心吧,没事的。」除了这些,我不知道能说什麽。

  「小董,你带我去散散心好不好?」她抬起她的脸问我。

  「好啊,你想去哪?」我当然说好。

  「随便,只要去走走就好!」

  「嗯,那我们去PUB听歌好了。」我回应着。

  「那小董你等等,我去换衣服。」田茵纯绽开笑颜对我说。

  我在沙发等着。不久田茵纯换好衣服出来,她穿了一见低胸V领的衬衫,一件粉红色迷你短裙,一样的艳光四射。

  「好啦,走啦……」她对我笑了一笑,我们就出门了。

  我骑着摩托车,往市区去。一路上,田茵纯紧紧地抱着我的腰,她胸前那两粒高挺的乳房紧紧地贴着我的背,我可以感觉到她的乳房顶着我的背部的柔软触感。

  (咦,这……)我的背部感觉到两粒饱满的乳头之外,还有小小的两粒接触到背部的感觉……(她没穿胸罩!)我马上就明白那个触感的来源。

  到了东区的某PUB,我们找了个位子坐定。

  「你要喝什麽?」我问着。

  「给我一杯长岛冰茶。」她说。

  「哇勒,这很烈耶,这个虽然叫做茶,但是是烈酒,後劲很强!」我惊讶地问她。

  「对啊,我知道,我跟锺欣堂第一次见面他就点这给我喝。」她幽幽地说。

  (靠,这小子还真会设计女生!)

  「那你还点这个?」我不解地问。

  「我想醉……」她看了看我。

  「好吧,那我点个血腥玛丽吧。」(血腥玛丽的基酒是伏特加,虽然酒精浓度高,但是我喝了只会微醺。法律上说:「微罪不举」,但是喝酒不会「微醉不举」反而「微醉很会举」。)「你有带烟吗,小董?」她突然开口问。

  「有啊。」

  我拿了烟,递给她,帮她点了烟。她吸了一口,「咳、咳……」她被呛到整个人不停地咳。

  「不会抽烟就别抽啊!」

  「我心情不好,锺欣堂家人都不让我见他……」她看着我说,趴在桌上哭了起来,背部一震一震的。

  不久,她抬起头,「小董,我跟家人讨论过了,我没办法回学校了,下学期我就要办休学,跟家人一起去美国。」「也好,换个环境,或许心情会好点。」我抽了一口烟,喝了一口血腥玛丽,她则大口喝着长岛冰茶。

  「你是好人,小董,你会来陪我,在我人生遇到这麽大的困难的时候……」(天啊,被她发了一张好人卡!)她的眼神开始涣散。

  突然,音乐流泄出《The One You Love》的歌曲。

  「小董,陪我跳支舞好吗?」她媚眼如丝看着我。

  「我……我跳舞很笨的……」我迟疑着。

  「没关系。」她笑着说。

  我只好搂着她进舞池。

  灯光昏暗,突然,她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想不想要我呀,小董?」她吐气如兰,面似桃花。

  「我……我,朋友妻,不可欺,你是小钟的女人。」我嗫嚅地说。

  「他的家人已经不让我见他了。小董,我变丑了就那麽没魅力吗?」她停下动作看着我说。

  「你还是很美啊,人的美丑不是看外表,是看心里的。」我笑着说。

  「那再问你一次想不想要我?」

  「你醉了吧,田茵纯,我已经跟思语在一起了……」我迟疑着。这样我的思语怎麽办?

  「我知道你喜欢思语,我不会跟她抢你,只是希望今天晚上给我一个美好的回忆。」(靠,美女主动贴上来,我如果还拒绝那就不是男人!)「嗯,好吧……」我回答着。此时她把她温热的唇直接贴到我的嘴唇,舌头在我口内不住翻搅着。

  「唔……嗯……」

  酒精的催化作用,加上美女在怀,我的小弟弟在裤裆内已经硬了,高高地顶起帐蓬。

  「到我那去吧,田茵纯。」我看着她的放电的媚眼。

  她点了点头,我带她跨上机车,往我的住处前进。

  一进门,我就迫不急待地脱下她的上衣,她那挂着两个乳环的高挺乳房就弹了出来。她也没闲着,动手解开我衣服的扣子,拉下我裤子的拉链,我也一把扯下她的迷你短裙……「天!」原来她连内裤都没穿,「小浪女,你根本设计我!」我笑着说。

  她不回应我,她跪到我面前的双腿中间,整个头埋了下去,用手捧着我的阳具,开始用她那温热的唇吸吮起来。她的舌头舔舐我的肉棒与肉袋,并巧妙地运用手指上下套弄我的阳具。

  她从股间会阴的地方慢慢往上舔起,像舔棒棒糖一样,贪婪地吸吮着。

  「嗯……嗯……」田茵纯一边吸吮,一边扭动娇躯,她的舌头不住地在我的龟头画着圆,嘴唇包夹我的龟头。不知不觉地她的双手袭上乳房及阴核自慰了起来。

  「嗯……哼……」我轻哼着。

  她舌面的味蕾轻轻在我龟头上一圈圈地摩擦着。不久她张开嘴让阴茎滑出,勃起的阴茎上覆盖着一层唾液。她以舌头上下舔拭着阴茎底面,然後她往下移,将脸庞往继续埋入我胯下深处,将我的睾丸含在嘴里吸吮。她从根舔到顶端,来回来回地仔细舔。

  我的脑中开始感觉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下身传到大脑,阴茎开始一跳一跳的。

  「好了,再吸下去我就出来了!」

  她的头离开我的阳具,嘴唇还拉出一条丝状的口水,我一把抱起她,丢到床上,开始用手搓揉她那丰满的乳房,并不时用手指穿过她的乳环拉动着。

  「啊……嗯……啊……」她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我的舌头也没停着,开始往她已经略微潮湿的下身进攻,舌尖不断地舔弄她的阴蒂及阴蒂环。也许是无法忍受禁地被玩弄的刺激吧,她小菊穴已经开始在有节奏地收放,两条雪白的玉腿也用力地收拢。

  「嗯……哼……」下意识之中,我的舌尖也一下子顶进那个桃红色的小穴,一直向着它的深处,用力地顶着,顶着……舌尖抽出来,再顶进去,我贪婪地舔着那光滑的肉芽,源源的淫液也从那桃红色小穴流了出来。

  「啊……啊……好爽啊……小董……快给我……」我的肉棒开始不安地跳动着,快感也直冲我的大脑,我翻过田茵纯,让她变成狗爬的姿势,开始用阳具在她的阴唇周围磨擦着。

  「啊!不要磨了,好痒啊,快插进来……啊……快……」她已经被我磨得受不了,嘴里喃喃地说着这些话。

  我在她的後面,握紧火热的脉动肉棒,当肉棒深深地刺入花心时,田茵纯的头拚命向後仰。我用力地抽插,她两只硕大的乳球在胸前晃动,肥厚的臀肉也在不断地弹动着。我缓缓地运动着,肉棒不住刮过她小穴内的嫩肉。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我快不行了……好爽啊……啊啊啊啊……」我加快抽送的速度,压在她身上,手抓着她的乳房猛烈地抽插着。大概是很久没被男人爱抚过吧,田茵纯的很快阴道就收缩起来,她用力地夹住我的阴茎,一股暖暖的感觉包围着我。

  田茵纯感到这种射精的反应,身体更加火热瘙痒,她不断地扭动她的屁股。

  「啊啊……我……我……快……我要死了……」我动作越来越快,她粉红的花蕊早已经湿透了,她的爱液如泄洪般的分泌出来,似乎相当陶醉其中。我卖力地扭动屁股,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时深时浅、时快时慢。

  她丰满诱人的臀部翘得高高的,我运用腰力,使劲地抽插,而身子趴在田茵纯的背上,感受她光滑的肌肤与微热的体温。

  「喔……啊……好爽啊……啊……我爱你啊……还要……啊……喔……我不行了……啊……喔……啊……喔……」田茵纯的手紧紧抓着床单,不断地呻吟,发出美妙的娇喘声。我加快抽插的速度,感觉已经到了射精的临界点了。

  田茵纯也开始享受到我给她带来的快感,她快速地晃动着自己的腰;雪白的臀部一动不动地僵挺在半空,肛门括约肌不由自主地剧烈抖动起来。

  当她的阴道猛地收缩的时候我也到了快感的顶峰,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开始最後的冲刺,一瞬间大量黏稠的精液从我的龟头喷射而出,我射出浓浓的精液在田茵纯的小穴里,她蜜穴里的嫩肉不停地激烈收缩痉挛着,之後我像泄了气一样趴在她身上。

  我们都感到彼此甜蜜的喘息声,甚至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淋漓的汗水滴在床单上。

  「爽吧……小浪女?」我对田茵纯说。

  「嗯……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思语跟你在一起一定很幸福,小董。」她头发凌乱地看着我说。

  因为酒精的影响,又经过这麽激烈的性交,不久我就进入了梦乡。

  ……

  清晨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我头有点痛,起身一看,田茵纯已经离开了。

  她留了一张纸条在我桌上,娟秀的字迹:

  「小董:

  我明天就要去美国了,感谢你这段时间不断地安慰跟鼓励。昨天晚上是我这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谢谢你让我离开台湾之前,能够留下这麽特殊的回忆。

  日後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别了。

  田茵纯字」

  我看了这封信良久,细细闻着信纸,似乎还留着田茵纯淡淡的体香。作为一个朋友,我只能默默祝福她在遥远的美国能够有新的生活,重新找到她的幸福。

  至於我跟思语,毕业之後我们就结婚了,我们不断沉浸在性爱跟SM的欢娱中。我想故事也应该到此告一个段落了,再写下去,我大概会被剥皮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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