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妹妹为我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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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姐一妹:姬儿,24岁,高挑苗条,深褐眼珠,一把棕色秀发又长又直,有一对不大不小的尖挺美乳,乳头大而翘,腰背处及肚脐四周均有刺青。她或许不是海报女郎般的性感尤物,但我的朋友一致认定她是这里最惹火的女郎。他们说的大致不错。姬儿是个聪明的女孩,正在念大学,和一个同学认真的交往。

珍娜,芳龄18,浅金短发,蓝眼珠,身躯娇小玲珑,圆滚滚的小乳房,一级棒的屁股。她是个美艳动人的小姑娘,爱去派对,总是惹麻烦。

我为何清楚知道她俩的身体特征?读下去自有分晓……上个春天,我姐姬儿趁大学春节假期回到家里来。她和珍娜共用睡房,逗留大概一个月。开头数天,我们三人常常一起参加派对;我刚满21岁,可以合法地和大姐去酒吧饮酒。我俩和一大班朋友由一间酒吧喝到另一间,不到凌晨不回家。很不幸的,珍娜还不够大,不能和我们一起四处去蒲。我俩通常都会待到日出前最后一间酒吧也关门才归家,而我立刻就会不省人事。姬儿入了大学,豪饮的经验比我多了几年;我试要和她一较高下,可总是输得很惨。

经历过数个痛饮的漫长夜晚,一早醒来我有种不太对劲的感觉……我试着回想昨晚的细节,希望找到解释。

那种豪饮长夜的最后几个钟头的事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姬儿说过这叫不省人事,我压根儿记不起前晚喝醉前后发生的一切。她告诉我那是喝酒过量的征状,并提醒过我要留神。“至少我没有驾驶,”我说,之后我们就没再多谈。总而言之,事有跷蹊。我想不透为何会这样。

我觉得老二有点儿痛;难不成昨晚我干了那回事?我等着见到姬儿时问上一问;若果真有那回事,她定会告诉我。我会为此大为火光,因为我竟然完全想不起来了!!我觉得自己醉死前好像曾经射过精。

午饭过后,我见着了姬儿。我问她昨晚玩得开不开心,乘机套取消息。她迷惑地看着我,然后说:“噢,又不省人事了,是吗?放心,你没有令你或我或什么人难堪。你老姐我可有好好的照顾你,回家时你都烂醉如泥了!你不要去得那么尽啊,安迪。你老是不省人事,教我担心。你睡成那样,有时我怕就连原子弹也弄不醒你呢。”好吧。我想我应该没有干那回事,大概只是撞到老二罢了。

第二天晚上,我们到了数条街外一所大宅参加派对。珍娜也在,如我所料,她又在惹麻烦,就是那种一个辣妹在色中饿鬼环伺的派对中所引起的麻烦。

女孩子恨死她,也恨死自己的男友;男人为谁能抱得美人归争个你死我活。却没有人成功。珍娜总是能够从这种场面脱身,尽管绝非容易。也有人想钓姬儿,还有我,但我们去那里并不是为此目的,只是想和朋友社交一下而已。那一晚,我在深沉的梦乡中梦到了性交。

严格来说,是口交才对。完全醒过来时我又有那种奇怪的感觉;我短裤前面那个尿洞黏稠稠的,都是正在干的精液……我竭力回想,不错,我记得我发了个春梦,可是……无论如何,我可从没试过梦遗……或许我睡着时射了精吧。这件事开始严重地困扰着我。

那个周末,我没有和姬儿或珍娜出街,而是和男性朋友出去玩。我们去了一间脱衣舞夜总会,那里啤酒的价钱比别的地方贵上一倍,所以我没有喝多少。我很早回到家,然后就回房睡觉。

快睡着时,有些东西弄醒了我。我在黑暗的房间中睁开眼晴,见到我想是我姐妹的其中一个站在门口,大厅透进来的亮光隐约勾勒出她的轮廓。当我要开口问她有什么事之前,她踏前一步,然后又停在那里。看来她尽力想要不吵醒我。

真是古怪,我决定先别出声,看看她搞什么鬼。她来到床边,非常缓慢地坐下。现在我总算看清楚了,她是我大姐姬儿。她专注地盯着我的脸,但是在黑暗中她显然不会看到我一只眼睛微开一线。

我只能隐隐窥见到她除了长睡袍及短衬裤外就什么也没有穿了。她到底要搞什么鬼啊?她抓住我毛毯顶端一角,毫无声息地慢慢拉低,让我大部份身体露出来,而我只穿着短裤。我小心地维持呼吸的节奏;我要她认为我睡过去了,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我姐姐接着伸出一双皓手到我的裤裆,灵巧地解开前面的钮扣。然后,我只感到天地震撼:她探手进我的裤中,轻巧地掏出我没精打采的鸡巴!

要制止自己对此作出反应,大概是我一生中所做过最难的事了。起初我为我姐会看到我的鸡巴感到尴尬不安;可接下来她已捧住我的鸡巴了!我一下子明白到这正是早上神秘感觉的由来。姬儿晚上溜进我的房间,趁我熟睡时玩弄我的鸡巴!她一定是以为我这晚又是不省人事吧!在我继续想下去之前,姬儿已低头至我的腹股沟,将我软趴趴的阳具放进她温暖湿润的口中。

老天!!我本想制止这件事,但随即被“吹喇叭”的畅美快感所淹没。我感到少许尴尬的是,我的鸡巴在她口中开始硬起来,但是我知道这正是她想要的。

她的脑袋轻柔地上下套动,将我8英吋长的鸡巴一大截吞没,又不时抬头望我,以防我醒过来。我姐温柔地、无声地、疼爱地吸弄着我;我只感到天旋地转,试着要了解这一切到底意味些什么。她烫滚的唾液厚厚地涂满我整支巨屌,一会儿后她移开脑袋,改为用手轻轻捋弄我的鸡巴。她再次抬头看我,以防万一,然后又凑过头去继续她徐缓的吞吐。

教我无比惊讶的是,我看到姬儿一只玉手探进睡袍内,一面开始爱抚奶子,一面继续用樱唇套弄我那根现已怒耸朝天的老二。她拉捏着圆鼓鼓的乳头,乳尖开始自睡袍内撑起。她的套动变得更为急促。看着自己姐姐玩弄她的奶子实在是太刺激了,我感到快要爆发。可姬儿没有停下。我迅速地想:好吧,我以前没醒过来,所以现在最好也不要醒过来了!我的屁股不知不觉间上下摆动;姬儿没有停下,所以这大概是正常的吧。

只见她的手快速地移到短衬裤前,抚摩阴户,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在我姐姐口中爆发,试着不要戳刺得太大力。我发出了少许声音,希望这没有大碍吧,同时持续发射。

姬儿并没有把肉棒自嘴中抽出,我看着她迅急地两三口就把差不多每一滴精液都咽下;她还吮吸(我的意思是吮吸)鸡巴剩下的精液,令我万分惊异。接着她又用香舌清理好我的阳具,再次迅速地瞄了我一眼,看看我醒过来没有。她为自己这次又能顺利过关感到满意,于是徐徐站起,蹑手蹑脚走出房间。房门“喀嗒”一声关上。

我躺在那里,想着刚才倒底是怎么一回事,一定想了有整个钟头。天啊,那实在是美妙极了!但这样做对吗?我要不要阻止她?我不知应想些什么,我只知道,明天醒过来时,我会清楚知道是什么引致那“奇怪的感觉”……概括地说,接下来几天家里气氛怪怪的。我扮作若无其事,姬儿也是一样,但是我发现自己用一种全新的角度看我姐姐。

她替我吹喇叭啊,老天!当我俩在屋里遇上时,我充分意识到她是个名副其实的火辣女郎。我发现自己渴望再有那晚的经历……而这次不仅是吹喇叭而已……但是我迷惑了。如果她趁我熟睡时替我口交没有问题,其他事是否一样没问题呢?要是我们都是醒着又怎样了?

我决定见步行步,当然,还要想方设法使它再次发生……于是,接下来的星期四晚我们又到不同酒吧蒲。我尝试装作喝得很凶。那晚我花了很多啤酒和金钱,但我希望这是物有所值的。经过一夜(尽管那时已是清晨了),我们回家,姬儿负责开车。机会来了,我心想,于是在车上假装不省人事。果然,姬儿叫了我5、6次,又稍为用力的戳了我肋骨数下后,接着就探手到我的下胯。

她一手隔着牛仔裤抚摸我的老二,一手控制方向盘。整段车程中我都紧闭着眼,不敢偷看。当我完全举旗时,我感到有一阵子她摸索着我的拉縺,但她定是认为我们快到家了,所以放过了它。我可不想就此停止。她又把我弄硬了,我求神拜佛,望我姐回家后会再给我吹吹喇叭。

姬儿扶着我入屋;我演了好一场戏,假装我“太醉了”,难以自行下车上楼梯。我们到了前廊,在门口遇上珍娜,她帮姬儿扶我入去。姬儿细语道:“我告诉过你了─看看他!醉得要死!他记不起什么的!”

我落力演出,绝不欺场,故意大声说:“嗨,珍!”并向沙发走去。

“噢,别这样,你这家伙,快回房去吧。直接上床!你今晚饮得太多了;我告诉过你要你留神的!”姬儿粉臂环着我,带我走过大厅进入我的房间。珍娜只是站着看。我含糊地向她俩道晚安,扮作醉得不省人事,渴望姬儿在我们入了房后会搞我的鸡巴。

可她并没有那样做。她扶我上床,我。立时扮作睡死过去。接着她熄灯离开。就是这样。难道……她可能是要等到珍娜去睡吧?也许她没有中计。告诉你,我是有一点儿醉(我怎也要喝点啊,姬儿可不是傻瓜),在倾听她回来中睡着了,然后很快又醒过来……房间漆黑一片。我的牛仔裤被褪下,然后是短裤。我躺在那里,下身赤裸,直至……是谁呢?似有3只手在摸我的?

我只穿着衬衫,等待我姐的小嘴替我服务,可是却听到她说:“坐下吧!甭担心,他睡了,信我吧!”还有其他人在房内。我听到珍娜的声音,但不知她说些什么,因为她压低了声线。姬儿继续说:“静静的看,我给你示范。”然后,我终于感觉到她抚弄我的鸡巴。

她用另一只手把玩我的卵蛋,才一两下子就搞得我暴长10英吋。我听到珍娜说:“移开一点,我看不到啦!”姬儿一面挪动娇躯,一面继续搓揉我的肉棒。

眼睛适应了走廊透进来的灯光,可以看到珍娜身穿上衣及短裤一套的灰色棉质睡衣套装,坐在睡房窗旁的椅子上。在门口遇上我们时,她可不是这样穿的……姬儿则换上一袭白色睡袍,长仅及膝盖之上。珍娜正打量着我的鸡巴。

“哇……我也见识过这种东西,可是却不像这样……”

“什么不像这样?”姬儿细声道。

“不像这样……大……你真的试过用口给他吹,他却没醒过来?”

“当然了!看着吧……”就这样,我姐再次埋头苦干,给我来了这生人中第二次最棒的口交。为怕挡住珍娜视线,每当秀发落下来时,她就用手拂开,以免阻碍珍娜欣赏。珍娜惊奇地瞧着她大姐吮舐她哥哥的鸡巴。

“你想他感觉得到吗?”她问。

姬儿的脑袋往上移动,吐出我的鸡巴。“噢,当然感觉到了─他总是扭来扭去,不时呻吟,尤其是快要爆发的时候。

有时他甚至张开眼睛。但是他从未醒来过。而且他也不会记起来,谁叫他饮成这个烂醉如泥的鬼样!”“你怎样处理那些……精液?”姬儿朝上瞄了瞄她,给了她一个“你认为呢?”的表情,又继续吸吮。“你有没有上过他?”珍娜突然问。姬儿迅速瞥了她一眼,我的鸡巴自她嘴中跳出。“怎么可能!那是对马克不忠啊!”“而这不算吗?”“嘘!当然不算啦!只是口交罢了!更何况他不是别人,他是我弟弟啊!而且他也不知道。好了!别吵了,让我好好干完。我告诉了你喔,只有静静的才让你看。”

珍娜没再问下去。姬儿专注在我的肉棒上,就像那天夜里一样给我吹喇叭。

我姐温热的小嘴狂野地套弄。我开始呻吟扭动;姬儿没有停下,珍娜凑近来看。

她身体靠过来,玉手插进胯间。“噢噢,不错,他喜欢这样,”她喃喃细语。“吸他,姬儿。就是这样,吸安迪的老二。”她放在大腿上的手开始移动,隔着棉睡衣爱抚她那年方18的阴户。“吸他的巨屌!”珍娜淫秽的话令我俩更是来劲。姬儿倍加卖力,深深吸吮,我感到精液上涌。自眼睑下偷望,只见珍娜将睡衣短裤的裆部扯到一边,露出下阴。大厅的灯光自敞开的房门流泻而入,落在她坐着蠕动的那张椅子,映照出她迷人的粉红阴户。我看到的不是很多,因为她另一只手开始快速地抚摩她袒露的阴阜。

“吸他那又硬又大的屌,姬儿,帮我狠狠的吸!”她脸上露出近似野兽的神情,凝望姬儿衔着我肥大的肉枪上下滑动,爱抚着自己……我瞥见她将手指塞进秘洞,抠挖个不停……这美景看得我热血沸腾,精液快要爆涌。

我的下体在姬儿脸蛋上激烈磨蹭,她一出声地娇吟:“唔……嗯……唔!”我再次喷了她满喉咙的灼热浓浆!她饥渴地把我的阳精吸个涓滴不漏,珍娜在旁看着,皓手拍击着她湿淋淋的肉阜,玉体在椅中抖颤不休。我窥视珍娜,她紧咬樱唇,手指在蜜壶中研磨,娇躯哆嗦,到达了高潮。我“啊啊啊啊”的大叫,她俩一瞬间僵住,但我只是含笑转了个身。

看不见她们,但我听到姬儿说:“看到了吧?这是我第四次替他吹喇叭,而他却一无所觉!这很好啊!我在家里也可以爽爽,而且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珍娜躺回椅中,气喘吁吁。姬儿朝下瞧着她细妹裸露的阴户。“哇……看样子你真是爽毙了呢……”她说时,珍娜缓缓整理好睡衣。我想珍娜定是肯定地点了点头。“但你怎样下火了?就只是吸吸他的鸡巴?”她问。“不。,我有时会一面吹喇叭,一面自渎,有时会回到房再弄。”姬儿回答时慢慢下了床。

“唔,我在想……如果和弟弟干没关系的话,那么妹妹也没关系了,不是吗?”珍娜说着,朝姬儿走近一步。她说话的同时解开了上衣的纽扣。

“什么没关系了?”姬儿万分惊讶地问。她如被催眠似的直盯着她妹妹解开上衣,袒露出一对别致的美乳。“我他妈的好想要啊,姬儿。我猜你也是一样吧。让我帮你消消火。没关系嘛,你又不是不忠,不是吗?”珍娜已经站在姬儿面前,捧起她的一双手,放到自己乳房上。

姬儿感受着珍娜的玉乳,深深叹息。珍娜将手放在姬儿的屁股,搓揉着那丰臀,然后又转移阵地,隔着短裤抚摸她如今已春潮泛滥的桃花源。姬儿没有回答,也没有应允,但显然想要珍娜舔她。珍娜领着她大姐走了数步,来到椅子前,接着自姬儿的睡袍下徐徐褪下她的短裤,脱裤的当儿一面摩挲着那对修长匀称的美腿。姬儿想要说话:“珍……”却没有说完。

她们已全然忘记了我,我看着她俩每一个动作。珍娜让姬儿坐到椅子边缘,分开她的脚踝,搁在长毛绒座椅的左右扶手上。姬儿美丽的阴户尽入我的眼下。那是我所见最完美的阴户:棕色阴毛细意修剪齐整,柔柔覆盖于肉丘。两片蜜唇露出大半,半张半掩地隆起,粉红娇嫩,肥美肉厚。唇瓣间含露欲滴,泛着濡湿的微光。

之后,珍娜的脑袋阻碍了我的视线,开始上下摆动,舔舐姬儿的肉缝。姬儿的头猛向后一仰,享受着她妹子舔舐、吸吮、深吻她的嫩穴,心醉神迷。一会儿后她连连娇喘,我想珍娜插进了一根手指,又或是两根,我可不能确定。姬儿一把拽起睡袍,姿态无比诱人。睡袍越过她的头顶,瞬间落到了地上。

紧接着,她一对迷人的奶子就呈现眼前。不算大,却很挺拔……它们自娇躯伸出,骤眼望去似有一英尺长,顶端是两点大而饱满的粉红色蓓蕾。她挤按捏拧着它们,珍娜则吃着她的阴户。“珍……噢噢噢、啊啊,珍……”

她想要说话,却再次失败。我渴望自己能看到椅子那边的一些细节,但又提醒自己现在已经很幸运,床上的景观也很不错。我看到珍娜无懈可击的屁股,她蹲跪在姬儿大张的修长粉腿前,短短的睡裤尽头处可见到她的肉缝。而姬儿则在拉扯着她那一双裸着的梦幻美乳,这一双乳令我自小就震惊不已。我两位千娇百媚的姐妹在爽,而我则占着头位看戏。老天,我真希望上了她们!!

她浑身乏力地软瘫椅中,玉颊霞烧。珍娜倾身过去亲她,说了一些话,我却听不清楚。姬儿探出两手,捧住珍娜的娇靥,回吻了她。

旭日将要东升,珍娜先离开,一会儿后姬儿也走了。我一面怀疑着这周到底是不是一场梦,一面沉沉睡去。

接下来两天还真是难捱,我们之间有一张由秘密织成的网在纠缠不清,难以如常地接触。姬儿和我都能好好应付,不让对方知道有事发生了,可珍娜却不善于隐藏。我逮到她频频注视我的老二,而且她和我说话时结结巴巴,逃避眼神接触,此外她还一天里连问姬儿五次晚上有什么计划。姬儿不断给她打眼色,要她冷静点,但是可怜的珍娜却难以自制。她对那晚的事念念不忘。姬儿可不想让她搞砸好事,这是当然的,但她亦考虑到如果爸爸妈妈知道了我们的事,恐怕会即时中风呢。

因此,星期六晚,姬儿为要把事情降温,就和近邻几个老朋友出去了。我并没有什么计划,所以决定留在家看电影。爸妈通常十点钟左右就会上床,珍娜定会出去“惹麻烦”,楼下整层都是我的了。但是我对珍娜的假设出了差错,她知道我打算留在家时,十分震惊。

“你看什么电影?”她兴奋地问。“还不知道……怎么了?”我对她的热情甚为困惑不解。“啊,我也不想出去呢。或者我们可以找来些啤酒,看看电影?”珍娜总是央我帮她和朋友买啤酒,因为她比法定的喝酒年龄小了三岁。不论如何,整件事变得愈来愈有趣呢……

我再次决定随直觉行事。我的直觉向来对我都很不错呢……“好吧,”我说,“我带些电影及饮品回来。可不要张扬,知道了吗?不能让爸爸妈妈知道我给你买啤酒,不然他们会踢我出街。知道了吗?”

珍娜答应了我,我们决定了租哪些电影。我离家大约一个钟头,带回一箱啤酒及两套电影。我将东西带到下层的电视房,那是一个加了工的地窖,放置了大荧幕电视及立体音响等等设备。珍娜在那里等着我。我俩看第一套电影时,各饮了大约四罐啤酒。我愉快的微醉,但珍娜却开始醉倒。她犯了和我一样的错误,就是想要赶上一个更有经验的饮者。她愈是醉,我愈是逮到她偷瞧我的老二。

她看着我短裤前端时,脸上有一种奇异的、抽离的表情。“要多一罐啤酒吗?”她像是每隔几分钟就问一次。不久我就猜到她想要干什么,并愉快地决定给她一点方便。下次她去小便时,我把两罐啤酒倒下小酒吧的水槽,又将空罐加入我喝掉了的那排啤酒罐行列,好让她以为我比真正饮的还要多。她从浴室出来,我说:“啊,珍,我想我看不了另外那套电影了。我喝了蛮多的呢。我不再饮了。”“噢,别说废话,安迪!是你说我们要留在家开派对的,那你就不要临阵退缩啊!还有很多啤酒剩下,时间也尚早!来啊!”

“好吧,好吧,我多喝一罐,可我真的快不行了。”我喝光了手中的一罐,离开沙发去拿另一罐时,颠簸了一下,装作醉倒。珍娜大笑,“哇,你醉得厉害呢!”

“我告诉过你了!现在我们多饮一罐,然后我就不喝了。我觉得快要睡着了呢。”我开了一罐冰冻的啤酒自己喝,一罐给了我妹妹。我们天南地北的聊着,我把醉醺醺的角色演得活灵活现。她目不转睛地看我,找寻我醉倒的迹象。于是我给了她一个。话说到一半就垂下头去。

她叫着我的名字,重覆了一遍又一遍,愈趋急速。当她确信我已醉倒,就把我平放在长沙发上,除下我的运动鞋。为了测试我还有没有反应,她又多叫了我几遍。我开始大声呼噜。感觉上她在那里站了好几分钟,盯着我看,不知道接下来该怎样做。然后她到冰箱里取了另一罐啤酒,离开我到了楼上。等待,我心里想,坐在这里等她。我幻想着我18岁妹子的小嘴含住我的鸡巴会是何种滋味,以此来打发时间。

承蒙老天眷顾,让我拥有艳绝人寰的姐妹,而且还为我吹喇叭!至少,我认为珍娜是打算那样做的……可当我孤单一人呆在电视房的沙发上时,我开始怀疑了。感谢上天,她回来了。她穿着那天夜里的那套套装睡衣,开灯朝沙发走过来。为策安全,她又不厌其烦地叫了我的名字几次。我没有理睬。

她在沙发旁边跪下,我眼晴微张一线(有了这两个星期的经验,我对此已满在行的……),正好看见她圆滚滚的小乳房近在面前,乳头已经硬了,顶着软绵绵的上衣。她挨向我,解开我短裤的扣子,之后轮到拉链。不一会,我的短裤以及内裤已被她慢慢拽至膝盖下。

她一定是很怕我会醒转吧!就这样,我的鸡巴和毛茸茸的春袋尽现她眼前。她蹲跪在那里,凝视我那家伙随着我的心跳而律动,有一分钟之久。然后,她依偎过来,用纤嫩玉手攫住我的鸡巴,呼吸渐趋急促。她并没有用手捋弄我的肉棒,反而像是爱抚小猫似地以指尖轻轻触碰。

她玉指扫抹棒身上的静脉,接着是那两颗卵蛋。她瞧着我的鸡巴在那种轻如羽毛的触摸刺激下变大,而我则被想要一尝她小嘴的欲望压倒。她会不会给我吹,就如姬儿那样?我快要憋死了!!

我10英吋长的肉棒完全勃起。再一次,珍娜感到惊异万分。她的手指只能仅仅拢住它,她放开手深呼吸:“呼…”然后,我突然感觉到她双唇放到了龟头上,唇瓣温暖而柔软无比。

她不断亲吻我的肉冠,动作温柔轻巧。跟着,她开始上上下下舔舐肉棒,又停下来吻我的卵蛋,那是一种历时甚长的湿润吮吻,感觉十分美妙。最后,她把龟头自我肚子上挪起,将它滑进嘴中。`她吹喇叭的技巧不如姬儿(她需要练习一下牙齿怎样放),但感觉仍是很棒。我是那样大,而她的小嘴是那样细,所以她套弄时发出的声音很响亮。

吮吸及啜饮的湿音响彻整间电视室。她继续吸吮,并开始发出一连串极其性感的轻哼曼吟。自她小手放置的位置,我知道她又在爱抚自己了。“唔唔唔……唔唔……啊啊……”我的鸡巴自她嘴中滑出,好让她可以喘一口气,休息一下下颚,还有暂时专注搓揉她的阴户。

她娇喘连连,欲火炽烈,不能自已。之后她又埋首含屌。老天,这简直是天堂啊!!.不久,她抠挖小穴过于猛烈,使她短暂失去控制。她的吮吸变得更强而有力,轻吟也变成了大声的哼叫。后来她定是控制住自己了,因为她突然停下一切动静,从我窥探的视线中失去了踪影。我躺在那里,动也不动,思潮起伏,阴茎胀得疼痛。妈的!她定是觉得自己做得过火了,所以趁还来得及时抽身而退。我只好等她上楼睡后再自己弄自己了。唉,算了,起码一会儿自渎,还可以边回想我可爱的细妹曾经一面玩弄她的私处,一面给我吹喇叭。

她仍待在房中,虽看不见她,但听得到她沉重的呼息。所以我还是要扮作不省人事。我下身赤裸,躺在黑了下来的房中,静待将要发生的一切。我听见她折回来沙发这头。眼睛紧闭着,我想我感觉到她将手肘搁在我下体两边,好令她可以固定在我微张的双腿之间,由上而下吮弄我的鸡巴。

接着,我感到她双唇再次放在肉冠上……但这次感觉十分特别……当她将我的鸡巴沈进口中时,我慢慢意会到这根本不是她的嘴……我的肉棒正挺进她炽热濡湿的小穴!!我的眼睛立时大张,看见珍娜一丝不挂,屈膝蹲在我的鸡巴之上,一手撑着沙发靠背,一手扶正我的肉棒,徐徐沈腰将它纳进体内。经过最初的徐缓推进后,她没有丝毫困难就把我坚如钢铁的10英吋鸡巴吞进娇躯!

性器紧密贴合,她膣内赤热而润湿。我感到肉棒的尖端差不多触着她阴道底部。如果她不是这样湿,我俩或者不能全然密合,因为她是个个子娇小的小妮子,而我勃起的阴茎是如此巨大。事实上,它从未试过比这一刻更大。我十分震撼,垂下头看她,满以为我俩会四目相投,接着就要解决眼下的处境。但我见到的只是她的头顶,因为她正瞧着我俩紧缠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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