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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在我人生那段最灿烂的时光里,我随着这流逝的时间,义无反顾的与你偷情,寂寞的两人,在这被众人视为禁忌的恋情中,彼此探索肌肤上的每一寸,究竟是理智享受做爱的刺激,还是身体追求原始的性欲。
在我年少时,我一直将母亲看在眼里,而父亲?早在我有记忆时,便从没看过着个人,死了?还是抛妻弃子?不过对我来说,亦或者根本没有差别,反正曾经是你的妻子,如今正是我的淫母娇妻,亦母亦妻,不仅是那单单做爱的快感,而是证明,我比你更有资格拥有这个女人,我的母亲。
第一章牙医诊所我知道我说出来,基本上很多人都觉得我在鬼扯,不过在这世上,我相信应该有不少人跟我一样,与自己的母亲发生关系,只不过都是十分隐密的事情,网络上有很多不少真实母子影片流出,我大多都是一笑置之,因为我明白,真正的淫母戏子的生活,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你可能在某间卖场,看到一对母子在挑选新鲜的蔬果,却不知道,他们在谈吐之中,多了不少许的的暗语,这是只有情人才会明白的,而这些甜言蜜语,并不会轻易让外人知道,而我最常跟母亲暗示的语言,就是想舔布丁,因为我很爱舔母亲的乳房,软软qq就像似布丁一样。
好了,前言废话不少,就直接说正题了,母亲是名牙医师,从小到大我最喜欢躺在母亲的腿上,嘴巴张开,让母亲拿着牙照镜,仔细检查牙齿有无蛀牙,而随着年纪的增长,我开始对女性的身体感到兴趣,我不得不说,许多大男孩在内心深处,都有过恋母情结,我也有,只不过我病比较重,还有我敢付出行动。
我没有许多网路上的故事那样,跟母亲有许多的暧昧,或者是威逼利诱,我跟母亲的关系,就像是涓涓细水,从高处一路缓缓流至大江,那样的温醇而毫无任何激情与美感,或许来说,只是在错的时代哩,两个人正好错在一起,享受那微小的涟漪。
「水到渠成」这四字,就是母亲与我的最好写照,试想一个守活寡将近二十几年的女人,与她每天朝夕共处最亲密的男人只有儿子,而这样可能还没有什么说服力,在与母亲共处的时光,我对母亲无尽的爱,犹如母亲对我是一样的道理,亲昵已经不足以形容我们,而是「水乳交融」。
很多人可能是从喜好熟女这方面去切入,导致想要常常跟母亲乱伦之类的,又或者是看着那些a片情节,想要跟母亲来个偷情快感,背德良家妇女,背着老公与自己的亲儿子做爱,想到就很刺激,可惜的是,这件事并不适用在我身上。
我曾经也很挣扎,到底要不要跟母亲坦白,因为日积月累的爱慕情愫,早已经让我心中起伏不定,在我求学阶段,每当课业繁重之时,我大多都是靠着手淫来发泄性欲,一开始我也是看网路上的a片,自拍、人妻、学生、欧美、乱伦,这样的日子下,我满足了不少空虚的人生,直到有天躺在母亲的盘腿上时,我嘴巴张开,让母亲仔细检查,我眼睛直视上方,那丰满的巨乳就在我眼前,乳球带来的视觉震撼,让我久久不能忘怀,那天母亲穿着黑色紧身毛衣,胸前的奶子,圆润坚挺,而母亲的私处在我头顶,我嗅了嗅,可惜没办法闻到母亲骚穴的气息。
在那开始,我看母亲的眼神逐渐变了,不把母亲当成一个母亲看待,而是一个拥有致命熟女气息的女人,但我想想,这件事终究只能内心里放着,于情于理,我也不敢对母亲逾矩。
今年五月,我辞去的桃园的工作,老实说我不是很喜欢桃园这个地方,二十五岁的我,在这个社会上努力的生存,只为了那微薄的薪水,当我某天下班要回家时,坐在机车椅垫上,咳出第一口血痰,我就再也没办法说服自己,继续在桃园撑下去了。
离开阴雨绵延的桃园,回到鲜少回去的台北,母亲一个人住在台北松山区的社区里,我打开大门,走了进去,走进这个家,心中有很多的感慨,但是却什么也不想说。
我知道母亲在我开始上班后,母亲终于拥有自己的牙科诊所,之前都是给别人雇用,现在有了自己的店后,我开心着母亲终于可以不用这么累了,我平日拨了一点时间,到了母亲的牙医诊所探班,诊所门口是采用整面雾面玻璃设计,只有推开门才能看到里面的模样,我悄悄的装成客人,柜台的打工小妹,看起来可爱又可口,给完健保卡后,我在等候区坐着,橘色的沙发,整体诊间走一种极简风,白色为底,淡黄灯光为辅,中间摆了个长条型鱼缸,养着许多孔雀鱼,耳中听到的电钻声此起彼落,小孩子的哭声,老人的咳嗽声,妇女的尖叫声,各式各样吵杂声混在一起,让我开始感到不耐烦。
在这瞬间,我的视线落在一名女子身上,一头褐色的波浪长发,内里穿着白色制服,一套白色医生长袍袭在身上,灰色的合身窄裙,黑色包大腿丝袜,搭着一双轻便的网线凉鞋,走路中胸前乳房上下起伏抖动,弯腰坐下诊疗椅旁的矮椅时,那肉臀形状完全把白色长袍给紧绷出来,屁股跟腰身的曲线,让在场的男性都不自觉得盯着那颗蜜桃臀,我自言自语说,「这是我平常在家看到的母亲?」直到点到我时,我轻巧的走进诊疗室,母亲看了我愣了一下,随即举手偷拧了我一下,我也傻笑回应,当我躺上诊疗椅时,我感觉内心十分平顺,就像是在家一样,枕在母亲腿上,张开嘴巴,让母亲检察一番。
母亲帮我做了洗牙的疗程,过程中我竟然陷入幻想,一个中年妇女,有着牙医这高贵的职业,保养得体,给人强烈的专业感,又有着为客人服务的医德,是不是有不少男人来这里,只是为了看母亲一眼?亦或者是想要拉近与母亲的距离?当晚我做了个梦,我梦到母亲独自一人在牙医诊所,所有人都离开,母亲却像是在等待谁一样,始终望着门口,而一名年轻男子走了进来,随即门外的电卷铁门缓缓落下,而诊所间的男女,即将在这今晚,展开一段谁也不会发现的淫戏。
母亲等着我,我要征服母亲这高贵形象,平常对客人叮咛呵护,而如今却是交换角色,我让母亲躺在诊疗椅上,是不是很多男人张着嘴让你电钻时,心里却想着怎么掐揉在眼中的这对豪乳?我将母亲的凉鞋脱下,亲吻着这黑色丝袜的脚指,舌尖从母亲的左脚的小指头一路往左移,将母亲那玉足给每根舔了一遍,舌头上磨擦着黑色丝袜的触感,我将母亲的脚往上扳,舌头沿着脚掌底往上舔,舔过脚底,让母亲骚痒,不停的笑呵呵,随即一路继续舔不中断的舔到脚背,母亲由上往下俾倪的看着我,那是一种骄傲的眼神,母亲将诊疗灯打开对着,我由下往上看,母亲的脸背光,在朦胧的黄色橘灯中,母亲的脸色更显得骄傲不屈,一种要让我发自内心的诚服于她,女王是吗?或多或少也让母亲感受到自己,原来是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
母亲带着有点命令的语气说着:「给我……往上舔,不准停。」
我皱了一下眉头,只能继续沿着脚背往上,舔过脚踝,舌头完全感受到那小腿的曲线,随着丝袜的包覆,让小腿更显得紧实,我双手大拇指勾着窄裙下缘,舔到膝盖的时候,一路慢慢的舔着大腿上方,一面把窄裙往上拉,我眼前盯着母亲私处,随着窄裙拉到母亲的肉臀时,母亲将屁股抬高,让我把窄裙整个拉到腰间,露出下半身被黑色丝袜包覆的肉体。
原来母牵穿着黑色丝袜是连身的,穿到腰间,我半跪在母亲双腿前,双手手掌握着母亲的膝盖,轻轻的左右张开,母亲先是抗拒了一下,紧紧的夹住膝盖,而我望了母亲的脸庞,母亲表情却显得害羞,像个小女人一样,可爱极了。
水族箱里的灯管,幽明明的白光四散在旁边的诊疗椅旁,一名熟妇躺在椅上,让自己的儿子舔着自己的性感黑袜腿,平常走在路上,一些男子那充满恶意的眼神,一副一脸就是想要舔自己小腿的样子,而如今却是自己的儿子舔着大腿内侧,当自己不在紧紧夹着大腿时,而是任由儿子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之际,是不是代表自己内心深处,也有过这种被别人强迫的念头呢?将母亲的双腿分开后,母亲的内裤在黑色丝袜里面,显得若隐若现,可以看到一些水钻跟蕾丝花纹的样子,我头埋在母亲的大腿中间,双手沿着大腿上方往前摸,舌头舔着大腿内侧,母亲的呼吸声显得急促起来,我的手沿着大腿往上摸,虎口扶着腰间的嫩肉,五指张开,往前往下,狠狠的用力捏掐母亲的肉臀,让屁股的嫩肉陷入手指的指缝之中,再将手指往下,塞进母亲的屁股,让手掌掌心向上,捧着母亲的肉臀,我的手背是诊疗椅的皮革座椅,手掌上是母亲那诱人的肥美肉臀,即使被黑色丝袜包住,也让我更是血脉喷张,多少男人想要捏揉的肉臀阿?当我终于将整颗头埋进母亲的私处时,母亲的大腿早已经张开,右脚跨在旁边放着止血钳等工具的铁盘上,左脚则挂在我的右肩膀上,当我双手享受母亲的桃臀手感后,我的右手虎口扶着母亲左脚膝盖后方的弯曲处,本来是挂在我肩膀上,如今我把母亲的左腿往前推,让母亲的私处完整暴露在我的视线中,而我的左手摸着母亲的右脚的大腿内侧,母亲可能是出自于羞耻心,右脚不自觉的想要挡住骚穴,而我左手压着母亲右脚的内侧,固定母亲的双脚,让母亲的私处一览无遗。
母亲娇羞说「别舔,脏」,我带着一抹笑容,先事隔着黑色丝袜跟蕾丝内裤,在周边由下往上舔着母亲的骚穴,母亲发出了一声娇喘,可能这辈子从没有被男人舔过淫穴,当我舔了三四下后,我用牙齿将母亲的丝袜给咬破,露出深紫色的内裤,更是让我异常兴奋。
身为一个牙医,帮客人看诊时,竟然穿着这么淫荡的内衣裤,是想要满足别人的遐想吗,还是想要勾引别人呢?我用鼻尖不停的上下摩擦母亲的私处,即使隔着内裤,母亲的阴蒂也能感受到我的磨蹭,更不用说当我舌头在内裤边缘舔弄时,母亲的表情更是骚痒难耐,一脸表情就是希望我将她内裤拨开,露出那沾湿内裤淫水的小穴,渴望我舌尖能真正在阴蒂上的舔弄。
可惜我坏,我一个起身趴在母亲的身上,左手把母亲的头发往后拨开,露出耳朵,我细声的说:「妈想要什么?」母亲没有回答,但是我的左手早已经深近母亲的下体,中指在内裤里面,不停的挖抠着那早已经湿润泛滥的淫穴,右手爱抚着母亲的左耳的耳垂,我右手大拇指跟中指轻轻的捏着耳垂,随即食指在耳窝里轻轻的搔动,我舔着母亲的右耳,母亲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扭着头想要挣脱,我带着命令的口气说:「不准逃!」母亲只好乖乖的让我舔她右耳。
母亲在此时此刻,多年沉寂的性欲,终于被挑起那欲望之火,那名为偷情,也名为乱伦,没有人会知道事情的走向会事这样,一直以来,自己对于儿子仅是那轻情,但是此时此刻,这个调戏自己的男人,却是自己的亲身骨肉,而且地点竟然还是自己生涯中,最为专业的牙医领域,一间牙医诊所,白天的病人来来去去,晚上却成为自己与儿子调情性爱的地点,会不会明天上班的时候,当病人躺在诊疗椅上,却不知前一晚的牙医娘,早已经淫水泛滥让椅上湿了一片。
羞耻心袭上心头,不得不说久违男人的指交,阴道肉壁更可望的是那个东西,偏偏却是难以启齿,当儿子的右手将自己胸前白色衬衫的钮扣,一颗颗的解开时,想到自己替病人电钻时,病人的眼光都是落在自己的大乳房,或多或少自己的傲人的上围,能够让病人偷瞄着,心里却是带着一点爽快感吧。
当儿子玩弄够我的耳朵时,儿子的脸庞与我面对面,我的下体随着儿子指交速度加剧时,我那早已经被挑起的欲火,逐渐变成烈火,什么都不想管了,无论谁都可以,只要现在此刻能满足我,儿子也行,病人也行,当我因为指交而高潮时,淫液流满了椅面,整件内裤跟黑色丝袜也被沾满浸湿,当儿子把左手放在诊疗灯台的灯光底下,那透过光线穿透的左手指间,透明黏稠的液体,正是自己刚刚抠到g点高潮的证明,好多年了,久违的高潮竟然让自己身体完全酥麻放软,脑中只有一片空白,当我还沉溺快感之中,我在儿子的脸庞前,缓缓的吐出了一句话「想要……你的阴茎,干我……干我」。
当母亲因为刚高潮完后,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这句话时,我西装裤底下早已经硬挺的肉棒,更是在硬一圈,整个形状股了出来,我右手拉着母亲左手的,要她隔着裤子爱抚我的阴茎,我双腿张开,跨在母亲的腰上,膝盖半跪在母亲肉臀左右两侧,我挺着阳具面着母亲,母亲先是看了一眼,却又害羞的看了旁边。
母亲说:「乖儿子,回家,妈在给你好不好?」我摇摇头,母亲只好左手把我的拉链给拉开,右手伸进去,将内裤的开口翻开,握住我炙热的肉棒,整根裸露在母亲的眼底下,我没有那些夸张的长度,只有平均亚洲人的大小而已,但是此刻母亲却正握着我的阴茎,前后套弄着。
我等了这一刻等了二十多年,在我学生联考时,排除压力的最好办法就是手淫,我每次换想母亲帮我手淫的模样,此刻幻想中梦里成真的模样,母亲显得更为女人,是害羞吗?还是因为我是儿子的关系呢?禁忌的台北深夜,母与子于每日工作的牙医诊所,干这淫荡荒唐之事,这是两人多年来共有的默契,还是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母子情愫,不可让世人发现的秘密,在此时此刻,禁忌、偷情、乱伦,三位一体,年轻男子肉棒,中年熟妇骚穴,或许因为家庭中没有了丈夫这种东西,才导致母子之前,早已经渴望彼此内心的那一份情感,只不过现在把情感转变成实质上,就是性爱。
不得不说母亲套弄我肉棒的技巧不是很好,可能许久没有接触过男人,但是我做的习惯一定是要让女人替我口交,这是一种征服,也是让女人承伏,我将肉棒往前挺,母亲露出疑惑的表情,我将母亲的头往下压之后,母亲明白了,母亲让自己的身体随着诊疗椅往下滑,让自己的嘴对着我的阳具。
我双手爱抚着母亲的脸庞,我不喜欢强迫口交,我喜欢让女人发自内心的替我吹舔,母亲幽幽的说:「这是妈第一次帮男人口交,技巧不会很好……」我点着头说:「只要妈帮我含,我就心满意足了。」
「油嘴滑舌,等等咬死你……」母亲讪笑道。
母亲右手握着我的肉棒,先是嗅了嗅,「好腥的味道。」
随后蜜唇张口,一口含住龟头,那嘴唇温润的口感,包覆的阴茎,缓缓的往下含,我咽了咽口水,前所未有的感觉,让我脑子都快麻痹,当母亲含到根处时,龟头好像也顶着母亲的喉头,母亲随即头部前后快速移动,往前含时舌头含着阴茎下面,带着口水唾液湿润肉棒,往后吸时,嘴唇吸着o字型,加重吸力,这样一前一后,忽快忽慢的节奏,龟头的敏感度更显的高亢,母亲真的没舔过男人的阴茎?随即母亲搔着我的阴囊,虎口环住根处,随着口交的节奏,一上一下的套弄着,比单纯靠嘴吹舔还要更爽,当我喉头发出低昂声,阴茎开始颤抖时,母亲嘴巴离开我的肉棒,右手手掌整个握着我的阳具,虎口在龟头下缘,环着包皮上下快速套弄,掌心温度带着娇嫩手掌,让我阴茎更是刺激十足。
我喊着:「妈,快,想要射在你嘴里,拜托。」
母亲露出不情愿的表情,却只能张开嘴巴,舌头快速绕圈舔着我龟头,右手前后套弄,我双手往下反抓着母亲的巨乳,隔着衬衫紧紧的捏住乳房,可以感受到整个胸罩被我捏到变形。
「要射了!」当我说出来时,我身体往前一挺,将肉棒整根塞进母亲嘴里,母亲面前是我的小腹,口腔里是我的阳具,后脑勺贴着诊疗椅背,被我固定的无法逃脱,只能任凭我龟头顶着母亲的喉咙深处,一挺一挺的颤抖肉棒,将精液灌在母亲的喉头,只能吞着我腥臭的精液,眼睛半开的望着我,带着略微生气的表情。
我将肉棒缓缓拔出,母亲随即将卫生杯放在杯架上,随即机器自动运转,将水给注入在卫生杯里,母亲拿起来漱口,拍了一下肉棒,表示刚刚的抗议,随即我在一次将母亲压在椅子上,我吸吮母亲的蜜唇,舌头与母亲的交融,那种唾液彼此交换,只有母子才能明白,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爱。
我与母亲打开电卷门,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来到了午夜12点,台北车水马龙的街头,此刻却显得空荡荡,母亲的脸带着红韵,而我下体也还没完全消退,我与母亲时只交扣的走出诊所,关上电卷门,不会有人知道,刚刚这个诊所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母亲扭着肉臀走在我旁边,我明白,母亲这辈子才是我所挚爱的女人。
当我从幻想中回神后,母亲依旧讪笑着说:「还不快起来,打你屁股。」
我这才意犹未竟的起身,看着母亲那副牙医模样,殊不知自己的亲儿子,竟然刚刚在幻想将肉棒塞进妈你的嘴里呢?洗完牙后回到家中,我打开电脑,无聊的上着网路,却不自觉的开始搜寻母子乱文的文章。
好久没看了,曾记得自己学生时期,那种恋母对母亲的性饥渴,强烈的情感冲击的高中生的我,直到大学有了另一个女人后,我才开始渐渐把对母亲的淫母想法,转到那个女人身上。
直到大学毕业,我一直认为自己能够走出这不正常的想法,因为我知道那些乱伦文都是假的,只是为了满足人的各种性癖好,直到刚刚在诊所看到母亲后,我那内心的恋母情愫,在内心深处,悄悄的又开始点燃。
咽着口水看着母子淫文尻枪,虽然是千律一变的手枪文,但是剧情的幻想让我很有带入感,想像母亲被我用这种理由强干,但是最近几年的文章,简直少的可怜,而且我也不太喜欢绿母,在我心中,母亲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
我挺着肉棒走到后阳台,看着母亲的内衣裤吊在窗台上风干,各种形式的内裤在我面前,一件水蓝色的蕾丝内裤,看这件内裤,就想起高中时回家,偷拿母亲的那裤手淫被发现,那时候母亲早已经发现我的异样了吧?母亲从小到大都是苦读出身,台北的牙医生在那个年代,是十分难考的,母亲一人北上念书,白天忙着学业,晚上则在电访中心打工,母亲的家庭十分贫穷,有时候还要帮忙寄钱回去,那时候的母亲忙于学业,在爱情这条路上吃过一次亏,可能是因为太单纯了,所以不懂的人心险恶。
母亲是在最后要毕业前有了我,这时候的母亲简直忙到焦头烂额,怀孕、学业、金钱,各种压力下,台湾妇女那种持捡成家、任饶任怨的个性,完全展露出来,不服输,即使孩子的爸觉得跟她只是玩玩,她也要一个人把这个孩子养大,就靠自己一个人,也不会向那个不承认自己孩子的男人,央求任何的一分钱,或者是任何回报。
就这样我被生了下来,我佩服我的母亲,能完成学业成为牙医,或许在这实习医生的阶段,一面扶养我,一面磨练自己的专业,但我知道母亲一直是个严以律己的人,已经习惯苛求自己,只许前进,不许后退。
我从小将母亲看在眼里,因为我知道,当我成熟长大的那一刻,我将是个要让母亲依靠的男人,而不是那个依偎母亲怀中的男孩,梦醒了的那刻,我顿悟了,我该是要让自己成为母亲心中可以遮风蔽雨的大树阿。
我承认自己有恋母情结,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怎可不幻想?母亲身材玲珑有致,多年来的牙医生涯,让母亲更懂得维质自己的健康,因为要有良好的体力,才能应付每天许多的病人。
昨晚到母亲新开的诊所后,让我开始决定,要试着把母亲占有,让母亲成为我的女人,我明白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毕竟母亲受过高等教育,也说不定早已经看透我内心的想法,即使如此,我还是想试着把多年来那内心深处的话语,告诉母亲。
我的故事非常冗长,我不知道该重何说起,只是经过那次梦中的幻母之后,我对母亲的性幻想越来越频繁,无论是在放置器材的储物间,第一次的半推半就强吻母亲的这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亦或者,放在自己那内心美好记忆的宝盒之中。
在家中我思考着怎么多看到母亲,内衣裤?老梗,强迫?不可能,说出来就被母亲给飞踢了,性暗示?早上挺着博起的肉棒跟母亲打招呼,让母亲看到自己的下体而兴奋害羞?我想母亲那个性也可能直接巴我头吧,调情?太诡异了吧,一回家就跟自己的妈妈调情?真烦,想一个现实可行的方法,几乎不可能,所以我放弃了,只能回到以前幻想母亲而尻枪,我想这就是大多数人恋母的下场,说与不说,又有何差别呢?躲在厕所门外,偷听母亲的尿声,或者是用手机偷拍母亲的裸体,偷拍?算了吧,如果是那种农家妇女,可能戒心还没那么重,母亲这种台北人,下班还会上网看资讯,手机连fb与朋友聊天,手机偷拍,被发现我大概也准备近警察局了。
没有任何合理的理由可以成立恋母条件,我只能发发牢骚,待在家里找工作,可是每当在家里看着母亲那身材,阴茎又好几次充血勃起,这么多年没见母亲,母亲变的更加成熟有魅力,熟女韵味,成熟的肉体彻底诱惑着我的视觉感官,每当母亲回家脱下医生长袍。
在洗完澡后出来,穿着合身的白色短t,胸前的check英文字母,因为巨乳而整个变形,只穿件超短薄短裤,那整个屁股就像水蜜桃一样,好几次母亲干脆都没穿胸罩,任凭乳头凸起,若隐若现阿,看的我血脉喷张。
我试问自己,是不是在给自己一次机会,试着尝试看看,说不定母亲在此刻,真能明白我的想法,即使自己曾经有过那么一段的黑暗期,但是现在,自己那深锁的内心,又因为母亲而在一次打开心扉。
之后我习惯每晚过去诊所探班,那里的人也晓得我是医生的儿子,不知为何,对于那些男医生跟母亲走近一点,我内心就感到不是很滋味,每天都期盼母亲回家,可惜母亲因为新开诊所的关系,这阵子更是忙碌许多。
相对的,自从外地工作回来,本以为住家里能跟母亲的更加亲密,却没想到母亲更为忙碌,而我那阵子对于淫母这件事,反而却平静下来,随着诊所营运逐渐顺利许多之后,母亲自己也发现对于我的关怀,前些阵子似乎少了许多。
而我自己呢?不明白母亲为何冷落自己,虽然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赚更多的钱,让我们母子能够享受更好的生活,可是自己却走不出这些纠结,在整整半年的日子里,我一次又一次盼着母亲能给予我更多的关怀,而母亲却认为我该是成熟的人,是不是因为这样,母子之间的开始出现裂痕。
最终,压抑自己许久的自己,我选择一个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虽然我知道这样会许会改变很多现况,但是直到现在,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我已经无法在压抑自己的情绪,那份过度恋母的禁忌之爱。
母亲深夜沐浴更衣后,缓缓的走进闺房,将灯台给打开,意外的发现桌上多了一张信纸,母亲带着刚洗完澡放松的疲态,将信纸缓缓的打开,里面写着的文字,让自己意外的明白一些事情,随着信里内容,可以明白,原来自己早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属于另一个人。
母亲悄悄的走进我的房间,即使我快熟睡时,我也能立即惊醒,我偷偷的打开眼睛望着母亲,母亲静坐我的床沿,口中喃喃自语,像是在诉说什么一样,一会后,母亲又轻轻的关上房门,离开我的房间,那刹那,我感到十分失落。
隔天早上,母亲与我的日常生活,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而我虽然强颜欢笑,但是却是十分难过,信里我诉说着我对母亲这二十几年来的爱,但是母亲现在的表现,却是跟没发生任何事一样。
从那之后,我与母亲渐渐的开始生疏,而母亲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样,但是母亲却是不做任何动作,可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吧,我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但是我对母亲的爱,却是无法抹灭的。
数个月过去了,与母亲的尴尬时刻转为彼此冷漠,在一天的半夜里,母亲接到保全的紧急电话,说是诊所发生问题,我与母亲急急忙忙的到了诊所,搞了一会原来是乌龙一场,原来是新来的保全不熟练,误触了警铃。
之后保全离开后,母亲表示诊所的储物间有东西没放好,要进去一趟,要我先回去,说完就近去诊所,我停在门口,当我想要继续维持与母亲这种冷漠的关系时,那一刻,我想到了,会不会是母亲不知该如何开口呢?于情于理,身为母亲可以回应这是乱伦,身为牙医可以回答这是不伦恋,但是当自己亲生骨肉,爱上了自己了呢?那到底要怎么面对这件两难的事?母亲会不会也是跟我一样,每天烦恼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
当我犹豫不决时,是不是该打破这个僵局,我将门推开,电卷门放下,缓缓的走进储物间的门口,母亲穿着一篓粉红色睡袍,那丝绸般的滑顺触感,让人更是想入非非。
母亲踏着小椅凳,将储物间上方的器材给整理好,母亲背着微微弯腰,那水蜜桃臀型在我眼中左右摇摆,母亲转过头说:「这么晚还不回去休息?」我轻声说道:「不舍得母亲一个人阿。」
母亲终于笑了,当母亲要下矮凳时,我双手篓着母亲的腰身,母亲下落速度有点快,加上丝绸睡衣实在是太滑了,我的左手直接穿过母亲的腋下,左手掌不偏不倚直接捏着乳房,母亲随即将的手给拨开,可是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右手也从后方绕过去,变成左右手各掐捏着母亲的巨乳。
母亲屁股一直往后顶,两手紧紧抓的我的手臂,想把我的手从她胸前给扳开,殊不知母亲月是挣扎,肉臀却一直摩擦到我的肉棒,让我下体不自觉的充血,妈的奶球真的好大,至少也有f罩杯吧。
当我这样捏着将近三十秒时,母亲也不再挣扎了,就这样躺在我胸膛,我感受到母亲胸前剧烈的起伏,母亲双手捏着我的手掌,想要我我的手给扳开,我却五指捏个更紧,母亲这时候背着我说了一句话:「你不后悔?你是长越大,皮越痒了吗?」当我听到这句话后,我迟疑了,如果母亲应允给我了,那是不是代表,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要母亲当我的女人呢?母亲叹了口气说:「你的那些想法,我一直都明白,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在这个世上,你确定你真的能负的起这个责任?会不会你只是单纯想找女人发泄而以?」我沉默了,放开了母亲的胸部。
「你要知道,你以后会结婚,会有小孩,你要走的人生还很长,我明白你对妈的愧疚,但那不是你该承担的,一直以来母亲我都是为了你在努力,你的痛苦,母亲都能明白,但是我要你确定,你自己真的能不后悔爱上一个不能爱的人吗?母子乱伦在这个社会上是不被接受的,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真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对我做这种事情吗?」母亲转头这样望着我说道。
我像是个愧疚的小孩一样,低着头不语,当母亲转身走出储物间门口时,对我说:「等你决定好,再跟我说时……」后面一声戏如蚊子的话语:「我终究会比你早离开这人世,而且妈也不是笨蛋,网路上那些母子乱文,早在我年轻的时候,我就有看过了,你们这种年纪的大男生,喜欢熟女是很正常的,但是你要知道,你的物件不会是我。」
这几个字在我耳边响起那一刻,我想都没想直接把母亲拉进怀里,与母亲拥吻,这是我这辈子对母亲做过最大胆的事情了。
母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母子两人的嘴唇不停吸吮,我右手紧紧搂着母亲的柳腰,将母亲整个人拥在我胸膛里,母亲穿着睡袍那熟女气息的香味,犹如致命的香水,让我意乱情迷,奋不顾身的只想要享受这当下,母子偷情快感。
肉棒早已经紧紧的贴着母亲的小腹,隔着丝绸绵密般的睡衣,上下蹭弄着格外感到舒服,右手本来搂着的腰,直接往下,五指张开,用指腹感受母亲那诱人的美臀,多少病人在诊间里意淫着这美妇,想必想要把这牙医美女压在柜台,奋力的操这对浑圆丰挺的翘屁股吧?不过可惜的是,如今你们意淫的对象,此刻我正在用我的右手,一遍又一遍的掐揉着这骚臀,中指指腹沿着股沟往下滑,即使隔着睡衣,那臀型手感依旧如想像中边的那样完美,有人曾说,年轻女孩臀翘结实,成熟艳女软嫩丰满,母亲的臀型是处在于,没有中年发福的大屁股,而是形状漂亮,处于中庸,但是偏偏母亲的下半身比例很好。
标准九头身,即使身高只有165,但是那下半身修长的大小腿,让屁股看起来更加欠干,多少年来,意淫过无数次母亲的肉臀,好几次在厕所里打手枪,幻想的就是大腿撞击母亲屁股所激起的臀浪,视觉上的感受,大腿上撞击的力度,小穴肉壁的温暖湿润。
天阿,即使我现在用中指抠着母亲的蜜穴时,我还是情不自禁的幻想,舌头与母亲只短短交缠了三十秒,母亲双手一推,直接把我的大力推开,像是刚从过度惊吓中缓缓的冷静下来。
随即,转身离开,用奔跑的方式,离开诊间,在这空荡荡的诊所,只有母亲离开时的脚步声,还有母亲的啜泣声,指徒留下我独自一人,落寞的朝门口走出,半夜的台北,好冷,路灯上纠缠的电线,就像是我跟母亲一样,心中的那条线,是不是越缠越紧了呢?回到家中,母亲的房门果然是锁着,但是我心中那股想要强迫占有母亲的心,却是越来愈强烈,母亲早上起来有煮咖啡的习惯,是磨粉手冲,品的是精品咖啡,尝的却又是什么呢?之前在外地做了烟酒业务两年,把身体健科几乎都赔上了,夜夜笙歌,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但是能让我这些年来,念念不忘的还是只有母亲,我不知道在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里,说不定母亲有着别的男人给她滋润,毕竟要我相信这样的美妇,独自一人不做爱好几十年,应该是不可能的。
那晚强吻之后,跟母亲之间的关系,反而比以前还要糟糕,是我急了吗?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切都只能怪自己太躁进了,虽然刚开始的几天非常尴尬,但是正好在这个时间点,外婆可能要上来台北,因为生病的关系,只能接受台北医院的治疗。
母亲是个花莲人,有一半原著民的血统,五官深邃,身材凹凸有致,皮肤有着小麦色般的颜色,跟一般的原住民那种黑的像巧克力一样,完全不同,有着阿美族人的传统,从小在山里长大的野孩子,那种勇于冒险犯难,终于自身族人的特色,母亲小时候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不过现在大多数族人都在平地生活,母亲以只有小时候会在深山游玩,或者到海边捕鱼。
很可惜的是,在母亲准备接受国小教育时,因为爷爷跟奶奶的意见分歧,所以母亲就被爷爷带到南部的学校念书,而奶奶继续在花莲的部落里,因为那时候的爷爷有出过国,喝过洋墨水,跑来花莲教会当老师教学生,就是这样爱上了原住民女孩,进而有了母亲,是个独生女。
爷爷很早就决定,要让母亲念书,而奶奶则认为女孩子干嘛念书,所以这一赌气离别,两老直到爷爷死去,奶奶才在丧礼上见了爷爷最后一面,那时候的母亲,原本很不谅解爷爷的作法,直到现在,或多或少也能明白,爷爷为了要让自己好好念书的原因。
我就这样从小听着母亲口述故事长大,那时候的图画故事,根本比不上母亲孩提时代的故事,我想可能是这样吧,母亲的个性属于大辣辣的,跟男生都比较像是哥们,年轻的时候常常跟男生打成一片,直到现在虽然已经迈入中年,但对人应答时,还是少了一分女孩子内敛的气息,多了一点走在时代前端的新女性。
我一直以为母亲会像小说里的女人一样,一早起来刷牙,在厕所里儿子顶着晨勃的阴茎,有意无意地偷偷顶着自己的肉臀,由左至右摩擦,再由右至左偷蹭,而为人母亲为了家庭,只好默许儿子的性骚扰。
但是,我从小到大的家庭只有母子两人,那种传统女人为了怕丢脸不敢讲,根本不适用在母亲身上,所以我本以为用半强迫的方式,让母亲明白自己渴望母亲,却没想到母亲虽然思想比一边女人开放,但是要自己突然接受一个男人,与自己拥吻,甚至爱抚自己那骚熟的铜体,更或者是自己在床上像狗一样,u型反弓腰,浪臀翘挺高,双腿左右张开,让自己的肛门跟骚穴暴露在男人眼前,只不过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亲身儿子罢了。
或许母亲还是保有身为女人的矜持,不是那种荡妇,或者到处跟别的男人背德偷情,或许是这样吧,我对母亲的的看法也渐渐地在改变,是不是要站在母亲的立场去想,而不是单方面自己想爽就把母亲当性奴拿来用。
毕竟在真实世界上,母亲会像小说那样,这么淫荡吗?或者因为儿子一次的强奸硬上,就此成了吹舔跨下的淫妇吗?还是期盼着母亲给不同男人抽插,或者是在牙医诊所时,一面检查口腔,病人的手也在检查母亲蜜穴有没有湿吗?这是我想要的吗?扪心自问,尊重别人,先从尊重自己开始,我觉得要试着控制自己的性欲,曾经在网路上看到一些母子乱伦故事,有人是透过幻想来抑制,也有人透过爱抚,偷窥,等等之类的,而我呢?回归男女最原始的冲动,母亲虽迈入中年,但平常上班打扮亮丽,虽不上浓妆艳抹,但至少也是有画有加分,身材维持不错,我记得好像有在控制饮食,还有营养师的餐点规划,况且母亲这么热爱运动,原住民天生的运动神经,让母亲在学生时期,几乎各种运度动皆有水准,这让即使中年妇女的母亲,外表几乎还是约三十初的模样,虽然已经四十初了。
母亲跟那些七嘴八舌的欧巴桑不一样,平常不会去菜市场人挤人,只喜欢穿着时尚的衣裳,开车到百货公司逛进口超市,可能是因为收入高,相对的也懂得享受人生。
这礼拜六决定开车下去接外婆,星期五的晚上,我本来打算开车去,但是母亲竟然说想要搭捷运,新开的松山线正好在我们家附近,强吻事件两个礼拜过去了,母亲虽然很在意这件事,但是外婆的病情却让她把这件事放在一旁。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只能靠这次把关系给重新打好,否则连母子身份都尴尬,当我在坐在阳台等待时,母亲一身轻装打扮,纺织雪纱衣半透露着母亲的身材,内里穿着一件合身的背心,把母亲胸前的乳房整个给紧紧凸显出来,在若隐若现的长袖连身雪纱衬衫下,似乎连乳沟都大辣辣的让人狠舔一把,从侧面看,胸部几乎把胸前的扣子给绷住,只可惜纯白色的的运动背心,是不透明材质,所以看不到胸罩是什么颜色,但是整个奶罩的形状还是凸了出来。
我看得目瞪口呆,母亲也会有这种的打扮?下身穿着超紧身的韩系弹力长裤,把母亲肉臀、大腿、小腿,紧紧的包覆住,低腰设计让母亲小露柳腰,左手拎着不知名的名牌包,戴上浅褐色墨镜,一头俏丽短发,没错,母亲是短头发,类似郭雪芙那种发型,但是这种发型很吃脸蛋,偏偏母亲是瓜子脸加上五官立体,不然基本上不是美女就别留这种发型。
穿上nike粉红球鞋,当下我几乎愣住了,这跟母亲平常上班的形象也差太多了,我印象中在我最后的记忆里,母亲只是个忙忙碌碌的工作狂,自我念书开始几乎都是一个人外地生活,我也是直到最近才回来,如果以前母亲就这么会打扮,那不就代表,一定会有超多的追求者吧?母亲看我傻在那里,忽然大笑说:「怎了?你妈都不认得了吗?」「不是,是……真没看过妈这样打扮过。」
我说道。
母亲扭着屁股开门下楼,回眸笑着说:「你不知道可多呢?谁叫你这些年就爱在外面,一点都不关心我呢?」我拿了钥匙锁着门说:「误会阿,我之前不是几乎每天电话,网路聊天?」「那你还真敢说阿,就不想回家看看我?陪陪我?」母亲漫步在巷弄说着。
我与母亲并着肩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母亲走路时,那奶子随着步伐上下抖动,虽然雪纱衣材质看不清楚,但是那乳球的节奏,根本好想要从后面恶狠狠地掐揉,虽然那晚我已经摸过了,但是在白天下,这才完完全全看清楚这对夺人目光的巨乳。
「一回来就精虫上脑是嘛?先写信告白,再狠狠掐我奶子,最后强行把舌头塞进我嘴里,下体一直顶?」母亲柳眉倒竖的说着。
我的天啊,记得一清二楚阿,所以说,对于母亲这种女强人,敢爱敢恨的个性,我那晚根本是错误的决定,我怎么会有母亲是个小女人的错觉呢?一想到这里,我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电线杆上。
我简直羞愧到放慢脚步,默默地跟在母亲的后面,母亲背着我说:「先是走在我旁边,一直视奸我的奶子,现在放慢脚步,是想要意淫我的屁股吗?」我只好加速走到母亲的前面,我一直冷汗直流,想想自己还真是大胆,21世纪了,这年代还有人敢性骚扰自己的母亲?我还真是白痴一个。
就这样一路反省走到捷运站,在搭手扶梯往下时,母亲突然在我耳边说道:「知错了?懂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吗?」我点点头的说:「反省、在反省。」
母亲看着我说:「妈也不是难沟通的人,但是你要知道,依妈的个性,会让你动手?」我静默不语。
「哀,你那天那封信,我知道后,我很难平复心情,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而我本来想要劝退你,但是之后你又在储物间那样对我,我才会很生气,你要知道,这种事很难,不是像那些网路a片一样,轻轻松松把母亲变成妓女。」
母亲说着。
我急忙辩着说:「我从来没有过要妈妓女的想法,我是真的……妈,你懂我意思。」
两人在空荡荡的月台等待着,因为这站算是小站,所以人少,捷运轨道里面待初风的气息,轻拂在我的脸庞,浏海也被吹乱了,母亲的表情很复杂,但也没说话,风势把母亲的雪芙衣下摆给吹动着,我心中内股强烈淫母的念头也随之平复下来。
走进车厢,与母亲坐在椅子上,捷运车厢里的冷气,让我更加清醒,我看着母亲说:「妈……我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吗?」母亲长长的眼睫毛眨阿眨,一脸惊讶的样子说:「你还在念念不忘这事?」我看着母亲双眼,以及她握在手中的墨镜,一字一字地说,「我……是……」当我话还没说完,到站的广播响起,打断了我。
母亲把手机拿出来,我也拿出手机开始滑,因为上车的人突然变很多,在讲话会很不方便,母传讯:「那我问你,你喜欢我,你爱我,是因为我外表,还是母亲的身份,亦或者只是你单纯的性癖好,喜欢熟女?喜欢偷跟人妻做爱?都尝试过了,就想要更危险的游戏,想要跟妈我做爱?」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招架不住,原来母亲所想的,根本比我还要深,我回传:「妈,你也不必讲这么白吧。」
母亲回传:「都成年人了,还害羞,你都敢揉我奶了,还怕这种话?」配上一个奸笑的贴图。
我回传:「话不是这样说阿,妈,好歹女孩子讲话要婉转一点,这样嘴甜男人才爱。」
母回传:「还真抱歉,妈我偏偏嘴不甜,不会哄小男生。」
「别这样啦,干嘛耍性子阿。」
我笑着回传。
台北车站到了,悦耳的声响划破寂寞,母亲对我说走吧,并且拉着我的手,走出人潮,在人挤人的电扶梯口,一个箭步直接卡好位子,走上电扶梯,这个电扶梯起码有两层楼高,母亲的肉臀随着爬楼梯而扭摆,旁人的视线有意无意地偷瞄母亲的屁股,由上往下下来的乘客,都被母亲的紧绷的奶子给吸引住,母亲似乎已经习惯这种目光,我的脸只要再往前一点,就能把口鼻塞在股沟中间,下体又开始充血了,那晚右手揉臀的手感,又在一次袭上心头。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回想着我最初对母亲的感觉是什么,真的如母亲所说,我只是想要那乱伦快感,偷尝禁果的刺激吗?或多或少是吧,但那不是主因,主因是我想要让母亲卸下那女强人的面具,做回她原本那个傻大姐的母亲,对任何人都很好,教育我时也不是单纯的打骂教育,而是活泼、有想法的女性。
这样的女人,可能这辈子都没尝过什么叫做幸福,我想带给母亲幸福,或许是单方面的自私,也有可能我误会了母亲,或许母亲有很多照顾她的男人,但是你们知道,恋母就是这样,只想要自己占有母亲而已,或许是不是自己该放下心态,放下母亲在心中的那个位子呢?晚上陪母亲逛完进口市场后,拎着两大袋的战利品,与母亲有一阵没一阵的闲聊,对于那件事两个人也不再提起,母亲的话题都喜欢围绕朋友、工作、家人,但很少谈她自己,顶多孩提时期,对于学生及刚出社会,还有生下我之后的那些日子,鲜少主动提起,会不会母亲有一些不为往知的过去呢?第二章母亲的学妹高三那个暑假,超热,等着大学开学的时候,我成天待在家里打电脑,这时候母亲不知道从何学来喝咖啡,原来是母亲的一位好朋友,放假都习惯到家里教母亲煮黑咖啡,我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绿姨。
那时候的第一眼看到绿姨,只觉得这女人十分纤瘦,讲话轻声慢语,与母亲那快人快语的形象,不分不同,绿姨感人感觉十分温柔,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质,与母亲形成强烈的对比。
绿姨打扮都比较保守,而母亲在家里则不较不计形象,背心半裸酥乳,热裤露出修长大腿,相较之下绿姨穿着短t跟牛仔短裙,就显的落伍许多,但是一名女人的之所以能勾着别人,一定有她的原因,就是那婀娜多姿的体态。
好几次我都在门缝中偷看母亲与绿姨,幻想着两个女人同是服侍我,一人一口的舔着我的肉棒,还要我比较谁比较厉害,各有千秋,难以抉择,或许在那个时候,绿姨那善解人意的关怀,着实让我着迷,好几次绿姨总会问我吃饱了没,要不要姊姊带你去吃饭?因为母亲忙着工作,所以有时候绿姨来了,母亲只待了一会,便匆匆离去。
那时候高中生的我,有个女人每天这样关心我,的确我陷入情网,但是想到年龄的差距,以及绿姨早是已婚女子,我倒是冷静许多,比起淫母念头,对于绿姨的性冲动,当时没有母亲来的强烈。
毕业典礼那天,下着大雨,绿姨撑着伞来接我,明明是大太阳,却下起倾盆大雨,南部的天气真是多变,其实我很讶异绿姨竟然会来,我语带惊讶的说:「绿姨?你怎么?」绿姨摇摇头说;「学姊的儿子毕业,当然要来帮忙祝贺呢?」那时候我有点失望,但是见到绿姨,却也不忍心让绿姨看到我这哀伤的一面。
绿姨将我搂在肩旁,我的右手臂紧紧的贴着绿姨的左侧乳,而绿姨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倒是我胡思乱想,搞得面红耳赤,直到绿姨发现自己的奶贴着我,与我眼神互相对到后,两个人眼神却又赶紧分开,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被人发现一样。
不得不说绿姨的身上有一股香味,不知道是洗发精的香味,还是身上自然的体香,有着一股少妇的气息,我从偷瞄着绿姨的胸部,白色衬衫的钮扣空隙,白色的胸罩一览无遗,虽然只是一下下,但是对于高中生的我,简直爽到不行阿。
高中生对于女性的身体,是充满好奇,那时候在经历三年的读书压力下,没有交过女朋友,一方面是个性使然,天性就比较沉闷,话不多,但是我对于人与人之间细微的变化,却十分敏锐。
毕业典礼前待在家中,第一次见到绿姨,那时候说不定早已经起了化学变化,直到典礼的到来,六月底的来到,这段时间与绿姨的相处,我的内心可能自己也不知道,已经喜欢上了绿姨,但是很可笑吧,高中生竟然会喜欢年纪大的女人。
雨下得很大,雨水沿着伞面流落到边缘,两人共撑一只伞的下场,就是我的左肩与绿姨的右肩,都裸露在伞外,我与绿姨并肩大步快走,朝着停车场的地方走着,我试着化解尴尬气氛,问道:「绿姨阿,妈怎没来阿?」绿姨紧握伞柄说:「本来要开车下来,但是临时教授有事,所以又拜托我过来一趟了。」
是这样吗?真的是妈开口拜托?亦或者是绿姨那善解人意的谎言呢?想到这样,我又沉下脸来了,绿姨发现我的表情变化后,微笑着说:「学姐不是故意不来的,是真的有事阿。」
我虽然生气,但是对于绿姨我也不好意思乱发脾气。
到了轿车旁后,我撑着伞让绿姨拿钥匙,趁着绿姨头低下翻着包里找钥匙时,我观察绿姨,大概比母亲还要高一点,绿姨的右肩完全湿透,雨水浸湿的白色衬衫,沿着肩膀流散四处,将母绿姨右手臂上的长袖,以及右乳上方的衬衫,几乎的变成半透明了,让绿姨的胸罩更接明显,尤其是湿掉的衬衫,因为碰到水变重,就几乎都贴在右边的乳房上,看得我口干舌燥。
绿姨拿到钥匙后,发现我的视线落在她的胸部上,自己也望了一点,竟然娇柔的阿了一声,脸蛋而开始变红,害羞的女人还真是可爱。
相比之下,高中三年的工科班,一群男生除了学业,就是玩,顶多看着别系所的女孩子吹口哨,班上四十几的人,全部都男生,对我而言,存于我脑中最深刻的,还是那母亲的模样,直到遇到绿姨后,我才发现,原来,娇羞的女子真的存在,而不是只在小说中出现。
我忙着说道:「快……开门吧!」绿姨这才将车门打开,我因为不敢注视绿姨的胸部,而选择坐在后面,开着车的时候,绿姨透过后照镜偷瞄我好几次,但是却没有说话,而我却觉得很尴尬,因为被绿姨发现我盯着她的胸部看。
「那个阿姨是个老女人拉,身材没有很好啦,所以你不用太在意拉,呵呵。」
绿姨边开车边说着。
「啊?会吗?我倒觉得绿姨一点都不老呢?看起来还很年轻。」
我看着后照镜偷瞄着绿姨说着。
绿姨掩嘴笑说:「真羡慕学姐阿,有个嘴甜的孩子呢。」
这句话我是没接,因为不谅解母亲的忙碌原因,所以不想讲话,就随口应付着说,「嗯,或许吧。」
可能被绿姨听出我话中有话,所以彼此又沉默了,「你要体谅你妈阿,她都是为了你阿。」
绿姨说。
我略带愤怒的说:「为我好?那我还真希望她别这样呢。」
「总有一天,等你长大就会明白,为何你母亲如此忙碌。」
绿姨缓着口气说。
我没说话,因为那时候我也懒明白那些大人的事情,但是绿姨这些关心举动,让我又对绿姨产生一分好感,「绿姨阿,我这样会不会带给你困扰阿?」我笑着说。
「呵呵,不会阿,我把你当作干儿子呢。」
绿姨说着。
一路沿着高速公路往北上开,到台中的清水休息站时,我跟绿姨下车买点东西吃,绿姨的衬衫也干的差不多,可能是毕业季的关系,今天休息站的人特别多,当我跟着绿姨人挤人时,发现绿姨被挤到后头,看到绿姨那惊恐的表情,一股那种担心绿姨受伤的念头油然而生,我三家五除二,一个跨步,牵着绿姨那葱白翠指,直接拉着绿姨到身旁,往旁边的小吃部走。
绿姨的手指很漂亮,重点是那样的细腻,当我回过神后,我跟绿姨又互相看着,这时候我又急忙放开绿姨的手,绿姨抿着嘴唇说:「刚刚人好多阿!」我傻笑着说:「对阿,所以才自做主张的牵你,抱歉。」
绿姨扑滋一笑,「你怎么那么闷骚阿,我就已经够闷骚了,你还比我更严重。」
我腼腆的笑着,心头上暖暖的。
可是事情总是出乎意料,才刚上交流道准备在往北上开时,绿姨的车竟然出了问题,因为已经是深夜两点了,也只能请拖吊车把车从高速公路,拖下交流道下的车行,车行老板苦笑说:「我看你们母子俩就去附近的motal住个一晚吧,早上我开店才会帮你换零件,毕竟半夜要叫料也叫不到。」
绿姨皱着眉头说:「真的……要等到明天吗?」「对拉,你们先上车,我载你过去,身上应该有钱吧?」老板半强迫的要我们上车,我两手一天的看着绿姨,绿姨只好点点头答应了。
第一次跟女生来motal汽车旅馆,绿姨显得十分害羞,而我却是带有一点兴奋感,两人走进房间时,绿姨的眼睛随即亮了起来说:「那……我先洗澡。」
可是当绿姨想要脱衣服时,才发现是全透明的玻璃隔间,就算我在外面,绿姨的裸体也是看得一清二楚。
我害羞的说,那我先在外面等,你洗好在跟我说一下,绿姨朝我微微一笑,眼里又是那种似水柔情的样子,害我又心跳加快了,站在门外的阳台上,台中郊区的夜色是那样的漆黑,远处大楼灯光点点星繁,看到红色的灯晕,母亲那赤焰气息,再一次的出现我脑海里,如同烙印般的,不可抹去的伤痕。
当我思绪还停在母亲的面容时,绿姨穿着衬衫走出门外,与我一同倚着阳台,望着夜景,当我发现绿姨只有上身穿着衬衫时,我的目光落在下面才发现,绿姨没穿裙子,露出内裤及大腿,比起母亲较为肉感的大腿,绿姨的大腿简直纤瘦的像是韩国艺人一样。
绿姨笑着说,刚刚把窄裙给弄湿了,所以干脆不穿。
「你都不怕我对你怎样吗?」我略带调戏的说。
「唉呦,我一个老女人还怕什么呢?」绿姨说着。
「可是绿姨,你还是很有魅力阿。」
我咽了口水说。
绿姨挑眉说:「谢谢夸奖。」
随即绿姨不自觉的拉了一下衬衫的下摆,像是想要遮掩什么得,可惜白色衬衫属于有腰身那种合身材质,基本上下摆也不会长到哪里去。
绿姨低着头说,外面风大,进去吧,看着绿姨转身背着我的那个屁股,我竟然下意识的用手指勾住内裤下缘,拉开谈了一下肉臀,绿姨叫了一声,转头娇羞的看了我一眼,那时候我明白一件事了,今晚,我要破处了。
精虫上脑的我,早已经将母亲抛于脑后,压抑好几十年的性欲,今晚要全部宣泄在绿姨身上,小男孩又如何?依照绿姨的羞涩个性,如果我今晚跟她要,绿姨应该会给我吧?绿姨应该也懂得今晚会发生什么事吧?我冲澡时那赤裸的身躯,被热水冲击着我的胸膛,我感到很热,下体也是一样那样的硬挺,我批了件浴巾走了出来,绿姨坐在沙发上滑着手机,看到我裸着上身,还有勃起把浴巾顶的高耸的样子,绿姨看起来更是羞愧到极点。
绿姨很快的将灯给关起来,颤抖的说:「我累了,先睡了。」
随即上床裹着床单。
我爬到绿姨身上,在绿姨耳边说:「今晚我要你,帮我破处。」
绿姨说:「不可以,你是她儿子,我怎么可以……」「别再提母亲了,拜托了,就今晚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属于彼此的秘密。」
可以感觉绿疑似乎心软了,「试着帮帮我……绿姨。」
我带着强迫着说。
我把整个棉被给掀开,点开一盏黄灯,两膝跪在绿姨的腋下,而浴巾早已经被我丢到地上,整跟阴茎在绿姨的脸上,我把阴囊靠近绿姨,绿姨皱着眉头看着我,直到我把阴囊贴在绿姨的嘴唇上时,我才感到我的阴囊,被一口温热的密唇给吸吮着,绿姨的闭起双眼,可能感到十分屈辱,但是却又莫可奈何。
一个算是半离婚的女人,此刻竟然舔着熟人儿子的阴囊,羞愧、廉耻,知道自己现在就说no也不可能改变什么,或许早在自己穿着内裤走出来时,早已经明白自己内心深处,像是期盼着这男孩,能对自己做些什么事情吧?绿姨姨沿着阴囊往上舔到龟头,我将阴茎下压,握住根处,用龟头在绿姨唇上左右磨蹭着,「嘴巴张开。」
我俾倪的看着说。
绿姨睁开眼睛,看着旁边,缓缓的含住我的龟头,我调整一下角度,腰部往下,像是强奸似的,把肉棒整跟塞进绿姨的嘴里,当顶到喉咙深处的时候,绿姨的总是会拍着我的大腿就是抗议,可是却更激发我的兽性。
来回的几次后,整根肉棒都沾满了绿姨的口水,绿姨则大口喘着气,脸侧一旁,干脆不看我,我把绿姨的内裤脱下,并且两手握着绿姨的脚踝,内裤退在大腿上,绿姨的两只脚如同青蛙m字开腿,整个阴户就在我眼前。
可惜的是,绿姨又把脚给并拢夹紧,我扳不开只好放弃,只好把绿姨翻身,让绿姨趴在床上,我右手中指沿着屁眼往下探索,顶到一个湿漉漉的肉体,中指在往下,一种破掉的感觉,我知道我插入了绿姨的淫穴。
我开始帮绿姨指交,黏呼呼的肉壁,中指刮骚的阴道,绿姨的的喘息声变重,可是却没有发出呻吟声,是在忍耐吗?但是当我第二根无名指进入的时候,绿姨整个屁股紧绷了一下,喊了声「慢点……」我凭着以前看过的情色影片,学男优疯狂抽动手指,大量的淫液随着手指进出沾湿了阴唇,我将手指往前前弯,像是在探索什么一样的抠着,直到某个点时,绿姨整个人反应变的很大,那时候我就知道,原来这就是女人的g点。
第一次跟女人做爱的感觉原来是这样,比只能看影片尻枪,意淫自己跟母亲上床的画面,真枪实弹的挖着熟女的骚穴,让高中生的我肉棒几乎是胀到不行,随着因为快速抽度手指,而手臂带来的酸楚感,在我撑不下终于停下的的时候,绿姨也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喘声,看着下体床单湿了一滩水渍,我明白原来女人高潮过后,竟是如此瘫软无力。
随即趁着绿姨还沉溺在高潮中的虚弱感中,将绿姨翻到正面,两腿左右分开,整个人趴在绿姨身上,两手绕过绿姨的腋下,手掌紧紧的握着绿姨的肩膀,一口吻着绿姨的香唇,原来跟女人接吻是这样的感觉。
一面拥着绿姨舌吻的同时,一面用肉棒贴在阴户上面上下磨蹭,又湿又黏的淫水沾满肉棒,每次摩擦的同时都会么到阴蒂,当龟头顶住小穴口的时候,我挺腰向前,然后我紧紧抱着绿姨,而绿姨像是想说什么却又没办法张口,因为被我用舌头封住嘴巴,而我没有问绿姨要不要,而是直接抽插,因为我知道,绿姨就算拒绝,我今晚也不会放过这香柔美妇。
下体抽动带给肉棒的刺激感,我贪婪的吸吮绿姨的锁骨,整件白色衬衫早已经因为做爱而皱巴巴的,绿姨的淫叫声此起彼落,我像个发情的小公狗一样,遇到一名寂寞多年的人妻,在这台中的深夜哩,做着不可告人的事情。
绿姨在我将精液直接内射后,拖着虚软的身子,走向厕所淋浴间,我扶着绿姨走到厕所,绿姨与我两人赤裸冲水,我将绿姨拉近按摩浴缸里,打开电动开关,让绿姨靠在我怀里,我两手环住绿姨,享受情趣按摩浴缸的水流波动。
「绿姨,我……还可以吗?」我说着。
绿姨喘着气说:「你还真是的……这件事别让你妈知道?」「不是,我指的是,我那里有让你舒服吗?」我羞愧着说。
绿姨转过头来说:「闭嘴,再坏我就不给了。」
我将绿姨搂的更紧了。
但是殊不知,在上了大学后,对于绿姨那最初的暧昧心意,随着母亲而开始转为另一种感觉,像是背负母亲那样的心态,这点让我自己在往后的多年哩,都对自己那垃圾行为,感到十分不爽。
我曾经有段时间很讨厌母亲,就是我刚上大学的时候,可能是高中三年度对母亲的冷漠感到失望,既是渴望母亲的关怀,但却又讨厌母亲的冷淡,直到大学后跟那位美妇接触后,我才开始慢慢的,试着将母亲的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只可惜最后,我的内心那股淫母冲动,还是又回到母亲的身上。
其实我对熟女的兴趣就是从绿姨身上取得,母亲的多年闺蜜,在我有印象的时候,绿姨就一直在母亲身旁,小时候喜欢串门子,每次到我家时,就是母亲两个人喝咖啡,带小孩,在我在桃园念书的时候,那时候绿姨正好也在桃园新开一家咖啡厅。
那时候说真格的,大学生的我,对于性是非常跃跃欲试,更何况因为母亲而喜好熟女的我,自然都会把身边的女人都拿来意淫一遍,包括母亲,不过很少看到母亲,所以比较没有那种视觉上的冲击,相对的绿姨来说,因为离租屋处近,正好也是咖啡厅可以读书,绿姨在我小时候的时候对我很好,这些因素让我大学一年级的我,少了不少对于新生活的恐惧,也多了一分母亲工作狂没办法照顾我的关爱,在绿姨身上或多或少也把她当成自己的母亲。
当然,包括性欲的处理,也是爱让绿姨来帮我,这是两个人的秘密,我连母亲都不敢让她知道的情事,那时候比较像是彼此互相寂寞才在一起的,绿姨跟她老公聚少离多,她老公长年在国外的咖啡庄园采买生豆,采买久了就连那些庄园女人也一起采买掉,而放她老婆绿姨一个人在台湾,绿姨因为不能怀孕的关系,所以都没有孩子,可能也是这个原因,她才会被冷落。
其实绿姨的长相还好,也没有母亲那身材,但是身材消瘦,五指修长的纤细手指,嗲声嗲气的声音,温文儒雅的少妇,举手投足皆让那些客人,都盼着喝她亲自冲煮的咖啡,谁也不知道在吧台后面,这样的良家,竟然在被我用肉棒顶弄着股沟下方的私处,面对客人冷静的表现专业,另一方面在身旁边帮忙的我,发烫阴茎贴着自己的纯白大腿,火辣辣的感觉,更是刺激自己的神经。
没错,绿姨很m,标准的喜欢被奴役的女人,绿姨曾说过,被侵犯、骚扰、胁迫,即使表面不愿意,但是内心却是很享受这种过程,我也是跟绿姨将近恩爱了一整年,才知道绿姨的真面目。
绿姨说,每当我拉着她的手要她爱抚阴茎时,她总会哀求一下,那时候我强硬的要她继续摸的时候,她只能像个小女人一样,隔着裤子搓揉阳具,这种口气跟命令,那绿姨光是想像就高潮了。
所以我要求绿姨帮我手淫的时候,绿姨说不要,但是我偏偏在她面前直接脱裤子,因为我知道绿姨不会拒绝,在咖啡厅收店的时候,一名少妇跪在吧台底下,五指套弄我的阳具,即使我得寸进尺要绿姨帮我口交,绿姨也是照单全收,后来还因为想插,差点要绿姨直接脱下内裤,趴在柜台,让我大力抽送她的淫穴。
只可惜在吧台玩弄绿姨这件事,一直没有机会发生了。
绿姨完全滋润我的身体,下了课后,就在租屋处根绿姨打炮,熟女的淫欲气息,寂寞、空虚,想要年轻然男子的阴茎,每一次的做爱就像是要把我搾干一样,平常低调的普通妇女,在床上就像是解放一样,没有太多的淫声浪语,只有哀怨、哀求、哀痛,让我更有一种开发良家的兽性,而在往后的日子我才明白,原来这都是绿姨想要粗鲁式性爱所演出来的样子吧罢了。
为什么会谈到绿姨呢?不知道,可能那时候把绿姨当作母亲在操,不过毕竟两者还是有落差,在跟绿姨的那段时光哩,会不会我也把母亲当作是那样的女人呢?或者是我所希望的母亲形象。
曾经在咖啡店里玩过cosplay,叫绿姨穿上兔女郎装,黑色的秀发绑成高马尾,头上带着兔耳朵,一身黑色皮甲穿在上身,露出雪白肩膀与乳房,可惜没有母亲那么大,只有b罩杯,如果是母亲的话,想必整个副乳都挤出马甲上的胸罩。
脖子上打个红色的蝴蝶结,v型高衩露出大腿,那修长纤细的下半身,穿上网袜,搭上一双黑色高跟鞋,简直就像酒店的女人一样阿,我看转了一圈从头到尾视奸一便,臀部上方的兔子尾巴,让绿姨的屁股看起来更是淫荡。
虽然绿姨这样的造型很对孻人的胃口,可惜当下的我,还是有一点失落感,想像着如果是母亲穿上这套一衣服,会是什么模样?母亲丰满的肉体,大腿的肉一定会挤出网袜的网格之中,那肉臀想必会更加饱满,更别提乳房了,一定是爆乳。
我坐在吧台旁的单人沙发座上,绿姨像个小母狗一样,跨在我我身上,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害羞得自己扶着我的龟头,将马甲下面给翻开,露出鲜嫩欲滴的淫穴,扑滋一声,整根肉棒没入小穴之中。
自己开始前后扭弄腰部,我可以感觉肉棒前后进出小穴的快感,绿姨可能因为这样打扮让自己性欲高涨,整根阴茎都被淫水沾的湿漉漉的,加上阴道肉壁的夹挤下,更是让龟头的快感来到高点。
自己完全不动,像是个指使奴隶的君主,绿姨两手五指张开,与我食指交握,我看着沙发对面的玻璃橱窗,放着各式各样的饮品,此刻玻璃倒影影射出绿姨那一球白尾巴,黑色的马甲紧紧股着肉臀,边缘还挤一点嫩肉,看着镜中绿姨那翘挺淫臀,前后摆动,左右摇晃,顺旋逆转,水蛇灵腰,扭转乾坤,淫液流满我的阴毛,爽的我直接搂着绿姨的腰,一口含住那粉红乳头。
绿姨多情亦无情,大学时与我的暧昧时刻,让绿姨享受到恋爱的滋味,对老公的失望,对自己无法生育感到自卑,此时一名年轻男孩走进她的生命里,就像是命运转动齿轮,我与绿姨正在好在那个时间点,连接上了。
我对于母亲的冷淡感到愤恨,绿姨对丈夫的冷淡感到失望,两个人互相交错在十字点上,有了交集后,或许彼此亦不知双方最初的想法,可是靠着肉体关系,渐渐的有了交集,我也从单纯迷恋绿姨熟女肉体的滋味,转变成将绿姨当成母亲泄欲。
舌中的乳头渐渐开始硬了起来,绿姨的呼吸声用来用重,我闭上双眼,靠着舌尖挑逗绿姨,乳晕上的纹路,微微凸起的点点,让舌尖沿着乳头边缘,一圈一圈的绕圆,绿姨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那是寂寞多年的肉体,渴望原始性冲动的本能,女人的呻吟,代表发自内心的兴奋与快感的交织。
我双手扶着绿姨的腰,轻轻的往上提,在重重往下压,让阴茎整根拔出肉穴,随即靠着双手扶着柳腰,大力往下插入,每每一次都顶到绿姨的深处,在这打烊的咖啡小店中,淫娘娇妇的呻吟声不停回荡,像是诉说着什么一样。
我将绿姨放在吧台上,让绿姨m字开腿,将绿姨的手双手交叉,我在紧紧双手拉着绿姨的手,手臂交叉的关系,让那酥胸整个挤压变形,因为吧台较小,所以绿姨的头是悬在半空中,只能脸部往前,哀凄哀怨的看着我。
我加快腰部大力抽插的动作,双手出力将绿姨的手臂,紧紧往后拉,因为前后大力深插的关系,我的大腿撞击着绿姨的大腿,发出悦耳的啪啪声,看着那高跟鞋随着抽插而摇晃,当我速度愈来越快的时候,我瞬间停下动作,过了一会,肉棒颤抖,将精液射进子宫深处。
绿姨就像断了线的木偶,摊在办台上,额头汗水浸湿了头发,我将绿姨从吧台上抱下来,吻着绿姨的额头,就像情人一样的呵护,无孕中出,那时候的我,究竟是恋上绿姨那愁妇个性,还是那禁忌少妇肉体呢?大学荒淫的性生活,单纯的高中生的我,早已经回不去那献给绿姨的处子之身那一夜,那时候与绿姨暧昧,做爱,来到我们家的时候,背着母亲在家里挑逗绿姨,厕所吹舔绿姨的蜜穴,要绿姨穿着母亲的医师袍,噘着屁股让我插抽,甚至母亲在家时,绿姨跟母亲说话,趁母亲转身没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揉了一把绿姨的美臀,绿姨还故做镇定,装的没事一样。
那段时光里,算是我最快乐的回忆了,因为绿姨,我不再压抑自己想着母亲,因为绿姨,我有了可以宣泄性欲的女人,因为绿姨,那娇羞美妇让我觉得自己更有存在感,但是那仅仅是一种假像。
在我上了大学之后,母亲终于拿到牙医师的执照,本以为我放下母亲,却忘了自己早已经在心里永远留下母亲的位子,母亲变的更忙碌了,这也让我自己本来打算大学重新开始新生活的计划,全盘打乱。
当我在来到桃园念书的时候,心里的寂寞感又在一次涌上心头,这不就跟高中三年是一样的吗?没有任何改变,也不会有任何变化,或许自己才是那真正懦弱的小屁孩,高中如此,大学亦如此,也在这个时候,本来结束与绿姨偷情的那段日子,随着来到了桃园在一次遇到绿姨后,也开始把绿姨当做母亲那样的发泄。
会不会其实在这个世上,折磨得自己的不是母亲,也不是绿姨,而是自己那无法走出的恋母情结,很可惜的是,那时候的我依然没有走出来,直到现在,或许依旧没有改变,还是那个始终如一的恋母男孩。
第三章花莲东岸夏季时分,炎热的七月来了,我跟母亲搭着太鲁阁号前往花莲,火车的喀拉喀拉声响,旅客此起彼落的交谈声,耳机中放的不知名电影原声带,而身旁的美娇娘,一脸亢奋的打着游戏手机,就像个孩子似的,即使是个手游,也一定要分个胜负,或许是母亲天生的好胜心吧。
而我呢?闭起双眼,让自己的思绪在一次回到学生时期,自有印象以来,母亲总是十分忙碌,念书、工作、带小孩,在一个年轻妈妈身上,这是我对母亲的印象,我的个性其实十分内向,或许是看着母亲掌大的关系,所以对于人际关系的交际,以总是装装样子,做做表面。
大家都以为我很乐观,其实那都是演的,可能会有人疑问,为什么会跟绿姨搞在一块,那时候其实一方面很爱慕母亲,另一方面也很讨厌母亲,不能谅解母亲为什么都一直在工作,没有花太多时间陪伴我。
即使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们过得更好,但是仔细想想还是觉得很不甘心,有好几次都觉得,如果母亲没有生下我,会不会母亲的人生会过得更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疲于奔命、庸庸碌碌。
那时候第一次到绿姨开的店时,其实是很开心的,因为我高中三年也是念外校,只有现在才终于见了久违的老朋友,绿姨其实本名叫做绿沂,只是我都开玩笑叫他绿姨,大概小母亲两岁,是母亲阳明医科的学妹,同个指导教授,也是这样一路念上来的,被母亲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给吸引,所以认识至今也是彼此的好朋友。
咖啡店坐落在桃园闹区的小巷子里,属于较偏僻的地点,主打精品咖啡,义式传统浓缩咖啡则比较少,服务的客人皆属于熟客,采会员制,反正要进来消费也是不便宜,毕竟只有绿姨一个人,抱着开店交朋友,赚钱无所谓的心情在经营。
而我是因为绿姨的关系,才能像vip一样自由进入,整间咖啡厅走的就是那种文青风,老照片、老骨董、老音乐,可以让人一进来就感到放松的好环境,但是事后想想才明白,这会不会也是映照出绿姨内心寂寞的一面呢?当肉棒习惯绿姨的口交之后,几乎每次见面都会要求绿姨吹舔,有时候不想回租屋处,都会待在店里二楼的房间里,要求绿姨穿着咖啡厅的制服,说穿了也只是黑色短窄裙,白色衬衫,头上绑着墨红色方巾,穿着帆布鞋,最重要是那黑灰交错的围裙,腰肩膀的蝴蝶结,随着走路而飘逸。
我抓着绿姨的头,不停的前后吞吐我的阴茎,每一次龟头都一定要顶到喉头,最后第一发最浓的精液一定要口爆,看着绿姨眼神充满了痛苦,肉棒拔出来还被呛到,那付表情更是激发我的兽性。
「干不到母亲,那就操你吧,反正母亲也没时间陪我了,那你就乖乖替代母亲吧,无论是我的烦恼,还是我的性欲,都让你来帮我解决。」
当时我是这么想的,老实说还真是可笑,就为了这些理由,而跟绿姨做爱。
当我把绿姨头上的方巾给拔掉时,绿姨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像是螺旋般的散开,透过窗外月色的光线,此时的绿姨在我眼里,简直是美到不能在美,带着黑框眼镜,表情总是强颜欢笑,这样的女人,究竟是命不好,还是没遇到对的人而已?绿姨像是小狗一样趴在床上,我左手勾住窄裙的下摆,直接往上拉,露出圆润的屁股,两手先是掐揉,在用力拍打,右手扶住龟头,上下磨蹭阴户,听到绿姨发出很重的喘息声,我左手拉着绿姨的秀发,轻轻的往后拉,要绿姨看着我,率一双眼似水般的柔情,只可惜那时候我带有一点强迫倾向。
当我左手往后用力一拉,让绿姨整个人头上仰,绿姨整个人像个u字型一样,弓起肉臀,双手将自己的上身撑起,那白皙的b奶微微摇晃,我右手扶住肱骨,顺势将肉棒用力插入阴道,右手紧紧将绿姨的肉臀往我肉棒挤,让龟头能更深入,这时候绿姨也发出一声闷哼声。
「顶到底了吗?」绿姨的表情略显痛苦,毕竟没有前戏爱抚的淫液,我插进去的时候是充满干涩感,虽然不太舒服,但是那种扎扎实实的包覆感觉,让我的阴茎更是更爽,我缓缓的拔出,绿姨缓缓吐了一口气,说了句:「别太用……力。」
力字还没说完,我就已经忍不住大力抽送。
舒服,跟熟女做爱的感觉,麻痹了我的思绪,那种淫人妻的快感,一点一滴的浸透我的心灵,反正你老公也不要你,不如当我的女人,满足彼此的性欲,将无法得到母亲的那种空虚感,以及对母亲因工作而冷漠我的寂寞感,两者相加的疯狂思绪,全部一股脑的灌输在绿姨身上。
我想绿姨可能不会明白,为什我会如此爱恋,可能以为单纯的我,仅仅只是为了找炮友,才选择绿姨,又或者是为了满足我的熟女控,也有可能大学生充满对性充满好奇,那仅仅是一开始的与绿姨接触的各种理由。
等到上床了,绿姨才明白,原来我要的只是那种偷情快感而以,寂寞骚妇一人在店门口坐着,望着门口来来去去的人群,手中点的凉烟,那烟如同一缕幽香,由上往下飘散在店门口正上方的黄灯,映诉出绿姨那欢笑假面下的真实,那是一种看透人世间的淡然,或许最初被绿姨吸引的原因,就是那种跟母亲在家崭露笑颜时,却在没人发现的那一瞬间,眼神透露出了一丝丝的寂寞。
曾经我以为我会跟绿姨一直走下去,那时候我真的好爱好爱,当我现在在床上大力推撞的绿姨的屁股时,双手手掌压住绿姨的后腰,往下压,让绿姨整个人趴在床上,我左手拉了个枕头,让绿姨头部可以倚着枕头,顺势用左手食指,将绿姨的浏海往左边拨开,让绿姨绿露出右脸和耳朵及颈部,我很爱这样看着女人,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细细品尝绿姨的嫩耳。
像绿姨享受我的吹、舔、含、钻、咬,舌头上粗糙的舌面,不停地刮搔耳朵,女人的耳朵十分敏感的,虽然我没有抽插,但是肉棒停在阴道里,每次的玩弄耳垂,都可以感受到绿姨因为兴奋,而阴道收缩夹紧我的阴茎。
我用左手把绿姨右肩膀往后拉,让绿姨的右奶球整个裸露在我眼前,我的右手直接虎口托住绿姨的右奶下缘,然后虎口像是包饺子那样的手法,像内收缩,就像是大拇指跟食指呈现一个c,c的下缘托住奶,然后大拇指跟食指慢慢地往内靠,变成v,这样可以挤压乳房,最后当食指跟大拇指碰触的点,还可以正好捏住乳头,顺便刺激绿姨的敏感带。
我重复着hold住b奶下缘,先左右握晃动奶子,在用手掌收缩享受熟女乳房的软嫩手感,最后用手指捏着乳头,随即五指开张,像是弹琴一样,上下拨动乳头,让乳头在手指间不停地被摩擦,下体也不自觉地扭动腰,大腿仅仅着夹住绿姨的肉臀,让阴茎带着绿姨被玩弄乳房所湿润淫水,享受这夜里的男女交欢之乐。
「有人要吃便当吗?」太鲁阁上的服务员,穿着台铁的制服,玲珑有致的身材,面容姣好的小美女,推着餐车在火车走道中间来回,也将我从假寐里的回忆给拉回现实,而当我醒来的时候,窗外景色已经变成一望无际的大海,天空是那样鲜蓝,海洋是那么的靛蓝,我都可以嗅出这夏天的风味,以及,我旁边这名臀娘娇母的淫糜气氛。
当母亲拿着刚结帐的便当递给我时,我因为刚刚假寐意淫绿姨而不小心勃起,所以一直拉着上衣来挡住,至少看起来比较不会这么明显,而母亲似乎也发现到了,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当我一手拿着便当要放在我桌上时,母亲却没放手,我疑惑的问:「妈,你干嘛不给我拉!」母亲奸笑的着说:「这便当是给乖孩子吃的,不是给坏孩子吃的。」
「我哪里坏阿?」我无辜的说。
「谁知道你刚刚在想什么?真色!」母亲嘟着嘴说。
「我的天啊,好啦,谁叫妈今天这么正,我就!!」我淡淡的说。
母亲急着说:「谁知道你是不是想我呢?想想就这样了,那让你看不就要把我吃了。」
「妈……」我拉长尾音表示抗议,母亲这才吐吐舌头,放开手让我拿取便当,当我放松情绪把便当放在桌上时,母亲忽然右手一把捏住我半勃的肉棒,虽然我今天穿的是普通的合身长裤,但是肉棒还是紧紧地凸显出来。
「还这么硬?还不老实招来,刚刚在乱想什么?」母亲像个小孩子一样调皮地问。
我倒是非常紧张的说:「妈,你别闹了,旁边有人。」
「你不就在爱刺激,快说,不然就折断,我看折断也好,反正你也只会在我身上使坏。」
母亲一眼俾倪的看着我。
「好啦,妈今天穿着短t,那胸部又被挤出来了,我想说如果揉一下奶的话,那该有多好,所以刚刚才在乱想拉。」
我慌张的随便乱扯的说。
母亲这才放过我阴茎,随即用手指弹了一下我的龟头说:「再乱想,妈以后就不打扮了。」
我怎可老实说,刚刚是在回想跟绿姨做爱呢?不过母亲竟然会主动掐我,这是代表什么?而且母亲最后说,再也不打扮了?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母亲不是不准我乱想跟她乱伦这件事吗?那为什么母亲又这样说不打扮了?难道母亲打扮是为了给我看?太多的疑问,不过随后我很快整理情绪,依母亲个性,我还是别想太多好了,免得又是我单方面的乱想,好不容易与母亲之间那道逐渐修复的长桥,可得步步为营阿。
话虽然如此,但是半勃的阴茎仍在胀得难受,只好去厕所把内裤给整理一下,因为我是坐在靠窗,母亲是在靠走道,在我跨过母亲双脚要走出去时,不小心被母亲的脚绊了一下,我的下体直接对着母亲的脸,距离只有短短的五公分,就能碰触到母亲的脸蛋。
那一瞬间,母亲望着我的下体,竟然害羞的转过头去,第一次看到母亲这种表情,那种熟女看到令人害羞而露出的意外表情,让我让阴茎本来半勃变成全勃,只好匆匆地冲向厕所。
在狭小的火车厕所里,我握着硬到不能再硬的阳具,任凭我怎么尿都尿不出来,只好缓缓地搓揉,想着母亲刚刚的害羞模样,母为火、热情亦激情,绿姨为水、娇柔亦温情,一主攻、一为受,两者对我而言,都是我挚爱的女人,绿姨是那样典雅,几乎是理想中的梦中情人,多金、咖啡店,被老公冷落的妻子,对男人温柔,典型的逆来顺受,如同水一般的包容我,如论是我生活中的痛苦,绿姨总是默默倾听,让我明白,自己不再是那么孤独。
而母亲呢?在学生时期的我,讨厌母亲那样不关心我,如今重新搬回来家中与母亲同住,这段日子相处下来,母亲的热情依旧存在,强烈的熟女贺尔蒙,最实在贴切在你眼前的肉体,让你不看也难,女王般的言语挑逗,既有身为人母的威严感,又有活泼傻大姐的热情,对于儿子爱恋自己,不知是感到快乐,还是享受这种暧昧情愫。
幻想着母亲因为刚刚那一绊,肉棒紧紧地贴着母亲的巨乳,随即拉起脸红的母亲,半推半就地拖进厕所,让母亲坐在马桶盖上,母亲高傲的眼神,充满不屑,我只好央求着,怜悯自己的宝贝儿子,就帮帮我吧,我快疯了。
母亲只好娇嗔的说:「还要我帮你拉拉链?帮你把肉棒掏出来?」我缓缓将裤头给松开,露出硕大的阴茎,龟头在母亲的凝视下,更显得刺激,母亲看着也愣了一下,我拉着母亲的手,要母亲替我爱抚,母亲先是抗拒一两下后,凹不过我,最后正握着我的肉棒,开始套弄。
如果火车上的乘客知道,这对母子在厕所里面,美妇竟然帮儿子手淫,不知道或怎么想,想到这种的幻想淫母情节,让我手上的速度加快,继续幻想母亲手淫的方式,母亲表情很复杂,但又希望我快点出来,我只好对母亲说:「妈,拜托,想要口交。」
母亲瞪着我说:「不行,想都别想。」
「那可以让我看你乳沟吗?这样我会比较快射。」
母亲皱起眉头,陷入思考。
我把母亲的衬衫解开,里面穿着一件低胸u领小可爱,两颗奶子浑圆饱满的鼓着小可爱,双峰v型深邃乳沟在我眼前,我用手指沿着乳沟由上往下,母亲象征性地阻止我,但是我左手把母亲的右手给抓住,母亲左手放开我的肉棒,我只好说:「妈,快点……你不是想要我快一点出来,那就帮帮我。」
母亲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握住我的阴茎。
母亲很有节奏的上下套弄,包皮不断往下拉,让龟头裸露出来,一上包皮包覆龟头,一下包皮掀开,加上母左手虎口环住龟头下缘,每一次的上下套弄,都会磨蹭到龟头,根本爽爆了,我放开母亲的右手,双手在把母亲的小可爱整件由下往上拉,因为我想看胸罩,母亲的小腹平坦,但是带有一点成熟女性的赘肉,珍珠白的胸罩,以贝壳造型设计,稳稳的包覆跟依托着这对豪乳。
当我把龟头朝向母亲的乳沟时,母亲再瞪了我一眼,本来想要乳交,但是还是算了,母亲开始感到不耐烦的说:「我手酸了,你就自己打吧。」
说完母亲便起身想要离开,我慌了,只好自己握住快速尻枪,母亲站了起来,开始扣上胸前钮扣时,我直接将脸埋进去,巨乳软绵绵的在脸上,一股奶香味混着母亲的体香,让我更是意乱情迷。
我凭着感觉用下巴顶住胸罩上缘,直接往下翻开,让母亲的右乳房整个裸露出来,母亲急着将小可爱套在我头上,想把我推离她的身边,我凭着位子的判断,张嘴用力一吸,中了,母亲的乳头已经在我口中。
随即母亲的动作缓了,我开始吸吮乳头,「别……住手……行。」
母亲颤抖着说。
原来乳头就是母亲的敏感带,我用舌尖顺时钟在乳头上舔,在反时钟来回,母亲的左手紧紧握住我的右手,我的右手则搂着母亲,将母亲的胸前固定在我身上,让我可以好好玩弄这乳头,再来舌头快速连舔乳头,中间加上吸吮,放开、吹气、连舔,重吸,轻咬,各种玩弄,大口舔乳晕,母亲整个人已经陷入迷茫,瘫在我身上。
我左手拉着母亲的右手来爱抚我的阴茎,母亲无力套弄,我只好把母亲放回马盖上,当母亲怒目瞪着我时,我将肉棒指在母亲的眼前,快速套弄,「妈……让我射你在嘴巴里面。」
母亲摇摇头。
「那我就射在你脸上?」「你敢?」母亲怒道。
「妈,抱歉了,我忍不住了,等等你不用嘴巴接,会直接射在你脸上,把你的衣服弄脏,不行了,要出来了,阿……」母亲抵死不张嘴,我只好那一瞬间把母亲的小可爱再一次往下拉,露出丰满乳沟,龟头直接顶着乳沟中间,腥白色的浓精一股一股的射在乳沟中,看着精液沿着乳沟滑落下来,母亲呼吸胸口上下起伏,我握住阴茎将龟头上的残精抹在奶头上,母亲双脸红晕,之后把我往后推,急忙地拿旁边的卫生纸,把乳房翻开,将乳沟中间的精液给擦去,而我射完后的肉棒还一跳一跳的,只好靠在墙上,看着母亲整理衣服。
母亲确定整理好后,离开厕所,用脚尖踢了一下我的小腿骨,用手肘狠狠的肘击我的肚子,我痛得差点跪下来,看着母亲扭着屁股离开厕所,一幻想到母亲那泼辣形象,虽然刚刚的情节已经让我射了,不过想到母亲后续的行为,哀,还是想想就好,免得母亲那毒舌嘴巴,我只有有这想法,一定会被酸得要死。
等着刚射完的阴茎软于软下来后,我从厕所回到位子上,母亲露出狐疑的眼神,「怎这么久?」「肚子痛,所以比较久一点。」
我应着说。
母亲诡异的笑着说:「有这么持久?」「真的啦,不信就算了……等等你话中有话。」
我盯着母亲说。
「你想太多了,哈哈。」
母亲掩嘴大笑,母亲竟然开我黄腔?我也试着回说:「持不持久也得看人阿。」
「看谁?」母亲问说。
「如果身材好、人又美、个性也活泼开朗,就越持久。」
我望着母亲说。
母亲头低了一下说:「真羡慕那个人阿。」
我把母亲的下巴托住,深深的看着母亲的双眼,从里面看出,许多母亲不为人知的辛酸与无奈,一是多年孤身一人,没有男人的滋润,二是自己的儿子爱上了自己,想要做那禁忌乱伦之事,如果自己连母亲的身份都舍弃,那以后又该何种身份面对儿子?情人?情妇?妻子?无论那一种,都没有办法永远走下去,在找到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后,或许才会有那么一天,接受儿子的心意。
我试着想吻母亲,而母亲却是主动轻轻的在我额头一吻,正好我脸碰到乳房,感觉真是棒透了,当我想要继续主动舌吻时,母亲却又傲娇着说:「准你碰我了吗?」我哑口无言。
踏出火车站的那一瞬间,花莲那清净的空气,让我脑子醒了不少分,远处高山绵延,另一方竟可看到大海,这是在台北看不到的景象,过了不久,母亲的那边的亲戚开车来载我们,便一路驱车前往市区。
一路上形形色色的观光客,尽入眼底,我试着问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值得这么做?母亲是不是值得更好的男人?这些问题已前我从未想过,直到今日,我才渐渐明白,自己的行为是多么幼稚。
要像小鬼一样,巴着母亲的屁股不放吗?哀,事情想多了,头就开始疼了,到了外婆家后,阿美族的热情款待还真不是盖的,一群人互相打闹,唱歌,连我这鲜少回来的游子,亦一同沉溺在这气氛中。
看着母亲跟那些亲戚拼酒,爽朗的大笑,是不是母亲也释放了不少压力呢?我独自一人走出门外,花莲的夜空,很美,但是我的心情却是十分复杂,毕竟在这道分隔线上,无论近,还是退,我与母亲的下场,不会有人知道是好是坏。
半夜众人喝个烂醉,外婆要我把母亲扶回卧房,母亲浑身充满小米酒味,躺在床上开始胡言乱语,我看着母亲的模样,那付熟女身材,现在如果跟母亲做爱,也可以掰成是母亲自愿的,我咽了一口口水,理智线的挣扎,陷入了幻想之中。
如果这时候母亲因为酒醉而我跟上床,那会是什么模样?火辣辣的母亲,主动与我舌吻,口腔里充满酒精味,母亲因为喝酒的关系,变的好色且淫荡,各种淫言浪语在我耳边响起,会主动帮我吹舔我的肉棒吗?扶着母亲上楼时,我让母亲左手挂在我的后颈上,我右手扶住母亲的腰,一步一步往上慢慢走,母亲身上的幽香及酒精味吸入我的口腔。
晚上母亲洗完澡后,换了件宽松的连身碎花洋装,浅蓝碎花为图,白色为底,这让母亲看起来又年轻不少,母亲裸着赤足走在冰冷的地板上,我一边扶着,一边偷看母亲的身体,只要我现在手在往下,就能隔着这薄薄的洋装,爱抚母亲的肉臀,应该连内裤都摸的到,如果手往上,有意无意的偷蹭母亲的侧乳,应该也是可以。
走进房门口,母亲瘫在床上,一头散落的乌黑短发,一口香浓密唇,夏天的夜里异常闷热,母亲的额头跟锁骨都出了点汗,胸前浸湿了洋装,我打开冷气和电风扇,闷热的环境让我也把上衣给脱了。
母亲手不自觉的把长裙给拉高,可能是因为热的关系,我坐在床边,看着那小麦色的结实大腿,慢慢的脑海里又开始一些奸母情节,期盼着母亲再把裙子拉高一点,就能看到内裤,母亲大腿内侧都流了不少汗。
外婆家是在市区里的独栋,就是一栋楼有三楼高。
一楼客厅那些阿美族亲戚,喜欢一同拚酒,客厅正对着门口,前面有块空地,还可以烤肉,特别喜欢烤山猪肉,一大块的三层黑山猪肉,抹上厚厚的盐巴,放在烤肉架上,炭火温烤,等待的同时喝点小米酒,天南地北的聊着,也在今晚这样的气氛下,母亲似乎放下牙医的身份,单亲母亲的身份,回到儿时那个小女孩,依偎在外婆的怀里,诉说着孩提时那最初美好的时光。
冷气逐渐变冷,房里的温度终于开始下降,身体都舒爽许多,母亲早已将长裙拉至腰间,露出成熟女性才会穿的内裤,一件黑色蕾丝内裤,有着半篓空的透明材质,阴毛若影若现,包覆着阴户鼓成一座小山丘,洋装上身属于无袖,两条细肩带挂在肩膀上,早已经滑落手臂,半抹酥胸曝露在我眼前,跟一般那些巨乳美女不太一样,大多数人的习惯是,美乳一定大,还要白白嫩嫩的,且像水滴状的松软。
而我恋母的最大原因就是母亲的奶子,有着健康小麦色肤色,坚挺圆润,一手无法掌握,跟一般熟女那种松跨跨的巨乳不一样,母亲是大又有弹性,躺着的时候,乳房不会太摊,虽然我也没看过,大多数时母亲都是穿着胸罩的,但是最迷人的地方就是那深邃的乳沟,汗渍滴落在乳沟上,让这夏夜里,更加挑起人的性欲。
我拿了个毛巾,将母亲额头上的热汗给擦干,免得冷气的冷风灌到母亲着凉,沿着额头,脸蛋,耳后,颈部,锁骨,一路慢慢擦拭,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母亲的奶球,我左手五指轻轻地放在半露的乳房上,指尖第一次碰触到赤裸的北半球奶时,那种弹性跟细滑的手感,让我更是性欲高亢,「只要手指勾住奶罩跟洋装,用力往下拉,就能看到乳头了吧?」我喃喃自语地说,可是我还是缩了,随即把毛巾拿起来,沾水重新拧干,把母亲手臂肩膀胸前有汗水的部位,轻轻地擦过一遍,终于来到了下半身,我换了个位子,改坐在母亲的小腿旁。
母亲的裸足是那样的漂亮,这样的玉莲包覆在丝袜里面,加上小腿的曲线,大腿紧实带有一点中年妇女的赘肉,无论是传统的黑丝袜,兔女郎的网状吊带袜,护士的白色裤袜,各种幻想的cosplay,让我又对母亲意淫了不少次,我将母亲的大腿微微搬开,可是发现这样还是不好擦,所以我将母亲的腿越扳越开,一不小心就变成m字开腿,没想到母亲的柔软度这么好,整个内裤跟小穴就在我眼前,我只要把内裤翻开,就能直接插入。
我感到我的喉咙很干,反正我也没机会跟母亲作爱了,不如就趁酒醉的时候来个一发吧,我跪在母亲m字开腿的正前方,将裤头给松开,下体早已经充血的肉棒,蓄势待发着想要进入母亲的体内,我的呼吸很急促,心跳异常快速。
「插吧,妈不会发现的,插吧,醒来又如何呢?」心魔油然而起,前先日子强的口感,依旧忘不了,反正趁现在妈还在醉,操她屁股又何访?也对,说不定妈还会主动配合,在我身上不停扭腰摆臀,自己动起来呢?或许还会像个荡妇一样,吸吮我塞在她嘴里的食指,女上男下那样扭动屁股,像个发情的荡妇,大声说着要儿子干死自己,好大的肉棒,好粗,好烫,插深一点之类的淫话,看着母亲上下起扶的奶子,一直晃,晃到我头都晕了。
我右手捏着母亲的右半肉臀,大力的捏,在拍打,在捏、掐、弹,四指勾住股沟,往右边扳开,把母亲的屁眼给撑开,我的左手大拇指顶着母亲的阴蒂,不停的上下搓揉,母亲更是爽到不停颤抖,母亲动作一停下,我马上腰出力,大力的将肉棒顶上去,母亲只好继续动,前面享受阴蒂磨蹭,后面享受股沟肛门刮搔。
淫母最棒的乐趣就是让母亲自主的与你做爱,但是我妈不像其他母子一样,大多数都是被儿子强迫、威逼、诱奸,虽然我承认这样很爽,很有征服感,但是能征服母亲这种高知识女性,才是真正的成功。
你在床上用力干,母亲还会因为插的太深,一直高潮淫水狂流,当你想换姿势的时候,母亲还会傲娇的说,也还好吗,年轻男生的阴茎,也不过这样,说这些反差话来激起你的兽性。
一想到母亲高傲的模样,竟然在帮自己口交时,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无法细说,只能闭上双眼,让龟头仔细享受母亲那灵蛇吹含,带着口水唾液的滑润,蜜唇加重吸吮的力度,即使你已经口爆在母亲嘴里后,依然不停的吸你的肉棒。
但是,不行,等等醒来怎么办?醒来更好,问妈爱不爱我的阴茎,边抽插边询问,让母亲既是羞愧,又是舒服,母亲可能口头上会责骂,但是下体狂插小穴,母亲也只好让你压在身上,任凭那儿子的阳具在自己身体进出。
当我想要把母亲的内裤给翻开时,那一瞬间,我脑海里想到很多事情,不知为何,绿姨的脸闪过我的念头,母亲穿着牙医袍下班,看到我成绩考不好,而怒骂着我的模样,高中毕业那一年的毕业典礼,我盼着母亲能够拨出时间来看我,那怕只是一下下也好,我也心满意足,只可惜那天从典礼开始到结束,始终没看到母亲的影子,母亲只有的简讯传来祝贺而已。
心情一下跌到谷底,我穿起裤子,把母亲给安顿好,批了件凉被在母亲身上,看着母亲那带着一点沧桑的脸蛋,化妆品能掩饰一个的人脸,那人的真心呢?走出房门直到三楼的晒衣场,再沿着水塔旁的铁梯往上爬,来到了屋顶。
我躺在屋顶上,屋顶因为日晒所造成的温度,在半夜里开始散热,暖烘烘的,因为闷热让我头晕,一股凉风袭上我身上,多少久远的回忆,像是旧相簿一样,随着时间的流逝,一页一页的往回翻,翻到我那年少时光。
刚升高中那年,我因为想替家里省钱,所以本来打算要去念军校,可是母亲不希望我去,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可能有她的原因,我在高雄住宿念书,因为没有亲戚,所以只能靠自己打工,其实大学会跟绿姨有过一段情的原因,也是因为绿姨的朋友的女儿也在台南念书,所以那时候有认识到,不过那不是重点,因为绿姨在我高中生活中,出现也只不过几次而已。
大多数都是在我高三搬回家时,那段时间绿姨比较常来家里串门子,才真正认识绿姨,也在我又离开家里去桃园念书,才开始真正与绿姨在一起,不过绕了这么多圈,对于那时候高中生的我,其实有很多的话想跟母亲说,可是却没机会说。
其实那时候我内心根本不想到南部念书,我想跟母亲住在一起,即使母亲因为工作繁忙,没什么时间照顾我,但是要升高一前的那个暑假,与母亲在海边游玩,因为母亲穿的连身紧身泳装实在太惹火了,我还跑去厕所手淫一发,整个海滩常常会有男人注视着母亲,母亲那泳装包覆前的身材,令人印象深刻。
那时候我就想过,我要成熟一点,不要让自己成为家母亲的负担,所以选择住宿念书,当我与母亲一分开后,我就开始后悔,漫漫长夜孤独三年,每当放假时,同学总会回家吃母亲煮的饭,而我呢?那三年来的煎熬与思念,让我把全部的爱恋写尽信里,那也是我拿给母亲看的信,那时候大学的我,为了忘了母亲,所以选择了绿姨,但没想到这才是真正错误的开始,肉体上的愉悦是不可否灭,但是情感上的思念永远是母亲。
每当我在床上抽插着绿姨时,常常都会幻想是母亲趴在床上,而我干的女人就是母亲,虽然这样对绿姨很抱歉,但是与绿姨在一起的初期跟中期,我是真的很爱绿姨,只不过到了最后,也只是仅仅为了性欲的发泄,两人才在一起,可能绿姨也明白这点吧。
本来一开始对母亲仅仅是抱着那爱慕之情,想要快点长大,成为可以让母亲依靠的男人,但是没想到越是压抑自己,却越是痛苦,心中这份思念想说却又不能说出口,因为我知道这是不对的。
在这个世上,哪会有母亲接受自已的儿子呢?在这样的冲突下,我变得忧郁又是无奈,只好幻想着母亲,每当母亲打电话来的时候,我都会趁机爱抚阴茎,听着母亲的声音,想像母亲现在是什么模样,在做什么事情,将母亲的声音,幻想成一名荡妇在勾引儿子,透过电话性交挑逗。
高中生的我躲在宿舍,每当打给母亲时,总是期盼母亲多说一点话,好几次我都快忍不住想要跟母亲说,想要跟母亲电爱,我已经幻想好几次了,寂寞的儿子在外念书,央求着母亲打电话来跟她电爱,可能是没有面对面,所以母亲变得毫无顾忌,什么淫声浪语都说得出来,只为了让儿子宣泄精力。
说不定母亲再说那些骚言骚语,自己也开始爱抚阴蒂,母子两人都在幻想对方现在正在手淫,儿子说的一些色话,更能激发自己的性欲,最后在这夜里,儿子射满了卫生纸,母亲的大腿则流满了黏呼呼的淫液,电话声里传来母亲一阵阵的脚喘声。
好几次都希望母亲来到学校找我,只为了排除儿子那思念情欲,趁着六日放假宿舍没人,母亲一身轻松便衣,打扮的就像寻常妇女一般,在高三大考前的压力,母亲哀不过儿子的苦求,只好半夜开车来到台中,而我也坐车前往台中,母亲开着车一直骂我坏,凭母亲那脾气,真的凹不过我了,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来找我。
趁着假日没人,母亲以家长名义说要去孩子宿舍,一进房门,便直接与母亲拥吻,舌头交缠交换唾液,拉着母亲的手来摸我阴茎,母亲俾倪的眼神看着我,要我坐好,以母亲那高傲的态度,怎可能跪在我面前帮我手淫?我只好脱掉裤子,露出阴茎,母亲气说要不是,要不是我骗她说压力大到想死,她打死也不会做这种事,在我苦苦哀求下,只好将门锁上,露出纤细的手指,帮自己的儿子开始手淫,我躺在床上,看着母亲的脸蛋,是那样的不耐烦,但是却又开始套弄阴茎。
超爽的,好希望母亲能帮我排除性欲,成为我的淫娘荡母,那时候的我,的确是这么想的,高中生满湳子只有性,想干自己的妈妈,喜欢熟女的韵味,享受那人妻快感,更重要的是,母子相奸带来的秘密偷情。
大概在屋顶吹风了一会后,我就走回房里,看的熟睡的母亲,虽然心里那种淫母念头越加越重,但是又岂能强迫母亲呢?我躺母亲的旁边,闭起双眼,因为疲劳,所以很快的沉入梦乡,耳中冷气机运转的声音越来愈小,那喃喃之声,就像以前每晚母亲睡前的叮咛,一样的平稳阿。
当我半醒来时,天色才刚亮,我起身看了一下手机时间,没想到刺眼的光线,竟然让母亲醒来,母亲睡眼惺忪的问几点了,知道是五点就又闭上眼睛,这时候母亲竟然躺在我怀里,在耳边说:「我现在还在醉,知道吗?」母亲的鼻息在我脸上,我在一次将嘴靠近母亲,母亲没有说话,这次我先问了一下,「妈……可以吻你吗?」沉默的两人,不发一语,但是嘴上母亲那香软的蜜唇,已经不用再用言语叙述了。
在半梦半醒之间,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空刚破晓的时刻,发现下体因为晨勃而鼓起,顶着一股软绵绵的肉体,我昨晚睡觉的时候,好像因为刚从外面进来,热到不行,就直接拖到剩条内裤,直接躺在母亲身旁睡去。
如今醒来的时候,我竟然下意识的把母亲当作绿姨,侧躺从后面搂着母亲的腰,母亲也是侧躺,肉棒紧紧的贴着母亲的肉臀,下意识的磨蹭母亲的屁股,这动作都是我跟绿姨作爱完后,隔天醒了的姿势。
我心里想说,会不会母亲已经发现了,母亲背着我侧躺,那腰身曲线像个可乐曲线瓶一样,母亲的裙子下摆还在腰上,整个屁股赤裸裸地在我眼前,虽然天色还没这么明亮,在朦胧的视野中,母亲的那肉臀因为侧躺,所导致的挤压变形,黑色的内裤也随着硕大的屁股而拉扯,股沟还夹着一点内裤,我勃起的肉棒仅仅离母亲的屁股只有一小段距离而已。
「只要一下下就好了吧……」我是这么对我自己说的,我将身体再往前靠近母亲,将阴茎往下移到母亲臀部的正前方,我这辈子心跳没这么快过,缓缓地将自己的屁股往前送,让肉棒贴上母亲的股沟中间,轻轻地贴在内裤上,在加一点点力道往下压,让阴茎陷入股沟中间,然后停住。
享受母亲肉臀的弹性,「妈……这时候不会醒来吧?」我感到紧张,怕被发现就死定了,可是现在这样也很舒服,微微的开始上下磨蹭,龟头沿着股沟上一路滑道股沟下,最后龟头顶着母亲的骚穴,隔着内裤缓缓磨蹭着。
爽到无法说出话来,想要用母亲的大腿当作腿交,但是怕动作太大,母亲会醒来,只好沿着股沟,蜜穴一路顶,我咽了一口口水,侧耳听母亲的鼻息声,似乎还在熟睡,可能因为酒精的效力,母亲还感到十分疲惫。
这时候我已经完全醒来了,我左手已经忍不住开始套弄,看着母亲的赤裸屁股意淫,「要摸吗?摸的话会不会醒来?那就别捏别揉好了。」
我右手将母亲的内裤慢慢地往股沟中间拉,让内裤变成一条线,深深陷入股沟之中,母亲那小麦色的肥臀在我眼前,这就是上次我掐揉的屁股吗?当我再一次把阴茎贴上半边肉臀,开始上下蹭动时,母亲的右手往后,把自己的裙子往下拉,遮住肉臀,我惊的停下动作,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而已,母亲发现了?我再将肉棒往前贴,隔着洋装开始磨蹭,母亲缩了一下,可是我还是不死心,母亲右手直接往后,顶着我的身体不让我往前,我看不到母亲的脸,所以不知道母亲现在表情如何,但是此刻我真的是精虫上脑,干脆抓着母亲的手摸我肉棒,母亲一碰到我的下体时,马上再把手拉回去,这时候我扶着母亲的大腿,将那肉臀往我肉棒挤,整根阴茎被母亲的肉臀紧紧的包覆着,好软的屁股。
「闹够了吗?」母亲大声斥责我,我当下愣了一下,放开了母亲的屁股,自我回家以来,母亲从来没有这样大声凶过我,我一开始是羞愧,后来就不知为什么变成生闷气,直接转身背着母亲继续睡。
我一直以为会如我想像那样,母亲因为感到抱歉,所以主动搂我,用巨乳在我背上摩擦,我左手抓着母亲的左手,绕过腰要母亲摸我阴茎,母亲先是挣扎了一下,在我耳般叹气的说:「准你这样大胆了?」「妈,拜托,求求你,就这次了。」
我哀求着说。
「还赌气?」母亲说道。
「不会了拉,妈,快点!」「真烦阿你,干嘛一早就硬。」
母亲不屑着说。
「男生早上都这样啊。」
我说。
我脱下内裤,露出肉棒,拉着母亲的手握住我的阴茎,母亲那手掌温度,让我的下体更加充血炙热,我抓着母亲的手上下套弄,母亲象征性地动了两下,就停了,然后又身手缩回去,这次我抓住母亲的手再拉回来,喊了声,「妈……」母亲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再一次紧握我的阳具,「啰哩巴唆的」母亲嘟哝着说。
母亲五指紧握下体,推着包皮往上包覆龟头,用食指跟大拇指捏着包皮,含着龟头快速搓揉龟头,龟头在包皮的包覆下,显得滑腻,加上母亲这样不停地捏揉,让龟头的刺激度提升,真是棒透了,随即母亲虎口圈成一个o字形,紧紧圈住龟头下缘,用力将包皮整个退开,露出鲜红龟头,将龟头整个撑了出来。
「妈,痛啊!」我抗议着说。
母亲讪笑说:「再坏阿,我就故意大力,你不是喜欢我握你肉棒?」「妈,你讲话太直接拉,感觉很色。」
我说。
「都要我替你手淫了,好意思说我色?」母亲边说套弄。
我翻身让身体躺好,把母亲拉来身上,要母亲侧趴在我身上,母亲皱着眉头说:「想把我当av女优喔?」我没有说话,透过眼神告诉母亲,我现在真的很想要妈,母亲只好一边看着我,一边用左手替我套弄。
那半裸巨乳直接贴在我胸膛上,整个奶球挤压变形,让乳沟变得更深,母亲与我对望说:「这次你再乱舔我的胸部,没当场把你折断跟你姓,知道没?」说归说,怕归怕,但是阴茎却是想要再多享受一点母亲的温存。
「妈,快射了……尻快点!」我眼神迷蒙的看着母亲,母亲与我对望,左手的速度加快,一股想射精的感觉袭上心头,母亲说道:「快一点拉,手很酸。」
「妈,要出来了,我要射在你手里。」
我喊着的同时,马上变成自己尻,不给母亲闪躲的机会,要母亲的手张开,龟头顶住手掌,一股浓精宣泄而出,随着肉棒一跳一跳的同时,精液也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母亲把左手手掌摊开,腥臭的精液在指腹流散,「又臭又腥,还不帮我拿卫生纸。」
母亲怒道。
我把肉棒在指在母亲手旁说:「妈,在尻一下,拜托。」
「你,哀。」
母亲说着。
母亲的左手沾满精液,再握着肉棒开始套弄,整个阴茎黏呼呼的,母亲的表情看来很不知所措,这也难怪,毕竟这种事情让别人知道,那就完了。
「妈,第二炮快出来了,外婆他们在楼下,你快一点。」
我故意这样说刺激母亲。
母亲皱着眉头说:「你再乱讲话,就不帮你了。」
不过母亲的动作真的变快,让我又开始感觉到想要射精,这次我站了起来,把肉棒对着母亲的脸,母亲先是疑惑了一下,随即知道我要干嘛更是不悦。
「妈,拜托啦,等等外婆就会上来叫我们下去吃早餐,求你啦!」我一面说着一面把龟头靠近母亲的嘴巴,母亲两手推着我的大腿,不让我往前,这时候门外真的传来了外婆的声音,「起床了!!!」外婆在门外喊着,并且转动门把要进来,母亲马上从床上跳起来,两步冲到门口抵着,就怕外婆看到这景象。
一名中年美妇,与儿共枕一夜,早上起来母亲半裸酥胸,左手布满浓稠的液体,任谁一进门看到这景象,闻到空气中的腥臭味,都会大概猜到发生什么事情,母亲喊着说:「嬷嬷,你先别近来,我没穿衣服。」
看到母亲这么急就觉得有趣,朝母亲扮鬼脸,母亲回给我一个中指。
「可是,你儿子不是房里吗?你怎没穿衣服?」嬷嬷问说。
「没有,他早一会就醒了,出去溜跶了。」
母亲终于把门给锁起来,当母亲要走回床边,我直接把母亲推到门上,并且把母亲反过来,用下体直接大力顶母亲的肉臀,母亲瞪大眼睛看我,随即我把母亲内裤脱下,母亲右手紧紧拉着内裤,在两人拉扯中,不知是谁的撞到了门,发出一声巨响。
我跟母亲都停下动作,「怎么拉?拆房子阿。」
嬷嬷说道。
母亲急着大喊,「没事没事,拌了一下。」
这时候我握着肉棒用龟头顶着阴户,往上一顶,结果因为母亲一直扭屁股,磨了两三次都没进,母亲一直想办法转身,让屁股面对门,这样我就没办法直接扶着肉臀从后面操母亲,我想一想这样也不办法,就退了一步,干脆让母亲转身过去,母亲跟我面对面,嘴想说什么的时候,我用手指了指门外,表示嬷嬷会听到,母亲这才作罢,当嬷嬷又喊母亲的时候,我趁母亲分心的那一瞬间,直接两手深入裙子,勾住母亲的蕾丝内裤,直接往下拉到脚踝。
母亲想弯腰把内裤穿起来,我趁势手抓住母亲的头发,直接把肉棒塞进母亲的嘴里,直接顶到喉咙,母亲因为脚踝上有内裤,所以根本走不动,一走就要跌倒,龟头每一下都是顶到喉咙,母亲发出听不懂的声音,随后嬷嬷又喊几声母亲,母亲瞪着我把我手给拨掉,随即站了起来,咳了两声说:「没事,没事,嬷嬷你先去吃……吧……阿阿阿……」在母亲说话的同时,我直接与母亲面对面,让母亲整个背靠着门,我用右手把母亲的左脚整个抬起来,左手扶住肉棒,再插一次那肉穴,母亲两手死死推着我的胸膛不让我进入,可惜话还没说完,龟头顶着阴户口,由下往上,腰间一出力,直接缓缓插入母亲死守到最后一刻的蜜壶。
叩叩叩,门上传来了敲门声,「到底怎么拉,有蟑螂吗?叫成这样?见鬼是吗?」嬷嬷在门口外喊着。
母亲说道:「还真被嬷嬷你说中了,可惜已经被……我……打死了……」我开始缓缓的抽插起来,母亲的私处没想到这么湿润,阴茎被那肉壁紧紧包覆的感觉还真爽度百分,看着母亲那既无奈,又愤恨,但是又没办法的表情,真是可爱透了。
不能拒绝儿子的硬上,因为门后的外婆发现的话,那又该如何是少,更何况已经对嬷嬷说儿子出去了,如果这时候进来发现儿子在床上,那又该怎么解释呢?只好顺着儿子一逞兽欲。
我左手扶着母亲的后腰,不停的抽动腰部,可以感受到母亲的淫水越来越多,看来母亲好像越来越进入状况,我用气音对母亲说想要到床上,母亲摇摇头说:「你快一点,被发现我们母子俩也死定了。」
我只好加快速度,每次撞击彼此的阴毛都磨擦着,看着母亲整件皱巴巴的洋装,一头松乱短发乱翘,眼神迷蒙,蜜唇半开,随着我腰部的节奏抽插,母亲的双手不自觉环住我的颈部,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呼吸急促的说:「快射……妈求你……」第一次听到母亲说这种话,母亲总是十分高傲,又毒舌的女人,如今这样的美妇,一方面羞愧怕被人发现,另一方面竟然自己也被儿子搞到快高潮了,多少年来一人手淫,如今满足自己的男人,竟是自己的儿子。
当龟头开始有强烈的射精感时,我左手直接捏着肉臀,对母亲说:「射在里面吗?」母亲无力的说:「不行,不可以!」「那就射在妈的嘴里?」我边插边说。
「都不行,不!」母亲说道。
「不管了,我要射在里面,阿……」我越干用大力,以前跟别的女人做爱都没这么爽,如今压在门上强插的美娇娘,竟是自己朝朝暮暮的母亲。
不趁这个机会狠狠的干,下次哪还有机会?当我快射的那一瞬间拔了出来,母亲单脚站着的同时,也因为爽到瘫软直接坐在地板上,我把龟头在一次塞进母亲的嘴,母亲抬头望着我,嘴巴含着我的肉棒,接受我射了满满的精液在母亲嘴里,我还故意深喉咙,害母亲呛到,不小心吞到一点精液,随即母亲便把精液吐在地上,我也赶快版裤子穿上,母亲要我躲在衣柜的旁边,匆匆的把门打开,跟嬷嬷聊着说真没事,而赶快打发嬷嬷离开房间。
这是我幻想的情节,可惜现实生活中,实在是很难发生这种sod情节阿,现实就是,我跟母亲两人背对背,一路睡到天亮,连一句话也没说,而早上醒来的时候,母亲早已经不见人影,留下我一人睡到自然醒。
我走下楼后,打了通电话给母亲,母亲却没有接电话,楼下空荡荡的,是不是都出门了呢?会不会把我丢下,自己跟亲戚跑去玩了?不会吧?我自言自语的走着,来到厕所,当我想要开门尿泡尿时,发现门卡住了,我试着拉了拉几下,纹风不动,有没有搞错阿,连上个厕所上帝都要跟我作对,一股狠劲拉着木门门把,门缝的交接处发出吱吱声,当我好不容易将门给扳开时,一名女人蹲在茅坑上,大大的双眼看着我。
「快给我关门,关上!」母亲瞪着眼说着,吓的我赶紧把门关上,我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抱怨着说:「妈,你干嘛不锁门?」母亲怒道:「能锁我会不锁?锁头早就坏啦!」「那你也出个声阿。」
我抱怨着说。
母亲说:「谁知到门外是谁阿,万一是其他人怎办,更何况我有敲门阿。」
我说道:「抱歉抱歉,我被憋急了,所以没听到,那妈你快一点。」
母亲说:「我肚子疼,你别再啰哩巴唆了。」
我只好尿在旁边的水沟上,尿到一半的时候,母亲去走了出来,看着我扶着阴茎那尿的样子,竟然眼神飘移不定。
我拉起拉链后,想到刚刚如果在看仔细点,说不定就能看到妈的阴户,母亲问我说其他人呢?我说也不知道,母亲晃了一圈,发现嬷嬷也不在,忽然变脸的看着我,对我说:「你给我过来,现在。」
我与母亲走到三楼的偏厅,母亲转头对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妈不是说很多次了,我们是母子,不能有性关系的,你被那些乱伦影片给教坏了吗?要我说多少次你才明白?」我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随口说着:「可是,妈你帮我手淫也不行吗?」母亲两手盘在胸前说:「好,那我问你,我帮你打手枪,然后呢?这样你就满足了?我不相信,你以为我会跟那些母子相奸的故事一样吗?帮你手淫,再用嘴帮你,最后干脆躺在床上让你爽吗?」母亲那样大胆的话语,竟然让我感到一点亢奋。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呢?你都年纪这大了,要成熟一点,妈知道你很爱妈,但是爱不一定是要用这种方式呈现,你以为妈会像那些文章一样,寂寞难耐,跟儿子互相出火泄欲?别傻了,那些都是骗人的,就算有,我也没办法接受这样的关系,太怪了,况且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难道你真希望我成为你的女人?」母亲停了一下,继续说:「醒醒吧,现实生活中,哪有可能母亲帮儿子做这种事的?」我说道:「那妈昨晚就没感觉吗?」母亲沉思说:「什么感觉?」「就是我用下面顶你的时候。」
我继续说。
「那个阿,妈没有别的想法,只把你当做一个想泄欲的人而已。」
我感到失落,但也不能说什么。
这一瞬间,我觉得我的心像是少了点什么一样,「那妈……拜托了,只要一次就好,我想要跟妈做爱。」
我始终还是说出口了。
母亲愣了一下,陷入长长的深思,随后缓缓的说:「不,我没办法说服自己,这件事,别再提了好吗?」我表现的异常冷静,冷冷的说出自己多年来的想法,「妈,你可知道,我才小看着你长大,但是你有尽到身为一个母亲的责任吗?在我印象中里,你总事一直在工作,我只知道你很忙,但是不知道你在忙什么?所以我从小就装做坚强,想着以后长大能成为你的支柱,但是我没想到你一直把我当作小孩来看。」
我走向母亲,看着母亲说:「对,我就是变态,我高中恋母,大学也恋母,直到现在还是恋母,本以为这次回来我能放下母亲,但是母亲这么美,我有办法忘了吗?妈,就一次,给我吧!」「啪」清脆一声打在我脸上,火辣辣的印子在左脸庞,母亲皱着眉说:「醒了吗?妈不缺男人来支撑,更不缺男人来滋润,这巴掌是要让你彻底死心,明白吗?」我退了几步,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其实我自己也明白,自己是多么幼稚。
以为自己与母亲的关系,能比一般人还要来的容易,却不知道,这一切只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真的醒了吗?我的眼眶感到湿润,我没有什么大吼大叫,也没有哭的痛哭流涕,只是自己感觉到升华到另一种层次,比疼痛还要难过的,那是一种你无能为力的苦楚。
我擦拭了眼角,鼻子抽蓄的说:「走过多少年,在我国中以前,母亲是那样活泼有朝气,我一直很开心有这样的妈妈,那时是虽然日子过了苦一点,但是生活却是快乐的,直到高中,你焦头烂额的准备牙医学业,我有任性吗?大学的我,你忙于工作,我有抱怨吗?如今我回来了,我只是渴望那一点点母爱而已……」母亲感觉像是揪了一下,但在我离开的时候,始终一句话都没说,花莲盛夏的凉风,从三楼阳台吹进偏厅,凉意带走身上那闷热的汗水,也带走母亲抽离我那多年的恋母之情。
我收拾行李,没有与任何人道别,临走的时候,母亲始终待在三楼,即使我走出庭院,想要回头看看三楼的阳台,像是期盼着母亲那样的出现,但是在我走出这个巷弄的时候,我却始终都没有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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