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少女狙击手的“物语”】(02

强暴虐待 夏日小说网 309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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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桜小路爱莉
字数:18555

               中章转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双手被镣铐锁住,躺在移动的车辆上了,身上的
污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脚趾处传来的正常触感应该也被治疗了,但下体传来的
阵阵疼痛告诉我昨天发生的一切是真的,并不是我在做噩梦。

  也许是怕好不容易得到的玩物冻死在这片冰天雪地中吧,他们在我昏迷的时
候给我穿好了衣物,顺便在我身上盖了一条毛毯,即使下半身被毛毯遮盖着,冰
冷的空气也轻而易举地刺进了我赤裸的双足与腿部,让我感到血液仿佛要被冻结
了一般。

  我撩开帆布向着车棚外看去,从车尾部传来的炮声和逐渐远去的火光来看,
这支部队看起来并不像是要去莫斯科防线,而是在逐渐远离莫斯科。看起来期望
莫斯科的守军来救援我已经不现实了,我得想想其他方法逃离这支部队。

  随着车辆里莫斯科前线越来越远,一路上见到的场景也越来越可怕,许多人
被吊死在路边的路灯上,树枝上,从军服来看,不仅仅是苏军的制服,也有许多
身穿德军制服的人被吊死在高处上,想必是督战队之类的人干的吧,或者是那帮
魔鬼——盖世太保干的吧。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女性,许多女性赤身裸体满身伤
痕的被用铁丝绑在杆子上,甚至有些人还在微微呼出白色雾气,证明她们目前并
没有死,而是被德军活生生的绑在了木杆子上等着着午夜的寒气剥夺她们的生命。

  看到这些我不禁为想到,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也极有可能会成为她们中的一
员吧,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然后一定要将这帮畜生
送下地狱。

  很快车队停了下来,从没有架起帐篷的情况来看只是暂时修整,并不是要常
驻。车外的德军很快就架起了营火,很快饭食的香味就从外面传了进来,刺激着
我的鼻腔,从被抓到现在滴水未进的我,在这气味的诱惑下,肚子不禁在咕咕作
响。

  这时,一个德军翻上来,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打开了我手上的镣铐,将几
块面包和一罐罐头放在了我的面前,然后继续说着我听不懂的德语,离开了车内。

  我抓起了面包,就着罐头吃了起来,虽然许久没有吃东西了,但是德军的伙
食确实难吃,面包的硬度比起祖国的法棍有过之而无不及,都可以称得上武器的
硬度了。罐头里的酱菜也是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像是掺杂了什么奇怪的防腐剂一
般。但现在还是活命要紧,在没有杀了那个畜生之前,我可不能就这么饿死了,
现在哪怕是再差劲的食物,只要能维持我的生命,也管不得那许多了。

  吃完这些难吃的饭食后,我仔细观察着车棚外面,看看有什么防守比较松懈
的地方可以让我逃出去。很快,我就发现,要是想从这里逃出去应该是不现实的,
就算我能绕过守卫,跑出去,赤裸着双腿的我,在没有御寒衣物的情况下,最终
估计也只是白白冻死在这片茫茫雪原中罢了。

  我暂时摈弃了逃走的想法,开始思考接下来的目的地,从路线上来看应该是
去斯摩棱斯克的,听着上次苏军在用电台发报的时候好像还提到了斯摩棱斯克到
现在还有苏军电台在断断续续发出一些讯息,不知道现在那边游击作战的苏军还
健在吗?如果还健在的话就好了,至少逃出去之后还有一丝希望。

  大致理清了思路后,我就这样靠在车上,看守我的德军看到我没有逃走的意
思也没有给我带上手铐,就这样将我放置在了车上,等待着车队继续前进了。

  过了一会,我听到了四号坦克发动的声音,看起来他们准备动身了。此时看
守我的那名德军,看到车内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一车的物资还有我在车厢内了,
于是意味深长的笑着慢慢靠近我。

  「你?你要做什么???」

  「没有什么~ 只不过路上这么坐着多无聊,来让我玩玩呗~ 」

  虽然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他那猥琐的笑容和已经在毛毯内抓起我双足开
始揉捏的双手…让我已经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不要过来!放开我!」

  我挣开了钳住我双脚的手,对着那名德军士兵的下体狠狠踹了一脚,他立刻
捂住裆部面带痛苦的跪了下去,一边惨叫一边说着德语叫骂着。

  仔细想想我不应该这么冲动的,激怒了他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可能会
遭到更加残酷的报复。

  果然,我的行为彻底激怒了他,等到下体的疼痛消散之后,他恶狠狠的一手
抓起了我刚刚踹他的左脚脚踝拉到了他的面前,力量之大仿佛要将我的踝骨捏碎
一般,随着他的拉扯,我重重的摔在了车上。此时他的另一只手抽出了别在他军
服上的工兵铲,对着我那左脚的足弓…使出了全力拍了下去。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左脚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顿时我感觉左脚
的骨头都要被击碎了,疼痛使我用力的蜷缩起双脚的脚趾,从脚底传来的疼痛伴
随着一种酥麻的感觉直冲我的大脑,那一瞬间我张口想要惨叫,可剧烈的疼痛撕
碎了我的表达手段,让我只是干巴巴的张着嘴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显然他并不准备就这样放过我,继续用力摧残着我那没有任何保护的足底,
不停击打着,直到原本白皙的足弓被工兵铲硬生生打成了可怖的紫色并且高高的
肿起为止。

  他意识到再打下去我的脚底可能就完全破裂了,在这样的寒冷天气中哪怕是
一个微小的伤口都可能因为破伤风要了我的性命。所以他暂时收手了,是的,暂
时。他只是担心如果我死了他无法想上级交代罢了,但并不代表他就这样放过我
了。

  打完我的脚心后,他用丢在地上的手铐锁住了我的双足,然后在后面的物资
箱里翻找着,虽然我很想用锁在双脚上的手铐勒死他,但这样估计会招来更加残
忍的对待,为了成功逃出去,我决不能受重伤,毕竟缺胳膊少腿…怎么样想也无
法逃出去。

  很快他从物资箱里翻出了一堆东西,什么弹药、铁丝、钳子等凡是能折磨我
的家当全被他找出来了,我看着这些道具,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我知道,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估计不怎么好受了,不对,应该说接下来的几个
小时我怕是要再一次在地狱门口走一遭了。

  估计是为了防止我挣扎吧,他将我拉起来,用另一双手铐将我的双手锁在了
车棚顶部支撑柱上,我整个人就被这样吊了起来,勉强踮起脚尖支撑着全身的重
量。

  紧接着,他打开了我双脚上的手铐,不过完全不是出于好心才这么做的,而
完全相反,是为了更好的折磨我。

  他拉起了我的左脚,抓起一把7.92弹药,对着我左脚脚趾的趾缝中一颗颗的
用力往里赛,直到趾缝中间全部塞入为止。

  我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虽然趾缝被赛满了弹药,但不是
很难受,只是觉得脚趾有些微微发胀而已。

  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到也没什么,无非就是脚趾稍稍
难受一些。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我发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看到他拿起一卷
铁丝,从中剪下了一段之后,在我左脚趾根处比划着,最终用铁丝在我的趾根处
缠绕了几圈之后开始用钳子慢慢的将铁丝搅在一起收紧。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他要做什么,不过已经太迟了,随着铁丝慢慢的收紧,脚
趾处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铁丝和弹药不断折磨着我的脚趾,除
了时不时发出惨叫之外,我也做不了其他反抗。

  我洁白的脚趾被这「夹具」慢慢的折磨成了青色,到最后变成了可怕的紫色,
原本隐藏在白皙皮肤下的血管也因为剧烈的疼痛浮上了皮肤表面,犹如数只青色
的蚯蚓趴在洁白光滑的脚背上一般。

  在对脚趾做完这些之后,他还是有些不满,又剪下了一段铁丝,再一次抓起
我悬在半空不敢落地的左脚,这次是前脚掌和足弓,也被他用铁丝无情的缠绕数
十圈之后,如法炮制的继续搅在一起用钳子拧紧。

  如同细线一般的铁丝仿佛要将我的左脚分段切下一般,足底仿佛被千万只锋
利的小刀切割一般,疼痛,无法言喻的疼痛顺着足底那丰富敏感的神经一路向上
穿过脊柱,最后无情冲击着我的大脑,我再次的失神了,大张着嘴,再略微的沉
默之后,我如同母兽一般,发出了完全不像是人类的悲鸣声。

  终于,在这样的摧残下,我失禁了,金黄色的尿液顺着洁白的大腿在我踮起
的右脚脚趾下淌了一地。很快,整个车厢里充满了尿液特有的那种氨气的味道。

  他看到我失禁后,厌恶的将车厢后部遮盖的帆布打开,看起来是想将味道散
出去,可这对我来说是另一种折磨了,就算是白天,冬天的苏联室外气温也在-5
℃以下,在这样的温度下,先不说我现在只穿着苏军的普通制服,单就是我刚刚
尿出的尿液就已经在无形的折磨我了。

  果然,地上的那滩尿液很快就结成了冰晶,黏住了我努力踮起的脚尖,剥夺
着我那本来就暴露在严寒中可怜右脚的温度。

  他饶有兴致打量着不断发抖的我,最后目光落在了我那被冷到惨白的双腿上,
那眼神…让我不寒而栗。他肯定是想到了什么折磨我的新玩法。

  果然,他打开了他的水壶,将水灌入到了一个空的45MM榴弹炮的蛋壳里,用
铁丝绑住挂到了车外。接着将水壶抵在了我那像被电击了般不停颤抖的光洁大腿
上,然后缓缓倾斜,让里面的水顺着我的大腿流下,直到里面的水全部流光为止,
在这期间他一直观察着我的大腿,仿佛再确认什么事情一般,不过我已经严重失
温了,大脑的思考处理能力明显降低了,此时我感觉迷迷糊糊的什么事情都不能
引起我的注意力,只想就这样昏睡过去。

  他也注意到了我的反映变得迟钝了,才发现我险些失温休克过去,我在失去
意识之前,看到他好像将车厢后部的帆布合上…接着我就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我侧躺在车里,原本将我吊在空中的手铐也被取
下,变成了将我的双手束缚在背后的姿态,脚上的束缚也被取掉了,只不过左脚
上一圈圈的勒痕还有趾根处泛红的皮肤都在诉说着刚刚的遭遇。

  他看到我醒了之后,并不准备放过我,只是刚刚我差点就丢了性命所以才暂
时放了我。当然我醒之后他肯定还是要继续玩弄我的。

  我看着他从车外将刚刚挂在车外的蛋壳拿进来,稍微用火柴烤了烤,然后从
里面弄出来了一根冰棒,他拿着冰棒走到我旁边,掀开我的裙子,胡乱扒下我的
内裤后,用手指撑开了我那被摧残了整整一天还有些红肿的阴唇,将那根粗大的
冰棒用力塞了进去,然后将我的内裤拉会原位,好将那根冰棒堵在我的小穴里。

  在伤痕累累的小穴接触到冰棒时,我并没有感到疼痛之类的不适感,反倒是
在冰凉的冰棒冷敷下,前几天被蹂躏的内腔反而有些舒适,冰凉的触感渐渐浸满
了整个小穴,但很快,我就知道了这种刑罚的恶毒之处。

  逐渐加剧的折磨让我的眉头紧紧地锁住,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简单的情感
表达已经无法发泄我的痛苦——在一开始的舒适感过后,下体很快就感到了不适,
先是由于寒冷的冰棒不停夺走小穴内的温度,让整个阴道带着子宫内部开始抽搐,
慢慢的这种痉挛变成了抽痛,到最后,我的整个下体和小腹开始绞痛,这种疼痛,
仿佛是有人用一根棍子将我的内脏用力搅在了一起并且还时不时抽打一下似的。

  更加可怕的是由于内裤的阻碍导致这块冰棒不会因为融化一部分而掉出小穴,
所以直到这块冰棒完全融化之前,我下体的痛楚不会减少丝毫,只会加剧。

  他盯着我那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部,从刚开始饶有兴致的观察,很快就看腻
了我那滑稽的表演之后,便靠着车上当我的呻吟不存在似的闭上了眼睛酣睡了起
来,只留下小腹如同刀割般的我一个人「享受」接下来的时光…

  大概过了一小时左右吧,我终于感受不到小穴腔内传来的冰凉感,应该是那
块冰棒完全融化掉了,融化的冷水打湿了我的内裤和裙子,就在我下腹刚刚恢复
过来的时候,车队停下来了,根据时间推算应该是到斯摩棱斯克了。

  这时,那名睡着的德军也醒了,他打开了我身上的手铐,完全不顾我吃痛的
叫喊声,将我粗暴的从车上推下。

  我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他并没有怜惜我的意思,粗暴的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近似拖行般的将我拉到了那名军官的面前。

  「怎么样,这一路过的还舒坦吗?法兰西母狗?」那名中校走过来伸手拖起
我的下巴,用法语轻蔑的对我说到。

  「你们这些畜生,不必假好心,要做什么就直接动手好了,反正我也没有情
报能给你们的。」

  「别误会了,母狗,我才不关心你有没有情报,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你们不是人!!!!」

  「你还是省点力气吧,等等还有的你叫的。」

  是的,这时我完全明白了,也就是说他们只是单纯的想折磨我罢了,没有任
何目的的拷问…比有目标的拷问更加的让人感到恐惧,至少有目的的话受刑人还
能看到尽头,而没有目的的拷问只是单纯的想将你折磨致死而已。

  就这样,在我和他对完话之后,他对着手下说了些什么,让手下将我带到了
一件单独的房间内监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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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德军临时指挥所内。

  「长官,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她监禁在我们部队的营房里?而不是直接送
到集中营里去呢?」一名看起来像是参谋的军官对着面前的中校说道

  「我这样做当然是有道理的,你不觉得把她这样丢到集中营去太浪费了吗?」
他顿了顿,在组织好了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后,继续说道「难得抓住一直母狗,
不论是改善我们的生活条件还是让下级士官发泄欲望比送到集中营好多了吧,而
且那只母狗长的也不差,何必送去集中营便宜了他们。」

  「可是,这件事如果让党卫军或者盖世太保知道了,您这边…」

  「这有什么?现场指挥官是我,战俘的处置权就在我手里。党卫军和盖世太
保看我们国防军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些混蛋只会在后面搞一些偷偷摸摸
见不得光的事情来恶心我们,绝不会因为这件事在明面上把我怎么样的。」

  「长官您还是小心一点好,尤其是斯摩棱斯克已经完全由他们接手了…一但
出现意外…」

  「哼!那帮家伙把军人的荣耀都丢干净了,你看到路上那些尸体和女人了吗?
他们不仅对平民凶暴残忍,甚至连自己人都不放过,看看那些尸体,有多少是我
们自己的兄弟?就是只是因为稍稍引起怀疑便就惨遭非命。我们国防军为了德意
志南征北战,而他们呢?除了邀功请赏就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简直就是一
群败类。」

  「长官……」

  「好了,不说这些了,去,弄点催乳剂,修整好了之后给那只母狗打进去。」

  「是…长官您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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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士兵像是对待货物一般,将我丢进了一间木质营房里,门窗上崭新的铁
丝网表明了这间营房是不久前才被改成监房的。从我没有任何束缚来看他们对于
这间监房还是比较放心的。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养足精神,我在大概将监房探索了一圈之后就躺在床上
抓紧时间休息了。

  在我大概休息了半小时之后,我被外面的吵闹声吵醒了。我走到窗边向窗外
看去,我看到一队德军车队停在了这支部队的指挥所门口,从车上下来了一队穿
着黑色军服的德军,那种颜色的军服加上右臂上的红色袖章,毫无疑问是党卫军,
我好奇的盯着他们直到他们完全走进指挥所为止。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一名德军走进来,用枪指着我,示意我走到墙根那边
去,无奈,我只能照做,举起双手向着墙角走过去,然后他用房顶的铁链锁住了
我高举的双手,粗暴的拉开了我那失去纽扣面前遮住前胸春光的军服和衬衫,我
的双乳再一次没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在看到我胸前的两团脂肪之后,伸出双手不停的揉捏着,那种手法相当的
下流,但又没有丝毫的怜惜,不停的挑逗着我的乳尖,又在粗暴的揉捏着整个乳
房,仿佛像是要将我的乳腺深深捏断一般

  反正他听不懂法语,我也不必费力气去叫骂了,只是偶尔本能的呻吟与惨叫
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被束缚住双手的我也只能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徒劳的躲避着他
的双手,是的…徒劳…他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在我那柔软的乳房上发泄着自己的
兽欲,直到我原本白皙的双乳变得一块青一块紫为止。

  在他发泄完兽欲之后,从腰间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之后是两个注射剂,虽
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溶剂,但指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你要做什么?把…把这东西拿开!」此时我也顾不得他听不听得懂了,
惊恐的叫喊着,只是看到那粗大的针头,就已经让我全是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并没有在意我的叫喊,反手捏住了我的右乳,用那粗大的针头抵在了我那
神经富集的乳尖上,我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针头上的那种冰凉感。

  此时他没有急着将整个针头刺进去,而且用那尖锐的针头用力的挑破了我乳
头的顶端,鲜血伴随着我凄惨的叫声顺着乳头顶端流了下来。

  「噫!!!!疼啊!!!!!!」

  正当我还在惨叫之时,他将整个针管一口气用力的顺着乳头插入了右乳内部,
将内部的液体悉数注入到乳房内部,在注射完毕之后,他将针筒与针头分离开来,
将那根粗大的针头就这样留在了我的乳房内部。

  女性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被粗大的针头刺入,那种难以想象的疼痛感,让我
发出了难以置信的惨叫,那叫声,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

  他晃了晃另一根针筒,向我表示还有一只,并且说着什么,一边说一边捏住
了我的左乳,像刚刚对待右乳一般,将液体注入,把针头滞留在乳房内部,而我,
除了发出刚刚那样的悲鸣,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实质意义上的反抗。

  很快,比疼痛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我的双乳开始变得异常肿胀,整个乳房
看上去比之前整整大了一圈。双乳内部产生了一丝丝暖流,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
破这对饱满的乳肉喷射出来一般,最后这股暖意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发泄口…我的
乳头开始缓缓渗出白色的乳汁,在我惊诧的注视下缓缓向着地上滴去。

  「这???这是什么????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我完全没有搞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怀孕却产出了奶水,应该是刚
刚在我双乳注入的液体搞的鬼。

  他并没有理会我在说什么,继续搓揉着我的双乳,看到我的乳头因为搓揉从
刚开始渗出滴滴奶水变成了每一次搓揉都会射出一股乳线后,他将嘴靠近我的乳
头时才发现上面的针头很碍事,于是他没有丝毫犹豫,将乳头上滞留的针头粗暴
拔出,随后将那根粗大的针头用力的刺入我乳房外侧乳根处,直到整个针头完全
没入为止。乳头上碍事的针头不见了,他托起我的右乳,含住我的乳尖,贪婪的
吮吸了起来。

  「啊!!!!!!!!疼啊!!!!你!!!快放开我!!!」

  疼痛,剧烈的疼痛甚至都刺激到了我的视觉神经,此时我仿佛看到了无数光
点在我的眼前不停的闪烁晃动,当我好不容易适应了这种疼痛之后,紧接着,乳
尖上那一泻千里的舒畅感冲上了大脑,虽然这么说很羞耻,但是我确实产生了剧
烈的快感。我甚至产生了些许的期待,期待着他也能将我左乳内的乳汁也全部挤
出来。

  就在我享受着喷乳带来的快感的时候,他停下了自己正在进行的动作,什么
话都没有说就这样离开了。

  可算是走了,本来这应该是一件好事,我总算是可以休息一会了,但是……
心里的这种落差感是什么?难道我在期待着…期待着被他继续玩弄乳房吗?

  不!只有这个是绝对不能有的想法,如果我屈服在这种快感之下,那就完蛋
了。

  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房门再次被打开了,那名令人可憎的中校带着刚刚我
看到的黑色军服的党卫军军官走了进来。

  「这就是我们抓到的俘虏——一名苏军的狙击手。」

  「中校,你应该很清楚,战俘应该一律交给我们党卫军处理的。」

  「她至今还没有开口,等我们审讯出结果后,我部将第一时间将战俘移交贵
部」

  「哼,但愿如此吧,希望中校你不要做出什么违纪的事情。我还有事情,这
就不打扰你了。」这名党卫军在说完后,将右臂高抬,手指并拢对着那名中校做
了一个标准的纳粹礼之后,在收到中校的普通军礼回敬后就离开了房门。

  「呸,一群畜生」刚刚我并没有插话,本能告诉我,刚刚如果插话的话会给
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直到那名党卫军军官走后我才对着眼前的这位中校
大声咒骂。

  「母狗,算你命大,你知道吗母狗,如果你刚刚插话的话,你可能就不会完
整的站在这儿了。」

  「现在,你就作为我们的专属乳牛,好好为德意志人民做贡献吧。」

  他用法语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只留下了今后作为一只产奶机器的我在
营房内不断的咒骂……

               终章尾声

  阳光,再一次照射进了这间昏暗的房屋里,表示着新的一天再次到来,我的
反抗在多次的榨乳调教中越来越微弱,而德军也因此放松了对我的束缚,只是在
晚上睡觉的时候将我的双手铐住而已,就这样被日常折磨、调教,我也不知道我
究竟在这里呆了多久,三天??五天???还是一周?

  我原本的军服早已经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他们给我穿的「特殊」囚服,
一件蓝白相间类似于东方人穿的旗袍一般的衣物,说是像旗袍,但从镜子里看去
这件衣服完全只是两片颜色漂亮的布贴在我的前胸和后背,并在肩膀处缝为一体
的设计,胸口处两条为了方便将双乳露出而设计的带扣开口,原本应该在大腿处
的开叉被改到了腰间,仅仅只能遮住私处的长度看起来也是参考了我的身高而为
我定制的。

  我举起被铐住的双手揉了揉眼睛,缓缓从床上起身,厌恶的看了一眼放每日
都会放在床边的白色高跟鞋。高跟鞋这种原本是为体现女性美丽而设计的鞋子,
而他们绝不会单单只是为了美丽而将这双鞋子给我的,这双鞋也是经过特殊设计
的,乍一看好像和普通的高跟鞋没什么区别,白色的鞋面加上5cm 的高跟没什么
异常,但整个鞋子里充满了一种粘稠的白色不明液体。如果每日早上负责榨乳的
人看到我没有穿它的话,便会对我进行一次拷打,直到我自愿穿上为止。

  虽然这双鞋子我已经穿了好多次了,但每次要穿它的时候我还是会从生理上
感到厌恶,在无尽的犹豫中挣扎着伸出自己的双腿,将那被敌德军无数次视为泄
欲目标的双足伸进高跟鞋的入口处,脚尖会率先感受到那冰冷的滑腻,仿佛是过
于浓稠的水淀粉一样,每次厌恶地将脚尖抬起来的时候,脚趾都会和高跟鞋中的
液体之间牵连出一道恶心又淫乱的像是精液的不明液体,敌军的恶趣味就这么夸
张的展示着自己的肮脏与恶心,但为了避免更加残酷的虐待,我只得忍着呕意将
脚猛地塞进高跟鞋中,于是那种黏腻的感觉便填满了我的下肢,不仅是脚丫的轮
廓被不明液体全方位地包裹,我能感觉得到,那些液体正发出着恶心的「咕啾」
声从我的指缝中被挤压出来,然后吞没我的脚趾,高跟鞋的空间有限,无处可逃
的液体会从鞋口中蔓延而出,就像是什么巨型的动物口中吐出的黏液一般,液体
会缓缓地濡湿我的脚踝然后再顺着鞋跟和鞋面流淌到地上,不需要我走动,只是
为了防止扭伤而用力地踩一踩地面,不明成分的液体就会在我的面前汇聚成白浊
的一滩

  呜…脚上黏糊糊好恶心,而且这双鞋子也太难走路了一些。这帮变态,连鞋
子都不放过的吗?

  内心吐槽完后,我费劲的从床上起身,步履蹒跚的走向窗口的洗漱台,每一
步都会踩出「噗叽噗叽」的恶心声音,这件屋子里的设备还是很齐全的,他们没
有在这方面为难我,也许是不想看到我蓬头垢面的样子污染了他们的眼睛吧,所
以不论是卫生间还是洗漱台都有设置,居然还设置好了自来水。

  当我刚刚洗漱完之后,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一位会说法语的尉级军官走了
进来,对着我说到:「乳牛,早上的采集时间到了,把你那下流的奶子露出来,
趴到」采集台「上去。」

  他说的「采集台」指的是墙角处的那个类似酒吧吧台的台子。我知道现在反
抗是没有意义的,不如老老实实按照他说的做,我用被铐住的双手艰难的打开我
胸前的扣子,把覆盖在乳房上的衣物拉开,将两只浑圆白皙的乳房从刚刚的裂缝
中「掏」了出来,圆润的乳房被内部的乳汁撑大了一圈原本隐藏在洁白皮肤下面
的青色血管变得清晰可见,而乳汁原本的出口——我那粉嫩乳尖被应急胶带牢牢
黏住堵住了。我跌跌撞撞的向着台子走去,最后以一种非常难受的姿势趴在了台
子上——整个人的上半身悬在空中,坚硬的木台垫在我柔软的腹部上,整个人的
着力点只有腹部和穿着滑腻腻鞋子的双脚。

  他看到我老老实实的趴在了上面,也没有多说什么,走过来打开我的手铐,
将我的双手锁在了台下用来束缚双手的位置上,然后将盖住我乳头的胶带用力撕
下,娇嫩的乳头被这样对待让我疼的差点叫出了声。

  「嘶!轻一点啊!混蛋。」

  「闭嘴,谁让你说话了?」

  当乳尖上的束缚物被取掉之后,整整憋了一晚上的奶水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乳白色的奶水顺着樱色的乳尖一滴滴开始向着地面滴落,而这时,他抽出了台下
的托盘,将两个口杯放在了我的乳尖下方,用他那常年握枪满是厚茧的大手握住
了我的双乳开始大力揉捏起来,直到我的乳尖开始随着他的节奏开始喷射出阵阵
「乳线」填满那两只杯子为止。

  「嗯……咕啊……轻,轻一点啊!!!」

  我原以为我会渐渐的适应这种快感,可事实证明的我想法是多么的天真,乳
首每次喷射带来的那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完全不是我的意志力能抵抗的,更别说这
种快感每天都会准时准点的出现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再这样下去,我可能真的就
沉浸在这种快感里了。

  「明明自己都发情了,还在这里嚷嚷什么?早上的奶挤完了,接下来该打针
了。」

  「打针???求求你,不,不要再给我的乳房里注射了,我不要!我不要!
不!!不要!!只有打针…只有打针求求你!行行好吧!!!」

  「嗯?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到时候可别怪我,难得我们为你着想才在你的
奶子上留了两个针头方便注射的,既然你不要那…」

  说罢,他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我的身体,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我那穿着满是粘
稠液体高跟鞋的脚上,那种让人不安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他没有再说什么,
就这样一言不发若有所思的走出了房间。

  难道说?他要…要在我的脚上下手脚???

  当他再次回来的时候,双手还拿着两大瓶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组成的点滴瓶,
然后将瓶子挂在了我身后的「X 」型刑架上,随后将注射软管插入了点滴瓶中拿
着针头蹲了下来,在我光洁的脚背上摸索着脚背皮肤下的血管位置。

  「你你要做什么??不不要!」我一边说着一边努力晃动着自己的双脚躲避
着他的双手。

  「见鬼的,别乱动!!我说!别乱动!!!」

  话音未落,我就感觉到了脚背上传来的阵阵刺痛感,他像是发泄自己的怒气
一般,用手里的针头在我双脚上不停刺入拔出,伴随着那种好似被数只马蜂刺入
的痛感,我清晰的感受到脚背上被刺入的地方渗出了一道道暖流,顺着脚背向着
地上流去。

  「额啊!!!别别扎了,我,我不动了。」

  「贱货,非要我动手才老老实实的。」

  说罢他继续在我脚背上摸索着,找到了位于那纤薄皮肤保护下的青色静脉血
管,然后缓缓将那银色的针头戳了进去,针头很快就穿过了那层可能还没有医用
纱布坚实的表面皮肤,轻易的穿透了血管将里面的药剂慢慢的送入了我的血液循
环系统中。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剂,但毫无疑问,绝对是有催乳效果的,在药液进入
我体内没有多久我的双乳就又开始微微发胀了,然而随着冰凉药液的侵蚀,原本
就已经是血液循环末端的双脚很快就被夺取了大量的体温,我感觉整个双脚如同
被人塞进了冷水桶里一般,变得冰凉无比,加上鞋内的不明液体,可以说是一种
新式折磨人的办法了。

  「好了,就这样待着吧,贱货,希望我再次过来的时候你不会发生什么不好
的」事情「。」

  说罢他就离开了,只留下了趴在台子上不断颤抖的我。

  只是单纯的输液而已,我还以为要对我怎么样呢…让我白白害怕了这么久,
真是…

  但很快我就不这么想了,因为我整个人被束缚在这个台子上,能支撑全身重
量的只有双脚和柔软的腹部,在过了差不多有两到三小时吧,我就已经快站不住
了,双腿的肌肉开始痉挛,而双脚早已经失去知觉很久了,期间我试过微微抬起
双脚用腹部支撑,但很快整个全身的重量压在柔软的腹部上,整个腹部就像是快
被压碎了一般,无奈,我只能继续用双脚支撑,直到实在坚持不住的时候稍稍用
腹部顶一下。更可怕的是双脚上的针头,在我不停的换姿势的时候,针头刺穿了
静脉血管,将里面的液体全部渗出在了血管周围的肌腱和皮肤中。

  虽然我看不到在台子后面的双脚具体是什么情况,但这种肿痛感…明显是穿
针了,我试着轮换这用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大概接触了一下脚背,明显能感觉到双
脚的脚背上有着两个如同小面包般高高鼓起的肿包,如果现在有人能看到我的双
脚的话,会发现在露出在高跟鞋外的两个脚背上出现了两个滑稽无比的鼓起,就
像是被塞入了两个橄榄一般。

  「见鬼!嘶啊!!有人吗???救!!救命!!!」

  我向着门外大声的呼喊着,在我刚刚喊完没有多久之后,那名军官提着一桶
冒着热气的热水走了进来,充满玩味的说道:「我就知道,不过我也挺佩服你的,
居然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如果换做是我的话就不好说喽。」

  他嘲笑着走到我的身边,放下水桶,扒掉了我脚上的针头,打开了我那被束
缚着的双手,然后用手铐反锁在我的身后,随后提着水桶将它放在了我的床边。

  「自己走过来,别磨蹭。」

  我只能听他的,一拐一拐的将自己挪到了床边,比较幸运的是鞋子内的液体
已经完全干涸或者说是被我吸收了,如果现在这双脚再加上满是滑腻液体的鞋子
的话,我估计只能用爬而不是用挪这个状态走过去了。

  「坐下。」

  我坐在了床边,看着他厌恶般的将我脚上的高跟鞋用他的军靴踢掉,这时我
才细细的打量我赤裸的双足,比起我刚刚的触感,视觉上的冲击更让人感到胆寒,
两个黑紫色的鼓包和道道血痕在我原本光洁白皙的脚背上是那样的违和、可怖、
让人从视觉上感到触目惊心。

  「穿针了,还鼓包了,得赶紧治疗才行,可惜这里是军队,没有那么多的药
物,只能给你带来一桶热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顺便提醒一下,如果不消肿的
话,可能这双可爱小巧的脚丫就要和你说再见了,当然,我们德意志军队也是很
仁慈的,会帮你截肢的,可是你也知道,这是战场,当然是没有吗啡给你用的。」

  很明显,他就是想欣赏接下来我那滑稽、拙劣的自虐表演,真是让人感到恶
心。

  我微微抬起我那还在不断痉挛的双足,试探性的将她们伸到了桶中水面上方,
在还没有接触到水面的时候,我的双脚就已经感觉快要被热气烫伤了一般,水面
上冒出的热气贪婪的舔舐着双脚的每一寸皮肤,像是要用热浪将她们完全吞噬一
般。

  虽说我是一名军人,双脚却异常的敏感,而且狙击手在战场上是比较稀缺的
存在,所以说我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平日里双脚裹在厚实的军靴里,从来没有
遇到过这样的遭遇。

  算了,就当是泡脚水稍微烫了一些吧,凡事要往好处想。

  在内心挣扎了一会之后,我鼓起勇气,在他那充满戏谑的眼神注视下将自己
的双脚浸入了热水中。

  「嘶!!!啊!!!好烫!!!脚…脚要被烫熟了!!!!!」

  浸入热水的一瞬间,接近60℃的热水淹没了双脚,剧烈的疼痛和如同被电击
一般的麻痹感传来,这个大脑连同头皮都开始发麻,白皙的双脚在热水中很快就
变成了肉粉色。这种方法最折磨人的地方不仅仅是热水的高温,而是将双脚放入
水中只是这中处罚的第一步,如果想要双脚上那两个鼓包消退的话,还需要不停
的按摩揉捏才行。显然他是不可能帮我的。

  然而我的双手还被手铐锁住了,所以我只能用自己的双脚想办法了。我抬起
了自己的左脚,用足弓笨拙的压住自己的右脚脚背,用力的摩擦着脚背上的鼓包,
直到那个如同小面包一般的可怕鼓包消失为止。然后再用右脚重复着左脚的动作。

  每当我在桶里搅动,桶里的热水就在不停的翻腾,对我的刺激就越发强烈,
那种从皮肤传来的麻痹感和好似深入骨髓的那种痛感不停的冲上我的大脑,一直
持续到水温降低为止。

  当水温略微降低之后,脚背上的鼓包也消失不见了,我迅速将双脚抽出仔细
观察,原本白皙细腻的双脚变得通红还不断冒着热气,紧致的皮肤在热水的折磨
下也变得满是褶皱,不过万幸的是并没有出现烫伤。

  「既然洗好了,就给我把鞋重新穿上!穿上后继续趴到采集台上去」

  他皱着眉看了看我那满是不明液体残留物的高跟鞋,将鞋子丢进了水里,略
微清洗一下之后,丢在了我的脚边。

  「哼!」

  我按照他说的穿好了鞋子,回到了刚刚的台子上趴下,用仿佛要杀人般的眼
神盯着他,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他早被我用眼神千刀万剐了。

  他将我固定好之后并没有急着榨乳,而是让其他士兵搬进来一台手摇发电机
和一部油泵放在了我的面前。

  「你?你要做什么???」我看到眼前的东西,惊恐的看着他。结合场景仔
细想一想…让我趴在采集台上是要榨乳,那么发电机和油泵的用处显而易见。

  「给你用了这么多天的催乳剂,不论是外敷的还是注射的,应该积攒了不少
了,当然是帮你放松放松。」

  「外用?难道每天在我鞋子里的是???」

  「没错。好了不废话了。老老实实站稳了。」

  说完他便让那名士兵将那经过改装的油泵接上电源,然后将两个漏斗形的透
明皮垫扣在了我的双乳上,将输出端的吸管放入了一个小水壶中,随后就操作起
了发电机。

  很快,随着吸力慢慢开始增强,我的乳尖由原本的两颗类似樱色樱桃一般的
形状逐渐被拉的如同枣核一般细长,油泵无情的吮吸着我的双乳,此时我感觉双
乳好像要被拉断了一般,乳房内积攒的奶水很快就在那强大的吸力下喷涌而出,
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感,还夹杂这一些难以名状的快感。

  「咕啊!!!!!!疼疼疼疼!!!!停!!!停下啊!!!」

  我的眼睛瞪得老大,眼前的事物随着我瞳孔的颤抖而颤抖,被束缚住的双手
拼命地想要收回,锁住我的铁链发出了「喀拉拉」的猛烈响声,而我的手腕也在
剧痛下的激烈挣扎中被磨损出了红色的伤痕,剧痛让我的全身都发出了产生的反
应,我的脚趾死死地蜷缩在一起,仿佛不这样做就无法抵抗那种钻心的痛苦似的,
可折磨不会因为我的痛苦而停止,无论我做出什么样的动作和反应,都无法从这
场堪称酷刑的榨乳中解脱。

  很快,在油泵那巨大的吸力下,奶水在水壶中已经快到一半的位置了。我原
本白皙的双乳在这种吸力下,也变的青紫,比起人手,机械可不会因为累了而停
手,虽说我的乳尖已经开始变得麻痹,但奶水还在不停的被吸出,每一股奶水喷
出,都给我带来一种疼痛感,那种感觉,仿佛乳尖被千万根钢针由内向外刺穿一
般,难以忍受,很快我就趴在台子上昏死了过去。

  当我再次起来的时候,他们早已离开。想必是他们怕将我玩死了,以后没得
玩了,此时天色也暗淡了下来,我赤着双脚蹑手蹑脚走到窗外向着窗外看去,从
天色看起来现在应该是0 点-2点之间,德军的守备在这个时间是最薄弱的,如果
要做点什么的话,只能是现在了,可问题是,怎么样打开门锁呢?

  我四下搜索着,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撬锁的,最后,我的眼神定在了我侧乳
上插着的两根针头上……

  额…确实,这玩野估计是撬锁的最佳物品了,尤丽莎,你要忍住…

  我举起自己被铐住的双手,颤抖的捏住了插在左乳上的针头,在做好心里准
备之后,我用力的拔出了针头。

  「嘶!唔!!!!」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我还是差点叫出了声,针头刺入侧乳太长时间
了,原本的伤口已经结痂愈合,随着我用力的拔出,伤口再次开裂,针头带着一
滴滴血珠滴了下来,在左胸留下了一个可怕的血洞。

  咔嚓,咔嚓,我反手用针头在手铐的锁孔里试探着,仔细聆听这手铐上锁孔
发出的声响,直到我听到了一声不同于其他响声的声音,在听到异响的瞬间我用
力的转动针头,整个手铐就这样的打开了。

  哼,德军手铐的质量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劲,现在就是这个大门了。

  在双手松开束缚之后的我,很快就打开了房门上的锁,赤脚溜了出去。

  本来是想直接逃走的,可当我摸到营地边缘才发现,墙上全是锋利的铁丝网,
以我现在的状态是根本没法翻越的,于是我改变了方向,在营地里小心翼翼的开
始摸索无线电室的位置。

  当我找到无线电室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快一小时了,整个房间内空无一人,机
会来了,我迅速打开电台,用苏军的暗码发送了一段我现在为止和处境,还有这
几日观察到的德军配置用电报出去,希望当地还健在的苏军能带我出去。

  在电报发送之后,我便悄悄的离开了无线电室,回到了自己的牢饭内,锁住
房门之后,打开房内的自来水,将脚底的灰尘清理干净之后,我看着手中的钢针
愣住了。

  怎么办?如果将针藏起来的话,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我胸上的针头少了一个。
看起来必须要对自己狠一点了。

  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后,我深吸了一口气,拿起床上的被单死死咬住,一手拖
住自己的左乳,另一只手举起了针头,皎洁的月光照射下,对着侧乳的那个鲜红
色还在渗出丝丝鲜血的血洞,用力的刺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针尖越发的深入,疼痛就越发剧烈,我用力咬住床单,仿佛要将传单咬
破了一般,并且发出一些低沉的呻吟声,如果没有床单的话我的惨叫可能会将附
近的德军全部吸引过来。

  将针头刺入原本的伤口之后,我也近似脱力的瘫倒在了床上,将手铐重新锁
在我的手上,昏睡了过去…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德军的无线电安保等级,在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的时候我
的房门就被那位中校带着手下踹开了房门把还在沉睡的我从床上粗暴的拉了起来。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凌晨的时候我们的电台发出了一段不可思议的代码,你应该知道
些什么吧?说!你给谁发了电报?内容是什么???」

  「什么电报?我不知道?」

  「该死的母狗!!!」

  「啪」在我还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的时候,我脸颊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击,
力气之大,直接将我击倒在了地上,我左边脸颊上马上就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印记。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将我架了起来,按在了墙角附近的长凳上,
用麻绳将我的下肢紧紧捆在了凳子上。

  「你们要做什么???」

  希望苏军能快点赶来…在我扛不住崩溃之前…

  不安的感觉充满了我的心头,我现在内心在无数次祈求着我那份无线电会起
到作用,而且要尽快,在我扛不住刑虐之前赶到。

  「母狗,我劝你老老实实交代,要不然你这小身板,可遭不住这一道道的刑
罚。」

  「我确实不知道,你们的电台出问题了我怎么知道。」

  「那你就继续嘴硬吧,我看你能硬多久。」

  说罢,他对着手下下了一个指示之后,两名德军拿起马鞭,对着我那没有任
何保护的脚底,使足了力气打了起来。

  鞭子带着呼呼的风声击打在我的脚心上,伴随着啪啪声与我的惨叫声,白皙
的足弓很快就出现了数道猩红色的可怖鞭痕,足心传来的那种火辣的刺痛感很快
就冲上了我的大脑,我笨拙的用左脚挡住右脚脚心,一会又用右脚遮挡左脚的这
种无用的方法躲避着,虽然无济于事,但在本能的驱使下我还是在做这样的无用
抵抗,很快,双脚的脚底满是鞭痕,原本足底洁白的肤色已经被猩红、黑紫的伤
痕取代,有些地方甚至被打破了皮,渗出了丝丝鲜血。

  「现在想说了吗?你给谁发了什么内容的电报??」他叫停了那两位士兵,
质问着我。

  「我…我不知道。」

  「看来还是不够,换方法!」

  说罢,那两个士兵拿起一把细长的钢棍,四根塞入了我的左脚脚趾缝在脚趾
外侧留了两根之后,随后就用力捏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啊!!!!脚趾!脚趾要断掉了。」

  我那原本纤细洁白的脚趾,被钢棍无情的夹弄着,五根脚趾从趾根处发出了
咯吱咯吱的恐怖响声,仿佛跖骨要被夹碎了一般,在这巨大的压力下脚趾很快就
被夹的发青,脚趾这种娇嫩的地方本来就没有多少肌肉与脂肪保护,钢棍就直接
夹在了隔着皮肤下的跖骨上,那种疼痛,比打脚心强烈了不知道多少倍,此时我
疼到眼前出现了眩晕感,仿佛有无数白色光点在眼前漂浮,没有被夹的右脚脚趾
本能的用力蜷缩着希望能缓解痛苦,思维也被疼痛刺激到无法正常思考,除了惨
叫,此时我无法做任何有实质意义的行动。

  在左脚被残忍对待之后,右脚他们自然也没有放过,在我近似野兽的嚎叫下,
两只脚原本白皙纤细的脚趾趾根处出现了道道可怕的黑紫色的夹痕。

  在刚刚夹完脚趾不久后,他们也没有询问我什么,而是准备下一道刑罚,两
人拿起两只小刀,抵在我的脚底上,等待着他们的长官发话。

  「说不说?」

  「不…不知道。」

  「哼母狗动手!」

  「啊!!!!!!你们不是人!!!!!住手啊!!!」

  随着我的惨叫声,两人开始在我脚底上用小刀割了起来,从脚趾肚开始,一
刀刀的向着足跟浅浅划去,伤口很快就遍布在了我的脚底上,殷红的鲜血顺着伤
口不断流出,沿着凳子向着地面流去,而足底只是一个开始,很快当脚心布满了
伤口之后,他们开始在我的脚背上继续割了起来,直到我原本白皙光洁的脚背也
布满了还在泊泊流血的伤口。

  「咕!!!额啊!!!疼!!!!」

  「看看这些伤口,不治疗的话可是很危险的,不过我这里也没啥物资,只能
用浓盐水凑合一下了。」

  刚刚说完,一名负责拷问的军士就举起了一桶浓盐水,对着我那伤痕累累、
鲜血直流的双脚上泼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啊!!!疼啊!!!我!!我真的不知道,不要不
要再拷打我了。」

  盐水将我脚上的鲜血冲洗掉了,不过也带来了更大的痛苦,我的双脚已经在
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了,甚至带动着双腿都在不由自主的痉挛。冷汗从全身上渗
出,我整个人很快就被自己的汗水浸湿了,不论是身上的衣服,还是我那如同法
兰绒一般柔顺的金发,我发出了凄凌的惨叫,但我绝对不能说出来,因为这是我
逃生的唯一希望,不论怎么样我都要挺过去。

  而他盯着我的双脚看了一会,可能是觉得没有什么下手的地方了,于是让手
下撕开了我胸前的衣服,准备在我的双乳上下手了。

  「在问你一次,说不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我都说了,我不知道。」

  「好,这是你自找的,动手!」

  说罢,那两名军士拿起了两个类似大号鱼钩的钩子,捏起了我那粉色的乳尖,
在各种挑逗、揉捏下将我的乳首揉弄到勃起后,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将两个钩
子插入了我的乳尖中。乳尖被刺穿的那种剧痛,甚至让我都无法惨叫出来,我疼
的双目圆睁,那种表情仿佛两个眼珠要冲出眼眶一般,嘴大张着,但却没有发出
任何声音,整个人不停的晃动、挣扎着,想要将这种痛苦释放出去一般,整个凳
子都被我折腾的嘎吱作响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母狗,别光享受了,说,想起点什么了没有。」

  「咕啊!!!!嘶!!!我…我…啊!!我…我不知道。」

  「那就接着享受吧!」

  在他的指示下,他们拿出了两个看起来差不多1kg 的砝码,对着我乳尖上的
挂钩就挂了上去。

  我那原本浑圆饱满的双乳,硬生生的被拉成了两个圆锥形的肉团,原本可爱、
粉嫩犹如小樱桃一般的乳尖连同乳晕被拉成了细长的柱状物,同时带来的是乳尖
上传来的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的剧痛,乳首这种神经富集的地方被这样粗暴的对待,
那种疼痛已经突破了我的承受极限,我大叫着、近似咆哮般的惨叫之后,就失去
了知觉。

  「啊!!!乳头!!!乳头要被拉掉了!!!停手啊!!!额……」

  在我失去知觉没有多久之后,一股浓烈的烟味钻入了鼻腔,可怜的我在昏迷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被弄醒了。

  「咳咳!嘶!!啊!!!疼!」

  「你以为昏过去就完了??今天你不说,我就让你连死都是一种奢求」

  「我…我真的不知道…」

  「哼!」

  在没有得到满意的回复后,他们又开始了,在我充满惊惧的眼光下,拿着一
个「日」字型的夹具,粗暴的扒掉了侧乳上还扎着的针头,然后将夹具套在了我
的乳根处开始收紧,随着夹具渐渐收紧,我的双乳乳根扭曲成了可怕的形状,原
本应该是双乳最丰硕的部位,现在却变成了只有双乳大小二分之一的奇怪形状、
乳尖出鲜血带着奶水喷涌而出。而我也只能疯狂摇头、挣扎了。

  「噫!!!!停下来啊!!!!乳房…要…要坏了!!疼啊!!!!!」

  「疼?那就老实交代,你给谁发什么电码了??」

  「噫!!!咕啊!!!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嘴巴与我的舌头马上就要将我一切所作所为全盘托出,
折磨的感觉过于强烈以至于我的意志力也出现了松懈,但万幸在彻底放弃抵抗的
前一刻我又重新拾起了坚守秘密的决心,强忍着剧痛将涌到嘴边的供词全部吞了
回去

  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我从凳子上弄了下来,他们去除了我双乳上的乳夹,
用绳子将我两只乳房牢牢绑住,直到洁白的乳房变得发青为止,随后将在绳子抛
过房梁,一人用力将我拉起来到只能勉强用脚尖踮地高度,就这样把我吊在了房
梁上,紧接着其他人粗暴的撕掉了我的内裤,在我的股间拉起了一条满是绳结的
绳子,并且让那根绳子完全嵌入我的私处为止。

  「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说不说?」

  在这一瞬间,我看着股间满是粗糙绳结的绳子,忧郁了,在这时,我本能的
开始颤抖,但在略微整理好思绪之后,我决定还是死撑到底,绝对不能放弃希望。

  「不…不知道…」

  「好,那就开始吧。」

  他对着手下下令之后,拉住我双乳上那根绳子的士兵开始拖着绳子往前走,
我用力的反抗着,但还是顶不住双乳那种被拉扯到快要撕裂一般的感觉,只能被
迫跟着他的速度往前走。而嵌入股间的粗糙麻绳用力摩擦着我那娇嫩的阴唇,阴
唇在这样的大力摩擦下很快就破皮了,只是绳子就已经很可怕了,更别说还有绳
结,当我走过绳结的时候,那粗大的绳结不仅仅对阴唇造成了伤害,甚至连我的
阴蒂都没有逃过一劫。我的私处上的鲜血不一会就涂满了整条麻绳上,我再也控
制不住自己,尿液顺着绳子流了出来,然而被尿液打湿的绳子变得更加恐怖,我
的私处,尤其是阴唇,被磨的已经开始在绳子上流下碎肉屑了。

  我现在经受的疼痛已经超出了极限,我一边跌跌撞撞的走着,一边声音沙哑
的嚎叫着,那种声音,已经不是人类能够发出的了,宛如一直受伤的野兽一样。

  在走完第一次之后,绳子上满是我阴唇上的碎肉、组织残留、血迹和尿液,
而他觉得还不够,第二次走不仅仅是拉着我的双乳,而是让人用钳子夹住我的阴
蒂拽着我走,就这样来来回回整整走了三次之后才将我放了下来。

  「说不说?」

  「嘶!!我…我…我…啊!!!!疼!!!!」

  我已经混乱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整个人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趴在地上,
地上全是我的尿液,血液。原本樱粉色的阴唇也变的血肉模糊,鲜血还在不停的
渗出,双乳、双脚也布满了伤痕。

  而他在看我到现在还没有说的时候,愤怒的拿起了炉子里的烙铁,在水里略
微冷却了一下之后就往我那满是血痕的脚心上贴了上去,脚心上冒出白色的烟雾,
但我此时除了哼哼之外没有了其他反应。

  他看到我的反应之后,让人给我喂了一点水解开了我的束缚,让我稍稍休息
一会,恢复体力之后继续拷问。

  在我略微恢复了一些力气之后,我坚持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换来的回报。随着
阵阵爆炸声的响起,房间内的德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炮击完全搞懵了。

  可算…可算是撑到苏军来救援了,不枉我苦苦坚持这么久。

  剧烈的爆炸直接掀翻了这座屋子,除了趴在地上的我,其他在场的德军不是
当场死亡就是被震飞了出去。而我此刻却成了此刻唯一还清醒的人。

  我一步一步慢慢的在被炸成废墟的房子里向前爬着,从一具德军的尸体上摸
到了一把鲁格手枪,挣扎的站身来,跌跌撞撞一步一个血脚印的走到了刚刚还在
折磨着我的恶魔身边,用自己颤抖的手举起了手枪。

  此时他也醒过来了,看到的现在的场景,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在这种场面下,
他居然笑了。

  「哈哈,你…你这只母狗。」

  「碰!」「碰碰碰!」我不理解他为什么会笑,但是此刻我知道,他必须要
死,我面无表情的扣动着扳机,直到手枪里的子弹完全打光为止。

  在打死了他之后,我瘫坐在地上,远处已经传来了我熟悉的俄语叫喊声,真
是的,如果你们早一点来就…就好了…我靠在一块残破的断壁前,安静的闭上了
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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