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出子的悲哀】(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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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子的悲哀】(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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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ings2008
20220718首发于:sis
字数:25000

  妈妈之所以不顾礼教之防,亲手给我打手铳,毫无疑问是被宝姨奶奶「带坏」
了。

  宝姨奶奶来串门时,偶尔会带着她儿子一起来玩儿。

  她儿子是和前夫所生的,叫梁启斌,未足16岁,长得眉清目秀的,是个很
讨人爱的男孩子。

  而且,他很喜欢涂脂抹粉,身上总是香香的,脸上总是艳妆打扮的,比女孩
子还女孩子。

  黑仔初次见到他时,还傻乎乎地夸他:「小姐,您是宝姨奶奶的千金吗?您
可真好看。」

  这话不但没有惹恼梁启斌,还把他逗得笑得花枝招展的。

  他打从13岁起,就做了杨老爷的宠?,长期以来的扭曲之爱,几乎让他错
乱了性别认知。

  所以,当黑仔错认他是女孩子时,他的开心是下意识的,并无造作。

  当然,宝姨奶奶是非常心疼他的。

  毕竟,世上岂有乐意让亲儿子给人做?奴的母亲。

  但宝姨奶奶真的无可奈何,在此事之中,不仅有杨老爷贪图梁启斌的俏美,
还有梁启斌也贪图杨老爷的宠爱。

  关键是梁启斌是自愿献出腚眼的,并非被逼,这让宝姨奶奶伤心得哭天抢地。

  但再伤心也没用,木已成舟,宝姨奶奶只能徒呼奈何。

  幸好梁启斌并非只喜欢被玩弄腚眼,也对女孩子有着本能的兴趣,这才让宝
姨奶奶感到一丝欣慰。

  打那之后,宝姨奶奶凭借自己的上乘姿色,加上儿子做宠?的助攻,母子俩
渐渐在杨家大宅里争得了说一不二的尊贵地位。

  杨老爷的嫡妻长年缠绵病榻,无法管事,而宝姨奶奶又是最受宠的姨太太,
下人最是识得见风使舵,都迫不及待地向宝姨奶奶表忠心了。

  所以,嫡妻虽然在生,但在诸多婢仆眼中,宝姨奶奶才是当家作主的正室夫
人了。

  甚至,连嫡妻所生的大少爷,都对宝姨奶奶礼敬有加,不敢有一丝冒犯。

  这成功的背后,让宝姨奶奶最引以为憾的,是亲儿子仍旧是杨老爷的胯下?
奴。

  这一遗憾中,最值得欣慰的是,儿子的心中仍有着对于女孩子的喜好之情。

  所以,宝姨奶奶天天都给儿子逗弄小鸡鸡,完全是爱不释手,就是因为她对
儿子充满了愧疚和怜惜。

  甚至在家里挑了个千娇百媚的小丫鬟,让她和儿子共度春宵,就是希望以此
保住儿子的性别认知,别陷得太深了。

  相比对取代嫡妻,其实宝姨奶奶更希望儿子早日长大、成熟。

  因为男孩子长熟之后,身体会变得粗犷、粗糙,那就不好玩了,不宜再做?
奴了。

  到时,杨老爷自然就会自行了断这段缘分。

  到时,宝姨奶奶会在外面置一处宅子,让儿子从杨家搬出去,成家立室,生
儿育女,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宝姨奶奶为儿子所作的打算,几乎和我妈妈如出一辙。

  都是希望放儿子出去,在外自立门户,过上正常生活。

  所不同的,是宝姨奶奶在杨家捞了很多私房钱,有能力资助儿子过得好,而
我妈妈就无能为力了。

  毕竟杨家太富有了,不在乎宝姨奶奶私藏私房钱。

  而我们家,柳嬷嬷恨不得把每一分钱都握在手里。

  不仅在为儿子谋出路这一方面,在如何和儿子相处的心态上,妈妈也深受宝
姨奶奶的影响。

  宝姨奶奶从不在乎传统礼教,也不在乎旁人的看法,她对儿子的鸡鸡,完全
是想玩就玩,甚至试过当着妈妈的面,亲手给儿子打飞机。

  当时,这可把妈妈和柳嬷嬷都雷得外焦里嫩。

  妈妈大受震动,就此改变了心态,礼教之防,哪比得上疼爱儿子重要。

  所以,妈妈才会给我打飞机。

  ……

  宝姨奶奶的儿子叫梁启斌,并不常来。

  但我非常期待他来。

  因为只要他一来,我就可以放下所有工夫,去陪侍他。

  因为他是贵客,须有人伺候。

  而我和他身份相似,所以柳嬷嬷就让我负责了。

  不过,因为我妈妈和他妈妈是好闺蜜的缘故,他待我挺友好的,不像待奴才,
反而像是寻常朋友。

  今天,宝姨奶奶来串门时,他就跟着来了。

  妈妈和宝姨奶奶进了堂屋叙话儿。

  而梁启斌就拉住我走去了东厢房,几乎贴着我耳朵,吐气如兰地说:「盖子
哥,我今天给你带了个好东西。」

  「斌少,你别靠这么近,我有点不适应。」我和他拉开了点距离。

  他挺调皮的,知道我这么大了,还未接触过除妈妈之外的其他女孩子,还是
个雏儿,所以就时不时调戏一下我。

  关键他打扮得整一个女孩子似的,这真让我没法无动于衷。

  他笑着调侃道:「盖子哥还挺害羞的嘛!」

  说着时,他已从上衣的内兜里,掏出一件精美小巧的肚兜,递到我眼前来。

  那肚兜是丝绸所制,看起来非常华贵,浅绿色的,绣着一朵不知名的小花。

  我心知,那是他媳妇穿过的肚兜。

  因为他上次就说过了,下次来时,会送我一件他媳妇的贴身私物。

  他的媳妇,是宝姨奶奶专门挑给他睡觉用的,打算将来当他搬出杨府时,就
让他们正式成婚过日子。

  宝姨奶奶在杨家的身份非常尊贵,而梁启斌自己又是杨老爷的宠?,所以,
他在杨家的待遇,并不比少爷差。

  实际上,他们杨家的下人,就尊称他为「表少爷」。

  除了继承权之外,杨家少爷能拥有的,他一样不缺。

  他有自己的独立房子,房内有下人伺候。

  宝姨奶奶甚至给他配了个年纪相仿的娇俏丫鬟,现在就给他侍寝,将来就给
他为妻。

  那位娇俏的小丫鬟,曾经随宝姨奶奶来过我们家一次,长得很清秀,又水嫩
嫩的,一看就知绝非干粗活的普通丫鬟。

  当时我初见时,不清楚她是何身份,还以为是杨家的千金小姐,就跪到地上,
朝她磕了头请安。

  乐得她娇笑不已。

  过后才得知,她就是梁启斌的媳妇。

  要论身份的话,也是非常特殊的丫鬟,不比杨家的千金小姐差。

  虽然说,大家同为奴婢,谁也不虚谁。

  奴婢通常只须给主子磕头请安。

  就算是柳嬷嬷,我也无须给她磕头呢。

  但梁启斌的媳妇确是太金贵了,太秀气了。

  所以,我给她磕头请安,我也没觉得丢脸。

  所以,我真心觉得,除了要时不时献出屁股给杨老爷享用之外,梁启斌简直
幸福得不要不要的。

  羡煞无数同为奴婢之人啊。

  而现在,梁启斌就拿着他媳妇换下的肚兜,送给我。

  我却在迟疑着,怯于接过那件肚兜。

  于是,他便将肚兜强行塞到我手里。

  我捧着这件漂亮的肚兜,手不由有点儿颤抖。

  若是让杨家的人知道,我私藏了这件贴身私物,怕是要被打断腿啊。

  我赶紧打开柜子,把肚兜埋在了一堆破旧衣服的最底下,然后关好柜门,这
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我说:「斌少,我送一条我妈妈的小阴毛给你做回礼吧。」

  他笑道:「不用,你留着吧。我可不像你,花心得要死,喜欢自己妈妈,又
喜欢我妈妈,还喜欢我媳妇。」

  我讪讪道:「也不算花心吧……我只是好奇……」

  我内心无疑是最喜欢妈妈的,但是对于他妈妈,对于他媳妇,也常常不由自
主的向往她们——没错,这的确就是花心。

  我之前还特意问过黑仔,问他喜不喜欢宝姨奶奶,想不想如伺候妈妈那样,
伺候宝姨奶奶。

  黑仔当时很用力的点头说「想」。

  于是,我就放心不少了,不只我一个人花心,黑仔那憨憨也是花心的。

  倒是这个梁启斌,纯洁得叫我吃惊,竟然对他妈妈一心一意,而对我妈妈兴
趣缺缺。

  没错的,他也恋母。

  只不过,他恋母的同时,也恋父,心态复杂得叫人吃惊。

  因为宝姨奶奶和我妈妈是好闺蜜的缘故,他对我非常亲近,和我说过一些心
事。

  他说,他绝不会离开宝姨奶奶和杨老爷。

  他要一辈子守着宝姨奶奶,一辈子伺候杨老爷。

  所以,宝姨奶奶为他做的打算,其实只是无用功。

  不过,他不敢让宝姨奶奶知道他的想法,就怕宝姨奶奶伤心。

  不过,他也挺乐观的,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现在杨老爷还很宠爱他,
短期内不会变心,他还有许多时间慢慢改变宝姨奶奶的想法。

  「斌少,原来你和盖子在这儿呀,姨奶奶找你呢。」宋嬷嬷突然出现。

  「怎么了?」梁启斌回道。

  宋嬷嬷拖起他的手板,拖着他就走,边走边说:「还能怎么啦,还不是想你
了嘛。」走着,又回头对我说:「盖子,你也一起来,姨奶奶要给你们讲故事。」

  我回一声「好」,便跟着她们,去了堂屋。

  屋里,妈妈和宝姨奶奶正在罗汉床上,贴着坐一块。

  妈妈捧着一本书,宝姨奶奶附在她耳边,亲昵的教她认字,顺便揩油。

  宝姨奶奶真是个色魔呢。

  我们进到屋里来时,宝姨奶奶抬头见了,便起身朝梁启斌迎过去,甜美的笑
道:「乖儿子来啦。」

  「妈妈玩华少奶奶玩得开心吗?」梁启斌坏笑着调侃道。

  宝姨奶奶「噗嗤」一笑,又「呸」了一声,还飞了一记白眼,非常妩媚。

  「没玩泥巴吧?」宝姨奶奶抓起他的双手,左右瞧了瞧。

  梁启斌瞥了瞥我,回道:「没有,儿子最听妈妈话了,妈妈不让玩,那肯定
不玩的。」

  我在旁边甚觉尴尬。

  上次,我带梁启斌玩了一会泥巴,弄得满手烂泥,让宝姨奶奶不满极了。

  没办法,我从小到大,能玩的,就唯有地里的泥巴而已。

  到得如今,我玩泥巴都玩出水平来了。

  我能在区区十丈见方的庭院里,找到粘性好的泥巴,用它做出各种形状,趁
生火烧水时,放入灶里,烘成陶器。

  当然只是最渣的那一类陶器。

  反正我们家没人看得上眼,连我自己都不愿用,就权当是玩罢了。

  上一次,我就是想教梁启斌,用泥巴做陶器。

  只不过宝姨奶奶嫌埋汰,不许他玩。

  我从小玩到大的游戏,在人家眼里却是如此的不堪,我也有点不是滋味。

  妈妈瞧出我的尴尬,便对我招招手,柔声道:「儿子,过来给妈妈捶腿。」

  「好的。」我连忙走了过去。

  妈妈的玉足搁在脚凳上。

  于是,我便跪下地,跪坐在脚凳的旁边,拿着一个竹子做的按摩捶,对着妈
妈的小腿,轻轻敲了起来。

  妈妈穿着高开衩的旗袍,一双又长又细又白又嫩的大美腿,在裙衩之间若隐
若现的,好看极了。

  「渴不渴?」妈妈持着一个小杯,不待我答应,便递到我嘴边,喂我吃茶。

  喂我吃完后,妈妈双足稍移,放到了地上,又对我说:「儿子,坐脚凳上去。
总跪着容易膝盖疼。」

  「哦。」我依言爬起来,坐到了脚凳上,然后继续给妈妈捶小腿。

  梁启斌见了,便对宝姨奶奶说:「妈妈,您快坐下,我也要给您捶腿。」

  宝姨奶奶乐道:「我家小斌斌真乖咧。」

  梁启斌笑道:「那当然的啊。」

  于是,宝姨奶奶便回到罗汉床上坐好。

  梁启斌也拿起个按摩捶,坐在我旁边,和我一起,各自伺候着各自的妈妈。

  宝姨奶奶拿起一本话本,开始给我们讲故事,乞丐皇帝朱元璋的故事。

  我们家有一大堆话本,都是柳嬷嬷专门托人买回来,让弟弟读给妈妈听的。

  而宝姨奶奶就独独喜欢讲穷家子逆袭的故事。

  明太祖出身贫农,爹妈早死,无依无靠,做过乞丐、和尚,却不认命,最终
成为开国皇帝。

  宝姨奶奶给我们讲他的故事,就是想激发我们的斗志,不要认命,每个人都
是有机会成为人上人的。

  不过,我和梁启斌都是再平凡不过的人,领会不到明太祖的境界。

  之前,宝姨奶奶还给我们讲过奴隶皇帝石勒的故事。

  我和梁启斌也确实有过关于石勒的讨论,只是讨论的方向太偏了,让宝姨奶
奶和妈妈都哭笑不得。

  我们俩一致认为,石勒做皇帝后,肯定会把宝姨奶奶和妈妈都娶了,因为她
们两位是不相上下的大美人。

  而我们争执的焦点就在于,两位妈妈嫁给石勒之后,应该由谁做最尊贵的皇
后娘娘。

  我推荐我妈妈,而梁启斌就力挺宝姨奶奶。

  甚至,私下里,梁启斌还说过,若是宝姨奶奶真的嫁给皇帝,他就阉了自己,
做个伺候宝姨奶奶的小太监。

  对此,我是深有同感的,为了能够留在妈妈身边,做太监就做太监吧,值得
的。

  不得不说,妈妈和宝姨奶奶都算是枉费心思了,我和梁启斌都只是扶不上墙
的烂泥巴,都只想安安稳稳的留在她们的羽翼之下。

  故事讲着,宝姨奶奶悦耳的声音在屋内回荡着,妈妈、我和梁启斌都在入神
的听着。

  这种悠闲而惬意的时间,对我来说,真是太可贵了。

  不知过了多久,柳嬷嬷和宋嬷嬷各捧着一个餐盘进了屋来。

  她们的餐盘上,分别是三碗红豆羹,和一碟糯米糍——这些可口的甜点,柳
嬷嬷就没想过给我吃。

  我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伸手去取,只安安静静的给妈妈捶着小腿。

  不过,由妈妈亲手喂给我,或者由宝姨奶奶和梁启斌递给我的话,那倒是另
当别论。

  因为她们母子俩是贵客,柳嬷嬷绝不会驳她们的面子。

  而她们也知道我在家里的地位是很卑贱的,所以她们也乐意做这个顺水人情,
把美食递给我。

  妈妈喂了我一匙红豆羹,问:「好吃么?」

  我猛点头。

  我平时几乎没吃到过甜食,这甜得发腻的红豆羹,入口时,简直是让我幸福
得发晕。

  另一边,宝姨奶奶也吃了一口红豆羹,却嫌弃了,把碗递了给我,说:「盖
子,你替我吃了吧,这太腻了。」

  宋嬷嬷插口说:「我就说嘛,柳嬷嬷放太多糖喇,咱家姨奶奶铁定不爱吃。」

  柳嬷嬷尴尬道:「下次老婆子一定注意好分寸。」

  我接过宝姨奶奶的碗,瞧着碗中的红彤彤的红豆羹,心中喜不自胜,这是花
了多少糖、多少豆子才熬好的超级美味啊。

  却不想,正当我要开吃时,梁启斌却一手将之抢走了。

  又不想,正当我错愕时,他却把自己的那碗羹,递了给我。

  他是如此解释的:「我妈妈吃过的东西,只有我才能吃。」

  我暗想,他果真是对宝姨奶奶一心一意呢,他媳妇穿过的肚兜,他可以随便
送我,但宝姨奶奶只吃过一口的红豆羹,却舍不得给我。

  宝姨奶奶笑着弹了弹他的额头,宠溺道:「傻孩子。」

  妈妈调侃道:「杏娘,你家斌子好不害臊咧。」

  宝姨奶奶却得意道:「胡说,我家斌子这是怕妈妈的口水便宜了别人。」

  妈妈「噗」的一笑,「懒得搭理你这女流氓。」

  宝姨奶奶果真流氓得不得了,被妈妈说了「流氓」后,居然伸手拿起梁启斌
的碗,往碗里吐了两波口水,然后又笑眯眯的亲手喂给梁启斌吃。

  「香吗?」宝姨奶奶问。

  「特别香!」梁启斌答。

  这把妈妈乐得乱笑,连连啐道:「不要脸、不害臊。」

  然后,宝姨奶奶就更不要脸了,她居然硬要妈妈也往那只碗里吐了一口口水,
然后搅拌均匀,接着喂梁启斌吃。

  侍立在旁的柳嬷嬷,真是没眼看了,别过了头,装作看窗外的风景。

  倒是宋嬷嬷早就习惯了宝姨奶奶的性子,并无不自然的反应。

  妈妈抬头瞧了瞧,见柳嬷嬷别着头,便快速往我碗里也吐了一口香唾,还对
其他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宝姨奶奶觉得妈妈的这个小举动太可爱了,便笑眯眯的朝妈妈撅着嘴,是献
吻的意思。

  这次,妈妈没有傲娇,很顺从,探身往宝姨奶奶的嘴唇上,轻轻一啄。

  宝姨奶奶满意极了,又低头亲了亲梁启斌的嘴巴,笑道:「儿子,这是妈妈
和华少奶奶两人加起来的香吻哦,美不美呀?」

  梁启斌眨眨眼,一副很天真的样子,说:「妈妈,您教过我画蛇添足那个故
事,我觉得这就是了。」

  宝姨奶奶一听就乱笑了起来。

  妈妈听不懂,就问这是何意。

  宝姨奶奶简单解释了一下。

  妈妈听后,也是噗嗤一笑,却装作嗔恼道:「臭斌子,你说你妈是蛇也就罢
喇,但说我是足,我可就生气了哦。」

  宝姨奶奶笑容满脸的掐着梁启斌的嘴皮子,嘻声教训道:「就是咯,你个臭
小子会不会说话呀,再怎样起码也是锦上添花嘛!」

  梁启斌又眨着眼,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说:「可我就是这样想的嘛。」

  妈妈倒也不介意,反而笑得挺欢的,早看出这小子是恋母恋得走火入魔了。

  不过,宝姨奶奶却是借题发挥了起来。她乐得眼睛都笑弯了,却强作严肃道:
「好哇,好你个臭小子,还敢知错不改,硬要埋汰妈妈的好闺蜜是吧。来人啦,
大刑伺候。」

  于是,心知肚明的宋嬷嬷就应了一声「是」,马上将梁启斌扶了起身,又将
他裤子趴下了半截,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蛋。

  然后,宝姨奶奶一手捏起了兰花指,对着他胯间的肉条,不轻不重的弹了两
下。

  弹完还笑眯眯的问:「知错了没呀,小坏蛋,还敢不敢埋汰华少奶奶呀?」

  「妈妈弹死我吧!」梁启斌作出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

  「噗嗤~ 」宝姨奶奶乐得花枝招展的,又捏起兰花指,接着弹他鸡鸡。

  只是力气很轻,玩一样。

  这哪是什么大刑啊,分明是奖赏好吧。

  看看那被弹的小肉条,都噌噌噌的长大了,变成肉棍了。

  把妈妈都看无语了,没好气地吐槽:「杏娘,你想玩他鸡鸡,就直接玩好啦,
别拿我做借口,说什么惩罚他好么?」

  宝姨奶奶笑道:「哎哟,秀娘说什么大实话呀,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啦。」

  妈妈「噗」的一笑,白她道:「你这流氓倒也实诚。」

  在此期间,一直别着头的柳嬷嬷,回头看过两眼,对宝姨奶奶的游戏真是无
语死了。

  不过,她也能表示理解。

  她寻思过宝姨奶奶的动机,可能是希望借此,告知大家,她儿子虽是?奴,
但实质上绝对是个男子汉,希望大家别当他是女孩子了。

  宝姨奶奶心里的苦,其实也挺叫人同情的。

  此时,弟弟放学回来了。

  他走进屋来,见了屋内这阵象,就笑道:「哟,宝姨奶奶又玩上喇,性致可
真高。」

  「少爷回来啦。」柳嬷嬷忙上前去,给他接过挂在肩上的书箧,送到储物柜
里放好。

  宝姨奶奶先给儿子拉上了裤子,然后才瞧着弟弟,笑吟吟道:「哟,这不是
华少吗。我性致高又怎么的,莫非你也想让我弹一弹鸡吧?」

  弟弟一听,竟然有些意动,反问道:「我敢让你弹,你就敢弹吗?」

  宝姨奶奶不屑道:「有啥不敢的。你把裤子脱了,瞧我敢不敢。」

  「好啊。」弟弟果真意动了,朝宝姨奶奶走过去,一边走,还一边摸自己的
裤腰带。

  宝姨奶奶姿色卓绝,不比我妈妈差,弟弟对她有想法,并不出奇。

  睡一觉是几乎不可能的,但借弹鸡鸡亲昵一下,也算是妙事一件。

  眼看弟弟就真要脱裤子了,妈妈「呸」了声,啐道:「不要脸!」

  而柳嬷嬷就赶紧追上去,拉住了弟弟,一手指着墙角,咬着牙道:「少爷,
你要真脱了,老婆子一头撞死在这儿给你看!」

  弟弟顿时讪讪了,换了语气说:「嬷嬷说啥呢,我就是开个小玩笑。」

  宝姨奶奶笑道:「呵呵,这可不是我不敢哦。」

  弟弟甚有点不忿。

  柳嬷嬷赶忙拉开了弟弟,又对宝姨奶奶说:「姨奶奶,老婆子求您喇,别逗
我们家少爷喇,成么?我们家少爷脑子嫩,受不了激。老婆子给您磕头了。」说
着时,她果真跪了下地,给宝姨奶奶磕了头。

  梁启斌纵然受宠,但说到底并非真正的杨家少爷,私处让人看了就看了,没
所谓。

  但弟弟好歹是一家之主,是我们家的脸面,当众露阴的话,实在太说不过去
了。

  更何况是当众被别人家的姨太太弹鸡鸡,这若是传了出去,也不知有多难听
咧。

  所以,柳嬷嬷说啥也不肯让弟弟脱裤子,还跪求宝姨奶奶莫再激弟弟了。

  逼得柳嬷嬷磕头,这倒是叫宝姨奶奶尴尬了。她让宋嬷嬷扶起了柳嬷嬷,打
圆场道:「我也是开玩笑的喇。」

  之后,弟弟扫了兴致,便找上了我,说:「盖子,起来,把裤子脱了。」

  我此时正在安安静静的敲着妈妈的小腿,乍一听见弟弟那话,登时吓得按摩
捶都拿不稳,掉地上了。

  妈妈揉着我头安抚,对弟弟奇怪道:「你想干嘛呀?」

  前些天,我被弟弟弹过鸡鸡,弹得尿失禁,之后又被逼吮了弟弟的鸡吧,吮
完又被弟弟撒尿淋了一身,这些事,妈妈都不知道。

  我很清楚,就算告诉了妈妈,妈妈也无法为我出头,除了为我难过之外,啥
都做不成。

  所以我就没让妈妈知道了。

  弟弟嘻笑道:「人家斌少都露阴让大家瞧了,我家盖子怎么能没事当观众。」

  妈妈白了他一眼,道:「这是什么歪理。」

  不想宝姨奶奶却笑道:「对欸,秀娘,我家儿子不怕羞,你家盖子也不能怕
羞的喇。」

  弟弟又说:「盖子,还不麻溜滚起来脱了?」

  我本能的发怂,赶紧站了起来,扒下裤子,露阴了。

  妈妈原本还想阻止的,但被宝姨奶奶搂住了腰肢,动不了。

  妈妈无奈,轻咬宝姨奶奶的鼻子,又瞪了弟弟,没好气道:「你们真是坏死
了!合起伙来欺负我儿子。」

  弟弟嘻嘻发笑,走过来,弹了弹我的鸡鸡,不过没发力,没弹疼我。

  他弹完后,笑对宝姨奶奶说:「你有鸡鸡玩,我也有。」

  宝姨奶奶不搭理他,却对妈妈笑道:「秀娘,你家夫君该不会是傻子吧。」

  妈妈回道:「他傻不傻不知道,反正挺让人无语的。」

  此时,梁启斌也凑了过来,瞧着我胯间,说:「原来盖子哥的鸡鸡这么嫩啊。」

  我脸瞬间红了。

  如今我总算也知道了,这个「嫩」是何意思。

  不只是说我鸡鸡不长毛,还说肉色娇嫩。

  就是特别粉嫩,肉色就像是婴儿的皮肤。

  梁启斌的鸡鸡,相对我的,就比较黑了。

  前些天,我还特意偷看过黑仔的鸡鸡,发现他的也不咋嫩。

  我对此是不解的,梁启斌是有媳妇的人,鸡鸡用得多了,变黑是正常的。

  可是,黑仔的鸡鸡为啥也黑呢,他不可能睡过女孩子吧?

  此时,弟弟突然又伸手,弹了弹我的鸡鸡,啧着嘴笑道:「嫩成这样的小鸡
鸡,可别是啥怪病才好。」

  他这次略有用力,我吃痛之下,双腿下意识的夹了起来。

  妈妈看见了,便瞪着弟弟嗔道:「冠华,不许弄疼我儿子!」

  弟弟摆手道:「娘子请放心,为夫不会弄疼他的。」

  梁启斌一直盯着我胯部看,此时突然抬眼对我说:「盖子哥,我想摸摸它,
可以么?」

  弟弟哈哈笑道:「摸呗,随便摸。」

  妈妈啐道:「不要脸!那是你的鸡鸡么?」

  宝姨奶奶却是问梁启斌道:「怎么啦、儿子,别人的鸡鸡有什么好摸的?」

  梁启斌羡慕道:「妈妈,我也想有这么嫩的鸡鸡。」

  宝姨奶奶噗嗤笑道:「傻孩子,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你小时候比他还嫩咧。」

  梁启斌撇嘴道:「您也知道是小时候呢,我现在不是不嫩了嘛。」

  他说完,接着又瞧着我,恳求道:「盖子哥,可以么?」

  我心中一百个不乐意,鸡鸡毕竟是私密之处,让主子玩一玩也就罢了,那是
没办法的事,但给梁启斌玩,那算什么啊。

  梁启斌看出我的抗拒,左右想了想,却突然拉起我的手,要带我出去,对宝
姨奶奶说:「妈妈,我和盖子哥去一趟茅房。」

  宝姨奶奶也心知他是想拉我去茅房玩鸡鸡,便笑着叮嘱道:「茅房脏,别在
里面玩太久喇。」

  妈妈对此也是猜得到的,便对我说:「儿子,鸡鸡在你身上,除了我们家少
爷,谁也不能强你,知道么?」

  我点点头。

  宝姨奶奶张手搂住了妈妈,笑道:「哎哟,我的好秀娘哟,两孩子只是好奇
玩一下喇,你这么严肃是干嘛呀。」

  妈妈朝她瞪起了杏子眼,嗔道:「你个大流氓,生了个小流氓。」

  宝姨奶奶迅速伸出香舌,往妈妈的眼皮舔了一下。

  把妈妈舔得「咯咯」的娇笑起来,却又嫌弃的用小手帕擦拭眉间。

  「不要脸!」妈妈啐道。

  之后,两位妈妈的亲昵互动,我就看不见,因为梁启斌已经拉着我走出了堂
屋。

                12

  梁启斌拉着我走到堂屋西侧的茅房。

  茅房里,并不脏,味道也比较轻,因为我和黑仔每天都至少打理过一次。

  「盖子哥,我想这样,你把鸡鸡给我耍耍,我把我媳妇穿过的亵裤给你耍,
成么?」梁启斌笑眯眯的提议道。

  我不禁听懵逼了,这是什么骚主意啊。

  他媳妇长得好看,细皮嫩肉,打扮精致,穿着又贵气,整一个千金小姐的模
样,包裹过她妙处的小裤裤,我当然是向往的。

  见着我心动不已的样子,梁启斌便一手摸上了我的裤裆。

  我吓得一激灵,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梁启斌笑眯眯的逼了上来,手仍是摸向我裤裆,「莫紧张嘛,我就是摸一摸,
很温柔的。」

  我捂住裤裆,一字一眼的说:「你媳妇的亵裤,一定要给我啊。」

  他笑道:「当然的,放心。」

  我有点奇怪的微妙感,这个比我还小了四五岁的、打扮精致的、身上香香的
小男生,明明该像个女孩子一般的羞怯,此时却像个没脸没皮的老色棍。

  可我明明不是娇俏的女孩子啊。

  真不知他是怎么长成这个样子的,矛盾啊。

  他拨开我捂裆的手,扒了我的裤子,用手掂着我的鸡鸡,一眨不眨的盯着看。

  又轻轻的撸了撸。

  被如此玩弄,我当然是有反应的,小鸡鸡噌噌噌的长大了。

  我甚觉害羞,扭拧着双腿,忸怩道:「斌少,你别这样弄好么?」

  他抬头瞧我,却一脸妒忌的说:「盖子哥,你鸡鸡真漂亮,小毛毛像是汗毛
似的,我的要是有你的这么嫩,我宁愿折二十年寿。」

  我不由笑道:「这话说的太夸张了吧。」

  他没搭这一茬,又低着头瞧我鸡鸡,一边撸,一边说:「就是有点脏。盖子
哥,你要每天都洗澡才行呀。」

  「我哪用得起那么多热水,我们家只有两位主子才可以每天洗澡的。」

  「那、就算不洗澡,至少也要把鸡鸡洗一下嘛。这么漂亮的鸡鸡,却脏兮兮
的,多可惜啊。」

  我也瞧见了,包皮撸开后,那道沟沟里藏了不少白色的垢,臭臭的。

  我心暗想,今后一定要每天洗鸡鸡,不然下次妈妈给我打飞机时,会污了妈
妈的玉手。

  之后,梁启斌牵着我的鸡鸡,把我牵到洗手盆旁边,又从身上掏出一条小手
帕,沾上水,仔细的给我清洗鸡鸡。

  洗着时,又问我水凉不凉。

  凉是凉,但我又不娇气,哪会在乎这个。

  看着他如此细心的伺候着我的鸡鸡,倒叫我有点不好意思,便想从他手上拿
过小手帕,说:「斌少,让我自己来吧。」

  「别动。」他拍开了我的手。

  他弯着身,低着头,仍自仔仔细细的给我擦洗着鸡鸡。

  从我的角度看去,看不见他的脸,只见他身线柔美,还有他身上的阵阵幽香,
真的很像个女孩子,正在给我弄鸡吧的女孩子。

  这一错觉,让我心中滋长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以致于我那鸡鸡都一颤一
颤的,马眼处还流出了两滴透明的不知名液体。

  他抬头对我一笑,笑得怪怪的。

  我羞红了脸,不敢吱一声。

  好一会,他才满意道:「好啦,干净喇。」

  我礼貌道:「谢谢。」

  然后,他突然嘟起嘴巴,往我的龟头上亲了一亲,又说:「盖子哥的鸡鸡真
是漂亮死了!」

  我吃了一惊,胯部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暗道他该不会想给我含吧……

  幸好没有,之后他只是用手握住了我的鸡鸡,一松一紧的握住玩。

  他瞧着我笑道:「盖子哥,你以为我会含呀?」

  我红着脸,支吾不答话。

  他说:「我是有点想含,只不过你身份太低贱了,我下不了口。」

  这话一听,我心中顿时有点松了一口气的释怀之感。

  的确,他身份比金贵得多,若是他真含了我的鸡鸡,我会很别扭的。

  他又说:「盖子哥,我说得直接,你该不会生我气吧?」

  我摇头道:「没有。你嘴巴是伺候杨老爷的,我这种人,哪配让你含。」

  「那倒也不一定。」他嘿嘿一笑,张嘴往自己的手心吐了一口口水,然后握
住我的鸡鸡,一边揉,一边把口水都涂抹在其上。

  多了口水的润滑,我鸡鸡顿时被揉得更具快感了,感觉蛋蛋都是胀胀的,想
要找个口子喷点什么东西出来。

  「想不想出水呀?」他笑得贼贼的。

  我连连点头。

  「求我呀。」他奸笑道。

  「斌少……求你,求求你……」我难为情道。

  他笑眯眯道:「不行,现在我是女孩子,你要叫我斌娘。」

  我不由一愕,这是什么鬼……不管了,先爽了再说。我哀求道:「斌娘,求
求你,快让我出水吧。」

  他满意的嘻嘻一笑,手下发力,一手紧握着我鸡鸡,前前后后的撸,另一手
则揉抚我的阴囊。

  如此过得片刻,我下身一抽,像是抽筋似的,鸡鸡抽得更多,噗噗的射了。

  他非常熟悉这个,早已有了准备,用小手帕包住了龟头,不致脏液射得到处
都是。

  我感觉双腿有点软,举起双手,拄在墙上。

  他很细心的撸压着我的鸡鸡,把残余脏液都挤了出来,然后才拿起湿淋淋的
小手帕,左右看看,最终扔到了粪桶里。

  那方手帕挺精致的,就这样丢了,我在心里暗骂他一声败家,洗洗就好了嘛。

  「舒服吧?」他问道。

  我点点头,又说:「谢谢你,斌……娘。」

  「别瞎叫。」他噗的一笑,对我抛了白眼,很有妩媚的味道。

  「……」我眨了眨眼,差点错以为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孩子。

  他又捏住了我的鸡鸡,脸凑近我耳朵边,吐气如兰道:「给你打手铳时,才
可以叫我斌娘哦。」

  我耳朵发痒,连忙摆开了脑袋,离他嘴巴远点。

  我呐呐的问道:「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

  他笑道:「都喜欢。尤其喜欢盖子哥的嫩鸡鸡。」

  我无语了一会,才说:「你这是花心吗?」

  他哈哈大笑道:「当然不是,你这鸡鸡再漂亮也只是个玩具。我分得很清的。
我心里喜欢的女孩子,只有我妈妈。」

  「哦……那你媳妇呢?你不喜欢她吗?」

  「她嘛,也是玩具,不过因为是我妈给我的,所以更珍贵一点。」

  「那你们家杨老爷呢?」

  「老爷嘛,是男的喇,不算花心。」

  说着时,他侧过了身,扒开裤裆,掏出了鸡鸡,对着粪坑撒尿。

  那粪坑不是只有一个土坑,而是在坑中放置着一个大口木桶,用来盛载粪溺。

  我和黑仔,每天都必须把那木桶提出来,搬到宅外倒掉粪溺,然后清洗干净,
再搬回来这儿,放回坑中。

  所以,我们家的茅房,是比较干净的,味道也不重。

  普通人家的茅房,就绝没这么讲究了,那可是经年不清一次,那粪坑中的陈
年老屎,让人作呕,每一次如厕,都是折磨,如厕完出去,还熏得一身臭气。

  但就算这样,娇生惯养的梁启斌还是一边撒着尿,一边吐槽道:「你们家的
茅房打扫得不勤啊。」

  我有点尴尬,试图掩饰道:「这茅房一天一扫……这茅房是下人用的,主子
们都在屋里用恭桶。」

  其实只有妈妈每次都在屋里使用恭桶。

  弟弟白天也在此如厕,晚上才在屋里用恭桶。

  梁启斌并不在意这个,他尿完后,一边抖着鸡鸡,一边说:「盖子哥,你给
我含一含鸡鸡呗。」

  「蛤……」我愕然。

  他嘻嘻笑道:「我在家里尿尿,尿完都让下人给吮干净的。」

  我连连摇头道:「不,这事我可不做。」

  他贼笑道:「那这样吧,你给我含一下,我就让你舔我媳妇下面。」

  「蛤?你说啥?」我不禁挖了挖耳朵,还以为听错了。

  「我说,你含了我鸡鸡,我就让你舔我媳妇的小穴。」他笑得很贼,仿佛胸
有成竹一样。

  他胸有成竹是对的,因为我真的心动极了。

  我长这么大了,几乎每天都喝着出自妈妈妙处的尿汤,却从未真正见识过女
孩子的妙处,这个心瘾,真是痒死我了。

  若是真能舔一舔他媳妇的妙处,那岂不美死我。

  不过,这个事美是美了,但未免太恶劣了点。

  我心内有点发怂,若然被人知道,就算不把我沉河,怕是也得打折一条腿吧。

  梁启斌见我神色迟疑不定,便鄙视道:「喂,盖子哥,你该不会是不敢舔吧?」

  我心道,我怂是怂,但这事鼓一鼓胆气,还是敢做的。

  不过,他为何这么不在乎媳妇呢,让外人舔媳妇下面,为何这般积极。

  于是,我便问:「让我这样一个外人,还是个男的,去舔她下面,会不会很
糟践她啊?」

  梁启斌撇了撇嘴,道:「糟践个屁,你又不是第一个。」

  「呃……」我无语,他媳妇该不是个小淫妇吧。

  「倒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伺候她的下人,给她舔下面。」

  「那个下人是男的?」

  「嗯,小男孩,才十岁吧,但口舌工夫挺麻利的,我也常让他吮鸡鸡。」

  「呃……他该不是你的宠?吧?」

  「呸呸,你想哪儿去了,我是喜欢做老爷的宠?没错,但我可不喜欢弄别人
的屁股。」

  我犹豫道:「那小男孩是伺候她的下人,她才不怕羞吧,可我又不是,况且
我都20岁了,不一样的。」

  梁启斌笑了起来,笑得甚像是戏弄的样子,说:「我会和她说,你是个天阉,
小鸡鸡从来没硬过。这样就没问题喇。」

  我无语得直想翻白眼,这骚主意他是咋想出来的啊。

  梁启斌又说:「哎呀,就这样说吧,我是她夫君,夫为妻纲,她肯定听我的。
再说,这只是蹭蹭,又不是通奸,她有什么好反对的。」

  「这种事有这么简单?」我犹自犹疑着。

  梁启斌信誓旦旦道:「就是这么简单啊!」

  我真的很想一口答应下来,但瞧了瞧他胯间的鸡鸡,想象了一下给他吮鸡鸡
的画面,总感觉会很恶心,这让我犹疑不定。

  上次,被弟弟逼着吮他鸡吧时,我就干呕得想吐了。

  「来嘛,就含一下。」梁启斌笑嘻嘻的靠近我,手扶着鸡鸡,蹭在我衣服上。

  我下意识的向后缩,犹豫道:「就含一下?」

  他笑眯眯道:「对啊,就含一下,不射你嘴里。」

  我咬着牙,又向后缩了一步。

  他又逼近一步,仍自用鸡鸡蹭我衣服,奸笑着诱惑道:「只是含一下,就可
以舔我媳妇的小穴哦。盖子哥,我这鸡鸡常常捣进我媳妇的小穴里,肯定带有她
的味道,你不是很喜欢我媳妇吗,来嘛,就尝一下嘛。」

  这话听得我怔了一怔,对啊,他常常睡他媳妇,他鸡鸡肯定带有他媳妇的神
秘味道。

  于是,我被说服了,狠下心道:「好吧,我含。」

  梁启斌却是一愕,想不到我这就答应了,哈哈笑说:「我还想拿你们家柳嬷
嬷吓唬你呢,就说你不听我话,让她抽你,没想到用不着了,哈哈。」

  我无语得翻了白眼,又赶紧道:「不能捅进我喉咙。」

  他一边朝我抖着鸡鸡,一边笑眯眯道:「放心啦,我会很温柔的。来呀,给
我吮呀。」

  我赶紧又强调一次:「你媳妇的小穴,一定要给我兑现!」

  「放心啦,一定让你舔到,我说话算话。」

  我咬着牙,蹲下身去。

  他迫不及待的,扶着鸡鸡,用龟头蹭我嘴唇,「快张嘴呀。」

  他的鸡鸡很是干净,连阴毛都打理得井井有条的,但我仍是嗅到了一阵轻微
的尿臊味。

  我常喝妈妈的尿汤,这股尿臊味,对我来说,倒没什么。

  我把心一横,闭了眼,张了嘴。

  然后,我就感觉到了,就好像一个个头特别小的剥壳鸡蛋,塞入了我的口中
……

  他扶着鸡鸡,在我口中左右挑拨,却没往我喉咙深处捅进去。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只是含着龟头的话,口感并不恶心,能接受得过来。

  他说:「盖子哥,你舌头动一下嘛。」

  我依言卷了卷舌头,围着他塞在我口中的龟头舔了舔。

  他却笑道:「盖子哥,你这口舌工夫不行呀。到时舔我媳妇下面时,她肯定
得笑话你舌头太蠢了。」

  我不禁睁开了眼,有心问他一句,到时该怎么舔他媳妇,但发不出声,只
「呜」的一下,因为我口中含着个小鸡蛋似的龟头。

  这瞬间,我脸唰唰的热了起来。

  瞧着他笑眯眯的、居高临下的、正在用鸡吧耍我嘴巴,我心中生出了一种莫
名的屈辱感,就如当日被逼吮弟弟的鸡吧时那样。

  我赶紧吐出了他的龟头,抬手抹着嘴,说:「说好的就含一下,含够了吧。」

  他愕了一愕,脸上略有不满,不过倒也没再逼我,说:「行吧。有手帕吗,
给我擦擦。」

  我哪有那种东西,便撸长了袖子,给他擦了擦粘满龟头的口水。

  我擦着时,他却略带遗憾的说:「盖子哥,如果你是我们杨家的人,我一定
把你要过来伺候我。我会很疼你,不让你干粗活,让你轻轻松松的。」

  我心中莫名的生了暖意,抬头对他说:「谢谢你,斌少。」

  他却用手捏着我嘴唇,嘿嘿笑道:「不过呢,你这张笨嘴,一定要先练好工
夫咯。」

  我哭笑不得,回道:「吮鸡鸡,我真的做不来,感觉很怪。」

  他鄙视道:「你呀,真矫情,伺候人哪有做得做不来一说。」

  我一愕,心中不禁赞同,也就是他,若换了弟弟,莫说吮鸡鸡,就是吮到射
精,再吞了精液,我都绝不敢有其它想法,只能乖乖听话而已。

  待我擦好后,梁启斌自行穿上了裤子,又说:「做不来就往死里揍,棍棒下
面哪有做不来的。我还没要你给我舔腚眼咧。伺候我的下人,个个都必须是舔腚
眼的高手。」

  我不禁有点恶寒,舔舐那拉屎的腚眼,也太恶心了吧。

  见着我这脸色,他就掐了我的脸皮,嗔道:「你这什么表情,还嫌弃不成?」

  我捂住被掐过的脸,嘀咕道:「腚眼多脏啊。」

  他鄙视道:「呸,你才脏呢!我腚眼是伺候我家老爷的,比你嘴巴金贵多了!」

  我想想也觉得对,他的腚眼,是用来侍奉杨老爷的玉茎的,金贵程度等同于
宝姨奶奶的玉穴,都是我这种人所遥不可及的名器。

  这一刻,我总算恍然了过来,眼前这个梁启斌,起码算是半个女贵人,只是
他平时待我太友好了,才让我产生了错觉,错以为可以和他平起平坐。

  于是,我便道歉说:「对不起、斌少,我错了,你腚眼一点都不脏。」

  他一乐,嘻嘻笑道:「那让你亲一下吧,你肯亲,我就原谅你。」

  「好吧。」我答应了。

  于是,他便转过了身,背对着我,又扒下了裤子,朝我撅起了屁股。

  我打眼瞧去,那腚眼处,小片小片的嫩肉皱褶繁多,像朵菊花,暗红色的菊
花,色泽比周边暗沉了一些,却不难看,反而蛮好看的。

  不过,就算这腚眼再好看,就算是伺候杨老爷的金贵名器,但毕竟也是拉屎
的洞洞,我心内不禁冒出了一阵犹疑。

  「还不亲?磨蹭啥呀?」梁启斌催促道。

  我心内挣扎片刻,一咬牙,终于凑了上去。

  可凑近时,不仅没有意料之中的屎臭味,反而嗅到了一丝丝幽香。

  这丝丝缕缕的幽香,不同于他身上散发的香水味,而是另一种更好闻的香气。

  我不禁问道:「斌少,你腚眼的味咋这么好闻?」

  他有点不耐烦的说:「哎呀,你快亲喇,等下再告诉你。」

  「哦。」我咬咬牙,亲了上去,两片唇无缝接触了他腚眼处的菊花状皱褶。

  感觉就像是亲一块肉而已,并无恶心之感。

  亲完后,梁启斌直起身来,一边拉上了裤子,一边解释说,他的腚眼,每次
拉完屎后,或每次侍奉杨老爷之前,都必须由专人清理和养护。

  不仅确保腚眼内外不会残留有粪便,还要弄得香香的。

  而且,用的香膏是进口洋货,价格可贵了。

  那香膏可不是大路货,即使在西洋,也仅有少数贵族太太用得起而已。

  不仅气味好闻,还有护肤的功效。

  我暗暗吃惊,难怪他腚眼的味道那么好闻,色泽也好看,原来如此。

  也是,杨老爷可是十里八乡最富贵的大贵人,他所享用的东西,自然是精益
求精的好。

  梁启斌笑眯眯道:「现在知道我腚眼有多金贵了吧?」

  我点点头,赞同说:「嗯,知道了,你腚眼是比我嘴巴金贵多了。」

  他得意道:「要不是把你当朋友,我才不会给你亲腚眼咧。」

  「谢……谢……」我心里怪怪的,亲腚眼是好事么……

  ……

  宝姨奶奶和梁启斌离开后。

  我立即又劳碌了起来。

  永远都有做不完的工夫。

  但其实我们家就这么大,工夫就这么多,我和黑仔两个人,分工合作,花不
了一整天的时间。

  但柳嬷嬷就是见不得我们闲着,没事也要找事做,就算拿块抹布做做样子也
好,否则难免一顿训,若是遇上她心情不佳,抄藤条抽一顿也是有可能的。

  唯有天色黑下来了,我们才可以闲下来。

  晚饭之后,我和黑仔都呆在堂屋东侧的小厨房,一边烧着热水,一边等着两
位主子行完房。

  因为每个深夜,妈妈都会去我屋里,撒尿给我喝,所以为免我嫌弃她身子脏,
就习惯了每次房事之后,都洗个澡,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

  我是麻木了,也是认命了,如今就算明知道妈妈正在近在咫尺的堂屋里,正
在弟弟的胯下婉转承欢,我都不愿多想了。

  酸涩固然是有的,但远没有当初那般难受了。

  梁启斌跟我说过,每位贵妇太太,不管年纪多大,都藏着喜欢俊俏小伙的心
思。

  就如同每位老少爷们,就算白发苍苍了,有条件的都会收纳美少女到房中一
样。

  这一点,我是赞同的。

  梁启斌还说,在这一点上,我妈妈比宝姨奶奶幸运。

  宝姨奶奶的夫君杨老爷,是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了。

  而我妈妈的夫君陈少爷,却是个十四五岁的小男生。

  梁启斌就很有点替宝姨奶奶不甘,妒忌我妈妈好运。

  他这一番话,点醒了我。

  的确,弟弟很年少,相貌也不丑,想必妈妈对他是有点喜欢。

  妈妈身为女人,而且年纪也不轻了,仍能得个如此嫩的小男生做丈夫,确实
是一件幸事。

  从前我从未试过,从妈妈的角度,去看待妈妈委身于弟弟这件事。

  只顾着从我自己的感受出发,伤心自己的伤心,难过自己的难过。

  这种伤心、难过,都只是源于我的自私而已。

  经梁启斌的点拨,我总算晓得,妈妈也有她自己的心思和心情,妈妈疼爱我
的心思,是真的,喜欢弟弟的心情,也是真的。

  两者并不矛盾。

  但晓得归晓得,若然可以挽回的话,我却宁愿回到从前。

  因为我太自私了。

  我也很讨厌自己如此自私,不懂得为妈妈的幸福着想。

  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烂心思。

  梁启斌就比我通透得多了,他曾经开玩笑似的说过,若是将来杨老爷死了,
他就偷偷往宝姨奶奶房里塞俊俏小生,让宝姨奶奶晚晚都乐呵乐呵的。

  我很是敬佩他一心一意为宝姨奶奶着想的心思,换了是我,我怕是做不到的。

  唉,我太自私了。

  「盖哥,你在想啥?」黑仔把手扬在我眼前。

  我回了神,问道:「咋啦?」

  黑仔腼腆道:「我很多天没给少奶奶做肉凳子了……」

  我心中好笑,这黑仔真是太淳朴了,脑子里从没其它下流的想法,有的也只
是做妈妈臀下的肉凳子。

  而妈妈却是挺腹黑的,非要我开口替黑仔说情,她才会坐黑仔一会儿。

  妈妈这样做,是想让黑仔养成依赖我的习惯,乖乖听我话。

  妈妈太疼我了,让我多偷懒,工夫能推给黑仔就推给黑仔。

  不过,我却觉得黑仔太可怜了,忍不下心要黑仔太过吃亏。

  况且,我也害怕被柳嬷嬷发现我时时偷懒,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我仍是正常的干活,顶多是干慢点,让黑仔干多点。

  我说:「黑仔,我明天会替你求少奶奶的,让她坐你。」

  黑仔顿时喜形于色,「谢谢盖哥!」

  ……

  过了一会后。

  柳嬷嬷终于来到小厨房,叫我们为两位主子准备洗澡水。

  于是,我和黑仔就赶紧动起来了。

  先搬浴盆进堂屋的寝室里,然后用木桶提热水进去,灌满浴盆。

  黑仔提凉水,我提热水。

  同是灌进浴盆,调匀水温。

  我们调洗澡水时,都尽量目不斜视,不敢往近在咫尺的拔步床多瞧一眼。

  拔步床是大型床具,四周围以帷幔,隐私性很好——妈妈和弟弟就在里头温
存着。

  即使我们在外面使劲瞧,也不可能瞧得见里头的风光。

  但我们仍是目不斜视的。

  我是不忍看,怕心酸。

  黑仔是不敢看,怕被打。

  黑仔初来时,憨憨的,非常好奇那拔步床内的风光,又不懂避嫌,一个劲的
往那边瞧,甚至掀开了帷幔去看。

  然后,他就被柳嬷嬷打了。

  打得那一个凄惨啊,要不是念在他是傻子不懂事的份上,柳嬷嬷都恨不得挖
掉他双眼了。

  男家奴胆敢偷窥主母和男主人的房事,确实是太大逆不道了。

  那次之后,黑仔再入此间寝室,都打心底发怵,实在是被打怕了。

  我和黑仔调好了洗澡水后,都迫不及待的要退出去。

  却突然听见,那拔步床内,传出「嗷」的一声惨嚎。

  听音色是弟弟无疑。

  而柳嬷嬷听此,却是「噗」的一笑,显然是猜到弟弟为何而嚎。

  柳嬷嬷笑道:「少爷,你就别惹少奶奶喇。有别人在,少奶奶会害羞的。」

  弟弟和妈妈是在调情吧……我心中一酸,赶紧三步并作两步,退出屋去。

  黑仔也跟着出来了,他问我:「盖哥你知道吗,刚才少爷在瞎嚎啥?」

  弟弟和妈妈的房中事,我极不愿意往深了想,便摇头说:「不知道。」

  然后,黑仔就自顾自说:「是不是少奶奶欺负了少爷呀……肯定不是,少奶
奶那么好的女孩子,肯定不会欺负人。」

  我心想,如果我也像黑仔这样单纯就好了,想得简单,心就不会难受。

  ……

  夜深时。

  妈妈如约来了。

  我不会问及她和弟弟之间的闺中密事。

  她也不会提及。

  这是我们俩的默契。

  妈妈坐在凳子上,双腿张开。

  我跪在她腿间,双臂环抱住她的腰肢,脸埋在她胸腹间。

  我喜欢极了这个亲昵的姿势。

  每晚妈妈来时,我都要这样久久的抱住妈妈,迷恋妈妈的香甜气息。

  这总让我有种奇妙的错觉,仿佛世上只剩下我和妈妈一样。

  妈妈温柔的揉弄着我耳朵,过得一会,突然好奇地问:「儿子,今天你和斌
少在茅房里呆了那么久,都玩什么喇?」

  那事有点难以启齿,我难为情道:「妈妈,您别问行么?」

  见我如此,妈妈却更好奇了,双手捧起我脸,双眼美美的瞪着我,佯作凶道:
「小坏蛋,不许和妈妈藏着掖着哦,不老实交代,仔细妈妈也弹你小鸡鸡哦!」

  「我才不怕让妈妈弹呢。」我嘀咕道。

  妈妈弹我鸡鸡,和宝姨奶奶弹梁启斌的如出一撤,都是轻轻柔柔的,压根不
会弄疼我。

  妈妈见佯凶不好使,便换了一副委屈样,委屈巴巴道:「哼,小臭屁孩神气
喇,嫌弃妈妈喇,藏着小秘密不肯告诉妈妈喇。」

  一听这话,我就立马举手投降了,「我说了,妈妈不许笑话我的。」

  妈妈笑道:「嗯嗯,妈妈一定不笑话乖儿子。」

  于是,我就说了,今天梁启斌给我打了飞机的事。

  至于含他鸡鸡以换取舔他媳妇下面的交易,实在太羞家了,我说不出口。

  妈妈古古怪怪的问:「儿子,是妈妈打得舒服,还是他打得舒服呀?」

  我朝妈妈眨眨眼,心想妈妈该不会是吃醋了吧,便乐得笑道:「当然是妈妈
打的舒服啊!斌少哪能和妈妈比!」

  妈妈噗嗤一笑道:「斌少长得那么好看,比外面很多女孩子都好看呢,他给
你打手铳,乐死你了吧、小色胚。」

  「没有、没有,最乐的永远是妈妈给我打的!」我卖力的表忠心。

  妈妈听得开心,便双手捧着我脸,低头亲我嘴唇。

  我把嘴巴张得大大的。

  妈妈莞尔一笑,小香舌探进我口中,同时也把香唾源源不断的渡过我口中。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我这张贱嘴今天才亲吻过梁启斌的腚眼……我连忙
离了妈妈的小嘴,心中充满了愧疚。

  就算梁启斌的腚眼,于我而言,是金贵的。

  但对妈妈而言,就绝不是了。

  对妈妈而言,再金贵的腚眼,还是腚眼,是肮脏下流的器官。

  我亲过梁启斌的腚眼,又亲妈妈的小嘴,无疑是沾污了妈妈。

  妈妈错愕道:「怎么啦?」

  我站了起身,拿起桌上的茶碗,递给妈妈,强笑道:「妈妈,我现在特想喝
您的桂花汤。」

  妈妈奇怪道:「傻孩子,妈妈的凤涎香不比桂花汤好吃呀?」

  「都好吃呀。」我嘴上说着,眼睛却紧紧瞧着妈妈的腿间。

  妈妈轻轻掐我嘴皮子,没好气道:「真拿你个小色胚没办法。转过身去,不
许偷看。」

  「哦。」我乖乖转了身。

  妈妈走远了一些,把茶碗放在地上……

  随后,便是一阵悦耳的小便声起,小便声落。

  我心头也随之起落不定。

  我其实最渴望亲舔妈妈的蜜穴,那处生我养我的圣地。

  只是,妈妈连给我看一眼都不许,又何谈给我舔舐呢。

  这是我心底最大的不甘,弟弟可以肆意糟蹋那处圣地,凭啥我就连看一眼都
不允许……

  因为我和妈妈是亲母子吧……

  妈妈捋好了下裳,才对我说:「好啦。」

  我暗暗掐了自己大腿,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回身去时,看见妈妈已经把茶
碗放到了桌上。

  我走过去,拿起那只茶碗,仰头就喝。

  温温的、臊臊的、咸咸的、苦苦的。

  「傻孩子,别喝这么急喇,仔细呛着。」妈妈拿起另一只茶碗,斟了一杯清
水,是给我漱口的。

  我喝光了尿汤后,拿起那只盛着清水的茶碗,递给了妈妈,然后我跪在妈妈
的脚下,朝她仰着头、张着嘴。

  妈妈自然懂我意思,笑着嗔了一句「就你花样多」,便含了清水,往我嘴里
吐。

  我含着妈妈吐过来的水,在口中晃荡,荡了一会,吞了下肚。

  接着,妈妈又含了水,吐给我。

  如是者三轮之后,妈妈便放下了茶碗,说:「好啦,别喝太多喇,不然后半
夜还得起来尿尿。」

  妈妈说着,便走到了床边,扬开了被子,让我上床睡觉。

  我低头瞧着妈妈的玉手,细声问道:「妈妈给我打手铳吗?」

  妈妈噗嗤一笑,纤纤玉指戳我脑门,嗔道:「小色鬼!妈妈给你弹鸡鸡呢!
弹得你嗷嗷叫。」

  「哦……」我闷闷道。

  妈妈无奈道:「今天斌少不是帮你出过水了吗,怎么还想这个呀?」

  「不知道……」我呐呐道。

  初时,我食髓知味,晚晚都要妈妈给我打飞机。

  妈妈也是惯着我,对我有求必应。

  但很快,妈妈就发现,我变得萎靡了,原本瘦弱的身体,居然更消瘦了。

  这原因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我泄身太频繁了。

  我自小挨苦挨饿,长得瘦小,身体还弱,这早就定型了,就算如今每天都能
吃饱饭,也难以短期内改善孱弱的体质。

  妈妈心疼不已,后悔不迭,就此给我定了规矩,每五天才会给我打一次飞机,
而且严禁我自己打。

  这规矩我倒是很愿意遵守,毕竟自己打的爽感,远远比不上妈妈打的。

  见着我闷闷不乐的样子,妈妈还是心软了,说:「臭小子,快上床躺好吧,
妈妈给你摸鸡鸡就是啦。」

  我心一喜,连忙爬上了床铺躺好,然后眼光光的盯着妈妈看。

  「真是色死喇。」妈妈无奈一笑,坐到床边的凳子上,玉手放在我裤裆上,
隔着裤子,轻轻的撩动我鸡鸡。

  我想扒下裤子。

  却被妈妈止住了。

  妈妈瞪着美美的杏眼,吓唬道:「不许脱,就这样。不然妈妈立马就走,不
搭理你个小坏蛋。」

  「哦。」我闷闷道。

  妈妈低头亲了我额,柔声道:「好孩子,乖,听话。」

  我默默点头。

  妈妈又说:「你身子骨弱,泄多了真的很不好。瞧你瘦的,妈妈都要心疼死
了。」

  我说:「妈妈,儿子会听话的,不害您心疼。」

  妈妈欣慰的一笑。

  我突然想起个事,就问:「妈妈,鸡鸡不长毛是不是很少见啊?」

  妈妈一听,就忍不住笑了,说:「对呀,宝贝儿是少见的小白虎。」

  「是病吗?」

  「胡说,谁说是病的。小白虎都是美男子,就像妈妈的宝贝儿一样,漂亮死
了。」

  「哦……是真的吗?」

  「当然真呀!怎么的,小坏蛋还不信妈妈呀?」妈妈瞪起了美美的杏子眼。

  我连忙说:「不是啊,我最信妈妈了!」

  妈妈噗嗤一笑,揉着我头发,宠溺道:「妈妈最疼乖孩子喇。」

                13

  梁启斌的媳妇叫做林小曼,是一位很秀气精致的小女孩儿。

  这一天,宝姨奶奶来串门时,梁启斌果然带着她一起来了。

  「小曼,小斌,你们小两口一起给华少奶奶磕个头吧。」宝姨奶奶说。

  于是,他们两人就跪了下地,一齐朝妈妈磕了头,请了安。

  妈妈没有拒绝,因为这是晚辈向长辈行礼,并无不妥。

  行完礼后,妈妈握住林小曼的小手,对她左右瞧,羡慕道:「杏娘,你儿子
真有福气,能有这么漂亮的小媳妇。」

  宝姨奶奶笑道:「秀娘,你可别夸她,她老骄傲了。」

  林小曼伶俐的说:「华少奶奶,您才漂亮咧。您和我妈妈一样漂亮极了,我
还比不上您们一半呢。」

  妈妈听得笑了,乐呵呵道:「杏娘,你家这小妮子,夸我还不忘带上你一起
夸呢。」

  宝姨奶奶得瑟道:「呵呵,我家宝贝儿媳的小嘴巴,那可是漱过蜂蜜水的!」

  妈妈笑着啐了她一句「瞧你得意的」,然后转头看向了柳嬷嬷。

  柳嬷嬷会意,赶紧从兜里掏出个红包,送给林小曼,对她说:「斌少奶奶,
这是我家少奶奶赏您的。」

  林小曼接过,礼貌道:「谢谢柳嬷嬷,谢谢华少奶奶。」

  之后,梁启斌主动说:「妈妈,我想和盖子哥出去玩。」

  林小曼瞧了瞧他,也说:「妈妈,我也去。」

  宝姨奶奶点点头,又对伺候林小曼的小厮叮嘱了一句,服侍好她。

  那个小厮,叫做龟子,只有十岁上下的模样,是贴身伺候林小曼的童奴。

  贴身伺候小姐、太太的下人,通常都是婢女。

  但也有例外的,就是使用年幼的男童奴。

  当然,过个三两年,当男童奴长大一些之后,就会换走。

  梁启斌也有个贴身伺候的小厮,只不过他嫌弃那小厮长得丑,就很少带在身
边。

  话说回来,当我们出了堂屋,梁启斌就朝我嘻嘻笑道:「盖子哥,我把媳妇
给你带来了,怎么样,够朋友吧?」

  我满心欣喜,却不太敢表现出来,偷偷瞄了林小曼一眼,稍稍幻想了一下她
衣裳下的身子,瞬即又不安的低了头,怕极了让她嫌弃。

  见着我这副怂样,梁启斌哈哈一笑,笑话我一声「没出息」,又对林小曼说:
「曼娘,咱们去东厢玩吧。东厢就是盖子哥的屋子。」

  梁启斌早就给林小曼说过了,说今天来陈家串门时,会有人给她舔舐小穴。

  她原本是不以为意的,因为她还以为是个年幼的童奴。

  但如今一见,才知道竟是个20岁的大男人,这就让她心生怯意了。

  不过,她是个好妻子,对丈夫很服从,就强忍着羞怯,跟着我们到了东厢房。

  进了屋,梁启斌就吩咐那个小厮道:「龟子,你到门外守着,若是有人来,
就提前说一声。」

  那小厮很听话,应了一声「是」,就走出去了。

  于是,屋里就剩下我、梁启斌和林小曼三人。

  他们两口子各自坐了凳子。

  我却局促得很,不敢坐下,又甚是站立不安,揣揣着手,不安到居然不晓得
给他们斟茶。

  还是梁启斌自己招呼了自己,斟了杯茶水,自顾自喝着。

  我总算反应过来,赶紧也斟了一杯水,放到林小曼面前,结结巴巴的说:
「斌……斌少奶奶,您请用茶。」

  她朝我微微一笑,说:「谢谢盖子哥。」

  我只觉得她笑得太好看了,愣了片刻,又慌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梁启斌瞧瞧她,又瞧瞧我,似笑非笑道:「要不我也出去,给你俩把风?」

  林小曼连忙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红润的俏脸,眼巴巴的盯着他,虽然没说
话,但意思显然是哀求他不要走。

  我也感觉很不妥,若是只剩下我和林小曼,估计我会怂得不敢动。

  「抓这么紧干嘛,我不走就是了嘛。」梁启斌撇开了林小曼的小手,起身走
向床边,往床上一躺。

  林小曼见他不走,心中一松,不过仍是害羞,不和我说话。

  我就更怂了,揣揣不安的站在旁边,低着头看脚尖。

  梁启斌侧卧在床,看着我们笑,像是看戏似的,笑眯眯道:「一个没出息,
一个羞答答。我倒要看看,你们要多久才能把事做了。」

  恐怕要等到天荒地老吧……

  安静中,过了好一会,我低头瞧脚尖,都瞧得脖子痛了,只好稍稍抬头,偷
偷看向林小曼。

  林小曼长发飘飘,妆容精致,一身得体的天蓝色袄裙,好看极了。

  虽是比不上妈妈和宝姨奶奶的漂亮贵气,但更为娇嫩秀气。

  如果说妈妈和宝姨奶奶是菩萨娘娘的话,那她就是小仙女。

  我左右想想,反正她身份远比我金贵得多,我主动给她磕头也不丢人。

  于是我便跪了下地,朝她磕头道:「奴才给斌少奶奶磕头,请斌少奶奶安。」

  见我如此,她乐得掩嘴偷笑。

  梁启斌瞧着我,鄙视说:「盖子哥,你该不是膝盖发痒吧,好端端磕什么头
呀。」

  我红着脸说:「我觉得斌少奶奶比千金小姐还金贵。」

  梁启斌听得哈哈大笑。

  斌少奶奶也是听得笑了,娇笑声「咯咯」的,清脆又动听。

  她对我说:「盖子哥过奖啦,请起吧。」

  我朝她看了过去,我们两人的目光刚好触及了。

  她眉眼娟秀,眼神澄澈,好看之极。

  只瞧了一眼,我便怯了,慌得连忙又低了头,不敢和她对视。

  却又听见她「噗嗤」的一声笑。

  接着,是梁启斌的取笑声:「曼娘,要不你主动点吧。这盖子哥年纪大是大,
心里却比兔子还要怂,胆小得很。」

  斌少奶奶也轻笑着附和道:「嗯,怂怂的。」

  我不禁脸红了起来。

  「害羞成这个样,比曼娘还羞,真是没出息死了。」梁启斌无奈的啐了句,
翻身下了床,朝我走了过来,轻踢我一脚,叫我站起来。

  待我站起后,他又一把扯下我裤子,让我露阴了。

  然后,他一手抓住我的鸡鸡,牵着我,把我牵到斌少奶奶的面前,对她说:
「曼娘,别害羞啦。你瞧,咱们盖子哥的小鸡鸡,那可是一等一的漂亮。」

  看见梁启斌冷不丁扒了我裤子,阴部露出来,斌少奶奶惊得别过头去。但当
梁启斌牵着我鸡鸡,把我牵到她面前,叫她看时,她却乖乖的回头来看了。

  她真是太乖了,尽管羞得俏脸通红,却硬是忍羞来看。

  她对梁启斌,对宝姨奶奶,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是一位很好的妻子、儿媳
妇。

  她也是穷苦人家出身,被父母卖到杨家做丫鬟。

  当初若非宝姨奶奶挑中了她,许配给梁启斌做媳妇,她很可能就是个粗使丫
鬟,或者是哪位男主子的通房丫鬟。

  甚至更差,可能会是几个男主子轮流着唤她入房伺候。

  这种不伦之事,在深院大宅里,并不少见,常发生在小有姿色的年轻侍女身
上。

  她是幸运的,刚卖入杨家不久,就被宝姨奶奶看中了。

  而且,宝姨奶奶为人很好,不仅对她好,还对她的家人好,把她家视为亲家
一样厚待,送钱送粮送礼物。

  所以,她爹妈就常常教导她,要知恩图报,要孝顺宝姨奶奶,更要尽心侍奉
丈夫。

  所以,宝姨奶奶和梁启斌母子俩,就是她心中的天。

  所以,就算梁启斌让她做不喜欢的事,她都乖乖的。

  这一次,她明知道让我这个成年男人舔下面,是不妥的,但她还是乖乖的跟
来了。

  话说回来,我鸡鸡在她的注视中,在梁启斌的手中,硬起来了。

  周边没有一根小黑毛,整根都是粉嫩的肉色,尤其是龟头,红润得过分,就
像个熟透的小番茄。

  梁启斌笑道:「是很漂亮吧?」

  斌少奶奶脸红红的点了点头,小小声道:「还没长毛咧。」

  这让我羞得不禁把头放得更低了,简直恨不得贴到胸口上去。

  梁启斌又说:「那你弹弹它吧。」

  斌少奶奶一愕,羞道:「像妈妈弹你的那样弹么?」

  梁启斌笑道:「你要狠得下心,像咱们家那些老嬷嬷弹刁奴的那样弹,也行。」

  斌少奶奶噗嗤一笑,捏着兰花指,对着我鸡鸡轻轻的一弹击,说:「盖子哥
又没有犯错,没道理弹疼他的喇。」

  被她纤纤玉指轻轻一弹的瞬间,我这根硬翘的鸡鸡,丝毫不觉痛,反而激动
了起来,就像小狗对主人摇摆着的尾巴。

  梁启斌瞥着我,笑眯眯道:「没犯错又咋喇,只要你想,他巴不得让你狠狠
弹他呢。是不是呀,盖子哥你自己说吧。」

  我心内无语极了,谁会巴不得让人狠弹鸡鸡啊,我又不是受虐狂。

  但我觉得,这应该算是舔小穴的代价吧,就硬着头皮说:「斌少说得对……」

  这话听得梁启斌止不住的哈哈大笑,「这盖子哥怕不是是个傻子。」

  斌少奶奶也掩嘴笑道:「傻傻的。」

  梁启斌对我笑眯眯道:「盖子哥,曼娘的小手没啥力气,我替她弹可以吧?」

  我咬着牙点了点头。

  于是,梁启斌果然捏起了兰花指,对准我的鸡鸡,用力一弹。

  我的鸡鸡此时是硬着的,遭受弹击时,比软着时,更为吃痛。

  所以,尽管他不及弟弟那般狠手,但我仍是痛得惨嚎了一声。

  整个身体佝偻成了女孩子憋尿时的模样。

  只幸好没有尿失禁,否则我只得找洞钻了。

  见着我这个夸张的反应,梁启斌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尴尬道:「盖子哥,
你没事吧?让我瞧瞧。」

  他一边说,一边掰开我捂裆的手,给我瞧鸡鸡。

  瞧了两眼,他却心中一动,让斌少奶奶对着我鸡鸡吹气。

  小仙女似的斌少奶奶脸蛋红红的,忍着羞意,嘟着娇艳的小嘴,对着我龟头
吹气,吹出暖暖的小风儿,这让我受用极了。

  梁启斌揶揄道:「盖子哥,我瞧着你这表情,不知道为啥,又想狠狠弹你鸡
鸡了。」

  我却瞧着斌少奶奶的双唇,心想,若是弹一下,就能换得她给我吹鸡鸡,也
是值得的,便细细声道:「你弹吧。」

  「这次我可不让曼娘给你吹哦。」梁启斌笑眯眯道。

  我不由失望,呐呐道:「那还是别弹了吧。」

  梁启斌笑道:「哈哈,曼娘,你听听,这盖子哥怕是喜欢你喜欢到要死了,
为了让你吹他鸡鸡,都不怕痛了。」

  斌少奶奶羞怯的一笑,明眸转动,瞧了瞧我,鼓起勇气道:「盖子哥,我是
相公的妻子,你不能喜欢我的。」

  这举动逗得梁启斌哈哈大笑。他往斌少奶奶的俏脸上,重重的吧唧了一口,
笑道:「曼娘,你是不是傻,人家盖子哥是奴才喇,奴才对女主人的喜欢,不叫
喜欢,叫仰慕,这有什么不对的,伺候女主人还能更用心咧。」

  「这样呀。」斌少奶奶用袖子擦了脸颊,又瞧着我特别认真地说:「盖子哥,
你可以仰慕我,但不要喜欢我哦。」

  梁启斌乐得又狠狠亲了她,哈哈笑道:「你真是我的傻娘子呀。」

  斌少奶奶娇声嗔道:「相公别老说人家傻喇。」

  梁启斌笑眯眯的调侃道:「可我就喜欢媳妇傻里傻气的。不傻的,我可不喜
欢。」

  斌少奶奶气鼓鼓的说:「人家是相公的傻媳妇喇,行了吧。」

  梁启斌掐着她鼓气的俏脸,笑嘻嘻道:「这才乖嘛。」

  斌少奶奶顿时笑了,美眸流转,娇声道:「人家是乖乖的好媳妇哦。」

  我在旁静静瞧着她俩的亲昵,心中不由错愕。

  原先,我还以为梁启斌不咋在乎媳妇,毕竟连媳妇的小穴都能随便送人舔舐,
这不能说是很在乎吧。

  但如今见了,却完全不是我所想的那样。

  就算媳妇在他心中,不是摆在第一位,起码也是仅次于宝姨奶奶的第二位吧。

  这让我不禁有种放心之感。

  生为女孩子,纵然是美艳尊贵的千金小姐,最终的归宿终归是嫁为人妻。

  若是嫁的不好,不被丈夫珍惜,总归是不幸的。

  眼前这位小仙女似的斌少奶奶,不说嫁的多好,起码能拥有丈夫的珍惜,就
是幸事了。

  我此时很替斌少奶奶高兴,一时忍不住就脱口说了:「斌少真有福气,斌少
奶奶真幸福。」

  听后,斌少奶奶朝我看了过来,澄澈漂亮的大眼,像是会笑似的,瞧着我眨
了眨。

  我下意识的低下了头,不敢和她对视。

  梁启斌却是无语道:「盖子哥,你这脑子真是有毛病,到现在还没害羞够呀。
比曼娘还害羞,真是服了你了。」

  我呐呐道:「奴才是不能直视太太、小姐的。」

  梁启斌鄙视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我又没把你当奴才。」

  我呐呐道:「可你刚刚才说过我是奴才啊。」

  梁启斌气得发笑,恶狠狠的骂道:「是,你不仅是奴才,还是个贱奴才!」

  斌少奶奶揉着他手板,温声劝他「别气、别气」,又不满的对我说:「盖子
哥,你怎能这样气我相公,你做奴才真差劲。要是在我们家,早让嬷嬷们扒掉裤
子弹鸡鸡了。」

  梁启斌却说:「弹个屁,是拖出去把屁股打烂了才对。」

  我略茫然,男家奴面对女贵客时,恭敬守礼,难道不对吗?

  被梁启斌嫌弃,倒没什么,但惹得小仙女似的斌少奶奶不满,我心中就难受
了。

  我跪了下地,低着头呐呐道:「对不起。」

  梁启斌再也懒得搭理我了,自己和斌少奶奶耍了起来。

  他让斌少奶奶侧坐在他的大腿上,撩起了斌少奶奶的裙摆,抚摸着白嫩的美
腿,一路摸到大腿根处,同时也舔舐着斌少奶奶的脸颊和嘴唇。

  有我这个外人在场,斌少奶奶自然是羞怯的。

  她羞红了脸,夹紧了双腿,却不拒绝梁启斌的撩拨,反而有种羞中带欲,欲
拒还迎的别样美。

  梁启斌的手指,探入了她的亵裤内,抹了那道娇媚的小缝,沾上了一些莹莹
的水光。

  然后,梁启斌就比着那根水光莹莹的手指,一下怼进了我的口中,笑眯眯道:
「盖子哥,味道很美吧?」

  他刚才撩起斌少奶奶的袄裙时,我就低下头不敢看了,只不过总忍不住用眼
角余光偷瞥几眼。

  就这几眼,已足以看得我口干舌燥。

  此时,他突然把摸过斌少奶奶娇处的手指,插入我口,我还略微懵了懵,待
我反应过来时,登时眼神大亮,连声道:「美、美、美!」

  「噗嗤~ 」斌少奶奶羞怯的一笑,把脸蛋埋在了梁启斌的胸口。

  梁启斌却对她说:「曼娘,有盖子哥一个人害羞就够了,你可不许害羞。真
是的,你俩都害羞,那还玩什么。」

  「哦……」她抬起头,强自镇定起来,只是通红的俏脸,显出了她内心的羞
意在汹涌。

  然后,梁启斌放下了她,让她自己坐在凳上。

  然后,梁启斌叫我脱裤子,他自己也脱去了裤子。

  然后,他和我都裸露着下身,站在斌少奶奶的面前。

  我有点不解,更有点心慌,这是要玩什么啊?

  梁启斌笑眯眯的解释,接下来要玩的是击鸡游戏。

  是杨老爷发明的。

  宝姨奶奶是非常疼爱梁启斌的,生怕他被杨老爷日多了,会害他腚眼受伤,
就特意要求杨老爷多收用了一个小男童做?奴,作为他的替代品。

  杨老爷平时就颇喜欢看他和另一个?奴,玩鸡鸡互搏的游戏。

  鸡鸡互搏,就是两人各自使用硬鸡鸡互甩攻击,你击我一下,我击你一下,
轮流着来,谁先软掉,谁就输。

  梁启斌贼笑道:「盖子哥,要是你赢了,就奖励你吃曼娘下面。要是输了,
就罚你吃我鸡鸡。」

  我有点不乐意,偷偷瞥了瞥斌少奶奶,嘀咕道:「吃斌少奶奶下面,不是说
好的吗?」

  斌少奶奶脸红红的教训道:「盖子哥,你真不乖,哪有奴才会挑三拣四的呀。」

  我慌忙低着头回道:「对不起,奴才知错了。」

  另一边,梁启斌想了想,却是突然乐了,笑眯眯说:「那行吧,你输了也能
吃小穴,但我会先日曼娘,往曼娘的小穴里灌满精液,再给你吃。」

  我无语了,这是个恶魔吧……

  斌少奶奶掩着嘴笑,好奇道:「相公,他们家奴才不要给主子吮鸡鸡的吗?
干嘛盖子哥这么不情愿呀?」

  我一脸愕然,奴才就要给主子吮鸡鸡?这是啥话?

  梁启斌说道:「他们家不兴那一套。况且他也这么大了,不适合干那种活儿。」

  在他们杨家大宅里,因为杨老爷的榜样,以致于娈童风颇盛。

  不过,日腚眼毕竟是重口味,不是每位主子都接受的了,但日嘴巴就轻口味
多了。

  所以,在杨家大宅里,凡是长得可爱点的男童奴,通常都会被主子日过嘴巴。

  斌少奶奶觉得我的长相还不错,是做?奴的好材料,就误以为我至少也给我
们家少爷吮过鸡鸡。

  斌少奶奶若有所思道:「难怪盖子哥这么不受宠,原来是他们家少爷不和他
亲昵呀。」

  梁启斌嘲笑道:「他还挺有自尊心的咧,觉得给人吮鸡吧恶心。」

  斌少奶奶瞥了我一眼,掩嘴笑道:「真矫情。」

  我在心中暗道,只怕我天天给弟弟吮鸡吧,弟弟也不会宠我吧,弟弟和柳嬷
嬷一样,都是刻薄寡恩的主儿。

  梁启斌说:「算了,不说这个。盖子哥,来吧,咱俩比比看,谁的鸡鸡更硬
气。」

  斌少奶奶抬起小手,给他揉了揉鸡鸡,又低头舔了舔其龟头,最后还挥着小
粉拳打气道:「相公加油哦。」

  我羡慕极了,只能一边自摸,一边偷窥斌少奶奶,让鸡鸡硬起来。

  于是,接下来,我和梁启斌开始了鸡鸡互搏。

  梁启斌先给我演示了游戏的玩法。

  之后,又很绅士的让我先攻击。

  只不过,我毫无经验,攻击了三次,都没击中。

  于是,轮到梁启斌攻击。

  他向前挺着胯部,让硬鸡鸡像是向前凸出的矛头,扭动腰胯,对准我鸡鸡,
一甩过来,像甩动一根短棍似的,准确的抽击在我的鸡鸡上。

  因为鸡鸡是硬挺挺的,骤然被抽中,从根部折向一边,很痛,痛得我闷哼一
声。

  不过,幸好我这硬鸡鸡并无变软,仍能维持着翘起的状态。

  而梁启斌却比我更为吃痛,都夹起腿了,而且其龟头也垂下去了。

  龟头垂下,就是输了。

  因为游戏规则就是这样,必须保持着龟头竖起的方向是向上的,或至少是向
前的。

  一旦龟头垂下,就是输。

  我心中暗喜,可能是我的鸡鸡被弹得多了,让我的抗打击能力更强一些。

  见着梁启斌痛得哼哼叫,斌少奶奶很心疼,慌忙走了过去,蹲在他胯前,给
他按摩鸡鸡。

  用小手按,又用小嘴按。

  按摩期间,还凶巴巴的瞪了我几眼。

  我很是尴尬,我压根没想过会弄疼梁启斌,更糟糕的是还惹得斌少奶奶嫌恶
我,这让我心中后悔,宁愿输了游戏算了。

  梁启斌的鸡鸡插在斌少奶奶的小嘴里温存着,眼睛却盯着我胯部,奇怪道:
「盖子哥,你该不会是常常用鸡鸡提水桶吧?」

  鸡鸡提水桶,是什么鬼啊?

  我摇头道:「没有,我只是不怕痛。」

  他缓了片刻,推开了斌少奶奶的脑瓜,对她说:「该给盖子哥发奖品喇。」

  斌少奶奶又凶巴巴的瞪了我一眼,一边掏出小手帕给他抹着鸡鸡,一边说:
「人家不想奖励他喇,他弄疼相公的小宝贝,我讨厌死他了。」

  梁启斌掐了掐她的脸蛋儿,笑道:「傻气,做人要讲信用喇。」

  「哦……」斌少奶奶不情不愿的坐到了凳子上,然后看向了我,凶巴巴道:
「还不过来,奖励你喇。」

  我本能的发怂,丝毫不敢动,她虽不是我们家的主子,却是贵客,某程度上
比主子更可怕,因为若是让柳嬷嬷得知,我开罪了贵客,铁定是一顿狠抽的。

  况且,惹得小仙女似的斌少奶奶不开心,我心里也是自责的。

  于是,我便干脆跪了下来,哀求道:「斌少奶奶,奴才不要奖励,只求您别
生气。」

  斌少奶奶一愕,又一喜,跳了起身,挽住梁启斌笑道:「相公,是他自己说
不要奖励的哦。」

  梁启斌鄙视道:「真没出息。」

  斌少奶奶娇笑道:「我觉得没出息挺好的呀。他是奴才喇,怂怂的才讨人喜
欢嘛。」

  梁启斌没搭这一茬,却摸着下巴寻思。

  斌少奶奶奇怪道:「相公在想什么呀?」

  梁启斌瞥着我,说道:「如果咱们跟华少爷提一下,买下盖子哥到咱们家,
他会不会答应?」

  「蛤?」斌少奶奶听得懵了懵,问道:「相公很喜欢他么?」

  梁启斌点了点头。

  「为什么呀?」

  「他长得好看呗,尤其是小鸡鸡,更好看。」

  斌少奶奶噗嗤一笑,娇声道:「我觉得我家相公才是最好看的!鸡鸡也是,
比他的好看一百倍!」

  梁启斌笑了笑,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瓜。

  斌少奶奶显然很喜欢让他摸头,笑得特别甜,「相公,我们马上去找妈妈,
让妈妈跟华少爷商量买盖子哥的事,好不好?」

  梁启斌好笑道:「你刚才不是还说讨厌死他吗?」

  斌少奶奶娇憨道:「哪有呀!相公喜欢的东西,人家哪会不喜欢呀!」

  「装傻扮愣你最在行。」

  「嘻嘻~ 」

  听着她们的对话,我心中原本是有点热的,因为梁启斌这位主子,比弟弟好
了不只一星半点。

  但很快,我心就冰凉下来了,因为我意识到,被她们买下后,我岂不是要离
开妈妈?

  我决不能接受这个事。

  于是,即使惹恼了她们,我也只得硬着头皮表明态度了:「斌少,斌少奶奶,
谢谢你们的厚意,但对不起,我绝不能离开陈家。」

  斌少奶奶奇怪道:「盖子哥,你傻呀?我们杨家比陈家好多了,你进了我们
家,只要伺候我和相公就行,不用做其它力气活的。」

  梁启斌说:「他是舍不得他妈妈。」

  斌少奶奶眨了眨眼睛,突然一笑道:「他和相公一样,也恋母呀?」

  梁启斌笑道:「对呗。」

  「哦~ 难怪~ 」斌少奶奶眼神古怪的瞥着我,乌亮的眸子转了转,坏笑道:
「相公,咱们别管他,他说的不算。我们找华少爷谈,只要华少爷答应,他再不
愿意也不好使。」

  梁启斌宠溺的拧她鼻子,「哈哈,你这小娘皮倒是挺狠呀。」

  斌少奶奶张嘴含住他手指,「嘻嘻」的笑。

  我心凉透了。

  因为凭我对弟弟和柳嬷嬷的熟悉,我猜到了,他们肯定会同意卖掉我的。

  一想到即将离开妈妈,我眼泪就汩汩的流下来了,止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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