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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本坐在厅内桌前,见端木吟霜被岳无疆半抱半扶着走进来,梅映雪和梅郁香姐妹不约而同地迎了过去,可看得清了师父此刻娇姿媚态,原想搀扶的手再伸不出去。
虽说昨天才破身便被两个淫贼轮姦的欲仙欲死、连连登仙,夜里还为岳无疆侍寝,早知今日的端木吟霜必不会与先前同般形象,可眼前的端木吟霜美目迷离似雾、秀髮如水飘散,额间颈上微可见汗,白嫩如凝脂的冰肌透出粉嫩酡红,步履之间颇见踉跄,脚步虚软似是腰腿都有些乏力,换了先前二女或还以为师父身上有什么不适,可昨日亲眼见识,二女眼界已开,不由芳心微羞,显然才刚起床还未用膳,端木吟霜已在岳无疆胯下痛快地舒爽一回。
本还以为以端木吟霜对岳无疆之痛恨,又兼被迫献身,抗拒之心难免,那想得到一夜过去,端木吟霜已被姦的这般柔顺臣服,对淫贼千依百顺,教人不得不佩服男人淫威赫赫。
见二女似笑非笑的娇羞神情,端木吟霜那不知徒儿在想些什么?可才起床便被岳无疆挑逗的春心蕩漾,主动献身受淫,兼且被他火热採补,舒洩的骨软筋酥,连脚下都站不稳了,便昨儿才在光天化日下尝到轮姦之美,百般淫媚姿态被徒儿看的一清二楚,端木吟霜虽难免娇羞,可想到今日即将在厅中发生的种种,她不由挺直身子,準备好享受那淫蕩之美。
本来被端木吟霜神情与脚步所惊,梅家姐妹一时还没发现,现在端木吟霜站直身子,二女方惊的脸红耳赤。端木吟霜本就是风华绝代的仙姿美女,向来衣裳精洁雪白,再无瑕疵,此时却似情急间只拉了件丝袍披身,上身香肩尽裸,衣钮只扣在峰峦之下,高耸挺茁的香峰大半都在眼前轻颤微跃,隐约可见两点乳蕾似渴求着跳脱丝袍遮掩的慾求;那衣钮就只扣得一颗,往下两边分开,不盈一握的纤腰也暴露出来,乳上腰间几可见尚未隐去的丁点红痕。
上身已然如此,下身的白裙经过岳无疆的手更加媚惑,原本长及足踝的白裙被撕去了一大半,笔直匀称的修长玉腿再无阻挡,甚至隐约可见腿根处湿意未乾,也不知是香汗还是股内春潮,甚至是男人留下的淫精秽痕,更不用说直到此刻,那双美腿仍在微微抽搐颤抖,显然方经激情,余韵仍在依依不捨未及褪去。
见端木吟霜这彷彿脱胎换骨的柔媚豔姿,虽不复先前清冷高贵,却添了三分虚弱柔顺,越发惹起男人淫慾勃勃,二女便不回头,也可想见座上淫贼兄弟胯下的强壮坚挺,更不用说岳无疆身子虽半隐在师父身后,可看到端木吟霜站直娇躯,雪臀似是更向前挺了点,二女心中不由浮现出岳无疆才刚在端木吟霜身上发洩过,却又这般快重复雄风的威武和兇猛。
「师父…」虽没得伸手,可人都到这儿了,不说什么感觉也奇怪,尤其端木吟霜昨日甫破身便被两人轮流姦淫,也不知在两人胯下洩了多少回,看来却还没有今日被岳无疆折腾的酸酥透骨,似连点力气都没了,梅映雪迟疑半晌,终于开了口:「可…可还吃得消?」
「嗯…吃得消的…」若论床笫功夫,岳无疆比起岳允岳常两人合起来,还要厉害几分,虽说身子仍感酥软,端木吟霜却不得不承认,被採补之后虽说虚脱不少,不似一般交合后仍可回气,可那滋味却也强烈更多,怪不得先前碧丝雅要变成那样…想到接下来的日子,自己也要如碧丝雅一般,成为三人胯下禁脔,端木吟霜竟不由又羞又喜,越发期待:「他们…都好厉害…让…让吟霜彻底感觉到…自己…是个女人…洩的越虚脱…越想被男人更猛一些…」
「接下来…老子要让吟霜小姐…更舒服一点…」嘿嘿一笑,岳无疆伸手勾住端木吟霜纤腰,将她搂在怀中,狠狠地吻了下去,只吻的端木吟霜哼哼唧唧,樱唇微开香舌轻吐,不由自主地与他勾结缠绵,耳边更听得岳无疆得意的声音:「晚些…吟霜小姐就要试试…吃不消的滋味了…吟霜小姐骚媚入骨…天生撩人的…很快…吃不消就会…变成舒服了…」
「嗯…」虽在徒儿面前,将心里话脱口而出,便是已脱胎换骨的端木吟霜也觉羞人,但从昨儿到今天,虽是羞人却也舒爽痛快的事也干了不知多少次,教她如何能压抑得住?一双纤手本能地纠缠在岳无疆身上,回吻的那般甜蜜投入:「吟霜…想试试…这…这骚到骨子里的身子…能被…被岳兄和…和他们…姦的多么快乐销魂…好舒服…吟霜…是女人…是你们…的女人…想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可以…干的吟霜爽到骨子里…吟霜…想要…唔…」
「还不行喔…」岳无疆嘿嘿邪笑,大手托住端木吟霜纤腰,掌心轻揉慢捏,股股热力直透骨髓,舒服的端木吟霜美目迷濛,似有若无的哼吟声不住透出,耳边却只听得岳无疆似得意又似遗憾的声音:「老子答应过…三日内,不在床上干吟霜小姐…只与小姐苟合…」
「苟…哎…嗯…」听岳无疆这一说,端木吟霜不由越羞,若有比在床上被淫贼侵犯佔有更羞人的,就是连床都没上,便被淫贼征服的欲仙欲死,偏生亲身尝过那滋味,方知那火辣痛快的无法抵抗,尤其端木吟霜才刚被岳无疆姦过,岂不知那苟合的羞人美妙?她飘了一眼二女身后跃跃欲试的岳允岳常,芳心蕩漾于即将降临的淫风蕩雨,体内的需要不由越发野火燎原:「嗯…哥哥们…请…请尽情与…与吟霜苟合吧…吟霜想…想被哥哥们…姦的舒服…一直高潮…一直洩…加上被…被採补…吟霜想…想把一切都…都献给你们…吟霜淫蕩的身子…想被你们享用…想被精液一直…一直浸着…好热…好暖…好舒服…嗯…」
「可吟霜仙子…已经连脚…都站不直了呢!」
「因为…因为哥哥们…都那么…」不知是岳允还是岳常发的话,端木吟霜一边回应,一边更加羞了,她甚至弄不清楚,自己的处女身子,是献给两人中的那一个?可偏是那般淫乱投入,全然忘我的献身受淫,才让她尝到这般快美滋味:「都那么强壮粗大…把…把吟霜彻彻底底的…撑开了…吟霜的每一寸…都被你们征服了…怎么可能…还站的起来?」
「那…就乖乖躺倒吧…」
「嗯…」呻吟声中,端木吟霜顺着岳无疆的话意,上身趴伏桌上,一双长腿微分,想到昨日献出处女身子,也是这般姿势,端木吟霜越发娇羞,尤其想到昨日自己被摆布的赤裸,才这般挺臀待姦,今日虽说白衣仍在,可裙角短的那般,这一趴下虽说上身春光遮掩,可雪臀已然半露,若男人想要动手,与赤裸受淫也无甚差别,她娇羞依顺地向后瞥了一眼,却见不只岳无疆,连岳允岳常两人都已解脱束缚,下身高挺强壮,想到那雄风立时都要发洩在自己身上,虽是羞人却让端木吟霜又羞又喜,褪去矜持的自己真的完全不一样了!
「哎…哥…唔…哥哥…疼…嗯…好…好大…好硬…啊…」虽说已有了心理準备,但当岳无疆站到身后,尤带湿濡的肉棒轻轻顶入时,端木吟霜仍不由婉转哀吟,菊穴可不如小穴那般湿润顺滑,极其方便男人的开发,更没想到自己昨日破处,今儿就连菊穴都要开放。
可不只方才与岳无疆苟合之时,便昨日两兄弟轮流在自己身上发洩,姦的她欲仙欲死、如飞天外之际,手指仍不住向自己后庭勾挑揉弄把玩,似是无言地告诉端木吟霜,不只她的小穴要为男人开放,承受淫贼肉慾,就连菊花也难逃此劫,此刻终于降临,端木吟霜虽难免疼痛,可想到不经此事,自己的身子将不能完全成为淫贼的所有物,端木吟霜护守的本能便如霜融雪化,她轻咬银牙,一边哀吟,一边轻扭慢挺,配合动作,好将肉棒迎的更深一点。
只是那处终非正道,便已被淫贼们几番揉弄,已软了许多,被肉棒进入时,仍撑得端木吟霜不由叫苦连连,她轻咬银牙、如泣如诉,蹙紧的柳眉凄苦难言,似疼的连雪臀都挺不住了,偏生身后的岳无疆双手扣着端木吟霜不盈一握的纤腰,控的这绝美仙子别说抗拒,甚至难逃得半分,待岳无疆全根尽入,端木吟霜已疼的美目凄迷、额角现汗,似再吃不消了。
「吟霜小姐…可还受得住?或是…再慢慢来些?」
「哎…痛…不…不过…没关係…嗯…吟霜…吃得消的…」感受到岳无疆的火热强壮,将菊穴胀到极致,比昨日开苞之时还痛上几分,撕裂般的感觉,像从腹内深处不住扯着脏腑一般,要说苦真是苦到了极处;可端木吟霜早知那处必将陷于男人胯下,本能的抗拒也不是那么彻底,何况虽是胀到了极处,火热的浸润竟似也渐令她有种酥麻的感觉。
忍着那苦楚细细品味,虽仍感不到如小穴被玩时的快感,却也渐渐有种饱足的刺激,彷彿那处也渐有快乐,端木吟霜虽不由又惊又羞,自己竟连后庭被开,也这般快就舒服了,莫非身子真如淫贼所言那般淫骚媚浪?可想到昨日种种,还有早上才刚起床,便被岳无疆採的销魂蚀骨,端木吟霜不得不承认,自己淫蕩的本质,真的被他们一点一点地吸引出来了!
既然已逃不掉,就好生享受一番,泪光迷濛的美目微转,端木吟霜声音越显柔弱,真有种渴求蹂躏的引诱:「哥哥…好…好疼…唔…可…可是…吟霜…可以的…哥哥你…你们…好生痛快的…干死吟霜…嗯…只…只要…留着吟霜一口气…可以侍候哥哥们…哎…啊…」
双手在端木吟霜腰间时揉时抚、连捉带扣,不只为了控着这绝美仙子难以逃脱,更是为了测试她的反应,岳无疆经验何等老到?那不知端木吟霜的感觉是苦是乐?他嘿嘿笑了笑,俯身在端木吟霜小耳轻轻吹气,双臂撑桌的端木吟霜虽是苦楚难言,却还是轻挼秀髮,好方便岳无疆的轻薄,耳边只听得岳无疆的声音:「吟霜小姐…真的…只有疼吗?」
「不…嗯…不只了…」被岳无疆整个人压在桌上,裸背整个感受他的肉体热力,加上臀内被肉棒深深挺入、饱满撑胀,端木吟霜别说无力抗拒,连芳心都降了,本能地在他的引诱下,将真心脱口而出:「痛…是很痛…不…不过…也撑的吟霜…都开了…里面…嗯…麻麻的紧紧的…很热…可…可是又很难受…」
「那…前面呢?」
「别…哎…那里…也…也被烧的热了…啊…不…不行…」虽已被岳无疆玩成这等模样,端木吟霜仍羞于启齿,隔着薄薄一层,菊穴已被撑饱撑满,小穴却仍空虚,虽说苦楚甚烈,不致动情,却已渐渐有了感觉。端木吟霜甚至有种若有似无的预感,若只是菊穴被岳无疆开发,顶多只是又一处可以被男人淫幸的所在,可若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前后包夹,小穴菊花同遭淫玩,那刺激会强烈到难以想像,说不定没用的自己真会在苦乐交加之间舒服到晕过去。
芳心刚想及此处,岳无疆已有了动作,端木吟霜全没想到,岳无疆竟就这么插着自己便挺起身子坐回椅上,令她犹如小儿便溺般坐在他怀里,他的双手捉住自己双膝,令酸疼乏力的端木吟霜双腿大张,再掩不住春光漫溢。
羞的美目紧闭,再不敢看,便是昨日已在众人面前淫欢纵慾,这般姿势仍令端木吟霜颇吃不消,偏生耳边不只不住传来那两兄弟既污秽又淫蕩的讚语,还有她与岳无疆的深呼喘息声,端木吟霜羞的浑身发热,却不得不承认,被岳无疆这么一搞,臀内虽仍苦楚难消,淫媚的刺激却令她对肉慾的渴望又多了几分,若就这么玩下去,自己便要享受菊穴内的高潮。
便在此时,抿紧的唇间传来一阵刺探般的接触,柔软而带稚嫩,绝不是男人的手段,端木吟霜微睁美目,登时惊的樱唇微启,纤巧小舌顿时探入,轻轻扫动起来。
「郁…郁香…妳…」
「师父…」头一次尝到师父唇舌间的柔软甜蜜,梅郁香虽也难免紧张,可端木吟霜语中并无怒意,想到昨日亲眼见到端木吟霜激情难耐地献身受淫,被兄弟俩轮流干的欲仙欲死,美的彷彿魂儿都飞了,便被蹂躏的香躯乏力,仍忍不住情慾催动,与男人火热交合,次次高潮昇天,梅郁香似也被那勇气感染,再不停手:「师父的菊花…既要…被男人赏棒子…郁香自然…要受命协助…嗯…让…让师父…舒服一些…可以更快…进入状况…更爽一点…」
「哎…妳…」听梅郁香这般形容,端木吟霜不由大羞,却不得不承认,这说法确实充满了淫贼言语的亵玩意味,想到自己的小穴被淫贼们连『赏』了不知道多少次肉棒,现在连菊花都要为此而开,淫亵的彷彿被男人淫玩是对自己的赏赐,但真要说来,也只有身心再无抗拒,当真成了淫贼发洩用的玩物,这说法才真正是名副其实:「嗯…郁香说的…没错…」
话语出口时本还有些忐忑,可听得端木吟霜这般柔美的回应,彷彿声音入耳,都让人软了几分,昨日的淫媚风流也还罢了,她那曾见识过端木吟霜这般柔弱的模样?梅郁香勇气越增,伸手轻按端木吟霜香肩,感受那温柔滑顺的香肌嫩肤,原本的冰肌玉骨,又增了几分情慾的暖热,唇舌缠绵间越加欢了,梅郁香只觉师父樱唇香舌缠捲间满溢着渴望,想到若端木吟霜彻底放下身段,如自己姐妹昨日般为男人唇舌服务,那模样真令人芳心都蕩了起来。
「哎…那里…不…啊…不行…」才刚与梅郁香唇舌分开,端木吟霜又一阵哀吟,偏生香肩被梅郁香按着,双腿又被岳无疆托膝分举,纤腰只能靠在他怀里,无从借力也无力动作,含泪美目垂下,却见梅映雪跪伏椅前,自己这姿势不得不挺出的股间小穴,正被她啣在口中吻吮舐吸,虽说勾扫範围有限,唇舌的柔软纤细,更不可能与男人的强硬火烫相比,可对菊穴正受火热开垦的端木吟霜而言,这般温柔的对待,却令小穴格外有感觉,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娇啼,扭着的纤腰却逃不出男人控制,能做的却只有拚命前挺,受着徒儿温柔的挑逗。
本来昨日虽才开苞破身,便连受男人淫玩,那般投入承欢,今早又被岳无疆狠狠地採了一回,洩的心花怒放、神魂颠倒,照说端木吟霜再敏感,也不会这么快便有感觉;但后庭的刺激虽难免疼痛,却越显强烈,尤其那儿与小穴隔的这般近,似连刺激感都传了过来,令端木吟霜除了疼痛之外,小穴更显饥渴,被梅映雪这一触,菊穴的疼痛、小穴口处的酥麻,顿时与子宫里的空虚混到一处,在端木吟霜脑中爆发,娇躯顿时一阵抽搐,一时间竟已失神。
「不…不行了…要…要死了…啊…」回过神来,端木吟霜只觉口乾舌躁,身子似被野火狠狠灼过一般,烧烫的难以想像,肌肤彷彿都浸满了香汗,再没一处乾净,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又被剥的一丝不挂,赤裸地倒在岳无疆怀中,虽说岳无疆已放下了她双腿,端木吟霜却已软的再没法动作,娇躯不住颤抖,彷彿全身力气都在刚刚那刺激中倾洩而出。
「师父…真的洩了…」犹然跪在身前,梅映雪抬起头来,小舌轻轻勾挑着唇间的香甜,似还有些不敢置信:「映雪才…才刚有动作…就…就把师父弄到洩身子了…」
「呜…」没想到自己不只被男人姦到高潮,连徒儿都这般轻鬆就弄到自己洩身,偏生方才的刺激太过强烈,虽不至头昏眼花,端木吟霜却也无力动作,尤其菊穴里岳无疆的肉棒犹自强壮,顶的端木吟霜一时间只知娇喘,方才自己洩的那般痛快彻底,菊穴该也紧紧地裹住肉棒,好生吮吸了一番,却也没把岳无疆的阳精吸出来,这般坚挺持久啊!想到自己今日要受三人轮姦,要承受他们的慾望,端木吟霜也真不知,到晚自己是否还能活着回到床上去?
「等…等到…等到轮映雪…和郁香上阵…妳们…就知道了…」纤手无力地轻挼髮丝,触手处都已湿透了,回头与岳无疆缠绵热吻,端木吟霜只觉芳心阵阵蕩漾,接下来自己将受的淫风浪雨,怕要比昨晨的暴雨更激烈几分,也不知自己的肉体,是否淫蕩到足以承受?可惧意却远远没有期盼来的强烈:「哥哥…吟霜想…想要…想要被你们…快乐的干到死…啊…」
「要…要死了…好…好棒…好爽…啊…吟霜…真的…真的要爽死了…美…美死吟霜了…哥哥…再…再用力…哎…好美呀…你们…玩的吟霜…好舒服…哎…吟霜…真的…要疯掉了…太…太厉害了…那…那么深…啊…吟霜输了…吟霜连身到心…都输给哥哥们了…亲亲哥哥…尽…尽量玩吟霜…好劲…对…就这样…前面后面都…都来…插的…插的吟霜…真的昇天了…嗯…用力…干死吟霜…前后都来…把吟霜姦到洩…姦到死…吟霜…什么都是你们的了…」
当岳无疆再次将端木吟霜双腿高举,当不知是岳允还是岳常的肉棒再次攻入小穴,既痛且快的刺激交杂而来,让端木吟霜的矜持彻底崩溃,无边无际的强烈快感,令端木吟霜浑然忘我的享受性慾快乐,更娇媚火热地呻吟喘叫、更沉醉迷恋地向男人投降,身心都迷醉在肉慾之中,厅中满溢着端木吟霜快乐的哭叫和肉慾交合的声响,再也不愿停歇下来…
美目迷离、娇躯绵软,清醒过来的端木吟霜轻吁了一口气,抬头望向窗外,西斜的日光懒懒地洒了进来,正照着椅上她赤裸的胴体,照映着点点淫渍,以及冰肌玉肤上犹然未褪的酡媚晕红,身上褥间半乾半湿的印痕,在在显示出她才刚受过如何强烈的淫慾侵袭。
只是…都过去了啊!芳心彷彿还蕩漾在刚刚的云雨欢快当中,可那三个淫贼也是…岳无疆说他既被困在此间百日,就要玩足她们百日才走,也真是说到做到,这百日之内,当真是无论日夜晴雨、不管地点时刻,端木吟霜一直都在男人的身下度过,便到了深夜入眠,也在男人的怀抱里入睡。睡梦中既随时可能被男人姦到醒来,自不可能穿着衣物,反倒是日里还会将衣裳穿的暴露诱惑,好满足男人们的心意,百日间种种真如烙刻心中,再也难以忘却。
就在半月之前,在众人围观之下,岳无疆大展淫威,将梅映雪和梅郁香也破了身子,自然是在二女情难自已的娇啼呻吟之间前后均开,再没半点遗漏。
本来破身苦楚难免,菊穴开花更非轻而易举,可二女亲眼见识到端木吟霜是如何落力痴媚地迎合男人们的淫玩,彷彿次次交合都能令她爽上天去,加上二女日夜也在淫贼的轻薄中度过,无论身心都早已有了準备,即便是岳无疆的强壮雄伟,二女也能承受;只是在云雨爱慾中的持久,就远不及端木吟霜了,眼见二徒次次在男人的威猛中败下阵来,娇婉柔媚地被男人征服,端木吟霜还是不得不接下大部分的攻势,百日之间,也不知舒爽过几回?
但淫贼们,也真够坏的呀!想到岳无疆今早边干的自己软语娇吟,边开口说明先前搞定自己的手段,端木吟霜不由摇头,想到日后,也不知该恨他还是该谢他了。
「师…师父…」走到端木吟霜身前,梅映雪和梅郁香虽是拉过了衣裳遮身,可淫贼洩慾之中手段猛烈,内裳早都被扯的差不多了,再也难以穿着,二女虽找到丝袍遮掩,可丝质柔滑,沾湿之后几若透明,要说遮掩只怕诱惑的成份更大些,光是此时望去,丝袍之中胸挺腰纤、臀翘股湿,在在可见云雨后的媚态,便知这般遮掩,不过令淫慾更为贲张而已。
「清…清醒了?」
「是…」梅映雪垂头施礼,一时却不敢抬头,梅郁香虽抬起头,咬着樱唇一时也不敢开口。先前那风雨之日,若非二女被淫贼所惑,端木吟霜孤立无援,也不至于做下献身淫贼的决定,至于之后百日里,各种羞人到不敢回忆的淫慾之事,更是让人羞的直想钻进地里去。
若真是肉体淫蕩难以自持,也还罢了,偏生今早三个淫贼一边轮流淫玩三女,一边说明先前无论春梦、功法,甚至那些女人早晚要身心雌伏男人胯下的想法,都是催眠手段,好让侠女们放下戒心,甘心成为淫贼胯下玩物,同时竟也解除了催眠手法,清醒过来的梅映雪只能噙泪承受,梅郁香虽想反抗,奈何正赤裸着与淫贼交合,爽的浑身乏力,加上百日以来,各处敏感弱点早入淫贼掌握,二女只能在百般不愿当中,再次被姦的高潮洩身、欲仙欲死。
交合时爽的越是快活,清醒后越是凄苦,当三人满足之后扬长而去,二女已洩的筋酥骨软、浑身脱力,喘了许久才勉强动作,尤其想到端木吟霜裸着娇躯,次次承受淫贼兽慾,否则自己两人恐怕比现在还要凄惨许多,二女在犹自赤裸的端木吟霜面前越发抬不起头来。
「没关係的…毕竟…他们所言…也未必全错…」
「师父!」听端木吟霜这么说,连梅映雪都不由抬起头,二女不约而同的目瞪口呆,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放心,吟霜…没被淫慾沖昏了头脑…,应该没全沖昏吧?」端木吟霜微微苦笑,一时间却难以遮掩裸躯,毕竟她一直受着三个男人的轮流姦淫,加上岳无疆在她身上大行採补,淫威赫赫,百日下来端木吟霜只觉浑身虚软,身心均已陷落,功力不足三分,似连骨头都给採虚了:「他们的手段,顶多只能诱发情慾,情慾乃属本能,却是无从改变,若非吟霜…骨子里真有淫蕩本质,他们也难施其技…其实看到丝雅姐那样,妳们…也该知道这点了?」
「是,可是…」
「放心,吟霜不会因为这样,当性慾难耐之时,便主动去找男人发洩…」端木吟霜微挺身子,被男人百般揉玩过的双峰,似较先前更耸三分,纤腰微汗、雪臀紧翘,较之处子之时更添了几分娇媚:「只是落入淫贼之手,此事也是难免,别因此乱了心智便好。」
「那…接下来,该当如何?」
「先把身子养好,现在无论吟霜或妳们的状况,都不好行走江湖。」轻咬银牙,缓缓站了起来,端木吟霜吐出一口气:「待身子大好了,再去找岳无疆讨回面子,只是…妳俩可得用功些,别搞的制敌不成,反而变成主动献身…那就吃大亏了,被採补过…可是很虚的,诗雅姐…妳说是吧?」
「嗯…」吐了口气,碧丝雅从厅旁走出,梅家姐妹不由一惊,端木吟霜却似早知。
引着淫贼入明玉阁,加上以挑逗手段融入阁中功法,都有碧丝雅的影子,她早知瞒不过端木吟霜耳目,只是…亲眼看着端木吟霜褪去英气逼人的侠女风範,赤裸着在淫贼胯下婉转承欢,矜持与抗拒比自己还崩溃的快些,便碧丝雅早有经验,知道以岳无疆的淫贼手段,身为女人绝无倖免之理,但看着端木吟霜变得如自己一般,犹自赤裸的娇躯淫痕遍布、风情万种,碧丝雅都不知该说什么了:「看来他…採吟霜…採的比对丝雅…还狠些…」
「或许吧?」端木吟霜微微一笑,纤手一抬,竟是迅捷无伦地拈住碧丝雅腕间穴道,顿令碧丝雅娇躯一麻:「郁香…为师房中柜内,有几只他们…留下来的淫具,妳去取来。我们一起…让丝雅姐知道…这百日以来…究竟…我们都学到了什么东西…」
「妳…吟霜…」虽知端木吟霜必然有气,却没想到原本冷豔脱俗的她,现下光只美目微飘,柔媚风情已显,便如自己身心都被岳无疆等人征服时一般,不由摇了摇头:「吟霜妳…真的已经被他们…彻底征服了…」
「嗯…或许…」唇角飘起一丝笑意,端木吟霜目光游移之间,竟是媚态横生,便梅映雪同为女子,看了也不由心蕩,却听得端木吟霜声软如蜜,蕩着百般娇柔:「明明…他已经说了…靠着将淫功化入功法,才让吟霜春心难止,还加上…还加上催眠手段,令吟霜对性爱再不矜持,可是…当他勇猛姦着吟霜小穴…把吟霜干到高潮…子宫里…被精液灼的酥麻…爽的花心都开了…连菊穴…都被热精烫过…吟霜真的…真的不想反抗…只想彻底…爽到洩身…」
「而且…是真心…从最里头…想要…想要容纳他们的淫威…他们…都那么粗长勇壮…把吟霜…彻底开发…还那么持久…即便吟霜…吸着肉棒…渴望着把精液全吸出来…可只要…只要还被姦着…就幸福的不想逃…嗯…就算知道…是中了计…吟霜的身子…已经完全不想离开男人了…只想着被…被他们不断侵犯…干的又深又猛…姦的花心开放…一直…一直被精液洗着润着…热的吟霜…舒服透了…」说到动情之时,端木吟霜香舌轻吐,舐了舐唇角,彷彿在回味先前在他们命令下吻吮肉棒,好令他们雄风重振,又一次将
自己征服的媚态豔姿。
又一篇结束了。
其实这一篇一开始就只打算写一个女角,多男多女的写了不少,偶尔也想换换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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