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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真快这已经是人类进入新纪元时代第二十二个年头了,我也从昔日翩翩追风少年步入了中年。我们这一代人经历了人类进化史上的一次“伟大”的剧变,请允许我在伟大上加上引号,因为这次剧变对女人来说是伟大的,但是对男人却未必是伟大的,起码对于像我这样从小有着伟大梦想的男人来说这真的算不上伟大。
二零一二年的年末人类遇上了诞生以来最大的一次威胁,这次威胁来自我们一直向往的外太空。距离地球二十二光年的天蝎座恒星星宿二突然变成了红巨星,随后发生质量坍塌爆炸,高能量的射线穿越二十二光年的遥远距离侵袭到了我们的星球地球,这场人类诞生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射线侵袭对整个人类的生态系统产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这其中最为突出的是对这个星球中的生物产生了基因突变。
这种基因突变带来的后果并不像人类最初设想的那样可怕,但却给人类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这次射线威胁了地球上所有雄性生物当然这也包括我们人类,在射线灾难过去的最初几年男人们的体制变得越来越弱,身材也奇迹般的开始越来越小,然而作为女人却丝毫没有受到这种辐射的影响,相反女人的肌肉和骨骼反而逐渐变得较以前相对强壮了些。这种变化最初几年给人类带来的恐惧是无法想象的,因为这种变化已经超出了人类的预知,人们无法想象这种变化最终的结果如何,尤其是男人们的变化到底要持续多久,直到灾难发生后的五年后这种变化突然哑然而止。而经过这次基因突变之后男人们的身材变得纤细矮小,皮肤则逐渐变得白皙水嫩,当时的成年男子身高大约在1米55至1米70之间,而女人的身高则基本上都在1米70-1米90之间。
然而光光身体的强弱转变尚不如此,最为关键的是女子怀孕的妊娠期从十月怀胎变成了只有五个月,而且由于子宫得到了强化女人在怀孕期间也不会因为过大的运动而对胎儿产生太多的影响。而最为特殊的是女人在怀孕期间如果和男人同床的次数越多,则通过两人的性交会对男人的身体机能产生一种微妙的激素突变,这种突变的结果就是让男人的乳腺在这几个月中发生突变,乳房会隆起变得和十三四岁刚刚发育的少女一样,而乳头则变得和女人别无二致,最为重要的是男人会在这段时间内乳房能够产生大量乳汁,这些乳汁维持的时间因人而异,最短的可以维持七八个月,最长的可达两年之久。正是因为这样的变化让女人逐步在人类社会生活中扮演的角色越来越重要,而男人则逐渐变成了女人的附庸成为了人类社会的附属者,可以说这种男女地位差别要远胜于突变前的男女社会地位和分工。
正在我思绪万千的时候叮铃铃门铃急促的响起,不用看光用听就知道是彤彤又忘带钥匙了。彤彤是我的女儿也是我和妻子第一个孩子,她出生于灾变后的第四年,也是我们常说的新纪元婴儿。
彤彤和其他在新纪元出生的大多数孩子一样,女孩子更像前世的男孩子,男孩子则更像前世的女孩子。彤彤的模样更像她的妈妈,尤其是现在的样子和他母亲年轻的时候更是一模一样,只不过彤彤少了她妈妈年轻时的清秀多了一股勃勃英气。彤彤这时正在上高三学习很紧张,今天是周末补课之后她并没有回家而是几个女生一起去小区门前的球场打篮球。
孩子学习紧张偶尔放松一下,作为她的父亲我觉得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更何况还是一个女孩子。
我穿上拖鞋来到门口打开门,彤彤一进门便脱下早已被汗水沁透的体恤,古铜色的肌肤衬着一身健壮的肌肉虽然没有前世男孩子那么雄壮,但是这种略显俊秀的健美更显得性感。
在这个年代女人已经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人偷窥,彤彤和她的母亲在家大部分时间都是下身一件短裙(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时代很多方面女人都显得更加男性化了,然而却始终对裙子独一而终,无论是休闲裙还是职业裙装、或者时装裙,反正裙子依然是这个世界女人的最爱)上身则光着膀子只穿着一个乳罩,像彤彤这代在新纪元诞生的女孩子,甚至都会赤裸着上身在家随意走动,有的时候彤彤就会赤裸着上身跑到楼下的超市买卫生巾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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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彤脱下上衣走进卧室,不一会儿换了一件浅蓝色的超短睡裙,上身则干脆摘掉了乳罩便从卧室走了出来。
彤彤便走边说:“爸我渴了来杯水。”然后拿着遥控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电视节目从肥皂剧调成了美国WBA职业篮球联赛。
我看了一眼撒着头发光着膀子歪在沙发上的彤彤说道:“挺大的姑娘总光什么膀子,赶紧进屋带上胸罩再出来。”彤彤眼睛注视着电视上的比赛说道:“这天太热了穿胸罩有点箍着难受。”我边将水递给彤彤边说道:“那进屋换件T恤在出来,这个样子哪还有个女孩子的样子,这要是换在我年轻的时候你这样个子都会被骂城伤风败俗。”
彤彤接过水杯一口气咕嘟咕嘟的喝干了一大杯白水笑着说道:“爸这都什么时代了,还当你们那个时候啊,现在这个时代拜托是男人不要漏的太多好不好,小心碰上个女色狼就完蛋啦,你姑娘我壮的狠不怕男人。”
哎!是啊这个时代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女人越来越粗鲁和奔放男人则变得越来越柔弱,甚至现在很多男人以阴柔为美,很多年轻的男孩子走在大街上让人有一种错觉他们就像梳着短头发的小女孩。
在灾变后最初的几年当时的社会乱的很,社会治安极差犯罪率节节攀升,其中强奸案更是居高不下,不过不是男人强奸女人而是女人强奸男人。
我就是有这个毛病虽然现在已经是新纪元第二十二个年头了,但是我内心中那种大男子主义一直没有消退,所以我与这个世界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虽然我的内心中有大男子主义,但是现实中我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夫。我的妻子叫隋研姝,她是我们学校的系花当年追求她的男孩子很多,我过五关斩六将,击败了众多强劲对手将她我的梦中情人抢到了手。
我们在大学整整热恋了三年,我和她约定大学毕业之后便去领结婚证,当时我是学校的学生部长,利用这个优势我在大学没有毕业之前便已经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在外企工作的机会,所以我和她根本不需要为毕业后找工作和漂泊不定的生活发愁。
然而就在我们结婚的第二年灾变便发生了,我们两人的感情经历了这段世纪大灾难的考验,两人的感情在灾变之后更显得弥足珍贵。
然而灾变后我们的社会地位发生了对调,很多工作岗位都不在需要男人,我这位重点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只能找到在一家私企当文秘的工作,这个工作我一做就是七八年。直到有一天艳姝对我说:“老公你不用再出去上班了,你在家就做一个相妻教子好老公吧,我挣钱养你。”这个时候我们第二个孩子也出生了,的确我需要辞掉我的工作来照顾孩子,而我的妻子则是一个很能干的女人,她从一个销售职员用了仅仅六七年的时间便做到了年薪一百多万东北大区经理的位置,现在她已经是一家世界五百强企业中国区的总裁了。
就这样我在家专职做起了主夫,一天除了做饭照顾孩子,便是和一些和我一样的主夫们逛街购物,美容院做护肤打发时间,社会上管我们这些“富婆”有一个新的称呼叫做“郎官”.
这种生活有的人乐意于其中,但对我来说我总感觉自己像是妻子圈养的一个宠物,随时迎合自己的主人的嗜好来打扮自己表现自己,来满足老婆的种种要求包括上床。
做饭对我来说已经是熟练的不能在熟练的工作了,随着我的胡思乱想女儿的午饭已经做好了,彤彤三口两口的吃完饭便又出去和自己的同学疯去了。
而我则又开始卷曲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剧打发着无聊的时间,就在我有一搭无一搭的看着电视剧的时候却听到了开门声。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老婆隋妍突然回家了,我赶紧走了过去拿过一双拖鞋放在她的脚下,接过他的手提包放在鞋柜上,然后把她换下的皮鞋放在鞋柜里。这一套动作是我这十多年来做的最习惯的动作,虽然我心里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大丈夫”但是现实中我做的每一件事其实都是小女人该做的,不管我承认与否。
我刚把她的鞋子放在鞋柜里,胳膊突然被她粗壮的大手抓住往上一提,将我的身子拉起,然后一把搂住我的腰低下头像我的嘴唇吻去。
老婆这个突然的举动让我有点无所事从,虽然结婚二十来年的时间里我们的性生活一直很规律,但她却有至少七八年的时间在没有做房事的时候吻我了,更何况这次吻的这么强烈让我有点吃惊甚至是有些害怕。
我费劲挣脱她强吻红着脸说道:“你又喝酒了吧,大白天的回家就耍酒疯。”说着转身向卧室走去拿她换穿的睡衣。
但是我没走几步就又被老婆拽了回来,她的确喝了酒而且喝的还很多,只见她喷着呛人的酒气说道:“今天中午和刚从美国来的克里斯汀喝了一中午的酒,这外国娘们酒量就是高,老娘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生意谈妥。”说着老婆又打了一个带着酒气的酒嗝接着说道:“老公怎么样老婆厉害吧,谈妥了这么大的一个项目你怎么报答我?”说着老婆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我满脸通红的说道:“说你多了你真多了,现在才几点啊一会儿小凡(小凡是我们第二个孩子,是一个文静漂亮的男孩)就放学回家了,赶紧进屋把这身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洗你去泡个澡睡一觉一会儿好吃晚饭。”
老婆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我的话,她双手搂着我的腰一双色眼在我身上上下游走着说道:“老公你今天的睡衣真好看,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看你穿过。”说着又把嘴向我的唇吻去。
这个时代的男人与前世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虽然我们并不像前世那些伪娘、CD、TS那样穿女装,但是这个时代的男人们的服饰则多为宽松的蝙蝠衫,或是一件及臀的T恤配上一件紧身的样式多样的短裤,或者露脐的紧身小衣外加一件八分裤已成为这个时代的男人在夏天最为普遍的打扮。但是作为我一个人到中年的男人,在穿戴上其实与年轻的男孩子并没有太多的分别,只是不会穿太艳丽和性感的样式,但是一件及臀的长衣外加一件仅仅只比短裤大不了多少的短裤几乎是我这个夏天最经常穿着的搭配。
今天由于没有出门我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V领过臀的睡衣,下身并没有穿睡裤和短裤,只是穿了一件小内裤,露着一双白皙的大腿(我的个子有一米六五,这在男人里算是身材高挑的了,尤其是我是典型的上身短下身长,按照前世的话说我是典型的长腿偶吧。)但是我在家大部分时间都是这么穿着的,而我这么穿我想在我内心深处还是存在着勾引自己老婆的成分吧,虽然我嘴上不这么承认。
今天我的勾引成功了,老婆明显对我这身“性感”的打扮很来电,虽然我并不想大白天的和她做那事,尤其是自己的小儿子随时都有可能回来的情况下,但是我毕竟拧不过这个比我高大强壮很多的老婆。
老婆一双大手在我的身上上下其手,尤其是当她的手沿着我的腿向上摸去,嘴在我耳边不停的呼着热气,我承认这种挑逗燃起了我心中压抑很久的欲望(其实由于老婆工作的关系我们已经有两个多星期没有做了,其实四十多岁的女人来说性欲应该是很旺盛的,但是作为一位时常在生意场上奔波的女人来说,却未必有时间去想床事,起码这是我的理解。),当她的手摸到我内裤的前端的时候,我身下那根欲望早已娇挺,老婆的手灵活的搁着棉质的内裤在我顶端画了一个圈,然后坏坏的使劲捏了一下我的龟头,这个动作让我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我眯着眼睛略带怨恨的瞪了她一眼。
老婆坏笑着说道:“小浪蹄子还不承认,你看下面硬的跟小棒槌的是的。”说着猛的把我拦腰抱起,迈步便向卧室走去。
我被她抱在怀里,双手环着她的脖子近距离的看着这个和我一起经历过灾变一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女人。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学生会组织的一次活动上,当时她是最后一个进入会议室的同学,当我第一次见到这位迟到的女生的时候被一下被眼前的女孩迷住了,只见那个女孩身穿着一件V字领系腰的印花裙,女生礼貌地朝大家颔首,随着她的动作,几缕发丝滑落下来,极其引人遐思地落在她白皙细腻的颈间。待她转头,只见松松挽就的乌发衬着一张令人心跳不止的艳丽脸蛋,一双眼眸两若星辰。她眼中好像掠过了一丝诧异,长睫一动,眉目流转间,竟似有艳光流过。
就是这么一瞬间的惊艳,我知道这个女孩将永远占据我的心房,从此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在闯进我的内心世界。
在随后的日子里我经过自己的努力终于将我的老婆追到了手,那时候的她是那么娇小可人,经常把自己依偎在我的怀里两人在校园的每个角落都度过一段段美好的花前月下。
然而当年那个被我宠着、疼着、甚至曾经压在自己的身下任我纵横驰骋的女孩,现今却以一个强者的姿态不费力的把我抱在怀里,用一种占有者的目光注视怀中的我,把我带进那充满暧昧暖色调的卧室当中。
老婆将我抱进卧室,便迫不及待的把连我在她一起扑倒在床上。此时她的借着酒劲的脸已经涨红的发紫,本来挽着发髻的长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散落在两肩,两眼似乎喷着火一样看着我喘着粗气。
她现在的表情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时候的我,我想那时候我也是这种眼神吧那是一种恨不得要把身下人吃了一样的表情,不同的是这次被吃的人是我。
;老婆的模样这些年有了很大的变化,她早已不是那个娇小的可人儿,她的身材已经像大多数四十多岁的女人一样变得粗壮了很多,而且常年的应酬已经让她有了一个很大的啤酒肚,脸似乎变大了手也变得粗糙了,眉宇之间依稀能够看到她少女时代的模样,不同的是少了当年的娇柔多了一份历经磨练的坚毅。
我知道这些年她为了我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在外面打拼的很不容易,记得她怀第二个孩子的时候正是她事业的关键时期,虽然那个时候女人怀孕已经不算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但是毕竟肚子里装了一个活物,她为了能够在临盆前完成所有的销售业绩,一直到临产期的前一周依然在外地奔波劳碌。是的没有她这么多年的努力,不会有我和孩子今天这么舒适安逸的生活,我其实是打内心里感激她为这个家庭的付出。
想到这里我内心中那股我一直不愿意承认的阴柔的一面展现了出来,我伸出自己的手温柔的在她脸上抚摸,抚摸着她眼角已经很明显的鱼尾纹,抬起了头爱惜的向她眼角吻去。
可能是我这个撩人的举动刺激了她雌性激素的瞬间飙升,只听她闷吼了一声,一百三十斤的身体猛的向我压去。
她的嘴肆无忌惮的亲吻着我的双唇,她有些野蛮的撬开我的牙齿,将一条如蟒蛇般的舌头伸进了我嘴里,在我的嘴里任意的翻搅着并很快捉主了柔软的舌头,两个舌头犹如两条雌雄交配的长蛇,相互搅拌到了一起,混合着双方的唾液,和那早已焚身的欲火。
老婆今天似乎是有点发狂,她在和我经过一段激烈的让人窒息的热吻之后,猛的抬起头伸出双手抓住我的衣领,咔嚓一声竟然将我的衣服撕碎,一片白皙的胸脯露了出来,虽然我早已过了哺乳期,乳房已经不在鼓起,但是深红色的乳头依然在,它此时正傲然的挺立在空气当中,深红色的乳头点缀着白皙的胸脯犹如两颗摆于盘中的樱桃,正等待着主人的品尝(男人只要经历过一次哺乳期,那么他的乳头都不会恢复最初的模样,这也是分辨未婚男孩已婚有孩子的人夫最直观的方法)妻子当然不会放过这诱人的甜点,她张开嘴贪婪的吸允着我的乳头,不过此时老婆的吸允与其说是吸允不如说是撕咬。面对妻子几乎从没有过的野蛮举动,我有点吓怕了,我忍受着来自胸前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小声说道:“轻点你弄疼我了”.我的提醒不仅没有让妻子对我有任何的怜惜,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兽欲。
她在我胸前的肆虐更加“猛烈”那种麻爽混合着疼痛的感觉,点燃了我内心中欲望的火焰,我在妻子的身下不断扭曲着自己的身体,嘴里发出犹如哭泣般的呻吟,下面那根欲望变得越来越坚挺。
妻子感觉到我的阴茎正死死的顶着她的腹部,她知道此时这根小棒槌和它的主人一样都需要释放,释放那被压抑了很久的浴火。
妻子终于放开了被她肆虐的已经红肿的乳头,她低下头顺着我光滑的皮肤一路吻了下去,一直到那处女人性欲的源泉。
和我睡衣的命运一样,我的小内裤也没有逃掉被肢解的命运,在妻子大力撕扯下,我的内裤变成了碎片,早已坚挺的玉茎瞬间暴漏在空气之外。瞬间的暴漏让娇挺的玉茎猛的颤抖了一下,红润的龟头处滴下了几滴淫靡的露珠。
作为已经过了四十五岁的男人的我的身体并没有像大多数这个年龄的女人那样,变得松懈和黄黑而是依然白皙水嫩包括我的阴茎。
男人的阴茎对女人来说就如同前世男权社会女人的乳房对男人的诱惑一样,那处是所有女人性欲的源泉,它的好坏漂亮与否直接关系着女人对这个男人的性欲。
所以在很多时候男人在意自己的阴茎就像当年女人在意自己的乳房一样,我的阴茎在前世的时代就很白,那时候妻子经常说你的鸡巴像根大擀面杖,又大又白又硬的。
现在那根鸡巴依旧还是那根鸡巴,不过此时在妻子面前早已失去了昔日的威武,变成了一个让妻子喜爱把玩的大白兔。
此时的妻子就如同孩子玩耍玩具一样,用手拨弄着那根早已坚硬白嫩的大白兔,随着妻子的拨弄这只大白兔在我的股间欢快的蹦跳着,玉茎下白皙的阴囊泛着粉红色,宛如一朵白莲,点缀胯下。妻子爱不释手的一把抓住我的粉囊搓揉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捉住那只仿佛要挣脱束缚大白兔不断的套弄着。
妻子边把玩边说道:“小蹄子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吗,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一嘟噜,这么多年了依旧这么白嫩,握在手里的手感依旧和当年一样软硬适中。”说着妻子加快了手中的力道和速度,很快我玉茎前端变得越来越红,马眼出泛出的爱液越来越多,多的已经弄湿了妻子的左手。妻子停下动作展开左手上的五指仔细欣赏着挂在手指上的丝丝粘液,说道:“小蹄子是不是想要了?想要的话就大声说出来。”
面对妻子那近带乎有羞辱的挑逗,我的内心可谓五味杂陈。小蹄子这个词是当年我和她做爱时经常对她的称呼。在灾变后的最初七八年间虽然我们的性爱方式发生了对调,但是妻子对我依旧还是很温柔,有时候在做爱的时候还能表现出女人的妩媚和娇羞的小女人姿态。但是直到第二个孩子出生之后,妻子在与我做爱的时候表现的越来越霸道,越来越像个男人。而她对我小蹄子的称呼也是在这个时候开始的,虽然我曾经提出过抗议但是换来的确实狂风暴雨般的蹂躏,我知道以我现在的地位和身份我的抗议永远无效了,因为我是她的男人我的身体完全属于他的,有时候我甚至以为我是她的一个私有财产。
此时的我已经处于迷离之间,眼角眉梢水意盎然,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回答她,只能用如泣如诉的般的呻吟回应着妻子羞辱般的挑逗。
这时妻子已经脱去了身上的衣裙,露出她那略显肥胖粗壮的身体,妻子的皮肤依然很白,尤其是当她解下乳罩露出那对傲人的乳房,依旧是那么白皙性感,不过这时女人的乳房对男人来说带来的不仅仅是性感更是一种强者力量般的展示。
妻子此时赤身露体的附在我的股间,张着嘴一口含住了我的欲望,她的舌头依然那么灵活,如同当年给我口交一样,贪婪的吸允着我的欲望。在妻子高超的舌技之下,我的阴茎几乎达到了爆发的顶端,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妻子知道我要射了。当然妻子不会这么容易让我释放,虽然这个时期的男人可以连续射几次,但是妻子明显不让我这么快就达到第一次高潮。
她松开嘴湿漉漉的玉茎从妻子的嘴中挣脱了出来,本来白嫩的阴茎在妻子的玩弄下透着淫靡的粉红色。
妻子用手拍了怕我的脸,然后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睁开眼睛开到妻子已经坐劈开大腿坐在了我对面,与我阴毛稀疏成反比的是妻子的阴毛浓黑而茂密,此时在这片黑乎乎的阴毛包裹下,两片深黑色的阴唇向外翻翻着,深红色的阴道口一张一合,如同一只饥饿的猛兽正张开血盆大口,不断流出饥饿的唾液想要把面前的这支小兔子一口吃掉。
和妻子生活了这么多年,我知道妻子的这个姿势意味着下一步我将要做什么。我顺从的起来趴在妻子的胯间给妻子做起了实战前的口交。
虽然这个时代房事女人占主动,但是男人的性器官并不像男人身体那样缩小的很多,比如我的阴茎在前世时勃起有十六厘米,而现在也有将近十五厘米,十五厘米长的阴茎对于女人来说在没有充分润滑的情况下应该还是蛮疼的。
我趴在妻子的胯下闻着妻子阴道喷出的呼呼热气,伸出舌头顺从灵巧的拨弄着妻子那早已张开的双唇,而伸出右手拨弄妻子顶端的阴蒂。妻子的阴蒂很大圆圆的形状像极了男人的龟头,其实这个时代的女人阴蒂都很大,有的勃起之后足有两三厘米,而妻子的阴蒂勃起之后就足有两厘米多,圆圆的硬硬的有我大拇指那么大雄壮的挺立在黑森林的顶端俯视着这片属于它的领地。(此时的男人手并不大,大约相当于现在十一二岁男孩的手大小)我的手慢慢感觉着妻子的阴蒂已经坚硬如铁,我抬起头伸出舌头舔向象征着妻子性爱力量的阴蒂。
妻子在我的舔侍下明显达到了高潮,她一把握住我的头使劲的向胯间摁去,我的脸被妻子整个阴部所糊住,我知道妻子的高潮马上来临了,我的舌头加快了在妻子阴道的舔弄,果然随着妻子一声闷哼,阴道猛的喷出一波猛似一波的液体,那股酸咸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唇齿之间。
妻子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白皙的脸上挂满妻子喷出的淫液,妻子的脸上露出一种只有征服者才有的表情,我知道妻子最喜欢看的就是这个时候的我,白皙红扑的脸上挂着属于她的淫水,现在的女人管这个叫做颜射。
妻子的欣赏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她一把将我又重新摁在了床上,起身一只手翻开自己的阴唇,一只手扶住我的阴茎猛的跨坐了下去。
一米七身高体重一百三十斤的女人,坐在身高只有一米五体重七十余斤的瘦弱男人身上,她带给我的冲击压迫感是巨大的。
我感觉到我的阴茎被一口高温的熔炉所包裹,那里面充满着火热的液体,这些液体仿佛要把我融化一般。
妻子坐下之后嘴里发出一声极为舒爽的呼声,然后双手摁住我的双肩,腰肢开始疯狂般的摆动起来,一对硕大乳房随着妻子的摆动上下起伏着当真是犹如愤怒的波涛,向身下的人儿示威,展示着自己充满雌性的力量。
随着妻子大力疯狂般的摆动,包裹在阴道里的玉茎几乎有一种被折断的感觉,阴道内的褶皱就如同野兽嘴中的獠牙不断撕咬着玉茎顶端的G点。
妻子猛的把我抱起将我的头摁在她的乳沟之间,跨坐在我的腿上双手紧紧搂住我纤细的腰肢,大力摆动起来。这个姿势在当年是我最喜欢的姿势,因为我喜欢看妻子在我的怀里欲死欲仙的表情,但是现在却是我在她的胯下辗转承欢,角色的转变让我每次都有一种羞耻感,但是妻子却对此乐此不疲。
此时妻子的所有重量都集中在我的玉茎之上,在这种大力摆东下我终于第一次爆发了,一股一股浓密的精液射向妻子的子宫。妻子的子宫此时如同碰到了玉液琼浆,更是贪婪的吸允着我的阴茎将所有的精液吃的一滴不剩。
我的阴茎并没有随着我的射精而疲软,因为这时它的主人才刚刚开始。只见我的妻子将我压在床上,平压在我的身上,用腿分开我的双腿,向男人操女人那样开始对我做起了上下活塞运动。随着妻子的猛烈如同工地打桩般的动作,吭吭有力,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这个声音是多麽的耳熟啊,只不过当年是我操妻发出的声音,现在确实妻操我发出的声音。
在妻子有力的操弄下,我的第二次高潮又来临了,我大声的呻吟着发出一股低沉的呻吟声,眼角挂满泪珠,胸脯上下起伏着,我呻吟着对妻子说:“老婆不行了我受不了,下面要折掉了”妻子回应我的并不是语言,而是用更猛烈动作,啪啪的水声越来越响,动作越来越快 越来越快,终于随着我一声娇吟,妻子发出了类似大便时发出的声音,我们同时爆发了。
妻子看着我,我看着妻子,两人相对无言。不一会儿妻子站起身体,一股乳白色的液体随着妻子的股间留下,有几滴滴在了床上,妻子回手在床头拿出几张湿巾,在胯下摸了几下将流出的精液擦干,然后说道:“老公你今天射的真多,憋好几天了吧。”说着光着身子跑到卫生间清理下面去了,而我早已被她折磨的精疲力尽,躺在床上不停的娇喘着。不一会儿,妻子回来了,她着一块沾了热水的湿毛巾小心的擦拭着我已经疲软的阴茎,我闭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感觉,任由她摆弄。过了一会儿妻子突然高声喊道:“操 老娘忘了今天是排卵期,妈的喝酒误事啊。”我闭着眼睛嘴角挂出得意的微笑,心中说道:“不管你怎么操我,归根结底都是我射你,这种还是种在你的肚子里。”想到这里我竟然又有了一种大男人的感觉,就这样我闭着眼睛满足的睡去了。至于晚饭去让老婆自己去弄,反正她都把我弄成这样了,也该她下回厨房伺候伺候我了。
就在我惬意的时候,老婆在厨房里说道:“老公我给你见煎两个鸡蛋给你补补,晚上咱接着夜战,我想再给你生一对双胞胎。”
听着妻子的话,我当即回话道:“老婆你想弄死咱家大白兔啊”
第二章 男人泪
坐在我对面的那个美国胖女人就是“老婆”现在急意拉拢的生意伙伴吗?我坐在一家高档的酒吧里听着对面的这个胖女人和自己“老婆”口若悬河的聊着生意、股票、政治等等,当然她们也偶尔聊聊男人,只不过因为我的在场她们在聊男人的时候有所收敛,不过在我听来仍旧有些放肆。
眼前这位年纪约五十开外的美国胖女人叫克里斯汀,听说她早年曾经是一位在美国小有名气的封面女郎,后来嫁给了一个亿万富翁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富家太太。不过我实在无法把眼前这位肥头大耳的女人和封面女郎联系在一起,听说她的丈夫早在灾变时期便病死了,给她留下一笔丰厚的遗产和一家市值数亿美元的公司。
我不知道如果她丈夫现在还在世的话,看到他以前心仪的妙龄女郎变成眼前这幅德行会作何感想。
克里斯汀虽然很有钱但她一直没有再婚,不过作为现在身价数十亿美元的富婆,她的身边从来就不缺男人,只是她不想结婚而已。按照她的话说现在凡是要跟她在一起的男人,都是看重了她的钱,她太了解这帮男人们了,尤其和他们虚情假意的在一起生活,不如利用金钱来买男人更划算。
克里斯汀一说起那些风骚的小男人就显得特别兴奋,看着她眉飞色舞的表情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厌恶,因为我就是她嘴里说的那种风骚的男人,虽然我的外表是那样的端庄稳重,但我自己也承认我做的就是那些风骚放荡的男人想做并一直努力要做的事情,给有钱的女人做小三。
我抬起头看着坐在我身边的这个女人,也就是被我称作老婆的女人,其实她真实身份并不是我的老婆而是我的上司,而我则是她的高级助理兼地下情人,也就是那个胖女人嘴里的小三。
她叫隋妍姝是一家跨国企业中国区的老总,作为一个只有四十五岁的女人来说坐上现今的位置,足以说明她有着不同一般人的能力,就凭这一点她就足以吸引任何年轻漂亮男人的爱慕,更何况她拥有一张对任何男人都有一种杀伤力的脸,虽然这张脸已经被岁月刻上了些许风霜蹉跎的痕迹,但依旧透着一股女人独有的俊秀与成熟女人才具备的坚毅。我承认当我第一次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了她,虽然当时的她还只是一家公司的小小销售经理。
我从第一眼认识她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四年,那年我还是一个充满青春和朝气的大学生,现在我已经是一个三十五岁步入中年的女人,前几年有一位知名的作家曾经说过:“三十岁的男人就像十一月里的残菊,只有等着凋零。”我一生最好的一段时光都给了坐在我身旁这个女人,但从来没有后悔过因为我爱她。
今天对于她来说应该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日子,中国经济在经历了所谓新纪元黄金十年的高速发展之后,出现了严重的泡沫,各行各业都在经历这场官方称之为“软着陆”的经济调控,但是很多中国企业在这场“软着陆”当中摔得粉身碎骨。虽然我们的公司一家大型的跨国公司,虽不至于粉身碎骨但想全身而退恐怕已经不可能。妍姝为了挽救公司遭遇的危机,不得不向拉拢这个粗俗的女人,希望通过她的融资能够让公司渡过难关,否则整个中国分公司恐怕要有三分之一的员工丢掉饭碗。
这个美国胖女人很爱说也很爱喝,我以总裁助理的身份和妍姝已经陪她整整喝了一个中午的酒,从酒店一直喝到这家全北京最为高档的酒吧,但是看她的样子根本就没有结束的意思。
由于会谈的很顺利妍姝也显得很兴奋,不胜酒力的她此时双颊早以飞红,因酒力而迷离的双眼竟然透出不常有的妩媚风情。
现在的样子就是那些上岁数的男人们经常说的那种女人的妩媚吧,我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她,看着这少有的妩媚不觉有些痴了。
不知我这样看她有多长时间,直到克里斯汀喊了我数声陈先生我才从事态中缓过神来,脸早以不好意思的红了起来。克里斯汀笑着调侃道:“陈先生刚才在想什么,是不是我们在谈论男人,却让你想起来了女人吧?”
克里斯汀的调侃并没有让久经沙场的我举足无措,我端起酒杯向科林斯特说道:“克里斯汀小姐,让我们端起酒杯敬给所有的男人和女人让他们都能像克里斯汀小姐这样生活的如此洒脱。”说着我一仰脖喝干了杯中的红酒。克里斯汀是一个爱喝酒的女人,一个爱喝酒的女人也最喜欢爱喝酒的男人,所以当我干下这一杯红酒之后,克里斯汀又与我攀谈起来。她的话真多而且也真能善谈,很快我也被她带入了话题我们三人的谈了好久,感觉这不像在洽谈生意,倒像是几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在叙旧。
这次气氛融洽的会谈从上午十点多一直持续到了下午两点多钟,双方都对这次会谈的结果很满意,尤其是妍姝她可以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能够松一口气了,看到她兴奋的模样我也为之开心。
我们二人从克里斯汀下榻的酒店出来后隋妍姝握着我的手说:“在这等我我去取车,一会儿去你那。”说着便健步如飞的走向停车场。
她指的我那是他五年前花了六百多万给我买的一处位于三环附近的一座高档住宅小区,她跟我说你在北京漂了这么多年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家了。
其实我从来没把那里当成我的家,虽然那个家很大很舒服,但我觉得那里从来不是我的家,那里只不过是我在北京一个歇脚的地方而已,因为缺少一个我可以依靠的人。家自来都是由两个人组成的,一个人的家永远不能称之为家。而我的这个家更像是一座旅馆,一座她在身心疲惫的时候来这里歇足放松的旅馆,而我则是替她看守和收拾这座旅馆的服务员,一个可供她把玩发泄的服务员。
当我刚把门关上还没来得及换鞋,她便亟不可待的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张开那带着酒味的嘴想我吻去。
她一直都是这样每次做的时候都是这么霸道和野蛮,但每一次这种霸道和野蛮又都会让我沉浸其中,我虽然出生在灾变前但是我没有作为旧世男人做爱的经历,所以我无法知道那个时候男人会是一种什么心态,但是现在的我只想被眼前这个女人把我吃掉,用她的火一样的激情把我融化,哪怕是化成一股血水我也要流进她的心里永远占据她的心房,我一直认为那里才是我真正的家。
这时的她一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伸到脑后把盘在脑后的发髻散开,一头乌黑的秀发犹如倾泻的瀑布散落在她的双肩上,散发出一种野性和奔放的美。在她近乎奔放的热吻下,我很快的进入了到了情绪当中,我伸出纤细的手臂环着她的脖子仰起头将自己柔软的舌头主动的递入她嘴里,恳请我的主人品尝。
她把我仅仅的挤到墙壁上,手顺着我的大腿向上抚摸着一直摸到那块凸起,一把将我的欲望死死的攥在手里,使劲的搓揉好像要把这一小堆嫩肉抓下来搓碎一般,然而我的欲望并没有被她揉碎反而在她大力的揉捏下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硬的将下身的紧身裤子支撑出了一个小帐篷,里面的蕾丝内裤已经被马眼溢出的液体湿了一大片。
我娇喘着说道:“姐把我抱到床上,我想插你。”的确我现在就是这么放荡,说着我平常绝对说不出口的淫词烂语,可能这是我为了抓住她、吸引她的一种手段吧。我想如果现在换成别的女人,这种话我是绝对说不出口的,但在她的面前我却要极尽自己的所能让她离不开我,这就是喜欢上一个已婚女人的悲哀吧。
妍姝明显被我的淫荡刺激了,她猛地将我抱起走到卧室门口,一脚将卧室门踹开,随后将我粗鲁的仍在了床上。
我躺在床上用着极具诱惑力的眼神的看着她,将修长的大腿高高抬起,紧身裤下是那白腻如脂,晶莹光洁,纤细笔直的小腿,白滑的小腿肚儿如两条白藕一般,内滑外隆,前平后凸,溜圆匀美,生在两条小腿极高之处,小腿肚之下,胫腿纤直细长,雪白娇细的足腕之下,一双秀足白嫩如玉,纤纤窄秀,嫩趾细尖,蹬着一双白色高跟皮拖鞋,撑得纤足婷立,愈显得两条小腿高瘦笔直,盈盈多姿,婷婷纤立,又细又长。
如此完美的小腿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留下贪婪的口水,隋妍姝也不例外她曾经对我说过我的小腿和脚丫是她的最爱,的确一百三十公分的大长腿和三四码的脚丫的确是任何女人最爱的尺码,所以每次她和我上床都会情不自禁的捧起我的腿如获至宝般的吸允我的脚趾,把玩我的小腿。
今天她依旧贪婪的吸允这我我脚趾上每一寸的肌肤,手不停的抚摸着她的挚爱,正如她说的一样,我的脚完美的如无暇的美玉,而此时的她正细细的把玩和品尝这对完美无瑕的美玉。
虽然我很白嫩但我的阴茎却呈现着与我白嫩的肌肤恰恰相反的黝黑色,男人的阴茎是男人们最在乎的地方,因为男人最直接讨好女人的方式就是他胯下这跟棒棒,然而并不是所男人的阴茎都是白皙水嫩,大部分的男人的阴茎都呈现着和我们肤色相同的淡黄色,只有很少部分男人的阴茎会变得白皙水嫩,而还有一部分男人的阴茎就是我这样呈现浓郁的黑巧克力色。
我不知道我这种颜色的阴茎能否勾起女人的性欲,但是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配上粗长黝黑的阴茎恰恰成为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搭配,所以我眼前的她犹如贪吃的孩子张开嘴贪婪的吸允这条巧克力棒。
我双手插进妍姝的乌黑密发当中,使劲的把她的头往我的胯间摁下,希望通过她的口腔能够满足我下体的欲望。妍姝可能被我摁的过于用力了,他一把挣脱我的双手,干呕了几下说道:“小骚货想不到你这么大的劲道,想谋杀亲夫吗?”
说着她脱下下身的裙装露出那黑乎乎的一片,扶起我的阴茎猛的跨坐了下去。随着我将近十七厘米长的阴茎插入她下体的深处,她发出了少有的一声娇喘。在稍微适应了一下之后,她开始了疯狂的摆动。
她的动作依然是那么猛烈嘴里发出不知道是疼痛还是舒爽的呻吟声,而且,她也希望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柔弱男人发出一些亢奋的声音来满足她。
然而就在此时我望着这个在我身上任意驰骋的女人,突然想到了她的老公柳毅。柳毅是她的现任老公也是她的初恋男友。
他们俩人的相识还要追溯到灾变前的几年,那时候我眼前这个强势的女人还是一个清纯娇小的少女,而她的老公柳毅则是学校里的学生部长,一个充满阳光和活力的大男孩。俩人从相识到结婚在到经历灾变一直到现在,可以说两人经历了种种磨难,是典型的新纪元夫妻。对于这样的夫妻我很是羡慕,虽然她和我做的次数肯定要比她的结发丈夫多的不只一倍,但我深深的感觉到柳毅在她心目中地位要远远胜过我。男人都是自私和容易嫉妒的动物,每次我和她做爱的时候,我都幻想着柳毅和她做爱的样子,她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柳毅是不是用我现在的姿势插进她的阴道,她是不是也这么用力的操着柳毅。虽然每次我都这么想但是我从来没有说过,不过我今天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对她说道:“你和那个男人做时,他也是我这个动作吗?”
瞬间,我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了,我的脸上马上写着惊恐,然后转为歉意,看着身上的女人,我期望什么都没有发生,如同一句梦话,如果只是一句梦话多好,然而毕竟是真的,已经不知觉中说出口了。
在我的预料之内,身上那个女人立刻浮现出一种很不舒服的神色,她的动作慢了下来,然后表情也跟着变得严肃和冷酷,而且她的身体也渐渐离开了我的身体。在两具躯体彼此分离的一刻,空气中响起轻轻的“啵”的一声,那是欲望的洞穴抽离时发出的声音。我感到自己的下身有种被拉扯的痛,自己的分身还没有停止那刚刚被点燃了正昂扬燃烧的激情,还依然保持着傲然挺立的姿态,然而它已经失去了有力的包裹,再加上顿感紧张的心情,很快就疲软,垂了下去,一些液体顺着我的腹股沟流淌开来。
三里屯在前世便集中了北京几乎所有的酒吧,这里云集了北京各个阶层的人,不管你是有钱的还是没钱的,人们都喜欢在夜晚降临的时候聚集在这里,放纵自己一天来的压力,发泄那久矣压抑的情怀。
现在的三里屯和前世一样依然热闹,只不过它又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叫做“香草街”.香草二字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对男妓的称呼,而三里屯则是北京最大的昌业集中地。说来好笑在男权当道的中国社会,卖淫业虽然遍布中国各个角落但它们毕竟不合法,属于隐蔽行业,但到了现在的女权社会卖淫业却成为了光明正大的职业,这不得不说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现在我便走在香草街最繁华的地段,沿街到处都是灯红酒绿的酒吧和KTV ,路边站着一个个穿着裸露性感的香草,他们扭动腰肢,卖弄着风骚勾引着街上形形色色的女人,当然也有一些打扮前卫甚至可以说性感的年轻女性不时的像着路边的香草吹着口哨,甚至有几个年轻的女孩还主动与我搭讪。整个香草街都充斥这种迷离淫乱的放纵,作为已经步入上流社会的我,并不对这种感觉有任何的排斥和厌恶,甚至我竟然能从这种淫靡的环境下获得一种被压抑很久的释放。
“男人泪”不仅是一首歌的名字,也是一间夜总会的名字。这家名叫男人泪的夜总会位于香草街最繁华的地段,店面的装修并不奢华简单的淡蓝色调透着一股忧郁般的慵懒,这与整个香草街奢靡、流光溢彩般的绚丽氛围显得格格不入,但如果你认为这家夜总会的生意如它店面一样清冷那就错了,男人泪是香草街生意最好的夜总会,每当华灯初上夜总会的门前都会聚集各种高档名贵的跑车,很多上流社会的女人与男人们都会趋之若鹜的来到男人泪。
吸引她们来到这里的不是香草街独一无二的调酒师,不是能够演奏让人如痴如醉音乐的乐队,也不是那些能够让女人心动的香草,而是男人泪夜总会的老板,一个足以让香草街所有男人为之黯然失色的男人,同时也是香草街所有香草视为人生目标的一个男人。
此时这个男人正慵懒的坐在酒吧的一个角落里,妩媚风情的双目正注视着手里高脚杯中不断晃动的红酒,不时用自己的艳而不妖的红唇湿润着杯与酒的边缘,一袭修身的黑色连衣裙裤将他的身段凸显的美丽而妖娆。
亢奋的人群,震耳的音乐、绚丽夺目的灯光仿佛都与他无关,他坐在的地方仿佛是这个火热世界里的一处世外桃源,如同他这个人一样透着一股沁人心扉的清冷。
直到我站到他的面前他的目光才离开那杯被他晃动了很久的酒杯,清冷而妩媚的双目透出少有的一丝怜惜,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说道:“怎么她又伤你的心了?”
我神色哀怨的点点头,轻轻的坐在他边,将头靠在她裸露在外白皙圆润的肩头上。我并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靠在他的肩头,呼吸着他身上独有的芳香,这个肩膀多年来一直是我在这个城市最坚实的依靠,我不知道我有多少次在这双肩膀上欢笑、悲伤、哭泣过,反正每当我的心情跌落谷底的时候,我都会产生对这双肩膀的强烈依赖感。时间仿佛就在此时停止,周围嘈杂的一切都与我和他无关,全世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这是一支另所有男人都羡慕的手,纤细修长的手指犹如雨后的春笋轻盈而灵秀,白如雪莲般的手掌几根青筋若隐若现,犹如雪莲花上的脉络诱惑着任何一个注视着这双手的女人或者男人。
这双手不仅美的让人不敢直视,就是握在手里也因他的柔软让人为之心醉。但就是这双看似柔弱的手却缔造了香草街上的一个传奇,还是这双柔弱的手却足以将香草街翻云覆雨,此时这双手正拉着我的手走进酒吧后面的VIP贵宾区。
男人泪夜总会是一家集酒吧、商务KTV与一体的综合娱乐场所,与酒吧充斥着震耳的音乐,混杂着烟酒气味的空气不同,虽然仅仅只隔了一道门,但是这里暖色的灯光,华丽的装潢,舒缓轻柔的音乐,无不提示着到这里来到每一个人他的华贵、高档以及不菲的价格。
我望着牵着我的手走在前面的他,让我产生了一种穿越时光的错觉。十五年前他也是这么牵着我的手,走在和这里极为相似的地方,那时的我还是一个青涩的大学生,而他则是当时香草街小有名气的坐台香草。
那个时候的他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连城,当然在那种地方每个从事那种职业的男人都不会用真名字,但连城却是货真价实的名字。按照他的说法连城这个名字可以诠释自己在这个行业里的价值,我价值连城。
这是一间只能容乃三四个人的小包间,虽然小但五脏俱全装潢一点也不必那些豪华包间差上分毫。我和连城都慵懒的蜷着腿坐在高档的真皮沙发上,每人手里都捧着一杯拉菲红酒,桌子上被喝干的空瓶子横七竖八的躺着。其实我并不爱喝红酒即使手中这杯价值数万远的拉菲,但正如连城所说我们喝它并不是它有多么甘醇而是它的价格,如果这杯酒不是拉菲那么它的价值比马尿高不了多少。我虽然并不完全赞同连城对于酒的看法,但我也确定此时此刻在男人泪里的所有点拉菲的客人中很大一部分都不会觉得这种苦涩的酒有多么好喝。
但是今天我们二人却喝干了四五瓶拉菲,因为今天我们的话如同酒一样说的很多。今天我更像是一个倾诉者,倾诉着这许许多多日子来压在我内心上的哀怨与彷徨,她在这中间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端着酒杯静静的听我倾诉,听我倾诉那个让我又爱又恨,又想离她而去又日夜思念的女人隋妍姝。
隋妍姝是我在连城面前提到次数最多的女人,虽然连城并没有见过她,但我觉得连城比我还要了解她。连城是反对我和她继续在一起的,但连城却从来没有说过,这并不是连城对我有所顾忌,而是因为他是连城。连城是那种从来不会对身边人的生活做出任何评价的男人,他做的只是在你做出判断后尽自己的一切努力帮助你的人,就像当年我向他提出要去香草街做一枚任女人随意采摘的香草一样。
当时的他什么也没说而是在当天夜里便带我走进了这个充满诱惑的泥沼。那是一个让我无法忘记的夏夜,我随着他来到和这里一样的包房。昏暗的灯光下是混合着酒气和烟草味道的空气,夸大的沙发上坐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中年女人。她们和我今天一样穿着高档的时装,喝着价值数万的红酒,用一双色眯眯的醉眼上下打量着眼前两个漂亮的男人。我紧张的低下了头,在连城的指引下我坐在了其中一个女人的身旁,我当时不记得我说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我只知道那个女人用粗大的胳膊搂着我的腰,不时和身边的同伴高谈阔论着。我根本听不进她们说了些什么,只知道搂着我腰的手臂越来越紧,突然她的另一只手搭在了我大腿的内侧,并向我股间抹去。
我知道我既然来到了这里这是必然的结果,但是我猜到了结果却猜不到过程是如此的让人恶心,当那片肥厚油腻充满着酒气与烟草味的嘴唇吻向我的双唇时,我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当一把推开压在我身上女人的时候,我知道我触犯了一个香草最不应该触犯的红线。等待我的是两个女人的辱骂和殴打,就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一直坐在旁边的连城走了过来,他用着驾轻就熟的妩媚安抚着两个暴怒的女人,不得不承认连城是一个风情妩媚的男人,妩媚到不管什么样的男人他都把她融化掉。
感谢连城的帮忙这两个女人没有把这件事让我们的“阿爸”知道,据说那人早在灾变前便是三里屯当地有名的鸡头,现在依然是三里屯最大的鸡头。灾变前他有着无数的手段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人,现在他同样有着无数的手段对付我们这些不听话的男人,所以两个女人没有让阿爸知道,对我来说应该是极为幸运的一件事。
但是这个幸运并不是没有代价的,连城为此要免费陪伴这两个女人度过整整一晚,而我则必须坐在哪里看她们放纵到天亮。那一夜连城在我的面前被这两个粗鲁的女人整整糟蹋了一宿,当他赤条条的躺在冰冷的沙发上任由两个女人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时候,我看到他竟然冲着我微笑,然而微笑的脸颊上却挂着晶莹的泪珠,我在那天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泪是那么纯净剔透,犹如散落在凡间的水晶。
时光如水转眼距离那个令人心碎的夏夜已经过去了十五年,此时的我和他都已经不再是那任人采摘的香草,地位的变化并没有影响到我们二人的友谊,反而因为时间的积淀我们的友谊越发的浓醇。
今天很明显我们两人都喝多了,多的不知道说了多少平常不敢说的话,多的即使如拉菲一般浓郁的红酒都觉得淡如白水,多的两个人在这间包房放纵的痛苦、嬉笑、她甚至赤着足站在沙发上给我唱了首歌,歌的名字就是男人泪。
就在我们极度兴奋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连城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恢复自己端庄的仪态,而是赤着双脚站在桌子上,右手举着麦克风,左手端着半瓶红酒随着音乐的节拍扭动着她那如风摆杨柳般的腰肢,向斜靠在沙发上双脚搭在桌上的我做着各种性感挑逗的动作。
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连衣短裙身材高挑的女服务生,她显然被眼前这两个放纵男人的形态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她呆立了几秒钟之后小心翼翼的绕过地上的一片狼藉来到连城的身畔小声的说道:“连哥八号包房的客人到了。”
连城依然带着醉态的说道:“嗯,你先去告送客人就说我一会儿就到。”能够让连城亲自出面的客人自然非同凡响,这个道理我是懂得的。所以当赤着脚穿上被他甩在角落里的高跟凉鞋后,我也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挎包准备离开。
连城边整理自己的衣衫边走到我的面前在我的脸颊轻轻的吻了一下说道:“你现在这里躺会,晚上去我家睡。”说完他没等我回话便已经推开门走了出去,其实他的确不需要我的答复,因为我从来就没拒绝过他,因为他是一个从来不让我受伤的人。世上只有两个男人是我最信任的男人,一个是连城另一个便是我的父亲。
我躺在舒适的沙发上看着桌上的一片凌乱,渐渐闭上了眼睛想起了我那饱经风霜的父亲。
我来自川北的一个名叫青峰岭的地方,犹如名字一样我们那里是一个山多地少的穷困地方。我的父母都是一辈子没有出过大山的老实巴交的农民,家里算我在内一共姐弟四个,而我在家里排行老三。家里虽然很穷但是父亲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告送我说:“娃子你要好好学习,长大后一定要离开这里去山的外面看看,咱们陈家的孩子一定要有出息。”在父亲的心里只要能够走出这片大山,那就是一件很有出息的事了,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励志要去山的那边去看看。
在我十一岁的时候我朦朦胧胧的发现我似懂非懂的世界发生了变化,很多我本来认为天经地义的事情都变得不再和以前相同。
一直被我认为山一样高大的父亲渐渐的发生了莫名其妙的变化,爽朗粗犷的笑声渐渐从父亲的身上消失,他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父亲高大壮硕的身躯竟然逐渐的变得纤细矮小,家里的重活也开始由我的母亲承担,而父亲则大多数的时候坐在门口的石墩上闷头抽着水烟袋。
渐渐的母亲去地里干活的次数越来越多,而父亲则更多的留在家里照顾我们几个孩子,有时我曾经问父亲:“爹你为什么不去地里了,爹你为什么总待在家里,爹,妈为什么变得比你高了?”面对我一连串的提问,父亲总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伸出逐渐瘦弱的手抚摸着我的头说:“孩子你生的晚了,没赶上好时候啊?”对于父亲的感叹我当时并没有任何感触,我依然在大山中嬉笑玩闹。
直到有一天夜里我尿急跑到屋外的厕所解手,就在我脱下裤子准备嘘嘘的时候,我听到父母的屋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那种声音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那是一种听着即痛苦又好像极为舒服的声音,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来到父母的窗前蹲下,借着幽暗的月光我向父母的房中看去。
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跪坐在床上,他紧紧的抱着搭在自己肩上的两条粗壮的大腿,正奋力的扭动着胯骨用力的顶撞着身下的人。随着每一次冲撞,身下的人就会从鼻子里哼出这种撩人的呻吟声。
很清楚那个做着运动的瘦小人影便是我的父亲,而躺在床上的粗壮女人正式我的母亲。虽然这几年我一直感觉到我的父亲在逐渐的变得越来越瘦小,但是像今天这样他赤身裸体的和母亲呆在一起的时候我才发现在母亲粗壮的体格映衬下,父亲的身体变得是那么瘦小柔弱。
就在父亲努力撞击着母亲的时候,母亲突然将自己两条大腿从父亲的肩上撂下,伸出两条粗壮的胳膊一把抱住躺在自己身上瘦弱的父亲说道:“没那个力气就别扯这个能,还是让我来。”说着母亲一个翻身将父亲压在了身下。以前母亲和父亲站在一起的时候母亲要比父亲足足矮一个头,但是现在当母亲把父亲压在身下的时候,我只能看到父亲从母亲壮硕的身躯下面伸出的两条纤细的双腿。以前我觉得父亲皮肤是那么粗糙,壮硕的身体上布满粗黑浓密的汗毛,看着是那样充满力量和雄壮的美感。然而今天我看到的双腿早已不在粗糙,虽然谈不上如何白皙,但明显变得细腻的双腿上再也看不到一根汗毛,与母亲的大腿比起来父亲的腿竟然很美。
压在父亲身上的母亲开始上下摆动着肥厚的臀部,不断的用力拍打着身下柔弱的父亲,月光下我可以清晰的看见父亲的阴囊在有力的拍打下不住的颤抖。父亲纤细的手臂环抱着母亲粗犷的后背不断的摩擦着,嘴里竟然发出我从来没有从父亲嘴里听到的呢喃之声,虽然这声音是那么的微弱,微弱的一阵风都能将它吹散,但它依旧飘进我的耳朵触动了我的心弦,而母亲则用大力拍打发出的叭叭之声回应着父亲。随着母亲的动作越来越快,父亲的呢喃之声渐渐的变得高亢而尖细,那是一种好像女人才能发出的嗓音。父亲的声音好像给母亲打了一针鸡血,亢奋状态下的母亲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这声音并不大但却雄壮的犹如山林中的猛兽,同母亲现在的动作一样凶猛有力。我被母亲的声音惊呆了,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这声怒吼和昔日那个身材瘦小操着一口柔软川北口音的母亲联系在一起。伴随着吼声,母亲如同一头暴怒的棕熊大力的向父亲的胯间猛拍下去,发出“啪”的一声,这声音就像一块铁板猛的拍在一池春水上,清脆的劲道十足。
随着这声怒吼母亲肥大的屁股死死的压住父亲并不断地的抖动着,嘴里又发出一阵低沉有力的闷哼声。母亲每哼一声屁股便使劲的挤压一次父亲的胯间,母亲的动作如她的吼声一样铿锵有力,我甚至害怕父亲那已经呈现出血丝的阴囊,在母亲粗暴的攻击下随时都有会被挤爆的可能,如果母亲的力量在大一些父亲那两颗小肉丸肯定会被拍打的粉碎。
就在同时母亲撒尿的地方也随着每次拍打刺刺的喷出一股一股透明的液体,父亲的胯间瞬间便被这股汹涌澎湃的洪流所吞噬,汇聚在父亲胯间的这一汪蜜水转瞬间又在母亲大力挤压下四下飞溅,父亲的腿上、床单上到处都是汁水的痕迹。
雄壮的吼声、劲暴的喷射、凶猛的拍打,印象中贤惠淳朴的母亲如同一只发了狂的狮子凶残粗暴的蹂躏着身下的父亲,昔日高大健壮的父亲变得娇小柔弱的让人怜惜,此时的他只能臣服在妻子的胯下用哭泣般的呻吟承受着来自妻子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就在母亲像向身下的父亲做着猛烈冲刺的时候,父亲突然身体一紧猛的抬起头,一张紧闭着双目表情痛苦的脸从母亲的肩头露出,嘴里发出一声痛苦到极点的呻吟,这声音好似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但又带着一股我无法理解的感觉,好似透着一丝以前女人身上才有的媚骚。
伴随这种呻吟声父亲纤细的双腿突然绷得直直的,一双只有母亲巴掌大的小脚猛的钩起,身体连续的哆嗦了数下之后才松开死死抱住母亲后背的手臂,如同虚脱了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母亲则又在父亲的身体上前后摆动了几下之后,有些不满的狠狠向身下的父亲猛的坐了一下,身下的父亲除了哼了一声再也没有任何动作。看来经过这一系列猛烈的动作之后,母亲好像并没有得到满足,她见父亲没有任何反应嘴里竟然说了一个“操”,然后抬起屁股从父亲的身上起来,随着母亲的动作我可以看到一个已经变得短小柔软的阴茎从母亲的阴道内划出,红肿的龟头上布满了黏白之物,而父亲胯间浓密的阴毛早已被母亲拍打的柔顺的贴在阴部,上面混合着母亲的淫液和父亲喷射出的淡青色精液,淫乱的泥泞不堪。
母亲起身从床边撕下一叠手纸在自己的阴部擦了几下,然后又把一卷手纸扔给了父亲说道:“把下面擦擦,你个废物东西,人家三妮的老公一晚上能射三四次,你看看你人变小你下面那玩意也变的一点用也没有,才两次就软的跟个面条一样,就这样你怎么伺候你的女人, 咱们怎么还能再要几个孩子。”
父亲喃喃的说道:“三妮的老公今年还没到三十,那下面自然火力旺,我今年都四十五了,怎么能跟他这样的年轻人比。”
父亲刚刚说完,母亲突然坐起身子朝父亲的脸“啪的”抽了一个大嘴巴子,父亲瘦弱的脸上瞬间印出五个红红的大手印。
母亲敢打父亲这是我无法想象的事情,虽然最近这几年母亲经常当我们的面训骂过父亲,但是我从来没有看过母亲打过父亲。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只要父亲脸一沉,母亲那是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出的人,万没想到这么柔弱的母亲今天能够随意打骂自己昔日威严的丈夫。
母亲看着被打的脸颊红肿的父亲,显然有些后悔,但嘴上仍旧倔强的说道:“你头几年是怎么操我的,当年你把我操的死去活来我求你放过我,你怎么说的”满足不了自己男人的女人,怎么配给人家当媳妇。“你个贱货现在换你挨操了,你到一身的借口了,现在不是有一种药可以让男人射好多次都不软吗,明天你去县城多买几盒回来。
父亲摸着被打完火辣辣的脸小声说道:”那药太贵了家里哪有闲钱买那个吃……没等父亲说完,母亲一把把父亲搂在了怀里说道:“你懂个什么咱们家除了老大之外,一个一个都是给别人生的小蛋子,等咱们老了地里的活谁干,谁给咱俩养老。你还不趁着现在还能生,赶紧生俩个丫头好防老。”(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在灾变后,男人的雄性激素分泌逐渐减少区域一种极的水平,虽然男人依旧可以射精但是精液大多都呈现淡白色或者淡青色,精子数量远没有前世的时候多,所以男人要想怀孕只能凭借量来取胜,那么行房时可以连续做几次便成为繁殖下一代的关键。)父亲这次没有说话只是蜷着身子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伸出一只手在母亲的浓密的阴毛中来回的摩擦着,过了一会儿母亲的声音渐渐的变重,浓密的阴毛间竟然崇立起一个半个大拇指粗细形状如同男人龟头一样的肉瘤,上过生理课的我知道这个就是女人性爱力量的象征阴蒂。
父亲用娇小的手指揉捏着那颗泛着紫红色的坚硬柔声说道:“要不你再来一次吧!”母亲伸手摸了摸父亲跨下的那根软垂的男根说道:“算了别勉强了,早点睡吧明天我还要下地里干活。”说着母亲伸手拽起蜷缩在一边的单被盖在自己和父亲的身上准备入睡。
父亲并没有在母亲的怀里入睡,而是“哎”的叹了一口气,随即从床边找了一条裤子穿上下地向门外走去。母亲见父亲下床往外走问道:“大半夜的你上哪?”
父亲回答道:“你睡吧我去外面解个手就回来,说着父亲穿上拖鞋披了件衣服便向屋外走去。
母亲看着父亲走出屋外,自己躺在床上嘟囔着:”家里四个孩子就老大是一个丫头,还好几年前就嫁给别人当媳妇了,早知道等几年就不用往外嫁女儿了,那是坐在家里娶姑爷的命了。“我见父亲推门往屋外走,便再也无心听母亲的自言自语,赶紧躲在窗边柴堆后面偷偷看着出来的父亲。
父亲并没有去厕所解手,而是端着一个小盆来到屋外的一处墙角,蹲下小心翼翼的清洗自己满是淫秽的阴茎和下面的阴囊。父亲洗完之后提上裤子,从上衣兜里拿出了一颗卷好的旱烟点着吧嗒吧嗒的大口抽了起来。
可能是吸得有些过猛,父亲被劲道猛烈的旱烟呛得一阵咳嗦,随后父亲好像有些耍脾气一样将没有抽完的半支烟狠狠的往地上一摔,用脚狠狠地碾碎后,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在这空旷寂静的夜里呜呜抽泣起来。
时光过了多年依然记得那天晚上父亲的痛苦,那是一种不想让任何人看见的哭泣,是一种根不能释放自己的一种哭泣,那是属于男人的眼泪。
第三章 闺蜜
闺蜜一词在前世是用来形容女性之间的亲密关系,现在这个词更多的用来形容两个男人的关系。
李刚和我是从小到大的发小,俩个人一起逃过课,一起掏过鸟蛋,一起打过人同样也一起被人打过,一起追女孩子也一起被女孩子骂。
这种亲密的关系一直保持了几十年,这对我来说显得弥足珍贵。李刚与我显得略微文静的性格不同, 李刚的脾气犹如一通点火就着的汽油火爆的男人味十足。我们两人形影不离直到高中毕业,我考上了北京一所重点大学,而他则穿上了军装成为了一名威武的军人。
李刚家里条件非常好父母都是高干,所以他仅仅当了两年的兵便以地方借调的名义来到北京市政府给一位市里领导开车。
舒适无忧的生活容易让人有种忘乎所以的优越感,李刚虽然不是一个到处惹是生非的人,但李刚绝对是一个沾花惹草的男人。
他在地方上工作仅仅几个月后就和多个女人搞上了床,本来像李刚这样的男人和多少个女人上床他也不会在乎,即使哪怕这些女人都怀上了他的孩子他也不会在乎,但是如果是他和自己父亲老战友的女儿上床,并且这个老战友的女儿又怀上了他的种那就另当别论了。
李刚很倒霉这种事就让他摊上了,在被父亲一顿爆锤之后,只有二十二岁的李刚不得不和这个女人登记结婚从此走进了婚姻的牢笼。
婚姻并没有束缚住李刚狂野不羁的个性,最初的几年他依旧我行我素,在外面照样寻欢作乐,虽然他的妻子因此曾经哭泣过,虽然我曾经语重心长的劝过他,但李刚仍旧我行我素,按照他的话说征服各种各样的女人是他人生最大的目标,而看到那些女人们在自己胯下辗转承欢的样子他会产生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然而他征服女人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快的有点让他无所适从,他不在拥有征服女人的资本,他却具备了被女人征服的资本,征服他的女人就是那个曾经被他视为软弱的可以随便欺负的妻子。
或许是报应李刚在灾变前是个一身腱子肉身材高大粗壮一米八左右个头的猛男,但在灾变后的他一下子缩到了仅仅只有一米四八的个头,身材小巧玲珑的犹如小学女生,一双小脚更是只有三一码。李刚在他妻子杨佳怡面前再也刚不起来了,虽然他的妻子身材也并不高大仅仅只有一米六的身高,但是这足以让李刚在妻子面前变成一只娇小听话的金丝雀,满足他妻子大女人的心态。
的确可能是在前世过于压抑了,在灾变后老天给了她一次爆发的机会,她不仅在床上对李刚变得粗暴和强硬,就是在事业上也展现出了少有的强势,从一个小小的文职科员一直到现在独当一面的开发区主任,杨佳怡彻底的来了一次蜕变,蜕变的让我在她的面前是那样的渺小与柔弱。
杨佳怡和其他高官一样私生活都有些见不得人的地方,据我所知杨佳怡在外面至少有四五个年轻貌美的情夫,这很容易理解占有男人数量的多少是衡量女人权力的标杆,所以权力欲望极强的杨佳怡身边就从来不缺男人。
李刚对此表现得极为坦然,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是强势的时候自己做的会比他妻子更甚,所以她可以接受现在妻子的花心,他也很快的适应了现在的生活。
对于李刚的表现我曾经感到很惊讶,我无法想象昔日那个火爆的男人会转变的如此彻底,这让我不得不佩服的他适应生活的能力。
我现在的转变很大程度上都得意于李刚, 作为市地级领导干部的配偶,李刚在自己的单位可以说混的风生水起,他并不喜欢在事业上有多大的进步,因为在他眼里自己做局长和做科员实在没有什么分别,所以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供自己挥霍,然而自己挥霍时光肯定是一件无聊的事情,但是有人陪着挥霍那才是欢快的。
我就成为陪她挥霍的不爱人选,他陪我第一次去时装店购买带有花边的时装,他陪我第一次买蕾丝的性感内裤,他陪我第一次买高跟鞋,第一次去美容院做美容,第一次去健身房学瑜伽诸如此类的等等。
今天晚上妻子隋妍并没有履行她对我承诺,在她给我做了两个煎蛋之后便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打电话的人正是李刚的妻子杨佳怡,我知道妻子和这个女人出去不折腾到天明妻子是不会回来的。这倒不是说妻子与杨佳怡的关系有多好,而是因为杨佳怡是开发区的主任。
妻子走后我并没有起来,躺在床上的我赤裸着身体享受雨露滋润后的甜蜜。这份甜蜜的时光持续时间并不长,一阵悦耳的门铃声将我从半睡半醒之中拉回到了现实。我套了一件及膝的睡衣,赤着脚丫来到门口通过监控器看到我的闺蜜李刚来了。
门打开了李刚穿着一件无袖V领真丝长衫走了进来,这件长衫并不长仅仅遮住了李刚浑圆挺拔的臀部,下面裸露着一双雪白的大腿,娇小的脚上蹬着一双水钻坡跟的凉拖鞋,整个人通着一股慵懒的妩媚。
李刚一进屋放下手里的大包小裹的东西,甩掉脚上的凉拖,嗲声嗲气的喊道”累死我了,累死我了“边说便奔着沙发扑去,扑通一下整个摔在了沙发了,露出一种极为惬意和闷骚的表情。
我无奈的收拾了一下李刚仍在门口的大大小小东西,去厨房冰箱里拿了一杯头午新榨的果汁递给躺在沙发中闷骚的李刚。
李刚并没有起身而是拿起果汁继续躺在沙发上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杯,然后把果汁放在旁边的茶几上,闭上眼睛露出一种更为闷骚的表情。
我拍了一下她那已经露出丁字裤的圆屁股说道:”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骚,一点男人样都没有。“李刚翻身背靠着沙发说道:”彤彤和小凡都不在家吗?“我坐在李刚的身侧将双腿蜷在沙发里吸了一口果汁说道:”彤彤和同学出去玩还没有回来,小凡放学后直接去他外婆家了,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李刚笑着说道:”那今天你不是解放了,你家老隋和我们家那口子估计肯定要疯一宿的,今天晚上老哥我陪你睡一宿。“说着又一头栽倒沙发里翘起二郎腿哼起了小曲,我拍着他大腿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家老隋去和你家老杨在一起?“李刚将他那宛如白莲一般的双脚往我的大腿上一放说道:”我家那个王八蛋当我面给你家老隋打的电话,妈蛋的说好陪老子逛街的结果就走了屁大功夫就闪了人。“说着他表情怪怪的坐起来凑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知道你们家老隋和我们家老杨去哪了吗?“我白了他一眼反问道:”你知道?“李刚一脸坏笑的说道:”他俩说要请个大人物去吃饭,听说晚上还在香草街的男人泪订了一间高档包房。那地方的酒和男人可是出了名的贵,看来你家老隋今天是要出大血了。“我看着他那一脸坏笑幸灾乐祸的样子气得只想笑,但我并没有去接他的话,而是扭过头继续喝着手里的果汁。我心里很清楚这些年妻子在外面疲于应酬,出入像男人泪这样的声色场所是避免不了的,我很早以前便在妻子的内裤上发现了别的男人留下的点点精斑,之所以说那是别的男人的,因为那是浓白色的精液只有没哺乳过孩子的年轻男人才能拥有那样的犹如牛奶般质感的精液,像我这种以为人夫的中年男人的精液是淡淡的青色,清淡的犹如滴滴雨露。
但我并没有质问过我的妻子,我知道有些事不一定是她自愿的,如果没有灾变那么现在妻子做的事情就是我做的事情,所以我并没有抱怨过她,甚至那天之后我给她的内裤都换成了白色,我想这样我就会看不到别的男人在妻子身上留下的痕迹。
我想在这些事上我和李刚一样看得开,但我不会像李刚那样毫无顾忌的去聊别的男人和自己妻子的事,说的就好像是他们家邻居的八卦新闻一样津津有味,这种事我是做不到的所以我在李刚拉开话匣子准备大谈香草街男人的时候我选择了沉默。
李刚很知趣的转移了话题,他的话题除了男人便是衣服、首饰、化妆品等等,这些话题他总也聊不完。
我们从下午聊到晚饭,从晚饭聊到了午夜。傍晚的时候彤彤打来电话跟我说要和几个同学去泡吧放松一下紧张的学习生活,没等我问她在哪里泡吧要几点回来的时候彤彤早已挂断了电话。
这一晚偌大的公寓只剩下了李刚和我,李刚显得很兴奋他在我面前不断换穿着白天买来的衣服。李刚的衣服很多多的足可以在男人街开一家时装店、鞋店、皮包店,我有时甚至怀疑他老婆一年辛苦弄来的钱是不是都投进了这个无底洞。
”柳毅你的护肤露在哪?“我躺在床上翻着杂志说道:”在镜子下面第二个架子上,蓝瓶那个就是。“没过半分钟李刚在浴室里喊道:”我去!你用这么贵的牌子的啊,你丫的还说不臭美,用上万块钱的护肤露,比老子我臭美多了。“我没理会李刚在浴室里的大呼小叫,心里却泛起一丝甜蜜。这瓶价格不菲的护肤露是妻子去美国时给我买的,妻子说我的身体很白如果擦上这个那么就更白了,我其实并不太爱打扮自己,但我用的化妆品却都是精品,因为这些化妆品都是妻子给我买的。有一个这么在意我容貌的妻子,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的确是一件想一想就可以幸福的笑出来的事情。
当李刚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一脸标志性的坏笑又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他笑嘻嘻的对我说:”你个小骚货看看这是啥玩意。“说着她把背在身后的右手伸到我的面前向我炫耀着手上的一个小瓶子。
我抬头一看脸立即红了起来,原来李刚手里拿的小瓶子是一种护肤品,只不过它滋补的地方比较特殊是男人的阴茎。
这个时代的男人都很在意自己的阴茎我也一样不能例外,当然我们在意阴茎除了他的勃起和持久之外,更在意阴茎的外形是否好看,阴茎的皮肤是否水嫩,阴茎的龟头是否粉红可爱,这些甚至要比他的直接功能更让男人们在意。
这个小瓶里面的东西就是让你的小伙伴在保持充分的活力的同时,让他变得更好看更具有观赏性,使他让女人看到之后便爱不择手不由自主的去亲吻他。
我的阴茎本来已经很好看了可以说算是男人中的极品,但越满意的东西你越在意,所以我在自己阴茎上从来不吝啬,我已经坚持用这种价值不菲的小瓶子保养阴茎已经很多年了。
我伸手去抢李刚手中的小瓶子,但李刚并没有让我得逞,反而一下子扑倒了床上躺在我的身边,拿着这个小瓶子在我眼前晃着说道:”怪不得你下面那个大白兔白嫩可爱的,原来都是这个小瓶子的功劳啊。“说着他往我身上挤了挤小声说道:”你家老隋是不是特爱你下面那跟棒棒?“说着他的手还煞有介事的去摸我的那里,我气的啪的打了一下他那不老实的手说道:”要看看你自己的那个去,你那个不也是白的跟个小奶棒子一样,还说别人的。“李刚一翻身躺在我的旁边叹了口气说道:”我的那个棒子白是白,但是小的让我家那个王八蛋连看都不看。“的确当年李刚胯下那根大棒是我们学校公认的定海神针,硬起来又粗又长足有二十厘米看着就是一个小胳膊。但是现在他胯下的那根棒足足缩小好几厘米,虽然可爱有余但是威力却差的太多了,我现在虽然不知道他硬起来能有多长,但绝对没有我的粗长就是了。
我笑着说道:”现在的女人都这样,谁喜欢看自家的东西,还不都是别人家的东西好,我们家老隋也那个样。“李刚不屑的反驳我道:”你就安慰我吧,今天你家老隋是不是又操了你?“我挺诧异的看着她,虽然没说话但是眼神已经回答了他的提问,李刚笑着用手指了一下我的脖颈出笑着说:”我到你家第一眼便看到了你脖子上的那块齿痕,是不是你家老隋高潮的时候咬的你。“我拿起放在床头的小镜子对着我的脖子看去,果然镜中那白皙的脖颈上印着一道糜红的齿痕。
我的脸红的和我那处齿痕一样的红,我使劲掐了一下躺在旁边的李刚说道:”你怎么这么骚,啥都问磕碜不。“李刚有些幽怨的说道:”人家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杨佳怡那王八蛋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可是你知道吗他有半年没碰过我了,呵呵骚有啥用我在她面前早就不是一只馋人的羊,根本就是一根木头,她看都不看一眼的木头。“我看着躺在身边的李刚,突然觉得他是那么柔弱,柔弱的让人可怜。我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李刚的额头说道:”你家老杨这几年事业上蒸蒸日上,他或许是太忙了,你以后对她也多关心点,俩口子别弄的跟陌生人一样。“李刚一翻身坐了起来,用手抹了一下有些湿润的眼角说道:”不提那个王八蛋,把烟给我一颗。“我侧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一看里面早已空空如也,我拿着空烟盒像他晃了一下说道:”没了,现在这么晚估计超市都关门了,要不你就憋一晚上吧。“灾变前后的李刚变化是很大的,但唯一没变的就是他嗜烟如命的习惯,这颗烟他要是抽不到嘴,是万万睡不着的。
李刚边下床边说道:”客厅里我的手提包里还有一盒,我这就去拿。“就在李刚准备出去的时候,外面突然想起了开门声,一个人走了进来。
我坐在床上向外面喊了一声道:”是彤彤回来了吗?“果然是彤彤的声音回答道:”爸是我,你还没睡啊。“说着客厅的灯亮了。
显然彤彤的回家,让只穿着个丁字裤,光着上身露着胸前俩颗又红又圆乳头的李刚是无法去客厅拿烟了。
我自然走下了床披上浴巾,开门向客厅走去。客厅的柳彤早已脱了衣服,穿着黑白相间的内裤光着上身,手里拿着一大瓶果汁大口口的喝着。
我边去拿李刚的皮包,便对着彤彤说道:”你上哪去了,怎么渴成这样?慢点喝小心呛着。“我拿起李刚的皮包,顺便在衣架上拿下了个T恤递到彤彤面前说道:”快把衣服穿上,你李叔叔在咱们家呢,让人家看到不好。“彤彤听到李刚在家里神秘的一笑小声说道:”是不是李叔叔又和杨阿姨吵架了,上咱家和你诉苦来了。“我照着彤彤圆润健美的肩膀就是一拳说道:”小孩子家家的,别总打听大人们的事,小心让人家听到,说你没教养。“彤彤撇了撇嘴没有继续说话,抓起我放在桌边的T恤便往二走去。彤彤在我身边这么一转身,我看到彤彤内裤底部部的有很大一块湿痕,隐约的看到了一丝血迹。我奇怪的问道:”哪弄的血,你这个月的月经不是才走吗?“彤彤被我的突然问话,脸色微微一变,语调有些急促的说道:”好像是没走干净,今天晚上可能玩的太嗨了,有些抻着了又流了点,没事过两天就好了。“说着急忙套上T恤便向楼上的房间走去,我并没有太在意彤彤脸上的变化,毕竟女孩子月经的事情一向都是由母亲负责的,很多女孩子都不愿意自己的父亲太关注自己的大姨妈,虽然现在很多女孩子第一次的初潮往往最先告送的都是父亲,但像到了彤彤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一般都不会太好意思和自己的父亲聊这事。所以彤彤有些反常的表现我并没有太在意,反而对她说道:”我看你卫生间里还有你上次没有使完的卫生巾,你洗完澡别忘了垫上,别弄得哪都是,要是明天量多了的话告送我,我陪你去看看医生。“彤彤一边向楼上跑去,一边嗯嗯的应付着我的嘱托,很快便消失在了二楼的走廊里。我见彤彤进了屋,便捡起彤彤随意仍在客厅里的衣服、鞋子将它们物归原位。就当我准备转身进屋的时候,从李刚的皮包里掉出了一个小药瓶。药瓶很小小的只比我的拇指大不了多少,外面没有任何标签,里面装着半瓶淡绿色的小药丸。
虽然药瓶上没有关于这个绿色小药丸的任何介绍,但是作为任何一个已婚的男人来说,对这绿色小药丸并不陌生,这是男人专用的避孕药”芹康片“(一种从芹菜里提纯的微量元素制成的化学药剂,这种药只要服用十天以上便具有杀死精子的作用,但并不影响性生活的质量,反而具有增加阴茎活力的作用,另外这种药片里还含有雌性激素,长时间服用可以使男人的皮肤更加光滑细腻,这种药只要停止服用一个月精子的存活率便恢复如常,所以一直是这个时代男人避孕的最佳口服药剂)当我将这小药瓶放在李刚眼前的时候,李刚错愕的表情只持续了一瞬间随后李刚恢复常态般的微笑道:”这也你也能看见,我这段时间身上长了些青春痘汗毛又重了些,所以买这个吃几天让皮肤细嫩点。“这个理由如果做其他男人我或许会相信,但换做李刚这样钱多的花也花不完的男人,会把这种便宜的避孕药当美容药吃鬼才相信,更何况他刚才的笑一点都不骚,而是那么不自然假的很。
我表情严肃的说道:”你把这药当做美容药你认为我会信吗?你刚才亲口说的你和老杨已经半年没有行房了,你这药肯定不是为她吃的,你是不是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李刚并没有回答我的话,有时候沉默就表示了承认,李刚这次少有的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李刚对我说道:”她是我在健身房认识的一个健身教练,长的很阳光也很漂亮,我和她在一起已经有一年了,这一年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她在一起的,你知道老杨这几年一直把我当成植物人,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我也需要女人,你让我怎么办。“说着李刚当着我的面哭了,李刚这些年经常在我面前哭泣,哭诉杨佳怡对她的漠视和无情。然而最近这一年他却很少哭,我想这都是那个女人的功劳吧,今天他又哭了也是因为那个女的。
我将李刚搂在怀里,让他在我的怀里放声痛哭。李刚的哭泣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当我向他问起那个女人是个怎么样的人时候,李刚的兴致又弄了起来,他嘴角挂着笑容向我讲起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的岁数并不大只有二十六七岁,是李刚经常去的一家健身俱乐部的教练。他们之间的故事并没有我想的那么浪漫,其实就是一把干柴遇到了烈火这么简单,李刚谈论她的话题也围绕在性事上。谈到高兴的时候李刚甚至鼓动我也去找个年轻的女人试试,按照李刚的话说,年轻的姑娘下面又紧又有力,那种包裹的感觉不是老杨和我老婆那种中年妇女所能比拟的。
李刚说的很兴奋,我甚至已经感觉到他下面已经硬梆梆的,我一把将李刚从我怀里推开鄙视的说道:”你个闷骚男,聊天都能聊反应了。“李刚侧着身看着我猛的抬手照着我的阴部就是一巴掌,我吃疼”啊“了一声,下面那个早已跃跃欲试的大白兔在我的胯间扑棱 扑棱的把被单顶得上下起伏。李刚向我嘲笑道:”你还说我,你没硬啊是怎么滴“我红着脸低下了头,小声说道:”其实这几年老隋和我做的次数也不多,以前一个星期一次,现在半个月有一次就不错了。“李刚这时掀开盖在我们两人身上的单被,露出两个赤裸着上身,穿着三角裤衩的两具男人雪白的身体。李刚伸手将自己那个只仅仅兜住前面一嘟噜的丁字裤退了下去,露出一只茎身雪白龟头粉红的小冲天椒,随后他伸出一只手轻轻的将我的蕾丝内裤褪了下去,一只雪白粗硬的玉茎直挺挺的树立在稀疏的芳草地间,李刚的小手温柔的握住我的男根轻柔的上下搓揉着说:”我们都是前世过来的男人,难道你愿意这么极品的鸡巴这辈子只伺候一个女人吗?
我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也没有回答他的话,我心中那团被压抑很久的欲火正在李刚的挑逗下熊熊燃烧,我甚至有一种将李刚扑倒的冲动,但理智告送这样做不行。
李刚同我一样他的小辣椒在没有爱抚的情况下已经变得潮红,透明的液体从他粉红的嫩处流出,而我早已弄湿了李刚的右手。然而剧情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去发展,就当我在理智与欲望中挣扎的时候,紧紧攥着我私处的手突然松开了。
李刚抬起他那小白手坏笑着说道:“你的水好多比我的多多了。”我羞愧的真像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竟然在闺蜜的手里差一点达到高潮,我想如果不是李刚突然的松手我很可能会在他手上喷薄而发。
我羞红着脸只说了一句:“闭灯睡觉吧。”说着关了灯背对着李刚闭上了眼睛。李刚在我的身后温柔的说了一句:“男人们都需要女人的滋润,你应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我闭上眼睛没有再和李刚说上一句话,李刚似乎并不着急等待我的答复,他翻了个身不久便发出轻轻的鼾声。
我没有睡去,这一夜我注定无眠。
第四章 美梦
美梦不一定能够成真,但人们都喜欢做美梦,现在的我就陶醉在这如梦如幻的梦境里。在这梦幻的国度里我看到了多年不见的父亲,看着他用瘦小的身躯扛起母亲去世后留下的那个破败的家,在梦境里我第一次看到了父亲笑的那样甜蜜,我也看到了我自己,看到了那个曾经憧憬美好未来的少年,当然我也看到了隋妍那个让我百转千回的女人。
这梦我做的好长好长,长的好像要把我困在这梦境里,我知道其实是我不想醒来,不愿意面对这个带给我名誉、金钱又让尝尽孤独、辛酸、屈辱的世界。突然我眼前的一切熟悉的人和事物都消失了,转眼间整个世界变成了一片白茫茫。天是白色的,地是白色的,四周看不到任何东西一切都是白色的,我掉进了一个白色的世界。
这个白色的世界好像没有尽头,不管我从哪个方向走我都无法走不出这白色,甚至让我感觉我一直就从来没有动过。
就在我如无头苍蝇乱窜的时候,远方出现了一个黑点,这个黑点已惊人的速度不断向四周蔓延着,很快天是黑色的、地是黑色的、四周黑色的,但我却可以看清这个漆黑的世界。
这片黑暗并不是孤独的来,随她而来的还有一女人,一个让我看上去既熟悉又陌生的漂亮女人。
原本看上去模糊的身体逐渐变得清晰醒目,走到我面前的是一个身材健美的女人,这个女人竟然和隋妍有几分神似。当这个女人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漆黑的世界又一次变得明亮了,太阳从天边升起,明媚的阳光洒向这个明亮的世界,我的周围转瞬间盛开出各种叫不上名字但颜色娇艳的花朵,美丽的蝴蝶在我身边飞舞,这一切构成一个童话般的世界。我眼前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用鲜花编成的花冠,我低头看见我身上穿上了男人这一辈子只有在结婚的时候才能穿的白色婚纱短裙,而眼前那个女子则温柔的将手里的花冠呆在了我的头上,这时刻我成为这个世界最美丽、最漂亮的新郎。
这时我看到了我的母亲、我的父亲、我的兄弟姐妹以及我的好友连城,他们都来参加我的婚礼,当我在扭头看着我面前这个女人的时候,她的面容变得更加清晰了,她分明就是年轻时的隋妍。她穿着一件拖地长尾婚纱,高挽的发髻上带着一件镶满钻石的王冠,她手里捧着一束鲜艳的玫瑰柔声的说道:“陈浩你愿意嫁给我,做我的丈夫吗?”
我激动的想大声说:“我愿意。”但我张不开嘴发不出声音,她并没有在乎我是否回答她的问话,而是一把将我拦腰抱起走到了一张铺满献花的大床上。
这床真的很大,以至于大的让我感觉它可以铺满整个世界,这床真的很柔软,柔软的可以比过世界上任何一张床。
我躺在床上任由我的新娘在我身上抚摸,脱下我身上白色裙纱。她的动作很温柔,温柔的如同一缕细流在我身上缓缓淌过,轻抚着我光滑的肌肤洗涤着我的心房。
我从来没有看过隋妍年轻时候的样子,现在她那健美修长的身体正一丝不挂的跨坐在我的身上,一手白皙有力的双手正在我的胸前爱抚着。
乳头是男人第二性特征,他们虽然没有女性乳房那样圆润挺拔,但是我们这个时代男人的乳头绝对是世界上最美艳的事物。没有哺乳过男人乳房虽然不会呈现出类似女人乳房那样饱满娇挺的形状(大小和刚刚发育的十一二岁女孩的乳房相仿)没有那种红如草莓的乳头,但我们那圆润饱满色如粉红樱桃的乳头更能激起女人的欲望,现在我身上的她正贪婪的品尝我身上那俩颗娇艳欲滴的樱桃。
我从来没有像这次那样渴望进入她的身体,渴望被她那欲望的洞穴所包裹。我喘息着呻吟着就像当年母亲胯下的父亲那样渴望身上的女人用雨露滋润着我。我身上的她有些着急也有些羞涩,她跨坐在我的身上有些无所适从,就像贪吃的孩子看到一品美味的罐头而不知道怎么才能品尝到里面那鲜美的果肉。
我温柔的看着他伸出我纤细的手抚摸着她饱满的乳房,满满的滑向她的腰间,仅仅抱住她那美的犹如男人的腰肢猛的一用力“扑”的一声,我的欲望像一把利刃刺入了她的身体,瞬间火一样的狂热将我紧紧的包裹让我的欲望在那里寸步难行。身上的她被突然的刺入竟然发出只有男人们才能发出的声音,那是一声妩媚到极限的呻吟。一绺鲜红顺着她的胯间流下,在我雪白的身上留下一条爱欲的红流。
那是处女的血,那是世界上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血,鲜红的处子之血激发了我身体里隐藏的男人的野性,我扶着她的腰肢发狂般的奋力向上插去,每一次都是那么用力好像用尽了我一生的力量。
我的狂野让身上的女人犹如波涛中的一叶小舟,在惊涛骇浪中上下起伏,她的呻吟更像是疼痛的哭泣,我第一次这么狂野不应该是野蛮。看着我身上的她竟然臣服于我欲望的淫威之下,我突然发出当年母亲发出的怒吼声,伴随着吼声欲望里不断喷射出浓浓的精液,一波一波的冲向她的子宫,灌满她的身体。
她在我这一波猛似一波的疯狂攻击下,除了接受那持续不断的冲击没有任何反抗,当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的时候,她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样附在我的身上喘息着。
我瞬间又恢复了温柔轻轻抚摸着她额前凌乱的秀发,她睁开那双还带着晶莹泪珠的双眼微笑的看着我轻声的说了一句“该我伺候你了”
就是这一句轻如鸿毛的话,却让我看到了来自女人的力量。她那包裹着我欲望的洞穴开始上下摆动着,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充满力量的紧紧包裹让我的欲望有种被扯断的感觉。
我刚刚尝到了野性的美妙滋味并不愿意这样束手就擒,我开始了我的反抗。我摆动我的胯骨想往上对她进行冲刺,希望利用我利刃的能量让她再次向我臣服。然而她的力气要远比我想的大,她大力的摁住我的双臂向胯间大力坐下去,这强悍的力量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就如同一座凶猛喷发的火山瞬间将我融化。
我的反抗是多余和徒劳的,我知道刚才我之所以能够得逞是因为她的紧张和生涩,现在这些她都已经懂了,她的撞击是那样有力,她的动作是那样的生猛,这一切让我除了在她下面哭泣、呼喊、呻吟之外无能为力。
她射了那是女人才有的喷射,她喷射时并不像那些老女人那样那么粗暴,而是透着年轻少女的阳刚,让身下的男人是那么回味无穷。
我也射了但我不知道我射了多少回,直到最后一次我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我虚脱的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耗尽所有体力的我闭上了眼睛在美梦中酣甜入睡。
当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我躺在一间只有一张宽大床的房间,房间没有陈设只有白色的墙,白色的地板、白色的床和床上坐着的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裤群的男人。
这个地方我很熟悉,因为我不止一次在这床上睡过,这里便是连城的卧房,而坐在床上的男人便是连城。
连城见我醒来放下手中的正翻着的杂志微笑着对我说:“小懒虫睡醒啦,我去给你拿杯水清醒一下,看你半醒不醒的样子。”说着连城起身下床向卧室外走去,看着连城离开房间,我用劲敲了一下我昏沉沉的头,挣扎着做了起来心中说道:“酒真是一个要命的东西。”
就在我起身准备下床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身体有些不对,是什么不对我也感觉不出来,不过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我竟然赤身裸体身上没有穿一件衣服。我掀开被子向里面看去,看到我那根黝黑粗长的阴茎竟然昂首挺立着,这让我一下想起了昨日那段亦真亦幻的春梦一下子臊的自己脸又红又热。
连城很快就回到了卧室手里除了一杯白水之外,他还拿了一睡衣和睡裤一同递给了我。“你昨天喝的太多了,吐的浑身上下都是。我本来想给你换睡衣的,结果你却耍酒疯似的非要光着身子睡,没办法只能让你这样睡一宿了,也不知道你昨天抽了哪门子的疯。这睡衣我没上过身你先穿上吧,我去看看锅里的汤好没好,一会儿出来吃饭我给你熬了醒酒汤。”说着连城把衣服递给了我,便关门走了出去。
我并没有马上穿上衣服,而是望着自己精赤的身体发起了呆,那根昂扬的欲望这时已经慢慢的低下了头轻垂在我的胯间,胸前两颗樱桃却鲜红夺目似乎在告送我昨晚梦中的疯狂,我回味着那个亦真亦幻的美梦,梦再美也是假的但我却觉得他是那么的真实,真实至今我的双手还能感觉到她皮肤的质感。
“饭好了赶紧出来洗漱一下就吃吧,一会儿你出去的时候就在我的衣橱里随便找一件先穿着吧,你衣服洗完还没干等干了我派人给你送去。”
我坐在餐厅边吃饭边看着连城那忙碌的身影,心中想道:“谁能想到这个在香草街翻云覆雨的男人,在家里会洗衣做饭收拾屋子简直就是一个家庭主夫的样子,恐怕所有的人都会大跌眼镜吧。”
我对连城的依赖一点也不亚于对隋妍的依赖,他和她是我在北京这座城市继续待下去的仅剩下的两个理由。我不知道和隋妍最终会怎么样,我从来不敢去想虽然我知道那个结局必然是悲剧的,但我却始终认为和我连城必然相伴到老。有一次连城曾经和我说过,如果我到了四十岁还没有嫁人,那么我们俩个就搭伙过日子。虽然这仅仅是一句笑谈,但我承认我们俩人现在的确是相依为命,虽然并不住在一起。
等我从连城家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我并没有回到我那个公寓而是直接去了公司,因为在连城家我接到了来自公司的电话,隋妍并没有来公司上班而今天有个项目需要开会,项目里的资料都在隋妍那里,她不在那么全公司上下也只有我知道文件放在哪里。
我刚刚走出连城家的门口,一辆最新款的白色凯迪拉克越野车停在我了身前,从车窗里探出一个面容俊秀的女孩向我说道:“陈叔,连叔知道你没开车过来,让我送你到公司,上车吧。”我笑着说道:“小颖那就麻烦你了。”说着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上了车。
这个女孩叫李颖今年二十二岁,她是连城的私人律师兼保镖。小姑娘身高一米七五,足足高出我一头,不仅人特勤快而且身手矫健。李颖虽然名为连城的私人司机,实际上等同于连城的左右手,在整个香草街都是有一号的人物,我甚至认为不久以后她可能会接手连城全部的产业。
李颖很健谈人也很幽默是那种很招男孩喜欢的女孩,但开朗的性格背后她却始终隐藏着一些连我也不知道的秘密。没人知道李颖的父母是谁,她到底来自哪里。我第一次见到的她的时候,她才十三岁当时还是一个黄毛丫头。这些年她可以说是连城一手带大的,连城对她的感情也很特殊是那种介乎于老板和亲人之间的关系。我曾经试探性的问过连城和她是什么关系,但是每次问的时候连城都笑而不答,而李颖自己也对自己的身世讳莫如深,不过唯一的特征就是李颖有时候和连城真的很像。
北京的交通很堵,到了市区之后简直就是寸步难行,幸亏有了健谈幽默的李颖,这段枯燥的旅程才显得生动有趣,在我不知不觉间车已经听到了公司的楼下。
我下了车回头对李颖笑着说道:“美女回见”.说着便向公司大楼走去。我没走几步李颖在后面喊道:“陈叔等一下!”
我回过头看着李颖从车里跑了出来,三步并两步的来到我的面前递给我一个药瓶说道:“陈叔这个给你擦擦你肩膀上的伤,那么白皙的肩膀要是烙下伤疤就不完美了”
我诧异的看着李颖说道:“哪里有伤?”
李颖有点脸红的说道:“你肩膀的后面挺大一块,最好用什么东西挡一下,要不然这么进去好像不太好,这药水你先用着。”说完李颖从衣兜里拿出来一条丝巾替我披在了肩上,然后说道:“这就好看了,陈叔我走了!”她临上车的时候又喊了一句说道:“陈叔下次玩的的时候别找太野的妞,要不自己遭罪。”
我被李颖这一番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本想在问她个清楚,可是她早已驾着车飞快的离开了。
我快步走进公司大楼来到了大楼的二十三层,这里是整个公司最为奢侈的地方,整层里除了几个大大小小的会议室和接待室之外,便是面积达四百平的总裁办公室,以及与总裁办公室一门之隔的总裁助理办公室。
我来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口,秘书杨益立即站起微笑对我说道:“陈哥好”我微微点头向这个模样标致的小伙示意了一下,便取出钥匙打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就在我开门准备进去的时候,我从门侧的一个衣帽镜里清楚看到杨益在看到我的后背露出的惊讶表情。这时我才发现可能是我走的太急了,披在肩上的纱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我的肩上滑落,而我并不知道。
我并没有询问杨益而是打开门走进办公室,侧着身对着办公室内一面镜子照去。只见雪白的左肩背部有一处面积并不算大,但伤口却很深的伤口,如果是一般的伤口我并不会惊讶,但问题是这处伤口是咬伤,上面那一排牙印依然清晰可见。
直到此时我才感觉到伤口依然火辣辣的疼痛,这是怎么回事我以有些惊慌失措。能留下这种伤痕最好的解释,就是我曾经和别的女人在昨天上床了。但是昨天我仅仅只是跟隋妍上过床,但那是昨天午后的事情,而且事后我曾经洗了一次澡当时并没有发现这伤口。这时我想到了昨晚那个亦真亦幻的梦,难道昨天晚上的那次我不是梦是真实的吗,如果是真实的那个长的像隋妍的女人是谁,我的吃惊让我觉得昨晚那个美味的梦已经变成了一个让我害怕的噩梦,她到底是谁我到底在哪里和她做的,为什么连城没有发现我的伤口。
这么许多的疑问让我无所适从,甚至都忘了我进总裁办公室的目的是什么。直到杨益在外面催促我说,项目会马上要开始了大家等着我拿文件的时候,我才不得不再思索那个荒诞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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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能成真吗,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疑问,但有的时候人总会相信美梦会成真,因为那是人对美好的向往。
李刚的老公杨佳怡已经有半年多没碰过他了,但最近这半月她却几乎每晚都在疯狂的操着李刚。
有句话叫做痛并快乐着,虽然杨佳怡每次操的他都很疼,但是那种快乐的感觉是多年来梦寐以求的。
今天杨佳怡说要陪着他一起去逛街,这让李刚足足兴奋了一宿没睡着觉,因为上一次杨佳怡陪自己逛街是什么时候他早都记不清了,只知道那时候他们第二个孩子还在上初中,现在儿子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
然而更令李刚吃惊的是,他们仅仅逛半天,杨佳怡便开车把她带到一处公园隐蔽的地方玩起了车震。
李刚承认自己很骚很色,但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和老婆大白天的跑到公园去打炮,李刚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太变态了。
李刚一边躲避和阻止老婆扒自己衣服的动作,一边小声的说道:“你个老色鬼是不是吃错药了,大白天的你耍什么酒疯。”
杨佳怡喘着粗气在李刚耳边说道:“这几年我没怎么慰劳你,现在老婆要补偿你,让你一次吃个够。”杨佳怡嘴上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慢下来,她飞快的撩起李刚的上衣,一对饱满如少女的乳房呈现在杨佳怡的面前。
李刚在灾变前胸肌就很发达所以在灾变后他的胸一样很发达,只不过那时候他的胸是硬的,现在则是充满了柔软的弹性。
杨佳怡像一头饥饿的母狼扑在李刚白嫩的胸脯上贪婪而又凶残的不断吸允和撕咬着,一支肥厚的大手伸进李刚仅仅遮盖臀部的真丝长衫里,野蛮的将那勉强包裹着欲望的遮羞布褪在一边,一把握住那早已翘的直直的小辣椒。
虽然李刚并不是那种非常漂亮的男人,但李刚确实一个能够吸引任何女人的男人。正如二十多年前李刚并不是一个帅气的男人,但这个男人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一种让女人为之倾倒的痞气,那是一种坏的让女人着迷的气息;现在的李刚身上虽然没了这种坏坏的痞气,却变成一种能撩动任何女人性欲的一丝骚气,那是一股并不浓郁的淡淡的却让任何女人都欲罢不能的骚气,骚的那么有味,那么好闻。
杨佳怡此刻正注视着这迷人骚气散发的源泉,那是这个妩媚男人最妩媚最娇嫩的地方。杨佳怡用手轻轻将那嫩如蝉翼的包皮翻开,那丝迷人心魄的骚气随着杨佳怡的动作幽然而出,像一缕能够唤起女人原始野性的迷香挑逗着杨佳怡身上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伴随着可爱包皮的褪去,一个粉红圆润更为可爱的龟头,娇挺的破壳而出。湿滑的表面随着包皮的外翻,带出一根根情欲的丝线。
杨佳怡张开嘴小心翼翼的含住那散发着迷人气息的娇嫩,它太娇嫩了娇嫩的让人认为那仅仅是张薄如蝉翼的轻纱包裹的一汪春水,此刻杨佳怡嘴里含住的正是这一汪春水。
力量除了刚猛的,还有温柔的。杨佳怡吸允李刚私处的力量就是温柔的,李刚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来自妻子的温柔力量,这是一个足可以融化掉李刚的力量,是李刚内心当中苦苦等待了多年的力量,温柔而有力。
李刚射了,射在了杨佳怡的口里。李刚上一次给杨佳怡口爆那还是在灾变前,现在李刚轻柔的捧起伏在自己胯下的脸,那张脸和自己一样泛着爱欲的潮红,鲜红的嘴角正挂着自己刚刚喷射出的那一股淡青色的春水。这张透着水意迷情的脸是那么熟悉,熟悉的好像遥远过去那个在自己胯下娇吟的女孩,现在这张脸这样的神情又一次出现在李刚的面前,只不过这样的表情再也唤不起李刚刚猛霸道的性欲,唤起的只是李刚那柔情似水的温柔与娇羞。
杨佳怡贪婪的伸出舌头卷起留在嘴角的那滴春水,吸到了嘴里同刚才那一汪春水一样一滴不剩的吞进到肚里。杨佳怡品尝着略带着腥味的清甜,一脸坏笑的说道:“老公你四十多岁了想不到这地方比小伙的还水嫩,甘甜的比如乳汁还可口,骚的让我恨不得把你给吃了。”
说着杨佳怡直起身子扑在了李刚的身上,已经被欲望挑拨通红的眼睛正喷着浴火贪婪着注视着身下泛着淫靡气息的男人,那气势好像要把身下的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杨佳怡和李刚身材都不算高大,但这个世界的东西都照前世有不同程度的缩小,所以汽车的空间对他们两人来说仍然显得狭小。
李刚娇喘着说道:“副驾驶地方太小了,我们要不去后面吧。”杨佳怡显然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吃掉身下的人儿,她根本就等不及或者也不想换地方。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说:“不用你腿劈大点的,对在劈大点……好就这样……”“你轻点掰我大腿,哎呀……你那么大力干嘛!”“等等我把车门开开就好了,”“你疯了啊,想让别人免费看你老公挨操吗……啊!!!!!
狭小空间内春意盎然,杨佳怡上身赤裸的仅剩下的胸罩半搭在胸前,乳房随着胸罩的抖动若隐若现,下身穿着连裆丝袜的大腿跨坐在李刚娇小的身上,丝袜的裆部以被大力的扯开一个大洞,深蓝色的内裤被扒在一边露出一撮阴毛,下面那张猩红的嘴正大力吞吐着嫩挺的辣椒。
身下的李刚全身赤裸着躺在被放下的副驾驶座椅上,胸前诱人的乳房犹如白色的莲藕在上下摆荡诱惑着身上疯狂的女人,纤细小巧的腰肢因承受着来自妻子大力冲击而变得更加细软,一条圆润的小腿搭出车窗外,在妻子强而有力的攻击下与汽车一起有节奏的晃动着,小腿延伸出去的那只白皙娇俏的脚丫婉如一位舞动的精灵,在夏日充满阳光的田野里跳着曼妙的舞姿,那条挂在脚脖处的黑丝内裤则是精灵性感的舞裙,随着舞姿的跳动散发着他的妩媚与风骚。
就在两人在经受着爱欲的洗礼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不是时候的响起,但这急促的铃声并没有打消杨佳怡的兴致,她动作并没有停顿反而更加有力。她一手打着电话,一只手则捂住身下李刚的嘴不让他发出任何呻吟声。
李刚看着身上这个发狂一般的女人,似乎想起了昔日的自己,喜欢野战,喜欢在与别人通话时操着身下的女人,这都是当年自己在做爱是最喜欢的刺激。现在他身上的这个女人和他当年一样,也喜欢用这种方式操着自己和别的男人。
通话很快就结束了,但是杨佳怡并没有放下电话,而是又给别人拨打了电话。这次和妻子通话的人李刚听得很清楚,她是李刚闺蜜柳毅的老公隋妍。
自己的妻子便操着自己便和自己闺蜜的老婆通着电话,这样的情景极大的刺激着李刚,那是一种带有强烈羞耻感的刺激,尤其是当妻子在电话里说道:”你先出来,我一会儿就到,嗯!好的,我老婆现在正嗨着呢,一会儿他去你家陪你老婆“这句话让李刚瞬间的喷射了,射的好多,射的很有力,射的让妻子竟然皱了一下眉,随后等待李刚的是妻子带着吼声的狂暴拍打,而李刚除了用更加风骚的叫声回应着妻子的攻击之外,再有没有任何的抵抗力量。
就在李刚享受着一波强似一波的汹涌波涛的时候,杨佳怡怕在李刚的耳边轻声的说道:”老公你又要当爸爸了,我怀孕了,有半个月了。“声音很轻,很温柔,温柔的就像在李刚耳边轻抚的夏日微风,然而轻柔的微风带着的每一个字确如千斤般的重锤一下重似一下的撞击着李刚的心房,刚刚燃起热情的心如同瞬间破灭的美梦一样,碎了碎的再也不能修复。
李刚的目光瞬间呆滞了,李刚扭过头呆滞的看着放在身边的挎包,挎包里有一个装满绿色药丸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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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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