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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一辆名贵轿车缓缓驶向一间堂皇富丽的大屋,车内坐着的除了一个穿着整齐的司机外,还坐着一个作性感打扮的妙龄女郎。此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现今最受欢迎的女歌手--陈蕙林。

   车子驶进一条小路,四周树影婆娑,一群乌鸦在空中盘桓飞舞,发出一些淒惨的叫声,彷佛在提示陈蕙林将要面对的悲惨命运。

   终于,车子驶到屋前停下。司机替陈蕙琳开了车门,陈蕙林虽然万分不愿,仍然下车,在司机的引领下入屋。

   大门缓缓打开,一把声音传来:「蕙林,我早知你会来。我已在大厅布置好晚餐,请进来享用。」陈蕙林四处张望一下,见不到人,「不用望了,这是透过米高峰传出来的。请快点来吧,不然饭菜都凉了。」陈蕙林咬咬牙,跺跺脚,便随那个司机走进饭厅。

   一张长得离谱的酸枝木餐桌占据了整个饭厅,天花垂吊着一盏豪华水晶灯,桌子尽头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在悠闲地享用晚餐。男人见陈蕙林进来,优雅地站起身,走到餐桌的另一端,将椅子稍微拉后,向陈蕙林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陈蕙林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坐在位子上。男人却不以为忤,温和地对她一笑,然后吩咐司机离开。

   那男人道:「这些牛排是用美国安格斯牛肉制成的,还有这支‘80年的法国红酒。希望你会喜欢。」

   陈蕙林冷冷的道:「不用多说废话了,你究竟想怎样?」

   男人放下刀叉:「令弟现在开始崭露头角,可喜可贺。」

   陈蕙林颤声道:「你﹍﹍你别伤害他。」

   男人俊秀的脸浮起一个邪恶的微笑:「令弟是公司将来的新星,我又怎会伤害他?」

   陈蕙林感到有些语塞,恨恨地望着男人。

   男人道:「你今天乖乖听话,我可保令弟星途畅顺。」

   陈蕙林冷冷道:「你是在威胁我?」

   男人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望着杯中荡漾的红酒:「你也知道公司不喜欢的新人会有什么下场?而且,你初出道时,还不是一样?都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这样固执。」

   陈蕙林默然,暗思自己以前的确是这样。

   男人道:「好了,蕙林,很久没看过你的裸体了。」陈蕙林紧咬下唇,面上已没有血色。终于下定决心站起身,她恨恨的道:「你要守诺。」男人没有答,只笑了笑。

   陈蕙林今天本已经穿得很性感:黑色的小背心,衬着黑色的皮短裙。她自从走红之后,已经没有再在这男人面前脱衣。她抓着衣服的两端,正要向上掀的时候,男人却道:「要像脱衣舞女郎般脱,真的很久没看过你了。」面对这羞耻的要求,陈蕙林别无选择,只有乖乖顺从。

   在台上劲歌热舞也毫不怯场的陈蕙林,如今正扭动蛇腰,缓缓地将那件小背心除下,然后又将皮裙拉下,强烈的羞耻感令陈蕙林别过面去。男人欣赏着这个表演,直至陈蕙林脱剩胸罩和内裤才吩咐她停下来。

   男人脱下裤子:「让我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退步。」陈蕙林望着那条昂首吐舌的阳具,心中无比厌恶,但又不能不做,于是便举步向男人走去。岂料,男人却道:「我以前不是教过你要爬过来的吗?」陈蕙林握紧拳头,抑制着心中的怒火,缓缓跪下,双手着地,像狗一样爬向男人。

   她用手扶正阳具,张开樱桃小口。阳具特有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嗅觉,她强忍呕心,螓首移前,将整支阳具含住。男人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你的口腔永远都是最温暖,最适合口交的。」陈蕙林只求尽快完事,小头颅一前一后,小舌头一撩一拨,让阳具享受最刺激的感觉。

   被当红女星含着阳具,竭力奉侍,这份满足与虚荣简直无与伦比,男人按着陈蕙林的后脑,一前一后的抽插。陈蕙林感到口腔内的阳具开始膨胀跳动,心知不妙,双手想推开男人,奈何力气不够。

   含得片刻,男人在她口内射精。随着阳具渐渐软化,离开她的口腔,陈蕙林只想吐出精液及漱口,但男人却命令她要全部饮下,她只好强忍着呕心,将精液咽下。

   男人似乎意犹未尽,命令道:「自慰给我看。」陈蕙林摇摇头,男人突然一巴掌掴她:「你别当你自己还是大明星,在这里,你只是一个性奴。快!不然我带你到刑房。」陈蕙林当下不敢违逆,走到桌上。

   陈蕙林平时虽然时常自慰,但却未试过在人前干这些事,不由得有点手足无措。在男人的迫视下,她伸手进内裤,玩弄着阴核,轻搓慢拈之下,阴道流出一些花蜜。陈蕙林感到全身开始发热,她知道这是发情的先兆,她暗想:「难道我要当着他的面前高潮?太羞了。」被羞耻感刺激,性欲更高。

   她熟练地玩着阴唇和阴桃,另一只手已经开始隔着胸罩抚弄乳房。她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向男人道:「请你不要看。」但男人却笑着打量着她。她为了逃避男人的视线,别过面去,双手却没有停止动作,而且越来越快。挖着下体的手沾满花蜜,陈蕙林有时将花蜜涂在自己身上,有时舔食沾满花蜜的手指。原来陈蕙林自慰时喜欢将自己的淫水涂在身上,更喜欢舔食自己的淫水。

   『反正我已经这个样子了,再淫荡点也没关系。』陈蕙林想到让自己放浪的借口,便将胸罩解下,然后又脱了内裤。双手无拘无束,可以放浪地自慰。

   男人凝视着一丝不挂的陈蕙林:挺拔的趐胸、粉红的乳头,令人有点想用手搓揉。乌黑的阴毛、微张的阴唇,是多少歌迷手淫时的幻想。此刻,淫水正汨汨流出,闪亮着淫靡的光泽;那双洁白匀称的大腿,一张一合,撩动人的性幻想。

   陈蕙林越弄越兴奋,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她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在看,只是忘形的在自慰。男人将一只cd放在唱机,按下了播放掣,喇叭立即传来陈蕙林那首《恋爱情色》。男人又开了一个投影机,墙上立时出现一段歌词。

   男人道:「跟着那些歌词唱。这些词是我精心创作的。」音乐到了副歌那一段,本来应该是「kissme,kikikissme,kissmeboy,快来,你快来。变化无穷的恋爱」,现在却变成了「fuckme,fufufuckme,fuckmeman,快来,我要含,听我淫淫的呼叫」。

   陈蕙林起始还觉得这些歌词很下流,但唱着唱着,竟令自己的欲念越来越高涨。到后来,陈蕙林越唱越大声,间中夹了些淫叫,本已淫秽的歌词经由她口中唱出,更是淫荡。

   陈蕙林唱到最后几句,将要高潮,已经唱不成歌,胡乱地淫叫:「啊呀﹍﹍我不行了,我高潮了,舒服死了﹍﹍啊啊﹍﹍爽﹍﹍不行了,要丢了﹍﹍」

   随着这些淫荡的叫声,陈蕙林也达到高潮。阴精喷出,手大力地捏着乳房,脚趾弯曲,两腿伸直。她舒服地长叹一口气,躺在桌上大口地喘着气。

   男人原来一直都用摄录机将陈蕙林自慰的过程拍下来。此刻,陈蕙林高潮刚过,侧躺在桌上,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叠着,阴精和着淫水从那隐密的地方缓缓流下。

   男人走到她旁边,冷冷的道:「刚才你舒服够了,现在该轮到我了。」他一掌打在陈蕙林那结实的粉臀,陈蕙林吃痛,「啊」的一声叫出来。男人将陈蕙林拉近,让她俯卧在桌上,双腿悬空,男人一手扶好阳具,另一手按着陈蕙林的背部,然后腰部向前一挺,阳具便向陈蕙林的花心突进。

   由于陈蕙林刚才自慰,令阴道已经有花蜜的滋润,所以插进去也不是很痛。陈蕙林虽明知今晚会被奸淫,但当阳具插了进来,她的羞耻心又令她无地自容,但阳具插入的快感令她欲罢不能,她可以做的只有象征性地叫着「不要」。

   男人的快感绝不比陈蕙林少。由于陈蕙林工作繁忙,连性交也没有时间,所以阴道仍是颇紧窄。男人每一下插入都遇到一些阻力,感觉有如开发处女。他伸手从陈蕙林的腋下捏着她的乳房,男人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夹着那两粒乳头,缓缓地搓着。陈蕙林的乳头非常敏感,这几下轻搓慢拈彷似电流流过全身,她不禁颤抖了一下,口中亦发出甜美的呻吟。

   陈蕙林虽每天都自慰,但毕竟自慰和真正插入是两回事,此刻久旱逢甘露,心中实在很想努力迎合,令自己更快乐。但是她不断提醒自己是在不愿意的情况下被强暴,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屈服。这种微妙的矛盾令陈蕙林在要和不要间徘徊不定。她一直在叫「不要」,但到舒服时又却叫「不要停」。

   男人在舒服中也不忘观赏陈蕙林的表情。只见她星眸半闭,红唇半张半合,脸颊因剧烈的运动而潮红。当男人大力插进去时,她的柳眉紧皱,发出一声淒楚的叫声;拔出时,秀眉微舒,发出一声欲求不满的淫叫。征服女明星的快感和虚荣刺激着男人,令他越插越快。

   陈蕙林感觉到男人越插越使劲,心中暗喜,因为知道他将要完事,于是放下矜持,尽情配合淫叫,希望男人快快射精,自己可以早脱魔掌。

   男人感到陈蕙林的阴道肉壁有节奏地一收一放,微温的淫水浸着龟头,令他无比受用。他捏着陈蕙林的一双乳房,将近高潮,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几乎将一双玉乳捏到变形。陈蕙林虽然感到痛楚,但此时痛楚却成了性欲的添加剂,狂烈的快感令陈蕙林狂叫(这些叫声我想还是用广东话会比较传神。我不是台湾人,不知道国语的叫床声是说什么的):「插我﹍﹍插死我﹍﹍大力一点﹍﹍好舒服﹍﹍捏我对波﹍﹍痛呀﹍﹍捏爆我啦﹍﹍啊啊﹍﹍呀﹍﹍」

   男人怎禁得住如此刺激?精关终于失守,精液全数射进陈蕙林的阴道。

   风雨过后,陈蕙林伏在桌上,一动不动,正在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男人享受完后,穿回裤子,细细抚摸着陈蕙林,当摸到陈蕙林那多毛的手臂时,男人淫笑道:「人家说手毛长,性欲强,看来一点不错。」陈蕙林被他批评自己的身体,羞愧异常,只哼了一声,不去回答。男人继续笑道:「你知道吗?你的手毛很性感,令人性欲大增。且看看你下面是不是也一样多毛?」说毕,男人的手已伸至她的下体,轻扫着那浓密的阴毛,手指更不时伸进陈蕙林的阴道。

   陈蕙林被男人如此羞辱,本已无地自容,想抗拒但又舍不得男人手指所带来的快感。而且,生理的刺激令她又呻吟起来。

   男人的手指在陈蕙林的阴道里挖了一些液体,这些混和了精液和淫水的液体泛着光泽,发出一阵怪怪的气味。男人将手指揩在陈蕙林的脸上,又叫她伸出舌头舔食。陈蕙林虽喜欢舔食自己的淫水,但这些混和了精液的淫水却令她感到 心。芸芸性行为中,除了性虐待,她最讨厌的就是口交和吃精液。爱清洁的她,总觉得男人的分泌物是非常污秽的,但是现在她想反抗也不能。

   男人玩了一会,倒了一杯红酒,递给陈蕙林:「我也知道你不喜欢吃那些东西,来,喝一杯冲淡那些气味。」陈蕙林有些怀疑他怎会忽然对她那么好,迟疑着不敢接杯。男人冷笑:「怕什么?怕我下毒?我要玩你,你以为我需要用这种手段吗?」陈蕙林回心一想,也找不到话反驳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好了,你什么都玩过了,该满足了吧?我可以走了没有?」正在穿回衣服的陈蕙林无奈地问道。

   男人始终挂着一个悠闲的笑容:「当然。我从不喜欢强人所难。」

   陈蕙林恨恨地瞪着这个男人。说实在的,他的样貌真的很俊秀,比当红的男明星更英俊,那种属于贵公子的高贵气质令他有股说不出的吸引,却又似遥不可及,那个笑容令他多了一份阳光气息,陈蕙林实在不能把他和刚刚奸淫自己的可恶男人联想到一起。

   陈蕙林甩甩头,暗想:「怎么我会开始欣赏他?」她咬咬牙,转身走出那男人的家。

   陈蕙林踏上那条林荫小道。她只想回家去好好洗个澡,当今晚的事是一个恶梦,然后又继续她那受人羡慕的明星生活。

   其时正是深夜。陈蕙林以前也走过这条路,知道那屋子建在山上,这条林荫小道至少要走半小时才到市区。周围的树木被风吹得左摇右摆,显得更加阴森恐怖。陈蕙林身上仍穿着刚来时的背心短裙,一阵冷风吹过,不禁有点寒意。

   走了一阵,陈蕙林感到下体一股尿意直涌上脑。作为一个专业艺人,忍一阵尿倒不是什么问题,她也不以为意,认为出到市区自然有厕所。脚步不禁加快。岂料,尿意却不断扩大,她开始感到有点不对劲,暗思刚才是不是吃错了什么?她猛然忆起那杯红酒。但回心一想又好像不是,因为那可恶的男人也有喝,应该不会有问题。不管了,先解决现在的需要要紧。

   陈蕙林感到膀胱阵痛,她两腿已无力再行,双手捂着膀胱,身子微弯下来。她知道要撑到市区已是不可能,要她回去向那男人借厕所更非所愿。她环顾四野无人,知道这里非常偏僻,平时没人经过现在深夜,更没可能有人,于是,她决定在大树旁解决便算了,反正拍外景时有时也是这样解决。

   她勉力步到一棵大树下,确认四周真的没人,便蹲下,撩起短裙,将内裤褪到脚踝处。她微微鼓动尿意,金黄色的清泉便一涌而出,射在草地上。

   骤然的解放令她舒服到极点,正在她准备穿回内裤离开时,一把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大明星随地小便不是太好吧?」陈蕙林大吃一惊,一转过头,竟见到那个男人,背后还有一群赤条条的男人正对着她淫笑。

   陈蕙林骤见如此多人不怀好意地望住自己,心中寒意直冒。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刚刚方便完的她,内裤仍吊在脚踝处,短裙撩起,露出光洁的美臀。她只有颤声地问:「你﹍﹍你不是说过要放过我的吗?」

   男人笑道:「我说过让你走,你这不是走了出来吗?」

   陈蕙林心知不妙,顿时急得哭了出来:「你﹍﹍你还要玩弄我到何时?我不要﹍﹍我不要﹍﹍」

   男人淫邪地笑道:「我和你都享受过了,但你却忘记了他们,」他指了指身后的人:「好像有点厚此薄彼。」

   陈蕙林吓得跌坐在地上,粗糙的野草磨擦着她幼嫩的肌肤,令她有点刺痛,但现在恐惧已令她忘记一切。她两手撑地,身子缓缓后退。她一边摇头,口中喃喃地说:「不要﹍﹍我不要﹍﹍放过我吧﹍﹍」

   男人们却并不着急强暴这个大明星,毕竟她已是堕入陷阱的老鼠,怎样也逃不脱,他们在欣赏她挣扎恐惧的样子,这样更令他们兴奋。他们彷似要再加强威吓,向她踏前一步。

   这一小步对陈蕙林却彷如恐龙来临,那群男人的身影笼罩着她,她知道已是没可能逃脱,想起将要面对的恶梦,眼泪扑蔌蔌流下。虽然没可能,但她仍是尝试站起身,向大路狂奔。

   那些男人见她逃跑,更是得意,一边笑着一面在后面追。他们倒不急于捉住她,反而和她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有时追近一些,有时又慢一些。

   陈蕙林频频回头张望,见他们跑得近些,便催谷力气跑快一点;刚想跑慢点歇歇,那班人又跑快一点。她被那些人玩弄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条小路其实不甚长,陈蕙林已在那些人追赶下跑了过半。眼看将要跑到市区,陈蕙林心中暗喜,提起仅余力气,向前狂奔。那些人又怎会让到手的猎物走掉?鼓起后劲,向陈蕙林奔去。

   陈蕙林一介女流,又怎及得上这群男人的力气,只几分钟便被追上。当男人的手用力捉着她的手腕时,她暗叫一声「完了」,心如堕进冰窖。

   几个男人制服住了她,将她拖进树丛。为首那个富家子弟一巴掌掴在她的面上:「今天就让你知道逃跑的下场是怎样。」他向那些人一努嘴,那些人将她按在地上,粗暴地扒光了她的衣服。

   那件黑色的小背心在撕扯之下裂成两截,那条皮短裙被脱下,抛在一旁;黑色的蕾丝内裤被撕成布条,胸罩也被粗暴地剥开,扔在一旁。陈蕙林用手掩护着乳房和下体,双腿紧夹,哭着嚷着想阻止男人的兽行,但却只令男人更加刺激。

   她企图作最后的挣扎,哭着叫道:「求求你们,不要强暴我,我给你们钱好了。」

   美食当前,就算送一座金山给这些男人也不能阻止他们。男人们一个个脱下裤子,肉棒有长有短,这里少说也有20多人。

   那个富家子弟向那些男人命令:「你们将她弄成母狗般的姿势,我要替她屁眼开苞。」

   陈蕙林一听,登时吓得魂飞魄散。一直以来,这个男人都只是奸淫自己的阴道,从没插过她的后庭。听一些试过肛交的朋友说,第一次肛交比处女开苞还要痛。陈蕙林吓得一直哭,胡乱地挥动手脚。

   那些男人淫笑着捉住她,将她反转,背对着那个富家子(以下简称a),迫她屹起屁股。a笑着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陈蕙林哭着哀求:「放过我吧!不要插后面,我会受不了的。插前面吧!呜呜﹍﹍不要﹍﹍」

   a笑道:「一会自然有人照顾你前面的,不用心急。来,放松。」a将手指搓揉着她的菊门,因紧张而一张一合的肛门彷似在诱惑来者。

   当a的手指触到肛门,陈蕙林感到无比羞耻。排泄器官比生殖器官更污秽,一会还要进行肛交,光是想像已令她想要作呕,但是a的手指在敏感的肛门旁搔弄,又令她有一股莫名的快感。

   「好了,是时候了。来,放松。」a扶着已硬直的肉棒贴近她的肛门。a吐了一口口水在掌心,仔细涂在肛门充当润滑剂,然后用手稍微撑开肛门,将龟头的一小截塞了进去。

   陈蕙林感到后庭有异物插入,虽然只是一小截,也叫她感到火辣辣的痛楚。她狂乱地摇着头,一边哭叫:「不要呀﹍﹍好痛呀﹍﹍停止﹍﹍快停﹍﹍拔出来﹍﹍我不要﹍﹍」

   a大力在她臀上拍了一记,笑道:「刚开始而已,你放松点就不会痛了。」a捉紧陈蕙林,腰部使力,肉棒艰辛地向前迈进。

   陈蕙林的后庭一向「花径不曾缘客扫」,亲如男友也未能一睹庐山真面目,此刻却被一个自己讨厌的人「蓬门今始为君开」,心中不禁又愤怒又伤心。

   后庭那种撕裂的痛楚不断扩散,陈蕙林咬牙强忍,手不断捶着草地以发泄内心的不忿和身体的痛楚。

   a终于排除万难,全根尽入。肉棒被肠壁紧紧包围,抽动也甚困难,但却给予他无比的快感。饶是他能征惯战,但抽了几下,已经忍不住射精。

   他拔出软掉的肉棒,走到陈蕙林的面前:「给我舔干净它。」那条肉棒沾满残精和一些粪便,最难受还是那阵气味,陈蕙林感到五内翻腾,别过头去:「不要,你妄想!」

   a狠狠掴了她一巴掌,然后紧紧捏着她的鼻子。陈蕙林不能呼吸,最后只有张开口,a立即将肉棒塞进去。陈蕙林悲愤欲绝,一口咬下去,a痛得怪叫,急忙拔出肉棒,俯首一看,幸好还未断掉。a愤怒之极,扯着陈蕙林的头发,「啪啪啪啪」的掴了她四巴掌,陈蕙林的面颊登时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迹。

   a怒叫:「兄弟们,给我好好操这婊子!」一众男人早已被陈蕙林这具完美的胴体撩得欲火高涨,听见这个命令,立即欢呼扑向陈蕙林。

   陈蕙林咬完a之后,已经知道必有更严酷的惩罚,正深感懊悔。面对一众饿狼,她不禁低声下气向a求饶:「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但那些男人哪理得她,粗暴地分开她双腿,然后就插入去。他们当然毫不怜香惜玉,最重要是他们自己舒服。他们排成一列,一个接一个地轮奸陈蕙林。

   那些人毫无前戏,陈蕙林又处于惊慌之中,阴道干涸,男人的每一下插入都令她奇痛无比。她不停哭叫挣扎,但却阻止不了男人的兽行。一个男人在她体内射精后,又有另一个补上,总之她的阴道里永远都有一条肉棒在插着。

   她哭久了、挣扎久了,没有力气,到后来只有躺着任人轮奸,两行清泪沿着面颊流下。

   到后来,那些人嫌一次一个太麻烦了,于是一个男人卧地,要陈蕙林趴到他身上,从下插着她的阴道,另一个人从后插进她肛门。由于那些男人见识过她咬a的肉棒,所以都不敢迫她口交,而且,他们也喜欢听她的叫声。

   陈蕙林的肛门刚被开苞,此刻却要忍受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轮奸,而且阴道又正被抽插,这种前后夹攻,真的不是普通女子可以承受。插着插着,虽然也有不少快感,但是痛楚更甚。除了生理上的痛楚,心理上她也受到极大的屈辱。她是大明星,随时随地都受万人景仰,此刻却被一群陌生的男人插着她全身最隐秘的洞穴。她惨叫一声,终于痛昏了过去。

   那些男人当然不会因为她昏了而停止,直到每人都在她身上发泄完,全都无力再做才停止。

   距离刚刚开始轮奸她,已经过了三个半小时,一个个男人都坐在地上喘气休息。陈蕙林下身一片狼藉,几十个男人的精液灌满了她的阴道和肛门,此刻正慢慢倒流出来。肛门因剧烈的性交流出血水,衬着白色的精液、透明的淫水,更显得触目惊心。

   a休息了一阵,向那些男人命令道:「将这个贱妇带回去,我为她请来了一个特别嘉宾。」他脸上又浮起那邪恶的笑容,看来陈蕙林的恶梦仍未完结。

   陈蕙林醒来时,已是翌日早上。她发现自己身穿一件真丝睡袍,睡在一张豪华大床上。她稍微移动了一下身子,下体和肛门仍是有一点赤痛,乳房也有点麻痹。她记起昨晚被那群人轮奸,剧痛使自己晕了过去。

   她摔摔头,令自己清醒一点。看见床头的梳妆台有一套衣服,她拿起来看了看,是一件吊带背心和短裙,另外还有胸罩和内裤。

   她正心感疑惑,此时房中突然传来一把男声,吓得她跳了一下:「蕙林,洗个澡,换上这些衣服,下楼吃早餐吧!」又是那个男人,陈蕙林怒叫:「你还想怎么样?」但等了良久,也没有男人的回答。

   陈蕙林无奈,拿起衣服走进浴室。她仔细观察周围,肯定没有闭路电视,才脱下睡袍,走进淋浴室,开水洗澡。温热的水打在她的肌肤上,令她感到舒服,但一想起昨晚的遭遇,她又不禁哭起来。

   她拿着肥皂,涂遍全身,尤其是阴道和肛门。她涂了几遍,彷佛这样可洗清她的污点。

   洗完澡后,她穿上那些衣服。一看镜子,不由得吃惊:那件吊带背心不知是不是衣不称身还是故意设计,竟露出上半的趐胸。她本来胸部挺拔,将这件背心撑起,格外突出她胸部的形状;那条短裙更是短得离谱,只刚刚可以遮住臀部,修长的美腿被一览无遗。她羞得满面绯红,但也别无选择。

   她步下楼,又来到那张餐桌前,见那个正男人吃着早餐,看着早报。男人知她到了,但头也没抬一下,吃着东西,含混的道:「坐吧。」

   陈蕙林看着这男人,心中又恨又怕,她乖乖的坐在他旁边,终于忍不住问:「我识了你这么久,但从不知你名字,究竟你叫什么?」

   男人对着她笑了笑:「我的名字根本不重要,从来看a片都是看女生不看男生的。你喜欢叫我什么都可以。」陈蕙林被他绕圈子说是a片女角,心中大怒,但又不敢发作。

   男人的早餐很多,根本没可能吃得下。他吃了一半,喝了一杯牛奶,将整份吃剩的早餐推到陈蕙林前:「快点吃吧。」陈蕙林差点想掴这个男人,堂堂一个大明星,竟要吃别人的残羹剩菜,这种屈辱怎可以忍受?

   男人见她迟迟不吃,威胁道:「是不是昨晚的教训还不够?」陈蕙林一想起昨晚,心中寒了半截,想也不想,急急将早餐往嘴里送。一夜折腾,陈蕙林其实也很肚饿,那些早餐又非难食,一转眼,陈蕙林已吃光了。

   男人摸摸她柔顺的秀发,像嘉许小女孩一样的道:「这样才乖。乖就可以受少一点苦。」陈蕙林只感到厌恶,一下拨开他的手。

   男人笑了笑,说:「今天你经理人打电话给我,说你有工作在身,要我放了你。」陈蕙林好像看到一线曙光,男人续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今晚放了你。」

   陈蕙林哼了一声:「你昨晚还不是说让我走?」

   男人虽知被她挤兑,也只笑了笑:「今晚我会用专车送你回住所,保证没人会再碰你。」陈蕙林心想他怎会这么仁慈,迟疑着不知怎么回答。男人道:「我今天只要你好好服侍一个人,只要你服侍了他,我便立即放你。放心,我相信他会很温柔对你的。」

   陈蕙林问:「如果我不答应?」

   男人的目光突变锐利:「那么就请你到我的私人刑房长住了。」

   陈蕙林被他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舒服,权衡利害之后,最终还是屈服了。

   男人替陈蕙林用黑布 上了双眼:「我这个朋友有个怪癖,不喜欢女人看到他,所以要 住你双眼。」陈蕙林无奈。黑暗令她有点无助的感觉,她现在完全感受到瞎子的滋味。

   男人带领她走。感觉上,陈蕙林觉得走了很多路,很曲折,最后终于停下。男人从后叱喝:「跪下,向前爬四步。」陈蕙林没有选择,只有顺从这屈辱的指示。

   爬完后,陈蕙林感到有些热热的东西贴在面上,而且一种熟悉而讨厌的条味袭向鼻端。

   男人继续命令:「伸出舌头,上下移动头颅。」陈蕙林一伸出舌头,立即尝到一阵尿骚味。她知道现在舔着的是一条阴茎,随然感到非常 心,但又不敢不舔。

   男人又命令:「张开口。」陈蕙林感到男人将她的口引向阴茎,最后整条阴茎插进她的口中,令她几乎透不过气来。男人这才道:「好好地舔。」

   陈蕙林不敢得罪他,一手摸索着伸到阴囊,用手指玩弄着;另一只手圈住男人的阴茎套捋。口中也不闲着,用舌头撩拨龟头,又用牙轻咬。

   陈蕙林颇为奇怪,怎么一直都只听到男人的声音?现在她含着的那个人彷似哑了一样,并不作声。但陈蕙林也不再多想,只求快快完事。

   那个男人颇为不济,只被陈蕙林含了一会,便在她口中射精。陈蕙林忍着 心,吞下精液。此时,男人又有新指令:「他很想试试你的阴道。」陈蕙林羞耻非常,但不得不从。

   刚射完精的阴茎已经软下来,陈蕙林手口并用,令它重拾生气。那条阴茎也出奇地恢复得很快,陈蕙林只弄了一阵,那条东西已昂首吐舌。

   陈蕙林于是站起身,摸索了一阵,终于可以搂住那个男人的颈项,跨到他大腿上。然后她缓缓坐下,直至阴道好像接触到阴茎,她才伸出一只手,确认阴茎的位置,带领它进入蜜穴。

   龟头进入了一小截,她用力坐下去,阴茎一插到底,直达花心,令她舒畅地「啊」了一声。

   她用一双乳房摩擦着那个男人结实的胸肌,但那个男人却没有伸手搓她的乳房,陈蕙林更是奇怪:『难道他是残废的?』但此时的陈蕙林也无暇细想。

   那条粗大的阴茎插了进去,撩起她的性欲,她不停上下耸动着屁股,阴茎在她体内抽动,带来无比的快感。她不断淫叫:「啊﹍﹍呀﹍﹍舒服死了﹍﹍好粗好大﹍﹍插死我了﹍﹍」陈蕙林已不顾仪态,只求满足自己的性欲。

   那个男人虽拥有令女人折服的粗大阳具,但性能力却颇不济,插不了几下,竟然已在陈蕙林的体内泄身。

   软掉的阴茎滑出体外,令陈蕙林骤感空虚,无奈性欲已被撩拨起来,陈蕙林只好用下阴磨擦着那个男人,希望他可以尽快重振雄风。但用尽方法都没有用,陈蕙林于是躺在地上,一手挖阴道,一手捏乳房,忘形地自慰起来。

   一直在旁观看的男人此时一下揭开陈蕙林 眼的黑布,突然的光明刺痛着她的眼球,令她一时不能适应。她用手遮着双眼,良久视力终于回复正常,她向前一望,一个赤裸裸的男人被捆绑着,口里塞住了东西。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的弟弟陈思瀚!

   她想起刚刚才为他口交过,而且还卖力地和他性交,现在阴道里还汨汨地淌流着弟弟的精液,满嘴里还是精液的味道,几乎要昏了过去。

   陈蕙林一接触到弟弟那好像不能置信般的目光时,羞愧得无地自容,她本来正在自慰中,现在什么性欲也没有了。在弟弟的眼光下,她立时意识到自己是赤身裸体,她急忙用手遮掩着重要部位,低下头,偷偷饮泣。

   男人走过去解开陈思瀚,然后奸笑道:「你们两姊弟好好聚聚吧!」

   两姊弟间弥漫着一阵难堪的沉默,双方都不想说话,需要时间消化刚才的一切。乱伦后的罪疚感,剧烈地谴责着两人的良心,他们都低下头去,不敢正视对方。两人仍是赤身裸体,剧烈的性行为令两人都感到炎热,陈蕙林的皮肤显得绯红,香汗淋漓,非常诱人。

   陈蕙林想划破这难受的沉默:「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陈思瀚答:「我今天在家的时候收到一个电话,说姊姊你在这里,要我过来一下,有要事相讨,所以我便来了。但是一进入门口,我便被打晕了,到我醒来时,手脚被绑,口被塞着,而且见到姐姐﹍﹍」

   陈蕙林羞得低下头,嗫嚅道:「对不起。」

   陈思瀚此时偷偷打量着陈蕙林的裸体。他小时候也试过偷窥姊姊洗澡,但都只是玩笑性质;到了青春期,也试过幻想着姊姊手淫,但陈蕙林在家中一直高高在上,对弟弟管教颇严,所以陈思瀚对她是又敬又怕。和姊姊性交,他是做梦也没想过的,此刻梦境成真,他备受良心谴责,但刚才却又非常兴奋。这种矛盾令他现在有点犹豫不决,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姊姊。

   至于陈蕙林,更是羞愤欲绝。她万万想不到男人会迫她和自己的弟弟性交,想起自己刚才如娼妇般的淫荡,将来又如何面对弟弟?她越想越羞耻,不禁哭了出来。

   陈思瀚毕竟对姊姊还是很爱护的,见到陈蕙林哭,他立即走过去,搂着她,柔声地安慰她。这行为在平时当然没问题,但是此刻两人赤身裸体,陈思瀚一接触陈蕙林的柔肌雪肤、耳边嗅着姊姊的少女体香,立即起了最原始的反应。

   陈蕙林被弟弟一搂,也是全身一震,她反射性地推开他:「瀚,不要﹍﹍」

   陈思瀚满腔爱护之情,现在却被陈蕙林拒诸门外,心中不禁有气。他盯着陈蕙林:那浑圆挺拔的双峰、乌黑浓密的阴毛、修长洁白的双腿,该挺的地方如万丈高峰,该平的地方有如一马平川。身材玲珑浮凸,皮肤白里透红,果真是绝世尤物。他越看越令自己欲火焚身,下体越来越坚挺。

   陈蕙林推开弟弟后,也觉自己太过份,抬头一看弟弟时,接触到他那双充满欲火的眼光时,不禁吓了一跳,再移眼瞟到陈思瀚的下体时,更是害怕。

   陈思瀚不禁向姊姊踏前一步,心想:『姊姊其实也不是什么圣女。刚才她不是和妓女一样淫荡吗?而且看样子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不断找借口来将乱伦的罪名推落姊姊身上。

   陈蕙林也感觉到弟弟不怀好意,颤声问:「瀚,你﹍﹍你想干什么?」

   陈思瀚看着陈蕙林那无助的样子,性欲更旺:「姊姊,你其实是很需要男人的。你刚才不是很淫荡的吗?你与其便宜别人,倒不如便宜我吧!」

   陈蕙林惊讶于弟弟竟可讲出这些说话,面对迫近中的弟弟,她无助地叫道:「无耻!这样的话也可以说出口,你还是人吗?你给我退后,别过来!」

   陈思瀚脸带几乎发狂似的淫笑扑向陈蕙林,陈蕙林急忙闪开,但刚刚才剧烈性交完,体力消耗殆尽,怎及得上陈思瀚血气方刚?追了一阵,便被陈思瀚压倒在地上。

   陈蕙林大惊,发疯似的摇头:「瀚﹍﹍放过我,不要﹍﹍我是你姊姊啊!」她用手想推开陈思瀚,陈思瀚捉着她的手,按在地上,阳具在姊姊的下体摩擦。陈蕙林心知弟弟已经失去常性,再劝也没用,只有偏过头,默默流着泪,等候接下来的凌辱。

   陈思瀚见她不再反抗,心中大喜,一手提起陈蕙林丰腴的左腿,下身用力,整根阳具毫无阻碍地滑进了陈蕙林的阴道里。陈蕙林刚才本来正在自慰,阴道溢满了淫水,所以即使陈思瀚的阳具全根尽入,她也不觉得痛楚,相反,还有一股充实感,但是那种羞辱感却令她无地自容。

   陈思瀚刚才泄了两次,今次自然没有那么快射精。插入姊姊肉体的刺激令他极度亢奋,他抓着陈蕙林的一双玉乳,直把它们揉到变形,强烈的痛楚令陈蕙林秀眉紧蹙。

   陈思瀚觉得自己插着的,已不是他一直敬畏的姊姊,而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他狂猛地抽插着,龟头享受着冲刺肉壁的快感。陈蕙林的身体一向敏感,被插了一阵,下体也不自觉地传来快感。她暗骂自己怎么在这个时候还可以有快感,但生理反应却是由不得她控制的,随着弟弟一下下的抽送,快感一阵阵地由阴道扩遍全身。

   陈蕙林刚才还可推说是因为被 眼才会干出乱伦兽行,但现在却是在双方意识清醒下乱伦,心理上的罪恶感和生理上的快感互相交战。最终她想:『反正不干都干了,为何不继续享受下去?况且瀚也说得对,与其便宜别人,倒不如让弟弟享受一下。」一找到借口,陈蕙林便表现得放荡非常。

   她按着陈思瀚的双手,带领他在自己乳房上缓慢地搓揉,陈思瀚不自禁顺着她的节奏像揉面粉团般揉着。陈蕙林之后紧紧搂着他,和他深深一吻,双腿大大张开,交叉夹在陈思瀚的背后,下身也主动迎合着他的一抽一插,口中的淫叫声也越来越淫荡。

   陈思瀚的情绪也慢慢地平伏下来,动作转趋柔和。当他知道姊姊不会再反抗后,他也不需要再便用暴力。他凑到陈蕙林的耳边,深情的道:「姊姊,交给我吧!我会令你很舒服的。」陈蕙林娇憨地点点头,吻了他一下:「你坏死了!姊姊什么都给了你,还会不依你吗?」

   深厚的姊弟情谊令他俩好像有坚实的感情基础,他们抛开了世俗的道德包袱后,整个人都轻松开放了。此刻他们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在为对方奉献,双方达到灵欲交流的境界,他们越来越卖力取悦对方。

   到了高潮的一刻,他们搂紧了对方。陈思瀚叫了一声,在陈蕙林的阴道里射出股股浓精;陈蕙林也享受到高潮,感到弟弟的阴茎正在自己体内源源不绝地发射精液,她捉狭似地笑道:「瀚,你射了很多,你想让姊姊怀孕吗?」陈思瀚吻了她一下:「姐姐给我生一个小孩不好吗?」陈蕙林像小女孩似的娇嗔。

   云雨过后,两人相依相偎。陈思瀚抚着陈蕙林的秀发,笑问:「刚才姊姊舒服吗?」陈蕙林羞得满面通红,捶了他胸口一下:「你还要问姊姊这些问题!」陈思瀚笑了笑,然后又问:「姊姊,究竟你为什么会和那个男人﹍﹍」

   陈蕙林幽幽地叹了口气:「说起来,那是我刚出道时的事了﹍﹍」她的目光投向远方,思绪也回忆起往事。

   那是六年前的事了。当时,陈蕙林刚刚从美国毕业回港,接拍了一个广告。当时的陈蕙林已经明艳照人、身段诱人,广告一推出,已被众人认为将会是明日之星。谁知,她出众的表现却为她招来祸劫。

   男人看着陈蕙林的广告,他已看了不知多少遍了,每次见到陈蕙林,他都有股想要征服她的冲动。他脑中想了一下,已经想到办法,不禁泛起一丝邪恶的微笑。

   一双玉手从后伸过来抚着男人的胸膛,一把柔腻的声音道:「玉元,又有新目标了?」那个叫玉元的男人笑了笑,抚着那个女人的玉臂:「你看这个女孩如何?」那个女人笑道:「真的不错,做起来一定很有劲。」

   玉元抄起听筒,拨了电话,向自己的助手吩咐了一阵,他便舒适地躺在按摩椅。那个女人爬上他身上,笑道:「你捉到那个女人后,能不能给我玩一阵?」玉元笑一笑,一手捏着她的丰胸:「当然,不过现在我们先玩一阵。」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竟是当时红透了半边天的邹蕙敏。她一直是玉女歌手,但现在却像淫妇般缠着玉元。玉元的心思自刚才一直缠在陈蕙林身上,对于邹蕙敏,他已有些厌倦,但生理反应仍是半分未减。他托着邹蕙敏的肥臀,将肉棒对准阴部,邹蕙敏已等不及,自己坐了下去。玉元仍想着陈蕙林,没有什么兴致,轻轻拍拍邹蕙敏的美臀:「你自己动吧!」邹蕙敏知他想着陈蕙林,心里不禁吃醋,但又不敢发脾气,只有乖乖地摇动屁股,用「观音坐莲」式交合着。

   晚上,陈蕙林刚拍完广告,累得要死。她独个回家,以前一直向往的明星生活现在终于尝到,纵使疲累之极,但她心情仍是非常亢奋。她用手捶着有点酸痛的肩膀,缓缓地走到家门前那条小巷。

   迎面走来了两个穿西装、戴墨镜的人,陈蕙林感到有点奇怪,但也不多管闲事,仍继续向前行。那两人突然拿出一支喷雾向她喷去,陈蕙林刚想躲避,但移了一步,已感天旋地转,失去意识,跌坐在地上。两人抱起她,向一辆豪华轿车走去,他们将陈蕙林放入轿车的后座,便专乘另一辆车离去。

   玉元在轿车的后座,看着昏倒的陈蕙林。她当时还是短发,穿着牛仔裤,小背心,一件皮外套,打扮颇为男性化。但是那高耸的乳房、芬芳的体香,却显示着陈蕙林的女性魅力。

   玉元吩咐司机先驾车回家,他并不急着占有陈蕙林,反正她也逃不出他的手心。车子缓缓驶进屋子,玉元吩咐司机将陈蕙林抱进屋,那个司机也时常见玉元玩女明星,所以被他抱过的女明星也不在少数,但当那司机打量着陈蕙林,心中也不由得一动。

   司机将陈蕙林抱到玉元的卧房,玉元挥挥手吩咐司机离去。他将陈蕙林的四肢分别绑在四个床脚,扯一扯绳索,确保陈蕙林不可能挣得脱,然后他又架设好摄录机,预备将一会的「精彩片段」拍摄下来。

   被捆绑的陈蕙林又有另外一番美态,美丽的面庞微微侧在一面,呼吸均匀,胸部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双腿时伸时缩,张张合合,显得非常诱人。

   玉元并不喜欢迷奸,和一个完全没有反应的女人做爱根本毫无味道。他看看腕表,迷药的效力应该将过,他将陈蕙林的外套除掉,又解开她裤子的钮扣,他的动作很轻柔,像在玩弄一件艺术品。

   陈蕙林隐约觉得有人在脱她的衣服,她微微移动一下,眼睛缓缓张开,看见有一个男人正在脱她的衣服,不禁大惊,猛然睁开眼睛,叫道:「你﹍﹍你在干什么?你是谁?」她正想用手推开玉元,但发觉手已被绑,吓得花容失色。

   玉元也不理她,将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慢慢搓揉。陈蕙林不断摇头,虽是隔着衣服,乳尖还是传来一阵触电似的感觉。

   玉元隔着衣服搓弄着陈蕙林的乳头:「舒服吗?」陈蕙林急得哭了出来,哭叫道:「我求你放过我,别这样。」玉元掀起她的背心,露出紫色的蕾丝乳罩,玉元伸手到她背后,想解开她的扣子,陈蕙林用力压着他的手,不让他得逞。但玉元摸索了一会,最终还是解开了,陈蕙林一泄气,力气也减弱了。

   玉元将手抽出来,解下她的乳罩,他将乳罩凑到鼻端,深呼吸一下,一阵浓烈的少女体香涌入鼻端,那种带点汗臭的味道令玉元更兴奋。玉元嗅够后,将乳罩抛到陈蕙林的面上,陈蕙林嗅着自己的体味,只感到一阵 心,想拿开胸罩,但手又动不了,她只有不停地叫:「放过我吧,不要这样对我。」

   玉元此时盯着陈蕙林那双刚解除束缚的美乳,陈蕙林的双乳本就挺拔不凡,此时虽然仰卧,但并没有下堕的迹象,一双梨形的乳房勾勒出少女的线条美。粉红色的乳晕不大不小,衬托着那两粒娇小的乳头。玉元阅女无数,但这么美丽的乳房还是头一次见,他对那对娇美的乳房又舔又抓,用尽一切方法去享受这对乳房。他的亢奋令他有点粗暴,陈蕙林吃痛,皱起眉头。

   玉元玩完乳房后,向下身转移,他想脱掉陈蕙林的裤子,却被绳索所限。他解开缚着陈蕙林双脚的绳索,陈蕙林立即一脚踢向他,但被他闪身避开。始终陈蕙林上身被绑,又怎会是玉元的对手,未几,玉元用身子压着她,令她双脚不能动弹。

   陈蕙林挣扎无效,骂道:「色狼,你杀了我吧!我恨你,死了也化为厉鬼找你报仇!」

   玉元笑笑,开始脱下她的裤子,陈蕙林夹紧双脚,意图阻止,玉元用手指夹着她的乳头轻拈。受到强烈刺激的陈蕙林力气转弱,「啊」了一声,两腿微微分开,玉元乘机脱下她的裤子,一双丰腴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

   陈蕙林全身本就体毛浓密,虽然时常修剪,但脚上还是有短短的脚毛。玉元双手触及她的大腿内侧,令她感到一阵麻痒,她叫了一声:「不要摸,很痒。」

   玉元隔着内裤搔着她的下阴,那是一条很性感的粉蓝色内裤,质料颇薄,有几根阴毛从内裤隙溜了出来,玉元彷佛感到自己已触到陈蕙林的阴部。他是花丛老手,懂得怎样挑动女人的情欲,经过他的挑动,陈蕙林的阴部越来越热,淫水也流出来,弄湿了她的内裤。

   陈蕙林被他弄得淫叫不止,突然发觉自己正被一个陌生男人玩弄,羞得赶紧咬紧下唇,不敢作声,但下体的快感却源源不绝,忍得非常辛苦。

   玉元暗笑,伸手去脱她的内裤,陈蕙林刚想说「不」,湿淋淋的内裤已在玉元手上。他拿着内裤在手中把玩:「湿成这样,原来你都是一个淫妇。」陈蕙林被他如此羞辱,急忙道:「我不是!你不要这么说。」

   他此刻也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阳物虽不长,但精神纠纠。陈蕙林看到这根肉棒,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连声叫道:「不要!我还是处女,不要插我﹍﹍」玉元听到这句话,更是兴奋,他原以为陈蕙林已不是处女,此刻有此意外收获,更是兴奋若狂。

   他分开陈蕙林的双腿,将阳物对准她的阴部,然后用力一顶。陈蕙林感到下体像被撕裂般疼痛,她惨叫一声,双手紧握拳头来对抗这种痛楚。她清楚知道,这其实只是开始,还有无止境的屈辱在等着她。

   玉元将阳具插进陈蕙林的阴道里,龟头顶到陈蕙林的处女膜,玉元不急着穿破它,他慢慢摆动腰肢,龟头传来一阵趐痒感。他捉紧陈蕙林的腰肢,不让她逃走,陈蕙林肌肤那种滑不溜手的触感令男人觉得彷如抚着绸缎。他观察着陈蕙林那个痛苦的样子,将要失身的屈辱感令她流下两行清泪,但一向的倔强个性却令她不肯求饶,反正她知道再哀求也没用,只有咬紧下唇,偏过头去。

   玉元压着她,在她耳边柔声道:「让我令你变成女人吧!」玉元腰部微微使劲,龟头缓缓向前挺进,逐渐穿透陈蕙林的处女膜。

   如此一来,却苦了陈蕙林。失身会有痛楚是意料之中,但若那个男人知情识趣,懂得一插到底,那么虽然有一下剧痛,但不会痛太久,如今玉元明显是要让她慢慢感受失身的痛楚和屈辱。陈蕙林只感到下身的铁棒逐寸逐寸向内挺进,她感到自己的处女膜逐分逐分破裂,痛楚扩散全身。但比起生理上的痛楚,心理上的伤害更是难以估计,她双拳狠狠捶在床上,一来是要发泄痛楚,二来是渲泄心中的不忿。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贞操会在这种环境下失去,而且到现在还未知道对方是谁。

   她怨毒地盯着玉元:「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我一定会报仇的!」她借着咒骂玉元来减轻身心的痛苦。看来好像颇有效,每当玉元大力插她时,她就大声地骂他,激动处,连粗口也骂出来。

   玉元被她痛骂,竟然也有些快感。他觉得陈蕙林的反抗会令他有一种莫名的快感,所以他解开了陈蕙林双手的绳索。陈蕙林双手一松,立即激烈地反抗,但经过一阵性交再加上开苞之痛,力气已经所剩无几。

   玉元为了听陈蕙林的责骂,插得越来越大力。陈蕙林想不到自己的痛骂会刺激到玉元狂性大发,心中暗暗懊悔。她被强暴着,根本毫无快感可言,下体的分泌少得可怜,根本发挥不了润滑的作用,每一下抽出插入,都令她感到椎心刺骨的痛。

   玉元初尝陈蕙林的处女,又受到刺激,精关已有点失控,再被陈蕙林抛了几下,龟头一阵麻痒,竟然在她体内射精。陈蕙林感到阴道里的肉棒开始喷射,她妄图作最后的挣扎,尝试推开玉元,一直大叫:「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会怀孕的,不要﹍﹍」当她知道挣扎已是徒劳,叹了一口气,绝望令她全身虚脱,瘫在床上。

   但玉元却并没有放过她,他将死鱼般的陈蕙林反转,软掉了的阳具在她雪白的臀肉磨蹭。经过剧烈性交的陈蕙林,屁股的肌肤充血,白里透红,像一个蟠桃似的。他的阳具在那滑滑的丰臀上磨擦,不久又硬了起来。玉元将阳具轻轻顶着她的肛门,感受着那柔嫩的肌肤。

   陈蕙林的肛门异常敏感,已经感觉到阳具迫近,发出热气。她意识到玉元想插她的后庭,惊叫起来:「不要,这里不行,会痛死的﹍﹍不要,放过我吧!」

   玉元今天要彻底征服陈蕙林,哪会理她的哀求?他抬高陈蕙林的小腹,令她屁股高高撅起。玉元注视着陈蕙林那一收一放的菊花穴,呼吸不由得加速,下身有股涨痛感。他用手指撑开陈蕙林的菊花穴,注视着那黑黑的洞穴深处,神秘的洞穴彷佛在诱惑玉元进去寻幽探秘。

   玉元再也忍不住了,急不及待地提枪上马,龟头对准小洞,用手扶正缓缓挤入。陈蕙林的肛门紧窄异常,玉元的龟头虽不是特大,但也很难顺行进入,加上陈蕙林又不停挣扎,玉元一时间也插不了进去。

   但陈蕙林扭动一阵之后,已渐渐没有力气。玉元觑准时机,抓紧她的腰,勉强将龟头硬挤了进去。

   陈蕙林感到了比刚才失身还要难受的痛楚,那种撕裂感觉比刚才更加剧烈,陈蕙林哭叫着,剧痛令她抛开了一贯的倔强。排泄器官被插入异物的感觉实在非常难受,对陈蕙林来说,这是非常 心的,她拚命摆动着屁股,想甩开玉元的肉棒,但玉元的肉棒已开始深入肛门,陈蕙林怎样努力也摆脱不了。

   陈蕙林的直肠肉壁紧紧夹着玉元的肉棒,令玉元感到无比刺激。玉元刚射了一次,这次又怎会像刚才一样快射?他掌握着节奏,不疾不徐地抽插着,肉棒有射精的冲动时,他就放缓节奏。如此抽插了半小时,陈蕙林不断狂叫,叫得声音也有点沙哑了。

   终于玉元也舒服地叹一口气,由得精液向陈蕙林的直肠深处射去。陈蕙林混身酸软,连反抗也没有力气,由得玉元蹂躏。玉元抽出肉棒,上面沾着陈蕙林的大便,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而且龟头有点浅棕色,非常淫靡。

   玉元扯着陈蕙林的头发,将阳具贴近她的脸。陈蕙林看到那污秽的肉棒,心中非常厌恶,想扭头不望它,但玉元却扯着她的头发。玉元冷冷道:「给我把它舔干净。」陈蕙林怒骂:「你少妄想!」玉元淡淡应了一句:「是吗?」他捏着陈蕙林的鼻子,陈蕙林被迫张口呼吸,玉元趁机将肉棒塞进她口中。

   那股难闻的气味不断刺激着陈蕙林的鼻端,令她有点想呕的感觉。肉棒塞满在她温暖的小口中,令她喘不过气来,她想用舌头将肉棒顶出去,但舌头只变成在扫玉元的龟头,令玉元无比受用。口水因口部长期张开而一直下淌,构成一幅淫秽的图画。

   玉元将她的头紧紧按在胯下,肉棒缓缓在她口中抽插。玉元本来出精两次,已经无力再战,但在陈蕙林口舌「挑逗」下,又再重振雄风。玉元的动作越来越快,毫不怜香惜玉,陈蕙林感到口中的肉棒渐渐变得坚硬,而且越来越热,暗暗心惊,她用手想推开玉元,但当然不成功。

   终于,玉元将肉棒全根插入陈蕙林口中,龟头直抵嗓门,然后抽搐几下,咸咸滑滑的精液浆满了咽喉。精液已没有上两次那样澎湃,只有缓缓流进她口中,但量仍是一样的多。玉元将软掉的肉棒从陈蕙林口中拔出来,陈蕙林只感满口腥臭,急急吐出来。残精沿着嘴角,流过雪白的乳房,在她身上聚了一滩黏黏的残精。

   这时,有人敲房门。玉元笑道:「进来吧!」房门打开,邹蕙敏进来,见到两人赤裸裸的,淫淫的笑道:「玩完了吗?」玉元穿回衣服,笑道:「好了,也知道你心急,就让你和她玩玩吧!可别玩坏了。」说完,玉元走出房间。

   邹蕙敏带上房门,看着床上赤裸裸的陈蕙林,她缓缓地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完美的胴体。陈蕙林看到,心中惊恐异常,她不知道邹蕙敏会对她做什么,只知道她既然是和玉元一伙,自然不会对她好。她平时也常看到邹蕙敏的表演,但作梦也想不到她会是这样淫荡,而且自己还要亲身体验。

   邹蕙敏灵巧地爬上床,手指像弹琴般抚着陈蕙林的肌肤,陈蕙林避无可避,身子蜷成一团,心中惊惧无比。

   邹蕙敏浅浅一笑,凑到她耳边说:「不用怕,我会教导你怎样做一个性奴隶的。」陈蕙林哭道:「我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邹蕙敏也不答她,手指游到陈蕙林的阴部。

   邹蕙敏也是女子,对女人的敏感部位了若指掌,而且也不是第一次玩弄其他女明星,她看见陈蕙林已不反抗,只是哭,凭她的经验,这样的女人最易驯服。以前她面对过一个女明星,最感棘手,因为那个女明星自始至终一滴眼泪也没流过,叫又不叫,任凭邹蕙敏用尽各种手段也没有办法。最后,玉元将那女明星卖了给一个富豪,还为此狠狠责罚邹蕙敏。现在想起来,邹蕙敏对那次的责罚犹有余悸。

   陈蕙林首次被同性触摸身子,有点不甚自在,但比起被玉元强暴,邹蕙敏的温柔总令她更受用。阴部传来一阵似有还无的刺激,而且越来越热,陈蕙林除了自慰,哪尝过如此温柔的爱抚?她不禁叫出声来。

   邹蕙敏见她在叫,已知手法奏效。她其实在手指上涂了春药,现在她要做的是挑起陈蕙林的情欲,消除她的敌意和恐惧。她在陈蕙林耳边轻声说:「蕙林妹妹,舒服吗?姐姐的手指全是妹妹的淫水呢!」说罢,将沾满陈蕙林淫水的手指伸到陈蕙林的香唇前。

   陈蕙林突然觉得邹蕙敏并非如此可恶,至少比起那个玉元要好得多了,尤其被她一句「蕙林妹妹」,更弄得心神荡漾。她感到自己意识开始模糊,看见邹蕙敏的手指,她不禁将嘴凑前想舔。

   但邹蕙敏却好像存心捉弄她,每当陈蕙林将要舔到时,就将手向后缩一下,陈蕙林淫淫的叫道:「姐姐,给我,我要啊!」

   陈蕙林星眸半闭,樱唇微张,双手胡乱地抓着自己的乳房,春药开始在她体内发挥作用。终于她含着邹蕙敏的手指,吸吮着自己的淫水,而且将邹蕙敏涂于指上的春药也吃下了。

   邹蕙敏笑笑,拿起陈蕙林的玉手:「蕙林妹妹,要像我这样舔才可以啊!」说着,将修长的中指含进口中,香舌轻扫每个指节,香唇紧扣中指的根部,多余的口水沿着陈蕙林的中指往下流淌。

   陈蕙林学着她的方法舔着邹蕙敏的手指,中指传来的感觉令她性欲更高涨。她吐出邹蕙敏的手指,叫道:「姐姐,快来!蕙林妹妹很想要。」

   邹蕙敏用指轻弹她的乳头,下体摩擦着陈蕙林的阴部,笑道:「妹妹想要什么?」陈蕙林上下受此刺激,神智更加狂乱,她狂叫道:「我要姐姐疼我,我下面好空虚,好想要!」

   邹蕙敏看着这具完美的身体,突然感到很厌恶。玉元对陈蕙林好像很迷恋,她隐隐觉得这个女人将会取代她的地位,看着陈蕙林在疯狂地追求满足,只觉得她像娼妇一样。

   邹蕙敏突然下床,穿回衣服。陈蕙林突然失去刺激,急问:「姐姐,你去哪里?不要走啊!」邹蕙敏看着她那欲求不满的样子,冷笑一声,向她啐了一口口水:「贱人,你自个儿在这里吧!」然后竟然离开房间。

   陈蕙林全身受春药煎熬,像跌进火炉。此刻她只有自己一人,立即像发了狂的冲到房门,想冲出去找邹蕙敏,但房门在内反锁,怎样都弄不开。

   陈蕙林回到床上,一手搓着丰满的乳房,食中两指插入娇嫩的阴户,熟练的自慰起来。

   在欲火焚身的时候,手指好像更加纯熟,没多久,她已经泄身。身体的炎热好像稍减,但性欲依然高涨,她不断的自慰着,也不知弄了多少次,但每次泄身后,稍为压下的炎热没多久又灸着她。下身的床单已经全湿,泛着一股淫糜的气味。

   邹蕙敏和玉元其实是在另一个房间透过电视看着陈蕙林的情况。玉元淡淡的道:「看来她的情绪非常高涨。」邹蕙敏道:「这贱人看来受软不受硬。」玉元冷笑道:「我就是喜欢硬的。蕙敏,我看你其实也不太喜欢她吧?」邹蕙敏惶恐地道:「她是主人的性奴,我不敢。」玉元道:「在我面前不用装了吧!也好,你就去修理修理她。反正她还没试过真正的性虐手段,你和她到刑讯室玩玩。」

   邹蕙敏心中暗喜,就走去陈蕙林的房间。

   她踢开陈蕙林的房门,陈蕙林一见到她,彷如久旱逢甘露,爬到邹蕙敏的脚边,哀求道:「姐姐,请帮帮妹妹吧!」邹蕙敏用鄙夷的眼光望着她,但脸上仍是留着那明星特有的灿烂笑容:「姐姐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好吗?」陈蕙林不断点头,像哈巴狗般顺从。

   邹蕙敏带着陈蕙林到刑讯室。那间房极为隐秘,平时入口隐藏在一幅落地玻璃后,进了入口后,还要经过一条阴暗的石甬道。本来以玉元的财力,要弄得灯火通明也不成问题,但他认为刑讯室还是阴暗一些好。甬道的尽头是一道厚重的铁门,邹蕙敏用钥匙开了门,想起以前自己都被带到过这个房间,回想往事,不禁欷 。

   陈蕙林一路行来,已被那股阴暗的气氛所吓怕,看到刑讯室内,更是惊叫起来。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刑具,陈蕙林以为只有古装片才会有这些东西,想不到现实生活中也会遇到。她紧紧搂着邹蕙敏,呼吸不由得急促。

   邹蕙敏用手挖了一下陈蕙林的淫穴,受春药刺激及刚自慰过的阴户像洪水泛滥,邹蕙敏将满手的淫水抹在陈蕙林脸上:「淫妇,你湿成这样,不是也期待着吗?」陈蕙林的理智提醒着她将至的危险,但是欲念却令陈蕙林对眼前的刑具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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