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符阴经】(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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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符阴经】(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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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j847621
2021/6/24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12479

                 6

  无极山下院。狼狈虎伥独院内。

  「去,把那娘俩带到虎房。」老大声带沙哑对跟随在身后的侍女说道。

  「是。」侍女转身离去。

  「你们也回房吧。」老大看一眼跟在四人身后的侍女。

  剩下三个侍女看了看面色惨白没有任何表示的狈虎伥三人,见他们没有反对,
也轻轻弯膝一拜,转身离去,各自回各自的房间。

  她们都是被无极山一些世俗产业奉献给各位大佬的私奴,都是不知从哪或拐,
或抢,或骗来的良家。经过几年的奴化训练,送上山伺候各位大人的奴隶。

  个顶个的相貌姣好,不过以狼狈虎伥在山上的身份,也就只能分到这四个相
貌姣好的女子了。美若天仙的不是没有,不过都分给上院的先天大佬了。

  狼狈虎伥四人走到虎房前,说道:「老三和我一起吧。」

  老三点了点头,跟随老大从左边的房门进去。

  老二老四也没意见,从右边的门口走了进去。

  不久,刚离去的侍女便带着蒙着眼睛的郑莹莹走入院中。

  「姑娘……我们要……要去哪里?」郑莹莹担心的问道?

  侍女面无表情,也不答话,只是牵着郑莹莹的手,一步一步走到虎房左门,
引她迈过台阶,对屋内老大老二微微屈膝行了一礼,便转身而去,留下郑莹莹在
房间里。

  不一会,又带着同样蒙着眼睛的晴儿进了院子。不同的是,这次带着晴儿走
到右门口,迈过台阶,把晴儿一个人留下,对老三老四也是轻轻屈膝行礼,也不
说话,转身而去。

  晴儿终究是未出阁的少女,全程抖若筛糠的随着女子来到这里,即使再恐惧,
也一句话未敢多问,细微的冷汗从额上滑下,一副快哭了似的表情惹人怜爱。

  可惜她遇上的并非良家子,而是老二老四。

  老二老四坐在屋内仅有的一张摆在房中央的大床上。也不说话,仔细的打量
身着侍女服的少女。

  一席淡绿色的连衣长裙直达脚踝,左右开襟分叉比较大,发育饱满的胸脯呼
之欲出,两抹雪白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相互拥挤形成一个巨大的沟壑。碧绿色
的云纹腰带垂至膝盖处,隐约的遮挡住了从胯部就开始分叉的裙子,雪白的大腿
根部若隐若现的晃着关注者的眼睛,让人不由的想入非非。

  老三站起来,走到晴儿身边,帮她扯下眼罩。

  晴儿吓得惊呼一声,看见是老三,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山洞中的羞辱时光,
连忙低下头,更不敢张望。

  老三揽着还没平复颤抖的晴儿,走到床边,轻轻在晴儿耳边说道:「小娘子
上床吧。」

  晴儿面露惧色,女儿家的矜持让她短暂的克服了恐惧,一动不动的现在床边,
低头闭目,不发一语。

  「乖,不然把你的大奶子割下来下酒哦!」老三坏笑道。

  「不要!」晴儿吓得连忙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一张巨大的床铺,晴儿吓了一
跳,这哪是床,明明是炕啊。

  「不想死就赶紧上来」老四心态已经被福寿膏折磨的彻底崩溃了,要不是这
几天的修养,怕是更加残虐。

  而且,狼狈虎伥四人,哪个不是混迹江湖已久的老油条,小姑娘的劣根性和
弱点早就被他们摸个七七八八了,胆小怕死的性格,比她娘亲还要好操纵。

  郑莹莹那女人,若没有她儿子威胁,怕是操死了都不会去吭一声的。疼痛或
许能让郑莹莹求饶,但绝不会让她屈服。

  在郑莹莹的世界,只有握着她儿子的生命,才能让她放下尊严,主动的去舔
一个陌生人甚至仇人的鸡巴,主动叫仇人夫君,主动配合让仇人操出呻吟声。

  当然,在狼狈虎伥的世界,他们办法也多得是,福寿膏同样能把郑莹莹拿捏
的死死的。可是他们可舍不得给郑莹莹用。

  定量而发的东西,若不去做任务,自己都不够用,怎么可能为了消遣一个女
人,把要命的东西喂出去。

  晴儿站在床边,做着剧烈的心里斗争。最终还是对生命的渴望战胜了被淫辱
的羞耻,慢慢的爬上床,就这样撅着屁股对着老二,把头埋在褥子里。

  「这才乖嘛」老二上前,隔着裙子抚摸着晴儿的臀部,颤抖的臀部在老二手
下像一只调皮的小白兔,不断的挑逗老二的手掌。

  老四也没闲着,看晴儿爬了上来,一手托住晴儿下巴,掰向床头方向。

  「睁开眼。」看起说道。

  晴儿听话的睁开眼睛,入眼便是面巨大的镜子墙,将他们三人照应的纤毫毕
现。看着镜子里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被人玩弄的自己,晴儿羞的脸颊通红,仿佛
都能滴下血来。

  但是晴儿不敢反抗,每当她有反抗的心思时,那天山洞里,几个人残忍虐待
哥哥羞辱母亲的画面便在脑海中浮现,虽然当时她看不到,但全程都听到了耳朵
里了,早已经脑补出了画面。

  有时候,直面恐惧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自己去想象恐惧。

  老二搂着晴儿屁股,将她身体彻底摆正,脸庞正对着被做成墙的镜子,对晴
儿道:「小娘子,你今日若配合好我们,我们便只玩玩,不下杀手。但你你若不
配合的话……」老二看向老四。

  老四默契的挪腾到晴儿身前,满是刀疤的丑陋正对着晴儿的眼睛,从腰间拔
出了匕首,随便舞了舞,道:「看到我这张脸了吗?你若不听话,我会把你的脸
也变成这样,然后砍断你四肢,挖掉眼睛,捅聋耳朵,剪掉舌头,扔在酒缸里泡
酒……」

  「不……不要……不要说了……我听话,听话……」

  晴儿被吓哭了。她可不敢怀疑这帮恶人说的话,她哥哥便是被这帮人说断了
四肢便断了四肢的最好例子。

  「好,果然是个乖女孩……知道要怎么听话吗?」老二抚摸着少女的脸,问
道。

  「不……不知道」晴儿不敢躲开,随着老二抚摸过得皮肤,一层一层的起着
鸡皮疙瘩。

  「看那镜子。」老二让开一个身位,让少女看着镜中的自己。

  「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人,而是一只只会讨好两位主人的母狗,我让你说
什么,你就说什么。我问你什么,你自己想好了再回答,否则,你也知道,我们
脾气可都不大好……」老二看着晴儿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听明白了
吗?」

  「明……明白。」晴儿也不知道自己明没明白,从小到大都没玩过,没见过
这把戏。不过母狗两个字刺的晴儿心底一痛,巨大的羞辱感冲击大脑,羞愤欲死。

  「好,我们先来试个最简单的。你是谁?」老二道。

  「我……我是……张晴儿……」

  儿音未落,「啪」的一声,匕首侧面拍在了晴儿脸上,匕首扇在脸上的疼痛
和冰凉的触感吓得晴儿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她不敢出声,只是恐惧的看这里老二。生怕老二的匕首划破她的脸蛋,然后
顺着身体切下去。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谁?」

  「我……我……我是……」晴儿吓得咳咳巴巴说不出话,看着老二逐渐冰冷
的眼神,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对死亡的恐惧瞬间压倒羞耻,道:「我是母狗,
我是母狗……」

  「哦?想起你的身份了?」老二用匕首托着晴儿的下巴,戏谑的笑到。

  「想……想起来了。」

  「那我们是谁啊?」

  「是……是……」晴儿有些说不出口,不过老二手中的匕首已经开始往下滑
落,逐渐游走到晴儿细长雪白的脖颈直上,晴儿浑身冷汗直冒。

  「是主人,母狗的主人。」晴儿连声道。丝毫不顾及尊严被践踏。脑海中仅
有的想法便是是匕首的锋利触感和自己想象出来的恐惧。

  「主人这几天心情不好,想在母狗身上发泄发泄,小母狗来表现一下吧。」
老二脸上的冰冷化开,逐渐有了笑意。

  「呃……」晴儿一时迷茫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表现。

  「废物,屁股撅起来。」在晴儿身后的老四出声,一巴掌也随声音的落下而
拍在晴儿的屁股上。

  晴儿赶紧撅起屁股,而且还尽可能拱的看起来高些。

  「你是想让主人隔着裙子发泄?」老四摸着晴儿屁股道。

  「啊?」晴儿连忙掀起裙尾,一点点拉起,团成一团放在自己后腰上。两瓣
光滑圆润的屁股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整个屋子开始弥漫一股旖旎的气息。而老四
的手,也从隔着裙子抚摸变成了直接抚摸这个少女诱人的部位。

  「小母狗可真骚,连亵裤都不穿。」两兄弟嘻嘻哈哈调笑起来。

  「为什么不穿亵裤?」老二问道。

  「……」少女羞得脸都埋在褥子里面了。

  「是为了方便男人操你,对吗?」

  倒是想穿,但是自从醒来,洗漱之后,侍女只给了一袭长裙,根本没有给亵
裤,还说这里不需要亵裤。但是晴儿不敢如实说,这两人就是想羞辱她,想活命,
自然的顺着二人的意思。

  「是……是的。」晴儿回答道。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是双手却攥的手下的褥
子变了形。

  这时,老四已经脱掉裤子,跪立在晴儿身后,不断用已经勃起的肉棒蹭着晴
儿的屁股。

  「为父前两日刚帮你母亲疏通过洪水,今日也来帮帮晴儿,如何?」

  「……好。」晴儿被屁股上的肉棒吓得有些发昏,但还是配合的说出了他们
想要听的话。

  「那为父了就来了。」老四拿出一小罐润滑液,涂抹在坚挺的肉棒上,把肉
棒对准晴儿的阴道口,慢慢的往里捅去。

  「呃……呃……啊!!!」

  晴儿惨叫连连,下体撕裂的痛苦让晴儿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管控。但是躯体
却下意识的往前挣扎,想脱出老四的魔抓和肉棒。

  不过前方的路已经被老二堵住了,老二抓着晴儿肩膀,让她动弹不得,双手
紧紧的抓在褥子上,褥子已经被指甲扣出了几个指洞。双脚十根脚趾紧绷在一起,
因用力过猛逼走血气,让整个小脚更显白嫩。

  「好爽……够紧……」老四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插进晴儿阴道一大半的阴茎,
稍微往外拔出一点,丝丝鲜血便顺着拔出的缝隙流出少女体外,蹭在两人的结合
处。

  「嗯呃……」少女痛苦的叫声戛然而止,硬生生憋出一声鼻音。

  明晃晃的匕首就架在她的眼前,老二笑着看着晴儿,道:「还不谢谢你父亲
为你开苞,把你变成女人?」

  「呃……谢……谢谢……父……亲。」少女一个字一个字的硬憋着说到。此
时的疼痛压制不住羞耻感,但是死亡的恐惧能,此时晴儿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老四轻轻抽插,给晴儿一起缓和和适应的时间。随意道:「晴儿你说,你和
你母亲,谁更骚一点?」

  「晴儿……更……更骚点!」晴儿压抑着痛苦说道。

  这时,老四对老二试了一个眼色,老二领会,手在床边的一处扳手轻轻一扣,
咔嚓一声轻响传来,晴儿根本没有注意到。而老二老四也都露出诡异的微笑。看
起更是把匕首藏到被褥的下面。

  「不对不对,还是你母亲更骚一些,你连叫床都不会,而你母亲可是差点把
为父的小心肝都给叫出来。」老四一边轻轻抽插一边说道。

  「是……是……母亲……骚一些……」晴儿感觉到肉棒在体内缓慢的摩擦,
不像刚开始那么粗暴,疼痛也缓解了一大半,晴儿想保持这种状态,无论恶人说
什么,晴儿都准备迎合了,反正屋里就他们三人。丢人也丢的是自己。

  「还是晴儿的处女逼紧,你娘亲的松垮垮的。想来也是被你弟弟给操松了。」

  「啊啊!是啊……是……都……被哥哥……操松了……」晴儿痛苦的呻吟出
声。

  巨大的肉棒在狭窄的阴道内前后突进,对一个成熟的妇人来说,时间长了或
许还能有些许快感,但是对一个处女,这简直就是时间最恐怖的折磨。撕裂感一
刻不停的折磨着少女。

  「哦?晴儿连这都知道?可是见过?」老四笑着问道。

  「见……见过的,弟弟操……操松的……」

  「你娘这个贱货,除了你弟弟还和谁操过?」老二抓起晴儿一只手,放在自
己刚脱下裤子露出来的坚挺肉棒上,一手仅握手住了三分之二,还有小半截肉棒
和蘑菇一样的龟头露在外面。

  「还有……还有……管家,有……镖头……有……父亲……」晴儿阴道中除
了疼痛再无其他感觉,只是被肉棒顶的有些上不来气。

  「哦?这么说来,你哥哥可能不是你父亲的种了?」

  「是……是管家的。」晴儿已经被痛苦完全遮蔽了神志。

  「晴儿莫瞎说,可见过?」

  「见,见过的……」

  「何时何地啊?」

  「十……十几年,在……柴房……」晴儿语无伦次的说到,她自己都不知道
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想尽快结束凌辱,趴进娘亲的怀抱中寻求一些温暖。

  「是不起咱们两个这种姿势?你娘亲撅着大屁股,任由管家的肉棒随意抽查,
然后射在里面给你父亲戴绿帽子?」

  「啊,啊……是的。」

  老四突然加快速度,本来平和的抽插瞬间变成狂风暴雨的袭击。

  晴儿本来已经缓和不少的疼痛再度加剧,惨叫求饶。

  「啊……啊……不要,求求慢些……痛,痛啊!!!!」

  老四不理晴儿求饶,大声喝道:「你娘亲是怎么跟管家偷的情。」

  晴儿被吓蒙了,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这个煞星,顾不得疼痛,连忙顺着老四的
话说道:「在柴房……娘亲……娘她撅着大屁股,让管家……肉棒抽插……射,
给父亲……戴绿帽子……啊……」

  「你娘亲不守妇道,偷人不说,还瞒天过海生下你哥哥,这等贱妇,该不该
浸猪笼,骑木驴?」

  「该……该的,这贱妇……啊……早该……浸猪笼了。」

  「哈哈哈。」老二老四大笑,老四连肉棒都抽插都停了下来,少女不明所以,
抬头看去,顿时一股鲜血自心头涌了上来,眼睛一黑,便要晕过去。

  戏都演一半了,老二老四岂能让她说退场就退场,掐着人中把唤醒。捏着晴
儿头颅,强迫她看向镜子方向。

  此时,一面墙那么大的镜子已经变得透明,另一边的房间和这个房间如出一
辙,但是,也有些许不同。

  不同的是,一个巨大的木驴正放置在床上,木驴上骑着的人,正式晴儿的母
亲——郑莹莹。

  而郑莹莹头上,也刚好套着一个竹子编制而成的笼子,从头顶直扣到腰间。

  郑莹莹两眼无神含泪,没有焦距的楞楞的看着女儿,仿佛失了神志的植物人。

  「她都听到了哦。」老四坏笑着在被强行救醒晴儿耳边道。

  「不……不,不是的……」晴儿呢喃细语,不敢再看向前方,趴着头,喃喃
自语。此刻,也感受不到老四那还在刚刚破处阴道里的肉棒,也感受不到仿佛能
把人撕成两半的撕裂感。心,就像被一刀切成两瓣一样的痛。脸色瞬间煞白……
对面,老大和老三看着好戏,被福寿膏折磨一天的阴影也渐渐消去。

  「到你表演了哦~」老三对着郑莹莹说道。右手轻轻一拍木驴的鼻子,顿时,
木驴像真驴子一样开始前后摇摆起来。

  「呃……」疼痛惊醒了正处于崩溃中的郑莹莹。

  随即又想起了老大和老三的话:等会好好看戏,看看你在你女儿心中的地位。

  郑莹莹不敢相信,自己在女儿心里,是这样的人?

  不,一定是他们逼迫女儿的,一定是的。

  「啪!」一巴掌拍在了郑莹莹的屁股。

  「到你了夫人,把你勾引管家和镖头那骚劲拿出来吧。」老三戏谑的说道:
随即,又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郑莹莹耳边道:「叫的不够骚的话,你儿子
可就……」

  郑莹莹痛苦的在木驴上扭曲挣扎,插进阴道里面那个木棍实在太长、太粗了,
硬邦邦的咯在阴道里,直杵花心。

  木棍和肉棒差别在这里就体现出来了。再大的肉棒,只要女人愿意接受你,
女人都不会承受多大的痛苦,甚至是承受稍微的痛苦之后,苦尽甘来的喜悦比平
时更甚。

  但木棒不同,本身就没有生气,干巴巴的插在里面,还随着木驴的摆动而变
换着位置,根本没有一丝情肉交融的意味。简直就是一个360度的打桩机,击
击都命中花心。硬邦邦的往里生杵,不捅穿子宫誓不罢休的架势。

  郑莹莹痛苦的扭曲只是白费力气,身上被猪笼罩住,力气根本施展不开,脱
离不掉木驴对她阴道的掌控。

  「夫人真的不顾犬子死活了吗?」老大阴恻恻的声音极其微弱的传进郑莹莹
耳中,郑莹莹一愣,转头看向老大,但老大此时正若无其事的现在木马旁边,津
津有味的看着郑莹莹被木马凌辱,仿佛那句话根本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我……我该怎么办?」郑莹莹的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她有些绝望,一
边是女儿,一边是尊严,一边是几天未见的儿子。

  「三……二……」老大再次玩起那天老四在山洞里玩的把戏。极小的声音传
到郑莹莹耳中。

  「啊……啊……呃啊……」郑莹莹呻吟了起来,虽然特别生硬,但是也是一
个好的开端,对狼狈虎伥来说,不怕女人叫的差,就怕女人放不下,尊严这东西,
只要放下一次,就会放下无数次。

  「声音再妩媚一点,还有节奏要跟上。」老大在旁边用只有这个房间的听到
的声音小声道。

  「嗯……嗯……呃啊……」郑莹莹说着木驴运动的方向开始调整自己的姿势,
以减轻插在阴道里的木棍撞击花心和摩擦阴道的疼痛。

  紧闭的双眼,是郑莹莹最后的倔强。

  「夫人说说这母驴什么感觉,爽吗?」

  「啊……啊……疼……疼的……不……好爽……」

  「夫人哪里爽?」

  「呃呃呃……爽……阴道……阴道爽……」

  「喜欢驴儿吗?」

  「喜……喜欢啊!驴儿……」郑莹莹还没适应这巨大的木质肉棒,疼的浑身
发颤,冷汗和眼泪混合在一起,从下巴滴到胸上,平添了一凄惨的美……良久,
狼狈虎伥四人提着郑莹莹和晴儿走出院子。

  不是他们不想玩,只是郑莹莹和晴儿还是个雏,根本不懂刺激男人兴奋点的
套路,木驴在郑莹莹的阴道上开出了一个大大的圆洞,久久不能愈合。老三看着
这个大洞,舔的心情都没有了,两人只得在郑莹莹的屁眼里和嘴里各自来了一发。

  一样,老二和老四相当于玩了半天木偶,自从晴儿看到了母亲,便一直双目
无神的瘫在那里,一言不发。任由摆弄也没有反应。

  四人刚出门,门口便立刻站着四个侍女,老大老四扔下手里的母女,对侍女
道「给她们清理清理,换身衣服,顺便教教她们这里的规律。」

  「是。」四名侍女两人拖一个,将母女二人带走。

  「发泄完了,各自回屋修养修养吧。」老大道。

  「是,大哥。」三人应声,抱个拳,应声退回自己房间。

  老大随即也转身回去休息。

     ***    ***    ***    ***

  夷陵山脉。

  李牧初得阴符阴经的兴奋劲已经过去很久了。

  拿着微微泛出柔和光芒的阴符阴经,李牧已经研究一天一夜了。上面的蝌蚪
文也已经完全被他记在了脑子里。难受的是,他竟然理解不了。

  李牧尝试过各种方法,模仿小蝌蚪的运功方式,组合小蝌蚪的排列方式,火
烧,水浸,都没有效果。

  李牧脸色阴沉的看着森森老林,一身煞气流溢,拼了一家人的命换来的宝贝
却无法修炼,让李牧心态炸裂。

  他自己已经没办法研究阴符阴经了,只能从外求,从几个破碎虚空强者的势
力上想办法。

  但五贼肯定回不去了,回去必死,还会连累父母,而且相比死亡,死亡之前
受到的屈辱还不如一死了之。

  剑宗和无极山也去不得,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发现什么,世界上没有完美的刺
杀,只要有心人,总能找到一些线索,从而锁定在他身上。

  目前来看,只要自己不露面,五贼肯定认为自己已死,自己这种后天境界的
刺客,在有明确证据指向的情况下,五贼不会另行调查,所以五贼不但回不得,
还得防止五贼里熟悉的人发现自己。

  家属院的人可不是都有反抗心思的,万一碰到一个想立功讨好五贼的人,便
一切皆休。

  能考虑的,只有韩国皇室,百宝阁和无妄天。

  韩国皇室老祖宗虽然常年闭关,但阴符阴经出现江湖,还是韩国地盘,韩国
肯定有一部分庙堂和武林中人知道内情。

  至于百宝阁,阴符阴经就是从百宝阁里传出来了,百宝阁肯定也会知道什么。

  无妄天同理,必然有主要高层知道内情。

  只是,这几家,都不太好潜入啊。

  最终,李牧还是选择了韩国。百宝阁分部组织太多,潜入容易,深入太慢。
无妄天则都是一群绝情断欲的木头人,让他们说话比杀了他们都难,何况套话。

  李牧一刻也等不得,只能再次绕着楚国魏国与金三角的边境狂奔,重回韩国。
不过,这次目标不再是定军城,而是韩国国都——天京。

  跨国边境之行,根本没有官道,也没有可容马匹狂奔的平路,只能在深山老
林里顺着南方艰难的穿插,虽也是风餐露宿,但比当初剑宗逃难时的舒适度强的
太多了,不在用拼着底蕴去用身体换取速度。

  维持着平常速度,十日,方到定军城。

  路过当初流民营时,那个小帐篷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另一个更大一
圈的帐篷。李牧心中了然,虎子怕是已经没了。在这吃人的地方,没有功夫在身,
光靠一身蛮力,根本没有当小头目的资格。

  虎子死前,怕是也曾想用过剑宗弟子名头压人,可是虎子不知道,剑宗根本
就没有这个弟子。而胡子甚至连他名字都叫不出,别人怎么可能有人放过他,只
当做虎子临死之前求生的手段吧了。

  也不知道有过一线情缘的宁馨如何了,不过以宁馨和莲儿的姿色,只要不自
己找死,或者碰到极度残忍那种头目,在流民营里活着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定军城外,李牧挖出藏在城外半年下来的财物,以及油布里包裹的一席白衫,
头系发髻,手持折扇,白粉铺脸,打上腮红,喷着香粉,一副翩翩俏公子的模样,
光明正大的走进城中。

  五贼的伪装技术举世无双,模样气质的改变可让一个人仿佛变成另一个人。
李牧用缩骨功改变了身高,又在决定潜伏韩国的那天忍痛打断了两颗后槽牙,修
了半截眉毛,现在即使是比较熟悉他的瘦猴,在他没化妆时,不仔细看也认不出,
何况化了一个贵公子装扮,除了五贼,世间在无人能看破他的伪装。

  而且李牧也不怕五贼的人看破,即使被五贼发现了,也不会有人没事找事寻
求他的真实身份,五贼每个人在外都是有自己任务的,万一自己任务没做完,而
又破坏了别的同僚身份导致同僚也失败了,可是大罪。

  所以不管内部关系好坏,在外,即使有人看破,也不会探究一个身着伪装的
五贼身份。

  李牧径直走向城南的车行,大院里熙熙攘攘的全是卸货、装货的大汉和前来
洽谈生意的商人。李牧看了一会,走向一个叼着笔头,拿着文书仔细研究的中年
人面前,道:「掌柜的,最近去天京的货队是何时?」

  掌柜的抬头看向李牧,见他是一个人,露出差异的神色,问道:「公子几个
人?」

  「一人。」李牧答道。

  「一人?」掌柜的道有些意外,「最早明日卯时。步行十两,备马三十两,
备车五十两。」

  「哈哈。」李牧看出掌柜的疑惑,笑道:「边境着实有些好东西,来时带的
钱有些不够,便把侍女卖了换钱。」

  「哦~」掌柜的露出了然之色,怪不得,一个风尘贵公子怎么可能没有几个
侍女服侍身边,原来是个败家子,连侍女都玩没了。

  「公子要怎么走法?」掌柜问。

  「备车,这是十两定金。」李牧抛给掌柜十两银子,转身就走。

  「公子如何称呼?」掌柜后面大喊。

  「赵文。」

  「赵公子,明日卯时,别错过了时间。」掌柜提醒。

  「知了知了」李牧摆摆手,人影消失在院门。

  掌柜的在纸上记录:赵公子一人,天京,马车,卯时。

  李牧找个客栈住下,紧闭房门,嘱咐小二不要进来之后,从怀里掏出阴符阴
经,又取了柜子上的针线,将阴符阴经缝于鞋底内当做鞋垫……衣服易在打斗时
损坏,贵重物品肯定不能放在怀里,鞋子才是最安全的,只要不主动脱掉,或者
被敌人擒住,只要及时补底,永远不用担心阴符阴经被无意中偷去或抢去。

  第二日,卯时,李牧准时的出现在车行门口,一辆辆马车装着各种特产,兽
皮,香料准备运往天京,挣达官贵人的金子。

  还有五六辆车行准备的马车,样式朴素,但抗用。每个马车外都配了一名车
夫,如果自备车夫可以不用他们,但50两运钱一分都不能少。车内只是简单的
铺了厚厚一层褥子,干净,干燥如新。

  昨日接待李牧的掌柜正焦急的张望,见李牧慢悠悠的摇着折扇走过来,连忙
上去迎接。

  「赵公子您可算来了,再不来咱们可就要发车了。」

  「这不刚好么。」李牧笑道。

  「来,赵公子,这是您的马车,路上有什么需要,就跟车夫说便是。一日三
餐都单独有人做,车夫会给您领回来。」

  「知了知了,麻烦。」李牧笑着用折扇敲了敲掌柜的头,登上了马车。

  车夫是一个五十多岁老头,见李牧上了车,便撤了登车蹬,放在马车下面,
对着帘子说道:「赵公子,老奴韩三,还请多多担待。」

  「无妨,我事少,赶好马车便是。」

  「好嘞!」车夫韩三一抽鞭子,抽在空气中啪的一声炸响,看来这次的主不
难伺候。

  运货的伙计正在检查每个运货马车防雨布,松的再绑牢固一些。待全检查完,
对着车头摇动着红色旗帜,车头见所有人准备完毕,一声吆喝:「启程!」庞大
的车队开始缓缓沿着城内道路一字而行。

  跟在后面的马车都是清一色的朴素,用的都是车行提供的马车,那种私人的,
精致的,弄得花花绿绿的马车,根本经不起这种长途道路的折腾。

  出城根本不用检查,只要没有官府明确禁令,边境城市这种大型车行,关系
都已经梳理通畅了,不然这么多货物,光检查都得用去一两天。

  天色大亮之后,各种嘈杂的声音便在周围响起。车行的伙计们荤素不忌的说
着各自的见闻。这种时候。再怎么吹牛逼同伴也是哈哈大笑一笑而过,极其和谐。
这一路上,谁不吹几个牛逼惹大家笑话笑话。便是不合群。

  这些天呢,没女人,再不说说笑,根本熬不过去,所以各家领头的也不管。
只要能保证货安全,人安全,其他的随意。

  「赵公子,后面马车的贵人来请您。」车夫韩三的声音传来。

  韩三拉开帘子,只见一个瘦弱女子正亦步亦趋的跟着那车,见李牧探出头来,
紧忙弯腰施了一礼,道:「公子,我家公子托奴婢来请公子后车一叙,以排解漫
漫长路的孤寂。」李牧看向后方,只见一个和他一般,涂了白粉,上了腮红的公
子哥正热情的朝他招手。

  「你先回去,我一会便到。」李牧对婢女说。

  「是,奴婢先退下了。」侍女施了一礼,停下脚步,上了后车复命。

  李牧在车里掏出小银镜,仔细打量了一会自己妆容,察觉不出什么问题,便
让车夫停了车,逸逸然的下了马车,朝身后马车走去。

  后边马车见李牧过来,连忙停了车,拿出凳子摆上。车帘拉开,白面男子伸
出手道:「兄台,请上车。」李牧拉着白面男子的手,稍微使劲,没踩脚蹬,直
接上了马车,进去车厢。

  车厢布置相同,不过多了几盘自带的果脯,白面男子有些兴奋的看着李牧,
还有两个侍女打扮的姑娘,低头跪坐在车厢两个角落。

  「见过兄台,在下赵文,不知兄台如何称呼?」李牧抱拳问道。

  「在下颜如玉,见过赵兄。」白面男子也是抱拳对着李牧。

  「颜如玉?」李牧诧异,还有叫这名字的?

  「哈哈哈。」白面男子笑了一会,道:「不与兄台打趣了,颜如玉是自取的
名字,本名颜勤。」

  「原来是颜兄。不知颜兄请我到此来……」李牧点点头。

  「长路漫漫,交些朋友排解排解路上空寂。其他马车上的几个人颜某看的也
不顺眼,唯独赵兄合颜某眼缘。」颜勤看着李牧的脸笑道。

  「哈哈哈。」李牧笑了起来,装模作样道:「颜兄此言不差,虽然未见过其
他几人,但颜兄确实也合赵某眼缘。」两人看着对方脸上的妆容,惺惺相惜。

  「在韩国能遇上兄台,也算是颜某的福气。」颜勤一叹。

  「是啊,赵某亦是如此。」李牧深情的看着颜勤说道。

  「不知赵兄从何处学来的如此妆容?」颜勤奇怪的问道,现在这种白底粉面
的妆容主要流行在部分皇室子女中,并不多见。

  「赵某游历几国,偶然在楚国大都见过,当时惊为天人,从那时起,便照猫
画虎罢了。」

  「缘分……」颜勤有一种遇到知音的感觉。

  「不知赵兄哪里人士?」

  「楚国北郡人,如今家中内部纷争,赵某虽说是出来游历,不过是避难罢了
。」李牧心情低落地说道。

  颜勤感同身受,仿佛想起什么,义愤填膺的道:「同室操戈的王八蛋啊。」
李牧默默无语。

  「不说那些讨人厌的烦心事了,我痴长老弟几岁,韩国天京人,老弟若不嫌
弃,到皇都以后,全程由为兄来安排。」

  「啊?这……」李牧犹豫。

  「老弟别拒绝,兄长别的没有,但还是不差银子的。」李牧嘿嘿一笑,道:
「巧了,小弟也不差银子。」

  「哦?那老弟此行带了几个侍女?」

  「呃……」李牧瞬间尴尬了,刚才一身土豪气质的李牧瞬间破功。

  「那个……呃……侍女卖了换钱坐车了,不过颜兄放心,到了京都,便有钱
了。」

  「哈哈哈。」颜勤乐不可支,「老弟不拘小节,豪气。」

  「小竹,今日起,这一路赵老弟便由你伺候。」颜勤对着会在角落的侍女道。

  「是。」其中一个侍女回应,起身便往李牧处挪动。

  「不用不用,君子不夺人所好,颜兄客气了。」李牧连声拒绝。

  「拿我当大哥就收下她,也好有个人给暖被窝。」颜勤脸色一紧装作生气道。

  「好好,承兄长情了。」

  颜勤听李牧称他为兄长,收了侍女,脸色才缓和下来。

  「老弟此去京城,也是听到了锦绣楼的消息?」李牧听到锦绣楼,心头一紧,
没表现出来,茫然的问道:「啊?什么消息?」

  「老弟不知道?」颜勤差异的问。

  「不知道啊,弟弟我此去京都,便是没银钱了,去家中产业取点钱做游历费
用罢了。没听过锦绣楼的消息啊。」

  「那老弟运气可是真好啊。」颜勤感叹。

  两人都默契没问对方的背景。

  「兄长,此话怎讲?」

  颜勤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周围,悄声道:「天京锦绣楼今年花会,可是难得认
真一次,出了大血了。」

  「哦?可是哪个卖艺不卖身的名妓上台拍卖了?」李牧配合的小声问道。

  「何止!」颜勤双眼放光,「你可听过青山剑侠李季白?」

  李牧双眼一黑,极力控制住想要颤抖的身体,装作平静的问道:「略有耳闻」
颜勤目露淫光,激动的道:「当年青山山庄一夜被毁,尸体遍地,唯独不见青山
剑侠一家,江湖都以为青山剑侠一家逃出一劫隐居起来,没想到啊……」李牧有
些焦急,但没有表露出来,配合的问道,「没想到什么?」

  「嘿嘿……」颜勤淫笑道:「没想到青山剑侠一家竟然是人被掳了去,如今
不知被锦绣楼以何等手段租来几天,此次花会,便是拍卖青山剑侠之妻的一夜归
属权。而青山剑侠则在旁伺候,哈哈哈哈……」一股怒火直冲发髻,李牧脸色愤
怒的通红,不过有白粉和腮红给遮住,让人看不出来。

  颜勤见李牧不说话,还以为李牧和他刚听到这个消息时一样,被震撼了住了。
那可是青山剑侠啊,先天巅峰的高手。任人淫虐自己的妻子,而青山剑侠本人还
在身边伺候施虐其妻的人,想想都止不住的热血上涌。

  「老弟,此去京都,兄长必然也为你争到一个锦绣楼位置,咱兄弟二人,也
去涨涨见识,哈哈哈。」李牧便有些失魂的告别颜勤,带着颜勤借给他的侍女回
到自己的车上。颜勤也不以为意,只当是被这个消息震撼到了。当初他也是这个
样子。盘算着多少钱能拿到青山剑侠的妻子一夜归属权。

  回到马车,李牧便恢复了之前神情,有些松口气的,震撼的对着跟过来的侍
女道:「真是难以置信啊……」侍女笑到:「主人说过此事,此次拍卖,怕是会
创造锦绣楼建楼以来花会的最高拍卖价格了。」李牧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拉住小
竹的手,笑道:「你叫小竹是吗?」

  「是。」小竹羞涩低下了头。她不好拒绝李牧,因为从今天起,到天京那天,
主人已经把她送给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让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也不敢反
抗。

  不时,车厢便开始震动。一声声浪叫从车厢里传出。

  车夫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赶着马车,而各家伙计,都不动声色的往车厢这
边靠了靠,尽可能的近些。对他们来说,虽然得不到,但听听也是好的。

  每趟送货,这种事都被他们当成节目了。大家都习以为常,连管事的也是斜
了一眼,没有管他们。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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